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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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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差点将手里正欲簪上的步摇甩出去,还好云成躲得快,否则那步摇就得在他脸上划下一道血痕了。
云成吓道:“阿容,我不过是说笑而已,你这么认真作甚?”
他悄悄窥一眼,望见云容气得两颊生红,便不再玩笑,试图将话题转移:“萧衢知道了上次行刺的背后指使者是我,他肯定是要反击的,这阵子你在宫中行事,务必小心谨慎。”
云容抬起头来,“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我们派去的死士留了活口?”
云成摇头:“按理说应该不会,我派去的刺客还未来及行动,就已经被逮住,所以应该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云容捧了铜镜放在案上,娴熟地开始装扮自己,嘴里道:“我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从无外人在场,难不成你是想指责我倒戈萧衢吗?”
云成凝眉啧地一声,“阿容,你不但脾气暴躁,而且性子太冲,我这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跟我急起来了。我们是亲兄弟,我怎么会怀疑你?”
云容翻个白眼,专心描眉,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件事。他心里躁动,怎么也画不好,索性丢到一边,交待云成:“兄长,行刺的事暂且放一边,你帮我查一查,看云寐在白鹿寺的时候,都接触了哪些人?”
云成拿过和田玉制的细长眉杆,蘸了蘸化开的螺子黛块,“查这个作甚?”
云容主动俯身过去,仰起一张白净的脸:“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教坏云寐与我作对。”
云成细细地描好一对远山青眉,“阿容,兄长可以帮你查,但哥哥有句话要劝你,既然云寐现在已经侍寝,你就不要再跟她过不去。”
云容作势就要摔东西。
云成眼疾手快,先一步压住他的手腕,面色严肃:“阿容,你得有分寸。”
云容既气愤又委屈:“她以前从来没和我这样闹过,我如何有分寸?”
云成:“她是你妹妹。”
云容的语气里透出狠决:“她不是我妹妹,她是那个贱妇的女儿。”
云成冷静道:“阿容,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好一会歹,叫人摸不着脑袋。你要是恨云寐,你杀了她便是,何必留她活口。”
云容移开眼神,“我自有分寸。”
云成沉沉叹口气,语气嘲讽:“这会子又有分寸了。罢,我懒得管你。”
云容掩住眸中的不安。他心里藏了许多话,每一句都不能对外人说。就算是对云成,也不可以。
半晌,他重新装扮完毕,语气一柔,求道:“兄长,我想去看云寐,可是皇帝在她那里,你替我将皇帝引开。”
云成皱着眉,没有答应。
云容:“我听兄长的话,不再与她计较,我是去和她和好的,你府里那么多姬妾,自然也就知道,女子闹起脾气来,不能放任不管,我得尽快哄好她。”
云成狐疑地盯他:“你真想哄她与她和好,不是骂她责她?”
云成点头。
云成语气无奈:“那好,兄长现在就去求见皇帝,请他立刻前往御书房商议江北的灾情。”
云容笑得狡黠:“谢谢兄长。”
云成摇摇头,双手负在身后,往殿外而去。
待云成从皇后殿出来,先是命人去向皇帝传话,旋即自后宫而出,携了从府里带来的家仆,往御书房去。
家仆乃是常年放在身边贴身伺候的,这时候感慨起来:“皇后娘娘有您这样一位好哥哥,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云成眼中涌起一抹愧疚,苦涩地勾唇笑了笑。
累累宫墙,喜鹊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和煦的风卷着明媚的光照下来,一切都刚刚好。
云成立在墙角下望一株翠绿,想起旧事,微微发愣。
他记得阿容出生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只不过,枝头欢腾的不是喜鹊,而是乌鸦。那些黑色的鸟像提前感知到了什么,绕着屋子飞个不停。
他那个时候还小,看母亲肚子高高挺挺,摘了路边的花往母亲肚子上贴,“我要个妹妹,里面一定是个妹妹。”
母亲纠正他:“不,一定是个男孩子。”
他跑去寺庙许愿,同菩萨说,一定赐给他一个妹妹。男孩子太闹心,他不喜欢男孩子,他喜欢香香软软的小姑娘。隔壁府的兄弟相争历历在目,他虽年幼,但也知道,要是母亲生个弟弟,将来一定会跟他争抢。
所以他日夜祈祷,祈祷菩萨圆他的心愿。
或许是他的心声太过强烈,菩萨听到了,所以强行改变阿容的性别。
阿容生下来,就是个天阉。
母亲害怕极了,抱着阿容就要将他淹死。他听见母亲在屋里哭,鬼使神差地就冲了进去。拦得及时,将阿容救了下来。
可他还是愧疚,觉得是他的错,他不该向菩萨祝祷。这种愧疚感深深地埋在他骨子里,他从不敢忘记。即使后来母亲同他说,是别人下药害的,他也依旧无法释怀。
母亲草木皆兵,舅舅家惹了事,如果这个时候曝出阿容是天阉,只怕母亲会被云家扫地出门。
父亲本就不爱母亲。他的心在别人身上,他为那个人着了迷,连人伦纲常都不顾,疯了一样要找理由休掉母亲。
母亲不能对外宣称阿容的事,所以索性将阿容当成女子抚养,以此保住她在云家的地位。
阿容从小就不受母亲喜爱。
他时常听见母亲悄悄指着阿容叹:“要是当时没有怀上你就好了,没有怀上你,就不会被人暗算,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阿容每次都躲起来哭,哭完了就跑来问他:“兄长,我哪里不好吗,为什么母亲不想要我?”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发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阿容,他这个做兄长的也绝不会抛弃阿容。
远处一排宫人路过,弯腰行礼,唤了声:“云大人。”
云成从旧事中回过神,敛了神情点点头,快步往前面而去。
另一边,皇帝听闻云成在御书房等候,急匆匆自朝华殿离开。
皇帝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迈了进来。
穿宫女的服饰,低头捧着膳食混入人群中,无奈身形太高,守殿的宫人一瞧,立马起了疑心,刚要上前,被那人一瞪,宫人吓一跳,思忖半晌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缓步离开。
云容入了殿,趁人不备,悄悄潜入内殿。
里面空无一人,只云寐躺在榻上。
云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在榻边坐下。他仔细看她,她脸上挂着泪痕,一看就是哭给皇帝看的。
他心里隐隐生出愤岔来。从前云寐只在他面前哭过,何时在其他人面前掉过眼泪。
美人梨花带雨,最是撩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哭泣掉泪的模样。
年少时兄长同他玩笑,说以后让他以女子之身在云家待一辈子。可兄长忘了,他虽扮了多年的女子,但他终究是个男子。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太一样,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也是男子,他也可以有爱慕的女子。而人一旦有,就会生出各种各样的野心来。
云容小心翼翼地触碰云寐的手,将她手指翻过来查看,望见上面一道细细的血痂伤口。
哈,他就知道!
雕虫小技!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云寐从梦中醒来,张开惺忪睡眼,眼缝里瞄见什么人,还没来及喊出声,就被来人一把摁住嘴。
她皱眉瞪他。
云容紧紧捂住她的嘴,怕她呼吸不过来,遂又松开些,“我的好妹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割破手指充作处子血。”
他说这话时,离得极近,隔着丝薄的锦被,半边身子几乎压她身上,每个字都咬着她的耳朵往里蹦。
滚烫的气息喷在小巧白嫩的耳垂上,激得她浑身一个颤栗。
云寐想要说话,说不出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从云容的指缝里透出,飘到他耳里,像是细碎的嘤咛。
云容笑着看她:“你放心,姐姐不会说出去,今天早上的事,姐姐也不怪你,只要你以后肯乖乖听话,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
云寐眨眨眼,扭动抵抗的动作停下来,换上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仿佛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云容脸上笑意更甚,“这样就对了。”他的手顺着锦被边缘一点点往里去,声音故意放柔放软:“让姐姐替你检查下,看皇上有没有碰你亲你。”
他猛地掀了她的被,视线从她露在外头的肌肤一路扫荡,并未发现什么吻痕,至于那些遮住的地方有没有吻痕,就不得而知了。
女子嫩白的身体美好纯洁,他刚才只顾着求证自己心中的猜想,并未多想,如今回过神来,脑子里嗡嗡叫。
他一时放松警惕,云寐见机行事,狠狠朝他半松的手咬下去。
力气极大,咬出血来。
云容叫痛,往后倒退半步。
她要叫人,他先一步溜走,走的时候不忘回头看她一眼,目光里有怒意,转身收回视线的时候,淡淡的怒意转瞬间化作深邃的眸光。
云容跑得极快,两三下就跑得没影了。
云寐也不急着去追,拿丝帕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血迹,对空气里说了句:“白刀大人,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话音落的一瞬间,白刀脸贴着脸出现,继而旋转落地。
白刀:“这个世界似乎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她纠正他:“不,不是我们,是我,作为系统执行人,这些情况早该在你的预料之中。”
白刀:“抱歉,我不是我师父,道行还不够深,暂时还不能完全贴合系统执掌系统。”
她懒得听他说废话,问:“你到底出来做什么的?”
白刀:“从前有任务者遇到这种状况时受到惊吓,所以我特意出来问候一下。”
她捂嘴笑:“这有什么好惊吓的,世间稀奇古怪的事层出不穷,这点子根本不够我看的。再说了,入了你这司命轮回,不遇到点好玩的事,岂不白来修炼了?”
白刀翻开记事簿,碎碎写下一笔。
她伸了个懒腰,闲得慌,招他:“白刀大人,我许久不曾用过你的天眼,让我瞧瞧罢。”
白刀凑过去问:“你要瞧什么?”
她坐在榻边,双手撑着下巴,“就看看萧衢吧。”
她刚来这个世界时没有用过查看天眼的权力,此时他更不能拒绝她,直接将天眼打开。
萧府。
管家急急忙忙敲开屋门,屋内,萧衢踱步已久,此时听到敲门声,急忙上前开门。
还不等管家开口,萧衢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打听到了没有?”
管家将从宫里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来。
先是说昨夜皇帝临幸的事,又说今早皇帝册封昭仪的事。
萧衢一屁股坐下,怏怏地,没什么精神,瘫在红木宽椅上,嘴里念叨:“没想到她刚回宫,就直接爬上了龙床。”
管家听得稀里糊涂。
此时的萧府,除了萧衢一人外,并无第二人知晓原来先前无故消失的阿寐师父,就是宫里新册封的云昭仪。
管家继续往下说:“云昭仪承宠后,皇后大闹朝华殿,云昭仪受了伤,现在还在养着。”
萧衢猛地回过神,“你说什么?她受伤了?”
管家吓住,却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大人是指云昭仪吗?云昭仪与皇后争吵之间,被皇后推倒,伤了额头,太医早去瞧过了,皇上今天在朝华殿陪了许久,一下早朝就过去了。”
萧衢一颗心五味俱陈。
听闻她受伤,他心里受不住地绞痛。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先前在府里的情分罢了,他念着她也是应该的。但是听见皇帝陪她时,他忽地又涌起一股酸涩来。
他本以为送她回宫,从今往后相安无事,却万万没想到,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
原来他不是像他想象中那般无情冷酷。
沉默片刻后,萧衢缓缓开口:“这阵子不用做其他的事,替我吩咐下去,盯紧云府的动向,任何细事都不要放过。”
管家纳闷,问:“上次行刺的事,主人不是已经做好准备就等着下手了吗?难道又要临时换个新的由头整治他家?”
萧衢:“不,算上这次的事,新仇旧仇一起报。”
管家二丈摸不着脑袋,这次的事?这次什么事?难道是云昭仪的事?听大人这口吻,竟像是要替云昭仪报仇?
可云昭仪是云家的人,就算被皇后欺负,那也是她们云家自己的事呀。
萧衢继续道:“过段时间你让府里准备下,我要认个义妹。”
管家瞪大眼,“义妹?”
萧衢不再回话。他的手下意识碰到袖兜里的金玉镯。
他想起她上次自曝身份时说的话。
她确实需要一个稳固的靠山。这个靠山不是云家,而是他。
他向来不屑于用女子争权夺利,后宫女子,无一人是从他萧家出去的。他将权利握在他自己手上,就算是皇帝和云家,也不能动摇他半分。
可是现在,他忽然想试一试其他的法子,看看到最后,究竟是他得到的多,还是她得到的多?
萧衢想到什么,吩咐管家:“你派些可靠的人潜入后宫,从现在起,我要随时得知后宫的所有动向。”
管家应下:“是。”
白刀关掉天眼,快速往榻上瞥一眼,她已经从案边挪到窗边,倚着窗户看外面的花树。
他恭喜她:“看样子萧衢是真的打算帮你帮到底了。”
她并不高兴,抱怨他:“要是你一开始就来得及时,开了天眼让我查看,我不一定会选他。”
白刀听不懂,他傻傻地问:“那你要选谁?”
她打起窗棂,伸出手在风里晃荡,柔嫩细白的手在阳光下一照,像是照在水里的月色,美得毫无瑕疵。
他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复,知道她不愿意与他说废话。
她向来皆是如此,一旦打定主意,便懒得再同外人说。
白刀识趣地离开,重新走入白雾茫茫中。
云寐额头上的伤逐渐痊愈,她每日里悉心涂抹,不想留下任何疤痕。
她求了皇帝每日里来探她。她专挑他喜欢的话往外说,有时候拉着他一起午歇,两个人不躺拔步床,而是躺在外间那方小小的榻几上。
他已经可以接受与她衣肩相接,她也不急着做什么,直直地躺着,一声声娇娇地唤他。
皇帝同她道:“你别唤了,朕耳朵发痒。”
她仍然接着唤,他也不会阻止她,就任由她去。
就这样过了半月,一天午后,皇帝自书里抬起头,觉得心里不太踏实,手边空了点什么。这时回过神,才发现是缺了个云寐。
他没有惦记过谁。除了皇后,那是因为皇后很知趣,拿来做挡箭牌再好不过。他夜晚不得不翻牌子的时候,就会想起皇后。
但那是从前,现在他有云寐了。
在云寐出现前,皇帝曾暗暗地猜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虽然他知道自己害怕触碰女子是由于儿时的事,但他总免不得多想。
他除了害怕触碰女子外,对女子也没有什么冲动的念头。他很久之前试过,小心翼翼地观察朝臣,专看那些长相俊俏的臣子,比如说萧衢,比如说云成。
还好,他确实不喜欢男子,这两人靠近他时,他除了感受到他们咄咄逼人的气势外,再无其他念想。
而如今,他进一步确认,不是他不正常,而是因为那些女子无能,不能像云寐一样讨他喜欢。
皇帝很是喜欢自己心中生出的这股子悸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在突然有了,他像藏宝贝一样将这种感觉埋在心底深处。
七月宫宴的时候,皇帝主动邀云寐一起。
这是皇帝第一次携宫妃出席宴会,朝臣皆是震惊。待看清云寐的模样后,朝臣们一个个地皆看呆了眼。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实在是皇上的新宠太过令人惊艳,一颦一笑皆似画中仙。
皇帝开口第一句就是:“这是朕的云昭仪。”
众人纷纷行礼问好。
云寐起身立在西侧案几后,盈盈一弯腰,“各位大人好。”
人群之中,一道灼灼目光格外强烈。
云寐一抬眸,就接住那人的目光。他的眼神像是要钻到她心里去,黑邃的眸光令人躲无可躲。
云寐似笑非笑,轻咬下嘴唇,眉眼皆媚。
萧衢心头撞鹿。
忽地皇帝喊道:“云昭仪,你坐过来。”
云寐朝前看去,皇帝拍了拍他身边的位子。
她没有任何犹豫,挪开莲步,拾阶而上,自然而然地挨着皇帝坐下。
座下一人心跳得厉害,座上一人同样心跳如雷。
皇帝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女子贴近过,他克服心中的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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