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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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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又要问。
尼颉笑道:“苗苗要减肥,下次再来吃。”
我妈点头,而后叹道,用我青春期听过千万遍的口气说:“减肥伤身体,你得好好照顾自己啊。”
离开的时候,我妈不忘揩女婿便宜,握着尼颉的手说:“我给苗苗买了新裙子,夏天到了,她就爱臭美。”
我翻个白眼。
哼,不知道的还以为尼颉才是她亲儿子呢。买裙子这种事,跟我说就好了嘛,干嘛非得扯着尼颉的手说。
回家的路上,我也想挽他手,但又怕被他瞧出什么。
于是就假装摔了一跤。
“脚痛。”我厚颜无耻地指着自己的腿。
尼颉怀疑地扫了扫。
本来我只是想借势让他扶一下,没想到,他直接就蹲下去要背我。
大街上人多,我趴在尼颉背上,脸烧得像猴子屁股。
我不要脸地问:“他们干嘛都看着人家啦。”
尼颉:“嫉妒。”
我往上一窜,更加大力地抱住他的脖子。
左蹭蹭,右蹭蹭,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去。
大概是夜色旖旎迷人眼,我鼓起勇气问:“尼颉,你为什么不交女朋友呀?”
很久他都没有回答我。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缓缓闭上。
迷糊之间,我仿佛听到他的声音:“……怕伤心……”
伤心……尼颉真傻……
找我呀,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伤心的。
我看东西越来越模糊了。
什么都像是浮在半空中,不太真切。
邻居女人又来了。这一次她带了蛋糕。
她今天涂了大红色口红,应该是dior999。我也喜欢这支经典款。
“在吗?”
大概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晰的视野,她的身影没有重影,我很高兴,觉得自己又恢复正常的视力。
这一次我开了门。
她显然想要进门的,可是脚刚踏进来,忽地又收回去。
“你命真好。”她羡慕地笑了笑,说话有点不着边际:“要是我老公也有你老公的本事就好了。”
老公。
她将尼颉误认为我老公了。
嘿嘿。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66|二更
(全本小说网,。)
谷雨沉沉; 满兜一夏的热燥缓缓顺着水汽散开来; 寺庙后面有片花圃; 沾了疏雨; 花开得如锦繁华。
丫鬟紫砚换好了衣裳,战战兢兢地挽着包袱,走一步往前后探两眼; 生怕被人发现。
鹅卵小路滑; 她一个不留神; 脚下踩滑; 眼见就要摔倒。
还好有人及时搭了一把。
细细白白的如葱玉手; 柔若无骨,宛若凝霜雪的皓腕上一对金玉镯; 扶她的时候; 镯子磕在一起; 清亮悦耳。紫砚抬眸看; 望见一张琼姿花貌的脸,穿了丫鬟的衣裙,却依旧难遮其风采盛姿。
紫砚掩住眼中的惊艳; 恭敬地喊了声:“云主子。”
云寐扶着她往前; 声音柔柔软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紫砚将包袱递过去:“都在这。”她想起什么,又道:“外面的都已经打点好了; 主子不必忧心。”
云寐含笑颔首,“那就好,辛苦你了。”
彼时她们走入花丛深处; 从花圃穿过去,松柏大树后墙,有道窄窄的小门。从小门出去,就是下山的路。
越是往前走,紫砚就越是害怕。
主子今天要做的事,一旦暴露,对她们而言,将是灭顶之灾。
她问:“主子,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云寐拿起手里的帷帽,轻薄的纱遮住乌发,垂至腰间。隔着帷纱,她的笑容如涟涟新月,朦胧神秘,“我当然会回来。”
紫砚咬唇喃喃道:“那就好。”她看着眼前的弱柳美人,迟迟未能移开目光,心里生起一股为其赴汤蹈火的勇气:“主子,你放心去,这里有我。”
云寐伸出手,抚上她的面庞,娇媚的嗓子极具魅惑:“乖,你记着,我不但会回来,而且还会带你一起回宫。”
紫砚痴痴地点头。
送到小路尽头,云寐示意她留步,独自一人踏花而去。
灰青色天际低沉欲坠,与寺庙发白旧墙连成一线,从花藤拱门下迈出去,总算又见着点碧色,是常青的参天松柏。
她轻挪莲步往前,忽地听见身后有谁唤她,声线澈亮,语气犹豫,不知该唤她什么,最后省略了称谓,“你现在要去作甚?”
云寐低眸一笑,没有回头,“白刀大人,你现在才出现,是不是晚了点?”
白刀腾空而起,落到她跟前。
他穿了身新袍子,蓝白色相间的锦斓翡衣,万年披肩的长发此时以玉冠簪戴,是她这个世界男子时兴的装扮。
他抿起薄薄的唇,手里握着一扎竹简,如实以告:“我去做了套新衣裳,赶回来时,晚了点。”
平素他都会第一时间和她出现在任务世界中,这一次却没有。他觉得她似乎已经完全对司命系统的业务熟练,即使他不在跟前,也不会怎样。
他看她一眼,心想,或许还是他太乐观,没有他的起始陪伴,她可能不太习惯。
白刀往前更近一步。
她看出他的心思,说出的话比蜜还甜:“新衣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他心满意足,礼尚往来:“你很配你的新宿主。”
她媚眼一斜,眸中泛起淡淡的笑意,抬手至半空,高度刚好足够抚上他衣襟。
她不以为然地说:“白刀大人,不是我配她,是她配我,世间女子,无一副皮囊能与我原有的美貌比肩。空有一身倾国色,却无一缕媚魂骨,再好看的女子,也只能是俗物一个。能得我来入住她们的皮囊,是她们的幸事。”
她越来越自大了。
他却不再厌恶。仿佛已经默认,她说的话,皆是实话。
白刀不动声色地一拂而过,半空中出现她早该得到的天眼画面。虽然他来得晚了点,但是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过一遍。
不等他开口,她先一步接过他的官腔话,半开玩笑半嘲讽,仿佛在抱怨他来晚了:“我的宿主,叫云寐,是云家的小女儿,云家素来与皇家有结亲的旧例,云父宠爱小女儿,有意让小女儿云寐坐上皇后之位,但是云家的嫡长女云容却私底下求云寐,说自己从小痴恋皇帝,求云寐将皇后之位让给她。”
她瞄他一眼,嘴唇微微撅起,他立马识趣地往下接着说:“云寐本就不想卷入深宫斗争,于是就将这门婚事让了出来,另外定了桩寻常亲事,只求一人白头偕老。却不想,云父死得早,云寐未来得及出嫁,被皇后云容以守孝三年为由,命她推迟出嫁的事,守孝不到一年半,男方忽然解除婚约,云寐被云容召进宫中,从此被迫成为宫中人。云寐这才知道,原来同父异母的云容一直都对她怀恨在心,求来皇后之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作践她。”
云寐让出皇后之位,原本是想平淡度日,不想嫁得有情郎的心愿落空,反而沦落成为深宫人。深宫日子难熬,她做了宫妃,却从来没有机会面圣。
她进宫那日,云容凑在她耳边告诉她:“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除了脸一无是处,我要让你一辈子孤独老死,夜夜对镜落泪至天明。”
皇帝甚至宠爱云容,云容越发有恃无恐,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拿云寐作筏子,后来更是时常逐云寐出宫,将云寐赶至寺庙带发修行。如此反复,长年累月,云寐不堪重负,最终撑不下去,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含恨死去。
白刀:“要想达成任务,必须完成宿主的一个心愿。”
她早就知道:“夺走云容最为看重的皇后之位与皇帝宠爱。”
白刀:“是的,完成这个,就可以达到及格线。”
后宫被云容把持,孤军作战,根本找不到机会冲出重围。后宫里的其他人知道她是皇后厌恶的人,也不会和她结成同盟,她要想完成任务,必须另辟跷径。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刚好碰上云容发脾气将她赶到寺庙,她在寺庙住了一个月,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前朝后宫向来脱不了干系,云家如今是云容同父同母的嫡兄做主,云容之所以能得到宠爱,其中大半是她哥哥的功劳。
那是云容的哥哥,不是她的。
她必须有自己的靠山。
在这个男人当家做主把持朝政的世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征服男人,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佛寺小门边站了个僧人,一袭海青百衲僧衣,清癯身条。
隔了一段路,云寐轻柔唤那僧人的俗家名:“卫深!”
僧人回过头,一张白俊的脸,神情冷清,叹一声“阿弥陀佛”,道:“小僧法号虚灵,世间并无卫深此人,施主莫要唤错。”
她碎步跑上前,一双手搭上去,遂了他的愿,改口喊:“小女子见过虚灵大师。”
虚灵打开小门,铁锁已经发绣,门上尽是灰尘,吱呀一声两道木门开,他余光睨,瞥见她小心翼翼提了裙,生怕被门槛上的泥泞弄脏裙角。
这条下山的道,与另一旁的康庄大道不同,隐蔽而窄小。他们走在石板路上,旁边郁郁葱葱的草木交织错杂,她一直提裙抬脚,走路姿势笨拙,为的就是不弄脏衣物。
虚灵犹豫片刻,弯下腰去:“上来罢。”
她愣了一会,继而高兴地趴上去,“卫深,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虚灵脚步略微停滞,他清透的声线显出几分不自在:“佛法无边,施主莫要大惊小怪,还有,小僧法号……”
不等他说完,她哎呀呀嘟嚷起来,“知道,你叫虚灵嘛,可我还是习惯叫你卫深,你剃光头发穿了百衲衣,也还是卫深。”
虚灵不再执着于纠正她的称谓。反正今天说完,明天她还是会照旧喊他卫深。
他稳稳当当地背着她下山,她一双小手从他肩头垂下去,舒展手心,拂路边枝条上的嫩叶。风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侧脸抵在他的后背上,柔柔地说:“卫深,我有点害怕。”
他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萧衢今日来寺中为老母亲祈福,没有带侍卫,行踪神秘,只带了几个家仆。
他亲手为萧衢敲的木鱼念的经书,所以知道,萧衢下山时,将会从哪条路经过。
他挡不住她,也不能挡她。
她有她要走的路。
虚灵放缓步子,漫不经心地抛出句:“我会隐在暗处,一直看着你。”
她往前蹭了蹭,双手往回收,搂住他的脖颈,“你见过萧衢了吗?他长什么样?好看吗?是个好相与的人吗?”
虚灵闷了声:“待会你一见,便知道谁是萧衢,他往那一站,气势如云。这样子的人,注定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又问:“你确定此法行得通吗?万一他不上你的当?”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不,他一定会上我的当。”
他也就不再往下劝。
山下安排的人已经就绪,云寐拿了银子出来,虚灵在旁边看着。他惊讶于她的老练,哪里有半分露怯的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眼见就要行事,虚灵退至暗处,她没再回头看他。
前一秒还在和人说说笑笑,下一秒听到马蹄声,立马变了神色。
林间风声大,呼啦啦卷起落叶声,道路沾了雨水,骏马奔腾,溅起泥泞。
萧衢纵马疾驰,修劲挺拔的腿夹紧马背,宽肩窄腰,一袭交枝团花紫袍金燕靴,英姿飒爽,自风里劈过,飙发电举。
林间除了风声,马蹄声,还夹杂着女子的呼救声。
萧衢皱眉望去,不远处的大树下,几个流氓地痞正围着个女子,那女子惊慌失措,叫的中气十足,歇斯底里,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救命啊!救命啊!”
身后的几个家仆问:“主人,是否要上前管管?”
萧衢没有回话。
他的马儿依旧迅猛疾疾,半点慢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几个家仆立马明白过来。
主人不想多管闲事。
萧衢纵马擦肩而过的瞬间,隔着帷帽,云寐忽地抬起头,望见他硬朗的侧脸与淡漠的神情,如霜雪般冷冽入骨。
她想起虚灵对她说的话,似萧衢这般绝情绝义唯利是图的男人,绝不会为旁人白费功夫。
萧衢百无聊赖地往树下睨去一个眼神。
风刚好掀落柔弱女子的帷帽。
他一瞥,瞥见她那张惊才绝艳的脸。女子泪光盈盈,嫣红小嘴咬出血来,水灵灵的鲜嫩,楚楚可怜。
萧衢愣了几秒,冷着脸继续往前。
半晌。
人影彻底消失不见,连雇来的地痞都为她忧心:“这下可怎么办?”
她并不急,染了蔻丹的手指轻轻托腮,撅嘴道:“他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
马蹄声去而复返。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下章依旧手工fangdao。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67|一更
(全本小说网,。)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今天的更新在上一章和上上一章。
这里是手工fangdao频道,接客的依然是苗苗,出处是灿灿专栏里的免费小短篇《如愿》,《一支红杏出墙来》第二章将于23号13:00替换,替换字数只多不少。此章节无需重复购买,替换时间之后刷新即可。
1。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都说临死之人会出现幻觉; 听到或看到奇怪的东西。
我揉揉眼; 尼颉又变成一只半透明的幽灵——浮在半空的那种。
即使这样; 他的脸看起来依旧赏心悦目。
我忍不住往前凑了凑; 他身上白衬衫残留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白玉兰味的蓝月亮。
很多次我问过我妈,做好事为什么不求回报?
施恩于人; 事后就该绞尽脑汁地索要。
我要的不多; 只要尼颉以身相许。
五年前尼颉出现在我们家门口时; 我脑子里就有这个想法——总有一天我要上了他。
可惜这件事想了五年; 至今都未如愿。
我这人优点多多; 唯一的缺点,就是胆小如鼠。
比如现在; 纵使他离我只有咫尺之隔; 我稍微撅个嘴就能掠夺他的初吻; 但我还是停下了。
他猛地回过头; 这一动作几乎让我心脏病发。
他应该能看到我颤动的睫毛以及微张着大嘴巴子尝试亵渎他的可耻模样。
尼颉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迟钝。
“你饿了?”
我咽了咽口水; “嗯; 饿了。”
他没有迟疑,合上电脑; 往厨房走去。
按新世纪好男人的标准,尼颉这种,属于五星级稀有。出得厅房下得厨房; 挣得票子舍得花钱,最重要的一点——他帅。
“今天吃药了吗?”
他说的是抗抑郁药,我身体没病,脑子有点病,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但尼颉并不怎样想,他依旧将我当个病人。
我尝试抗议,“不用吃了,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
他放下碗筷,一双黑亮眸子盯过来,我屏住呼吸,心潮澎湃地接收这不可阻挡的雄性魅力。
“苗苗。”
天杀的,为什么我妈会起这么土气难听的名字?
“乖乖吃药。”
温柔至极,他只有哄我的时候才会这样说话。
谁能抵抗,反正我是不行。
我连饭都顾不上吃,跑去药箱里拿药,当着他的面,一口气吞了好几片药丸。
尼颉满意地对我笑了笑,他的眼里有星星,闪闪全为我发光。
“等会我要出去,你好好工作,晚上想吃什么,我买回来。”
我不喜欢出门,也不擅长人际交往,所有我需要的东西,尼颉都会给我。
除了他自己。
最近我迷上古装剧,特别喜欢千里送夫的情景。
他出门的时候,我站在玄关,双目饱含不舍,犹如望夫石。
“陌生人敲门别开,有事就发信息给我。”他一句句嘱咐,特意指了指对面,“新搬来的邻居有点奇怪,你别搭理。”
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尼颉走后,我在屋里欢快地转圈圈。所有的电器全都打开,我喜欢玩按钮,灯一明一亮的感觉特别好玩。
门铃声响起。
大概是他忘记拿东西。
我凑到猫眼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女人。波浪卷瓜子脸,穿着华伦天奴去年的款式。
“你好,请问哪位?”我看多了犯罪心理,下意识闪过一系列罪案现场。
“你好,我是住对面的,搬来有两个月了,想着来邻居这拜访一下。”
哦,原来是对面那家奇怪的邻居。
为了人身安全着想,我当然——
不会放她进来的。
“现在不方便,改天我去看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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