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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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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抱青没再往下问,因为他瞥见路边站了个人。

    白玉萝冲他招手:“抱青。”

    傅抱青脚底抹油一般急冲冲奔过去。

    孙副官朝车里说了句:“是章家少夫人。”

    章慎之脸色一沉。

    屋里。

    傅抱青不太高兴,望了眼沙发上坐着的章慎之,小声嘟嚷:“不是说急着回去处理军务吗……怎么又来做客了……”

    白玉萝从小厨房出来,捧了盘子,盘子上三个茶杯,她先是递给章慎之,一杯浓茶,雨前龙井。

    “客人优先。”

    第二杯递给傅抱青,语气亲昵,软了三分,“你胃不太好,睡前不宜饮茶饮酒,我给你备了杯温牛奶。”

    傅抱青高兴地捧起杯子,不舍得喝,抿一口含在舌尖底下,眸中笑意满溢。

    她给自己备的是烈酒。

    白玉萝含笑看向傅抱青,眼神没往章慎之身上停留过。

    傅抱青想起什么,笨手笨脚地介绍起来:“这,这位就是新来的督军,也是我的好朋友慎之。”他扭头看向章慎之,“这位是章家……”

    话没说完,被章慎之冷漠打断:“章家少夫人,我认识,我和她见过面了。”

    傅抱青一怔,“见过面了?哦,肯定是在前几天的舞会上认识的。”

    章慎之直勾勾地盯着白玉萝:“少夫人舞跳得不错。”

    白玉萝这才回眸瞧他,客气地笑道:“平时只习惯和抱青跳舞,忽然换了舞伴,一时有些不习惯,还好督军领舞领得好。”

    章慎之猛地放下茶杯。

    对面白玉萝笑得顾盼生辉,她用手指勾了勾傅抱青的衣袖,傅抱青贴过去,两人说起悄悄话。

    章慎之知道自己应该立马站起来离开。多年来的训练,他早就已经是个冷血的杀人机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心里一清二楚。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不那么理智地去做一些事。

    章慎之乌眸沉沉望过去:“少夫人,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你过来一下。”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7|三更合并

    (全本小说网,。)

    角落里; 白玉萝抱肩而立; 一捋细腰软洋洋地靠在花雕高脚桌边; 章慎之站在她跟前; 两人挨得近,面对面,他微微低着头; 只差分毫的距离; 便能贴上她的鼻尖。

    刚才一出客厅; 他伸手就去拉她; 将她拉到墙边; 却忽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应该有话对她说,又或者听她说一些话; 总之不该在待在沙发那。

    两人站了许久; 白玉萝等得不耐烦; 作势就要从手袋里拿烟; 他一把摁住,她抬头,皱起一双细柳眉; 问:“你干嘛呀。”

    章慎之瓮声瓮气:“没事。”

    但他的手依旧没有放开。

    白玉萝干脆离了手袋; 任由他拽着手袋,轻声嘱咐:“我那里头有枪; 你小心擦枪走火。”

    章慎之捏着手袋,感觉掌心有火在烧,烫得他皮肉作痛。

    忽地她望见他胸前的紫色桔梗; 伸手去摘,两朵捧在手心玩,自然而然地拣起一朵戴头上,另一朵捻在指腹间,捻出汁水来:“去过章公馆了?”

    章慎之否认:“没有。”

    她眉头皱得更深,将手里的花摔他脸上,“章慎之,你口是心非。”

    章慎之还是否认:“没有。”

    他低下腰,将掉在地上的花捡起来,重新插入自己的上衣口袋,花瓣掉了一半,颓败凄凉,他抚了抚,爱若珍宝。

    白玉萝推开她,作势就要往外去,他拦住她,这一回,攥了手腕,力道大了些,将她甩回来,她后背靠着花掉高脚桌,双手被束在身后,他在她身前,冷峻面庞,忧郁眼神。

    白玉萝笑:“章慎之,你把我当鬼子呢。”

    说的是他抓她的姿势,像是擒住人要将其置之死地。章慎之凝视她,没有移开,紧紧擒着她,慢吞吞地往外抛话:“抱青喜欢你。”

    白玉萝昂了下巴:“对,他喜欢我,整个羡城的男人都喜欢我。”她媚了眼神往他身上轻轻一扫,“如今我想要谁,谁就得对我投怀送抱。正如你上次所说,我年轻貌美,确实应该享受大好人生。”

    章慎之低垂眉眼。

    白玉萝上半身动弹不得,她用脚踢他,尖尖的鞋往他膝上揣,他眼都不眨一下,五官掩在泛黄的灯光里,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白玉萝开口就要喊人,他天生敏捷,即使目光没搁在她脸上,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不等她张嘴,他抽出一只手,迅速换了姿势缚住她的身体,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将她抱到墙角边。

    他捂住她的嘴,没敢太用力,手挨着她的脸,忍不住蜷缩手指,一点点在她脸颊上摩挲。

    “别出声,我心里乱,话都被你弄没了。”

    他刚说完,她不再挣扎,转而换了法子,怀柔的手段,往他身上靠。

    水做的人,哪里都软,章慎之往后退两步,她总算从他手里逃出来,不慌不忙,伸出手去拉他。

    刚才是他束她,现在反过来。她笑着贴近,“你不有话对我说吗,你刚才不还绑着我吗,你现在怕什么,你倒是过来呀。”

    他一没留神,被她拽在手里,她掏出枪指着他,逼得他往墙角边靠。

    她的动作虽然利落,但是落在他眼里,破绽百出,只要他想,他有一百种方法重新制服她。

    可是他没有。

    他静静地抵着墙,感受她用枪柄抵住他的下巴,他不得不扬起脸来望她。

    她笑着看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发现自己多了个妻子,你是不是很震惊?”

    他张开薄薄的唇:“没有。”

    当年他走的时候,知道她性子倔,也曾想过她会做傻事,但是有爹娘照顾她,章家家大业大,够她荣华富贵一辈子。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俏生生的姑娘,竟然比驴还犟,抱了只大公鸡就敢嫁人。

    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幸福,她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冲动。

    章慎之抬眼望过去,想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来:“值得吗?”

    她发狠掐住他的脖子,“章慎之,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诚实回答她:“不敢有。”

    她抵过去,半张脸几乎贴着他的脸,温热的肌肤相触,她的香气若有若无在鼻间弥漫。

    她笑他:“那你将我从抱青那拽过来是什么意思,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半点不高兴?你要和我商量什么事,你现在就说,我听着。”

    章慎之沉默不语。

    他心里确实不高兴。这股不高兴,完全不受他控制,这几年他行走在生死边缘,除了任务,别无他想。回羡城之前,他六年来第一次重新感受到慌张的情绪。

    等他回了羡城,见到她,他忽然又想起从前的那个章慎之了。

    恍若经年。

    乘专机从南京飞往羡城时,外面天气很好,像是庆祝他终于从暗无天日的掩藏中走到人前来,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思念,颤颤巍巍地想着回羡城后,他将看到的是怎样一副境况。想到她时,心里发颤,害怕又期待。

    她或许已经嫁了,或许已经离开章家到外面游玩,他想过千百种情况,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她嫁了他。

    她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他。

    他不是良配。

    章慎之心里的情绪缓缓抚平,刚才遇见傅抱青听他诉衷肠的苦闷情绪已经烟消云散,他的理智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回来。

    他看着她说:“确实是有重要事。”不说他自己,也不说她,他将傅抱青拿出来当幌子:“抱青的身份特殊,你小心待他。”

    她皱眉瞪他。

    他自己的戏做得不够足,又道:“抱青是傅大帅的儿子。”

    话音刚落,傅抱青从身后冒出来。

    “你们在做什么?”

    章慎之和白玉萝立马恢复寻常模样,她收起了枪,脸上换了笑容:“没什么,就是和督军商量一些事情。”

    章慎之面无表情走出去,拿了外套大衣,“抱青,我先走一步。”

    傅抱青看了看白玉萝,又看了看章慎之,犹豫半秒,回头同白玉萝说:“我去送送他,你等我一会,好么?”

    他怕她走,可是心里又慌得很,迫不及待想要和章慎之说些什么。

    白玉萝点了头,整理衣襟,往楼上去。

    傅抱青笑着咬住下嘴唇,跟着章慎之往外面去。

    夜风凉凉。

    车停在路旁,两人在街边慢悠悠地散步。

    傅抱青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他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就只看到他们两个亲密至极却又像仇家。

    章慎之急着回去,“抱青,有话你就说。”

    傅抱青拽了章慎之的袖子:“慎之,你才和玉萝见过一面,你是不是对她一见钟情?刚才她为什么要用枪指着你,你说了什么冒犯她的话吗?”

    他一口气问了许久,章慎之惜字如金,“没有。”

    傅抱青急忙忙问:“什么没有?是没有一见钟情,还是没有冒犯她?”

    章慎之蹙紧眉头,他扫了眼对面的傅抱青,“都没有。”

    傅抱青沉默许久,他埋着脑袋,最后沉沉吐出句:“慎之,她是我的,你别喜欢她。”他抬起黑亮的双眸,期冀地望他,一字一字说:“我要守她一辈子的。”

    夜风吹过来,吹动傅抱青的头发,章慎之的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许久,章慎之抬起手揉了揉傅抱青的碎发,嘴唇蠕动,语气勉强地抛了句:“抱青,你放心,我不喜欢她。”

    傅抱青咧嘴笑起来。

    他亲昵地撞了撞他的肩膀,“慎之,谁和我争都可以,但你不行。”他顿了顿,继而认真严肃地看他,浓睫大眼又闪又亮:“因为我从来都比不过你。”

    章慎之没说话,他直接转身离开,进了车里,傅抱青仍然在路边看着,他朝他招手,想起刚才没有交代的事,道:“对了,慎之,你千万别和她说我的身份,我自个找机会告诉她。”

    章慎之:“我刚才已经说了。”

    车已经发动。

    傅抱青追上来,“慎之,你怎么这样呀,你为什么要和她说我的真实身份,这下好了,她肯定会怪我骗她!”

    章慎之没有让司机停下,“抱青,那是你的事。”

    说完,他扬长而去。

    傅抱青郁闷地跺了跺脚,他在路边游荡了一会,肚子饿得紧,买了点甜糕,不敢进门,因为刚才章慎之说的话,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玉萝。

    她最讨厌别人骗她。

    他一时没注意忘记嘱咐慎之,就捅出了这样的篓子。傅抱青现在胆子小的很,芝麻大的事,只要涉及了白玉萝,他就觉得天都塌下来。

    他靠在门边,不知道她回没回去,他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万一她等不及,自己先回去了也说不定。

    傅抱青一边啃面团饽饽,一边吹冷风,心里拧成千百道,想着该如何替自己辩驳。

    忽地二楼的窗打开,他听见她的声音:“抱青,你怎么不进屋,刚才我就看见你在前面那条街走来走去。”

    傅抱青一愣,往前走了几步“晚上没吃饭,刚才出去晃了圈找东西吃。”

    他抬头望见她倚在窗边,正好是他的房间,她笑着冲他招手,又指了他手里的东西:“你在吃什么?”

    傅抱青答道:“小甜糕饽饽。”

    她点点头:“外面风大,你进屋来。”

    傅抱青深呼吸一口气,掏出钥匙打开门。

    恰逢她从二楼下来,站在楼梯上对他说:“抱青,那东西不好吃,你别吃了。”

    他肚子饿得紧,低头又咬了一口,“还挺好吃的。”

    白玉萝往厨房去:“我不会做饭,就随便下碗面吧,你凑合着吃。”

    傅抱青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神,欣喜若狂,立刻将手里的甜糕丢掉,巴巴地凑过去,心里喜滋滋,嘴上客气道:“这多不好意思,哪能麻烦少夫人……”

    她打断他,“以后叫我玉萝。”

    傅抱青瞪大眼。

    虽然他已经在心里唤了她千遍,可是从来没有在她跟前光明正大地喊她的闺名。总是“少夫人”地叫着,顶多回过头和李大说话时小心翼翼地拣出一声“玉萝”。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屋子后面通风的地方,她开始拨弄煤球炉,不太熟练,架锅生火。

    傅抱青自己蹲下来,怕弄脏她的手,将东西都备全,一碗面出锅,也就劳烦她将面放进去而已。

    他捧着热乎乎的面,脸上笑意满满,两人回到屋里,在餐桌边坐下,他不舍得吃,盯着腾起的白气,嗅一下都觉得是天上珍馐。

    他选在这时面对自己的恐惧,“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她好奇地看他:“什么?”

    他长长吐口气,“就慎之和你说的那件事。之前我骗你说我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你……”

    话未说完,她撑着脸颊笑起来:“就这事?”

    傅抱青生怕她不高兴,怯怯地低着头,想看她,又不敢看她,只好用余光去瞥,瞥见她脸上依旧微笑,没有半点动怒的意思。

    她说:“我早就猜到了,所以并不意外。”

    傅抱青:“啊?”

    白玉萝伸手戳戳他的额头:“就你这个小呆瓜的样,能瞒得过谁,哪有孤儿像你这样,博通古今学识过人,傻子都看得出,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少爷。”

    他一急,搭住她的手腕,“那你不怪我吗?”

    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傻瓜,为什么要怪你。傅家的小少爷是我白玉萝的手下,说出去多洋气。”

    傅抱青痴痴地望着:“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话说完,他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毛病。他时刻谨记着,决不能让自己的爱意给她造成负担,一时得意忘形,真是该死。

    她指了指桌上的面,“快点吃,吃完早点休息。”

    他立刻埋下头吃面,一刻都不敢耽误。

    吃一点少一点,心疼这碗得之不易的面,觉得它被他吃进肚子里,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他想到什么,动作慢下来,试探地问:“以后我还能继续跟着你吗?”

    她:“当然可以,我又不会赶你走,再说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将傅家的小少爷扫地出门呀。”

    他有点急,心里的话全都往外抛:“你别把我当傅家少爷,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的傅抱青。”

    他望她,她双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说,“抱青,你嘴太甜了,听得人耳朵发腻。”

    傅抱青抿起嘴,“那我改。”

    她将茶杯推过来,“改什么?”

    他一把握住茶杯上她的手背,“改你不喜欢的地方。”

    她摇摇头:“我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傅抱青:“那就是喜欢。”

    她凝望他,他真诚无辜的眼神,像极了林间小鹿,透着不谙世事的纯粹与活力。城里没有哪位年轻姑娘不喜欢他的。

    可他从来没有看过其他人。

    他只喜欢她。

    她轻启薄唇,问:“抱青,你喜欢我什么?”

    傅抱青:“所有。”

    她点点头,继而站起来往楼上去。

    傅抱青颓然地坐在那,他以为她突然离去,是因为她嫌他说话太腻歪。他悔啊,怎么可以如此不知道分寸。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说到底,还是他太不知足,想要更多。

    傅抱青捂住脸。

    可是,他如何能压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她可是白玉萝,是他唯一心爱的女子。面对她,他根本止不住自己心里的。他就是想要更多,无时无刻不再肖想,想得快要发疯了,可是他不敢说。

    怕吓跑她。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要斟酌,爱意太满,就会惹人厌恶。

    傅抱青无力地瘫在餐桌边,正想着该如何补救,忽地听见她的声音。

    “抱青。”

    他含泪看过去。

    她站在楼梯上,问他:“我缺个爱人,你要试试吗?”

    这几天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章家的少夫人,有了情人。情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在她身边做事的傅爷。

    换做别的寡妇出这档子事,只怕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

    白玉萝不一样。她要找情人,全羡城的男人排着队任她挑。最多也就嫌她挑的男人太过年轻太过俊俏,累得他们再无一点机会。

    傅抱青最近特别得意,见人就发钱。商会里的人也知趣,在傅抱青跟前,不再唤白玉萝为“少夫人”,转而跟着外面的人唤“白老板”。

    李大激动得泪流满面,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他输光了钱。

    傅抱青给他塞一个银元,“虽然你老是揶揄我,但我这人大方,就不和你计较了。”

    李大拿了银元,“那你倒是多给点呀。”

    傅抱青心情好,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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