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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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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璎刚刚含了红纸,为唇上染上一抹俏红。

    “王爷,请恕盈袖失礼了。”折璎在镜中看到了身后的姬无涯,弯眼一笑,尽是风情。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听来撩人心弦。

    姬无涯击掌道:“十丈软红的花魁姑娘果真不一般,只一笑一言,竟让本王有些失神了。”

    折璎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地到了姬无涯的面前,半跪下身子补了礼数道:“属下参见王爷,方才同王爷开了个玩笑,万望王爷恕罪!”

    姬无涯俯身,单手扶起了折璎,仍是带了笑意道:“哪里来的罪过,这里本就是烟花场所,你方才的表现本王很是满意。只是不知,绝代风华的花魁娘子,可有什么别的要同本王说的?”

    “盈袖担不上绝代风华这四个字。”折璎站起身来,又是巧笑倩兮的模样,“王爷身边有个真真绝代风华的谢晚娘,盈袖这样的庸脂俗粉,如何能入王爷的眼呢?”

    “你说阿迟……有些人可以比,有些人却不可以比。”姬无涯淡淡地说了这两句话后,回身在圆桌旁坐下。折璎上前沏了茶,脸上的笑意登时便是僵住了。姬无涯话中的意思那样的明显了,她如何能听不明白?无论是影卫杀手,还是如今的青楼女子,如何能与出身清白高贵的谢家千金想必。

    折璎拿剑杀人时尚且不会颤抖的双手,此时却是微微颤了颤。

    “王爷……”折璎攥紧了拳,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人的脸。

    姬无涯品了品那杯茶,而后说道:“叶子是好叶子,可惜脂粉气太重了,掩盖了茶叶原本的香味。不仅如此,用的水也是差了点儿,想必是奴才们懒得去取山泉水,只用了井水充数。这火候也是不到位,洗茶、冲茶用的水温度都不一样,可这沏茶的人明显没有耐住性子。故而原本好好的茶叶,却只能如此呈到人前来,若非了解,怕是连是什么茶,都吃不出来了。”

    折璎当即跪在原地道:“属下知罪,是属下孟浪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姬无涯放下手中茶盏道:“忘了身份,尚可以饶恕,但若是忘了使命——”

    “属下不敢!”折璎的额角渗出一些汗来,忙说,“属下在十丈软红呆的这一个多月,确实有所斩获,只是与王爷先前所图关系不大,故而未曾上禀。只今遭听说禺氏国意图动乱一事,忽而想起前事,或许有些关联。”

    姬无涯瞥了折璎一眼,也未曾叫她起来,只冷冰冰地说道:“讲。”

    折璎道:“半个月前,文丞相家的公子文玖,曾来过一次十丈软红。同行的还有几位朝中官职不高不低的大人,和一个外邦人。虽然那外邦人已竭力的将自己打扮的像是大寰人士,可夜里睡下时,属下听他梦语,却是带了不折不扣的禺氏口音的。”

    姬无涯疑道:“是个禺氏人?”

    “没错,梦里话是不会骗人的,属下听得清楚,绝对是禺氏人。”折璎继续说道,“在席间的时候,因着负责陪酒劝酒的姑娘不是我,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得也不大真切,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交易之类的话,后来还提到一个叫褚盈之的人,说是失踪了,一定要把人给找回来。”

    文玖和禺氏人,还有朝中的几名官员,一同到青楼喝花酒,为的是什么?

    折璎道:“只有这些,当日这几人虽然点了我的牌子,可却只让我在旁抚琴,他们说话的声音又不大,只后来提起褚盈之失踪的时候,音调才高了些,让我听到了。”

    “文宗闲的儿子,和禺氏人混在一起。”姬无涯心道,莫非自己苦寻无果的那个暗中给禺氏提供帮助的人是文宗闲?可是不应该啊,文宗闲自己也是调查过的,他应当没有那种能力和财力,去给禺氏供应粮草。况且若真是文宗闲搞的鬼,也断不会任自己的儿子光明正大的带着一个禺氏人跑到青楼喝花酒。

    姬无涯沉思之际,折璎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道:“那个禺氏人长得很是秀美,属下拉过他的手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武功不低!据属下推测,常用的兵器应当是长鞭。能与文玖一起吃饭的人,身份决计不会低了,王爷可有什么人选?”

    姬无涯听着折璎讲述,当即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说这个,我还有些奇怪,你说了,便是不奇怪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李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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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禺氏本来只是一个臣服大寰的小国,多年来年年朝贡相安无事,而十二墨雨则是培养来应对那些兄弟朝堂间的争斗,故而折璎不知道这个禺氏人的身份也理所应当。若是她知道了,想必当时哪怕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和这人一命换一命,脏文宗闲一把。

    禺氏国内朝中,也是有不少人才。上有四皇子月铭笙,文韬武略,几乎与寰朝上国的皇子们不相上下,朝中有大将军李陌,传言之中的李陌算无遗策神乎其神,只是禺氏国安定许久,姬无涯从未见过李陌带兵是何种风采。而这个与文玖一同到十丈软红的禺氏人,就是李陌的长子,李月南。

    李月南武艺卓群,一手长鞭使得出神入化,满朝上下鲜有敌手。

    只是这李月南的人品作风上却让人不敢恭维,好酒好色好财,碍于李陌的威望,禺氏对他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胡来。但是遇到大事,李月南却是毫不含糊,这也是为什么月铭笙会让李月南来与文宗闲交涉。相较于李陌,李月南的名气要小上许多,且只要不亮出兵器,大寰上下,能认得出李月南身份的人不出五人。

    如若不是折璎自幼习武,看人手上习惯和茧子所在便能推断出其所擅长的兵器,怕是连姬无涯也不能知道,当日和文玖同行的人就是李月南。

    李月南出现在这里,一切都好解释了。和禺氏国串通一气的人便是文宗闲,给他文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背着自家父亲去勾结外人的。若说文宗闲的嫡出儿子里,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多得是酒囊饭袋,倒是女儿,一个比一个长得标致,且都是入了王府,和皇家结了亲。

    想到文宗闲的儿女,姬无涯这才又想起了一个人,便是那林牧染要嫁的文灏。以林牧染和林煜的性子来说,文灏定然是如他们所说,前途无量,将来必是大有一番作为。且如今文灏在兵部领了兵部侍郎一职,与自己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同僚了,只是不知禺氏一事,他可曾参与。

    说来文灏还要多谢他这个庶子的身份,依姬无涯看来,文宗闲之所以把接待李月南这样重要的事交给文玖,必然是因为文玖嫡出的身份,只有嫡出亲子,才能让文宗闲绝对的信任。文灏在兵部,终究是离自己太近了,或许是因此,所以没有得到文宗闲的信任,与此事无关。若真如此,倒是件好事了。

    通敌卖国、勾结外贼,这样的罪名是要株连九族的,文灏是难逃此劫,但是若有功勋在身,并且证明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倒也不难活下来。姬无涯和林牧染相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也算是好友至交,如若看着林牧染将来要嫁的男人一步一步被父亲带向死亡而视若无睹,也太过无情了。

    “折璎,那个禺氏人,只来过一次?”姬无涯看了看折璎,也算是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在烟花之地当是翘楚,而那李月南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怎就会只来一次?

    折璎却是点了点头说:“只来了一次,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这不应该啊,除非李月南已经离开了京城。姬无涯又问:“你刚刚说,他们要找什么人?”

    “应该,是叫褚盈之的。”折璎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而后自己点了点头确定道,“没错,就是褚盈之。因为这个姓氏还是蛮少见的,所以属下记得比较清楚,一定不会错。”

    姬无涯仔细想了想禺氏朝中上下可有这么一号人,仔细思量过后,却是没有结果。莫要说叫褚盈之的,如折璎所言,这个姓氏都少见,禺氏上下排得上号的官员,并无姓“褚”的一个。褚盈之失踪,李月南和文玖看起来十分的着急,连音调都拔高了,想必此人十分重要,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不过说来也有种可能,不过就是褚盈之是个知道文宗闲和禺氏交易的人,如今人丢了,自然是要赶快找回来,以免此事泄露出去。若是如此,褚盈之这个人找与不找也无关紧要了。只是,想要铲掉文宗闲,人证物证自然是不能马虎了,这个失踪了的褚盈之,还是应该找上一找的。

    “关于这个褚盈之,他们有说什么吗?”姬无涯低声问道。

    折璎仔细回想过后摇了摇头说:“当时他们提起褚盈之时,声音拔高了一些,一个说人失踪了,另一个说赶快找回来。随后声音便又低了下去,再不能分辨清楚说得什么。王爷,是要找这个人吗?”

    姬无涯点了点头说:“这个人将来,大有用处。”

    折璎蹙眉忧虑的说道:“可是我们只知道一个名字,连长相都不清楚,如何能找得出?”

    能参与到这样重要的事情中去,想必是个相当重要的人物,但又并非是在朝中为官,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此人是李陌或者月铭笙的幕僚了。如果是自己,是否会放任褚盈之出来?或者,会让他做些什么?

    折璎看着姬无涯陷入沉思,也跟着回想起来,之后又道:“如果褚盈之如同李月南一般,是偷偷潜入大寰的,倒也无从查起了。但是如果他是以禺氏官方的身份来的,倒还好查一些。最近来到我大寰的禺氏人马,除了过年时朝贺进贡的那一拨,就是裕王大婚之前,来了一队去谢府送上贺礼的。”

    “进贡朝贺的人马,所有人员都会登记造册,在来之前呈到礼部去审一遍,防止混入居心不轨之人。之后去名单上一查便知,至于去谢府送礼的人——”姬无涯也的确回想起了这一段,当时谢景迟即将大婚,月铭笙以幼时相识为由,派了一队人马押送着他送给谢景迟的成亲贺礼,对谢府登门造访。此事传到自己耳中的时候,还曾有疑虑,以为谢太傅或许与月铭笙有什么勾结,但是查探的结果却是谢太傅仍是那个刚正不阿的谢太傅,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送礼的队伍里,如何能有褚盈之,这些小事,自然是随便交托一个稍微可信一点儿的人便是能办了,不至于要将自己的幕僚派出。哪怕褚盈之当真是在队伍里,如今距离谢景迟大婚已经过了四五个月了,谢府的人如何还能记得清是否有这样一个人,以及这个人的姓名?

    折璎看着姬无涯有所迟疑,便道:“王爷不妨去趟谢府,月铭笙派来的送礼队伍,自然全都是月铭笙的人,哪怕没有褚盈之在其中,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其他人在。禺氏策划动乱一事,定然不会是在地动之后的临时起意,说不定送礼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重要的是将自己的人名正言顺的送到京城来。”

    “你说的不错。”姬无涯颔首道,“继续在这儿盯着,本王去趟谢府,拜会一下谢太傅。”

    折璎循礼送走了姬无涯,有些怅然地看着桌上姬无涯用过的杯子,目光又转向了自己那纱帐锦衾,不由得在心中长长一叹。

    到谢府的时候,已近黄昏,姬无涯不由得打趣自己说,可莫要被当成来蹭饭的了。

    “王爷此时来到府中,可是有要紧事?”谢太傅行过礼后疑惑地看向姬无涯。姬无涯看着谢云,月余未见,谢云似乎又老了一些,老得不像是该有谢景迟这样年纪女儿的人。太子监国,虽然是太子掌权,可是背后操劳的人,却是谢云和南宫阙等一干老臣,太子毕竟在处理国事上还是太过年轻。看着谢云的模样,姬无涯便可断定,如此为大寰江山操劳忧虑的人,又如何能是和月铭笙勾结沆瀣一气的人。

    姬无涯略略拱手道:“太傅不必多礼,小王只想着有些事想来请教一下太傅,却未曾看原来已到了这个时候。是小王唐突了,不知府上可曾起了晚膳?”

    谢太傅呵呵的笑了起来,十分的和善,让姬无涯身上的戾气顿时烟消云散。谢太傅道:“王爷来的倒是巧,晚饭已经做上了,怕是一会儿就能好了,王爷若是不嫌弃,可在府上一同吃了。”

    “那可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姬无涯笑得爽朗,这顿饭他倒是真心实意的想吃上一吃,毕竟谢家是谢景迟的娘家,虽然魂魄换了人,可身子仍旧是谢家的千金,换不了的。而眼前的谢太傅,除却是朝中重臣之外,将来还会是自己的岳父,自然是要搞好关系。

    谢太傅招来一个丫鬟,吩咐说让去后厨看一看,再添些菜,说是今晚王爷要在这里吃,要好好招待不能怠慢了。听得姬无涯心里也是有些喜气,看着谢太傅笑着说:“我这一来,还是给太傅家里添了麻烦。不过吃顿便饭,随意做一做便是。”

    谢太傅道:“王爷不介意,可老臣却不能松懈,哪能当真随意做上一做。”

    姬无涯笑着回说:“太傅当真见外了,说来谢大公子还是我的姐夫,我们之间也是亲戚关系了,便不需要这样客套见外了。”

    谢太傅看着姬无涯,顿了顿,不知姬无涯只提谢攸而不提谢景迟是何用意,便只当未曾察觉,回答说道:“终是老臣高攀了。不知王爷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前些时候在辽西,夜里难寐时翻过几本闲书,看到有提说禺氏的一种醉心丝,一时好奇,但又不方便去向父皇讨要。突然想起曾经禺氏的四皇子向府上送过贺礼,不知贺礼中可有这醉心丝?可方便借小王一观?”(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章 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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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涯说罢,温润一笑,目光殷殷地望向了谢太傅。月铭笙遣人送来的贺礼定然是送给谢景迟的,也必然是随着出嫁时一同搬到了裕王府上。这些事情姬无涯不会不晓得,只是如今却是需要一个由头,来挑出月铭笙送礼一事。

    谢太傅听了姬无涯的请求,愣了片刻之后,回忆道:“醉心丝?当时禺氏四皇子殿下确实是遣了一队人马到了府上,说是给小女送来成亲的贺礼。那礼单和贺礼一同都随着小女出嫁,送到裕王府去了,一件都未曾留下,就算是有——怕王爷还是要去裕王府跑一趟了。”

    一旁立侍着的谢夫人上前奉了茶,嗔了谢太傅一眼后,向着姬无涯道:“王爷来的巧,府上确是有醉心丝。”

    谢太傅疑道:“怎么老夫就不知,自家府上还有这样的东西?”

    谢夫人埋怨道:“你整日里净操心着国事了,什么时候管过家里的事?单说那四皇子送来的贺礼礼单,你仔细看过没有?”

    姬无涯看着这一对老夫老妻的闲常家话,忍不住轻轻笑了笑。谢夫人忙转身施礼道:“老身失礼了,让王爷见笑了。王爷若是想看一看那醉心丝,不如等老身片刻,容老身去取来。”

    “哦?竟是尚在府中?”姬无涯佯作大喜,“此行不虚了,就有劳谢夫人了。”

    谢夫人含笑说道:“那醉心丝说来当真来得及时,裕王妃尚在闺中时,有一张瑶琴,是幼年蒙山中高人所赠,只是临到出嫁前的两个月,却没由来的断了弦,恰巧此时禺氏四皇子送来了贺礼,那醉心丝就在礼单之上。当时小女就将醉心丝拧作一股,补上了那根断弦,音质竟与断弦之前别无二致。”

    姬无涯赞道:“这琴竟还在府上?”

    “唉……”谢夫人神色暗淡,叹了一声,随后又是焕起笑言道,“说来话长,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总之这琴是留在府上了,王爷稍等片刻,老身这就去取来。”

    说完,谢夫人施礼后转身向着内堂去了,一步一步,端的都是管家女子的风范。姬无涯看着一旁的谢太傅,神情落寞,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伤心事。姬无涯自然是知道,谢晚娘为了嫁给裕王与家中决裂一事,此时的谢太傅,应当是想起了女儿,故而如此伤心吧。

    若是他知晓,谢景迟在新婚之夜,就被自己的心上人掐死并且抛尸乱葬岗,该是何等的心痛。所幸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谢景迟,能让这个生命延续下去,才不会让这个两鬓苍苍的朝中老臣,因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肝肠寸断。

    姬无涯缓声唤了唤陷入沉思的谢太傅道:“太傅,谢太傅?”

    谢太傅乍然从回忆中醒来,两只眼睛中仍是饱含不舍和无奈,看得人不禁心有戚戚焉。谢太傅道:“王爷恕罪,老臣一时失神了。”

    姬无涯上前一步,扶着谢太傅的手臂,在谢太傅的慌张与惊诧中,扶着谢太傅到了上座右侧坐下,而后出声安抚道:“太傅是朝中老臣,我大寰的中流砥柱,小王此举是在情理之中,太傅无需惊讶。小王看太傅失神之时,眼中多有悲戚之色,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谢太傅坐下后,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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