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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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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煜看着姬无涯和叠彩的神色都颇为凝重,心知想必是出了什么事,便道:“王爷若有什么急事,不必在意下官,尽快去处理便是。”

    姬无涯勉强笑了笑道:“不是什么大事。”随后又对叠彩道:“谢茗昀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五章 林煜的转变

    (全本小说网,。)

    看着姬无涯和叠彩的情形,心下有所疑惑。虽然姬无涯说了没有什么大事,但在林煜看来,姬无涯显然是陷入了什么麻烦事中,才会有如此神情。但若是禺氏起兵一事,姬无涯应当会与自己商讨,如今他二人私下交谈,想必是姬无涯个人的事。

    林煜当即起身拱手道:“王爷,下官离开片刻,稍后便回。”

    姬无涯心中烦扰,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林煜缓步退了出去,连带着将正厅中的一干丫鬟奴才一并带了出去,屋内只余下姬无涯和叠彩主仆二人。

    叠彩回说:“这倒是不知道了,送来的消息说,迟姑娘失踪之后,裕王曾召见谢茗昀垂询,却没有结果。倒是上官笙那边,收到了一封迟姑娘临走之前的留信,信的内容大概是与红月镇重建构想有关了,也没有提到自己到了哪里去了。之后裕王派出人去,向着除京城外的七个方向找去,都是没有结果。”

    “她能到哪儿去?”姬无涯心有疑虑,又挂心谢景迟的安危,不觉有些烦躁。

    叠彩略作思索后回答说:“迟姑娘想必是收到了王爷的留书,结果发现裕王并没有如同王爷预期那般离开,为了自身考虑,所以逃开了以保全自身。只是不知,迟姑娘存着怎样的心思,会向哪里逃去?裕王派出的人马,为何独独不往京城方向找人?这是何用意?可是算准了迟姑娘不会回京城吗?”

    姬无涯扶着扶手站起身,目光漂移不定,缓缓地向前走了两步。叠彩看得出来,自家王爷这是陷入了深思,不自觉地想要走动一番,来缓解压力。如果谢景迟是要逃躲裕王,确实不会向着京城方向跑,一来如果裕王突然回京,很可能半道上就被裕王截住,二来回京路上,有太多的眼线,也太容易被人猜到。因而哪怕谢景迟想到裕王会考虑到这些,也不会踏上返京的路。

    那么,除了京城外,她还会去哪里?

    谢景迟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对这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到过的地方只有京城、安州这样的地方,对于谢景迟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是她所熟悉的,可以跑去避灾的了。既然不能到熟悉的地方去,那她会去往哪里?

    姬无涯心中突然有了个猜想,却惊到了自己。如果没有熟悉的地方,那就只能去找熟悉的人。谢景迟在这个世上熟悉的人并不多,大都在京城或者辽西,如果离开辽西,又不去京城,那么只能到自己熟悉的人会去的地方。

    而谢景迟所知道的,就是南疆即将开战,姬无涯返京为的就是处理南疆的事,很大可能上会带兵到南疆出征,如果谢景迟想要去找熟悉的人,又不想回到京城,那么就有可能去到南疆守株待兔,等着自己去南疆和她汇合。姬无涯心知这样的可能性似乎是最大的,但却不愿谢景迟当真这样做。

    南疆与禺氏等国接壤,禺氏如今下了战书,意欲起兵作乱,边境自然是摩擦不断,大战未起,小站接二连三,如果谢景迟当真孤身前往南疆,这一路上该是何等的凶险!

    想到此处,姬无涯喝道:“叠彩!”

    “属下在!”叠彩当即转身跪下,等候姬无涯的吩咐。

    姬无涯声音略微有些急促,与往日的运筹帷幄的神采大不相同,听得叠彩也有些发懵。姬无涯道:“你带着十二墨雨,立刻赶往南疆,定是要马不停蹄,尽快到达十南城。到达城中之后,可许你们稍作调整,然后尽快向着辽西方向寻去,一路上仔细寻找,看有没有阿迟的行踪!找不到人,你们就不要来见本王。”

    “王爷!折檀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处死,确认是心佛娘子易容而来,折璎仍是身处十丈软红之中,无法动身前往。”叠彩一五一十地说明了如今的情形。

    姬无涯听罢,颔首道:“折璎……就不用去了,其余十人,由你带队,即刻出发。”

    “是!”叠彩领命之后,当即退了下去。

    见叠彩已经离开,林煜这才又回到正厅之中,看着厅中背向门庭、长身鹤立的男子,轻声道:“王爷,可要继续商谈禺氏之事?”

    姬无涯转身看向拱手抱拳的林煜,深吸一口气后,心道应以大局为重,便是回了上座坐好,调整心态换了副神情,微笑着望向林煜说道:“林将军见笑了,方才有些家务事困扰,如今已经解决,接下来继续商谈禺氏的事吧。”

    林煜颔首,也不多问,只将注意力转到了禺氏的事上。林煜道:“先前说,月铭笙此番行动,想必是有朝中人与其串通,里应外合才敢如此作为,否则以月铭笙此人的心智,哪怕要反、哪怕如今我大寰因天灾而占用了大量人力财力,可禺氏存粮不足,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样的道理,月铭笙不会不明白。能让他此时起兵,只能是因为大寰有人暗中在资助他们!”

    “朝中有这样实力的人并不多。”姬无涯低声道,“只是那些有能力的人,本王都暗自调查过,可是毫无所获,不然如今也不会在此一筹莫展了。”

    林煜手指抹过胡须,思考一番,又道:“或许不是朝中人?”

    “你是说,民间富商?”姬无涯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自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朝中重臣作靠山,那些民间富商,亦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私通敌国,况且战乱一起,国库粮饷若是不足,定然会向民间征购,朝廷收粮作军饷的价格,一般要比市价低上两到三成,那些商贾不会是算不清楚帐的人,如果冒着风险将粮食卖给敌国,且不说盈利到底有多少,万一被发现,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那些富贾大都是老奸巨猾之辈,谁会为了赚这一点儿银子,冒这样大的风险?

    林煜点头道:“若是民间商贾之人,囤粮贩售给禺氏国,倒也不是不可能。”

    姬无涯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林煜,又道:“凡人行事,皆讨究一个‘利’字,实不相瞒,若是本王心知不是自己所为,因利而循,怕是自己都要追查到自己的头上了。南疆动乱,于边界百姓是一场灾祸,可于我来说,却是一场机遇了——不过如今,这并不重要。”

    林煜感慨道:“王爷如此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内心,令下官敬佩不已。”

    “不过是说句实话。”姬无涯低声笑了一声,“那么,朝中除了本王之外,还有谁能就此获利呢?”

    林煜道:“王爷不是已经查过?”

    姬无涯回说:“朝臣是都查过了,可是其余的亲王们,本王先前却都未曾考虑过。”

    “王爷的意思是?”林煜就此事不想多谈,毕竟是关乎皇家内斗的大事,夺嫡争储之事历朝历代屡见不鲜,只是却并不能放在台面上来任人议论指摘。可姬无涯今儿个来的意思,似乎就是要把这事剖开了和自己讲讲清楚,只是他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真的仅仅是想与自己讨论如何快速地平乱并且吞并禺氏吗?林煜捉摸不透姬无涯的心思,他是圣谕亲封的镇国大将军,为国出征是理所应当,可是如果牵扯到了皇子间的争斗,又该如何是好?

    林煜是打定主意不站队的一个人,皇上说谁是太子,谁就是太子,皇上让谁继位,他就支持谁继位。如今若是和姬无涯一同来查此事,和此事有关的人想必都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这岂不是已经在软战队了?可话又说回来,能用百姓的灾祸来谋自己的福祉的人,应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掌管天下的,这应该也算不得是战队。

    一番纠结之中,姬无涯已是作出了回答:“我希望林将军可以抽调一部分人手,协助暗中调查此事。”

    林煜短叹一声道:“想必下官不说,王爷也是看得出下官的避祸之心,又为何找上了下官?”

    姬无涯正色肃声回答说:“因为本王相信,将军报国之志未减。本王更相信,我大寰的镇国大将军,有怜悯苍生之心!”

    厅中陷入长长的静谧,林煜看着姬无涯,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又是一声长叹道:“王爷,如今下官倒是要想,是不是从前错看了王爷。起初,宸妃娘娘也向下官提起过,王爷自幼便志在军营沙场,之后更是在军中从最低级的士兵开始磨砺。那时下官只以为王爷是享福惯了,想找点儿新鲜玩意儿,却未曾想过,王爷当真是有这样的壮志豪情的。”

    姬无涯自嘲道:“幼年时不懂事,天天将征战沙场保卫国家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可是却未曾想过,逢起战事,便是天下之灾。”

    “如今的王爷,确实令下官刮目相看。”林煜起身,撩起衣袍后在姬无涯身前跪下,身躯却依旧笔直,字字句句掷地有声道,“王爷,臣愿为大寰肝脑涂地!军中或是臣说了算,可不在军营之中,臣任凭王爷调遣!”

    姬无涯当即起身上前扶起林煜道:“将军言重了。都是为百姓谋福,哪里来的调遣不调遣。”

    林煜搭着姬无涯的手臂站起身,目光笃定道:“先前只想着有家室,应当谨言慎行,有些事该避开就要避开,如今方才醒悟,有些事,对于我们来说,不应推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孙大伯

    (全本小说网,。)

    出了古金城,谢景迟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沉沉欲睡,突然一阵风吹来,吹开了车帘窜入车中。猛然被冷风吹了一把,谢景迟打了个哆嗦,随后就感受到了丝丝凉意,谢景迟伸手在脸上摸了摸,这才发现是下雨了。

    “下雨了,你进来躲躲雨吧。”谢景迟将门帘撩开一角,看着驾车的褚盈之,好心建议道。

    褚盈之抬头看了看天色,三两滴雨滴偶尔会落到他的脸上,随后他伸手将水滴抹去,而后说道:“多谢姑娘关心,只是初冬的雨一下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了,我们应该趁现在雨还小,尽量赶路,看看能不能赶到村镇里去避雨。不然在半道上停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万一雨下得久了,我们连吃喝都成问题。姑娘,麻烦把车座下的斗笠蓑衣拿给我,一会儿若是下大了,我也好穿着挡挡雨。”

    谢景迟听褚盈之所言,觉得十分有道理,忙进车里扒出了斗笠蓑衣,放在了门帘内褚盈之触手可及的地方,而后又是忧心忡忡地说道:“之前只顾着给我买衣服了,早知道也该给你买两件厚点儿的衣服的,现在这天越来越冷了,一会儿下起雨来,你受不受得了啊?”

    褚盈之回头看着谢景迟笑了笑说:“姑娘如此挂心,盈之受宠若惊。这蓑衣不仅可以遮雨,更能挡风,姑娘不必过多挂心盈之。看这天色,一会儿会有一场大雨啊!姑娘且回车中坐稳了,我要加快车速了,否则雨下起来,就很难再跑起来了。”

    谢景迟忙点了点头,回车里坐好。果不其然,谢景迟刚刚坐稳,褚盈之便是加快了速度,马蹄哒哒地作响,如擂鼓鼓点一般急促。谢景迟抓着车厢壁上的扶手,一手死死扣在车座之上,勉强保持着自己稳坐的姿势。没过多久,谢景迟的手就勒出了红痕。坐在座位上着实是坐不稳了,谢景迟只好扶着座椅,整个人坐在了车底板上,扒着座椅,坐得确实比先前稳了一些。

    车外的雨声渐渐起了,谢景迟透过时开时合的窗帘,可以看到外面晃荡着的灰蒙蒙的天。雨珠也时时会砸进来,落在座椅之上,或者砸在谢景迟的身上。褚盈之此时已经将斗笠蓑衣拿出去穿在身上,果真如同褚盈之所说,雨势越来越大,风声越来越紧。谢景迟已经能够听到雨水打在车厢上、地上、积水坑里的声响,这些声响,渐渐地盖过了马蹄声和车轮滚过的声音。

    谢景迟已经习惯了这种颠簸,大声地喊道:“褚盈之,你看到前面有村子树林之类的地方了吗?”

    “没有!”褚盈之也是大声喊着回话,“我们再跑一刻钟,若是一刻钟后还是没有见到村镇树林之类避雨的地方,我们就停下来。姑娘小心了,前面的路不大好走,比之从前还要更颠簸一些。且雨水可能会从窗子中窜入马车里,姑娘仔细不要被淋湿了。”

    谢景迟喊道:“什么?还要更颠?”

    话音还没落下,谢景迟已经被颠得撞在了一旁的座椅上,撞到了腰腹,谢景迟勉力揉了揉撞到的地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想着自己估计是吃胖了惯性大了,所以撞得更狠一些。听着雨声,窗外的雨势越发的大了,谢景迟东颠西倒的,有些晕眩,胃中也是翻江倒海,还好上顿饭吃过的东西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呕吐的欲望。

    “姑娘!你还好吗?”褚盈之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谢景迟已经被颠得头晕眼花,身上也被撞的到处都是疼的,这时听到褚盈之的问话,忙有些虚弱地说道:“还行,死不了,怎么了?”

    褚盈之听出谢景迟声音中的异样,忙安抚道:“我已经看到前方似乎是有人家,姑娘再坚持一会儿,我放慢一下车速,一会儿就能到了!”

    谢景迟急声说:“别,咱们还是就这个速度过去吧,早点儿到早安心。”

    褚盈之颔首道:“好,那姑娘你再忍一忍。”说完,褚盈之扶了扶斗笠,手中的马鞭又扬了起来,狠狠地抽打在了马身上,马儿扬起马蹄便向前跑去,不出一会儿功夫,便是到了褚盈之先前看到的人家跟前儿。周围有几颗碗口粗的古树在风雨中摇曳,褚盈之下马一看,这里就只有这么一户人家,周围再无别的房屋。人家门前挂着盏灯笼,灯笼里的烛火随着灯笼摇晃而摇晃。

    褚盈之心中感叹,真是个好人家,如此风雨天气,还要点一盏灯笼为旅人指路。

    谢景迟坐在马车中,马车突然停下,谢景迟还是不大适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袖衣摆都湿了,车里也是到处都挂着水珠,谢景迟爬到前面,拉开车帘,哗啦啦的雨声仍未停止。谢景迟看着褚盈之走到屋子前,叩响了房门。

    敲了两三回后,谢景迟才听到屋里有人应答。

    褚盈之道:“这位大伯,我们赶路途中突逢大雨,想借贵地避雨,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屋内的汉子将褚盈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而后谨慎地问道:“你们几个人?从哪儿来的?要往哪里去?是做什么营生的?”

    褚盈之斯斯文文地回答说:“我们一行两人,从古金城来,要到十南城去,在下一届书生,车中的是——”

    谢景迟慌忙补充说道:“我是他妹妹,我们兄妹二人,要到边疆去寻我们的父亲。”

    褚盈之有些讶异地回头看着谢景迟,谢景迟却已经换了一幅难过的模样,语中带着忧愁道:“听闻南疆会有战事,我们兄妹二人不放心父亲,这才千里迢迢的想要到南疆去将父亲接回来,若是不能接回来,和父亲在一起也是好的。”

    那汉子也是顺着目光向谢景迟看了过去,先是有些惊于谢景迟的容颜,而后有些疑惑道:“你们是兄妹?可这口音怎么差了那么远?我看这位姑娘像是京城口音,可公子你倒有些边疆地区的味道。”

    谢景迟尴尬地笑了笑回答说:“大伯有所不知,父亲与母亲和离,我跟着母亲在京城讨生活,哥哥随着父亲到了边疆过日子,父母二人曾赌气老死不相往来。后来母亲过世,哥哥才回到了京城,那时已是过了十二载光阴,因而口音也是大不相同。”

    褚盈之听着谢景迟说得一套一套的,心中感慨,那汉子却说:“看两位穿得富贵,气度又是非凡,老头子这屋子破旧寒酸,怕是……怕是两位无法接受啊。”

    褚盈之当即回答说:“我们兄妹二人并非是娇生惯养的人,这一路走来,什么样的苦都吃过,哪里会嫌弃大伯的房屋?且大伯放心,我二人决计不会虚领恩情,待避过雨后,定然会酬谢大伯。”

    “嗳,这就不必了。”那汉子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对着褚盈之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把伞,将你妹妹接过来吧。”

    谢景迟甜甜一笑,冲着那汉子说道:“多谢大伯。”

    待两人进了屋中,谢景迟方才明白什么是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屋中竟然只有一张方桌,桌旁搁了两把破椅子,谢景迟惊讶地看着屋内情形,那老汉有些自卑地说道:“老头子家里穷,两位贵人可莫要见笑了。这里只有这两把破椅子,两位贵人坐下歇一歇,容老头子去升个火盆,给两位烘烤一下衣裳。”

    谢景迟道:“怎会笑话?大伯收留我们避雨,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舍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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