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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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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水澄清,携落叶,挟飞花。谢景迟伸了个懒腰,四下看了看,想着深林远山,应该不会有人在,就放心地解开了腰带,将衣裳一件一件褪了去,只余下中裤和月白肚兜。又将挽起的头发散了开,一步一步走到了小溪中央,寻了块较为平滑的石头坐了上去,撩起水花打湿手臂,一点一点地擦拭清洗着身子。

    ···

    姬无涯在山洞里躺得无聊,伸手把包袱勾到了身边,包袱中除了衣裳和药瓶,还带着离京前从刑部誊抄的卷宗,那几页纸刚刚入手,便见重章闪进了山洞中,跪在一旁,姬无涯心中闪过一丝惊慌,问:“怎么了?谢景迟出事了?”

    却见重章吞吞吐吐,有些不太自然,犹豫了许多时候才说:“裕王妃她……在沐浴……属下不便再在附近呆着。”

    姬无涯拿着纸页的手略微抖了一下,故作平静道:“也是,只是你也不便呆在这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撞见你就不好了,出去在洞口寻棵枝儿高的树呆着吧,等她回来了再下来。”

    “是。”

    瞧着重章的身影消失,姬无涯方才笑了出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又拿起卷宗细细看过。那安州知府沈秀,当了十年的官,贪了九年,侵占良田数百顷。

    沈秀原是科举进士,殿试被皇帝钦点为探花,文才卓然,是外臣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步步走到知府一职,也是政绩昭著,一直以来就是贪了些,倒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近些年不知为何,愈发猖狂,明目张胆占了数百顷良田,受害百姓也是骨气硬的,直接一卷诉文送到了京城。

    旁人不晓得这沈秀近年为何胃口大了起来,姬无涯却是清楚。

    皇帝的身体愈发差了,每隔三五日都会因病无法早朝,朱批也大多交予太子代劳,那些个亲王们自然是眼热了起来,同朝臣间的走动自然是多了,走动就需要银两,沈秀贪得那些银两,自己并没有留下多少,大多都是送到了京城王府。

    当年沈秀进京赶考,亏了裕王在外游玩,一架马车送他在考场关门之前堪堪赶至,而后殿试,诸位皇子亲王皆是在旁聆听,皇帝朱笔画名的时候,当时尚未封王立府的姬无渊赞了沈秀一句,这才有了沈秀殿试探花之名。

    都是些陈年旧事,如今被有心人翻了出来,私下里谈起来,也就入了姬无涯的耳中。外臣贪污,提审上是有些麻烦,加之河池郡距京路途遥远,所以这案子送到京城后,就被搁置一旁,却被好事者当朝奏给了皇帝,皇帝一时大怒,择人前往安州调查。

    原本姬无渊想要应下这差事,没成想因着大婚将近,就由姬无涯接了差。

    沈秀那些贪掉却消失的钱财,送入了京城的哪个王府,姬无涯心里约莫有了个谱,趁着裕王大婚,便是悄悄地离开了京城。

    这个节骨眼儿上,能让其他人吃亏,就是自己赚了。

    姬无涯看着卷宗最后空缺的供词,拇指摩挲着那薄薄地纸张,若有所思。

    谢景迟撩开那些杂乱的野草,踏入山洞时正见姬无涯在看东西,好奇地问了句:“在看什么?”

    出神的姬无涯听到谢景迟询问,忙收起了那几页纸,道:“没什么,头发怎么湿了?”

    “我刚刚去洗澡了啊,这两天我都快被自己脏死了。”谢景迟刚刚把自己洗干净,心情好得不行,披散着的三千青丝仍是带着水汽,谢景迟升起火,凑近了,想快些将头发烘干。于是一边烤火,一边拿着前些日子方才买的檀木梳子在长发上一点一点梳过。

    场景如画,惹人瞩目。

    “咳——过两天我们离开这边,走小路,可能要绕远一些。”姬无涯随意挑了个话题。

    谢景迟漫不经心地应道:“嗯,知道啦,对了——”

    “嗯?”

    “你的头发真的好乱啊,真的不考虑洗一洗?”谢景迟看着发间夹着干草的姬无涯,原本是风华艳艳的风流少年郎的模样,这几日的倦态和憔悴将那清俊的模样盖了去,又是多日不修边幅,邋遢了许多,虽然知道不应该以貌取人,但谢景迟确实是稍稍有些……嫌弃的。

    姬无涯同天被念了两次,尴尬的以手掩面咳了两声,道:“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你了。”

    “没事,不麻烦的,你看你伤在胸腹的地方,弯腰也不方便,我帮你啦。”谢景迟略显雀跃,“不过我帮你洗洗头发,你得帮我一个忙。”

    姬无涯了然,原以为她是为自己着想,不料是有求于人,遂问道:“什么忙?”

    “就是……我不会绾头发,刚刚洗头发的时候我把原本的发髻拆开了,之后上路总不能散着头发吧……你们不是总是说披头散发很不礼貌之类的话。”谢景迟玩着手里的梳子,慢慢道出自己的请求,“你能不能帮我绾头发啊?”

    洞中片刻人语沉寂,似乎可以听到火焰燃烧的声响。姬无涯在谢景迟请求地目光中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可以帮你。”

    临出发之前,谢景迟坐在姬无涯身前,任由他摆弄自己的头发,手中缠着一根干草,问:“说起来,你怎么会给女生绾头发呀?我一开始就问一问,没想到你还真会。”

    “小时候,母——我在母亲身边呆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学会的,只是现在没机会了。”姬无涯想到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每每见面,分明是血亲骨肉,却总是透着股疏离。皇家的亲情,脆弱得不堪一提,那女人聪明绝顶,自然不会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比如哄一哄自家的儿子。

    谢景迟恍然大悟地模样,感叹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这么孝顺的儿子!我记得从前学过一句诗,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这样子出来闯江湖,家里人该多担心啊。”

    “他们不担心。”姬无涯嗤笑一声,“他们只关心,我该娶哪家的小姐,又与哪门哪府来往密切,同哪个兄弟走得近……”

    “这也是在关心你啊!”谢景迟突然顿了一下,问,“大侠你还没娶妻的吧?”

    “……”姬无涯犹豫了一下回答说,“还没。”

    “那就好,不然我可能就变成你老婆眼里的绿茶婊咯。”谢景迟舒了一口气,“我爸妈也总喜欢唠叨我,说让我谈个男朋友,可我在学校里,虽然颜值有着小小的名气,可是脾气更有名气,所以并没有人追,我又不喜欢追别人,就一直乖乖地当一条单身狗。”

    胡言乱语听得姬无涯莫名想笑,看着成型的发髻,姬无涯道:“绾好了。”

    “好了?”谢景迟伸手摸了摸,“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走了,出发了。”姬无涯拎起包袱,将火堆踩灭,带着谢景迟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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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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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跋涉几日,谢景迟觉得自己的脚上肯定已经磨出了血泡,方才遇到一个村落。

    原先买的地图基本是没用了,在经历了两次刺杀时候,姬无涯果断决定走小路绕去,虽然路上会吃些苦头,沿途也没有什么大城大镇,但终归是更加安全,如若是姬无涯一人倒也不怕些什么,但如今带着一个谢景迟,安全至上,只能绕行。

    谢景迟看到远处炊烟升起地时候,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几日风餐露宿的生活在谢景迟看来苦不堪言,于是在看见炊烟的那一瞬间,就用出了浑身力气跑了过去,姬无涯见状只得无奈摇了摇头,随即跟上前去。

    木板拼出的门扉有些简陋,谢景迟伸手敲了敲门,满心期待。

    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或者住两天,有热粥喝,有青菜吃,再也不用吃兔子了,这两天吃兔子都要吃得发疯了,可是大侠理直气壮地说兔子又多又容易捉,当然吃兔子比较好。

    其实吃兔子也行,什么清炖兔块、辣子兔丁、麻辣兔肉,干锅的、红烧的、五香的、黄焖的,换着花样来,吃一周都不会腻,可是这几天,天天都是烤兔肉,烤到最后,谢景迟一顿饭吃了十个野果子,也没啃一口兔肉。

    怀着满满的期待,那扇门终于打开,谢景迟原本酝酿好的情感瞬间流露出来,一脸委屈地看着打开大门的妇人道:“阿姨,我们出门游玩迷路了,好容易才碰到一个村子,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们一下……”

    妇人的手中还拿着锅勺,厨房的粥香缓缓地飘了出来,谢景迟抽了下鼻子,听那妇人有些疑惑地回答说:“你们是?”

    “大娘,我们月前方才成亲,今遭是出门游山玩水,结果和家里人失了联系,迷路至此,还请大娘善心收留一晚,我二人定将奉上谢礼。”姬无涯在一旁神色淡定地扯谎,看得谢景迟目瞪口呆,却在姬无涯的眼神示意下,不得不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

    那妇人这才点了点头,和蔼地冲着二人笑道:“你们小夫妻赶得倒是巧儿,我这边刚煮好饭,走了这么久,饿了吧,快进来吧。”

    这户人家有是一对夫妻带着一双儿女,谢景迟看得羡慕,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个亲哥哥,可惜我妈没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让我成了一个独生女,小时候在学校让人欺负了,只能自己想法子欺负回去,就没有个护着我的哥哥。”

    妇人道:“可怜我这一双儿女,却是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此地距乡镇路途遥远,家中凄苦,没有多余的银钱供我儿读书。”

    姬无涯听了谢景迟的话,眉头动了动,那谢攸的模样跃然脑海,可谢景迟如今却说自己是独生女。又听那妇人诉苦之言,说道:“大娘若是信任,待我二人离去后,会有仆从赶至,接了大娘儿女前往私塾入学,以及这些银两,权作我二人的谢礼了。”

    说罢自怀中摸出一个钱袋,掂了掂,约摸着有碎银二十余两,递与那妇人。

    妇人推辞,谢景迟却是拿过钱袋,直接将钱袋塞入了妇人手中:“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呀,我看这兄妹两个活泼可爱,喜欢得很,这山林之中虽然吃喝不愁,但不上学,这一辈子就只能呆在这里吃山吃水。您心地善良,今天如果没有您的收留,我们两个又要露宿山林,单凭这一点,您的儿女上学的事,我们就要帮上一把。”

    话音未落,妇人眼眶中的热泪便是夺眶而出,待谢景迟说完,更是拉着身旁儿女欲要跪下,谢景迟忙上前拦住。

    妇人拭去泪水,嗓音微颤:“本是看着二位在此迷途,不忍见你们新婚夫妇露宿山林……没想到竟是帮了我这苦命儿女。”

    姬无涯含笑回说:“善行得善果罢了,这都是你应得的。”

    由于两人是扮作夫妇借宿,所以那妇人也就收拾出一间屋子出来,屋内只有一方炕、一张桌,姬无涯抱了薄被准备打地铺,谢景迟想了想说:“你也来床上睡吧,分开盖被子就行,不然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这不大好吧,若是将来传出去,怕是有损你的名节。”姬无涯愣在原地,对谢景迟的这个建议,显然是感到震惊。

    “什么名节?不就是睡在一张床上么,又没干什么。”谢景迟撇了撇嘴,“对了,为啥要装作夫妻啊,不然就没这么多事了。”

    “借口而已。”姬无涯将被子放在桌上,“如若不是夫妻名义,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在这乡野山林里,该让人作何想法,只是让那妇人少些顾虑罢了。况且,这屋子哪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不说是夫妻,你难道要同那妇人和她女儿睡在一起?”

    思考过后,谢景迟道:“我觉得……还好吧……”

    次日辞别了这户人家,妇人给两人准备了水和吃食,谢景迟这才发现妇人一宿没睡,有些感动的接下了那些吃的,尤其是那绿油油的蒸菜,让不知什么时候才到头的前路多了一丝光亮——不用只吃兔子了。

    姬无涯对谢景迟的欣喜有些不满,在谢景迟再一次感叹青菜的美妙的时候说:“整个大寰能吃到我烤的兔子的人可不多,你不觉荣幸也就算了,竟然还嫌弃。”

    “大寰?”谢景迟吞下口中的菜,问道,“现在是……寰朝?”

    “嗯。怎么?你不会连这些都忘了吧?”姬无涯看向谢景迟的目光多了一些好奇,这些时日,偶尔听她说了不少往事,虽然大都是些难以理解的胡言乱语,但姬无涯明显的可以感觉出来,那些话不是随意编出来的。

    自从乱葬岗见谢景迟的第一面开始,姬无涯就一直觉得她有古怪,可经过反复确定,眼前人的身份定然就是嫁与裕王的谢太傅嫡女,可她的言行举止,却与她的身份相去甚远,且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现如今,更是表现出了对大寰的质疑,不知今朝是何年月。

    原本顺口问了一句,姬无涯的语气却突然严肃了起来,谢景迟有些慌,眨了眨眼道:“嗯……不记得了,大侠你给我讲讲呗?”

    姬无涯斜倚着树干坐着,然后又稍微动了动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捡了根枯枝丢进火堆里,思量过后开口道:“当今国号为‘寰’,今年是熹和二十八年。”

    “那皇帝姓什么?”谢景迟听完有些震惊,历史她也是学过的,可是什么寰朝,听都没听过好么!

    “国姓为姬。”

    “姬?”谢景迟忙又问道,“那开国皇帝是谁呀?”

    在谢景迟的记忆里,周朝的皇室姓姬,《封神榜》从小不知看了多少遍,姬昌和姬发的名字想忘都忘不掉。

    姬无涯再回答时多了一分严肃与郑重:“开国皇帝乃是本元帝姬孚。”

    唯一一点熟悉的影子就这样烟消云散,谢景迟一脸茫然地思索了半天,也是没找到关于寰朝和姬孚的记忆,这样陌生的时间,陌生的朝代,谢景迟突然感到一丝凄冷和孤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从乱葬岗醒来那天起,到现在已经将近半个月,谢景迟第一次有了那种孤苦无依的感觉。在这里,找不出半点儿让自己熟悉的东西。

    “怎么了?”姬无涯看着谢景迟把自己缩成一团,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火烧得很旺,谢景迟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很陌生。”

    “陌生?”姬无涯看她的模样,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小姑娘,莫名的就让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父皇带着自己和皇兄们去狩猎,自己被受惊的马儿带到了山林深处,放眼望去只有自己一个人,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

    “陌生也没什么关系,总有一天会熟悉的。”姬无涯拿着树枝松了松火堆,火焰蹿了一下,旁边的谢景迟情绪仍是很低落,无奈下姬无涯道:“别难过了,总会想起来的。”

    “想不起来的……”谢景迟趴在自己膝盖上喃喃自语,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还好运气不算太差被人捡到,然后跟着他在山路间来来回回,去一个同样陌生的地方。

    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谢景迟,姬无涯突然有些不大适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道:“没事,这不是有我在么?”

    谢景迟这才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姬无涯,隔着腾腾火焰,那张脸挂着些担忧的神情,让谢景迟愣了下神,片刻后伸了个懒腰说:“大侠,这可是你说的,我就赖上你了。”

    瞧着仰头打哈欠的谢景迟,姬无涯蓦然生出些许惆怅,不知道,将来领了她去朝堂,绊了裕王之后,她会怎么样呢?

    皇家最重颜面,哪怕这事儿让裕王吃了亏,在皇帝心里的形象跌一跌,也不会公然宣扬出来,更何况那谢太傅虽是无甚实权,可在朝中威望颇高,内官外臣皆有出自谢太傅门下的,顾惜着谢太傅的情绪,皇帝也断不会让这事声张开了去,届时谢景迟哪怕受了不少委屈,恐怕也落不到什么补偿。

    许就是让裕王领回府好生照看着,再出不得王府。

    心下掂量了一会儿,姬无涯又想,若是自己带了她去见了皇帝,损了裕王的同时,想必亦对自已有些折伤。

    谢景迟看姬无涯久不回答,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在姬无涯思索过后操着淡淡的语调说:“倒不是不能长期收留你。”

    “只是?”谢景迟抢在前头把那转折的话说了。

    姬无涯又调了调坐姿,接道:“只是你再不准嫌弃烤兔子,给你做什么就吃什么,别挑三拣四的。”

    谢景迟十分委屈地低下头,“哦”了一声,模样比起先前更委屈了几分。姬无涯对此无话可说,抬手按了按额角,一股烤兔肉的味儿随着手动被带了起来,落入鼻息之间,姬无涯竟也是觉得,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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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羊羊羊

    (全本小说网,。)

    阳光穿过叶隙落在谢景迟脸上。

    眼前一片血红。

    感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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