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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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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王问道:“你是在哪儿遇到他的?”

    谢景迟老实回答说:“乱葬岗……就是……那天晚上,应该没过多久我就醒了,恰好就遇到了路过的姬无涯。”

    “那也就是说,这一路上,你都跟在他身边的?”裕王挑了挑眉毛,显然没想到谢景迟竟然苏醒的那么快,看来自己那一晚下手还是轻了些。

    谢景迟点头,猛然又想起遇刺的事,忙说:“路上遇到过两回刺杀,后来我们转道走得山路,饶了一圈,等到了宣城后,才雇了马车往安州去的,但是到安州的时候,似乎他们都知道了那天我们会到,官员们都在那里等着。”

    “这本王知道,人是本王通知的,你们出现在宣城的第一时间,本王就知道了。”裕王含笑说,“那么到了安州城之后呢?有没有见到其他人?”

    “……有两个,一个叫折绡,一个叫折檀,说是什么十二什么来着的人。”谢景迟心想,这不能怪自己出卖了折绡和折檀,自己这是为了保住小命啊。

    裕王的脸色变了变,问:“十二墨雨?”

    “好像是……”

    “怪不得五弟的人马全都折在了安州,一点儿消息都没传回来,原来把十二墨雨也调去了。”裕王念头一转,问,“这两个人的脸,还记得吗?”

    谢景迟一听,迅速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说记得,那他定然是要让自己画下来的,可自己又只会画素描,一拿毛笔就要露馅,于是说:“记得是记得……但记不太清楚……见到的人太多了,她们两个也没什么特点。”

    “这个简单,你告诉本王,荣王回京随行的人马中,有没有她们两个?”

    谢景迟点了点头:“有……”

    声音很低,说完就有些后悔,自己说得好像有点儿太多了,裕王知道了,会不会针对她们,甚至有可能会要了她们的命?谢景迟怯怯地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做?”

    裕王伸手摸了摸谢景迟的头发,含笑道:“杀人偿命,他们折了五弟的人马,本王也要折了他的双手才对。”

    “别……”谢景迟慌忙开口,却又因为裕王抛来的眼神瞬间颓了下去,自己尚且泥菩萨过江,又哪能去为别人谋福,但如果折檀和折绡两人出了事……大部分还是因为自己,是自己害了她们。

    折檀虽然冷了点儿,但自己让她教自己剑术的时候,她还是很一丝不苟地教了,折绡还给自己做了很多点心,都是两个好妹子,而且应该是一到安州就跟着自己的,哪有时间去对什么五弟的人马下手。

    马车停了下来,裕王起身拉开帘子,道:“到了,下车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八章 裕王府

    (全本小说网,。)

    整齐的脚步声在车外响起,谢景迟还听到了一些杂声,不知道是什么。裕王抓着谢景迟的手腕,贴耳笑道:“走吧,本王的王妃。”

    说罢便拉着人下了车,马车旁立着一群下人,谢景迟看得有些眼晕,默默无声地跟在裕王身后,偶尔偷偷地瞄两眼周围。同样是王府,裕王府与荣王府的格局差不多,但风格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说荣王府像一只优雅睡卧地雪狐,那么裕王府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豹子,处处透着股张扬的气息,张扬而不庸俗。

    没走多久,谢景迟被拉到一处院落前,裕王停下时她正在走神,一下子便撞到了人身上去,扭到了手腕,有些微痛感传开,谢景迟低头一看,果然手腕已经泛红。这幅从小娇生惯养的身子柔弱着呢。

    裕王聊有兴致地打量着谢景迟,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开口说道:“这是王府的主院,进去瞧瞧,除了本王的书房和卧房,其他的屋子挑一间住下吧。总归是本王的嫡妻,这点儿待遇还是要有的。”

    谢景迟得空收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吃痛的手腕,点了点头就进了院子,想着挑一间离他的卧房远一些的屋子,按照荣王府的格局,谢景迟大概确定了裕王的卧房是哪一间,然后往里走去,绕了几个弯,才选了间不大不小的屋子。

    屋子除了离主卧远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倒是每日打开房门,都可看见一方水池,一股清新之意便扑面而来。

    谢景迟挑选屋子的时候,裕王也是跟在身后,见她选了这间,走到她身边,拉着人上前推开了房门,内里陈设精巧,没有什么蛛网浮灰,应该是常有人打扫。

    “选得不错,本王于书房处理公文,你也方便过去伺候。”裕王眼中含着戏谑瞧向了谢景迟。谢景迟选这间的意图,逃不过他的眼,无非是想离主卧远一些。

    可是很不巧,这间屋子的隔壁,就是书房,而这间屋子,是往日供看书到深夜的裕王歇息用的。

    谢景迟心里叫苦,小声说了句:“能重新选不能……”

    裕王像是没听见一般道:“那就这样吧,离苒,你去带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把王妃的衣物首饰都拿来归置好,从今儿起,王妃就住这儿了。”

    这样一来,谢景迟放弃了申诉,只能听话的任由裕王安排,她并不想惹怒了裕王,以致小命不保。裕王在一旁又道:“如此一来,若是本王忙得晚了,还能就近在王妃这里歇息,本王倒是未曾发现,王妃如此善解人意。”

    善解人意个鬼,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想不起来我最好,谢景迟只能如此腹诽。

    不多时,门外跑来两个丫鬟,先是给裕王行了礼,而后就扑倒在谢景迟的脚边,吓得她退了两步,裕王在一旁道:“先前王妃身子有恙,不便多人在侧,如今既然好了,这俩陪嫁丫鬟,也是该回来伺候主子了。”

    如此一说,谢景迟便明白了,这两个丫鬟就是谢晚娘向自己提过的韫玉和怀珠,打小儿跟在谢晚娘身边的丫鬟,最容易看出来谢景迟是假货的两个人。

    谢景迟更加发愁,这还不如不让这两个人来呢。

    “娘娘,奴婢来得晚了,娘娘有恙在身,奴婢却不能在侧伺候,今日见娘娘气色尚佳,真是太高兴了。”一个丫鬟伸手抹了眼泪,破涕为笑,笑得有些……难以描述。

    谢景迟猜测,这个应该是怀珠,韫玉和怀珠是比较容易区分的,怀珠为人实诚,韫玉心眼儿很多,谢晚娘曾嘱咐着说,怀珠可信十分,韫玉止可信七分。

    如今脚边这个丫鬟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实在的怀珠,眼泪一把,哭的很真诚,谢景迟弯腰去扶,另一个丫鬟也是用袖子稍稍擦了擦眼角,看来也哭了,擦完才说:“见不到娘娘的日子,韫玉度日如年,只求苍天快些让娘娘好过来,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娘娘的病可算是好了。”

    谢景迟心里有些安慰,自己猜的没错,于是把两人都扶了起来,道:“过往的都不要再提了,你们在我身边就好。”

    裕王显然是没有兴趣看主仆重聚的画面,转身离了去,怀珠这才慌忙拉着谢景迟左看右看,紧张道:“娘娘,奴婢每日想去见娘娘一面都见不到,还总听到些传闻,尤其是风翠院的那个,仗着王爷喜欢,总说娘娘不讨王爷喜欢,合该一病不起,省得惹人厌烦。”

    韫玉忙捂了怀珠的嘴,仔细往外看了看才小声道:“就数你话多,这样的话也敢在娘娘面前说,如果被王爷听到了怎么办?”

    谢景迟好奇道:“风翠院的那个,是谁?”

    怀珠惊讶地看着谢景迟道:“娘娘不曾见过吗?”

    刚过门就被掐死了,哪里能见过王府里的谁。谢景迟老实的摇了摇头,扯了个谎说:“抱病在床,未曾见过旁人,也未曾听闻些什么。”

    怀珠气得跺了跺脚道:“这和软禁您有什么区别,不过还好,这都过去了。娘娘怎么搬这里来住了?先前他们来叫奴婢,说让来服侍娘娘,可去了新房那边才发现被锁了,后来才有人带着奴婢到这儿来了。”

    语气中尽是对裕王府的不满,谢景迟听得明明白白,一旁的韫玉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怀珠埋怨了几句后才说:“风翠院住着的是个侍妾,叫晏词欢的,娘娘您嫁来之前就在的。”

    原来是个小妾,谢景迟这才反应过来,像姬无涯那样一个不娶的才是不正常的,正常的王爷,哪家没有几个侧妃小妾的,谢景迟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窝在屋子里,安安生生过日子,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毕竟自己又不需要和小妾们争宠——躲还来不及呢!

    “不用管她了。”谢景迟拉着人到一边坐下,“你们在王府这两个多月,过得可还好?”

    韫玉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怀珠直白地出声道:“娘娘放心,虽然奴婢不是裕王府的人,但好歹也是您的陪嫁丫鬟,他们并没有亏待奴婢们。”

    于是谢景迟按照谢晚娘教的那样,拉着怀珠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叹了一声,开口道:“是我太过任性,一定要你二人陪嫁,不过你二人大可放心,在将来若是寻到合适的人家,我会让你们体体面面地出嫁。”

    当即怀珠就跪了下来,眼含泪花地盯着谢景迟道:“娘娘,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怀珠要跟娘娘一辈子。”

    韫玉没有说话,只在一旁点头附和,谢景迟又道:“好好好,不说这些了,这都两个多月没见过了,让我看一看,你们都瘦了不少,随后我让他们做些好吃地送来,可得好好地养养你们两个,不然连研墨的力气都该没有了。”

    说完,谢景迟嫣然一笑,韫玉应声笑道:“研墨的力气没有了,还有摆棋的力气啊。”

    只是怀珠明显如同谢晚娘所说,不能分辨打趣的话,忙道:“娘娘放心,奴婢研墨还是和往常一样,保管娘娘用得称心!”

    怀珠的话刚说完,谢景迟的韫玉两人都笑了起来,怀珠这才明白了过来,脸上泛起一抹红云,嗔怒地看了韫玉一眼,别过头去。

    笑着笑着,谢景迟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还算不错,每天讲讲段子打打趣,也能吃了睡睡了吃,除了要担心裕王会不会突然想要自己的命之外,明显要轻松的多。

    比起在荣王府,要轻松的多。

    想起姬无涯,谢景迟的眸光黯了黯,被他骗了几回的感觉,还是挺难受的。只是碧回还在荣王府,也不知道姬无涯会不会对她怎么样,早知道一开始被抓到裕王府的时候,就带着碧回一起回来了。

    这样的话,她和碧回、怀珠、韫玉,四个人还能打麻将消磨时间,现在三个人,只能斗地主了。

    “韫玉,你去找些薄木片过来。”谢景迟把脑袋中的那些忧思挥了去,决定做点儿事来打发时间。

    韫玉疑惑地问:“薄木片?要多少?娘娘要薄木片做什么?”

    谢景迟用手比划了一下扑克牌的大小,而后说:“就这么大的,要五十四块,越薄越好,一定要打磨平整的,你去找他们要,交代清楚,让他们尽快做好送来。”

    虽然仍是不大明白,但韫玉还是应声出去了,谢景迟又对怀珠道:“怀珠,你去拿笔墨纸砚过来。”

    吩咐完毕,谢景迟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怎么教人斗地主,构思了一会儿后,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古代是找不到硬卡纸的,上回画素描用的纸已经是他们所能弄出来的质量最好的了,但还是透光,所以做扑克牌时,谢景迟不得不选择用木片,虽然用起来麻烦些,但不会透光到一眼能看出来对方手里拿的什么牌的程度。

    韫玉和怀珠很快便回来了,笔墨纸砚在案上搁好,谢景迟拿起笔,眼珠一转,手腕抖了抖,笔就落在了宣纸上,晕染开一大片墨迹。

    怀珠急忙道:“娘娘,怎么了?”

    谢景迟皱眉道:“我的手腕使不上力气,想必是病得太久没有摸过笔的缘故……闲躺三个月,也不知还会不会写字了。”

    韫玉上前将笔提起来,搁到一边,换了张宣纸后,自己拿起了笔道:“娘娘想写什么,奴婢替娘娘先记着。”

    如此一来,写字太丑而暴露身份的担忧就暂时没有了,谢景迟道:“你看着我的手如何画,你便如何写。”

    说完,谢景迟手指在桌岸上写着扑克牌上的一到十三,以及大小王,韫玉办事很牢靠,在纸上写出来的阿拉伯数字有模有样,英文字母也挺像那么一回事,谢景迟满意地看着纸上写着的字道:“这个是我在梦中学会的。”

    怀珠惊讶道:“梦中?”

    “是的。”谢景迟故弄玄虚地说着,“仙人托梦与我,说要和我下一局棋,这样的下棋方法便是仙人教给我的,梦里输给了仙人,仙人说过段日子再入我梦中,同我一较高下,我想着这些日子不如你们两个陪我练习练习。”

    韫玉和怀珠相视一眼,而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谢景迟感叹古人真是好忽悠,但闲得时候能斗地主,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往常她在宿舍闲得无聊的时候,都会叫着室友一起斗地主,有时还悄悄的打麻将,虽然曾经被宿管阿姨逮到过。

    裕王那边已经收到了谢景迟找薄木板的要求,十分的好奇,便让下人尽力按照要求去准备。

    有了主子的许可,下人办起事来尤为用心,于是很快,谢景迟就收到了超薄木片,一共六十片,大小一模一样,谢景迟指挥着韫玉和怀珠在木片上标记好数字,多余的木片被收在柜子里备用。

    看着一副木质扑克,谢景迟欣慰地点了点头,兴致勃勃地给两人讲起了规则。(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九章 纵容

    (全本小说网,。)

    韫玉和怀珠二人,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但本身就是很聪明的姑娘,谢景迟带着她们打了两局之后,两人飞速上手,三个人拉了床被子铺在地上,在被子上搁了方小案,坐在地上打起了扑克。

    斗地主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痴迷的东西,谢景迟开心地看着韫玉和怀珠两人投入了进去,并且拿出了自己的首饰,作为本钱。韫玉和怀珠两人,也是掏出自己的月钱。

    可悲的是,谢景迟在面对韫玉和怀珠两人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作为现代人的谢景迟,输得一塌糊涂。

    在玩了几个小时的斗地主之后,谢景迟的首饰输光了,不得不停手。

    韫玉道:“娘娘……这是您的首饰……”

    怀珠也将自己身前的那一堆首饰推了出去,道:“娘娘,这……”

    谢景迟顿觉颜面尽失,猛地摇了摇头说:“输给你们了就是输给你们了,这都归你们了,我要也没什么用,反正也不怎么出门。”

    于是韫玉和怀珠二人,忐忑地将首饰捧回自己的房中,也不敢动用。

    用晚膳的时候,裕王吩咐人把谢景迟带到了膳厅,谢景迟前脚进门,后脚裕王就站在了她的身旁,含笑打量着谢景迟道:“母妃新赏了些许头面下来,你看看有哪些喜欢的,知会管家一句,从库房拿走用吧。”

    谢景迟怯怯地看着裕王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王妃不争气,将家底儿输了个干净,本王总不能坐视不理吧。”裕王挑眉说完这句话,谢景迟登时红了脸,急匆匆地就跑到桌子边坐下,再不多说话。

    一顿饭吃得很是难熬,然而让谢景迟更难熬的是,以后还要像这样吃无数次,裕王不是姬无涯,不会纵着自己在屋子里开小灶……

    第二天,谢景迟又想了新的花样,把扑克牌收进柜子里,准备封印了这个让自己难堪的玩意儿。

    韫玉再次给谢景迟代笔,画了个手动榨果汁的机器,谢景迟看完很满意,交给怀珠,让她跑去找人按图示做出来,下人报到裕王那里去,裕王再次准了,隔日机器便做了出来。

    谢景迟寻了几个鲜果,放进榨汁机里,摇着侧边的摇臂,一杯真果粒的果汁慢慢成型,看着杯中的果汁,谢景迟犹觉不过瘾,就让韫玉去找人取些冰块,指挥着下人把冰块捣碎了,将果汁浇了上去。

    三人一人一杯冰镇果汁,喝完之后,谢景迟的牙痛了起来。

    于是不得不消停会儿躺床上,幸运的避免了在膳厅和裕王同进午膳,只是肚子饿的咕噜噜作响,却不得不因为牙疼而放弃了吃东西。

    玩了两三天,激起了玩心,等牙疼消了之后,谢景迟又折腾着让人搞了个鸳鸯锅,将厨子叫到自己的屋子里,寻思着做火锅吃,厨子大惊,古董羹做过,但是这样的锅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当厨子使用过一次后,厚着脸皮向谢景迟讨要,谢景迟考虑着衣食父母衣食父母,厨子比较重要,所以就把锅赏他了。

    谢景迟到裕王府五六天的时间,全府上下没有一个不觉得她闹腾。

    然而,谢景迟没有这份自觉,仍认为自己活得战战兢兢。

    ···

    书房中的烛光闪了闪,裕王放下手中的折子,这是昨天截下来的,说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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