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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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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谢景迟是一时拍了拍脑袋作出了决定,可褚盈之却是将整个衙门的构造、守卫的轮值打探的一清二楚,等到离开了衙门,谢景迟还忍不住调侃道:“你把衙门摸得这么熟悉,难不成是捉摸着什么时候逃跑?”

    褚盈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谢景迟看着褚盈之的背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尴尬地问道:“我……不会是说中了吧?”

    “景迟。”褚盈之站在原处,也没有回头,只轻轻地开口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开口叫你,原先不知道你真的就是那个盛名天下的裕王妃,现在知道了,说实话,是有些不甘心的。”

    谢景迟呆在原地,赶忙说:“啊呀,我骗你是我不对,但是那个时候我正在被人追捕,所以不得不扯个谎。但是这一路走来,我可是把你当做好朋友的,你这一路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感激。刚刚的话也只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我还和林牧染联合起来搞得你有家归不得,利用了你的原则……对不起……”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久,谢景迟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褚盈之轻叹一声,这才转身看向了谢景迟,微微一笑道:“何必说对不起呢,我相信,所有被你骗过的人,肯定都会心甘情愿被你骗那么一次。现在离衙门有了五六里地的样子,如果你反悔了,不想去前线了,还可以回去,但是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去,我们就快些赶路吧。”

    谢景迟紧了紧领口,笃定地回答说:“这么冷的天我都跑出来了,当然要去。”

    褚盈之笑道:“那就走吧。”

    两人在晚风中前行,有前车之鉴,谢景迟不敢再乱说话了,只好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走得久了,谢景迟觉得有些乏了,寻思了一下,也没敢开口说休息一下,只好继续往前走着。

    最难的就是出城了,谢景迟看着城楼已经到了,不知道褚盈之是怎么打算的,思忖片刻道:“现在城门已经落锁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出去?”

    褚盈之道:“不急,城门的锁很容易就能开。”

    事实证明褚盈之没有骗谢景迟,两人到了城门下,城楼上的守卫躲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灯火明灭间,看得谢景迟有些心惊胆战。只是始终没有守卫出来,褚盈之已经将城门打开了。谢景迟小步跑上前去,出了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道:“这安全措施做得也太差了,这么轻易就出来了。”

    “嘘,小声些,别惊动了人。”褚盈之捂住了谢景迟的嘴巴,低声道。

    谢景迟点了点头,褚盈之方才放开,两人走出了好远之后,褚盈之才歉意道:“抱歉,方才失礼了。”

    “没事没事,亏得你提醒,否则我可能就要把人招惹出来了。”谢景迟大度地摆了摆手,也借机休息了一下。只看着褚盈之神色如常地站在原地。

    等了一会儿,谢景迟问:“我们还要继续走吗?”

    褚盈之低眸轻语道:“已经不用了。”

    还没等谢景迟发问,突然就有人从四面冲了出来,把谢景迟和褚盈之围在其中。谢景迟惊愕地看着这些人,刚想开口呼救,就嗅到一股奇香,而后昏了过去。

    褚盈之上前扶住了昏倒的谢景迟,对着一旁的人说道:“马车呢?”

    这才有人驾着马车缓缓在褚盈之身边停下,褚盈之抱着谢景迟上了马车,那些人就安分的看着,随后,褚盈之对着车夫吩咐道:“赶路的时候慢一些,稳一些,莫要太过颠簸了。”

    车夫道:“得嘞,褚公子你就放心吧,四皇子吩咐下来的活计,说让把裕王妃请去坐一坐,我们怎么会怠慢了裕王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月铭笙

    (全本小说网,。)

    谢景迟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在自己的面前,语气老成地说:“你这棋路太过阴狠,不像个女孩子。女孩子还是应该柔和一些,你看你这步棋下在这里,既是柔和,留有余地,却也能奠定胜局,让对方投子认输。可是如果像你刚刚那样下,逼急了对面,我就会下在这里,和你殊死一搏。”

    谢景迟看着棋盘上的黑白交错,看不明白,只是自己却是言不从心地开口回答:“如你那般虚假又有什么好处?不如一招封死,你就算殊死一搏,可最后也仍旧是败者。”

    话音落下,谢景迟有些惊讶,这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小小的两只手,粉嫩嫩的。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一副小孩子的嗓音,原来自己也是小孩子吗?对面的男孩猛地拍着桌子站起身,虽然是小小年纪,气力却是不小,震得棋盘上的棋子都错了位。

    谢景迟错愕地抬头,见那小男孩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开了。

    “谢小姐见谅,我家四皇子就是这样的脾气。”一旁有穿着藕粉色衣裳的女子上前,手忙脚乱的收整着棋子,也有人快步跟着那个小男孩跑过去的。

    谢景迟心里疑惑,四皇子是谁?是刚刚那个男孩子吗?开口却是说:“这位姐姐言重了,四皇子贵为禺氏皇子,而我只是一介朝臣之女,又如何能有那个胆量,同四皇子置气。这位姐姐先将棋子收了吧,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站起身了颔首示意一番,便是转身离开了。谢景迟一路走一路想着,自己这是要去哪儿?很快,一树梨花蓦然出现在谢景迟的眼前,梨花纷纷落下,一旁那个身着深紫衣裳的男孩,正一板一眼地舞剑。谢景迟转身欲走,却是被叫住。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小男孩口气十分的倨傲,令谢景迟心中有一丝的不快。

    谢景迟微微躬身行礼道:“见过四皇子,我只是远远看到了这里的梨花似乎开得很好,未曾料到会打扰了四皇子练剑。”

    四皇子冷冷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打听过了,本皇子会在这里练剑,所以故意来的。”

    谢景迟浅浅一笑道:“皇子多心了。”

    说完便是转身走了,任凭四皇子在身后如何大喊大叫,都不予理会。谢景迟再一抬头,恰恰撞上一个中年男子,蓄着胡须,慈眉善目。那男子蹲下身子,摸了摸谢景迟的脑袋,笑道:“晚娘,咱们明儿就可以回京了。”

    谢景迟喜悦道:“真的?我在这里吃也吃不惯,睡也睡不好,还要陪着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四皇子,这下可好了,终于是要回去了,父亲我们明天什么时候离开?”

    不等梦中的谢云回答,谢景迟却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罢不由浑身战栗。这样的声线太过阴寒,让人很难不心生畏惧。

    “谢景迟。”

    谢景迟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想要揉一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白绫捆着,再仔细一看,床边坐着一个身着深紫衣裳的男子,眉眼冷峻,让人心冷胆寒。瞬间,谢景迟就想起了刚刚梦中的那个小男孩,一样的衣裳,眉眼间依稀有几分相似。

    “你是?”谢景迟开口问道,“哦对了,我和褚盈之一起出城来着……然后……然后就?”

    谢景迟揉了揉额头,有些想不太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和褚盈之一起出了城,然后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人绑着?谢景迟猛地抬头盯着那人道:“褚盈之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没有?还有你抓我干什么?”

    “谢景迟,你当真认不出我吗?”深紫衣裳的男子冷峻的脸上,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些年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传言,盛名传天下的谢晚娘,嫁与裕亲王为妻,一时间传为佳话,说什么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照我看来,纯粹是无稽之谈。裕亲王?姬无渊何德何能呢。”

    最后一声嗤笑,让谢景迟没搞明白,这个男的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当真是把我忘了。”那人倒也没有多难过的样子,只是伸手去将绑着谢景迟手腕的白绫解了。

    其实这白绫料子极好,绑着倒也没有多难受。谢景迟有些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人问道:“你是……是四皇子吗?”

    谢景迟其实也不敢确定,但是认错了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

    那人却是道:“没成想,你还记得。”

    谢景迟的脑子迅速转了个来回,说道:“你还和你小时候一样,穿紫色的。”

    “原来是靠着这个。”

    原来真的是那个四皇子!

    禺氏的四皇子——月铭笙!

    谢景迟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自己胡乱一猜还猜中了。不对!谢景迟猛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褚盈之效忠的对象似乎就是这个四皇子,当初还听了四皇子的命令给“自己”送了成亲的贺礼。

    那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难道是这个四皇子抓捕褚盈之的时候,顺道把自己也逮了?那自己真是好点背啊!但是……但是他好像知道自己是裕王妃来着?这次率兵攻打禺氏的三个领头的人中,就有裕王啊。难道是抓自己当人质的?

    月铭笙看谢景迟似乎有心事出神的模样,也大概猜出来了她在想些什么,旋即出声道:“是我让褚盈之带你出城,抓你回来的。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关心他,也不知道错信于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谢景迟听完之后,说不难受是假的,自己还是挺信任褚盈之的,可他偏偏就真的骗了自己。

    “怎么,伤心?”月铭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又接着说道,“我印象中,谢景迟不似是一个会将伤心难过表现出来的女子。你当真是变了,或许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太过年幼,过了这么多年了,有变化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传闻中的大家闺秀的典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天香国色的京城第一美人,如今却成了阶下囚,不知道你可有一点阶下囚的自觉呢?”

    谢景迟疑惑道:“什么自觉?求你?那……求你放了我,可以吗?”

    “你说呢?”

    谢景迟耸了耸肩,摊手说道:“求你你也不会放了我,还要什么自觉?哭一哭闹一闹?显然不行,你又不会杀了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随便怎样都成,只要不杀我。”

    谢景迟已经算是一个当人质当出经验来的人了,看着月铭笙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杀自己,还是多亏了谢晚娘。谢景迟丝毫不怀疑,刚刚的梦里见到的情况,就是谢晚娘和月铭笙的幼年相识。至于为什么会见到,谢景迟自己也说不明白,但是自己连谢晚娘都见过了,这点儿不科学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倒是洒脱。”月铭笙沉默了许久方才说了这么一句。

    谢景迟无奈道:“多谢夸奖。”

    “褚盈之我已经处置了。”月铭笙又道,“虽然是个人才,但违抗我的命令在先,背叛主子在后。这样只是遵循自己的意志行事的人,无法掌控,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更何况,还觊觎主子的东西。”

    谢景迟当即惊讶地问道:“你杀了他?”

    “没有。”月铭笙蓦然笑了笑,“我不会主动地处死我的手下,我只会让那些废掉的棋子,生不如死。”

    “变态啊你!”谢景迟没忍住,脱口而出道。

    月铭笙微笑起来,这笑容于他冷峻的脸搭在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谢景迟又是突然找回了刚刚看到他时的感觉,心惊胆寒。这个人会让身边的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无论怎样都好,总之你现在在我手上。”月铭笙抬起手,摸了摸谢景迟的脸颊,谢景迟想要躲开,却躲不开地被扣住了下巴,月铭笙仔细端详了谢景迟的脸片刻,而后又道,“虽然你已经是有夫之妇,我朝百姓和宗族不会容忍我娶一个已非完璧的女子,但是若只是个养在深宫的宠姬,倒也不会惹来什么闲话。等我打退了你寰朝的军队,禺氏就完完全全地落到我的手中,那时我给你在后宫里种满梨树。”

    谢景迟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为什么这样的自作多情?还是说那么年幼的谢晚娘和他有什么感情纠葛?这一点,谢景迟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谢景迟知道谢晚娘只喜欢过、深爱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亲手掐死她的裕王姬无渊,而眼前这个四皇子月铭笙,则是在谢晚娘的心里没有丁点儿地位——当初谢晚娘并没有提起过这个男人。

    什么种满梨树,估计也是月铭笙自己想当然的觉得谢晚娘喜欢。

    “快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说这么多没用的。”谢景迟有些不耐烦,自己被人抓来,怪自己识人不清。但如果月铭笙真的用自己要挟裕亲王,那势必会让姬无涯也知道。

    自己根本拿不准姬无涯到底会不会因为自己而退兵。

    月铭笙的拇指摩梭了一下谢景迟的下巴,谢景迟感觉到了茧子的存在。

    良久,月铭笙方才说道:“你猜的没错,我抓你来,确实要用你当人质去威胁姬无渊。同时,也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谢景迟皱了皱眉头。

    月铭笙笑道:“一个叫做碧回的姑娘,如今有了身孕,怀的是姬无渊的孩子。你丈夫将要拥有一个孩子,你说算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八章 威胁

    (全本小说网,。)

    碧回有了身孕,孩子是裕王的。

    谢景迟愣在了原处,仔细回想了一番,想起来之前的那档子事。算计不成反倒折了碧回,碧回遭到了裕王的欺凌,随后姬无涯允诺会把人救回来,可到底怎么样了,自己也是因为忙于灾区重建和赶赴十南城的事情给耽搁了,一直没有问。现在从月铭笙的口中听到了碧回的消息,却竟然是这样一条消息。

    万千心绪此时顿时缠绕在了一处,纠结在一起,让谢景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样的焦虑落在月铭笙的眼里,却是以为谢景迟为了碧回有孕的事而伤心。

    谢景迟诚然是伤心了,只是却和月铭笙期盼的伤心的原因大不相同。月铭笙因为这样的消息告知给谢景迟,谢景迟会恼怒裕王的招蜂引蝶,会恼怒为何一个婢女也能怀上姬无渊的孩子,而她只能千里迢迢孤身一人追赶到战场上。

    褚盈之并没有同月铭笙细说谢景迟的事情,在月铭笙的眼中,自然而然的就以为,谢景迟这是千里寻夫来了,只是无奈这个丈夫眼里似乎根本没有她的位置,甚至在有正儿八经的王妃的情况下,让一个婢女怀上了他的血脉。月铭笙要的就是谢景迟的伤心,只有她伤心了,对姬无渊没有了念想,才能乖乖地呆在自己的身边,知道谁才是真正喜欢她的那一个。

    月铭笙不由又想起了年幼的时候,谢景迟随谢云一同到了禺氏,呆了几天,那几天里,谢景迟陪着他斗茶斗诗斗棋斗琴斗嘴,看似规规矩矩一点儿不留人口实处事圆滑的谢景迟,其实也是一副小孩子脾气,明里暗里的嘲讽着月铭笙,有些话甚至让月铭笙记到了现在,且是很久后才明白,那些话中的意味。

    那时的谢景迟,才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性,让月铭笙在无数个昼夜中细细揣摩。终究是越揣摩越沉沦,越沉沦越无法自拔,最后泥足深陷,爱上了这样一个本不该爱的人。

    于是他有了越来越多关于谢景迟的消息,譬如花朝节上,谢景迟所书一张小笺,力压一众京都学子纨绔,那一段短诗更是在一时间内争相传颂;譬如和棋中圣手江不变下棋只输了半子,其棋力深厚令江不变也是大为赞赏;譬如谢景迟以十二种乐器演奏出了一首曲子,使得以曲乐闻名的薛辞公子也多加青睐;再譬如,皇上圣旨赐婚,谢景迟嫁与裕王姬无渊为妻,成为了当朝的裕王妃。

    这些消息一点一点的传入月铭笙的耳中,最后一点消息,是赐婚的圣旨。

    温良恭俭,德修涵敛,诸如此类的赞美之词堆砌在谢景迟的名字前面,最后是赐婚。月铭笙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那圣旨的誊抄本,觉得那些赞美的词语落在谢景迟身上一点儿也不为过,只是那姬无渊就有些碍眼了。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子,又如何是他一届普普通通的王爷能够相匹配的?

    月铭笙一向是瞧不太上寰朝的亲王郡王的,除了庆亲王,他谁都瞧不上,包括太子。而庆亲王那样的年纪,也是配不上豆蔻年华的谢景迟的,故而在月铭笙的心里,能配得上谢景迟的人,只有他自己。在得知谢景迟的婚事之后,他盛怒之下,派遣褚盈之去了京城,借着送贺礼的名义,借机与文宗闲接洽商讨。

    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也罢,说是蓄谋已久也罢。月铭笙此番下战书,不无为了谢景迟的意思在里头。只是这些旁人都不知道,月铭笙也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谢景迟。

    “怎么,听到一个婢女怀了姬无渊的骨血,觉得难以接受?”月铭笙松开了手,含笑望着发呆出神的谢景迟。

    谢景迟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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