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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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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辉煌美景。
她兴奋极了,拿着鞭子跃跃欲试,“璟华,我要忘记所有的招式和套路,就像指挥自己的身体一样去指挥这根鞭子,对不对?”
“对。”他掩唇轻咳了几声,又看看天色道:“现在还早,你还能再练两个时辰。我先回去准备晚膳,一会儿让小呆回来接你。你的脚伤还没好,不可以多走路。”
“你?你来做饭?”她几乎不敢相信。
璟华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招手让小呆过来,坐上去往回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把手卷成个喇叭,远远地对她喊:“练完功,别忘记要把汗擦干!”
阿沫也拿手卷了个喇叭,朝他大声道:“知道啦!你可别把饭煮糊啦!”
他看着她越变越小的身影,笑了笑。
傻丫头,不经意说了那样的话,就以为自己会生气,还急急忙忙地道歉。
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
我不过是担心。
怕你以后一个人,练完了功没人替你擦汗,怕你着凉。
小呆轰隆轰隆地往前跑,他却还一直扭着头看她,直到她的身影越变越小。
眼前的黑雾也越来越重,他终于再也看不见她。努力抓着缰绳的手松了开来,便从象背上一头栽下来!
是什么湿湿的,一直在擦着自己的的脸?
是沫沫么?
璟华心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直等眼前黑雾散去,这才慢慢看清眼前事物。
他失笑。
哪里是什么沫沫,分明是小呆用长鼻子一下下蹭着自己的脸,湿湿的是它的口水。
“小呆乖,把我弄起来。”他轻轻道。
小呆继承了母亲的天赋,能听懂人语,又与阿沫和璟华处得极好。它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见璟华醒来,也十分高兴,慢慢地蹲下身子,用象鼻轻轻卷起他,放在自己背上。
璟华已经没有力气坐直身子,索性便伏在象背上,附着小呆的大耳朵,喃喃苦笑道:“小呆,一会儿可不许告诉沫沫,知道么?她正努力练功,别让她分心了。”
他轻轻地,对着小象自言自语,“小呆知道么,我现在只要想着沫沫将来能很有出息,能上天入地,成为这三界之内最有本领的人,我就特别高兴,高兴到连身上都不觉得难受了。”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仿佛真的看到了她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小呆啊,你呢,就好好地跟着沫沫。以后如果有人问这四海八荒的,谁是新的战神啊?你就跟他们说,是西海的阿沫!他们如果问,那阿沫的本领是谁教的呢?你就说是……”
他突然间顿住,仿佛一霎那失声,后面的几个字怎么也说不下去。
原来自己还是做不到那么坦然,还是会难过。
想到在她每一个美好的将来里,都没有自己;想到别人若问起她师承何处,她会怎么说;想到她会怎么怀念自己,会不会伤心和难过……
想到这些,就有湿热的泪从眸中跌落下来。
“呵呵,小呆,你就跟他们说……”他已经一把抹去面上的泪,继续做出漫不经意的笑容,轻轻道:“是她在观池,拜上仙无涯子学来的。”
日落的时候,小呆把阿沫接了回来。
她兴致很高,若不是怕璟华等她着急,还想再练一会儿的。
“璟华,璟华!我觉得我找到一点点感觉了,让鞭子成为自己的手,手的延长!天哪,你怎么会想出这么棒的招数来!你果然是武学奇才,当之无愧!”她抱着他,兴奋得情难自已。
“我明天还要再去,我要趁热打铁!不,我今晚就要去!”她果然心急。
璟华看她高兴的样子,摸摸她的小脑袋,宠溺道,“傻瓜,练功哪能一蹴而就呢?今天练得够了,明天再去吧。”
“唔,那好吧,我听你的!璟华,我饿了,你烧了什么好吃的?”阿沫陶醉地吸吸鼻子,等不及道:“唔,好香!好香!”
璟华笑了笑,他最喜欢她这个岁月无忧的样子——爱吃、爱笑、爱闹、爱撒娇,这才是他的沫沫啊。
他将她带到桌前,也给她看他的战果。
野菌蒸山蘑、米椒炒野鸡蛋、红烧狍子肉,还有一道杂菜汤。荤素相宜,品相俱佳,光闻味道,已是极大的诱惑!
“哇!天哪,璟华这全是你做的?”她惊讶地张大嘴,大得能把自己的拳头都吞下去。
璟华微笑。
“天哪!天哪!天哪!”她一口气感叹了好几声,“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尝尝看。”他递了筷子给她。
她吃了一口,眼睛便瞪圆了。
“怎么了?不好吃?”他这下有点尴尬。
“不不,”阿沫使劲摇头,又往嘴里使劲塞了好几口,“是……唔,太好吃!好吃得我……呜呜,都要哭了!”
她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一边夸张得叹气,“唉……狍子肉,好吃!炒鸡蛋,好吃!野菌菇,好吃!杂菜汤,唔,也好吃!唉……璟华,璟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
她像是喝醉了一般,拉着他反复感慨,就要把油腻腻的小嘴蹭到他衣服上,无限崇拜道:“璟华,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沫沫,你怎么啦?”他看到她颠三倒四的样子,感到好笑。
“这是你第一次做饭吧?”
“嗯。”
阿沫望着他完美俊颜,痴痴道:“你说,你就看了我乱七八糟地煮了那么两次饭,就学会了,而且比我烧得还好吃不止一百倍!你修为那么高,人又聪明,呵呵,你还长得那么好看,还会做饭……璟华,你知不知道自己就像一个天才,完美到没有缺点……”
“沫沫,想说什么?”
“呃……我想说,”幸亏她脸皮一向厚得很有深度,恬不知耻道,“跟这样完美的男人在一起,会让我很有压力。”
璟华失笑,压抑地轻咳两声。
她是故意逗他笑的,为了感谢他教她,还有今天的这顿晚餐。
他还说,以后的晚餐都不用她操心,她只要练好鞭法就行了。这么说来,前几天他蹭在灶房里看她煮饭,也是有预谋的了。
阿沫觉得,虽然璟华一直都没什么架子,但不管怎么说,他一个大男人,天族的皇子,天一生水的大帅,能为她屈尊做这些柴米油盐的事,她怎么能不感动?
所以,尽管他们之间,可能已经不需要那些谢来谢去的话了,但是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也发自真心地想表达一下,让他高兴。
她故意用那种夸张的口气,长吁短叹,她以为他会像以前摸着她的小脑袋,叫一声傻沫沫,或者说一些别的什么,也嘲笑她一把……至少,发自内心地笑一笑吧。
他笑倒确实是笑了,只是很勉强。
他一声不响地替她盛了饭,关照她自己吃,又说为她烧好了热水,叫她吃完去洗澡,便离开了房间。
“璟华,你……你不一起吃吗?”她在背后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哦,我已经吃过了。”
他走到门口,回了头轻声道,“一会儿你洗完澡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功。”
“璟华,你不高兴?”
“没有。”他朝着她淡淡笑道,温柔的目光里藏着倦意,“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房休息了。”
她咬了咬唇,有句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嗯,晚安。”阿沫最后道。
她的脸皮并非真的厚如城墙。
因为她本来是想问的那句是,这里就是我们的房间,璟华,你还要回到哪里去,为什么又不和我一起呢?
璟华去了玹华的那间屋子,刚关上门,整个人就顺着门背滑了下去。
好险,就差一点点,就要在她面前撑不下去了。
他苦笑着,坐在地上,压抑地声声剧咳。
想好陪她一起吃顿饭的,却还是没能做到。她好像还浮夸地表扬了自己,怎么说的?是说自己上得厅堂下得灶房?不不,她类似这个意思,但原句不是这样。
哦,对了,她说“完美”,她用了这个词……
呵呵,她竟用了这么高的评价。他刚才应该趁机嘲笑她几句,说完美的人都不长寿,天妒英才,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惜他急着要掩饰自己尴尬的状况,连她说什么都没有能仔细听清,更别说怎么机智地回答。
明天吧,明天争取能陪她一起吃晚饭,她一定会开心的。学习辛苦又枯燥,总得给她多一点奖励,才能坚持得下去,她毕竟还小呢。
璟华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仍是没有任何好转。
玹华的屋子比他们自己那间要冷得多。他们那里终日烧着炭盆,床上又全是厚厚的盖被毛毯,他还从来没觉得热过,更何况玹华这里?
他这个大哥,一直是风餐露宿惯了,床铺上只马虎地垫了一层,又冷又硬,而一条盖被更是薄得连棉花都摸不着。
璟华少小时便从戎,也不是个娇气的人,但现在身上冷得发抖,看到如此凉薄的被褥,就只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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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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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冻彻心骨的寒意,是他熟悉的,自背后龙脊上传出,像嵌在身体里的一块千年玄冰,把身体里的热量都一点一滴吸走。
自贞鳞损毁后,便一直如此,特别是当与人动手,或者心绪大肆起伏的时候,灵力的流逝便异常迅速,每当这时,他也会觉得特别特别冷。
算来,阿沫最后替自己移植的那片贞鳞,也差不多到了时候。妙沅说普通鳞片的灵性不够,就算再怎么用法术增强,也顶多管三个月。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自己又是这么不加爱惜地用法,是差不多该到头了。
想到这儿,他伸手到背后去摸了一下。果然,那片鳞早已经撑不住了,歪歪地贴在一边。那一片伤口又重新裸露出来,触手是黏湿的一片血污。
他苦笑一下,索性将那片废了的鳞拽下来。他背靠在墙上,无力地喘息,过了一会儿才重又将眼张开。
不对,那片鳞有些奇怪。
为什么黑糊糊的,像是被什么烤过一样?
他怕是自己眼花,又拿近了细看。真的,就在紧挨着身体的那一面,他青绿色的鳞片已成暗黑色!
怎么会这样?
他昏沉沉的脑袋顿时也被惊得清醒了一些。照说这鳞的颜色,也并非全身每一处都完全一样,但基本是这个色调。比如他是条青龙,那么鳞片便都是青绿色为主,深一些的地方墨绿,浅一些的地方便是翠绿、湖绿。
就算是鳞片已死,也不过是发灰发白,但绝不至于会有现在这样暗焦的颜色。
会不是是因为中毒呢?
也不太可能,赤胆情在自己身上已经那么久了,若不是妙沅了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就连师兄那么高明的医术都看不出来,决计不会再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何况,前两次的移植,亦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就在此时,胸口突然一热,像是一团三昧真火猛地蹿上心头。他猝不及防,痛得整个身子缩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弱的*,紧紧握拳。
还好,玹华这边离他们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阿沫并没有听到他这里的响动。但是接下来铺天盖地的痛楚,不打一声招呼便向他袭来,让他来不及思考,身体里不知何处突然燃起了狂莽的烈火,无情地到处炙烤,仿佛炮烙之刑。
他只觉得每根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已经沸腾似的,血液蹿到哪里,哪里便是火烧火燎地灼痛,皮焦肉绽般。
璟华靠在墙角,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里捏着的是什么东西。他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快要昏钝,是不是又出现了幻觉。
因为只要闭上眼,他就感觉自己真的置身火海,四周的房子在烧,到处是熊熊火苗。他几乎想大喊,说不好了,着火了,叫阿沫快逃。
但是没有,睁开眼,房子还是房子,床还是床。
身上依旧干干净净,烟火的痕迹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还因为灵力流逝冷得像在冰窟里,一会儿却又像是全身都要被烈火吞噬?
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好,身体里那团猛火并没有一直烧下去。就在他觉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剧痛总算平缓了一些下来,虽没有完全熄灭,但已经是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脱力地往背后靠去,无声地喘息。刚才的那一阵发作,耗去了太多精力,他必须集中精神好好地想一想,理理思路。
这身子虽然破,也不能不管,毕竟还有沫沫呢。就算逃不过那个结局,但能晚一点也是好的。
他苦中作乐,安慰自己。
冷是有原因的,他知道,也习惯了。
可是这剧烈的灼烧又是怎么回事?再加上这一个月来一直不断的高烧低烧,和那片莫名其妙被烤焦的鳞片?
这其中是不是有些关联?
自己是五行属水的胤龙,再加上从小便中了赤胆情的毒性,一年到头就只有冷,很少有感觉到热的时候。
沫沫总嫌自己的手凉,其实她不知道,凉对于自己来说才是正常的,热了反倒有问题。
就像自己的四绝杀,本来是要对应“风、火、雷、电”四种天象的,但也因为他无法修炼火的属性,硬是给他改成了“风、雷、电、霜”。
所以,像他这样的人,身体里怎么会埋着这样一团要命的火?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什么时候开始……他手扶着发胀的额头,努力集中精神开始回忆。
刚掉了贞鳞那会儿?没有。
后来在观池?也没有。
和阿沫在人界游船的时候呢?那时候自己已经开始练《秋风破》上的心法了,是不是因为禁术的反噬呢?好像……唔,也不太像。
那再后来的话,便是魔鬼岛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以妙沅的医术,当时就应该能看出来。
所以,是大战后的事么?
他自知这次大战对他的身体损毁极大,完全是不可逆的,但因为本来就抱了必死的决心而来,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可惜。打仗么,本就如此,他每次上战场,都没想过要活着回来。
那真的是此生最艰苦的一场战役。挂帅之前,妙沅就已经对他诸多警告,他是做了手术后第二天,就硬撑着回到九重天,片刻都没有停留,便一路长途跋涉。
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无尽,妙沅早对他下了重判,但他偏偏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不仅日夜殚精竭虑,且数度动用灵力,使出绝杀技,甚至最后豁出命去与姜赤羽血拼,差点同归于尽……
等等……对了,好像就在这里!
他耗尽了全身的灵力,本来要和姜赤羽同归于尽的,但后来他没死,因为姜懿临终前将她自己的修为度了给他!
是的,姜懿度了修为给他!
姜懿是火性的炎龙,她的一身修为远比老君的三昧真火更莽烈得多,现在搁在他这个最畏火的身体里,就像往一个冰碗里丢一个火球,他怎么承受得起?
呵呵呵,他禁不住苦笑出声,原来是这么回事!
自己最近浑浑噩噩,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节。而大哥和沫沫,看到自己劫后余生,也是只顾着让他怎么能好起来,却都没有往这上面去想。
难怪这一个多月,自己千年来都寒凉如雪的身体总是低烧不断,是因为一直都有着那如火如荼的灵力在日夜煎熬。
仔细回想,如刚才那般的灼痛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连着高烧几天的话,就会发作一次,但都极其短暂。身上难受的地方多了,他也就没有特别关注。
记得起来的最近一次,便是除夕那晚,他是有些感觉不对,但后来因为和沫沫闹了别扭,就没顾得上仔细琢磨。
看来只要这火行的灵力存在自己身体里,就时不时会有这个风险。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又妄动了灵力,这才狠狠发作了。
痛倒也罢了,忍忍总能过去,但如果就这么任凭它烧下去,焚断了龙筋龙骨,那倒真的无药可救了。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好笑,自己这样的人,居然还在担心无药可救的事情。
呵呵,这个母后啊,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难得一次好心,却还是办了件坏事。虽说帮他捡回来一条命,但也无异于饮鸠止喝吧。
不过,也不能说坏事。
如果不是姜懿,那自己一个多月前,就和姜赤羽一起死了。现在的沫沫,一定伤心得天天以泪洗面,怎么可能还那么带劲儿地练着她的鞭法,在对面那个暖暖的小屋里,香喷喷地用着晚膳呢?
有她的日子,再怎么难熬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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