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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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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琛华也笑了,“二哥是该注意些身子,你自己不看重,可有人看重。”

    璟华知他说的是谁,放下杯子,轻叹一声终于道:“蒄瑶她,这几天还好么?”

    “你不去看她,她怎么会好?”琛华摇摇头,道:“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什么话都喜欢闷在肚子里。你早先生病,她急得天天抹眼泪,却抹不下脸来你宫中看你。你现在好了,天天带兵操练,却不知抽个空去她那儿赔个不是。”

    他从怀里掏出那副天水滴,道:“那天她一个人哭着要将这玩意儿扔了,亏得被我劝着。你也是,我先前瞧见静安也戴着一对,这送给蒄瑶的,哪能跟送给静安的一样?难怪人家要脑你!”

    璟华怔了怔,才道:“静安身上的,是长宁送的,不是我。”

    琛华“哦”了一声,“那也怪你。这么句话,竟藏了那么久,早点说清楚,蒄瑶不就不会多想了?我说二哥,这带兵打仗,我是绝对服你,可这女孩子家的心思,你怎么就半点不懂呢?你跟蒄瑶,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你倒是早点儿去父君那里讨个旨意,把她娶回来,安了她的心不好么?蒄瑶她面皮薄,你却非要叫人家女孩子倒过来催着你,你就不能体谅她一点?”

    璟华闷头看着自己的杯子,却一语未发。

    琛华又道:“你莫怪我多嘴,这件事,我已经去父君那里帮你探了探口风。”

    璟华猛抬头,定定地望着他。

    “你们两个都温吞水般,只好我这个做兄弟的来为你们推波助澜,煽风点火。”琛华笑嘻嘻道:“你莫紧张,父君听了并未反对,虽说大哥尚未婚配,但太子妃人选须慎重考虑,一时三刻也定不下来,也不用为了等大哥而让你这边空悬着。父君说,等择日你立下件大功劳,他便能借机去和母后商量,毕竟蒄瑶是母后的义女,还是要她点头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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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追日

    璟华点点头,饶是他久经沙场,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刚要开口,又被琛华抢先道:“你先别谢我,这场功劳我看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所以能不能如愿,还得看你自己。”

    “要做什么,你说。”

    琛华不敢再来喝他的酒,只得又倒了杯茶,吹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凉凉道:“要求得母后点头,势必得做件能讨得母后欢心的事。而你知道,母后出自炎龙一族,他们漠北炎龙历代都有个最大的死敌。”

    璟华剑眉一挑:“夸父。”

    “不错。”琛华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含混道:“我说这场功劳没那么简单吧。”

    璟华蹙眉不语。

    这夸父与炎龙的恩怨要从头说起。

    首先,夸父并不是一个人。

    夸父,只是个代号。远古时,北方大荒有座成都载天山,里面住着的巨人,便是夸父。夸父亦是神族,力大无穷,能一手托举三山五岳,一脚跨越长江黄河。性傲,喜独居,前一代夸父死后,腹部便会自行鼓胀,破出一个婴孩,与父亲一模一样,亦名夸父。父死子生,生生不息。

    历代夸父干过一件最出名的事儿,那便是追日。大家都道夸父是吃饱了饭没事儿干,才动了那个愚蠢的念头。其实不是,他是被人挑唆,那个人便是炎龙。

    原来这成都载天山,地溪灵泽,仙力充沛,确实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夸父看中,便占山为王。他性子鲁莽,也不事先调查一番,其实在山底下小涧中,还有位邻居,就是后来害他贻笑大方的炎龙。

    当时炎龙还未修成龙形,只是头小蛟,好端端地在涧底潜修,没想到夸父也不约而同地来这山里修炼。来就来吧,反正载天山大得很,大家各修各的,互不干扰也就罢了。但夸父还有个坏毛病,喜欢吼。

    每天早晨起来喜欢先吼一嗓子,用餐前吼一吼,吃饱了还要吼,高兴了要吼,发怒了更要吼。成天这么吼来吼去,不胜其烦。夸父个子大,力气大,吼起来,不震死六七只飞鸟、三四头走兽不算完。他们龙族听觉敏锐,炎龙被他天天这么吼法,实在吃不消,忍了几次,便好声好气地去和他商量,能不能少吼几次,或者每次吼的时候声音略轻点儿。

    夸父根本就没把这条小泥鳅放在眼里,哈哈一笑,还是照旧吼他的,而且似乎是还受了些启发,开始吼出各种抑扬顿挫的调子来,开创了载天山民歌的先河。

    这下炎龙不乐意了。这载天山本就是他的,你夸父不打个招呼鸠占鹊巢,若不是因为实在打不过你,以炎龙的脾气,也不至于忍气吞声至此。好嘛,你占就占嘛,大家和平共处也就罢了,我已经跟你说别吼了别吼了,你还来劲了不是?

    炎龙忍不下这口气,但也自知靠打是绝对打不过夸父,他灵机一动,便出了个主意,说我知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酒香也怕巷子深啊,你窝在这载天山里,成天就光靠吼那么两下,有谁知道你的能耐啊?你须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才能叫天下人识得你的厉害。

    夸父也是个直线思维的,想想说,对,是得做件惊天动地的事儿,那做什么好呢?

    炎龙笑笑说,你知道后羿吧,原来也没什么名气,不过就是个山里打猎的。嘿,人家有一天想明白了,不拿那弓射兔子,改射太阳,连射了九个太阳,这下你看,出名了吧!

    夸父一拍大腿,说,这好办!大家都喜欢跟太阳较劲儿,那咱也整一个呗!嗯,我腿长,就跟太阳赛个跑吧!

    夸父从日出追到日落,从东边追到西边,直追了七天七夜,跑得嗓子眼都冒烟了,他喝干了黄河水,又喝干渭河水,终于在虞渊一头栽倒,再也起不来了。

    夸父追日就是这么来的,当然,夸父是死不掉的。正确说,他死掉也不要紧,反正还会从自己肚子里再冒出来东山再起。等他背着世人的嘲笑,再回到成都载天山,发现原来的小蛟在他走后,独自舒舒服服地在山里愉快地遨游,且已经修成威猛的炎龙,兴云吐雾,呼风唤雨,见到他只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夸父就是再傻,这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仇,算是深深地结上了,于是二话不说,便立刻开打。飞沙走石,昏天黑地,大战了三百回合都没有决出胜负。恰逢黄帝与蚩尤大战,蚩尤正需帮手,见这两人打架都不错,便将他二人收为战将,但没想到这两个死对头,宁可双双战死,亦不肯合作。再后来,炎龙被贬漠北,夸父就追到漠北,依然是隔三差五就来寻个晦气。

    所以,当璟华听到赐婚的条件竟是要替炎龙族除去夸父,不禁暗暗蹙眉。

    夸父是上古神族,以璟华这区区数千年的修为要打败他无疑以卵击石,但他的疑虑并不是因为这个。炎龙族一直觊觎天庭之位,恨不得将胤龙赶下朝野,取而代之一统四海八荒。夸父若在,多少还能牵制一些炎龙的力量,让他们分散出一部分兵力以防后院起火。一旦真的将夸父杀了,且先不论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于他们九重天其实是大大的不利。

    以父君的精明,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策?

    琛华见他沉思不语,以为他是没把握,道:“我也觉得父君是为你出了个难题,这夸父乃幽冥之神后土的子嗣,要向他动手,必先自戕八十一剑,以血祭天,方可伤其发肤。”他吐吐舌头,道:“八十一个洞洞戳下来,血都流光了,还打什么打?何况就算打死了,他还能从自己肚子里再钻出来复生,这还怎么玩!”

    璟华还在思量,听到琛华最后一句却一下茅塞顿开,沉吟半晌,微微笑道:“我明白了。”

    琛华奇道:“二哥,你怎么就明白了?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啊?”

    璟华转过头,握拳轻咳了几声,望着他淡淡道:“弄不明白最好,有些事,二哥只愿你永远都不要明白。”

    他一口将酒饮尽,苦涩入喉,佩服自己的父君又打了个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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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求婚

    炎龙族勇猛善战,所向无敌,天后下嫁后更咄咄逼人。说的好听是天帝惧内,但明眼人都知道,其实天庭上下大小事务,基本都是由天后说了算。轩辕広表面对天后百依百顺,其实暗自汹涌,集结力量想一举扳倒炎龙部族,以绝后患。

    夸父,不过是双方实力试探的一个拉锯点而已。天后将难题抛出,试探天帝你敬畏我几分;天帝接过这个难题,立马顺水推舟表个忠心,看,我对你言听计从吧,明知打夸父对我没啥好处,可为了天后你我还是做了。不仅如此,他还可趁这个机会,令璟华深入漠北,堂而皇之地去一探炎龙族军备实力。

    至于夸父,既然杀不死,那就不用真正地杀死。只要用个法术将他封印住,以后一旦开战还是随时随地可以解开的。到时候,就让他尽管去拖炎龙的后腿好了。

    轩辕広的这个算盘打得真可谓滴水不漏。

    哦,唯一漏了的,就是没想过,他这个儿子在砍了自己八十一剑后,还有没有这个能耐将夸父封印。不过也不用担心,璟华么,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璟华的母妃唤作梅妃,璟华为纪念亡母,便也在自己的寝宫中遍种梅花。梅花喜寒,他的宸安宫本来就冷,梅花倒是一片片开得繁茂,花团锦簇,暗香袭人。可他住在这个一年四季都清冷飘雪的宫殿里,本来已不稳妥的身子,自跟着越发不妥,他却也从不在意。长宁要为他烧个炭盆之类的,也总是被他丢出去,怕凋谢了寒梅。

    蒄瑶在花园里轻轻扬手,洒下一片温润甘霖,眼前的梅花便一朵、两朵、三四朵地吐蕊绽放开来。她微微一笑,继续催动法力,盛放更多的白梅。

    说到底,她还是心疼璟华。那个执拗的人,身子本就畏寒,却为了那些个花,宁可住在那么清冷的地方。也不知道拐个弯儿来求求她这个花神,看有没有办法,改良一批新的白梅,可以在温暖些的气候下开花的。她试验了好几天,今天想是有了些效果,等回头大批地移植过去,他一定会高兴的吧。

    呵呵,说来好笑,自己竟还总是想着要讨好他。可他在心里又留了多少位置给她呢?上次她去探病,闹得个不欢而散,他竟也狠心地一直都没有来找过她。起初她还担心,怕他是不是病重不起。小卉多事,特意去找了静安打听,却听闻当天就去了兵部,天天出操练兵,无一间断。

    既然能带兵操练,可见身子也都好了,却不知来这拂嫣宫安慰下自己。他不在的日子,自己日日提心吊胆,期盼他归来;他来了,却一天天对自己熟视无睹。蒄瑶啊蒄瑶,这算什么?难道你就真的无人怜惜,非要一次次卑贱地候着他,将自己弄得如此委屈吗?

    手中突然一滞,几朵白梅瞬间被烧得焦了,枯萎在眼前,满园春色中徒留一段焦痕。蒄瑶怔了怔,自己这是怎么了,突如其来的焦躁和戾气,那种自怨自艾连花儿都感受到了。

    眼前突然浮现出另外一张脸,同样的英俊挺拔,却温煦如暖阳。他温柔地笑,笑里带着一丝她自己不愿承认的情动,他凑在她耳边说,蒄瑶,他留你在宫中担惊受怕,可知我也会心疼?又说,蒄瑶,我带你去人间散心,你开心了,我就开心

    “蒄瑶。”有人在背后叫她,打断了心里的那个声音。

    不知怎的,蒄瑶竟觉得松了口气,口中却仍是冷冷道:“二皇子殿下,今日终于有空了么?”

    她回过头来,看到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就站在离自己三步开外的地方。他的脸色并不比上次好多少,却依旧站得笔挺,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蒄瑶,还在生我的气么?”他轻轻道。

    她低头不语。

    他掩唇咳了两声,向她走过来,“别生气了好么?”他轻轻握起她的手道:“我明天便要走了。”

    “走?你去哪里?”她这才着慌起来,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刻意绷紧的脸,紧拽着他手道:“不许去!你还病着,哪里都不许去!”

    “蒄瑶,”他笑了,像是料到她会如此反应似的,微微俯下身子看她,“我去漠北办个差事。你等我,回来便能娶你。”

    什么?她像是愣住了,两个字在口中都忘了说,空做了个口型。

    璟华笑了。他仍低着头,望向她的目光灼灼,嘴角笑意更甚,“蒄瑶,嫁给我可好?”

    客观说,轩辕広的三个儿子都长得极好,不论按照四海八荒哪个标准来看,都是无可挑剔。而轩辕璟华又是这三兄弟中长得最风雅俊秀的一个,俊秀到甚至很多人觉得,他十分辜负战神这个威风凛凛的名号。

    太子酷似天帝,可璟华更多继承了母亲梅妃的样貌,五官清隽,眉眼如画,还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柔美哀凉。

    许是从小就无处承欢,又许是带兵带得久了,他身上的凉薄之气更盛,整个人像是被刻刀着意雕琢过,线条清晰冷硬。他本不如琛华活泼暖心,亦不苟言笑,虽温和有礼,但冷冷的总是像是结了一层寒霜,让人不敢靠近。

    而现在,这个清冷如玉的男子,就在自己头顶上方,温柔地望着自己,他坚硬的钢甲不知何时已经卸下,刺人的寒意也已经融化,眸中似含着两汪春水,幸福便荡漾其中,浓烈得快要晕染开来。

    他微笑,说,“蒄瑶,嫁给我可好?”

    客观说,轩辕広的三个儿子都长得极好,不论按照四海八荒哪个标准来看,都是无可挑剔。而轩辕璟华又是这三兄弟中长得最风雅俊秀的一个,俊秀到甚至很多人觉得,他十分辜负战神这个威风凛凛的名号。

    太子酷似天帝,可璟华更多继承了母亲梅妃的样貌,五官清隽,眉眼如画,还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柔美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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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贞鳞

    许是从小就无处承欢,又许是带兵带得久了,他身上的凉薄之气更盛,整个人像是被刻刀着意雕琢过,线条清晰冷硬。他本不如琛华活泼暖心,亦不苟言笑,虽温和有礼,但冷冷的总是像是结了一层寒霜,让人不敢靠近。而现在,这个清冷如玉的男子,就在自己头顶上方,温柔地望着自己,他坚硬的钢甲不知何时已经卸下,刺人的寒意也已经融化,眸中似含着两汪春水,幸福便荡漾其中,浓烈得快要晕染开来。

    他微笑,说,“蒄瑶,嫁给我可好?”

    蒄瑶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柔肠百转千万遍,只愿此生能与他共结连理,竟不想在此刻成真。

    她泪眼朦胧,却不知该哭该笑,“璟华”只说了两个字,便哽咽住。

    他笑了笑,温柔地拭去她眸中泪光。用一只手搂她贴紧在自己胸口,另只手却伸到背后,暗暗用力揪了件什么东西下来。

    蒄瑶见他微微蹙眉,担心道:“璟华,你”

    “我没事。”他温和道,在她面前展开手心,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的贞鳞,你可莫再扔了。”

    手上那片贞鳞寸许大小,薄如蝉翼,却质地坚硬,细看还有圈圈暗纹,青色碧绿,泛着五彩珠光。

    蒄瑶惊喜交加,几乎不敢相信眼睛,颤着声道:“你真的,愿与我互换贞鳞?”

    贞鳞,乃胤龙一族独有。除当今天帝外,胤龙自上古时代起,便是族内通婚,虽拥有通天彻地之能,却对伴侣极为忠诚,一夫一妻,一生一世。每条胤龙背部三寸三分处长有一片特殊的鳞片,颜色与其它龙鳞略有不同,更璀璨夺目,便是黑夜中也能发出盈盈光泽,极好辨认,这一片就叫做贞鳞。胤龙有个习俗,便是在大婚之日,夫妻互换贞鳞,且能在对方身上重新长好,血脉交融,便被认作是一世的夫妻,至死忠贞不渝。

    是以,于胤龙来说,交换贞鳞,便等同于互许终身。蒄瑶眼见璟华撕下自己的贞鳞交予自己,无异于捧了他一片真心,远胜一千一万句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她刚被拭去的泪复又惶惶地坠落下来,之前那些悱恻于心的别扭、委屈和自以为是的羞辱,立时全都烟消云散了去。

    她从小便失了父母族人,被孤零零提到这九重天上,封了公主的名号,但其实仍是无依无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个真正的天族公主,因此表面虽温和婉转,其实却愈加好强,咬紧了牙绝不能给人看了笑话去。她思慕璟华,却不愿宣之于口,她要坐得高高,等他来求,来将她捧在手里,只有那样,才能叫她放下这些年来一直悬着的,一直刻意逢迎讨好,而疲累不堪的心。

    璟华知道。他虽然极少言语,但却并不像琛华所说那样,对情之一字浑然不解。他知道蒄瑶对自己的情意,亦珍惜感动于她的情意。他知道她的骄傲,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接连两次向他主动示好,亦知道自己绝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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