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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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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阿沫说的,因为姐妹俩可能长得有些像,退而求其次。而是另外的原因,完全发自内心的。
迦南栩是个有些执着的人。
比如说做菜,他始终坚持那个是他的人生理想,是一种艺术境界。别人不懂没关系,嘲笑也没关系,只要他发自内心的热爱就好了。
但艺术的道路总是孤独而曲折的。
尽管他生来优渥,不需为家族使命这一类的事情操心,但曲高者和寡,他在一堆腌臜现实的厨子当中总显得格格不入。大家关心的是,今天这道菜是被陛下吃了多少,以此来衡定你的水平高低,而不是用他那些自以为是的创意啊,流派啊,内涵啊,感悟啊。
他很苦恼。
他对阿沫一见钟情,是因为阿沫在血库中救了他。可阿沫也不懂他,她拜他为师,向他学习厨艺,但目的很让他失望。
她只不过是想让璟华长胖些。
但姐姐阿湘就不同了。
她是认真地在听他对美食的独到见解!她发在肺腑地赞同每样食材都有各自不同的情绪!她深深理解当完成一件作品时那种巨大的无法描摹的幸福感!
对,她也做设计,她设计的是衣衫。
她也有不被人理解的苦恼。大家都认为那不过是裁缝和绣娘的活儿。
没有人认为卓越的品味是衣衫的灵魂,也没有人认为,完整的衣衫设计要包括发式、首饰、妆容、甚至包括气质在内的整体搭配。
两人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迦南栩觉得打开了人生的新境界,他真正地看清了自己。没错,阿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阿沫更适合自己。
“迦南公子,这简直是艺术臻品,美轮美奂!请恕我不忍下箸!”阿湘红着脸喃喃道。
“没事,阿湘。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迦南栩也有些脸红发烫,但仍一鼓作气道:“我有了阿湘,以后便有灵感源源不断,无需舍不得。”
“嗯。”阿湘悄悄抬眸,水灵灵地望了迦南栩一眼,含羞答应。
迦南栩深情款款地递过那一根凉面,阿湘含情脉脉地伸手来接
突然,凉面被半道劫走!
阿沫嘎嘣一口,咬掉那满头珠翠,嚼了两下吐出两颗葡萄籽,挑剔道:“还行,师父下次用没籽的葡萄,我顶烦吐籽!”
迦南栩愣愣地看着她,“阿沫,你回来了?不是说要玩三个月么?”
阿沫叹口气道:“唉,人界出事了,下回再跟你解释吧!我先借阿湘姐姐用一下!”说完便一拽阿湘,风风火火就跑了。
迦南栩捧着满头珠翠,呆呆站在原地。
阿沫将阿湘带到了宸安宫的书房。
和所有第一次见到璟华藏书的人们一样,阿湘睁大眼睛,愣了好久。
“陛下有这么多书啊!真了不起!”阿湘咂舌。
“这算什么稀奇?这样的书房,我们璟华有一百间!更稀奇的是每一本,我们璟华都读过!不论你要问什么,他立刻就能说给你听,厉害吧!”阿沫得意道。
“厉害,我想都不敢想。”
“唉,可是要读得下去这么多书,他小时候该是有多无聊!”阿沫叹道,“哪像我们兄妹,成天快活,四处闯祸!”
阿湘笑道:“你这是由爱生怜,你自己不爱,觉得无聊,陛下可未必觉得。再说,你若真觉得他闷,不如早点给他生个小太子出来,父王可唠叨好久了。”
阿沫有些惆怅,又叹了口气,“恐怕这阵子,他还没这个心情呢!阿湘姐姐,你晓得你的湘江断流了吗?”
阿湘听她提到正事,也不再玩笑,道:“晓得。前阵子人界处处异象,不止湘江,许多处大江大河都断流了。父王已经增派了雨师勤加布雨,但雨点刚落地,便被地面吸收得一干二净。”
“不错,我也去布了次雨。璟华说,那雨打在地上,便像打在烧得滚烫的铁板上一样,还冒嗤嗤白烟!”
阿湘点头道:“是挺吓人的。好在现在都已经解决了,父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阿沫,你们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提前回来的吧?”
“没有解决,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阿沫道,“我们怀疑那许多的水源,以及失踪的人是为了要启动某个极厉害的法阵。那法阵开启,便是璟华的天煞大劫!”
“什么?天煞大劫?”阿湘失声道。
“嘘!”阿沫急忙封住她嘴巴,“轻点!这是我偷听他们说话才知道的,你千万别说出去!”
她放开阿湘,“所以我们才急急赶回来。他还当我不晓得,但我哪有那么笨,看玹华大哥一天到晚如临大敌的样子,猜都猜到了!”
“这个劫,渡得过去吗?”阿湘担心道。
“我也不晓得,”阿沫摇头道,“璟华修为是天下无敌了,但你也知道渡劫这种事,并不是靠修为就可以了的。所以我想问问,你知道有什么法阵是要以水为媒的?”
阿沫指了指这个庞大的书房,“我在这里查了好几天,也不明要义。”
阿湘想了想道,“好像没有。只听过以血或者灵力为媒的,但也不会要如此之多。阿沫,会不会你们想多了?水么,也就是洗洗刷刷,溶污解垢罢了,哪里还能启动什么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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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洗刷
洗洗刷刷?去污溶垢?
阿沫沉思片刻,双眸蓦地一亮!
她腾地跳起来,抱着阿湘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疯疯癫癫地又推着她出去。
“好阿湘!谢谢你,我的好姐姐!我终于想通了,终于明白了!”阿沫雀跃道。
“阿沫你明白什么了?”阿湘莫名其妙。
“唉,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耽误你跟我师父约会了!姐姐你快去尝尝他的新菜,味道不错!”她边说便将阿湘送出宸安宫外。
璟华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走到门口。
一百间书房,他恰好在她们的隔壁。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关于那个天煞劫,却要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原来自己这些天在望星阁中思全对策,她也并没有像他安排的那样,去找沅姐姐玩,而是在各个书房里查资料,替他想办法。
璟华笑了笑,含着些许凄恻。
他的沫沫,长大了。
他合上那本名叫独孤的书。
这天晚上,璟华一直紧抱着她。
额上有细细香汗,冰肌雪骨,眸眼迷离。
她轻轻娇喘,稚嫩迎合,想要更多,想要永远,却连眼下这一刻该如何抓住,都不晓得。
她的小手牢抓住他雄美的背部,那结实强硬的肌肉让她略略心定。她轻轻摩挲着,她知道那里有一对翅膀,能庇护她的璟华,给他力量,带他摆脱厄运。
“璟华!”她在最高处叫他的名字。
“沫沫,我在,在这里。”他轻轻吻她。
像每次开始前一样,结束后他也会抱着她,深深地吻她,直到她完全安静下来。
但今天,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阿沫一直呜呜的,把头埋在他怀里撒娇,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
“沫沫,怎么了?”他有些不安,“是我弄痛你了么?”
“没有。”
“那沫沫哭什么?”
“想哭,璟华让我哭会儿。”
璟华失笑,之前还说她长大了,一会儿又像个孩子。
他往上坐了坐,用一条手臂支撑身体,像哄孩子入睡般轻轻地拍。
人有相思惜别离,月照团圆却无情。
“沫沫。”他突然轻轻道,“我们也要个孩子好不好?”
“嗯?”
阿沫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收了哭声,怔怔道:“璟华不要我了么?”
“当然不是。”他轻轻咳了声道,“多两个小皇子,围着我们叫父君母后,多好!”
“不好。”她一口气回绝。
那斩钉截铁的原因他心里清楚,所以并没有再问为什么,只是沉默着。
阿沫咬着唇,她期待着他来问为什么,这样她就能把那些话都对他说清楚,但他偏偏不。
她又弓着身子躺了一会儿,他感觉得到她在怀里轻颤,怎么安抚都没有用。
璟华轻叹一声。
果然,阿沫一把掀开了衾被,跳起来大声道:“轩辕璟华,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喜欢有话直说,不要藏着掖着,今天是不是为了想要孩子,才与我欢好的!”
璟华也只好披衣起来,无奈道:“沫沫,自然不是你想的这样。但我们已经成亲了,想要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么?你何必这么大反应?”
“是很正常,替陛下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本是我作为天后义不容辞的责任之一!”
阿沫生硬道,语气中几多心酸,“我本来会很高兴的,如果不是恰巧发现你在研究一种叫做独孤的法术的话!”
璟华脸色一白。
沉默半晌后,他终于淡淡道:“你知道了?”
“是。”
他那么镇定,听上去竟无丝毫悔意,“说说你知道些什么,如果不对的,我可以纠正。”
阿沫自嘲,“你不会是已经练了那个法术吧?对我也可以做到那么冷若冰霜?”
“还没有。”璟华道,话语中仍经不含什么情绪,只是轻轻咳了两下,道,“我大多数时候都能比较好的控制情绪,只有偶尔需要那种法术来帮忙。但我方才在想,也许我这样不对,不该什么事都瞒着你。”
“你终于良心发现,想跟我商量了?”
“不是商量。只是把我的决定告诉你,不再瞒你。”
他依旧骄傲、霸道、独断专行,而且骄傲、霸道、独断专行得理直气壮!
“所以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我再补充。”他仍旧淡淡道。
阿沫怒极反笑,“好,那你听好!你是要历劫了是不是?天煞大劫是不是?”
“是。”
“那个劫很厉害,你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是吧?”
“是。”
“那个秋岁寒是你的克星,你看到他会引发心疾!而最近九州四海戾气暴增,你为了平衡戾气,大量消耗灵力,赤胆情频频发作!是不是?”
“是。”
“你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他的影响,想封闭自己的情感,强迫自己断情绝念!而一旦那样,你又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想塞一个孩子给我,作为弥补!是不是?”
“不是。”
阿沫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说完那些,已经气得昏了。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也不去听他如何回答,就先自顾自地哭起来。
她只披了件薄纱,踩在白玉石的地面上,长发都披散下来,单薄的肩膀轻轻抽动。大婚时涂在脚趾甲上的丹寇还未消退,衬着她的无骨嫩足。
美得动人心魄,却不自知。
璟华哭笑不得。
他再怎么板着脸,做出一个狠心绝情的样子,只要她一哭,他就没辙,丢盔弃甲,争着投降。
“我说不是,你听清楚再哭。”璟华将她抱起来,像个娃娃似的抱到床上,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道:“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今天晚上吵个不停。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偷偷翻我的书,又来瞎猜,你果真还没长大。”
阿沫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懵,但看他轻松的样子,想必那个独孤并不会让他抛弃自己,呜咽道:“人家怎么知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然后才来跟我好,想给我个孩子。”
“孩子是父王催我,我才”璟华无奈。
“我父王?”阿沫大怒,“他怎么能这样呢?他上次催我,我没理他,他竟然来催你!”
“父王说的也对,我们已经成亲了,要个孩子也是名正言顺。”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要去练那个独孤,然后就”阿沫声音小下去。
“就会让我孤独一生吗?”璟华笑笑,“不会的。这只是暂时封闭我的几条筋脉,让我不受心绪干扰,专心应敌。等历了这个劫,我再打通那几条筋脉,便与平常无异。”
他望着她,清俊凤眸浅含笑意,“沫沫方才已经怀疑我是别有目的才与你欢好,为何也愿意呢?”
阿沫低低道:“只是怀疑,并不肯定。而且是璟华,我怎能不要?就算要发脾气,也要等要等”
她羞羞道,语声中的旖旎还未落尽,却又突然想到另外件极要紧的事,认真道:“对了,我有事要告诉你!”
她从他怀里一咕噜坐起来,“今日我从阿湘姐姐处得了个极大的启发。璟华,我们之前想错了方向,只觉得那个水源是启动某个法阵的介质,却未想到水最原始的功用!你说水能做什么?”
璟华其实早已在下午听到了姐妹二人的对话,却不便表露,此时便顺着阿沫,笑道:“水于我们是烹茶煮汤,于你西海的那些水族是生之必须,于普通凡人还可洗涤衣物,冲洗污秽”
“对,就是这个意思!”阿沫抓住他这个词,得意道:“璟华你有想过么,你那个死对头用了那么多的水,有可能只是用来洗干净某样东西。”
“洗干净某样东西?”璟华微笑道,“什么东西这么难洗?”
“我也不晓得。”阿沫仰着头,望他道,“但反过来想,如果那人会需要那么多水来洗,那会不会说明他本来就很臭、很脏什么的?”
璟华轻笑出声。
“怎么了?我是不是想的太幼稚?”阿沫噘着嘴道。
“不是,沫沫想的很好,也给我很大的启发。”璟华微笑道。
“真的吗?那璟华能猜得出那人是谁吗?四海八荒里,有谁和你有仇,且身上是出了名的臭和脏呢?”
“呵呵,沫沫。他用大量的活水并不一定是要去除污秽与浊气,也有可能是为了掩盖某种特殊的气息。”
“什么气息?”
“比如某种强大的仙泽。”
“啊?仙泽?”
璟华点头,其实下午他听到阿沫的话就已经豁然开朗,此时便解释道:“我们仙界之人,每个人都有独特的仙泽,越是修为高深,或者宅心仁厚,仙泽便越是与众不同。
像你沅姐姐,是十世好人飞升,身上的仙泽尤为明显,也极易被辨别。她为了躲过父君的追捕,这才去了西海,用那么大量的海水隐去自己仙泽。”
“我懂了。璟华是说,那个人用那么多水来清洗自己,就说明他身上本来是带着很强大好认的仙泽!”
“对,除了这个,还有一点。”
“什么?”
“他的目的。”
璟华微笑道:“沫沫,如果你想躲起来,不被我找到,通常会怎么做?”
阿沫想想,摇头道,“这个比方不好,我不要璟华找不到我。”
“好吧,那假如你还在西海的时候,你想溜出去玩,也怕被你父王知道,你会怎么做呢?”
“哦,我一般都装成一个小宫女的样子,然后让小螺装成我在宫里头睡觉。”
璟华笑笑,赞许道:“没错。他应该也是这样,身上的仙泽太过明显,不论如何变化都如影随形,所以才不得不用大量水来稀释。”
阿沫拍手赞道:“可这样反而欲盖弥彰!璟华,现在能猜得出来吗?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谁有那么高的修为?或者说天生拥有那么强大的仙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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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黄帝
她睡得很好,像个孩子。璟华低头轻吻了下,听到她咕哝一声,抓住自己的藏在她胳膊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她没说错,他确实是怀了目的才与她欢好的。
虽不是为了孩子,但也不是她要的那么单纯。
胸口又有些隐痛,他捂嘴咳了两下,轻轻脚地披衣起身,出了宫去。
玹华已经出发去了福临村。而他也要立刻启程,前赴昆仑墟将夸父的封印解除。
现在刚到寅时,九重天上只有一些值夜的士兵。风呼呼地吹过他御龙暗纹的白色宽袍,竟感到一丝寒凉。
九重凌霄,飞阁流丹,琼楼画栋,玉碧辉煌。
当年先祖便是被斩去了神翼,才换得万里河山。世人只道他君临天下,成了这界霸主,但殊不知这背后的血泪,屈辱,残忍和成全。
亿万年斗转星移,如今换得他轩辕璟华站在这风口浪尖,持衡拥璇,他能如先祖一样,带领族人安然度过这个天煞大劫,庇佑界众生免遭涂炭么?
他没有把握。
没把握,却仍要殊死一战!
沫沫的话,又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大哥说,胤龙族执掌天庭亿万年,从未出现过如此的天煞劫,而他刚得了胤龙翼,那劫数便如约而至。
极明显的,是洪荒时代的契约缔结者不满他违背了先祖誓言,才启动了这个天劫来罚他!
沫沫问,放眼当世,有几人能修为更高过他,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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