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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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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一直沉浸于医术,于人情世故方面不太精通,但玹华将这话反着来说,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哪是她跟着他受委屈?明明是因为自己不愿上九重天,而令他连天帝之位都弃了。

    他说,一方面按他们天族的规矩,拥有胤龙翼才有资格出任胤龙王,既然现在这对翅膀是在璟华身上,那自然只能由他来继任。

    另一方面是因为蒄瑶,占着那个轩王妃的名头,自己若登基则就要认她为妻子,那万万使不得。

    但真正的原因,不过是玹华不愿让妙沅有半分的委屈,半分的不情愿罢了。

    因为前两个理由,都不是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他们胤龙家的这个破规矩本来就是假的,他父君一辈子没胤龙翼,还不是好端端做了天帝,爷爷也是,爷爷的爷爷也是。除了胤龙老祖和现在的璟华,没有一个天帝是名正言顺的。

    而蒄瑶就更简单,随便编排个什么理由,将她赶出天族去,隐姓埋名过自己的日子。到时玹华登基,另立妙沅为后,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说起来,这又是有证可循的。打破一夫一妻制的族规,另立他娶的也是他那个不争气的父君。

    但玹华没有这么做。

    他晓得妙沅不喜欢九重天,就主动提出来再也不回去,甚至连不回去的理由,他都冠冕堂皇地想好,免得妙沅为难。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玹华不知妙沅低头在想这些,兀自自言自语,“说起这浴池,我嘉佑宫里早些年似乎倒是有一座的,只是这许久未用,不知会不会漏水。但就算不漏水,也没有这里好。没有阿沅,哪里都不好!”

    他除了浑身的衣服,露出一身矫健敦实的肌肉来,便也往池子里一扑,笑眯眯道:“阿沅,阿沅,我来了哦!”

    这水本来就满,被他这么故意重重一扑下来,水花四溅。

    玹华心满意足,刚把妙沅抱在里,就听门外有人邦邦邦敲门,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道:“玹华大哥,沅姐姐,你们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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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三)涂鸦

    玹华开门时的那张脸,臭得不能再臭。

    果然是阿沫。

    送走了璟华,又来了阿沫。

    玹华腹诽道,阿沅替你们两个接生的时候,是少念了哪个平安咒么?让你们长大了都合起伙儿折腾你大哥大嫂?

    倒是妙沅看到阿沫的样子,吃了一惊。她因为引来四海之水替迦南栩扑灭那个昧真火,自己身上也弄得从头湿到脚,尚未清理,现在就是个落汤鸡的样子。

    “阿沫,怎么会弄成这样?璟华呢?他不是今天第一天回去吗?”妙沅大感意外,“你没看到他?”

    “我看到啦,他扮作木偶人回来,还想给我个惊喜是不是?”阿沫嗤之以鼻,“哼,幼稚!”

    妙沅无语。

    “我们吵架了!我把他骂了一顿,然后我就走了!”阿沫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坐,“大哥,你们吃了么?吵架吵得我生气,一生气就饿!”

    玹华板着脸,默不作声地去灶房给阿沫弄吃的。

    “阿沫啊,可你们不是分开了那么久吗?今天才刚见面,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见面就吵?”

    妙沅真不知该说这两人什么,叹道:“璟华他毕竟刚好一点,身子还弱,你有事不能让着他一点么?”

    “沅姐姐,就是你们一直都让着他,惯着他,他才越来越无法无天的!”阿沫说到这个,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恨恨道:

    “他莫名其妙地去替琛华受刑,好像这雷只要砸到他们姓轩辕的身上,这账就算清了,你说他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还有,他以为自己有胤龙翼,有多厉害,自说自话地去逞能,那你倒是能啊!还不是要你们俩照顾了两年多才恢复,还不是要我为他提心吊胆!

    沅姐姐,你说叫我别骂他,可他就是欠骂!别说我,我打赌玹华大哥也可想骂他了,只是不敢对你说。”

    玹华从门外端进来一盘煎饺,一叠醋蘸辣椒,放在阿沫跟前,总算紧绷的脸露出一丝笑意,赞道:“好姑娘!大哥本来今天要生你气的,看你骂那头犟驴子骂得这么爽的份上,就不生气了。喏,再奉送一盘饺子!”

    “谢谢大哥!”阿沫笑道,转头又问:“可是大哥,你干嘛要生我的气?”

    妙沅脸上一红,低下头去。玹华却笑道:“吃你的吧,小孩子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阿沫含了一个饺子,嘴里鼓鼓囊囊道:“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已经……”

    “已经是快要做娘的人了!”妙沅笑着替她说完,却突然面色一变,惊道:“阿沫,你……”

    “我怎么了?”阿沫又咽下最后两只饺子,见妙沅惊悚地盯着自己的小腹,不明所以。

    “沅姐姐怎么了?我这才吃了一盘,没很撑啊!”阿沫心道,莫非沅姐姐也跟阿湘姐姐一样,觉得婚期将近,要限制自己的食量了?可近来为璟华担惊受怕,貌似还瘦了一些的。

    “不是,阿沫,你……你不是都要当娘了么?玹华说你……你已经……”

    “我已经怎么了?”阿沫哭笑不得,“沅姐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的肚子,我被你搞得好紧张。”

    妙沅不再说话,走上去抓起阿沫的腕,变色道:“你从来都没有怀孕?”

    阿沫铜墙铁壁似的面皮也红起来,声如蚊蚋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怀过了?”

    妙沅朝玹华瞪了一眼。玹华其实早有疑惑,因为他也发现这两年来阿沫的身材始终没怎么变过。可他是男子,又怎么好意思总是去研究自己弟媳的肚子,所以也始终不闻不问,只是每天尽忠职守地将那个越来越大的弧带给璟华看。

    但今天,他也终于忍不住道:“阿沫,你那个弧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沫点头道:“唔,那确实是孩子啊,每天都在长大,我给璟华看,他应该会喜欢。”

    “可你不是……不是没有吗?”

    阿沫眨眨眼睛,狡黠道:“谁说那就是我的了?那个是蒄瑶的孩子。”

    玹华瞠目结舌。

    拿别人家的孩子去刺激自己男人,要他振作起来的,阿沫你果然有大智慧啊!

    阿沫不仅有大智慧,而且还有好运气。

    玹华打的那个超级大浴桶,自己还没洗上,又先便宜了阿沫。

    在他为阿沫重新烧好了洗澡水,看她心满意足地走进璟华的那个小屋子后,哀叹了一声,心彻底放弃。

    我算是弄明白了,敢情阿沫姑娘你是二弟的救星,可你们俩却都是我玹华的克星。先是心惊胆战地伺候大少爷,好不容易把他养得差不多送走了,他前脚刚走,你倒是后脚又来了。

    这小屋子是特别对你们俩的八字么?一不高兴就往里一蹲?行,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我明儿就带阿沅走,随你们俩个闹去!

    他悻悻地打算回房,又突然想起来,朝阿沫高声道:“对了,浴桶边上的小柜里还有一些金盏花瓣,你如果想要,就放进水里。”

    阿沫隔着门高声应道:“哦,还要给你和沅姐姐留一点吗?”

    玹华没好气道:“不用了。我们不洗了。”

    其实阿沫也没洗什么金盏花。她没那个心情。

    因为刚进屋,她就看到了那道帘子。

    它就挂在房门口,支在两边的房梁上,已经被卷了起来。以前每次看的时候,帘子都是朝阳垂着,直到今天这样卷了,阿沫才发现,原来那个素白的帘子上还有一些极浅的小暗纹。许是日日被直晒的关系,现在看起来,又比当时的颜色要更显旧一些。

    原来自己一直看了两年多的那道帘子,从房里看,是这个样子。

    原来璟华,就一直是在这个地方,看着这道帘子,听着自己在外面叽叽喳喳。

    这屋子可真小,这床也好挤。阿沫想。

    她匆匆洗了,就跳出来,沅姐姐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替换,她却没有穿。自己去柜子里翻了件璟华的旧袍子,把自己裹了进去。

    她使劲嗅了嗅,好好闻的味道,璟华的味道。

    她低头想笑,却又觉得鼻子一阵发酸,然后眼睛也跟着酸起来。

    啊,好久没好好闻他身上的味道了。自己刚才真傻,只偷工减料地亲了那么一下,应该好好抱一抱才出来的嘛。

    不过没关系,璟华已经好了,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会,她安慰着自己。自己这么做是对的,璟华这种人该当好好骂一顿,否则下次还不知道又会脑子一热,做什么蠢事,可不见得每次都有这么好运。

    唉,天下人人都以为他沉稳从容,只有自己晓得他其实是个冒失鬼。人人都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也只有自己才明白,他其实混蛋透顶。

    阿沫在女孩子里算个头小的,而璟华在男人里又算是高的,他的袍子穿在阿沫身上就像裹了个床单一样晃晃悠悠。但阿沫不管,她提着衫子不让自己绊倒,然后就往床上一躺。

    这个傻瓜,就在这里躺了整整两年啊。

    阿沫趴在那个被褥上,用力吸着,想更多吸进一些他曾经的气息。

    一直睡在这里,是怎么样的一个感觉呢?阿沫想。

    动也不能动,整天整天地躺着,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连呼吸一次都那么吃力。璟华,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我也曾经被打碎了全身的骨头,但是那时候有你替我治伤,还日日夜夜陪着我,我一个多月就长好了。

    可是你,整整两年啊!而且沅姐姐说,你不但是骨头碎了,筋脉全断,连内脏都已经完全废了,你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阿沫趴着的那条衾被逐渐被氤开了一小滩水渍,在她眼睛的下方。她把头扭过去,可水渍又跟到了新的地方。

    璟华,那些个睡不着的夜里,你在想些什么呢?

    是不是和我一样,你在想我,而我在想你?

    是啊,我好想你。想啊,想啊,拼命地想。

    想到心像被剜了一样,想到恨不得立刻就冲过来,剪掉这条讨厌的帘子,扑到你怀里。

    阿沫将被褥垫高,学着他生病时的样子,让自己半靠在床榻上,然后闭上眼睛。

    璟华,你那时候,是不是就这样躺着,日日夜夜,分分秒秒?

    独自一人,在黑暗里,抵抗思念、恐惧、绝望,孤立无援。

    眼泪又从闭着的眼眸里淌下来。她用背擦了擦,睁开眼来,呆呆地望着帐顶。

    帐顶上,有些古怪。

    阿沫坐起来,半跪着去研究帐顶上那一片片白色的东西。等她终于看清之后,她突然捂着嘴,惊讶到几乎要叫出来。

    那是她画的画,那些随涂的,几乎连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的画。

    帐顶上,几根细线绑着,那些纸片就插在横竖八的细线间。如果在她刚才躺着的那种位置,正好是一抬眼就能望见。

    璟华一直在看她的画。

    那些她在午后,斜倚着靠窗的桌子,或者坐在小院里随便涂抹的画作,都被他收为至宝。

    在他发病的时候,在他不能动弹的时候,在他一次次被病痛折磨得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总是抬起头,去看一看她的那些画。

    他看着它们,就会想象有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她坐在阳光里,拿着笔涂鸦。她是上天的宠儿,她让世上的美好都集在她身上,她一笑所有的花儿都跟着开放,她的快乐哪怕最好的画师都无法描摹。

    看着那些画,璟华就会笑,哪怕痛到晕厥,都会在昏睡笑起来。

    她是你的,她在等你。

    轩辕璟华,一定要撑过去,一定要好起来!要站起来,走回她身边去!要拿起剑,永远守护她!

    事隔经年,璟华的心声仿佛仍回荡在这个小屋子里。阿沫听到了,她将那些画一张张取下来,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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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四)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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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璟华静静地站在门口。

    那个天下第一可爱的女孩子,披散着如瀑秀发,身上还穿着他的长衫,却抱着一叠旧纸片,哭个不停。

    “是觉得自己画得太丑,终于良心发现了么?”璟华打趣道。

    但他好像真的不擅长说笑话,阿沫瞥了他一眼,反而哭得更凶。

    “好了好了,怎么一见面就哭。”璟华摸摸她的脑袋,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连带后背的衣服都湿了,整个贴在身上。

    璟华叹口气,又开始拿出巾帕替她擦头发,“我说了多少次了,沫沫,洗完澡一定要把头发擦干,不然就容易着凉。”

    阿沫兀自狠狠抽泣,呜呜哭道:“你个混蛋,你现在怕我着凉啦?

    我过去那么久都一个人洗澡,一个人睡觉!你从来不管我,也不来给我擦头发!我一直都只吃肉,不吃蔬菜,你也不管我!

    你把我关在门外,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在外头唱唱跳跳,你就跟看白戏一样……”

    璟华的手滞了滞,委屈道:“我没有看白戏,我都认真在听。”

    她又开始耍无赖,肆无忌惮地胡说八道:“你就是看白戏了!你当场看了还不算,等我走了,你还把我的画都藏起来,接着偷偷地笑话我。”

    璟华暗吁了口气,一般他的沫沫开始这样不讲道理的时候,就表示她的气快生完了,只要再坚持哄一哄,让她发完最后一点脾气,就算大功告成。

    “你说,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画都绑在这个上面?你真的当成宝贝,不应该压在枕头底下吗?”阿沫故意放大声音,想掩饰自己刚才的伤心。

    “呃,是画得有些可怕。”璟华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为难道:“我试过放枕头底下,连着做了两天噩梦。”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那时候他筋脉俱毁,特别是发病的时候,根本没力气再从枕下抽出那些画作,而只好平时就将它们绑在帐子顶上,这样一睁眼就能看到。

    “好啊,你就很了不起么?”阿沫取笑他,“你没觉得自己之前读的那些书有多没品位吗?如果不是我找来那些笑话书读给你听,你的人生简直无趣至极!”

    “是啊,笑话书倒是不错。”璟华也笑道:“我受益匪浅。”

    他擦干了她靠外边的头发,却擦不到里面的,刚想叫她转过来,却又改了主意,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阿沫并不反抗,反而极惬意地将自己深深埋在他怀里,像只懒惰张扬的猫,娇蛮道:“你哪里受益匪浅了?你这人说话惯不可靠,说不定面上这样哄我,却偷偷腹诽我学识浅薄,除非……除非你给我背一段我才信。”

    久违的温香软玉在怀,璟华心神迷荡,她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脖颈里,下身竟不不由自主地一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阿沫不知他微妙变化,只管催道:“你快点,背个笑话给我听听。”

    “背了,沫沫就不生气了好么?”

    “哼,看你背得好不好。”阿沫趾高气昂道。

    璟华笑笑,开口道:“从前有个秀才,年近七十。他的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他想自己晚年得子,于是就取名叫做‘年纪’。

    没想到一年后,妻子又生了一个儿子,秀才希望他能好好读书,就取名叫做‘学问’。

    第三年,妻子又生了一个儿子,秀才自嘲道:‘这么大岁数了,还屡屡得子,真是笑话。’于是给小儿子取名为笑话。

    三个儿子长大后,秀才看他们无所事事,就打发他们一起进山砍柴。回来后秀才问妻子说:‘三个孩儿谁打的柴多?’

    妻子说:‘年纪有了一把,学问一点没有,笑话倒是有一担。’ ”

    璟华还没讲完,阿沫已经前俯后仰,跳起来捶着床板,大笑道:“年纪一把,学问一点没有,笑话倒是有一担!哈哈,璟华,这秀才的名字可取得十分好!”

    璟华将逃走的人儿又拉进怀里,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道:“我讲得这么好,沫沫可原谅我了吗?”

    说实话,璟华的笑话确实讲得比阿沫高明多了。虽然是同样的内容,但璟华讲的时候自己不笑,只是一路铺垫,娓娓道来,最后才一下抖开包袱,那效果就到了。不像阿沫,说个笑话,自己先笑得不行,趴在桌上讲都讲不下去,这还听个什么劲?

    不过得这么说,阿沫不论笑话说得多差劲,不论涂鸦画得多不成体统,但她也能顶得上最好的说书人和丹青师。

    因为她是阿沫。

    对于璟华这种宠妻宠到失去客观的人来讲,她做什么都是世上最好,无人可及。

    阿沫倒也是颇意外,“这种无聊的东西,你竟真的去背了?”

    “是啊,你走以后,我将你留下的那些书抄了好几遍,自然能背下来。”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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