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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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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花了自己几乎一半的灵力,做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将琛华身上一丝一脉,从元神到魂魄间的戾气恶念,全都驱除得干干净净,又一分不差地还了他原本的修为,令他在失去魔功后,仍旧拥有原来两千多年的修为,而不是无缚鸡之力。

    这些事情,如果分开来在几十年进行的话,还勉强说得过去,但璟华却硬生生要将这几十年的事情并在个昼夜里完成,如此逆天妄为,即便有胤龙翼护身,仍是撼动了根本,如遭逢大劫。

    但他却并不在乎,反而高兴得很。他出来的时候,心情极好,见到长宁,亦不再责怪他鞭打琛华之事。

    他知道,虽然琛华还在熟睡,但等他醒来,便是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这种感觉他有过,就像得到胤龙翼的那个时候一样,如果今天能以自己的力量,帮助迷途的弟弟重新返回正道,莫说只是损耗了一半的灵力,便是付出再多,他也愿意。

    “陛下,今儿还是回泗水阁吗?”长宁问。

    璟华笑着摇头,自嘲道:“这同样的借口只能用一次,下次再用便不灵了。如今我就是再回泗水阁,也瞒不过沫沫去,还是算了。”

    长宁道:“晓得,那我们回宸安宫。”

    璟华的样子肯定是驾不动云的了,长宁便趁璟华休息的时候,让人驾了辆轻辇来,让他乘着回去。这不是天帝陛下专用的龙辇,但长宁又不敢跑得太远,丢下璟华一人,就在附近转了一下,弄到这辆辇车,聊胜于无。

    虽然璟华一直说坐一会儿就好,但待长宁驾来的辇车在外头停稳,他的脸色却依旧并没有好多少。

    骤失如此巨大的灵力,令体内压制赤胆情的防线也陡然薄弱了许多。璟华自己也明显感到,心情好归心情好,但这颗心却跳得极不稳当,明明都已经费劲了力气去呼吸,可胸腔里却除了冰寒钝痛外,没有任何反应。

    “陛下再休息会儿吧,不急。”长宁惴惴道。

    璟华摇头,扶着墙缓缓站起,自嘲道:“早些回去吧,日没回去,沫沫又要拆了我的房子。”

    他由长宁扶着,躬身钻进龙辇。

    正对诛仙台的四周,已经被围了起来。一小队宫人日以继夜地赶工,要搭出一个能容纳上百人的小型平台来。因为那上百人多数都是身份高贵的神族族长,所以工程考究,必须保证里外层,各个角度都能清楚地看到诛仙台上的人,顶上还得有凉棚,确保不能晒着。

    是啊,快要界公审了。

    这个台子是搭给那些审俭使和所有参与公审的官员们的。

    而那个诛仙台上,不久就会捆上康王和轩王妃。

    因为有材料要运输,路给堵了片刻,一辆轻辇正巧停在那里,帐幔低垂。

    两名小小的宫人,一边给台子上的座位刷漆,一边欢快地聊着天。周围的声音十分嘈杂,这两人便也拉大了嗓门说话。

    “哎,你说这吓不吓人?康王和轩王妃,那可都是陛下的亲戚啊!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亲大嫂的,嘿哟!这怎么说上诛仙台就上了呢!”

    “你少见多怪呗!越是亲戚那可越是危险着呢!你也不想想,咱们陛下那是什么人啊?既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又不是受宠的殿下,这天帝本来哪儿轮得到他啊?好不容易坐上了,自然得想法儿让自己坐得稳当点你说是不?”

    “啊,你是说,陛下他是有意要铲除……”

    “嘘!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这要被人听见,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轻辇内,压抑的咳嗽时断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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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流言

    “是哪里来的不知死活,乱嚼舌根!看我不割了他们的舌头!”长宁怒道,说着就要冲出辇车去。

    “长宁!”璟华喝住他,转头又咳了两声,低声道:“路通了么?不通就换条别的路走。”

    长宁忿忿的,将辇车换了个方向。

    “陛下,您何必如此委屈自己?为何不让长宁去惩戒他们多嘴多舌!”

    璟华似是望着外面的万里浮云,并未作答。

    “陛下,您没事吧?”长宁试探道。

    璟华这才回头,轻轻叹道:“流言宜疏不宜堵,长宁也不小了,怎么还是看不透呢?”

    “陛下,我就是看不得那些人乱说您!您对三殿下那么好,真是一颗心都要捧给他了,他们却却颠倒黑白,怎不叫人生气!”

    璟华淡淡道:“我对三弟怎样,我自问心无愧就是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又不是自己看重的人,他们的话,何必放在心上?”

    长宁兀自怨愤不平,“那是陛下您忒好说话,哪有天帝当成您这样的!从康王,到轩王妃,这一个个儿的都给您气受,现在就连两个小宫人都如此无法无天,叫人憋屈!”

    璟华没有作答,他似已倦极,向后靠在坐榻上,阖起了眼眸。

    长宁以为他要休息,不敢再出声多言,悄悄坐到外头去赶车。

    等长宁离开,璟华才又缓缓睁开了凤眸。窗外依旧云海翻腾,那两个宫人的话又回响在耳畔。

    是啊,他既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又不像三弟那样备受宠爱,可如今坐上那个九天至尊的位子的人,却成了他。

    虽然只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没错。这个天帝,确实是他抢来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不只抢来,更是杀了自己的父君,夺了胤龙翼,这才抢来的。

    唇角泛开一丝丝血色,璟华无力地用巾帕随便抹了抹,又丢在一旁。心口的疼痛蔓延开来,自从上次抓获了蒄瑶,自己在银河边第一次发病后,就始终没有好过,心脏里就像潜伏着一条赤练毒蛇,每当他虚弱的时候就蹿出来,狠狠地咬上一口!

    那辆轻辇虽及不上他的龙辇,但也算脚程甚快。不一会儿,云端那头宸安宫的大概轮廓,就已依稀可见。璟华流露出一丝苦笑,强撑着坐起来,又大约收拾了一下自己,莫弄得太过苍白。

    沫沫还在等着自己,切不可叫她担心。

    三天没有上朝,书房里的奏折应该已经堆得摆都摆不下了。

    而最重要的是,公审在即,他还有数不清的细节要梳理,既然要救三弟,那就需得把握住每一个环节,为他争取脱罪的机会。

    流言蜚语,他还真的没工夫去理。

    宸安宫里,阿沫倒没怎么变,依旧造她的房子,烤她的肉串。

    做好了,还会提着个挎篮,去蕴秀宫给蒄瑶送饭,一日三顿,变着花样,绝不重复。

    蒄瑶现在跟她处得不错,她问阿沫要了些零布和针头线脑,说要给孩子做衣服,阿沫看静安屋里有些现成的,便都给她拿了去。两人闲下来,阿沫也会向蒄瑶讨教些编织的针法,弄了几次以后,给璟华缝了一只袜子。

    璟华失去了一半的灵力,面对阿沫有些心虚,虽然日日宿在宸安宫里,但除了上朝,几乎都躲在涵澹阁批奏折,起居饮食等,也由长宁亲侍身旁。算起来一天里,和阿沫并没有打上多少照面。

    好在阿沫是惯会给自己找乐子的,她现在的安排是一天为璟华改造书房,一天向师父学习烹饪。九重天上的无聊日子,倒是被她过得有滋有味。

    在她学习烹饪的这天里,迦南栩总是来得很早。阿沫让他未时来,申时走,趁璟华午睡的这一个时辰里上课。可他总是未时不到就来,过了申时仍不走,这就凭空又能多加出一个时辰来。

    今天这一课,是雕萝卜。

    “阿沫,所谓美食美型,你若想提起陛下的胃口,这食物的造型也至关重要。毕竟菜端上来,还未举箸,第一眼先看外形,你在几个菜里头,决定先挑哪个品尝,也是由菜色的外观决定。”迦南栩谆谆教导。

    “可是你雕得再漂亮,不也是个萝卜吗?我不爱吃萝卜,雕了也白雕。”阿沫觉得他很不实用。

    迦南栩有些尴尬,只好劝道:“你不爱吃萝卜,说不定陛下爱吃呢。秋天的玉萝卜是最润肺的,功效堪比银耳,若是陛下一看这萝卜形状如此玲珑可爱,大吃了一斤,岂不是好?”

    “唔,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璟华最近咳得又厉害起来了,吃点萝卜也好!”阿沫想想道,“行吧,你说雕什么?”

    这么个简单的问题,迦南栩却怔怔的,没有能够答上来。

    唔,他望着她,不小心走神了。

    她的额上覆着层细汗,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因为有午后日光的晕染,显得分外晶莹,就像是她整张脸,都在闪闪发光。

    没错,她真的在发光,从那个阴暗腥臭的血库里开始,就一直在发光,把他的心照得亮亮的,暖暖的。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她有这么好看,更不知道她竟然是天后娘娘。他只是在想,如果有命能活着出去,能每天都看到她,每天都做饭给她吃,就好了。

    现在他平安得救了。可他却觉得,光看着她,给她做饭吃,根本不够。

    他喜欢她,他想她也能够喜欢自己。

    但不可能。

    迦南栩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天帝的关系,而是因为,她每次看到他,提到他,想到他,眼里冒出来的那种火花。

    她是闪闪发光的太阳,可轩辕璟华才是她的整个天空。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阿沫伸手在迦南栩面前轻晃,催道:“到底雕什么,要想这么久吗?”

    迦南栩掩饰地轻咳一声,道:“哦,我方才在想,如果师父指定了题目,就遏制了你的想象力,这是极不可取的。不如我们即兴发挥,阿沫你想雕什么就雕什么。”

    阿沫低头称好,然后就拿了柄小刀,埋头雕起来。迦南栩笑了笑,也拿了个稍大个的萝卜,坐在她身旁。

    迦南栩从小便对烹饪极度狂热,百岁抓周的时候,抓的就是把小锅铲。到得两百岁能站能跑了,更是整天往庖厨里钻。

    一开始他还人都没灶头高,便站在凳上炒菜,家人只觉得滑稽,也不来说他。俗话说兴趣乃成才之根本,他如此痴迷厨艺,手艺自然是炉火纯青。家里没有哪个厨子敢给他做饭的,因为他那张嘴实在太叼,叼也罢了,一旦你有什么不服气的,要反驳的,他便正中下怀,立刻系上围裙道,“来,我做给你看!”

    渐渐的,他长大了起来,家里的长辈对他如此不务正业颇有微词。他是金翅大鹏家的长房嫡孙,家人对他寄予了极厚的期望,怎么能允许他做那种没出息的厨子?

    于是又是那种老套的戏码上演:家长叱骂啊,禁足啊,上家法啊叛逆少年绝食啊,宁死不屈啊,昂着头说“有种你打死我”啊

    如此闹了一阵,迦南枫叶被他气得不行,又心疼这个唯一的孙子,看他饿了两天便瘦了一圈儿,终于投降,长叹一声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日后早些成婚,生了儿子我亲自教养,万万再不可走上邪路去!”

    迦南栩偷笑,那时他还未成年,爷爷竟然已经在操心他儿子的事,实在是杞人忧天。

    后来,他因为追求更大的施展舞台,便来到了天庭应征为御用厨师,按品阶算,他有正四品,是所有御厨中品阶最高的,也不算为他们大鹏家丢了脸。

    但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吧,他甚少说起自己的家世,大家只知道他是厨艺出神入化的迦南栩,并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世家公子。

    “师父,我雕完啦!”阿沫举着手里的萝卜递到迦南栩面前。

    迦南栩愣了愣,那个东西不圆不方,愣头愣脑,既没眼睛鼻子,又没吊梁瓦栋,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往阿沫每次完成一个作品,不管好坏,迦南栩就是抓破头也要想出点由头夸夸她,技术不行就夸态度,态度不好就夸创意,但今天这个东西,他实在想不出来该夸什么。

    “阿沫,你这个是什么?”迦南栩愣愣道。

    “啊,你没看出来吗?”阿沫十分惊讶,又把那东西朝迦南栩眼前伸了伸,“这么明显你竟想象不出来?”

    迦南栩惭愧地摇摇头。

    “别放弃,你再想想!迦南,你挺聪明,一定能想出来!”阿沫鼓励道,“你看它的形状,唔,还有纹理像什么?”

    迦南栩睁大眼睛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阿沫所谓的纹理。

    “什么?”他可怜兮兮道。

    “肉啊!”阿沫显见十分失望,“我雕的是块肉啊!你竟看不出来!”

    “肉?”迦南栩快哭了,“你把一个萝卜,雕成一块肉?”

    “是啊,我跟你说过啊,我不爱吃萝卜,爱吃肉!为了能勉强吃下去,自然只能把萝卜雕成肉的样子!”

    她左右端详着自己的那块“肉”,洋洋得意道:“师父你觉得我雕得好吗?我觉得特别好!肉就应该是这样不规则的,看我处理得多么随意,洒脱奔放!”

    迦南栩哭笑不得。

    “对了,师父,你雕了什么?让我看看!”阿沫凑过来,去看迦南栩手里的萝卜。

    那是一艘船。

    江南春色,细雨缠绵,公子佳人,执手翩立于船头。

    迦南栩的雕功十分了得,那艘船也不过就手掌大船头的人更是只有手指粗细,但眉目依然清晰可辨。那个女孩体格娇面容栩栩如生,正是阿沫。

    而边上那名男子,还未最后完成,只能看出身形高挑颀长,面容却仍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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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撤诉

    阿沫叹为观止。

    “哇,迦南!没想到你还是个人才啊!”阿沫大惊小怪道,“你这个雕的是我和璟华吗?真像啊!你知道吗?我们也去过杭州玩,也坐过船的!”

    她跟着璟华,痛快玩的日子真的没多少,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一个杭州。

    但阿沫却并没有觉得什么,拿着那个未完成的萝卜兴高采烈,东瞧瞧西看看,爱不释手。

    “迦南,你能把这个送给我么?我晚上拿给璟华看!”

    “不好。”

    “为什么?”阿沫不解,平时迦南对自己虽不说千依百顺,但基本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又不是多精贵的东西,迦南,你别这么小气么,手艺是你的,你想要自己随时再雕一个呗!”

    “不雕了,就这样。”迦南栩道。

    “啊,可就差最后几步了啊!你看,璟华的脸还没弄好呢?”阿沫撅着嘴道,觉得好可惜。

    迦南栩一反常态的沉默。他收起雕刻刀,将那个半成品留在阿沫的案台上,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一脸笑容。

    他那么用心地去雕琢她,在一个烟雨濛濛的时节里,他喜欢的女孩娇俏地站于船头,含情脉脉望着身边之人。

    那名男子虽然五官模糊,但面部轮廓圆润饱满,自然也不是清秀出尘的璟华。

    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不过是情之所系,情不自禁就随手雕了出来,直到阿沫点破,这才幡然醒悟,如在云端打了个瞌睡,然后撤走了法力,于三十三重天直坠而下

    别做梦了,她是天后!

    迦南栩沉着脸,但那脸其实不是沉给阿沫看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入非非,辗转反侧,那些明明是不可得的东西,明明是走不通的路,为什么还要去想,去念?

    他听阿沫说起璟华,说他剑法如何出神入化,说他的四绝杀又如何惊天动地,说他如何在阵前杀敌,气冲霄汉,揽月饮血,寰宇无敌。

    那时候,他就有点后悔,为什么早先没有听爷爷的话,去练一练家传的武学,至少在阿沫心里头,自己并不是个只会煮饭的厨子。

    而现在,自己真的只是个厨子。阿沫拜了自己为师,也不过是学些烹饪炸煮,还是煮给那个人吃的。

    迦南栩叹了口气。

    “今天就到这儿吧,这艘船你若喜欢,就拿去,我不要了。”他意兴阑珊。

    “迦南,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阿沫看出他的不寻常,“今天还不到申时呢!”

    “哦,没有,”迦南栩笑得有些心虚,道,“只是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有锅无色无相汤要炖,得炖十二个时辰,我现在就得走了。”

    阿沫有点怀疑,不过迦南栩既不愿说,她也不强人所难,点点头道:“好吧,我本来有件事想求你,你今天既忙,那就改日再说吧。”

    “什么事,你说。”他停下步子,含笑望她,眸中一如往常。

    阿沫有些犹豫,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难以启齿,但想了想,仍期期开口道:“就是嗯,就是你上次被蒄瑶抓去做血奴的事。迦南,你能不能劝劝你爷爷,让他让他”

    “你想让他怎样?”

    阿沫咬唇道:“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说不过去,但,唉”

    迦南栩走过来,离得她更近。他低下头,仔细看她欲言又止的窘涩模样,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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