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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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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终,阳寿不过十九。
“英台!”他看课堂里的人都走尽了,匆忙跑到她身边,心疼道:“怎么样?夫子打得痛不痛?让我看看。”
阿沫本能后退一步,躲开他想来摸自己脑袋的手,略尴尬地笑了笑,“呵呵,梁……梁兄,我还好。”
他愣了愣,突然笑起来,“英台你是被打傻了吗?哪里来什么梁兄,我是文才啊!”
阿沫如梦初醒地望着他,失声道:“你是马文才?那梁山伯呢?”
“梁山伯?那是什么人?要不我还是找个郎中替你看看吧,怎么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马文才皱皱眉,十分担心道:“英台,我与你自小便定了亲,可谓青梅竹马。此次我要来红罗读书,也是你不愿分离,这才女扮男装与我同行。我们……本是结了学业便回家成亲的,你怎么……怎么全都忘了似的呢?”
阿沫借口要洗澡,将马文才轰在门外,万分悲苦地一个人整理思路。
怎么会这样呢?
马文才和祝英台才是原配?而且看来还感情甚笃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连他出门读个书,祝英台都要屁颠屁颠儿地跟着呢?怕他被别的女人拐跑了?
这……这和命格上写的不一样啊!出入这么大!
秦叔叔,你们这命格本子也太不严谨了啊!阿沫痛心疾首。
“英台,英台!你放心洗,我就在外头守着!”马文才尽心尽责道:“若要热水,就知会我一声,我再替你去取来!”
唔,这孩子,还真是讨人喜欢!
阿沫噗嗤一笑,真的解开了衣服,跳进了那个热气氤氲的大澡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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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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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身子有些沉重,但这个祝英台还算和自己基本接近,连容貌也像了个七八分,在人界的女子中算得上是绝代佳人。
阿沫喜水,索性便整个儿沉入了水底,埋头思考。
虽然情况和原来想的不太一样,但现在这样,其实更好。这里压根就没梁山伯什么事儿,而马文才和祝英台又是情投意合,那自己岂不省事儿了?
只要让祝英台太太平平地和马文才入了洞房,没有什么人来殉情,那也就算是大功告成,行了第一件功德。
阿沫越想越高兴,竟一边洗澡,一边哼起了跑调的歌儿。
等她洗得舒舒服服得出来,看到马文才正蹲在房檐底下奋笔疾书。
“马文才,你在干嘛呢?”阿沫问。
马文才看到她,立刻站起来,却因为腿蹲麻了,一个趔趄往后一仰。
阿沫急忙伸手拉住他,“小心!”
那一瞬,他与她凑得很近。
她刚洗了头,发梢上的水珠滴在他的颈上,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滑落,痒痒的,还带着皂角的味道。
马文才心神一荡,脑中一片空白。
“马文才,你干嘛蹲在这里?”阿沫问。
“哦,我在替你抄书啊!夫子罚了你的,又忘了吗?”马文才积极地把那三十遍《张良拾履》和三十遍《程门立雪》,一共满满六十页白宣捧到她面前,无不担心道:“你若明天不交,又会惹夫子不悦。我就替你抄了。”
阿沫心里默叹一声。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英俊、温柔、细心、体贴……幸亏祝英台是喜欢了他,这样好的男人放在面前若不爱,那也实在太没有眼力劲儿了。
“马文才,谢谢你啦!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呢!”阿沫道。
马文才望着她,却仍面有忧色,含蓄道:“英台,你确定头上的伤没事么?”
“没事啊,我很好。”阿沫道。凡人的身子是很脆弱,但现在的祝英台也不过就头上起了个小包,没什么了不起,她不懂为什么马文才三番两次不放心。
马文才委屈道:“可英台你为什么今天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你一直是叫我文哥哥的。”
阿沫十分的大气,自从马文才这样要求了以后,她便从善如流地叫了他“文哥哥”。
阿沫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化凡,所以就不能再把自己当做原先的那个自己,得用祝英台的思维去换位思考。
再说,自己此行的任务,就是义不容辞地撮合祝英台和马文才,直到把他们俩撮合进洞房里,所以凡是有利于这一条的,她都积极响应。
马文才想比肩望月,她就赶紧搬板凳、上瓜子;马文才想执子之手,她就赶紧递上自己的爪子!
“唔,文哥哥,要我说那夫子的学问也不怎么地!咱们这样读书不过虚掷光阴!”
这天散了学,阿沫与马文才并肩回自己的寝舍,一路旁敲侧击提点他道,“反正你爹爹也已经为你在朝中寻好了差事,不如早点回家,把咱俩的正事儿给办了!”
马文才稍觉吃惊,自从上次英台被夫子敲了那么一下脑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但他亦十分感动于她的改变,现在的英台主动,热情,甚至火辣,让他心猿意马。
而且她已经不止一次在催促他早些回家成亲,虽然说学业为重,但美人当前,他又怎能坐怀不乱?闻言便欣欣然道:“其实昨日令尊大人也来信催促,说今年你我的红鸾星动,最好把喜事办了,宜室宜家。”
“好啊!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回家去,回家还得准备彩礼嫁妆,至少两三月。”
阿沫确实着急,命格上说祝英台是十八岁死的,现在离她要死的那个时间点也不过就三个多月,须得快快将他们送入洞房,免得节外生枝才好。
“英台怎么比我还急?”马文才笑道:“我已有打算,等明日欢迎过新同学之后,便向夫子辞行,然后便先送你回家。”
“新同学?什么新同学?”阿沫脸色有点僵,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从背脊一路往上爬。
“是鄞州来的梁公子。”
该来的,总是要来。
阿沫垂头丧气了半柱香时分,便又豁然开朗。本来么,这命格也不至于错得这么离谱,明明说好有个梁山伯的,怎么可能压根儿就没影儿了呢?
也好,现在他既然来了,说明有这么档子事儿,反而让我心里踏实,否则谁知道回去了那胤龙老祖认不认账呢?
接下来我只要按戏本子走,看到那梁山伯坚决不理,瞧都不瞧他一眼,想来也没多难。况且,这马文才看着也挺不错,又已经和祝英台有了文定,何苦舍近求远呢?
但直等第二天,阿沫在学堂里见到了梁山伯,才晓得自己这如意算盘实在是打得太简单了!
他眉目如画,衣冠胜雪,温润如庭前玉树,淡雅如皎月临风,不过是堪堪地在夫子面前行了个礼,说了句“在下鄞州梁山伯”,阿沫便已经目瞪口呆,差点昏死过去——
鄞州来的梁公子,不是别人,赫然就是璟华!
冤家啊,冤家!阿沫几乎口吐白沫,要这么形影不离吗?不过就是化个凡,短短个把月的事,你好好在秦叔叔的那间暖阁里躺上两天,我也就回来了,干嘛还巴巴地跑来。
而且,你这一来,不是明显扯后腿吗?让我当着你的面和马文才卿卿我我,你这是给我添堵,还是给你自己添堵呢?
“在下梁山伯,以后同窗为学,还请祝公子多多提点。”
散学后,璟华朝她走过来,浅笑吟吟。
“啊,不敢不敢,梁兄擢秀之才,小弟以后还须梁兄多多关照才是。”阿沫急忙起身,拱手回礼,说得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文才在一旁道:“早闻得梁兄乃鄞州才子,若不是我与英台已经向夫子请辞,当真要好好向梁兄请教。”
璟华唇边勾起淡淡一抹微笑,不动声色道:“哦,我这刚来,两位便要走了?真叫人叹惋。”
阿沫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硬邦邦道:“不好意思,我们都已经跟夫子说好了,明儿一早就……”
“英台!”马文才打断了她,道:“梁兄远道而来,我也久仰他的才名,失之交臂实在可惜。不如今晚就由我做东,在舍下小聚,我与梁兄对酒吟诗,也不枉你我相交的缘分。”
璟华微笑:“甚好!”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夕阳微沉的时候,梁山伯如约而至。阿沫等在门外,看到他从小径的那一头走来,微风轻拂他走过的地方,让路旁的野花轻轻摇曳身姿,让飞舞的彩蝶围绕在他脚旁,夕阳的颜色十分温和,在他背后涂抹一层淡淡的光。
他就从那个暖而雅致的光线中越走越近,看到了阿沫,抬头朝她一笑。
阿沫觉得,那一刻的时光仿佛停驻!
路旁的花啊,树啊,小河啊,房舍啊,她都看不见了……
傍晚邻人回家的声音,同窗们背书的声音,她也都听不见了……
她的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个朝她微笑的男子,从碧落到黄泉,从地老到天荒。
“祝公子,久等了。”璟华用那好听的声音道。
但这一声“祝公子”还是将她拉回了现实,阿沫狠狠一跺脚,立刻想起自己此刻的身份和使命,暗道一声该死!
“啊,梁公子请进!文哥哥就在屋中,已等候多时了呢。”阿沫特别强调了下“文哥哥”三个字。
璟华微微一笑,走入屋中。
三人坐下后,寒暄片刻,璟华便取出一壶酒,客气道:“小弟不成敬意,便以这壶自酿的‘烟波里’,为马公子、祝公子助兴如何?”
马文才欣喜道:“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原来梁公子不仅有生花妙笔,竟还有一手杜康绝艺,如此俊杰,怎可不结交?来,英台,快快倒上,我们先敬梁兄一杯!”
阿沫怨念哉道地替三人都倒了酒,碰了杯。
她刚要把酒往嘴里倒,却被璟华突然拉了一把,瓷杯滚落地下,应声而碎。
“干嘛不让我喝酒!”阿沫不明所以。
璟华微微一笑,道:“喝了,今天的事就谈不成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咚的一声,马文才头一歪,已经趴在了桌上。
“文哥哥!文哥哥!”阿沫夸张地惊叫,推了他几下,依旧纹丝不动。
阿沫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惊惶地望着璟华,双手抱胸,边退边道:“你你你……你把文哥哥怎么样了!你这个坏人……想要干嘛?”
璟华极配合她浮夸的演技,浅浅一笑:“沫沫,想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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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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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华觉得马文才碍眼,便将他背到了屋子外头,回来后,和阿沫两个并排坐着聊天。聊了一会儿,阿沫又嫌坐着太累,把阵地挪到床上继续。
“不是说不能用法术吗?你把他弄晕了,会不会被反噬?”阿沫有点担心。
璟华笑了笑,“沫沫,人界有种东西叫蒙汗药,可以让人短时间内不省人事。”
“还有这么高级的东西?那我们的法术不是白练了?”阿沫将信将疑,“不说这个,你怎么来了呢?你身子……都好了?”
之前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偷偷观察,他的脸色很健康,他的手也很温暖,他的双眸明亮,灿若星辰。
“不过是借个凡人的壳子一用,”璟华无奈道,又握了握她的手,“有些笨重,但比我自己的那个还是要好一些。”
“璟华,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阿沫望着他,鼻子有些发酸,情不自禁把头埋在他怀里,喃喃道,“虽然我明知道这是假的,但我还是……还是好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下,不管是璟华和沫沫,还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哪怕最后成了两只蝶儿,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就都很满足了。”
“傻沫沫。”璟华亲吻了她,低下头,掩盖那笑容里的勉强。
“对了,你为什么要过来呢?你来了只有添乱啊!”阿沫言归正传开始抱怨,“祝英台本来可以不爱梁山伯的,我觉得她和马文才感情很不错啊!这样只要他们入了洞房,我就大功告成了!”
“可现在,现在梁山伯竟然成了你!”她撅着嘴道:“你叫我这个祝英台怎么对你视若无睹法?你这不是给我捣乱吗!”
“沫沫,你这法子不成的。”
璟华轻叹,“我遇到大哥,他说你的法子,竟是强迫祝英台不去爱梁山伯……唉,我就知道要有问题,这才急着过来。”
璟华望着她不可置信的样子,解释道,“自古姻缘由天定,这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缘分是在三生石上写好了的,你怎么可能强迫得了?纵然今天不是我化凡成了梁山伯,也会有别的机缘巧合,让你这个祝英台非爱上他不可。”
“那你说怎么办?你不知道,这马文才和祝英台是从小就订了亲的,梁山伯才是后插一脚!”
阿沫忿忿不平,又愁兮兮道:“如果真要按照命格走,你就还得要去祝家庄提亲,亲眼看到祝家收下马家的彩礼,然后被气得吐血,郁郁而终……而我就还是要殉情……”
璟华语声淡淡,将近冷酷道:“凡是命格上写了的,都不可妄动。这个梁山伯必须要死,而祝英台也只能为他殉情。”
“那……那我们的功德呢?”
“自然也是要做。”璟华语声有些喑哑,却仍是强笑了笑,道:“沫沫,我这不是来帮你了么?”
马文才第二天醒来,莫名地觉得腰酸骨头疼。
“文哥哥昨夜喝醉了,这才会觉得不适。”阿沫解释道。
马文才努力回忆,摇头道:“不应该啊,我记得只喝了一口,怎么就醉得不省人事?这梁兄的酒也太凶猛了些。”
阿沫认真道:“文哥哥酒量差,以后还是别贪杯的好,喝醉了……呃,容易误事。”
马文才揉了揉一片混沌的脑袋,叹道:“梁兄文采斐然,本想昨夜与他于诗词文章上切磋一二,没想到竟如此狼狈。唉……”
他懊恼了半日,又有些难于启齿道:“英台,你看……呃,我们筹备婚事也不急在一时,但若与梁兄这样的惊世才子失之交臂,着实令人抱憾终身。不如……呃,不如……”
“文哥哥想说什么?”
马文才一拍折扇,欣然神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人生何处不相逢!英台,我们不如多留几日,留下与梁兄秉烛抒怀,畅谈志向!”
阿沫本来以为这样做会很尴尬。
因为她与璟华中间,横生生插了一个马文才,两人眉目传情的时候,总会有诸多不便。
但几日下来,她便发觉自己多虑了。
马文才以东道主自居,带着她和梁山伯,遍游红罗书院方圆十里。三人成行,非但不尴尬,而且简直就没有她什么事儿。
今天邀梁兄去泛舟,临着滚滚波涛,吟咏遣怀伤流水;
明天带梁兄去赏月,对着皎皎清辉,唏嘘命运酬壮志;
再后天,拉梁兄去饮酒,举着醇醇玉液,感慨人生苦别离……
他们甚至,还日日下午约了一起蹴鞠,在绿茵场上叱咤飞奔,去铸他们的兄弟友情!等满身臭汗,赤膊了上身,同窗七、八个男人,竟还甩了她,一起跳进山后头的桃花潭中,集体洗了把冷水澡!
现在的马文才,每天睁开眼都兴高采烈,斗志昂扬,如痴如醉,乘风破浪地驾着他友谊的小船!他和梁山伯的感情亦如千里之驹,鹏程万里,形影不离,与日俱增!
本来是阿沫心中打着小九九,想留下来与璟华多耳鬓厮磨几天的,但现在完全倒了个儿,阿沫催着马文才返乡成亲,却被马文才以各种理由推了好几回。
晚上,阿沫一个人在床上辗转,觉得这事情总有哪里不对,而且是越想越不对。
马文才之前对自己也算体贴和温柔,但他面对着璟华的时候,那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他的一张嘴,天天念叨的尽是梁兄;他那一双眼睛,看着梁兄的时候,热切得像火,却又温柔得似水。
这眼神好熟悉啊……
她突然间一个激灵,从床上猛弹起来——我的天,这马文才,该不是第二个小鹿吧!
她只觉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气得牙根发痒,暗骂道:轩辕璟华,你这个祸害!天上人间,痴男怨女,你就没消停过!
阿沫当即觉也不睡了,气呼呼地起了床,跑到璟华的房门外头,咚咚咚地敲门:“璟……不,梁山伯,你给我开门!”
隔了半晌,璟华才开了门。
阿沫看看左右无人,立刻走进来,砰的反手关上门。
璟华的样子,显是已经睡了再被她闹醒,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脸带倦容,不解道:“沫沫,怎么了?”
阿沫有些意外,道:“你已经睡了?”
“嗯,这凡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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