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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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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主子也没必要住在军营中啊,这边陲本就寒冷,且条件恶劣,主子完全可以呆在城中的府邸处理军务,作何要让自己在这吃苦?”自打离京到这里,主子放着好好的府邸不住,偏要和将士们一起住在营地,就这便也罢了,竟然在吃喝上也和将士们无差别。

    是,这北部边陲物资缺乏,可主子是大都督,是这驻北军的最高统帅,哪用得着这般放低身段,和众将士吃那些少盐,一个月难见到几回肉星的吃食。奈何他每次劝说,主子都会来一句,他的那份份例省下来,虽不能对将士们的伙食有什么大的改善,但最起码能让诸位将士一个月多沾几次荤。

    结果呢,军中将士们每月的伙食是多少沾了那么一点点荤,可他这驻北军大都督却显而易见地瘦了不少。

    “主子,那些个蛮族就是贱骨头,明明在你来到军中后,这两年冬天就没得逞过一回,却还是不死心想要掠夺我边城百姓的粮食,要我说,您就算呆在城中的府邸,咱们也不怕他们犯贱再来突袭。”以他家主子的谋略,完全用不着呆在营地。

    “这里住的很好,别再说什么回城中居住的话。”云汉卿淡淡地说着,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问秦五:“梁驸马最近没什么异常吧?”

    秦五道:“还是像以往一样,每隔段时日就去城里……”言语到这,他略作迟疑,压低声音道出自己心底的猜测:“主子,属下怀疑梁驸马只怕在城中有女人。”

    “这话可不能乱说。”云汉卿先是一怔,旋即神色微冷,凝向他道:“梁驸马是安平公主的夫婿,是太上皇当年亲自指的婚,其中利害关系梁驸马应该比谁都明白……他若不想给梁府惹上事端,断不会在外面胡来。”

    “主子,对于一个有能力,有家世,有抱负的男儿来说,任谁都不愿尚公主。”秦五说着,见自家主子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于是接道:“据属下所知,是安平公主在一次宫宴上看中梁驸马,然后请求皇上给她和梁驸马赐婚的。而萧驸马原本是承世子之位的,却不成想被一道指婚圣旨砸中,就这样与梁府的世子之位失之交臂,许是心里觉得憋屈,大婚后,他便请旨到了这苦寒之地,中间一次都未曾回过京城。”

    云汉卿眉头微皱:“就算你所言属实,也不能没有根据地对其妄加猜疑。”

    “梁驸马今日又去城里了,属下有安排人暗中跟着。”秦五道。

    “你怎能擅作主张?真是胡闹!”云汉卿神色微凛,冷声道:“皇上刚登基,我不希望军中这时出现什么乱子。”

    秦五道:“主子放心,但凡和梁驸马相交过深的将领,属下都有着人盯着呢!”

    “秦五,我知道你所行之事没错,可……”说着,云汉卿摇摇头,口中之语止住,没再说下去。

    梁驸马,也就是梁楚生的嫡长子,名梁渊。

    对于这个人,云汉卿离京到这里前,说不上有多了解,但自打在军中见到面,第一眼就觉得小伙子是个领军作战的人才,然,在他从秦五口中得知梁渊曾经是宁王的伴读,心中刚升起惜才,将其作为军中后起之秀培养的念头,瞬息间生出动摇。

    不是他心胸狭窄,认为对方是宁王的伴读便不予以培养,重用,实在是他不敢冒那个险。

    毕竟任谁都知道,诸位皇子中能与太子一较高低,争夺储君之位的非宁王莫属。明面上宁王是无欲无求,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让人不能小觑,结果前段时间,他就听到有关从京中传过来的一些消息。

    溃堤,疫病,谣言……无不是针对太子,要说这与宁王无关,他是不信的。

    好在皇上够信任太子,再有他的小舞儿在太子身旁陪伴,很好地控制住了疫病,才没让大晋遭受疫病之祸,而且今时今日,太子已顺顺利利地坐上了那把椅子。

    为此,他心里是高兴,却也存有一丝忧患。

    只因宁王必不会就此放弃,而这个潜在的威胁,虽不能动摇新皇的地位,但只要其来日有所动作,给大晋百姓无疑会带来灾难。

    江山要稳固,前提是百姓要安乐,而百姓安乐,则要杜绝战争。

    因为战争一旦爆发,百姓首当其冲遭殃,如此一来,江山焉能安否?

    云汉卿眼睑微敛,表情肃穆,秦五见状,嘴角动了动,道:“主子……”但云汉卿抬手,制止他再多言,道:“既然已经派人暗中跟着,那就等结果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32:早布下的美人局(三更)

    (全本小说网,。)

    432:早布下的美人局(三更)    等结果?如果梁驸马在城中真有女人,自己接下来会如何做?

    是睁只眼闭只眼,还是送消息到京城?

    说起来这是旁人的私事,与他并无甚关系,可从另一个层面讲,梁驸马真要是在这边有女人,那么他的罪名肯定不轻,兴许就此能帮新皇砍掉宁王一只臂膀。

    当然,在这件事情上,梁府自然也难逃脱罪责。

    云汉卿暗自寻思着,一时间帐篷中又恢复宁静。

    位居大晋最北边的边城,其繁华程度肯定与皇城没得比,不过呢,这城里看起来也还算热闹。

    街道两边酒楼、茶楼、商铺林立,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卖什么的都有。

    “你说这梁驸马一个人怎就点那么多菜,这能吃得完么?”

    “人家有银子,想点多少便点多少,你眼红啊!”

    “我有必要眼红么?主子待咱们可不薄,哪个差那点吃食。”

    “那就闭上你的嘴巴,好好盯着人就是。”

    对话这两人着寻常百姓装扮,一个叫杜黑,一个叫林盛,他们此刻正坐在街边一家酒楼里,边用酒菜,边暗自观察着距离他们不远处,身着一袭墨色长衫,相貌俊朗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独自坐一桌,面无表情,正在小酌。

    他就是梁渊。

    面前的桌上摆满酒菜,梁渊却自上菜到现在,已过去一刻多钟,竟然未动一筷子。

    林盛:“黑子,我看这梁驸马一定有心事。”

    杜黑:“何以见得?”

    “你用点脑子行不?”丢给同伴一个白眼,林盛压低声音道:“你看那一桌酒菜,梁驸马至今都没动筷子,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这要是没有心事,我把林字给你倒过来写。”杜黑闻言,还他一个白眼,哼声道:“你是欺负我没读过几天书么?”林字倒过来写不依然是个林字,瞎卖弄什么呀!

    林盛“嘿嘿”一笑,挠着脑袋道:“黑子长本事了呀,我今个才算是知道。”

    鄙视他一眼,杜黑表情变得凝重:“其实你说的没错,这梁驸马指不定还真有心事呢!”

    还别说,这两人真有几分能耐,通过简简单单看那么几眼,便察觉到梁渊今日这酒喝得奇怪。

    “太子是新皇……太子竟然是太子,殿下被太上皇支出京城,这……这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啊!”梁渊心绪起伏,许是喝得太急,被酒水呛到,连着咳嗽好一阵方气息顺畅。京城距离这里实在太远,两日前他收到京中传来的信儿,说新皇不仅顺利登基、封后,祭天,且在当日祭天仪式上,天降祥瑞,令文武百官和百姓皆激动不已。

    真龙天子,那祥瑞是在向世人宣示,太子是真龙天子么?

    按理说,他曾是四殿下的伴读,自然希望自家主子能坐上高位,但现实是太子登基为帝,他除过初看到信件时心中阴郁,没过多久,倒也没有再去多想。殿下有能力,未来夺回那把椅子不是没有可能,而他只需在军中好好干,等到殿下需要时助一臂之力便是。至于其他的想也是白想。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比之新皇登基引起他情绪波动更大的是、昨日收到的一封由母亲亲笔书写的信件。

    他的父亲,那个眼里只有妾室杨氏母子的父亲,不顾念多年夫妻情分,休弃结发之妻,并与嫡亲儿子断绝父子关系,这就是给予他生命的父亲,一个无情无义,寵妾灭妻的伪君子!往杯中倒满酒,梁渊执杯再次一饮而尽。

    从杜黑和林盛坐的位置上看去,只能看到梁渊的侧颜,因此留意不到他眼里溢满的痛楚和悲愤。

    “杨氏,杨氏你真得是好算计啊!早早就给我布下美人局……哈哈,美人局……”十六岁那年,他救过一女子,念其孤苦无依,就留在身边做侍婢,谁知那女子不仅容貌秀美,且知书达理,身上散发出的气韵让人看着尤为舒服,久而久之,他便对那女子动了心,然,考虑到彼此的身份,他不想因自己的私欲,让那女子只能以妾室身份留在身边,所以,他没有动她,哪怕心里很想得到她,也没有在言行举止中流露出丝毫暧昧,免得引起对方误会。

    谁知一道指婚圣旨突然落到头上,将他一生的抱负全然打碎。

    尚公主?

    他是梁府嫡长子,即将成为世子,来日更要承父亲的侯爵,在此基础上,他还要征战沙场立军功,成为一名有作为的武将,却因为一场宫宴,因为父亲逼。迫,不得不接受做长公主的驸马。

    哈哈!驸马,多荣耀的称呼,可有抱负,有能力的世家子弟,谁愿意去做劳什子驸马?

    挂虚职,不能得皇帝重用,公主召唤,像只狗一样随叫随到,这就是驸马毕生的生活轨迹。

    然,心中再不愿,与父亲再争执,最终,为顾及母亲和远弟在府中过得安稳,他还是妥协了,伸手接下那道指婚圣旨。

    长公主貌美,脾性也好,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在那次宫宴上看中他,更不该凭借她的身份和喜好,请旨嫁给他。

    所以,带着满心怨气,他和长公主在新婚夜将话挑明,然后没过几日,他便递上驻守北部边关的折子,离京而去。约莫是半年后吧,那被他所救,成为他侍婢的女子,不惧路途遥远,不顾自个安危,来到北部边城找他。

    事情就是这么巧,偶然一次到城中酒楼饮酒,他遇到了她,那一刻,他心里既欣喜又酸涩,还有满满的疼惜。

    梅梅,他喜欢的女子叫苏梅,但看到她的瞬间,他在心中却一遍遍地唤着梅梅,好似这个名字已唤千万遍似的。

    孤女?

    昔日的孤女,被他疼寵三年多的女子,他的梅梅……并非普通的孤女,她本在红袖楼讨生活,熟料,刚入红袖楼没两天,还没有正式接客,就被人赎身,随后就给他来了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33:找借口自我欺骗(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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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3:找借口自我欺骗(一更)    哈哈!英雄,年少轻狂的他,在人家有意制造的局中做了回英雄。

    梁渊眼里的痛楚愈发浓郁。

    他不想相信母亲信中后半段提到的内容,不想相信自己喜欢的女子是受杨氏指使,专门到他身边施展美人计,从而消磨他的男儿意志,让他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之路。说起来当他接到指婚圣旨那一刻,杨氏的计划完全没必要再继续下去,奈何那恶毒的妇人非但没收手,还暗中指使苏梅到边关寻他。

    她难道就没想过,身为驸马的他但凡和苏梅过上日子,于他没好处,于梁府又有何好处?

    背叛公主不是一般的罪名,而那没脑子的女人,就为了毁掉他,疯狂到连梁府安危也不管不顾。

    梁渊能想象得到杨氏当着母亲的面,是以怎样的嘴脸叙说着她的计划。

    “父亲,休了母亲,鞭打远弟,和远弟断绝父子关系,求旨拿了远弟的世子之位,如今,你很高兴吧?”梁远满是痛楚的眸中闪过抹讥讽:“可惜的是,新皇登基后下发的第一道圣旨,便是一日为妾,终生为妾,不能抬为妻,哈哈……”心中一阵大笑,他放下手中的酒盏,招手换酒楼小二到跟前,结完账后,就出了酒楼。

    这一刻,他眼里有的只是冷漠,再无旁的情绪。

    见梁渊起身离开,杜黑和林盛立刻唤来小二结账,而后不远不近,特别谨慎地跟其身后,忽然,梁渊止步,抬眼看向街边一家首饰铺子。

    “或许……或许母亲信中后台提到的都是假的呢?梅梅那么善良温柔,看到他时,眼里流露出的情意全然不似作假,她是爱他的,否则,她不会忍受分娩之苦为他生下儿子,并帮他把儿子养得白胖乖巧,就是现在,她腹中还揣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呢,如此娴雅柔婉的女人,怎可能欺骗他?

    信她,梁渊告诉自己,不能仅因为母亲写的一封信,便全盘否定一个喜欢他,深爱他,为他生儿育女的好女人。

    杨氏不是个善茬,之所以对老母说那些话,无非是想再狠踩母亲一脚。

    只有这样,她才能纾解多年的不甘心。

    试想下,一个一心想要成为梁府主母的妾室,经过多年谋算,终于要达成所愿了,却突然间被告知妾就是妾,不得抬为妻,这于她来说得是多大的打击?

    基于此,她不甘心,忍不下这口气,继而编造出一个所谓的美人局谎言,好将他彻底毁掉,以便她的庶子顺利成为世子。

    梁渊如是想着。他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样,觉得那个喜欢他,爱慕他,不顾路途遥远,不顾危险,不顾条件艰苦,愿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是不会欺骗他的。然,他显然忘记一点,如若他的母亲写的那封信里的内容有虚,如若杨氏与她母亲说的那些话是随意捏造的谎言,那她又是如何知道他在边城有女人?

    有时候人往往就是这样,明明心里对某件事亮堂着呢,却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找借口自我欺骗,而梁渊此时无疑是这种状况。

    嘴里轻呼出口浊气,他提步走进首饰铺子,这里有他数日前为爱人订制的朱钗。

    “咦?梁驸马进去做什么?”站在不远处一摊位前,杜黑眼角余光瞥到梁渊走进首饰铺子,不由用肩膀碰了碰同伴。林盛嫌弃地看他一眼,脱口便道:“那是卖女人饰品的铺子,你说他去哪里能做什么?”他这话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并未多想。

    杜黑闻言却倏然怔住,嘀咕道:“长公主什么身份啊,哪看得上戴边城这边造出的廉价首饰,再说了,皇城可比这里繁华多了,要什么样的朱钗没有啊!”

    林盛翻个白眼:“梁驸马有给你说是给长公主买饰品吗?”

    “不是给长公主买,那不就是给旁的女人买了?”杜黑说着,神色忽地一变:“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可是梁驸马怎么敢呢?他可是长公主的驸马,如若没有长公主点头,是绝对不能有侍妾的。”

    “黑子,秦叔派咱们进城为的是什么,你该不会忘了吧?”林盛边留意首饰铺子那边的动静,边沉着脸冷声问同伴。杜黑经他这么一提醒,先是一怔,而后挠着头憨声道:“瞧我这脑子,总这么不记事。”

    “你不是不记事,是时常犯蠢,我都懒得搭理你了,跟上,人出来了!”说着,林盛提步融入街上行人之中。

    梁渊从首饰铺子里出来,俊冷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这又是进首饰铺子,又是进糕点铺子,看来……”梁渊步履悠闲,从这不难看出他对这座边城很是了解,杜黑见人进入糕点铺子,不由皱眉道。林盛瞪他一眼:“多做事少说话。”

    “哦!”

    杜黑点头,可片刻后他忍不住又嘀咕:“刚点了桌酒菜,没见动一筷子,这会又进兴盛楼打包好那么多吃食,要我说……”

    “要你说什么?”林盛冷眸一扫,杜黑立马止声。

    梁渊双手拎得满满的,穿过一条街区,然后往一深巷中走。林盛和杜黑相视一眼,保持着不被梁渊发现的距离,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终于,梁渊在一方院落门前停下。

    垂眸看着手上的打包下包,他迟疑片刻,没有去推门,而是提气自院墙上跃入。

    他想给她,给孩子一个惊喜,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正房外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走错地方了吗?这儿难道不是我的家?”梁渊脸上表情变了又变,环视周围一切,发现是他买的小院没错,发现这里是他和心爱女人,还有孩子住的小家没错,可谁能告诉他,屋里的男子是哪个?

    望着暗下来的天色,他额上青筋凸显,目中神光阴鸷到极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34:自以为是遭打脸(二更)

    (全本小说网,。)

    434:自以为是遭打脸(二更)    “梅儿,我们离开这里吧,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离开。”

    “晖哥哥,我……我也想离开,可是没有京中的信儿,我不敢啊!”

    女子的低泣声自屋里传出,梁渊想立时冲进去看个究竟,看他心爱的女人此刻是何嘴脸,但他却硬是按捺住心火,往下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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