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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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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太优秀也是种罪过!

    姐儿在心里很是臭屁地叹了口气。

    “是啊,实在忘不掉,也只能放在心里,要不然,只会令对方生厌。”沐瑾望着漫漫月色,低喃一句。云轻舞咳了两声,道:“我要回屋休息了,就不在这陪你欣赏夜色了。”音落,她转身朝自己住的房门口走去。

    行动间,宽袖翻飞,袍摆轻扬,道不出的恣意洒脱。

    沐瑾深深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双桃花眸中写满怅惘,苦笑道:“放心,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宛若一片鸿羽落地,但在这静寂的夜里,还是被耳力极好的某女听到了,然,她仅是身形微顿,脚步却并未停下。

    云轻舞之所以突然回屋,其实是沐妖孽低喃出的那句话,让她感到极其不自在。

    如果再继续站在那,周遭的气氛只怕会变得沉闷,压抑。

    一室宁静,云轻舞进屋后,脱。掉外袍,素手轻轻一扬,桌上摇曳的烛火豁然熄灭。

    躺到枕上,她双眼圆睁,怎么也睡不着。

    算上今晚,和丫的有三个晚上没躺在一张床上了,麻痹麻痹,不习惯啊不习惯!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有他睡在身边?

    某女想着,忽地就极度鄙视起自个来,在没遇到那厮之前,一个人不是睡得好好的么,现如今怎就变得矫情了呢?眉儿微蹙,莫非,莫非是没被丫的‘欺负’够?

    呃……

    怎么可能?

    姐儿又不是受虐狂,干嘛总想着被那厮欺负。

    伴心中所想,某女脸颊顿时如火燎,滚烫得厉害。

    我勒个去!

    难不成,难不成姐儿……

    摇头,云轻舞心里的小人儿连连摇头,怎么也不承认自己想某太子了,想两人相拥痴。缠在一起的画面。

    翻来覆去,很快多半个时辰过去,姐儿依然睁着大眼睛,没有去和周公约会。

    有人靠近!

    门外有响动,某女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便已站到地上。

    “会是谁?”眸光如寒电一般锁在正自行打开的门上,云轻舞暗忖:“胆子倒不小,竟敢半夜摸到老娘屋里!”抱臂,无声无息走向门口,熟料,当门外的人走进来时,她立时嘴巴微张,满眼不可思议。

    嗯,这是面部表情,姐儿心里这会儿可是如小鹿乱撞,只觉好玄乎。

    前面才辣么一想,此刻,男人便出现在眼前,老天,您送我的这份大礼能收回去么?

    宫衍反手关上门,星星点点的眸子含着明显的笑意,他张开双臂,好看的嘴角微微弯起:“过来。”嗓音低沉磁性,却又不是温柔。

    “你来干嘛?快回你院里去,我要睡觉了!”

    云轻舞傲娇了,站在原地没有动,然而事实上,她恨不得立刻扑到男人怀中,被他紧紧搂住。

    “不想我?”低沉性感,惑人至极的声音在屋里扬起,宫衍眸光寵溺,柔得似能滴出水。云轻舞暗自吐槽:“想毛线?白天又不是没碰过面。”宫衍低笑:“是不好意思回答么?”提步朝她走近,他轻语道:“我想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里的坏水。”想她是假,想做才是真的吧?云轻舞说着,视线挪至男人私。处。宫衍自然有留意到她的目光,但他脸上却没露出丝毫难为情,只是眸中神光开始变得深沉起来。

    因为想,因为喜欢,因为爱,才想与亲亲媳妇儿相拥,才想做暧做的事,她肯定也想的,他知道。

    “你若不想,那我可就走了。”宫衍放下手,故意来这么一句,并且作势要离开。

    嘁!吓唬谁呢?

    要走干嘛一双眼黏在她身上不挪开?

    云轻舞腹诽,却自动忽略自个的视线落在男人的唇上,不自觉地在吞咽口水。“过来!”唇齿间挤出两字,她学着男人之前的样子,张开自己的双臂:“不来就算啦!”既然想做,那就让姐儿征服你丫的吧!

    宫衍笑了,笑得无奈而寵溺。

    只见他提步前行,很快在她面前站定,随即长臂一揽,就将人带入怀中:“淘气!”在她额头上轻柔地印下一吻,他凑到她耳畔,口中轻漫出两字。温热的呼吸拂到某女耳廓,脖颈间,令她的身子不自已地颤栗了下。

    “干嘛这个时候过来?”稳住心绪,她仰起头,眨巴着水润的眸子问。

    “想你就过来了。”宫衍如实答。

    云轻舞脸庞绯红:“也不怕被人发现。”

    “不怕。”就他的修为,能被人发现才怪。

    音落,不等某女有所反应,宫衍低下头,随之贴上她的唇,不再隐忍。清爽,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姐儿鼻间,她心里开始叫苦:“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头饿。狼?啊呸呸,丫的不是黑心狐狸,绝逼不是!”被吻得呼吸困难,也心知男人就是一头狼,一头善于忍耐,善于不动声色,但一旦发起进攻,就会势不可挡的头狼,她却不忍推开他,不忍看到他眸光黯然。

    “姐儿,你完了!”

    蹲在墙角的小人儿捂脸道。

    云轻舞被男人紧箍在怀里,胸腔里面的氧气在快速溜走,头脑真真发晕,似乎,好像很快就要窒息。

    “麻痹,够啦够啦,再吻下去姐儿就要挂了!”

    宫衍仿若听到她心里的怨念,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如暴风骤雨,席卷一切的吻。

    “我去,你有必要这么狠吗?”瞪着男人,云轻舞恶狠狠地问。

    “狠吗?”宫衍无辜地眨眨眼。

    云轻舞炸毛:“你,你除了欺负我还能干嘛?”

    “……”宫衍眸光深沉不见底,表情认真,可唇齿间漫出的两字。那两字实在是太劲爆,刷新了某女对她的认知,更雷的她外焦里嫩:“呃……”我滴个神,丫的咋变成这样了?没脸没皮,完全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位谪仙般的太子殿下好不好?

    为免自己听错,她咬了咬唇,确认:“你刚说什么来着?”

    宫衍嘴角微动,语气暧。昧,重复道出刚那两字。

    “殿下,你确定你没发烧?”抬起手,抚上他的额头,云轻舞嘴角抽抽:“温度正常,看来是我发烧了!”说着,她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趁其吃痛的空隙,身子如水蛇般一扭,便恢复了自由。

    “幻听,绝对是我幻听!”清楚这是自我欺骗,但姐儿就是没法说服自己,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两字,是出自某太子之口。

    “不习惯?”宫衍胸膛微微起伏着,嗓音低哑醇厚,很明显已经情。动。单单听他的声音,便会让人觉得似有一片羽毛拂过心田,痒痒极了。云轻舞捂住脸,告诉自己不去想,不去胡思乱想,奈何仍是被男人轻柔低沉的嗓音、蛊。惑得不要不要的。

    “没正经。”

    躺回枕上,她留给男人一个漂亮的后脑勺,嘴里蹦出一句。

    宫衍嘴角噙笑,走到床边,二话不说就躺在了她身侧,跟着,伸臂将人圈入怀里:“真不习惯?还是觉得我那样说不好?”吻着人儿的发,他喃喃道:“是有些不怎么好,我以后不说了。”云轻舞转了个身,面对他:“你不觉得那与你的身份很不搭吗?”

    “和我的身份不搭?”宫衍挑眉:“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个普通的男人,与身份什么的没任何关系。”看来,那两字‘毁了’他在小女人心中的形象了,不过,他心里是欢喜的,因为她那一刻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得紧。

    “哼!”

    云轻舞皱皱鼻子,边伸出魔抓蹂。躏他俊美的脸庞,边道:“在我心里你和那个词儿很不搭边,知道么?”

    “呵呵,我觉得还好了!”

    宫衍低笑道。

    “去你的呵呵。”握拳在他胸膛轻捶了下,云轻舞觉得吧自己真特么的矫情了。宫衍笑了,看着她脸上的绯红已延伸到脖颈上,就是那精致的耳珠也已红得能滴出血,他心头一热,凑过去就轻。啄了口。

    “唔……”

    云轻舞挣扎,木有用啊木有用。

    男人眼眸眯起,里面写满寵溺,他有意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间,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道:“白天虽有见面,可晚上身边没你,我睡不着。”

    闻言,云轻舞瞬间乖觉得如猫儿……

    原来他也是,没有她在身边,晚上难以入睡,心里的小人儿咬着帕子偷笑,好羞。射,好羞。射啊!

    ……

    宫衍没有多要,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折腾得厉害了,弄出什么动静,可就不怎么美了。起身将两人收拾清爽,他揽着媳妇儿,轻柔地抚着她的发,柔声道:“睡吧!”

    “你还不走吗?”

    云轻舞张嘴打了个哈欠,道:“这都快半夜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我就在你这眯会,天亮前会离开。”宫衍爱怜地看着她:“宫学里面的弟子,个个背景不简单,但只要他们敢招惹你,随便收拾,知道么?”头在他怀中蹭了蹭,云轻舞撇撇嘴儿道:“这还用你说,但凡哪个敢让我不痛快,我会让他更不痛快。”

    说着,她禁不住道出长平公主的事,宫衍越听脸色越冷,待听完她的叙说后,语气冰冷,没有一点温度道:“看来我还是对她手软了!”

    “你有做过什么?”云轻舞忽闪着长睫,戳戳他的胸膛,道:“给我说说呗!”

    宫衍收紧臂弯,简单地道出数句,然后双眸眯起,一字一句道:“既然不长记性,那我就让她再体验一次身在地狱中的感觉。”

    “那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在行宫过了两年苦日子,又被无数‘冤魂恶鬼’找上,怕是没少做噩梦,可素,为何就狗改不了吃。屎涅?云轻舞眼珠子转了转,道:“算了,你别在那没脑子的身上费心思了,我今个也算吓得她不轻,倘若她继续作死,就由着她去吧!”

    “对那样的人没必要心善。”宫衍道。

    云轻舞:“心善?我是个心善的人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悠缓道:“我是个有仇报仇的主,难不成你忘了?”太师府四房的名声已尽毁,疯的疯,废的废,这还不能说明她的手段吗?

    “我知道你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没有下狠手,其实,你真的不用顾及我。”

    宫衍语气轻柔,眼里情意流转,道:“别人不了解你,我却是了解你的,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对付哪个……”没等他说完,就被云轻舞闷声截断:“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做杀手,只要上面指派任务,接下后,她只知去执行,即便目标是好人,终了还是会死在她手上。

    所以,她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你有。”宫衍眸光微闪,温热的指腹轻轻覆上媳妇儿的唇,一丝温暖的笑意从嘴角慢慢漾开,他的目光变得极致温柔浓郁,低声道:“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原来的她怎样,他不知,也不想去探知,他只清楚知道,自认识她那一刻,她爱憎分明,从不会无缘无故针对谁。

    云轻舞听着他的心跳,道:“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句是编造。”宫衍说着,挑起她的优美的下巴,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啄了下。

    窗外月色照进屋里,正好落在床上,两人相拥在一起,谁都没再说话,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温馨。

    虫儿低鸣,宫学外的一处树林里。

    “怎还不见你们动手?”说话的是一独臂老者,他脸色阴沉,语气明显极其不悦。

    “急什么?”

    回他话的是名身形修长的男子。

    “文长老,我‘绝门’既已接了你的单,就一定能帮你解决掉目标,如果你再这么啰里啰嗦,就让你们自己的人上好了。”绝门是江湖上一隐秘的杀手组织,据说,里面成员的修为,最弱的也已达天之境巩固期,可想而知这个秘密的杀手组织,有多么强的实力。

    “何必和他多言,若果看不上咱绝门,大不了和门主说声,退掉这单生意好了。”男子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然后,眸光冰寒,盯着那位老者道:“你们的人不是也混在宫学里面吗,实在等不急,你要么就吩咐他们先动手,要么就到我绝门去退单。”

    他口中的文长老,正是血幻宫六大长老中、仅存下来的那位。

    “有把握吗?”压住满心不满,文长老问。

    男子全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气:“我绝门接的单子,从未出过差错。”文长老却还是不放心,不由提醒道:“我说的那人修为很高,你们最好当心点。”女子冷笑:“是吗?那为何我们感知到那少年的修为,上了顶只怕刚够得上合之境初期。”

    文长老道:“我血幻宫宫主有说那少年是云轻狂,但并不是特别肯定,所以谨慎些总不会出错。”

    “既然不肯定,为何还非要除去那少年,难不成文长老和那少年有私怨?”女子眼里染上一丝嘲讽的笑容:“堂堂血幻宫,竟让人短短数日给灭了,我真怀疑你们那所谓的六大长老,四大护法的修为,是否真如江湖上传言那般高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血幻宫六大长老、四大护法的修为都是吹出来的?”文长老怒目而视,沉着脸质问。

    女子迎上他的目光,道:“你想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

    “没什么事,我们就回了,你放心,为了你这单生意,我们一行被门主派出的有四人,修为最低的也已达合之境后期。”男子说完,朝身旁的女子看了眼,女子点头,提起轻功,几个起伏,便已和同伴失去了踪影。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抹高大的身影凌空而落,在文长老身边站定,拱手行礼:“陈铁见过文长老。”

    文长老颔首,道:“你可知绝门的人为何迟迟不出手?”

    “应该是觉得时机不对吧!”叫陈铁的男子如实答。

    “时机?他们在等什么时机?”

    文长老皱眉,脸上挂着怒色,道:“那你们呢?你们为何也迟迟不见动手?”

    “这几日都在进行学员考核,我们也是临近傍晚时,才渗透到那些预备弟子中。”陈铁道。文长老看着他:“没留下什么马脚吧?”陈铁摇头:“处理的很干净,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易容假扮的。”

    “不能一直等下去,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云轻狂。”文长老脸上表情狰狞,狠声道:“不管是不是他,都必须除掉。”

    陈铁迟疑片刻,道:“文长老,如果真是那位云公子带的人剿灭了咱血幻宫,我想……只怕单凭我们几个……”

    “怕了?”文长老的眼神冷厉至极,道:“因为怕,你们就不想帮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了?”

    “文长老,我不是怕死,我就是觉得明知敌不过对方,作何还要死拼。”陈铁垂眸道。

    六大长老和四大护法都办不到的事,仅靠他们几个修为尚未达到天之境初期的弟子,又如何能做到?

    “你们先试试云轻狂的底,一旦绝门的人出手,你们便呆在一旁看着即可,等到他们除掉云轻狂,你们确认后,就可以退出宫学。”文长老沉默半晌,方出言交代。

    “是。”

    陈铁拱手领命。

    “我就在宫学外的这片林子里,有什么新情况,记得一定要告知我。”云轻狂,灭我血幻宫的那个少年郎不管是不是你,你都必须得死!文长老眼底森芒闪过,满心恶毒地想着。他认为雪无痕之所以不给血幻宫死去的一众兄弟报仇,全因为那少年天才云轻狂之故。

    至于为何会如此想,他不是特别清楚,但有一点他却是知道的,那就是他们的宫主多半与那少年相识,不让他出手,无外乎在有意回护。

    因此,他不管那名满天下的少年,是否与带人灭血幻宫的那位少年为同一人,都不能再活在世上!

    陈铁提气离去,文长老的脸上渐浮现出森寒的笑意,无声道:“宫主,你别怨老夫,老夫这么做,全是你逼得。”

    ……

    蓝天白云,清风拂面,宫学里随处可见身穿白袍,气韵绝佳的弟子。

    “你就是那位名扬天下的天才云轻狂?”

    云轻舞早起出了小院,寻到宫衍到一处僻静之地练完功,正独自往自己住的院落走,不料就这么被人挡住道,还口气不善,满目不屑,真是莫名其妙。

    “我就是云轻狂。”身形修长,样貌看起来也不赖,唯独身上的气韵令人很不舒服。她眸光浅淡,迎上对方的视线,缓声道出一句。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这人该不会有病吧?

    挡住自己的道,还像个高傲的公鸡一般,梗着脖子,没头没脑问那么一句,他意欲何为?云轻舞在心里连翻白眼。

    “我是你聂爷,小子,你说说你一个文弱小白脸,怎也往宫学里凑,该不会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进来的吧?”这位世家公子确实姓聂,然,现在的聂公子已非本人,而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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