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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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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却是一点都没有动静,而且,像是隐没于江湖之中,查找不到一点线索。”

    云轻舞有在听,但从神色上看,似乎完全没将男人说的话当回事。

    “最为古怪的是,各地再无一例玉女失。贞事件发生。”宫衍说着,没得到自家媳妇一句回应,星眸不由一闪,望向某女,就见其瞅着窗外处于神游状态,性感的薄唇抿了抿,他提步往床边走,熟料,某女突然就出声了:“我今晚想一个人睡。”

    这是在赶人?

    他不是已经解释了么?

    亲亲媳妇儿似乎,好像并不满意他的说词,还在生闷气。

    嘴角一抽,他静静地看着媳妇儿,眸中神光深沉无比,一步一步继续靠近床榻。

    云轻舞在他提步那一刻,就已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此刻,她看着男人那带着某种深意的眼眸,不由打了个哆嗦,暗忖:“丫的该不会要饿狼扑食吧?”本能地往床里面挪了挪身子,她一脸戒备地盯着距离自己愈来愈近的某太子。

    麻痹哟,近来实在太威武,让姐儿很难招架有木有!

    往里挪,我再往里挪……

    奈何床本就靠着墙,地方有限,再挪又能挪到哪里去?某女心里的小人儿蹲在墙角泪牛满面,没等她伸手推已躺倒身边的某人,便被其抓到身边,搂在了怀里。见她蹬腿,宫衍修眉微蹙,抬起一条长腿压在亲亲媳妇儿的双腿上,柔声道:“别闹,我什么都不做。”

    说着,他把某女的脑袋往自个胸前轻轻一摁。

    云轻舞眨眨眼,再眨眨眼,心里嘀咕:“丫的不打算做点什么?真只是睡觉?”

    戳戳男人的胸膛,没反应。

    直至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云轻舞不得不信男人之言,果真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的睡觉。

    轻舒口气,她甚至放软,往某太子怀中挪了挪,自语道:“入眠倒挺快。”静寂的氛围,仿若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云轻舞将头靠在男人胸前,听着那有力而规律的心跳,默默地数着,就像是在给自己催眠一样,不多会困意涌上,眼皮愈来愈沉,终抵不过睡意,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梦乡。

    等她完全睡着,宫衍缓缓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柔情满满,看着怀中的爱人。

    唇落在她的光洁而饱。满的额上,滑过眉眼,在她耳畔喃喃道:“傻丫头,我爱你,又怎舍得没有节制地折腾你?血幻宫尚有余孽在,有消息传来,他们花重金,正暗中联络江湖中的杀手组织,想方设法找你,以报血幻宫被清剿之仇,这个消息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有我,他们甭想伤你一根头发,只要他们敢寻仇,我势必全灭掉!舞儿,我爱你,爱你胜过我的生命……”

    他说了很多,可惜云轻舞睡得太沉,什么都没有听到。

    翌日清晨。

    “我好像有做梦,可是,脑中怎么没一点印象?”仰面躺在枕上,某女努力回想着梦中的场景,良久,她暗忖:“好像有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对我说什么。”双目怔怔地看着床顶,她深想,嘴里不知不觉嘀咕出声:“我怎想不来呢?”

    宫衍站在床边整理衣袍的手一顿,回过头,看向仍在深思的媳妇儿:“你在说什么?”

    “啊?”云轻舞怔住,这刚睁开眼,她的头还有些迷糊,压根没意识到男人就在床边站着。待宫衍坐到床边,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俯下身,她才回过神,眨巴着澄澈的眼眸,很无辜地反问:“我有说什么吗?”

    宫衍额上黑线滑下,嘴角抽搐:“……”这丫头忒能装傻,而他却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血幻宫的事料理了,天龙门又隐没踪迹,咱们是不是该回京了?”长睫忽闪,云轻舞被自家男人深沉的眼眸,看得有些招架不住,忙没话找话,道出一句。宫衍在额头印下一吻,坐正身形,笑着道:“这宁溪镇是个好地方,就不想在这多玩几天?”

    云轻舞起身,穿戴洗漱好,这才道:“我想留在这玩,你有时间吗?”离京时日不短,迟迟不回去,就不担心东宫会出事?

    “你想留下来玩儿,我就有时间。”宫衍说着,顿了顿,走到她身旁,又道:“玄武宫学就建在附近的山峦上,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云轻舞眼睛一亮:“玄武宫学?离京前皇上有向我提起过,说我可以直接去玄武宫学去参加考核……”言语到这,她忽然顿住,抚上宫衍的脸庞:“我现身在玄武宫学没什么,但你要是出现在那,东宫那位不就露陷了?”

    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宫衍言语轻缓而柔和,道:“我易容成你的护卫,这样如何?”

    “嗯,可行。”

    蹙眉思索片刻,云轻舞点头,笑道:“你和风的体型接近,就扮他吧!”

    宫衍微笑着颔首。

    “那位真没什么问题吗?”云轻舞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在她手背上亲了下,宫衍抚着她的脑后的发:“他是我的影子,忠心不会有问题,再者,有刘能在,不会出现纰漏。”环住他的腰身,云轻舞低语道:“我总觉得你很辛苦。”宫衍薄唇微抿,微微一笑,轻喃:“有你陪伴在侧,我一点都不觉得。”

    玄武宫学修建在山峦之巅,占地面积甚广。

    山光映着天际,里面的建筑飘渺而雄阔,是大晋所有修炼武道之人最为向往之地。

    许是建造玄武宫学这座山峦蕴集着浓郁的天地灵气,但凡来到玄武宫学进学的武者,随着时间推移,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一股子仙气。

    尤其是无忧老人和宫学里面的四位武圣,真真一副仙风道骨,超脱于世俗。

    无忧老人具体叫什么名,年岁多少,在这大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他是普天下唯一的武尊,更是玄武宫学的最高掌权者,其说出的话在皇帝面前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也是,玄武宫学的创始人可是无忧老人,四位武圣皆是他的弟子,据说此人神通广大,深不可测,一生统共收了十名弟子,每个都是国之翘楚。

    旁的弟子先不说,单就说他那有着武圣之称的四位弟子。没有人晓得他们是什么时候跟在在无忧老人身边的,也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世,过往。四人性情各有不同,但修为却个个超然,而玄武宫学分东、西、南、北四个学院,他们四位分别担任各院院长,每界为收资质最优秀的弟子,可没少争得面红耳赤。

    然,再怎么闹,都不影响他们间的师兄弟情。

    今个便是玄武宫学每五年一次的招生考核日。

    清风徐徐,阳光明媚,不少世家公子小姐都已聚集在此,想着能通过考核,成为四圣门下的弟子一员。每界参加考核的人很多,但玄武宫学却不仅有着招生名额限制,且还优中择优,这就令每五年一次的考核竞争,激烈得无以言说。

    哪怕心知参加考核,弄不好会折命于此,世家公子小姐们依然挤破脑袋地想要考入。

    当然,玄武宫学对皇子皇女是开绿灯的,无需考核,直接进学修炼,不过呢,一旦踏入,生死便与普通学员就无二了。

    “皇兄,我,我想回京城,我不想入学,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入学,你帮帮我好不好?”站在玄武宫学厚重威严的大门外,长平公主扯住宁王宫澈的袍袖,眼里聚满水雾,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恐慌和怯弱。

    宫澈俊逸的脸上挂着暖而亲和的笑容,握住她的手,温言道:“不怕的,有皇兄在你身边,一点事都不会有,再说,离京前,母后交代你的,难不成都忘了?”

    “我,我没忘,可我就是怕进宫学,我怕万一出不来可怎么办?”长平公主“嘤嘤”哭出声,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要是他也有来这玄武宫学参加考核,要是他能顺利考入,那么,那么她不介意踏进眼前的大门,可是,她好近一个月没他的消息了。

    云轻狂,你守在太师府那一方院落里做什么?为何不出府,不进宫?

    是太子皇兄训斥你了么?

    “你呀,怎不用脑袋好好想想?就你的皇女身份,哪个不开眼的会真正和你过不去?还有,你什么时候听过皇子皇女进入玄武宫学,有没出来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81:狗吠,嚣张狂妄

    (全本小说网,。)

    181:狗吠,嚣张狂妄    宫澈有些好笑地点点胞妹的额头:“把心装到肚子里,进去后,好好修炼,两年后,就可以离开这。”

    “可我,可我还是不想进入玄武宫学。”长平有听进兄长之言,眼里泪水也渐渐止住,但嘴里还是抽噎个不停:“那里面的生活肯定很枯燥乏味,呆个几天也就罢了,要整整呆两年,我,我怕我坚持不住。”

    “你专心修炼,时间会过去很快的,再者,宫学每月都会有两天休息日,到时,皇兄带你下山玩儿。”宫澈眉眼含笑,轻抚着她的头,声音如清泉石上流,好听而温润,这令长平公主对入玄武宫学的排斥,终于消减了不少。

    “长平,你可是母后的宝贝,三哥可以拍着胸脯打包票,绝对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对你不利。”说话的是淳王,他和庸王站在一起,嘴角挂着讨好的笑容,看向长平公主道出一句。

    他本不想离京进玄武宫学,但听说皇后的一对儿女都会前往,于是,忍着被人嘲弄的可能,与庸王,还有二皇子淮王,以及九皇子靖王,清平公主一行,齐到了这玄武宫学。

    宝贝被废,不能再重振雄风,虽说没有确凿证据指向那狂妄至极的少年,可他就是确定,乃至肯定是其做的手脚,令他失去了做正常男人的资格。

    恨,他恨极云轻狂,连带着也恨东宫那位,所以,他要和老四结盟,将太子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进而在来日狠狠还击那不长眼的玩意儿。

    而进玄武宫学修炼,就是他接近皇后嫡子最好的机会。

    只要他亮出结盟的意图,眼前这看似无欲无求,对任何事都看得云淡风清的四皇子,势必会点头同意,与他共谋大事。

    哼!身为皇子,要说哪个没有惦记庙堂上那把椅子,打死他都不信。

    更何况眼前这人身份并不比太子差,且又有一个颇具手段的母后做依靠,不去琢磨那把椅子才怪。

    装,在他看来,什么无欲无求,什么云淡风清,全都特么的是在装腔作势,韬光养晦罢了!

    淳王也有过奢望,然,在得知自己再也不能振男儿雄风后,那个埋藏在他心里,被他同样伪装极好的野心,似那熊熊燃烧的火苗,猝不及防之下被彻骨的冷水浇灭,连点火星子都没有留下。

    至于庸王,在他看来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即便有心争夺那把椅子,也不是宁王和太子的对手,所以,平日里,他没少故意挖苦身旁这位傻弟弟,好让其早一日认清事实,免得终了惨败收场。

    年岁小的那几个,淳王根本就没往眼里放,同样的,他也没将二皇子淮王放在眼里。

    宫中任谁都知道,淮王的母妃蓉嫔,不过是一罪臣之女而已,有这样的母妃在,于淮王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没错,确实是耻辱,试想下,本是掖庭一低贱的女婢,竟不知用什么手段爬上龙床,仅仅受寵一次,便怀上龙嗣,这在后宫之中,可是很受人诟病的。

    因此,淮王的母妃到现在,都只是个嫔,且自受孕淮王那次后,就没再被帝王寵幸过。

    蓉嫔在后宫是个隐形的存在,淮王在众兄弟姐妹中,亦是个隐形人。不过,朝堂上倒是有那么几个大臣,对淮王的态度挺耐人寻味。

    “三哥,你难道不知进了宫学,咱们的身份就不管用了吗?”在宫中,能被长平公主真心唤声皇兄,除过她的胞兄宁王,另一个就是太子了,旁的兄弟姐妹,她压根就没往心里放过,即便是和她关系不错的靖王、豫王、燕王三个,也不过是被她看作玩伴,是巴结她这位嫡公主,想要为他们的母妃寻找提升位份的虚伪小人而已。

    然,她虽觉得靖王三人虚伪,却并未心生反感,毕竟皇家淡薄如水的亲情,及寻着法子为自身钻营等不堪面,打小就在他们眼前摆着,基于这点,她倒也能理解靖王、豫王、燕王他们围着她转的‘苦心’。但淳王就不同了,长平公主可是打心里讨厌,瞧不起这位皇兄,缘由么,无非是淳王平日里的荒唐行径,入不得她的眼,甚至被她极度鄙夷。

    淳王的思绪在长平公主音起时,一瞬间被拉了回来,闻言,他心中暗恨,自己堆着笑脸讨好,非但不被人领情,反倒还如此呛声,这是完全不把他瞧在眼里么?心中再着恼,他脸上却始终保持着笑容,丝毫不动声色:“是有那么一说,可咱们的身份谁都不能否认,不是吗?”

    “莫非三哥还打算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宫学里面耀武扬威不成?”

    长平公主眨着无辜的眼眸问。

    “在长平心里,三哥就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淳王笑得轻松自如,似是完全没听出其话中带刺,见长平公主脸色微变,他很自然地挪开眼,看向清平公主:“八妹,你这一离京,就不担心十八弟在宫里有个好歹吗?”说着,他挑挑眉,没等清平公主作答,又道:“瞧三哥这脑子,怎么就忘了十八弟现在圣眷正隆,别说是有人不敢欺负他,那小人儿即便在宫里横着走,怕是也没人敢管。”

    什么叫躺着都能中枪,清平公主现在就是,只见她蹙了蹙眉,先是朝淳王一礼,而后迎上其不怎么舒服的目光,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道:“三哥真会说笑,灏弟在自个家里呆着,能出什么事?”对于淳王后面那句话,被她自动忽视掉了。

    说起来,清平公主留幼弟独自在宫里,也不是不担心,可担心又能怎样?

    帝王有旨,让到了年岁的皇子公主,皆前往玄武宫学修习武道,除过接旨,她别无他法。

    有时候她会不由自主地想,于武道自个只懂些皮毛,而且并不热衷,这样的她进玄武宫学走一遭,能有何用?

    想是这么想来着,嘴上却是万万不能说一个不字。

    被她不痛不痒那么一顶,淳王眯了眯眼,掩饰住此刻的尴尬,别过头,没再多言。

    “你们听说了吗?这届弟子进学考核,无忧老人会亲自主持。”

    “往届不都是由四大武圣负责的吗?”

    “你们竟瞎操心,不管是武尊亲自主持,还是四大武圣主持,考核时都不会给大家放水。”

    “这话是没错,但武尊是四大武圣的师父,听说行踪很神秘,鲜少在人前露面,他这突然出山,难不成今年考核的内容有变?”

    “不清楚,总之不管考什么,咱们全力以赴就好。”

    “我想退出,我不想挤破脑袋进去了。”

    “怕死?”

    “没错,我是怕死。”

    “太没出息了,你就不怕回府后,被家里的长辈喋喋不休地训诫,责罚?”

    “那也总比把命丢在玄武宫学里好,再说了,武尊亲自主持学员考核,只会比四大武圣更严格,弄不好,还没等正式成为宫学中的一员,已被人当笑话传遍整个大晋了呢!”

    “嘁!你就是鼠胆,要走赶紧走,我们可是说好了,哪怕真死在玄武宫学里,那也是种光荣。”

    ……

    相熟的世家公子小姐凑在一起,边等玄武宫学的大门大开,边交头接耳,低声谈论着。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山间石阶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影子,风儿轻拂,影儿轻晃,云轻舞身着一袭雪白衣袍,轻松自在地沿着石阶往上而行。

    “是咱们来早了,还是那些个参加考核的公子小姐已经到了玄武宫学?”蜿蜒盘曲的石径上,此刻就两抹身影,一个自然是某女,另一个是身形明显生变,容貌极为普通的男子,如果单看身形和样貌,很难将这个男子和某太子挂上钩,但身形和相貌再怎么发生了变化,男子望向身旁人儿的眼神,却始终柔而寵溺。

    他不是别人,正是宫衍。

    云轻舞原说好让其易容成风的模样,但考虑再三后,宫衍还是使出了自己的绝学‘缩骨功’。他觉得这样更保险一些,可云轻舞一听到他骨骼“咯吱吱”地作响,看到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忽然就矮了那么三四公分,还有吃痛的面容,额头浸出的冷汗,心里很不落忍,出言阻止,换来的是男人摇头,说自己没事,很快就好。

    最终,宫衍忍受着阵阵刺骨之痛,改变好身形,待他望向自家媳妇儿时。

    发觉某女早已眼眶泛红,眸中水雾萦绕。

    “我觉得咱们来晚的可能性比较大。”小懒虫睡着不起,等穿戴收拾齐整,在客栈用过膳食,这才一路溜溜达达地往山上赶。

    接受到他戏谑的目光,云轻舞脸上一红,嗔道:“我不就偶尔睡一回懒觉么,你用得着一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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