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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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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年华笑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小雅姐姐未免太过于计较,规定上说是受罚之时,可现在只是去刑罚的路上啊,真的不必太过着急。更何况姚公子也是一个主子,若是大冬天着着单薄的衣物在府内游走,不知道的人啊,还以为是殿下……”
小雅嗤笑一声打断年华:“我真不知殿下是如何选中你这样的人的。”
“回小雅姐姐的话,”年华继续保持微笑,“我是殿下自己选的人,好不好殿下知道,小雅姐姐说我不好便是在怀疑殿下眼光,殿下何等尊贵……”
“你……”
“还有啊,小雅姐姐。身为太子殿下贴身护卫,这府中规定我自然是知晓的,你若是在怀疑我是否真的清楚,那也就是在怀疑殿下是不是是否连规定都不肯遵守的人是不是也要收的人。”年华说完,叉腰微笑。
小雅气哼哼的走掉,临走前,“你别忘了,如果你敢包庇他不脱外面厚重衣服,我会让殿下唯你是问!”
“嗯嗯好的,姐姐你汤没拿!”
小雅:“。………。。”
“我就在此处将外衣脱了吧,刚刚多谢年近卫了,你还是不要为难了吧。”姚药道。
“好啊,”年华道,忽的,他仿佛踩空了什么石子一般,向前倾去,在她耳边停留片刻,“前面几步路就有茅房。”
待站稳后,又是对着身边的府兵一阵敲头:“你们几个都没眼力劲么,有石头都不提醒我么?”
“没啊……我们都没看到啊……”
“马的,老子说有就是有,你们还在狡辩什么?”
“对对对,有有有,都是属下错了。”
姚药:“。……”这个男人,是知道她是女子么?
她正在担心脱外衣的时候会不会漏出什么破绽,他就刚巧施与援手,这……当她回头用眼神向他探问时,见到的,又是他爽朗的笑容。
怀疑归怀疑,姚药还是会意的没走几步就喊肚子疼问哪里有茅房,问到后就其急匆匆带着一群人来到茅房门口,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进去:“我不跑,你们别进来,让我安安心心xx一会儿,我顺便把外衣脱了,很快的啊。抱歉我中午吃多了腌黄瓜。”
姚药说着,便麻利的将外衣脱下。心想糟糕,由于冬天衣物厚实宽松加上她那啥很小所以最近都没有把那啥裹起来,如果这个时候把外衣脱了的话,那么……
苏犰安啊苏犰安,你明明知道不是我是吧。
苏犰安啊苏犰安,是你让我女扮男装的。
苏犰安啊苏犰安,是你让我暴露的。
姚药心里对着苏犰安碎碎念,又环顾周围怕有人进来,而当她抬头看到门上时,才发现门上挂着一串白色小布条。
小布条旁边还挂了两小块羊肉。
这,正是她需要的。
这些,都是年华布置的么?
她迅速裹完小布条,穿上里衣将羊肉藏在袖子里出来。
年华,你到底是谁?这一次,你还要怎么躲?
而当她打开茅房门的时候,却发现年华已然不在,先前他身后左边的侍卫代替他成了领头。
见姚药的眼神似乎是在寻年华,新领头嘿嘿憨厚的笑了两声:“年近卫方才说是有什么事情忘了,让在下送主子过去。”
这人,这次还是躲掉了啊。
没事以后还会有机会,年华,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谁。
“姚公子?”领头的喊了喊姚药,“衣服呢?”
姚药回过神来:“在里头。”
新领头在花园正中放下链子,然后未等姚药跪下就带着其余府兵走了。
太子府的花园做的很漂亮。
一般皇子、官宦的府包括皇宫都是设在繁华地段,而苏犰安却将府设在了国都最偏僻的地方。因为是太子府,所以带着周围变得繁华了一些,可府内花园的花花草草却是都在原有的基础上修剪的。花匠的巧手剪掉了这些凡俗花草的杂乱却未曾带给它们丝毫和移植一样的不自然,初冬,花园里已然飘出淡淡的梅花香。
没有凡俗和贵气的约束,太子府的花园一年四季都如画一般美。当年太子府就是以这座花园为中心建立的,既然是中心,少不了府中人来往走动。再加上太子宽厚待人,府内下人皆可在府中自由行走,而这座大大的每得像画一样的花园也成了府中下人闲暇之余去的最多的地方。
所以,为“以儆效尤”姚药要跪在这里。
第二十四章 你敢让我死么?
姚药是习武之人,上过战场染过血,单薄的衣服对她来说自然没有什么影响,可膝下的铁链子却是真的疼。(全本小说网,https://。)若是大粗链子也罢了,可偏偏这还是细小的链子,又是锈迹斑斑的,做起活来没什么用可罚起人来却是真的疼。
她安安静静的跪在铁链子上,对周遭的人、物皆不理会,任凭人来人往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个花园来往的人实在很多,不一会儿她周围就聚集了不少的围观小侍女和小太监。
小艾:哇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小太监啊,长得倒是听水灵通透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在这跪了这么久了,这大冬天的也才穿这么点。
小白:不是小太监,如果是下人受罚,那肯定是在处罚屋的,这个人……
小纯:那这个男孩又长得那么水灵,肯定就是殿下的新宠了啊。
小杜:新宠啊,怪不得从没见过。看上去年纪还挺小的,肯定是哪里不懂事惹了我们两个大主子了,哎,可怜啊可怜啊,小小年纪的。
有些细碎的声音飘到姚药耳朵里,听到了,也只是讽刺的笑了笑。
这些声音飘着飘着也飘到了萧秋意的耳里,此时他正躺在一座盖着白花花狐皮的贵妃椅上悠然的翻着兵书。
“主子,我听说啊,就在刚刚后花园就有一个着单薄里衣的男孩跪在花园里,听说长得很水灵而且年岁也不是很大,好像是……”
萧秋意浏览书页的目光听了听,挑眉道:“好像是什么?”
“奴婢猜,是殿下的新男宠。”
“为什么?”
“这个男孩很是面生,而且也生的很水灵。”
“还有呢?”
“他在花园跪铁链子定是在受处罚,若是下人要受处罚,也肯定是在处罚屋。所以奴婢觉得这是一个新主子。也是明主子那边……罚的。”
萧秋意嗯了一声,良久,终于将早已入不了眼的书合上,随手的扔在他的狐皮贵妃椅上,若有所思地道:“阿南,去打听一下,那个,男孩,是不是年华护送来受处罚的。还有……她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那双眼睛,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汪清水,绝望的明亮着。
去看看眼睛是不是很漂亮?这天都要黑了还看什么眼睛看?这是什么蛇皮要求?
阿南狐疑的看了一眼萧秋意,但还是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花园。
深冬的白天短的可怜,这时的天已经黑了大半,而姚药的罚跪还在继续。这也是明逸的厉害之处,刻意在接近一天结束的时候带着苏犰安去找姚药,然后在夜晚即将来临的时候让她开始被处罚。大半夜的又冷,也没有会告诉她惩罚已经结束了。金丝国的冬天很冷,一个晚上只穿里衣跪着屋外,冻死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明逸想,若是有人在意他,若是是苏犰安在意他,肯定会跳出来护他。
若是无人在意,死了也无妨。
此番计谋,不是为了处罚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子,而是为了试探苏犰安是不是在意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姚药在确定了四下无人后,将袖子里早已冻成快的羊肉拿出嚼了起来。
这两块羊肉,像是预料到要跪一个黑夜一样和小布条一同出现在了茅房里,虽然曾经沾染过特殊的气息,虽然现在已经冻的难以咀嚼可也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若是没有这两块肉填肚子补补热,她怕是真的会冻死在这个花园里,她感激的想了想,然后又想到这两块肉曾被高高的挂在茅房里静候她的到来,她又笑了笑。
阿南出现在花园里,只见一个单薄的身体正跪在地上,许是冷了,正弓着背。细细一看,他正握着什么东西在吃,吃的小心翼翼。一双小手和脸庞都已经被冻的通红,可这个孩子却还是吃几口又笑笑,单薄的小身影看着又惹人喜爱又心疼。
阿南怕打搅这个孩子的进食,所以没有靠近了去看,最终也还是没有看清楚他的眼睛到底漂不漂亮。
回到萧秋意的院子后,扑通跪在地上:“天黑了,奴婢眼睛不好,没有看清楚这个小主子的眼睛。但,我跟几个府兵打听到,这个小主子确实是年近卫护送的。”
身边的炭火盆噼里啪啦的响着,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最后扑地洒在炭火上:“知道了,你去给她拿些吃食把。”
阿南点点头:“这个小主子倒也是真的可爱,自己已经备了些羊肉,刚刚奴婢去看她。羊肉都冻僵了,小主子还在那里啃。”
“呵呵,那你也拿羊肉,要热的。”
两块羊肉下肚,姚药觉得没有那么冷了,挺了挺背继续直挺挺的跪着,对周围的一举一动听得无比的真切。
听不清在说什么,可来自迷烟的味道却辨别的很清楚。
她直挺挺的跪着,膝下细小的生锈链子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的往她的皮肉里推进,此时她的鲜血已然漫出白色的里裤。
对于常上战场的姚药来说,这种迷药的味道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她不会跑也不会用衣袖捂着自己的鼻子。
若是她醒着跪到天明,最多伤口见骨,最多伤风多日,可如果她晕倒在这里,她一定会被活活冻死,一定。
可是她不会跑,不会用衣袖捂住自己的鼻子。
苏犰安,你答应好护好我的族人和我,你敢让我死么?
你敢么?
你敢让我死么?
你的男宠抢人为什么要害我?
她要用自己的命赌一把,苏犰安,到底是不是一个君子。
困在府中近三月,这段时间,她已经想明白了。
不管苏犰安是不是好人,她都已经彻底的输掉了。
这个时候,如果苏犰安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君子。他会来救她,因为当初说好了她和族人同时相安无事,他们才愿意被他俘虏,替他杀人。
可如果他是一个坏人,他不会在意她的死活,他会在她死后杀掉唯一一个知情的芍药族人——秋阳。更甚至…。。他只是在借明逸的手除掉她。
她的死活和苏犰安是不是一个好人,和她的族人是不是会被俘虏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是一个坏人,她的死也不能改变任何的东西。可是她就是想要知道苏犰安,苏犰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苏犰安,你会让我死么,你敢让我死么?
“你会让我死么?”
“你敢让我死么?”
男人听到听到她的呓语不由的轻笑出来:
“我还真不敢让你死,可你如果还是乱跑的话,还是跟着别的男人乱跑的话,我肯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么?”
“姚药,你还敢乱跑么?”
第二十五章 反省
“殿下,查到了,中午去库房拿迷烟抢的就是小雅。(全本小说网,HTTPS://。)奴才一直派人跟着她,方才见到她往花园方向……”
未等他说完,苏犰安拿走被他随意放在一边的大衣,道:“你去请李太医。”
打开房门,疾步走向花园。
守门的年华见他走的焦急,便紧随其后:“殿下?”
“不要跟来,你去吩咐几个侍女烧热水,把炭火烧起来,等我回来。”
花园里,小南正绝望的喊着,拉扯着姚药。
她到时,姚药已晕倒在地,她的手里端着的热羊肉惊得被打翻在地上,她扑地趴在姚药身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去叹她的鼻息。
她的鼻息已然似有若无,渐渐变得微弱,而她的手,更冰的让人害怕的想松开,眼泪不由的就划过脸庞:“哎呀,我的小主子啊,为什么这么可怜,还这么小就饱受折磨……”她试着将姚药背起,可是姚药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她的力气又很小……
她脱下自己的稍稍厚实一些的外衣披在姚药身上,然后准备起身去喊些人来,这时正撞上一双如锋刃一般的双眼。
苏犰安疾步而来,还未来得及喘气就给她盖上自己的披肩蹲在姚药身边检查她的身体,在感受到她的脉搏后,又像是松了一口一般背起,目光扫过那条细小生锈的铁链后心中又是升起一番厌恶。
小南在愣愣地看完了全程,惊得忘了行礼:“太子……殿下?”
苏犰安并不想理会,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告诉你家主子,明逸半个月前进了一批春药埋在他后院角落的一棵梅树下。几天前,又找了些人进府,说是大夫,其实不是大夫。这些事情,他不找完明逸,就别来找我。”
“嗯……”
萧秋意正喝着茶,听到小南的话,猛地一惊,清甜的茶水在他的喉尖打转然后喷涌而出:“噗。。。。。。他真的这么说的么?”
小南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苏犰安啊苏犰安啊……”萧秋意倚在贵妃椅上笑的前仰后翻。
心软侍女小南惊喜的一天:今天太子疯了,主子也疯了。
苏犰安将姚药平放在他绣着小金鸡的金贵床上,然后吩咐侍女进进出出:“帮我拿热茶来。”
“沐浴的水、盆准备好了么?”“没有?”“怎么还没有……”
“为什么她喝了热茶然后又吐掉了?”“我心急,你敢说我心急?”“好吧,我好像是急了点,那你说她会不会烫到?”
“去吧我的伤药取来。”“什么你问我是什么伤药?”“肯定是我去南边打仗的时候带的那种啊。”“还问?还剩三瓶?还剩一瓶也要拿来啊!”
“帮我去看看李太医来了么?”“还在路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来?”
“帮我把闻笛,还有……秋…秋阳喊过来。”“什么被关起来了?被谁?明逸?”“你去告诉萧秋意明天就去找明逸。”
…………
侍女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踩踏着苏犰安的门槛,出现在他的屋子里,一个侍女奉命给姚药擦拭身体,听见姚药呢喃呓语惊得后退了两步,恰好被风火的苏犰安看到了:“怎么了?”
“没…殿下……没事。”
“真的么?”苏犰安挑眉。
“嗯…”
苏犰安附身,姚药的呓语引得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的轻笑着。
“苏犰安,你敢让我死么?”
“苏犰安,你会让我死么?”
他示意侍女退下,俯身低声道:“我还真不敢让你死,可你如果还是乱跑的话,还是跟着别的男人乱跑的话,我肯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么?”
“算了……连我自己都不信。”
“可要不是你乱跑,也不会引他来的。”
“所以你,还要乱跑么?”
苏犰安看着双眼紧闭这的姚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养个小孩真是难。又要调皮捣蛋,又要跟着怪叔叔乱跑,偶尔家教一下还要以为是要杀她……所以是家教太重了么?
嗯……好像是有点重……那以后不会了……前提不要跟着坏叔叔乱跑……
(左木潇:………………)
那么喜欢怪叔叔……是因为怪叔叔很好玩么?怪叔叔经常带她玩么?
大人开始反省自己。
身后的侍女戳了戳苏犰安的后背:“殿下……李太医来了。”
大人恢复腹黑假人设。
“大半夜打搅大人了。”
李太医和蔼的笑着,将医箱放下,看着苏犰安的眼神又会意的道:“听闻这位主子膝盖受伤有些严重,臣老了,人来人往的,怕是会影响整治。”
侍女们知会退下。
李太医和蔼的笑着,作势要为姚药搭脉。
苏犰安咳嗽一声。
李太医和蔼一笑作罢,卷卷袖子要摸姚药的额头。
苏犰安咳嗽一声。
李太医不再和蔼的笑,苏犰安咳嗽一声道:“她膝盖最严重的,跪在了生锈的铁链子上,劳烦你先看这个。”
李太医掀开小金鸡被子,看见被鲜血染红的裤腿子叹了口气,用手一点点的往上推,看到伤口的时,一惊,道:“殿下没有处理伤口是对的,这伤口若是不慎碰了水,恐怕会把锈铁往里冲,并无益处。依老臣看,这位主子的膝盖最上面的皮肉,还是剜去了为好。殿下别担心……只有一些,只是一小块,剜去后若是恢复的快,四五日便可以结痂了,现在又是冬日更不会化脓。”
“好……那…。”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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