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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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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即走,不再多耽搁。

    重进审堂,一众皆在看她,舜钰至姜少卿跟前,不卑不亢作揖道:”已于案犯李甲交谈过,两日之内他必招供,烦劳刑部狱吏这两日莫去招惹他,给他件干净的衣裳,饭食也稍好些即可。“

    姜少卿有些不敢置信,边打量她边拈髯思虑,半晌后,方才拿定主意,朝张暻看去:”这两日有劳张大人提点。“

    ”好说!“张暻回答倒也干脆。

    舜钰再作揖谢过,听得姜少卿又道:”若是两日内李甲不曾招供,你就回监读书去罢。“

    舜钰淡笑,不再吭声了。

    两日后,舜钰正在卷库认真誊抄案卷呢,听得苏启明来说,顶包案已破,李甲如实招供。

 第贰零肆章 凤斗凤

    舜钰才进秦府二门,即见肖嬷嬷手臂处,搭着簇新的黛青绣团花斗篷,立在那翘首以盼,京城的风愈冷愈狂,她鬓边白发被吹得凌乱,想必已等许久。(全本小说网,https://。)

    舜钰忙迎上,软着声说:“以后莫在此等了,身子骨可备不住穿堂风。”

    肖嬷嬷把斗篷替她披上,边系锦带子边心酸道:”霜降的天,怎连个斗篷都没有,也不晓得让秦兴来传个话,我替你缝制几身就是。“

    “我不说,嬷嬷你不也缝了!”舜钰抿着嘴笑。

    “这颜色你穿偏老气,赶明我替你缝件鲜亮的。”肖嬷嬷打量会儿,有些不满意。

    舜钰依旧浅淡笑着:“好!”

    肖嬷嬷用衣袖抹抹眼睛,抬眼见舜钰盯着自已,扯了扯嘴角掩饰:“人老了不济事,迎风就爱流泪。”

    舜钰不拆穿她,只拉着从背风的地走,在袖笼里掏出一根福字绞丝金簪子,替她轻插于髻间。

    肖嬷嬷是随刘氏娘家过来,不曾嫁人,自知晓舜钰的境遇后,心中多有疼惜,现瞧她对自已孝敬,欢喜之余,嘴里却道:“谁要你破费这个,你又无钱,我不爱戴金银,下次勿要在买。”

    “嬷嬷可真难伺候。。。。。。。。”舜钰撇撇嘴,笑着假意埋怨,忽步履微顿,肖嬷嬷顺她视线望去,烟水桥上,秦砚昭的妻李凤至被四五个丫鬟簇着。

    “我们从旁的道走。。。。。。”舜钰话才说出,即见一个丫头撩着裙子匆匆过来,搭手行礼道:“我家三奶奶请表少爷过去说几句话。”

    “老爷在书房等着表少爷哩,怕是一时耽搁不得。”肖嬷嬷抢着开口。

    那丫头听了,微笑道:”我家奶奶不是长言阔语的性子,表少爷随我去去就好。“

    肖嬷嬷还待再说甚么,被舜钰打断,也不多言,直朝烟水桥走去。

    李凤至正掰着甜糕喂锦鲤,一个丫头怀里的花狸猫,竖耳瞪看桥下肥鱼翻波逐浪,馋得跃跃欲试,直把它擒拿不住。

    忽听得脚步声,李凤至偏头瞟见舜钰过来,笑呤呤问丫头:“让你去请钰哥儿,怎啰里啰嗦这般久。”

    丫头忙回话:“这位嬷嬷阻着表少爷不让过来,说老爷那里耽搁不得。”

    肖嬷嬷上前作揖欲待解释,却被李凤至笑阻,她先训那丫头:“什么这位嬷嬷那位嬷嬷的,她是婆婆房里的肖嬷嬷,这次饶恕你,下次万不得无礼。”

    又朝肖嬷嬷看去:“我这些丫头陪嫁来的,还在教规矩,嬷嬷可莫往心底去呀。”

    “三奶奶多意,老奴未曾朝那里想过。”

    听她如此说,李凤至颌首微笑:“肖嬷嬷果然大量。听说老爷还在书房等钰哥儿,只得麻烦你先行去告个讯,就说钰哥儿被我拦在烟水桥上,说完话就过去。”

    肖嬷嬷听得这话,自然推辞不得,行毕礼先自走了。

    李凤至也不避嫌,只把舜钰仔细打量一番,啧着嘴看向丫鬟说:”你们瞧钰哥儿生的果然清秀,虽不是涂脂抹粉的妇人,却胜似你们这些唇红齿白的妮子。“

    那些丫鬟捂着嘴偷乐,舜钰心沉了沉,直觉来者不善,却也不多表露,作个揖平静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舜钰的皮相由不得自个选择,不过三奶奶即这般好意提醒,日后定当举止更粗豪些,以彰显男儿英气。“

    李凤至听得嗤笑,迈着碎步靠过来,舜钰见离得太近不妥,正欲朝后退去,忽见她抬起手儿,迅雷不及掩耳般甩来,一丝冷风快至,舜钰已躲闪不及,只微偏了偏头,但听“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颊上倏得痛起,顿觉火辣辣的烧灼。

    李凤至恨由心生,未曾控制力气,掌心一阵酸软麻痛,再看时,竟把其中一指、留有的三寸如尖笋般的指甲给劈断了。

    舜钰初尝无妄之灾,满腔愤怒难抑,直把腰背僵硬的抻直,抿紧唇盯着她,眼眸冷若冰霜。

    李凤至看她神色阴沉,面庞带抹嗜血的狠戾,全然不若方才的温善好欺。

    莫名有些害怕,朝后退两步,指着她叱骂道:“原以为你年少登科博文广,品格端严性正直,竟是个穿衣冠的禽兽不如。你也有脸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还引诱三爷做龙阳勾当,让他把魂落在你身上。”

    说着竟哭了:“忒没廉耻的货,把你那处钻了,再来沾我身子,你不觉腌臜,我却嫌龌龊的很。若再被我晓得你们背地里耍奸,我便告诉父亲去,索性鱼死网破,一了百了。”

    那几个丫鬟唬得面如土色,只上前扶着她低声劝慰。

    这哪里是初初见时、我见犹怜的大家闺秀,李尚书果然教养的好女儿。

    舜钰吸口气,一错不错看着李凤至,穿着薄棉荼白紧身禙子,罩鹦哥绿洒花比甲,腰间束粉绦儿,看起比刚进门时身段娇满了许多,秦砚昭定是没少疼爱她,那气色及身段骗不了人。

    她抬起手抚过滚烫的颊面,指间有淡淡的血痕,应是被甲尖划破了。

    “我尊你一声三奶奶。”舜钰慢慢道:“秦砚昭是我表哥,我是他表弟,仅此而已。此次算罢,旦得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随即辄身,头也不回下得桥去。

    。。。。。。。。。。。。。。。。。。。。。。。。。。。。。。。。。。。。。。。

    “这脸是如何弄的?“秦仲满脸惊愕,从桌屉里取出一罐薄荷凉膏,舜钰接过,挖一指尖,对镜轻揉涂抹。

    ”肖嬷嬷你来说。“见舜钰不愿提,他便直朝肖嬷嬷看去。

    舜钰不让她说,只平静道:”秦伯伯不知为好,知了反徒添烦恼。权当我走路不小心,磕着的罢。“

    秦仲叹口气,默默递上一大包合欢花,还有治盅毒的二盒药丸。

    拈须沉吟问:“你那胸前红花可让我再看一眼?”

    舜钰解开衣襟,但见那红花比往日更鲜艳亮泽,瓣开半数,分外妖娆。

    观秦仲神色,舜钰淡淡解释:“此花愈近十五日,颜色便愈发红璨,至于花开瓣数。。。。。。。。。“

    她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终还是说出:”旦得动情一次,便开一瓣。“

 第贰零伍章 月梢头

    肖嬷嬷听得心惊胆颤,忍不得插嘴问:“老爷,若这花瓣全数开放,又会如何?”

    这个疑问同样日日缠绕舜钰心间,折腾的她十分苦恼,眼眸汪汪地看向秦仲,乞望他能给个答案。(全本小说网,https://。)

    秦仲拈髯沉吟,半晌才开口道:“我把宫中那本《蛊毒秘要方》反复查阅,其中还有疑惑之处,待得解开再讲与你听。”

    语毕即端起盏吃茶,心头愈发沉甸甸地,他不敢说,怕这个女孩儿听后承受不起。

    舜钰眼眸黯了黯,抿着唇央求:“秦伯伯提的那本古籍,可否借我拓印一本再还回,幸许我能瞧出些端倪来。”

    “宫中之物怎能随意带出。”秦仲摇头拒绝,却又温言劝慰她:“你莫胡思乱想,船到桥头自然直,秦伯伯定会帮你的。”

    舜钰默默将衣襟阖起,已然是心若明镜。

    秦仲必定有所隐瞒,怕她难过麽,实在没必要,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承受不住!

    恰此时,听得一个丫头在院里问:“表少爷可在这里么?”

    肖嬷嬷掀帘子往外看,却是刘氏房里的纤月,问她有何事,纤月笑道:“夫人熬了燕窝粥等表少爷去吃,左等右等不见人儿,现天气渐凉,粥禁不得久搁,所以打发我四处来寻,想着或许在老爷这里哩,就过来随便问问。”

    舜钰原想取了药就离开,现在却是再走不得,暗叹口气,同秦仲简单闲话两句,即告辞出得书房。

    纤月在廊下等候,瞧到她的脸,唬了一大跳,是个会看山水的,抑着不问。

    倒是肖嬷嬷想到甚么,一径问纤月:“听说有人相中你了,托管事来寻夫人求亲,隔三岔五的来,可是殷勤的很。”

    纤月板起脸儿,先不说话,随手摘一朵抽芯吐蕊的墨菊,一瓣一瓣地扯,随后才冷笑说:“我自然知晓是哪个,不就是秦松的老子娘麽。早几时私下里同我黏糊过,说只相准我去做媳妇,她以为她是谁,被我啐了满脸,却是脸皮厚,竟还不死心。”

    “秦松在老爷身边当值,看相貌还算端正,至于旁的,也未见老爷说过他不好。”

    听得这话,纤月冷哼一声:“秦松同我姐夫交好,人品又能好至哪里去。平日在府里人模狗样的,但得出府去,酗酒赌博,眠花宿柳,竟是无一不精。”

    肖嬷嬷变了脸色:“你倒是倔强,整日里在夫人面前也不吭声儿。你可晓得秦松老娘替夫人管着两方辅子,前听闻赢了不少利,小心着夫人一高兴,真就做媒把你许了秦松去。”

    纤月把扯得光秃秃的菊枝丢弃,又寻了一朵金菊继续揪瓣儿。

    过了半晌,抬眼瞟溜过舜钰,硬声赌气道:“若秦松老子娘真要仗夫人势强逼强娶的,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表少爷替我给秦兴带句话儿,他如今在外头做大事,怕是瞧不上我们这些奴才了。。。。。。他让我帮收的银两一钱不少皆在,得个闲烦他来领走。”

    舜钰虽心情低落,却也把她的话默听进心里。

    纤月见自个厚着脸皮说了这许多,表少爷红肿着半边脸,就是不开口说两句。

    心里顿时灰了一半,暗忖原以为他与那些纨绔子弟不同,没成想也是个不关已事、高高挂起的,秦兴怕是在外头心已野,或有了相好也未定。

    这般愁肠百转迂回间,已抵至刘氏的院子,犟头犟脑地不肯进去,自寻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处,抹着眼泪哭了一回。

    。。。。。。。。。。。。。。。。。。。。。。。。。

    再说舜钰,进得刘氏房里,正见得她同个矮壮的妇人在说话。

    那妇人打扮利索,说话也颇干脆:“我家小子品性老爷晓得的,听话又老实,相貌也不赖。外头多少个丫头家的,寻我要攀亲,我皆看不上。就觉着夫人身边的纤月最好,她今也十六至嫁人年纪,求奶奶恩赏做个媒,便是感激不尽了。”

    听得刘氏笑道:“我这房里就属纤月最聪明伶俐,心气也甚高,只怕是你家小子降她不住。”

    “奶奶同我说玩笑话。”那妇人只摇头说:“什么降不降的,都是打姑娘家过来,谁那会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不打紧,但凡盖头一遮,两人把被窝一钻,还不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认了命。”

    “你这话说的粗俗!”刘氏捂着嘴嗤嗤笑,抬眼瞧到舜钰立在门边,不知听了多久,忙唤她至跟前来坐。

    那妇人见有客来,遂指了一事告辞出了房去。

    房中四下无人,刘氏扳着她的脸细看,吃惊问:“挺新鲜的印子,在哪里弄的?”

    舜钰忙回道:“在园子里走得急些,踩着青苔跌了跤,擦破点皮,已涂过薄荷膏,不几日便好。”

    “怎这般不小心。”刘氏松口气,话里多些埋怨:“我可生你的气!高中解元不曾同我报个喜,这也算罢,平日里哪怕偶而来看看我,也不见你的影,还得我拜托砚昭去请你,你说,可是我哪里把你屈待了?”

    舜钰忙陪笑说:“姨母何曾把我屈待过,是舜钰年少不懂礼节,心里委实惭愧。如今在大理寺历事,比国子监读书更艰难许多,无甚么闲暇时刻。更况。。。。。。”

    她顿了顿,继续道:“如今表哥娶了亲,表嫂出身高门贵府,想必更是遵规守矩的,我一外戚男儿,三日两头在后宅走动,讲出去反被人笑话不是。”

    刘氏听得哑口无言,半晌才低说:“你哪是什么外戚男儿。。。。。。”

    忙又止住言,索性起身揭开攒盒盖子,拿出几碟细果点心,亲自舀一碗燕窝粥,浓浓稠稠的递至舜钰跟前。

    舜钰道过谢,还滚烫着冒热气,遂拿着调羹在碗里滑,想了想朝刘氏笑道:“我想问姨母讨个丫头。”

    刘氏满脸疑惑,问她要讨何人。

    舜钰平静道:“方才我听得那妇人同你讨要纤月,我与她一样,也想讨要纤月。”

    刘氏听得笑了:“我这房里比纤月出众的比比皆是,何时她倒成香饽饽了,那妇人讨纤月去做她媳妇儿,你讨纤月又派何用处?”

    注:第157章,纤月关联。

 第贰零陆章 伤心人

    舜钰搁下碗儿,站起至刘氏身前跪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刘氏微怔,遂笑言:“你讨要纤月,何苦给我行这般大的礼。”只催她起来。

    舜钰抬眼看她,诚恳道:“有一事从未同姨母提起过,今却不得不说,秦兴的父亲秦柱,即是五年前姨父救我出田府时,赶车的马夫。他情知哑厮同我调换,却隐而不发数年,舜钰感激不尽。秦柱自缢前日,我曾去过他住处,他将秦兴托付与我。如今见得秦兴与纤月情意相投,我欲报这份恩情,还请姨母给予成全。”

    刘氏默了半晌,舜钰说的轻描淡写,随便想想却尽是蹊跷。。。。。她是不敢深想的,她仅是个后宅妇人而已。

    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你起来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赶明儿我寻两个体面人,带上见礼,去纤月家寻她老子娘,替秦兴保媒就是。”

    舜钰恭敬磕三头,这才站起复坐,吃那碗微凉的燕窝粥。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有丫鬟来回:“三奶奶来了。”

    只听得廊上问候声彼伏,猩猩红毡帘打起,舜钰望去,李凤至被丫头簇拥着进来,换了身水红兰草褙子,原就是个美人,此时更娇艳如朵香花般。

    刘氏笑盈盈地招呼她来身边,李凤至方挨捱刘氏坐了。

    丫鬟双巧盛了碗燕窝粥搁至她跟前,李凤至只用帕子掩唇,说闻着腥气,提不起胃口来。

    刘氏亲切劝慰她:“当年我怀砚昭时,倒同你无异,最不爱这一口,可也硬逼着自个吃,说起总是个好东西。”

    又朝舜钰道:“告诉你桩喜事儿,你三表嫂如今已是有身子的人。“

    李凤至随看过来,撇了撇唇:”表少爷听了,似乎并不觉是喜呢。“

    ”三表嫂多心了。“舜钰深吸口气,平静道:”表哥得以绵延子嗣,是秦府人丁旺盛之兴,我亦与有荣焉,岂会不喜呢!“

    ”是麽!”李凤至目光带刺,笑里带抹讽意。

    恰此时,又有人来回话,三爷来问安。

    话音不曾落,秦砚昭已进得房来,着绯红公服,衬得他眉疏目朗,气宇轩昂。

    上前同刘氏作揖见礼,李凤至起身,抬手抚他肩膀,给他看指上的水滴,软声说:”瞧衣裳都湿了,回去换过再来罢。“

    舜钰朝窗外看去,不知何时天际阴沉一片,满耳尽是雨打枝哨声。

    ”不碍事。“秦砚昭握了握她的指尖,很温和问:”手怎这般冷?”命人取过刘氏的斗篷,亲自替她披肩上。

    好一对情深意长的小夫妻。

    众人皆抿着嘴笑了,李凤至颊腮有些微红。

    ”三爷最疼我们奶奶了。“丫头怡蓉边说,边去抬了张椅搁至李凤至身侧,欲请姑爷坐。

    却不曾想秦砚昭已转身,自在舜钰旁边坐下,取过紫金壶,在盏里斟满茶。

    又朝桌上打量一圈,伸手取过一碟子枣泥馅山药糕,放至舜钰面前,微笑道:”你最爱吃的。”

    瞟一眼她红肿破皮的颊面,却也迅速收回眸光,只字不提。

    舜钰道声谢,转而起身朝刘氏道:“我有国子监同窗,今要随军前去交阯国平叛乱,素日交情浓厚,是定要去五军都督府同他告别的,外头风重雨密,容我先走一步。”

    语毕即作揖行辞礼,刘氏满脸不舍,李凤至神情怨恨,秦砚昭则端起盏一饮而尽。

    舜钰已无暇管这些,撩袍转身就走,这里人心如鬼魅,让她压抑的快喘不过气来。

    。。。。。。。。。。。。。。。。。。。。。。。。。。。。。

    寒烟小院满萧条,舜钰冒雨前行。

    肖嬷嬷拿着把青布油伞在后头追,风声把她的喊声吹散,只见得前面那瘦弱的身影,转眼功夫已消失在雨幕深影处。

    舜钰湿漉漉的出大门,跨上等候的马车,催着车夫启程。

    车轮轱辘轱辘,缓缓将青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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