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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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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胡诌甚么?是表妹!“徐蓝踢他小腿一脚,有些敷衍的挥挥手,袁雪琴亦不多说,低着头转身慢慢走了。

    舜钰津津有味吃完一个,抬眼见众人五味杂陈的盯着她看,有些莫明其妙,想想把草蒲篮递代明眼前:“你们也尝尝,滋味浓,比宝庆铺子制的糕点还好哩。”

    代明躲一边,话中含有意:“你那串叶子糕吃得人腹胀,这个就自已吃罢,我们无此口福,即便能吃,现也不敢啊!”

    阴阳怪气的!徐蓝蹙眉瞪他们,朝舜钰道:“你甭理他们,只管带回斋舍和永亭、及阳明分着吃。”

    又看向百步不远处:“那是宫里别院,唤静漪园,我带你们游水去。”

    顺他所指望去,果然那里粉垣环护,有数株开红花的树簇簇探出,冠如华盖般,正开得如火如荼。

    舜钰起了退缩之意,只说:“皇家别院,戒备森严,怎容随意进出?更况,我一介儒生,四肢不勤,哪里擅水性,你们要去自去,我是决意不肯的。”

    徐蓝从袖里掏出个银面刻字的腰牌,晃的人眼花,他嘴角噙笑:“怕甚,我有太后娘娘赐的行令,你若不肯游水,在荷潭泛舟也可以。”

    见舜钰依旧犹豫,止步道:“你若不去,我们索性都不去。”

    众人听得此话,哪里肯。皆百般撺掇。

    舜钰想着那些个鸭腿,咬咬牙,吃人嘴软,实无触众怨的底气,遂顺着他们的意,一道朝静漪园方向走。

    徐府的轿马从身边摇摇晃晃的过,轿里的人透过帘缝,看到徐蓝俯首对着那小儒生微笑。。。。。皆是柔情。。。。。虽一瞬过了,可画面入了心里,便是说不出的凉薄。

    姚勇抬眼见那轿帘都不曾掀起,轱辘轱辘渐远,他想了想,笑说:“前听我父亲提起,数年军营里出的桩事儿,免走路无聊,我讲给你们提兴。”

    他父亲任职兵部,时常知些外头不晓得的隐密,一众武生顿时眼眸亮起,皆催着他说。

    姚勇道:“五年前,福建总兵陈戊,同自个护兵苏崇断袖分桃,如夫妇般。那护兵日久渐恃宠而骄,目无法纪,常叱使兵士替他做事,要知军中纪律,兵士除官将外,他人不得役使,一众因知他得陈某喜爱,皆敢怒不敢言,可军中有个名叫萧荆远的,却是个好勇善斗之辈,有日恰被苏崇命去擦桌搬椅,他即大怒,出言不逊骂苏崇是个屁股精。”

    说到这,皆笑了,代明摇头:“可是傻,那苏崇还不得恼羞成怒,请陈总兵罚惩他?”

    姚勇继续道:“萧荆远自然知晓,他亦不是省油灯,挟了苏崇至山麓一处,捆绑于树,用根胳膊粗细的枝木捣穿其后庭,见其痛的只有出气再无进气,方罢,自个还镇定回军营,收拾衣物包袱逃之夭夭。后苏崇被巡兵发现抬回,已是不治,那陈总兵大悲,如丧考妣,四处搜寻萧荆远,哪见其踪影,此事闹大,朝廷听闻震怒,新颁布律例外《附律》二十条,其中一为、武官但凡察觉有龙阳之癖者,不得任四品以上职阶。”

    话至此毕,姚勇深深朝徐蓝看去,他敬仰徐蓝的文韬武略,佩服其胆识才能,寄予日后能随他麾下驰骋沙场,即便出生入死亦豪气干云。

    而不是生生为个小娘炮,自毁了光明前程。

    却见徐蓝面庞镇定、神情亦淡淡,无半句话可说,只把腰牌递给园门看守侍卫。

    姚勇的心瞬间沉甸甸的,失望地转看冯舜钰,不晓得再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模样。

    侍卫查过腰牌,众人进得园内,但见山石峥嵘轩峻,古木参天蔽日,所走之处皆稠密树荫阖地,身上蒸笼汗意渐弥散消褪,只觉凉丝丝的沁心。

    随徐蓝绕过花木深处,即见一涧清流随水渠淌动,望远处蓊蔚洇润之烟腾腾,一众掩不住激动兴奋,跨过月洞,眼前豁然开朗,是数十里荷潭,望不到边际,青荷长得已能遮美人腰,碧叶捱捱挨挨间,有茎茎粉花灼放,潭边拴一叶扁舟,清风一阵拂过,叶子淅沥的摇曳,竟显出一道曲径水道蜿蜒至深远处。

    一只白鸟低飞点水,嘴里叨起一尾鲜鱼,展翅从舜钰面前擦过,不知多远,停在垂蘸堤柳一弯枝上,太子朱煜与沈泽棠正不缓不慢而来。

 第壹叁伍章 潭中趣

    舜钰目不斜视摆弄舟里橹木,竖耳听得众武生嘻哈笑闹,窸窣在脱衣。(全本小说网,HTTPS://。)

    接连“噗通…噗通”落水声响起,忒大的水花飞绽,猝不及防的,已星星点点迸溅上她的面庞,用袖子一捋,定睛瞧去,是姚勇几个在使坏,仅头颈及半身光膀子浮于潭面,挤眉弄眼的逗乐。

    舜钰松口气,从脚边抓起一把石子,朝他们狠丢过去,涟漪圈圈泛起,各自四散游窜,代明扯着嗓子喊:“元稹,别婆婆娘娘的,就等你来诶。”一个利索仰挺,已穿梭出去丈远,朝姚勇几个游追。

    徐蓝俯身去解开拴树桩的绳索,再把舟尾使劲往潭里推,忽朝愣愣站一边的舜钰看来:“忤着作甚?还不上来!”

    垂柳岸边,拔来的湿苇排排摊开,被赤日晒得半干,舜钰忽蹲下身、低头去拨弄,嘟哝道:“我没力气摇橹,也不会游水,就在这里躲阳,你莫管我,他们都在等你哩!”

    徐蓝直起身,大步过来,擒起她襴衫后襟领,一臂提起来,真轻,跟拎只耍赖打滚猫儿般,对上不敢置信的眸子,由不得笑意加深:“我不管你,谁管你?你坐着就好,摇橹我来。”

    舜钰还没挣扎两下,已被搁放至舟尾,徐蓝橹柄一摇,碧水瞬间搅碎,眼前的景徐徐生动起来。

    愈往潭水深处摇,愈见荷叶田田,粉花新鲜,偶有鱼影摆尾,野禽浴水,这一叶乌青舟便如在画中迤逦穿行。

    舜钰托着腮,前世里也曾领着众嫔妃、倚栏在此赏景,只为打发无聊午后的神倦,并不觉得有多美。

    可此时却东瞧西看个不够。

    但见叶底忽游出一对五彩斑斓的交颈小鸳鸯,玩兴起,催着徐蓝从中过,硬生生要将俩拆散。

    徐蓝笑她心思阴暗,偏就不肯,挨捱着簇簇滴油荷叶避过,想想,折根硕大的荷叶扔给她,罩在头顶挡阳,看她颊腮晒得嫣红,再衬那抹碧色,竟是比满潭荷花还来得娇艳几分。

    忽得思绪萦动,又一瞬间晃逝,快得抓它不住。

    索性摇头不想,有力大手用力急划几下,再搁下橹板,任由其在水上缓缓飘浮,自个则半倚坐靠在舟头,闲懒伸长健实双腿,看会碧波蓝天,看会舜钰水汪汪的眸子,忽得伸长手拽断朵低垂的莲蓬,娴熟的擘剥出一颗白嫩莲子,抽去绿芽,递给舜钰,自个又剥颗,放进嘴里惬意地嚼。

    “凤九秋闱科考得中举人,明年春闱恩科,我们倒要一起进考场了。”徐蓝忽然开口。

    乍听他不再唤她小娘炮,舜钰倒有些不惯,默了默,笑着颌首:”是啊,若能高中,虽同朝为官,你我却是要各奔前程!元稹戎马倥偬、安内攘外,不多年即官拜武将之首,统率数万军队、将是何等的风光!“

    ”那你呢?“徐蓝笑了,这小娘炮还会占卜算命。

    ”一小官。“舜钰嘴轻蠕,撇眼盯看一只红蜻蜓,小心翼翼停于舷沿,扇动着翅膀。

    她薄如轻翼的前程,又经得起谁来拆呢?只祈望步步惊心后,心愿达成,她亦能安稳脱身。

    那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冯舜钰此人了!

    ”一小官?“徐蓝抛给她一莲子,不经意般开口:”即这般惨,不如随我走罢,我去哪你跟我去那,我护你一辈子。“

    舜钰掬一捧水使劲泼他:”我还要你护?!到那时没事都变有事,当心落得跟那护兵苏崇一个下场。“

    想想不自在,又道:”我还要娶个娇妻,替我生个大胖儿子哩。“

    她今日冷眼旁观众生相,徐蓝言行亲昵、袁雪琴落寞伤怀、姚勇警言诫告,其实早尽收心底。徐蓝怕是不分雌雄动了意,她要想尽办法斩断这份情愫,还他一个如锦前程。

    他的命途原就该如此,不该因她耽误。

    徐蓝眼神黯沉,正待说些什么,忽得舟沿倾斜,探出个头来,是代明,捋把脸上水渍,笑嘻嘻地:“你俩个唧唧歪歪什么?我怎听得生个大胖儿子?“

    姚勇也游过来,把代勇摁进水里,朝徐蓝嚷道:”在船上跟个娘们干坐,有何意思?上趟游水只差你半步,有种的今再来比过!“

    徐蓝被舜钰一番话,搅得莫名燥郁,立起边脱衣衫边朝她道:”你在这里坐着莫动,我去与姚勇拼个来回就来。“

    说话间,已赤着麦色胸膛,年轻的身躯沉满桀骜。

    舜钰瞪圆了眼,看他开始弯腰脱裤,露了精悍腰腹,又泄了一丛茂密,如兽般狷狂。

    她忙低头认真看自已的手,心怦怦的跳个不住,反正,她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代明啧啧道:”元稹你这物忒大,怕是没哪个女人受得住。“引来嗤嗤笑声。

    他已娶过妻,说起话来便没个顾忌。

    ”受不住也得受。“徐蓝硬声闷道,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如浪里白条般,瞬间已窜得没影。

    ”小娘炮,你和元稹有没有。。。。。。。。?“姚勇终是忍不住,话里支支吾吾。

    有什么?

    舜钰疑惑的抬头,正对上他几个颇同情的眼神,瞬间明白过来,顿时羞恼成怒,拿起橹板没头没脑的拍打过去。

    姚勇几个唉哟嘻笑叫唤,东躲西逃一番,直朝徐蓝游远的方向随追。

    舜钰还攥握橹板站在舱中央,扁舟因着方才一团混乱,左右摇晃着,不知怎的,竟缓缓朝密无缝隙的荷叶丛里撞去。

    。。。。。。。。。。。。。。。。。。。

    浮碧亭外,花放满潭。

    太子朱煜屏退随伺的数位宫人,看向背手而立的沈泽棠,慢慢道:“徐镇功贪墨之据,沈尚书为何不亲自面呈皇上,倒交于吾手中?”

    沈泽棠面容平静,颇温和道:“皇上病躯微康,实气怒不得。此次贪墨银两数额巨大,由已徐镇功为首,牵扯河南荥阳官员十数在案。原是该呈徐阁老最为妥当,可依吾朝律列中”换推制“,凡有亲属仇嫌者,皆需回避退让,否则依律严惩,遂不敢惊扰与他。思来想去,此案由太子定夺最为合宜。”

    ”沈尚书此话怎讲?“太子朱煜神情谦逊,似不知所以然而问。

    然,还是有抹不及藏的兴奋,被端盏吃茶的沈泽棠,于抬腕俯首间,尽收眼底!

    附读者janewu的小剧场:

    小蠱:冯舜鈺,最近伙食不錯啊,一副頭好壯壯的模樣!

    鳳九:有嗎?你怎麼瞧的見?

    小蠱:我這含苞待放的梅花樣子,都被撐大成牡丹花啦!妳克制點好不好,我餓的奄奄一息,妳成日吃吃喝喝!我xxoo。。。。。

    鳳九:裹胸布要換xl size了嗎?

 第壹叁陆章 玉醉棠

    沈泽棠放下茶盏,敛笑正色道:“皇上下旨对荥阳冬令堤裂案、限期追查后,时不时询问进展,其意旨在杀鸡儆猴,整顿贪墨之风。全本小说网;HTTPS://。.COm;以徐镇功为首及所涉荥阳省县官员、贪受朝廷筑堤防坝拨款已是板上钉钉。原不该劳烦太子,由臣及丁尚书入朝奏疏皇上即可;只是这合计达百万的贪银,实属近年贪墨不二大案,臣等言行更需谨慎。”

    稍倾,又叹息说:“皇上龙体染恙间,太子朝乾夕惕、无一日松懈懒怠,众臣自然心知肚明。哪想此时却出此案,倒实在不合时宜。”

    朱煜聪颖多思,顿悟沈泽棠话意,面庞倏得泛起苍白,皇上渐康,重揽朝政,对他参议之论常多诫训,渐显摒弃态。

    而荥阳堤裂则出自他朱煜御政时,竟使贪墨猖獗至此,虽说是底下欺瞒未报,他终是犯下不察之实。

    陡然想起辰时去乾清宫问安时,透过窗棂,听得父皇与三弟相谈甚欢。。。。。。。。。。

    他侧身、肃然恭敬道:“请沈尚书赐教,吾该如何脱离困局?”

    “太子。。。。。。。。!“沈泽棠顿了顿,眼神一凝,瞧他看到了谁?荷潭水央,一扁舟摆荡摇晃,青衣小书生抱着橹板站,橹板他记得是摇的,可不是抱着玩的。

    ”。。。。。。。。沈尚书?!“朱煜疑惑,怎地又不说?

    沈泽棠盯着某处未动,语气颇沉静:”太子若问臣良策,臣确实毫无办法。“

    夏风起了,一阵紧过一阵吹皱镜面,推着扁舟撞进碧澄荷叶粉红花朵丛里,小书生试着用橹板划水,左突右冲,不知怎的跌跌撞撞,竟朝着舷沿一个马趴,“噗通”直直堕入镜面。冯舜钰,你倒是挺能干啊!

    朱煜听得他如此说,心里乱糟糟一团,浓含失望缓道:”沈尚书不愿赐教,吾此位怕不久矣。“

    水里涟漪一圈圈散开。。。。。。。。沈泽棠修长有力的手指、敲着雕纹倚栏,一下又一下。

    他忽儿不再漫不经心,直截了当道:“太子不妨去寻徐阁老商议,徐镇功是他侄儿,犯下此重罪,若皇上严惩,抄家灭门都不为过,想必此时定是殚精竭虑、且一筹莫展。“

    他点到为止,俯低作一揖:”臣突有急事,先行告退。“

    转身即大步走出浮碧亭,朝荷潭边去,瞧水纹都平了,她还未浮出来,竟原来是个不会游水的。

    朱煜还有话欲问,即被他匆忙离去搞得措手不及,见沈泽棠边走边脱下浅蓝云纹茧绸直裰,褪下浩然巾,又除去荼白里衣,递给匆忙跟上的侍卫,再踢掉皂靴,竟一个猛子,迅速扎入荷潭中。

    ”沈尚书所谓的急事,是去荷潭游水?“朱煜有些瞠目结舌。旁侧垂手而立的宫人,忙近前禀话:”潭里曲舟摇晃,怕是有人落水缘故。“

    ”救人让宫人或侍卫去即可,何需他亲为?!“愈想愈觉得古怪,索性也朝那方向而去。

    。。。。。。。。。。。。。。。。

    沈泽棠自入朝为官后,为贴已身份修身养性,又日渐年长,已不曾下水游过。

    幸得凫水功夫还在,绕过密密荷茎,吸口长气在水里潜行,明亮刺眼的光线被生生挡在浮面,如进入某个幽深暗境,他左顾右盼,忽儿就看见冯舜钰,落下时簪子松脱了,乌鸦鸦的发丝四散飘着,衬着尖尖小脸梨花落白,眼眸微阖,朱红的小嘴不时吐串泡,渐近看着,怎显得如此落寞寥寥。。。。。。。。。。

    他迎过去,抓住细长腿儿的脚踝,因着里裤内灌满水不得出口,沉甸甸的,替她解开束裤脚带子,再是另一个。

    显然轻松了许多,或许是晓得有人来救她了,一只手攥住他的胳臂不肯放呢。

    沈泽棠索性不动了。

    由着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攀附过来,另一只手贴住他胸膛,再一点一点儿朝上摩挲,到底是个青春的女孩儿,那手指细柔软嫩,忽就到了宽肩处,放开他胳臂,两只手不管不顾紧环住他的颈子,像个受惊而极需抚爱的娇儿。

    而两条腿儿却如藤蔓般、死死勾绕住他精悍的腰身,再这样痴缠下去,两个人都会死在这个荷潭里。

    沈泽棠去掰她的腿,触手却是该死的莹滑凝脂,低首去看,裤口不知何时捋至腿根处,皱巴巴成一团,竟是赤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儿,掰时力气用大了,腿肚处显出指印淡淡的青。

    忽见她胸口一鼓一鼓的,似喘不过气的模样,难受的张开嘴想呼吸,却不停的吞咽清水,沈泽棠无暇再多想了,薄唇含住娇软若花瓣的小嘴儿,给她不急不缓的渡气,大手则探进衣襟,触到缠得紧实的白布条子,泡了水硬梆梆的,像绑着石块般,一把扯散开来,布条子如条蛇般游离而去,显了颤微微才成弧的生梨儿,还有那朵嫣红欲滴的娇花,妩媚极了,看一眼便被勾魂夺魄了去。

    沈泽棠已多年不曾动性,此时某处却起了异样。

    还是个小女孩啊!想要他多哺喂些气,伸了舌来软软纠缠不休,他终是有些不禁,大手触上柔弱的肩胛,怎如此单薄,引得人莫名想要疼惜。顺着曲曲脊骨至腰肢儿,再滑下握住弹软的臀瓣,朝水面上使力探去,他的气息也逐渐沉混,有种尖锐的痛楚在下腹流窜,而她却勾着他就是不放。。。。。。。。

    “沈二爷!”忽听得侍卫沈容隐约在唤,他脑中瞬间清明,眼眸一睐,再一窜,竟出得水面,阳光晒的波光粼粼,藏片碧叶后,分开彼此还纠缠不清的唇舌,舜钰昏晕倚靠在他肩上,细细吸着气,依旧神智不清模样。

    沈泽棠轻轻把她衣襟整理好,看着她被含吮得红润微肿小嘴,眼眸深凝,默了稍顷,这才朝潭岸边望去,离沈容不远,太子朱煜随着宫人,也闲闲站在那里。

    他略思忖,拽过身侧莲蓬,剥出颗莲子,两指一弹,悄无声息的射出,正打在沈容的脚面上。

    沈容警觉,不露痕迹的四处寻望,瞧见一丛荷叶簇动,叶尖指向数步外,一颗抱粗古樟树。

 第壹叁柒章 心余悸

    回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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