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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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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你虽是高丽人,却自幼长在吾朝,诗礼簪缨之族熏染,四书五经饱读,应知礼义廉耻,怎能干下此等龌龊事。”

    “我洗耳恭听你所指何为?”崔忠献把玉骨扇子“啪”的一阖,敛了笑意,再是泥性子,也经不起这番冷朝暗讽。

    舜钰指指他腿前地上,落得泥巴零碎。

    “你裤里用乌贼汁写的小抄,涂烂泥护之,现泥干搓去,字显裤印。”她顿了顿,冷笑道:“还不承认。。。。。。。。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崔忠献眼神颇奇异的看她,半晌终是笑了:“凤九,怪我终是小瞧了你。”

    他把扇儿往桌上一搁,撩起衫摆,露出荼白绸裤,将印有密麻字一片“嘶啦”扯下,丝帛断裂声尖锐刺耳,引一众目光瞧来。

    他不以为意,唤来离不远瑟瑟颤抖的侍童,让他拿去扔掉,想想又说:“你自回府里领命,此后毋庸再我身前伺候。”

    再不理那厮,只朝舜钰作一揖,神态如旧自若:“我虽不齿此行,却未及时阻止,亦是错了!考场下来我再给你赔罪。”

    舜钰暗自冷笑,倒会找人背锅,只漠然摇头道不用。

    恰此时,司业领教官一干人等携卷而来,监生急急正襟危坐,屏息凝神皆如临大敌。

    。。。。。。。。。。。。

    不久已至晌午,赤日当空,天地若笼蒸。

    舜钰躲于树荫合地处,虽满耳蝉声不绝,汗珠滚透湿襟,精神还算清明。

    可曝晒于光天化日之下者却最苦,身体赢弱者,支撑不住神思昏晕,懒懈答题者,阖眼梦觉流莺声过,心怀鬼胎者,遮掩躲藏偷得一看,心力不足者,焦恍颓唐满面难掩,竟是现了百态众生相。

    刘海桥左看右顾,只把考卷上的答题来瞧,脸色愈发凝重,只是摇头叹息。

    他出的一题可刁钻,取《四子书》各首句并作一题:《大学之道,天命之谓性,学而时习之,孟子见梁惠王》,以此制义,竟无人能答的周全。

    不觉已踱至舜钰跟前,俯身细观,但见舜钰破题写为:道本乎天,修而廷献也。

    只此一句,刘海桥顿觉心中如有清风来,满怀说不出的惬意。

    他自晓此题实在难为,不连贯的四句,近乎涵全孔孟之道,舜钰仅用一句归纳破析,除去本有的慧根灵性外,显见素日里下的功夫亦极深,再看他瘦瘦小小的,正认真答题,头绾一方浅蓝巾,随着奋笔微颤,少年肤白细嫩,耳颊连腮处往下滴汗,颈处更是潮湿一片。

    刘海桥本就是个极爱才的老儒,见舜钰这番可怜,也不管不顾,索性一手拽直袍袖,上下替她扇起风来。

    舜钰原不觉得,只道有好风来,凉意分外袭人,待一题答毕,不经意抬眼,顿时唬了一跳,刘海桥正满头大汗的给她扇风哩!

    “先生,学生何德何能。。。。。。。。!”她红着脸欲起身表谢。

    “起来作甚!好好答题。”刘海桥喝声阻道,动作方止住,清咳一嗓子,瞪回四周投来的闪烁目光。

    原想再瞧瞧崔忠献如何答题,却见他撩袍而坐,裤破露腿,姿势委实不雅,瞬及了无兴趣,慢悠悠又往旁处巡去。

    黄昏渐至,季考总算落下帷幕!

 第壹佰章 喜悲重

    十五转瞬即至,秦府一早门前格外热闹,车马簇簇,人影恍恍。(全本小说网,HTTPS://。)

    今是替秦砚昭纳吉的日子,刘氏按京城习俗,早早遣派马车将米麦猪羊之品,先行送去李尚书府,以作为下财筵席备用。

    还需请四位有头脸的人物一道去撑场面,秦仲邀了成国公朱麟、兵部尚书夏万春、詹事府詹事于成龙及秦氏族长前往,原最属意沈泽棠能来,却听闻他先一步被李尚书邀去,也只得作罢。

    待这四人的轿子姗姗到齐,言笑晏晏一番即上路,舜钰同秦仲及刘氏共乘一辆马车,秦砚昭则骑马上,戴大帽,穿一身簇新的月白云纹团花直裰,他昨子时才公差回京,眼底泛着淡淡青色,面庞还略带疲倦,似察觉有人看他,亦目光如水的瞟来。

    舜钰忙搁下软纱帘子,却见刘氏也在往外张望,又心疼又埋怨:“早晓得今日要去女方纳吉,砚昭昨半夜里才回,瞧他脸都苍白了,一点精气神皆无,若惹得李尚书一家背兴,可如何是好!。”

    秦仲闭目养神,听她叨叨的烦,粗声厉道:“朝廷官员公务傍身,本就无甚么来去自由,李尚书深谙此道,自是会谅解,你就莫在闲言碎语,听得人烦恼。”

    刘氏被这一呛,心里不受用,朝舜钰看了看,纳罕如搁在往昔,这孩子保准会替自已圆场,今不知怎地,亦是一脸萋萋惶惶的态。

    “听闻你在国子监挨板子了?给我瞧瞧?”她去拉过舜钰的手,摊开掌心细看。

    舜钰浅浅的笑,摇头道:“不碍事,刘学正体恤我,未曾下去重手,一点都不疼。”

    刘氏见果是如此,也笑了:“还听闻你在国子监很得他喜爱,季考时替你扇凉哩,可有此回事?”

    “定是秦兴嘴缝不严,四处乱讲。”舜钰脸颊泛起微红,话说的含混:“先生们及同窗待我都很好。”

    遂把在国子监的事儿捡了些有趣的来说。

    刘氏听得津津有味,秦仲默了默,开口问她:“再过三月即是秋闱科考,你是如何打算?”

    “自然要去一试。”

    听得舜钰如此说,他蹙眉拈髯,慢慢道:“如今皇上老迈,政事悉由太子决断,他要选拔能才,誓要彻整科考舞弊之风,此次科考搜身想来定比往日严格,甚需解衣脱履,你又该如何自处?”

    刘氏听得心肝胆颤,直抚胸口低念阿弥陀佛。

    如何自处呢?舜钰其实亦茫茫然。

    她饮下鸠酒,却睁眼重见天日,前世百味遍尝,实在是看透人世沧桑,今生不曾再做它想,只为田府冤屈以命相博,纤弱女流的命途前程,荆棘遍生,她能指靠的,唯胆识及运气二者对擂,缺一即是万劫不复。

    她已躅躅行走烟雨其间,再无回头路了。。。。。。。。。。

    “此次秋闱京试考场设国子监内,主考不论、同考及提调甚搜身皂吏,多数为监内当职的,彼此熟识之人,不至太过严苛。”她顿了顿,又劝慰道:“我自个身子自个清楚,还未太显女相,应是能瞒得过去。”

    恰一干民众笑语喧阗打车边过,原是芒种日,正遇上送花神的,有抬枝木鲜花编成的轿马的,有撑系满旄旌的竹竿的,还有小娃提着百花灯窜街乱跑,一股子煮青梅的味儿,钻进忽明忽暗的车内,引得人鼻眼酸酸涩涩。

    舜钰很抱歉因自个的事,冲淡了秦仲与刘氏眉眼间的喜气,不再拘泥于此,她岔开话问起秦仲旁的:“私下听监生闲聊,宫里的阉人身上皆有股子臭味,可是真的?”

    “呀!你怎问起这个。。。。。。。。”刘氏惊讶的很,再扮男装也是个女孩儿,问这个太没羞没臊。

    秦仲医者倒觉无谓,回她话:“阉人那物割去,溺尿常难自控而淋于裤内,即会有异味而出,理便在此。”遂叹息一声,“皆是可怜人!”

    舜钰想想又有些不解:“如这般熏人,那些个近身太监,该如何终日不离身的伺候皇上?”

    秦仲吃口茶,方道:“我院下的医女,会缝制软垫给他们用来系于腰间,一般选易吸纳的织棉布两片,隔层附竹炭灰及添加丁香、白芷、佩兰及薄荷冰片此类的,即便在皇上跟前不慎尿溺,却有股香味代为遮掩,短时是察觉不出的。”他有些疑惑:“你问这作甚?”

    “同窗有时议论,我好奇罢了。”舜钰拿话搪塞,暗忖他会把这物放于书房哪个犄角旮旯里,可有得好找了。

    “平日里不熟读《四书》,尽聊这些闲野杂谈!”秦仲语气有些不满,开始询问舜钰在国子监学业。

    彼此应答间,马车摇摇晃晃,终来至李尚书府门前。

    。。。。。。。。。。。。。。。

    穿紫比甲、戴盖头的媒婆,携刘氏去与李府女眷相见,暂不提。

    李光启率众在二门迎接,除秦氏族长外,其余同来三位连秦仲一道都是当朝为官,彼此很是熟捻,笑语寒暄番后,秦砚昭上前参拜。

    李光启见他玉树临风,面容俊朗,说起话来有礼有节,心里道不出的满意,又粗粗见过舜钰,即招呼着朝内堂花厅去吃茶聊谈。

    舜钰乖觉得走在最后,也不吭声儿,只边走边打量着一园风景,苍翠浓阴满院,一架蔷薇花繁叶茂,最是招蜂引蝶时。

    待她收回目光,才察觉秦砚昭不知何时,正与自个比肩而行。

    “还没恭喜表哥哩!”舜钰有些拘谨,无话找话说:“听闻表嫂才貌双绝,性子也娴良淑德的很。。。。。。。。!”

    “你颈处是怎么弄的?”秦砚昭不复方才笑颜示人,眼神阴鸷,语气暗含恼怒。

    舜钰微怔,稍反应过来,被徐蓝弄出的红痕,想必是自已探头看蔷薇时不慎显露,有些不自然的把衣领往上遮了遮,佯装不在意:“梅雨湿热,蚊蝇滋生,虫子咬的。”

    “这蚊虫可够大只,你何时捉来给我瞧瞧!”秦砚昭冷冷一笑,话里皆是嘲讽。

    舜钰不知怎的,眼眶莫名起了潮意,咬着嘴唇低道:“再怎么也与你不相干了。”

 第壹零壹章 秦花孽

    刹那间,胳臂被强有力的手掌拽住,舜钰来不及挣扯,已被生生卷到红蔷薇花架前,黄莺扑梭梭拍翅上了天,碧螳螂挥舞大刀遁入了地。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她明眸圆睁,一脸恐慌起,去掰秦砚昭修长的手指,又羞又恼地低叱:“你发什么疯呀,不瞧瞧这是哪里。。。。。。。今是你纳吉的日子。”

    “纳吉?”她不说还好,秦砚昭面庞愈发阴沉。

    腾出另一只手,掐紧舜钰纤细的颈子,使力一推,她趔趄着朝后退,整个人瞬间没入花叶蔓藤间。

    耳边哗啦啦满是碾压地脆响,落瓣纷纷,一地揉碎的猩猩红。

    花正鲜妍,已然凋谢。

    “我要死了。”舜钰忽得不动了,眼波潋滟,勾唇笑得萋萋,任他指间薄茧,把自已细腻的肤磨蹭地生痛,忒使劲,竟有这麽恨她么!

    秦砚昭身躯微微一滞,掐她颈的手稍许松缓些,却依旧固执得不放,好似一放。。。。。。。她便如黄莺上天,碧螳螂入地,再也找不回来。。。。。。。。

    “冯舜钰,你知道何为不相干!”他嗓音黯哑,终是咬着牙道:“你初入秦府门那日,我就想掐死你。你只要一死,秦府还有我可得一世安宁。你若死了,这叫不相干。你掩藏的事,我若告发了,这叫不相干。秦柱甚或李嬷嬷,我若放了,这叫不相干。可你瞧,你如今活得好好的,怎会与我不相干?”

    他还想说,你是个女孩儿,犟着要考科举上朝堂,你一无反顾不怕死,我却是如此珍惜你的命!

    宁娶个不欢喜的女子,只为借得好风上青云,为自个仕途谋个锦绣前程。

    它朝位高权重,若你东窗事发,我便能凭已之力,保你不死。。。。。。。。。。。

    瞧他为了你活得多卑微,这可叫与他不相干!

    到嘴边的话你说它有多惊心,那便就有多惊心。。。。。。。

    他喉节微动,终是吞咽回去,于是眸光有了说不出的荒苍。

    手指去抚女孩儿震惊白透的面颊,如新绽的梨花瓣一片,滑凉而又脆弱。

    远远有仆子渐行渐近,东张西望的,嘴里寻唤着自家准姑爷。

    那一声姑爷,引得秦砚昭轻蔑嗤笑,慢慢缩回掐她颈的手,握紧成拳垂下。

    再不去看她颈间乍现的青紫掐痕,略站了站,辄身,萧萧走进晴空艳阳里。

    。。。。。。。。。。。。

    舜钰跟着秦砚昭前后脚,各怀心事跨过门槛入了花厅,花厅语笑喧阗,茶香雾绕,每个人面庞皆绽着喜庆。

    除去随秦仲一道来的那四位,厅里还有李光启邀来撑场面的高官权贵。

    李光启拉过秦砚昭去行拜礼,先见的这位年纪颇大,已是知天命之年,身型魁伟,紫膛脸上浓眉赤目,高鼻阔唇,豪气浓烈至极。

    受过秦砚昭的礼,再把他上下打量,遂朝李光启笑说:“瞧这斯文沉稳的气度,倒与沈二有几分相像,只是这身板再健壮些甚好。”

    秦砚昭颌首恭敬答是,随即抿紧唇瓣,眼中飞掠过一抹冷色,不待捕捉已倏得消逝不见。

    舜钰这才晓得此人便是开国大将军梁国公徐令,暗忖怪道瞧着十分眼熟,徐蓝身上尽是他的影子。

    “沈二去了哪里?”李光启嘴里大喝:“快来见见我家女婿。”一众听闻皆笑起来,有人指了指方向:“不是在那么?”

    沈泽棠身影高大清梧,背手正立于月洞窗前,边看风景边凝神冥思,忽听架上那只绿鹦鹉嗟叹:“李老粗来了!”

    微怔着收回视线,回身看,果见李光启正大呼小叫地寻他,不由唇角浮染一抹笑意,视线微转,瞄至角落处那清秀少年,神情便淡了。

    。。。。。。。。。。。。。。。。。。。。

    一众簇拥着秦砚昭朝沈泽棠而去。

    舜钰则悄悄的朝墙角处捱站,独自把愁肠百转千回。

    秦砚昭那番话如轰雷掣电,直把她震得魂荡魄销,迟迟难缓过神来。

    他竟是全知道的,却瞒着谁也不说。

    他那样憎厌嫌弃她,见着从不给好脸色,冷言冷语戳她神伤,总惹她背后掉眼泪。

    他这样大府的斯文少爷,读着孔孟,手拈墨香,仕途清风,端端方正的禀性,却为她终犯下伤天害理的事儿。

    舜钰不敢想他是怀着怎样的心绪,给秦柱送上黄泉毒酒,挖去李嬷嬷双目,毁她耳鼓。

    抬起脸儿,茫然然在人群中找他,怎触目的仍是那沈二爷,穿一身宝蓝万字穿梅茧绸直裰,背着手,虽含着微笑,面容柔和的同秦砚昭说话,可浑身散发的迫人威势,却不遮不掩。

    似意识到有人再窥他,突然就朝舜钰极快地看过来,那缕目光犀冷又锐利,也仅短暂的一瞥,即刻收回。

    “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只绿鹦鹉骂够了李光启,忽而捏细起嗓子,自言自语吟起诗来。

    众人拍掌跌足,笑得大声又爽朗,层层遪遪穿廊过壁而去。

    外头在燃放爆竹,“轰”地一声炸响,青烟飞窜进窗棂,缓缓弥散开来。

    舜钰脑中混沌又昏蒙,她正欲出去透口气儿,却见一众簇拥着朝门口去,下财筵席已在正厅备好,三五管事来催请过去。

    舜钰又朝后退,直至背脊紧贴冰凉的墙壁,看着面生的高官从身前过、李光启同秦仲谈笑着过、秦砚昭恭听徐令的话,目不斜视的过。

    沈泽棠不急不徐近至。。。。。。。却在她身前顿住,眸光微深,淡淡地问:“冯舜钰,你躲在这做甚,晓得为师在,怎不来拜见?”

    一众止下脚步,齐齐朝他俩看来,秦砚昭也调过头来,面色若常,眼神却陡然黯沉。

    秦仲似乎这才发觉舜钰,忙吃惊道:“四处寻你,你却在这里哩,还不赶紧给沈大人见礼。”

    舜钰低眉垂眼至沈泽棠面前,鞠躬再做一揖。

    沈泽棠静观她乖顺的见礼,再直起身,朱唇儿开阖说着什么,他未仔细听,也并不在意。

    眸光只在少年雪白颊腮略微停留,有掌过残留的红迹,他让她自罚掌面,她下手这么狠作甚么。

    再扫过她颈上青紫的指印,眼眸一睐,伸手拂去她肩上碎红片绿,不言语,只辄身朝门外走去。

    秦仲给舜钰使个眼色,唤她赶紧跟上。

    舜钰颌首应承,待一众从身前过得七七八八后,她紧随着走,路过月洞窗前,莫名就朝外瞟去,心猛得攥紧一团。

    那片花繁叶茂的蔷薇架,有凤蝶粉腰翩跹,一只黄莺儿轻落,夏风吹走青石板径处最后几片落红。

    原来这里,能把那处的风景,尽收眼底。

 第壹零贰章 吃筵席

    李光启是个好热闹的人,待一干众人缓至正厅,又有不少官客正坐卷棚内吃茶聊谈。(全本小说网,HTTPS://。)

    见得徐令、沈泽棠之流,平日朝堂之上。素来只可远观,多揣敬仰畏惧之心,此时忙站起整冠理衣,上前作拜见礼,这般又耗去近半个时辰,才得入厅安席。

    今是纳吉的日子,筵席按南北开桌,秦砚昭、秦仲及李光启坐北面主位,徐令及沈泽棠为主宾列南席。其他众人亦按官品、身份谦恭礼让地叙坐,直至再无虚位。

    秦砚昭这厢才把盏敬酒归位,抬头便瞧见一个白面朱唇小书生,憋红了脸,孤零零站在门槛边,一副无处落坐的可怜模样,正欲开口,却瞟到沈泽棠把管事唤到身边轻言两句。

    那管事抬袖擦抹额上淌下的冷汗,点头哈腰迭身应诺,转身急朝小书生去。

    秦砚昭蠕蠕嘴角不再看,另端起细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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