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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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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桂听的脸儿煞白,那军营里岂是女人待的去处,这黑心婆只顾自己发财,哪管她们死活。

    虔婆继续说:“你休得怨我无情,这几年可曾亏待你半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观音菩萨供着,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青春年少好辰光已如水流远,看那些熟客贪鲜恋嫩又有几者再回头把你顾?顾着这几年间母女情,今晚我也为你同曹爷争取过,要麽替你赎身养府里去,要麽就卖进军营为妓?你猜他怎地回话?”

    “他怎地说?”金桂揪紧手里锦帕子。

    虔婆道:“他说赎身钱一早给了你,爱怎样处置随意,再于他无关!”

    金桂听得如五雷轰顶,心若死灰,骂了几句杀千刀的负心贼,你让我不得好死,我亦让你不得好活。

    遂咬紧银牙恨声问:“妈妈你想不想赚白银两百两?”

    “此话是何意?”虔婆怔了怔,旋而笑起来:“怎地不想呢,若有两百两养你们到战后也无妨。”

    金桂拿起铁揪拨弄火盆里的炭灰,稍顷道:“南屋里曹爷带来的人,就是今日官差给的画像里的那位!”

    “胡扯白赖罢你,画像里是大理寺的官儿,是个爷们,怎会变成女子?”虔婆摆手不信,但看金桂冷脸不似玩笑,又去拿过画像凑近灯前细看,再把前因后果想过,倏得心怦怦跳至嗓子眼,大惊失色。

    。。。。。。。。。。。。。。。。。。。。。。。。。。。。。。。。。。。。。。。。。。。。。。。。

    这日阳艳地干,光秃秃树枝上立满冬雀,唧唧喳喳闹将个不停。

    北镇抚司院里,十几锦衣卫正在比试拳脚功夫,曹瑛蹲在垂带踏垛前慢慢拭剑,寒光在剑尖流淌,映出他冷隽的侧颜。

    锦衣卫指挥同知黄良被簇拥而来,众人肃立见礼,黄良开口下命:“方接刑部递来的确讯,追逃的大理寺寺正冯舜钰有了信儿,需汝等配合一齐前去捉拿。”

    有个锦衣卫笑叹:“隔三岔五被刑部忽悠东忽悠西的,这趟怕不是又白忙一场。”

    黄良摇头正色道:“此次十之八九是真,据报信的说冯舜钰藏匿在正阳门长安大街西向妓儿街,是个虔婆贪图赏银来告的密,你们谁带队人马走一趟?刑部为抢功,已经直朝那里去了。”

    曹瑛持剑入鞘,上前一步拱手回话:“吾正闲着无事,愿带人去缉拿案犯。”

    黄良无所谓谁去,颌首同意想想又道:“你需多谨慎,除刑部外,听闻秦尚书也乘轿前往,他若也想抢功劳,你就让着随他罢,得罪不起。”

    曹瑛应诺下来,随即骑马带队,如风般直朝妓儿街行去。

    这正是:

    事难万无一失,百密总有一疏矣。

 第陆叁柒章 曹瑛怒

    曹瑛骑匹草上青高头马,带队锦衣卫跑弛在妓儿街尺把宽的窄巷中。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这夜场的快活林,在白日里如死过去一般,凛冽的过道风如刀,划刻两边灰墙痕迹斑驳,阴暗处积雪堆化得青石板湿漉漉一片,时有狗儿挠门狂吠,皆被淹没于马嘶蹄踏声里。

    很快辄至鹌儿巷勒缰慢行,放眼望满满当当挤的俱是刑部衙吏,听得声回望见来者是锦衣卫,连忙艰难地让出一条道来。

    曹瑛下马手持绣春刀朝院内走,恰刑部右侍郎张暻过来,他俩拱手见礼毕,并肩立于棵梅树下,看着一众各房进进出出。

    张暻忽压低声叱道:“看你干的好事?怎麽跟沈二爷交待!”

    曹瑛面无表情,默片刻问:“冯舜钰抓住了?”

    “不曾!”

    曹瑛又问:“虔婆在哪里?”

    张暻朝右侧间耳房呶呶嘴:“在那里关着,还有个叫金桂的娼妇。”

    曹瑛颌首不再多言,抬足迳往那房大步走去。

    虔婆正坐立不安走来踱去,金桂瞟她一眼冷笑:“曹爷同你交待要出京缉人,又慌甚麽,待他归回你我已如鸟儿远走高飞,何足惧他!”

    虔婆眼皮子一阵猛跳,还未及开口,听得嘎吱推门响,随音望去顿时呆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那人背对门外和煦温阳迈进了槛,面庞却笼于房内昏暗而显得模糊难明,但浑身凝聚的阴冷戾气,让他从地狱走来。

    虔婆两腿似筛糠,唬得魂飞魄散,看到槛外站定不前的张暻,着绯红官袍,是刑部的官儿,顿见救命符般,声嘶力竭高喊:“张大人救救老奴,缉犯是曹爷带来。。。。。。。”

    张暻润眼温唇微笑,如没听到她的话般,只朝曹瑛道声莫待太久,伸手亲自将窗门由外紧阖。

    虔婆心里苦犹吃黄莲,冷不丁又见他抽出绣春刀,忙不迭地跪下磕头,再指着金桂姐儿道:“皆是这银妇撺掇老奴昏了头,实不是自己本意啊。。。。。。。”

    告饶的话还未完,腿膝处如折断般巨痛,却是曹瑛官靴狠踏之故,在手用力揪拉她发髻紧拽后倒仰,迫不得仰面与他对视,嘴里欲要大叫,说时迟那时快,绣春刀尖往她挺前的胸脯猛得捅尽,刀尖滴着鲜血从后背出,她圆睁昏浊双目,两只手乱挥,忽见黑白无常自天而降,知是大限已至,喉中咯咯怪响两声,身子一歪倒地,只有进气再无出气。

    曹瑛“噗”的拔出绣春刀,走到金桂姐面前,看她惨白着脸闭起眼等死,伸手把她发髻间的碧莲簪子取下笼于袖里,这是冯舜钰的饰物。。。。。。她不配插戴。

    “你为何要如此做?”这是他进屋唯一次开口,春林与他有救命之恩,若非她是春林的妹妹,他也不会与之挂葛。

    “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哪有甚麽。。。。。。。。道理可言。”金桂嗓音颤抖的连话都难连贯:“能死在曹爷手中。。。。我亦无憾。”

    曹瑛掀起她荼白的下裙一片,慢慢擦拭绣春刀上虔婆喷溅的血迹,待干净后插入腰间鞘里。

    金桂候着无动静,抬首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又有三两衙吏进来推搡着她出去。

    曹瑛同张暻依旧站在廊前,面色凝重,皆默而不语。

    刑部主事费宏指着金桂等娼妇来问如何处置,张暻冷笑:“你尽管问曹千户就是。”

    费宏不解一向温和沉稳的张暻怎如此气急败坏,自然不敢多问,朝曹瑛拱手作揖:“请曹大人定夺。”

    “军营充妓。”他语气淡漠,目光阴鸷残酷。

    金桂只觉心若死灰,绝望而口不择言:“缉犯是曹爷带来这里,你们快抓他!”

    “污蔑朝堂官员,杖责五十再送军营,若屡再犯斩首示众。”张暻厉声喝命,旋而火大地甩袖走了。

    一干衙吏不敢怠慢,看她欲要再嚷,抬手几个耳刮子,直打得白晳半面高高紫肿起来,再无人敢言,随之押解他处,不再多提。

    。。。。。。。。。。。。。。。。。。。。。。。。。。。。。。。。。。。。。。。。。。

    且说舜钰用过早饭,拿起本书册坐窗前欲翻看,又觉院里静悄悄地显诡异,如是往常此时,虔婆早坐在院里边晒日阳,边东嫌西骂图个嘴皮子痛快。

    忽听廊下脚步声窸窣凌乱,她才站起身,丁嬷嬷神色慌乱闯进来,急促道:“大批官兵进了前院,你赶紧逃命罢!”

    舜钰不容多想,快速地移开一扇落地画屏,把一面空心墙使劲推开,让丁嬷嬷随她一起走。

    丁嬷嬷摇头不肯,只把油灯递她手里,又添了句:“我在不远处的灵惠寺大雄宝殿内等你。”

    重将墙拉上、画屏挪回原处,自逃命而去。

    舜钰提着油灯沿黑暗的夹道穿行,越走越慢,暗忖官兵怎会知她藏匿于此?

    极大可能是那视财如命的虔婆出了阴招。

    她最知晓这房里暗道通向何处,怕是那头已有官兵把守,只等她出去来个瓮中捉鳖。

    这般一想再不敢继续前行,索性熄灭了油灯。

    伸手不见五指地,安静的仅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抱紧肩膀坐地上缩成一团,走时匆忙忘记拿斗篷,有丝丝凉风不晓从哪里渗透进来,吹动她鬓前柔软的碎发。

    她想沈二爷和孩子们,想得心都痛了!

    不知过去有多久,舜钰忽然被冻醒转来,暗道里寒如冰窖,她扶着湿滑壁面支撑僵硬的身骨站直,一步一趔趄按原路返回,站在墙边凝神摒息半晌,甚麽也难听见。

    下定决心推开再钻出,绕过画屏,今儿十五月圆如银盆,清淡光辉洒进房内,半明半暗足够,入目四围皆是一片狼藉。

    她摸索寻着斗篷披上,看到炕几还摆着早晨吃剩的一碟果馅鹅油烫面蒸饼,忍不住拿着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虽搁久了又干又硬,却照样能解腹中饥饿,虽有些噎喉,拎过壶倒盏冷茶混着咽下。

    总算是恢复些气力,找出直裰换上,绾发戴巾依旧扮成书生模样。

    此地再不宜久留,她出房穿院走暗避处,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大门虚虚掩着,能隐隐听见旁的娼馆传来弹琴唱曲声。

    舜钰从门缝间灵活地闪身而出。

    几条黑漆漆巷道各自延展,尽头红笼高照,映得娼妓身影袅娜,能闻得脂香四溢芬芳。

    她朝前走了四五步,忽然灯火通明映如白昼,刺得双目难以睁开。

    听得熟悉地声音响在耳边,轻柔含笑:“冯舜钰可算等到你了!”

    。。

 第陆叁捌章 情仇恨

    舜钰看着走近的男子,带梁冠,绯红官服外罩雪青团花丝绒斗篷,不是旁人,正是秦砚昭。/全本小说网/https://。/

    抬手将她颊前一缕散发捊至耳后,面上神情难辨,语气却显得亲昵:“就是这样会折磨人,让捕吏们在此挨冷受冻等足整日,你再不出啊,吾就要进暗道里亲自去捉你。”

    舜钰偏过头拒绝他的碰触,不晓是因在暗道里湿寒浸体,还是吃了残羹冷炙,腹中隐隐作痛起来。

    捕吏指挥张本遣人来押解,秦砚昭摆手:“冯舜钰狡猾多诡恐在耍奸从汝等手中逃脱,吾将亲自带她入宫”

    话说一半忽见舜钰身子晃荡欲坠,顿时脸色微变,疾步上前接住昏晕的她一把抱起,朝官轿而去。

    张本抹去沾髯的夜霜,这犯不像犯官不像官的感觉十分奇怪,却也不是他这等小吏能计较的,遂大声喝众整队,又命人速去通传暗道那头守候的衙吏来此集结,转头瞄见有个娼妓在门前朝他抛媚勾引,定睛细看不是泼辣的金桂姐儿,这心底倒生起难明的怅然。

    武英殿,帝王斋居偏房处。

    烛火橙黄,鳌山铜炉吐着袅袅龙涎香,宫人立于门外,四围静谧无声。

    秦砚昭端坐床沿前,目光阴鸷盯着昏睡的冯舜钰。

    蒋太医来诊过脉象,她又怀了足两月的胎。

    心底默算,那段时日沈泽棠竟一直藏匿于京城,且就在冯舜钰的身边。

    她是怎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他偷行苟且之事的?!

    秦砚昭怒意渐生,抿起唇瓣掀开锦褥,手掌缓缓贴上她柔软又平坦的少腹。

    “水性杨花的荡妇,两世里都将我辜负,怎能做到如此薄情寡义,很好玩吗?你不能这样对我”他低喃,掌心不由使唤地往下按摁,力道愈来愈重,似要把那男女精血媾合凝成的肉团儿捏碎。

    舜钰晕沉沉于梦境,有股子抽筋扯脉的疼痛在腰腹泛起,延展四肢百骸,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抓心挠髓的难受,忍不得呻吟一声睁开双目,正望进秦砚昭充满恨戾的眸瞳,肚上的压迫令她大骇,猛得伸腿使劲把他蹬开,坐起蜷进床角里,警惕地看他,一面厉言呵斥:“你要作甚?”

    “我要作甚?”秦砚昭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嘲讽地轻扯嘴角:“吾要恭喜你又有身孕已两月,沈泽棠是怎麽办到的?”

    舜钰怔了怔,别过脸去,只道:“干卿底事!”

    那来不及掩饰瞬间闪闪发亮的眼睛深刺他的心窝。

    蓦得撩袍俯身上床捉住她,强硬地挟抬起她下巴尖儿,慢慢地开口:“你怎能这样的高兴呢,吾却痛苦至极,你也与吾同堕地狱罢冯舜钰,这个孩子你注定难生下来,吾已让蒋太医去熬落子汤!”他顿了顿:“吾要亲眼看你一滴不剩地喝下,看着你肚里的孽种化成一滩血水流出”

    “无耻!”

    啪的一声脆响,用尽平生力气,打得他猝不及防侧过头去,面颊火辣辣间夹杂一丝痛意,收回手抚过,再看指腹有浅淡的血迹。

    他扬手反扇舜钰一耳光她一缕乌发垂荡下来。

    “贱人,我堂堂秩品二品尚书,岂容你轻侮怠慢!”他伸手掐紧她修长的颈子,骨节间绷得发青。

    舜钰尝到了血腥味儿,喘息也变得困难,却不躲不闪,轻蔑地看他阴森的容颜,甚而艰难地微笑:“你怕了吗?”

    “我怕甚麽?”秦砚昭的手不再使力,也没松开。

    舜钰趁机吸口气,接着说:“你怕前世的王朝更替重演,你怕自己难能逆天改命,你怕昊王得沈泽棠相助夺得皇位,你怕皇帝与徐炳永难能齐心抗敌,你怕到手的金马玉堂转眼成空,你怕落得下场比前世还不济,你还怕我知田家满门抄斩有秦仲的背叛,秦砚昭你错了,你最该怕的是不该这样对我,否则你怕的种种,皆会加倍还治你身!”

    秦砚昭的指骨不自觉颤动,他大笑道:“冯舜钰你虽善辩却从来不懂吾的心。吾乃重生窥破天机之人,仕途青云直上至位高权重,保下徐阁老性命,逼沈泽棠如丧家之犬,纵他助昊王攻城而来,吾早与徐阁老排兵布阵稳妥,他赢算微乎矣!”

    “吾步步为营扣扣节环,除你的感情不可得,旁的皆得了,又有何惧?”

    “是吗?”舜钰冷眼看进他的心底:“便是如此你还是怕极了,怕得非抓我来予柄要胁沈泽棠”

    秦砚昭的手指收紧,看着白皙的肌肤印下青紫的指痕,看着她如水眸子燃起烈焰,倔强而不甘示弱。

    外面廊上响起脚足走动,他蓦得松开下床,拉整衣襟,抚平衣袖褶皱,金黄龙纹锦帘打起,皇帝朱煜、秉笔太监冯双林及蒋太医被宫人簇拥而入。

    秦砚昭上前跪拜见礼,朱煜心情颇好,看看他的面庞,扫溜一圈,舜钰垂首跪在床榻边,遂走到她面前:“抬起头来。”

    见她依言仰首,露出半颊红肿及颈间青紫,不多说甚麽坐回椅上,接过茶吃两口,问蒋太医手里端得是甚麽汤药。

    蒋太医如实禀说:“是秦大人命熬的落子药。”

    朱煜挑挑眉不置可否。

    蒋太医只得捧药至冯舜钰跟前,他往时常在沈府行医走动,说不上交情深厚却也算相处和睦,此时甚是于心不忍,低声安慰道:“这汤中我未添大伤之药,除落子外于你身骨无害,休养数日即可恢复,日后还可得儿女。”

    黑糊糊汤药散发着苦味儿,舜钰沉默少顷,再抬头看向朱煜:“皇上也要罪臣喝下这落子汤吗?”

    朱煜笑道:“朕倒无谓,只为成全秦尚书。”

    舜钰又问:“皇上可想知,秦大人为何定要罪臣腹中骨肉的命?”

    朱煜瞟了眼秦砚昭,饶有兴致地说:“你可说来一听。”

    冯双林面无表情的背手而站,沈二爷交待过,若有朝舜钰被抓入宫中,他需竭尽全力保住她的性命。

    如今却乱了,她肚里孕育的骨肉,到底要不要保呢!

 第陆叁捌章 自露底

    有曰: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全本小说网,https://。)

    舜钰赌上自己的性命,开口坦承:“罪臣为八年前,以谋逆贪墨大罪而遭满门抄斩、工部左侍郎田启辉之遗孤。”

    她顿了顿,见朱煜神情如常,便心如明镜,秦砚昭怕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她道:“秦院使起恻隐之心将罪臣送至肃州藏匿,五年后重返京城,女扮男装入学国子监,秦大人则从徐淮归来调任织造局主事。府中常见生情,他对罪臣颇为欢喜,吾也心悦他,只不过花好月难圆,高门大郎重权轻爱,娶尚书女助力仕途,却要将吾养于外室,享齐人之福。”

    “罪臣饱读诗书有己风骨,岂非寻常门户女,遂挥泪斩情丝,只祈各自安好。哪想得秦大人却心魔难除,明知吾嫁沈泽棠为妻,再三纠缠不过,甚而暗遣鹰天盟刺客半途杀人劫掠,将罪臣押至僻室百般羞辱。”

    朱煜、冯双林及蒋太医看了眼秦砚昭。。。。。。。。渣啊!

    舜钰继续说:“罪臣趁机逃出生天,只求再不同他瓜葛,哪想此番落入其手,却要强灌落子汤泄恨,纵是为己私利,亦不能视皇帝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秦砚昭听得神情微变,上前作揖欲辩,朱煜摆手打断他:“如听话本般得趣!男欢女悦、爱恨情仇,朕贵是真龙天子,亦难断其间孰是孰非。但若是关乎朕的江山社稷,倒要听你如何巧说!”

    “从来男儿多薄幸,寻常百姓多乎夫妻日长情淡,遇佳人见色起意,做出抛妻弃子之举;然身负功名官者,仕途前程及子嗣延绵为重,佳人美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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