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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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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钰冰雪聪明,已领会薛珞言下之意,只颌首,一面入得房内。

    鎏金香炉烧着龙涎香,窗前挂明珠数颗,映得百宝柜里件件珍玩古器尽收眼底,桌案龙椅无帝坐,舜钰回眸,却见朱煜歪倚在矮榻,雕花葵花式榻几面,摆着三碟四碗精致小菜,一壶酒、一壶茶,酒钟茶盏备齐。

    舜钰走至榻前,撩袍欲跪拜行礼,却被朱煜探身握住手腕,目光灼灼笑意浅浅:“与朕何必见外,榻上坐就是。”

    舜钰心起一阵怪异,若不是前世做过孽缘夫妻,还以为这人。。。。。。。。不落痕迹挣脱开他束缚,也不坐,只站着回话:“臣官卑人轻,岂敢于皇上同坐一榻。。。。。。。。不知皇上寻微臣来所谓何事?”

    朱煜依旧盯紧她的面庞,笑说:“无事就不得寻臣子麽?你坐下陪朕说会话。”

    舜钰知他脾性由不得旁人推三阻四抵抗,便捱在榻沿边坐了:“微臣口舌拙笨,素日不擅言辞,若言语多有莽撞处,还请皇上恕臣不知之罪。”

    朱煜颧骨微红,端盏吃茶解酒性,眯觑眼眸看其娇粉满面,听她这番说辞轻笑:“朕在你心中就这般残暴恣睢?为着一两句不中听的话就会大开杀戮?若是如此,那些个言官不知早已死过几百回了。”

    “臣不敢!”舜钰嘴里道,却鄙薄他在自己面前装贤良,言官自然动不得,当年鉴别名器踏马飞燕时,十数人眼都不眨就杀尽,现想来仍旧心有余悸。

    朱煜不知她转动的心思,嗓音愈显温情:“你的蛊毒可还有发作?记得你曾讨要《蛊毒秘要方》,朕那时身为太子有诸多难处,此时倒无甚忌讳了,你若还需,朕让李莲去太医院拿来赠你。”

    舜钰抿了抿唇:“谢皇上还记挂着,微臣体内蛊毒已经除尽。”

    朱煜好奇道:“朕曾讨教过秦仲,据闻你的蛊毒极难除尽,是何者用何法将你治愈?”

    舜钰有些费解秦仲怎会同皇帝讲起此事,遂小心谨慎答:“偶遇个苗疆郎中,喂吃一丸药便自愈了。”

    朱煜笑了笑没再接着问,抬胳膊朝酒壶去,舜钰眼明手快,先执起壶给他斟酒。

    朱煜吃了两口,又说了会闲话,看她抻腰端正坐着,噙起嘴角道:“冯寺正自斟酒,陪朕吃一盏。”

    舜钰面露难色:“微臣无酒量,方于武英殿已贪吃几盏,若再吃恐在皇上面前失仪,不如以茶代酒。。。。。。。。”

    朱煜面色一沉:“朕不治你罪就是。”

    舜钰不敢多言,依命执起壶斟酒,眼里掠过抹冷意,深宫里害命的伎量她懂得很,这酒壶里便有机关,倒过一盏酒后,换了酒另半面,吃了生杀便由人。

    舜钰神情镇定,端起盏欲吃,才至唇边,却不知怎地手软,但听哐当一声,酒盏落地,悉数泼了一地的湿。

    她这才显得惊慌,连忙取过另只盏,重斟满酒,腆着脸道:“皇上说过不治微臣罪的。”

    再仰颈把新倒的酒吃了,颊腮泛起嫣红,若夭桃扑面,还有水眸秋潭潋滟,怎个明艳妖娆了得。

    朱煜原以为是舜钰看破酒壶蹊跷,故意摔盏泼酒的,可瞧她这模样天真憨媚,不似会有多深沉的心机。。。。。。。。他暂将这抛之脑后,心底欲火熊熊燃起,只想着使甚麽法降服这美少年,供其银乐之用。

    舜钰看得通透,今晚朱煜不得手是不会放她走了,略思忖会儿说:“杨大人来时三令五申属下,不得离他眼界半步,微臣已来许久恐惹他气恼,若皇上无旁事,微臣先行告辞。”作势下榻要走。

    “不忙。朕觉于冯寺正颇为情趣相投,正聊热畅处岂容你去。”朱煜阻她,又唤来薛珞命道:“你去同杨卿交待声儿,冯寺正在此陪朕,让他自管自就是。”

    薛珞面露为难:“李公公刚被皇后叫去坤宁宫,这门前无人守着。。。。。。。”且因知皇帝要行龌龊事儿,为避人耳目,连御前卫也没带。

    “无碍。”朱煜不耐烦地摆手,薛珞不敢再多辩,施礼辄身退下。

    舜钰见他盏内空了,执壶要斟酒,朱煜忙用手掩住盏口,只要吃茶,舜钰心如明镜却也不表。

    二人又聊了会儿,朱煜心生一计,微笑道:“初见冯寺正还是朕在太子府中,你能分辨明器真伪,且有修复补损的好手艺,小小年纪身怀大才,给朕印象很是深刻,可惜后来你出京历事,又逢浩劫,朕以为此生都将不得于你再见,哪里晓得你还能平安回转,为平南县古器案立下功劳,朕很赏识你。”

    他随手指向窗前百宝柜,继续道:“那柜间摆着诸多珍玩古器,件件世间罕见,冯寺正不想去一饱眼福麽?”

    舜钰起了兴趣,连忙谢过,下榻走近百宝柜前,果然看得眼花瞭乱,暗自叹为观止。

    正细瞅一只铜鬲面上雕的夔龙纹,忽觉身后有诡异气息扑来,心头倏得警响,往侧边迅疾一闪却已晚,腰间被只手臂牢牢箍住,另只手竟肆无忌惮地朝她腿间摸去。

 第陆壹叁章 同归尽

    舜钰抓住探向腿间手掌,耳边扑来灼热的鼻息,朱煜嗓音喑哑道:“小机灵鬼儿,朕其实初见你是在国子监,你寻宋祭酒要换堂,怎想的临去秋波那一转,便把朕心攥住。全本小说网,HTTPS://。.COm;再见于皇家别院荷花潭,你落水被沈泽棠救起,浑身湿嗒嗒的勾人,后是科举搜身。。。。。。。莫看你年纪轻身骨细,倒是昂藏七尺大物。。。。。。。。”

    他的呼吸愈发浓重,按在腿间的手蓦得收紧握一把,邪肆地笑两声:“果是被调教过的。。。。这样就硬了。”

    硬了。。。。。。。自然是硬的,舜钰眼底浮起狠戾,她在腿间藏着柄带鞘短刀防身,而此时更感到是恶心,原来朱煜酷好男风。。。。。。。她前世真是蠢的不要不要的。

    朱煜见她倒未挣扎,淫心更甚,一手被她缠着不放,索性松开另只箍腰身的手,抬起脱她官帽,拔掉簪子丢弃侧旁,乌油油的发丝垂荡而下,散着花香甜味,他拈起一缕深嗅,果然龙阳还得少年好,处处皆透新鲜娇嫩。

    咂咂嘴颇遗憾:“若不是秦仲说你染蛊毒不能近身,朕早在太子府就要了你,何须费这许多周折,令你遭沈泽棠及鹰天盟刺客玷污,可惜了这副好身骨。”说着手指沿脊背下滑,又去撩她官袍。

    舜钰喉中有些作呕,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扫过摔跌地上的簪子,咬咬牙,罢了,今日若是实在逃不过,索性就与朱煜来个同归于尽,以报前世被他毒杀之仇,除去此人,昊王登帝的路会更顺畅,小儿稚女自有沈二爷照拂,田家满门抄斩案他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如此倒皆大欢喜,她亦无后顾之忧,欠沈二爷的情,下辈子还了。

    拿定主意反而更从容,摁住要褪她荼白里裤的手,沉声问:“下官同沈阁老是心甘情愿的,后遭劫难却身不由己。这般被人受用过的身骨,皇上万金之躯俯就,竟是不嫌龌龊麽?”

    朱煜眸中浮起欲色,轻拍下她的臀儿:“疼你都不及,哪里会嫌弃。”

    舜钰便软着声道:“皇上勿要这般压着下官,彼此都不爽利,不妨去矮榻上耍乐!”

    “朕是怕你不情愿。。。。。。。”朱煜果然笑着松开,辄身迫不及待往矮榻去,手也不停地解脱衣裳。

    舜钰看了眼地上的簪子,吸口气未去捡拾,抬眼望了望窗外一轮圆月,遂收回视线朝榻前走。

    朱煜已精赤上身,只穿条明黄色里裤,他的肩膀处有颗红痣,常年养尊处优着,肌肤显得白晳光滑,不若沈二爷布着伤痕的胸膛来得健硕宽硬,皆是一股子英雄气。

    她有些感慨地摇头,前世里真是不该啊,就为了这个男子,把自己该背负地皆丢弃,一意儿想当稳他的皇后,一门心儿对他好,像中了魔症似的,结果还把命丧在他手里。。。。。。。。

    朱煜不知舜钰翻动的心思,瞅她因方才动作凌乱微散的衣襟,露出一截雪白颈子,跟羊脂玉似的清润,再捺不住催促道:“朕的娇娇还磨磨蹭蹭甚麽,快脱掉袍子过来伺候。”

    “皇上想臣怎样伺候?”舜钰勉力笑问,解了外袍,露出里头云缎圆领衣。

    “你初时如何伺候沈泽棠,便如何伺候朕就是。”朱煜目露邪光,饶是再金玉其表,在舜钰眼中已成烂污一团,她咽了咽口水:“皇上背脊朝上趴着,沈阁老。。。。。他欢喜后入。”

    “饱读诗书的大儒倒挺会找乐子,晓得这样入得深更得趣。。。。。。。”朱煜嗤笑两声,心底烈火已烧得可燎原,利索得翻个身,嘴里一面叫:“娇娇快些,朕再等不及,你快些来动。”

    舜钰噙起嘴角冷笑,上榻跨坐于他双腿:“皇上耐心些,这就来了。”她的手去解松腰缠系带,顺而朝下滑去,握住刀柄。。。。。。。。

    。。。。。。。。。。。。。。。。。。。。。。。。。。。。。。。。。。。。

    秦砚昭背手随在舜钰及李公公身后,不远不近,不紧不慢,武英殿的喧嚣渐远,巧遇见礼的官员渐少,朱红廊柱洇了夜幕的黑,显得黯淡又苍凉,檐下垂吊的宫灯,被晚风吹的吱喽喽作响,摇晃的光影似他此时飘浮不定的心绪。

    默看他们拾阶而上,迈过乾清宫的门槛,竟是无人把守,殿内虽挂着明珠,却只照亮近前甬道,他隐身暗处行走,猛然扭头回望,却朦朦胧胧如罩迷雾,并无人跟着。

    暖阁三交六椀菱花门窗透出亮黄色,两个公公在说话,旋而一个打起帘栊,一个领舜钰进房,稍过片刻功夫,那两公公不知因何一前一后也相继离开。

    秦砚昭悄无声息立在帘后,凝神静听里头动静,有吃酒闲聊声,有下榻走动声,有身躯相撞声,那话儿是愈说愈露骨,愈说愈银秽,听得朱煜上了矮榻。。。。。。舜钰在讲沈泽棠癖好。。。。。。。。朱煜叠声催促,他深知此时再不进去,舜钰便难保身。。。。。。

    抬手已抓住帘边儿,徐炳永的诫训却倏得在脑中回寰,但得出手相救,朱煜岂会饶过他?!

    他拼尽全力而博的仕途前程、荣华富贵,怎经得起谁来拆呢,朱煜不行。。。。。。。舜钰也不行!

    指骨缓缓松开帘子。。。。。。。忽觉身后有股杂乱焦灼的气息缱风扑至,他被狠狠地推到一边,因着猝不及防,差点趔趄摔倒在地,恍惚间,似乎有个人直接闯进房里去了。

    。。。。。。。。。。。。。。。。。。。。。。。。。

    舜钰才拔刀出半鞘,就听得帘子簇簇响动,欲要回首望,却被只手攥紧胳膊,连拉带拽离了朱煜的身,又被扯下矮榻,连官靴都未能趿,一时有些懵住,再看来人,还道是谁,却是大理寺卿杨衍。

    朱煜亦被唬得不轻,他翻身而起,捞过绣龙黄袍遮掩胸膛,定神才晓是杨卿,顿时恼羞成怒,欲待出言呵斥,哪想那杨衍铁青着脸,扬手就给了舜钰一巴掌,嘴里骂道:“你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货色,有了我还不够麽,竟还敢来此勾引皇上,看我打不死你。。。。。。。”抬起胳膊还要打。

    “饶命。。。。。。。”舜钰左躲右闪拾起袍子官帽及簪子,拎着裤子趁势慌慌张张朝帘外跑,不意撞上呆愣而立的秦砚昭,懒得搭理他,只顾张望寻个隐蔽处,好生整理自己一番。

 第陆壹肆章 情意深

    是月立冬,尚膳监在往宫里运冬菜,车载马驮,乌压压堵得午门进出艰难。(全本小说网,https://。)

    官员吃罢筵席,醉意醺然走出武英殿,互相辞别,再由各自侍从相扶着,乘上暖轿打道回府。

    舜钰朝外看,恰一运海鱼的车打旁过,大盆里的水泼泼洒洒浇在道上,有股子咸腥臭味扑鼻而来。

    夜风吹的帘子鼓起瘪下,宫门高悬的红笼,映得轿内忽明忽暗,舜钰坐在明处,杨衍隐在暗里。

    她辨不清杨衍的表情,却知他也在看她,那凤眸澄澄烁着些许难懂晦涩的思绪。

    都显得很疲惫,似打了场惊心动魄的恶仗般,她收拾好自己回到武英殿,不会儿秦砚昭落座,过半刻功夫,杨衍也到了。

    除徐炳永不经意间侧目,一切还是歌舞生平的景象,纵是曲终人散,皇帝再未露面,亦无人觉得诧异。

    杨衍静默着注视舜钰,她半边颊腮还浮着掌掴的红痕,眸里泪汪汪地。。。。。。。果然是个假男人,一哭就眼眶发红,跟个兔子似的。

    “痛不痛!”他指向她的侧脸开口问,有阵冲动欲伸手去抚摸,想想算罢,还是别刺激彼此了。

    舜钰把头偏过去不让他看,咬着唇瓣稍顷,气狠狠说:“要你多事要你管,这下子官享仕途尽毁、性命堪忧。。。。。。我不要欠你的人情。”

    这世间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救她一命还这麽凶。。。。。。杨衍觉得自己是真的生气了,索性环抱双臂阖目养神。

    舜钰等了半晌见他无话,忍不住问:“杨大人可有何打算?皇上他。。。。。。会要你的命麽?”

    他若因她而死。。。。。。。这辈子她都过不踏实了!

    杨衍冷哼一声:“吾的命除阎王爷亲自收,还没谁敢轻易动得。”

    舜钰吁口气,听他又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沈泽棠曾为整治京城狎优风气,将吾朝律法附列之《问刑条例》重新修订,除改二十条、二十七条外,他又增批《附律》第二十条,将武官改为文武官员,但凡有龙阳之癖者,不得任秩品四品以上职阶。若此趟皇上心存怨怼,自会挟此例迫吾丢官。”

    他笑了笑:“你瞧,吾定是上辈子欠沈泽棠的,这世里总斗他不过,反背酷吏之名,甚而他死了还要将吾一军。”

    舜钰张张嘴却不知该说甚麽,心底五味杂陈,杨衍觑眼看她表情很难过,又莫名舍不得她难过。

    他杨衍禀性清高孤傲,做得桩桩事儿从不后悔,遂沉声道:“冯寺正可还记得在嬉春楼同吾说的肺腑之言?”

    舜钰含泪怔了怔,她何时于他肺腑之言过。

    杨衍接着道:“你说良臣非忠臣、忠臣亦非良臣,良臣辅佐明帝贤君得芳名流传百世,忠臣不辩明贤昏暴,唯帝命是从,反是助纣为虐,致家国并丧,落得遗臭万年之号。后来思虑良久,觉得甚为有理。皇上此次行为不端被吾撞破,若因招迁怒而致剥官削职,吾虽失落却也宽怀,已顶酷吏的名头,更不愿再遗臭万年给杨氏祖宗蒙羞。你勿用为我愧疚!”

    舜钰知他禀性,嗯了一声,抬起袖笼抹了抹眼睛。

    杨衍忽想起桩事来,蹙起眉宇说:“秦砚昭当真是你表哥?”

    “自然是的。”舜钰有些疑惑看他:“杨大人何来此问?”

    这都是甚麽亲戚!杨衍直言道:“他比吾先至乾清宫,却在帘前踌躇不前,显见他已沉湎功名利禄而迷失本性,你应离他愈远愈好方为良策。”

    话音方落,轿子停住在杨林胡同口,舜钰道谢告辞,杨衍放下帘子,轿夫肩撑滑杆,噶吱噶吱继续朝前而行。

    舜钰待得轿远,再略站了会儿,将思绪整理完毕,才慢吞吞往胡同里走,正值夜深人静、月满银盆时,唿得一缕风过,吹得谁家屋檐下纸糊的灯笼喽喽作响,隐隐便听得有狗吠关门声。

    忽见董家门前,有个身型清梧的男子背手站着,舜钰一眼便认出是沈二爷。。。。。。

    他怎麽跑出来了?!万一被人认出可怎生是好?简直不要命了。

    舜钰咚咚跑到他跟前,抓住他一只胳臂就往房门里拽。

    沈二爷却站着不动,指骨挟起她的下巴尖儿细打量,抿起唇角问:“脸怎麽伤了?”

    “回房里再说罢。”舜钰左顾四盼,忽望见远处慢慢走来一人影,唬得脸色大变。

    “那是打更的。”沈二爷叹口气,反将她的手指攥住牵着进院。

    舜钰觉得自己的手都比他暖和。。。。。。。他的手冷的似冰,不由仰起脸儿问:“二爷是在外头等我吗?”

    沈二爷神色难辩,似没听见她的话,董大娘迎过来笑道:“可要炖碗酸汤醒酒?”

    舜钰回她不曾吃醉,也未及再多说,已被二爷带进房内。

    帘子簇簇才荡下,她便被一把拥进宽厚的胸膛,脸儿紧贴他沾了夜风的衣襟,其实不舒服,却又舍不得挣扎。

    “我在外头不等你。。。。。。还会等谁呢!”沈二爷俯首看她,嗓音低哑道:“明知那里有凶险,还放你进宫赴筵,我后悔到现在,怕你做傻事,怕你回不来,怕你。。。。。。。。”他喉结微滚,想说甚麽却又咽了回去,半晌才亲亲她的额头,温柔唤了声九儿:“我离不得你的。”

    他说话的语气,好似她不回来。。。。。。。他也不要活了般。。。。。。。

    沈二爷比她年长十数岁,阅历眼界也深,在她面前总是成熟冷静的作派,难见他也会这样脆弱。

    舜钰忽然很庆幸自己回来了,伸长胳臂揽住他的颈项,主动亲吻略显凉薄的唇瓣,一滴咸涩的泪珠滴在交融的舌间,却尝出了甜蜜的滋味。

    不晓过去多久,沈二爷依旧抱着舜钰坐上矮榻,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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