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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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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打个酒嗝,她的桂花酿吃多了,有些眼饧耳热:“又是锦衣卫又是刑部兵吏,二爷若没犯大罪,他们是来闹着玩麽!三爷说不能在这里等死,所以我们打点行装,要去蜀地避祸呢。”

    ”那母亲怎麽办?你们就只顾自己一走了之,其它都不管了?”何氏嗓音阴沉沉的。

    ”不是有二嫂在吗?“崔氏抿起嘴笑:”你们皆说她有大能耐,不妨去指望她扭转乾坤。“

    ”她?!“何氏神情浮起薄蔑,嗤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若不是二爷娶了她,原不过是梁国公夫人的远房穷亲戚罢了,即便如此,前日她找去连府门都未曾让进,她能有甚麽大能耐,我倒说她是丧门星才对!“

 第伍伍零章 乱生相4

    崔氏神色似笑非笑:“大嫂言语刻薄了,这可不像平素的你。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是麽?!”何氏嘲讽地撇起嘴角:“我哪点说错了呢?大爷在时,戍守边关几年难逢,三爷任职蜀地,一两年回不过三五日,二爷虽在京城,梦笙大家闺秀恪言守礼,懂得劝夫多倾轧政务,是以亦难见他身影。我们独守空房整日寂寞为甚,还不是图得沈族能金玉满堂,安享尊荣,继而荫护后世子孙光耀门楣,锦绣百年。”

    “可自从她嫁进来,二爷似被狐狸精附身了,一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哪还理甚麽朝堂政事,顾甚麽官僚应酬,你瞧往年梁国公陈国公还有李尚书高尚书等权贵重臣、常来府中筵请走动,十分热闹,如今可谓是门可罗雀,一派衰败的凄景。”

    何氏顿了顿,言辞欲发激烈:“老太太更是人老眼花猪油蒙心,竟把她也当个宝宠着,你以为此番让她治年事就如此简单,实则是要顶替你掌中馈,说句心里话,我都替你这数年辛苦不值,哪有来新人踢旧人的道理。你也真是傻,怎这节骨眼上非要走,白白中了她们的意。”

    崔氏觑眼望窗外斜吊的弯月,不知在想甚麽,稍顷才淡淡说:“生死面前,我早已把这争强斗胜的心绝了。不说三爷官居蜀地不得不离开,纵是他在京城为职,此时也应摈弃前嫌、抱团取暖、群力共策渡危难才是,彼此怨怼指责实无济于事,大嫂心思最通透,此时却怎想不穿!”

    何氏被她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默半晌,忽而冷笑道:“我看三弟妹不是争强斗胜的心绝了,是对二爷的心绝了罢!”

    崔氏身子一震,瞠着圆眼看向她,蓦得满脸窘怒难挡:“大嫂何来的无根谬言,休得胡言乱语毁我清誉。”

    何氏慢吞吞站起身,抬手抚平衣裳的褶痕,目露鄙薄之色:“你真当我们是睁眼的瞎子麽?”

    话不再多说,径自推帘出门,玫云同喜春站在廊前说话,忽见何氏来,欲要见礼,却听房内“呯”的茶碗掷碎响动,不由一怔,何氏则面庞阴沉沉朝外走,喜春迈碎步儿急忙随上。

    待听得院门“嘎吱”一声紧阖,何氏顿下步,回首啐口痰于地,狠声叱骂:“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恬不知耻!”

    喜春默不吭声儿。

    。。。。。。。。。。。。。。。。。。。。。。。。。。。。。。。。。。。。。。。。。。

    翌日卯时将亮未亮,粗使丫头五儿正犯难,提灯笼觉得有些多余,不提灯笼、前路又显得黯淡。

    “提着罢!”田姜替她决断,看着天际一线浅浅的鱼肚白,深吸口凉气儿振奋精神,床榻间无了沈二爷温暖的怀抱,总是转辗反侧许久,才得朦胧睡去。

    也不知沈二爷怎样了!

    这般无声无息最耗人心力,距他被锦衣卫带走不过三日,田姜却觉恰似度日如年,她盘算不能如此干等着,总得想个法子才成。

    穿园过院至垂花门,远远望见黑压压围簇的皆是人,待走近了,沈老夫人搭着崔氏的手,正同三爷说着嘱咐话儿,沈五爷站在数步外,低声叱责薛氏:“这是甚麽时刻,你竟然打扮得花团紧簇,三哥三嫂走了,就这样高兴不成?”

    薛氏轻抿涂花脂的嘴唇,还挺委屈地:“稍后我还要回趟娘家,免得又脱又换的,这样不更省事?”

    沈五爷阴着脸还要待训,恰见田姜被丫鬟拥着,走到沈老夫人跟前,她穿藕荷色袄裙,紫棠洒花比甲,乌黑发髻嵌着紫玉簪子及几朵绒花,清而不妖,素而不淡,愈发突显薛氏的不得体。

    崔氏神色浅淡不爱吭声儿,雁姐儿溪哥儿倒无甚麽悲伤意,同沈荔嘀咕时满脸荡着兴奋。

    沈三爷拉过沈勉到沈老夫人及田姜面前,拱手作揖,方嗓音低沉说:“勉儿就托付给母亲及二嫂了,他若不听诫训尽管家法处置便是。”

    沈勉跪下给沈三爷及崔氏磕头,崔氏不曾看他一眼。

    沈老夫人忽想起甚麽,四处张望一圈,奇怪问:“怎不见大媳的影儿?”

    喜春连忙过来道:“夫人头痛病犯了,折腾整晚儿寅时才困下,实在起来不得,大少爷去了国子监。。。。。。。”

    “那就不等她了。”沈老夫人打断她的话,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田姜知道沈二爷生气时像谁了,果然是母子呀,像得不要不要的。

    马车轱辘圈圈转动有声,马鞭“噼啪“此起彼落,迎着远方初升旭日不紧不慢而行,直至视线再难分辨,沈老夫人才轻轻叹口气,余光瞟到花红柳绿的薛氏,凑过来嚅着嘴要说甚麽,她不耐烦地摆手阻了,只让田姜陪她回福善堂用早膳。

    薛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沈五爷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

    田姜同沈老夫人一道用着早膳,皆没有胃口,却硬着头皮往肚里咽,好不容易饭毕,夏禅送来滚滚的香茶。

    沈老夫人屏退丫鬟,四下无人,才轻轻说:“五儿这几日,也在四处打探沈二的消息,听闻是被锦衣卫下了昭狱。”

    “昭狱。。。。。。”田姜脸色陡然发白,攥着帕子的手心一阵发紧。

    天下皆知那是怎样令人胆寒的地处,各种逼供酷刑千百种,让你不死也得剥层皮下来。

    田姜闭了闭眼睛,把股子酸涩意逼回,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看向沈老夫人:“母亲可还记得年前时,在天守寺一同听宣卷的、内阁徐首辅的夫人?”

    沈老夫人颌首沉吟:“怎会不记得!你还替她修缮‘莲鹤方壶’,她甚是感激你,此趟过年还送了厚礼来。”

    田姜抿起嘴儿说:“劳烦母亲书个拜帖让管事送去,我们能否进昭狱探望沈二爷,全指望她了。”

    “她不过是个后宅妇人而已,怎会有这麽大的能耐?”沈老夫人半信半疑。

    田姜接着道:“徐首辅荆州江陵人氏,二十年纪进京科举入仕,其间官途多碾转,是以家眷一直在江陵过活,而他的夫人,数年如一日尽心侍奉其老母,待养老送终后,方回至徐首辅身边,而徐首辅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感念夫人侍母恩情,素来对其是有求必应。”

 第伍伍壹章 释前嫌

    沈老夫人觉得这主意儿可行,即命夏婵取来笔墨纸砚,她口述,田姜代笔,书在洒金粉蜡绘流云笺纸上,再收进绣牡丹富贵图织缎面锦盒子,交于大管事沈霖手中,那沈霖不敢怠慢,拢在袖里,亲自乘马车奔驰着朝首辅府去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沈老夫人吃口茶,蹙眉道:“便是她受了拜帖,该送甚麽礼才好呢?我与她往昔并无来往,也不晓她的喜好。“

    田姜想想回话:”上趟在天宁寺,我看她穿如意寿纹的衣裳,发间插的白玉透雕寿字簪子,想见对“寿”有偏好儿,恰年前我挑了两匹青莲色面玉棠花团寿妆花缎子,是五爷从南边精挑细选带回的,一匹给母亲裁了禙子,上身委实不俗,另一匹倒可送她。“

    ”徐老夫人进献众佛的莲鹤方壶‘十分贵重,若是送寻常器物恐难入她眼,我房里有掐丝珐琅六孩抬鼓式盖炉,市面独此一尊,四个鎏金穿红肚兜小童抬鼓底,炉盖正中手柄、亦有两勾肩搭背小童,憨态可掬很神气。那日她对几个小和尚满脸和善,这个应能合她的意。”

    “再把三爷带回的蜀锦蜀绣及蜀酒等精挑几样出来,另备八式海味、三牲大鱼及生果礼盒十担,她早年与寡婆相依为命,勤俭过活,这些物什现与她不算甚麽,但当年却很难得,是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样都不会嫌弃的。”

    沈老夫人听得颌首,瞧田姜的目光带些重新审视的意味。。。。。。。

    “沈二是从哪里寻到你这个宝的?”

    田姜被她这句话问愣了,眨巴着眼儿不解,沈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说道:“你生得太好看了些,让我以为沈二娶你,是图你年轻美貌多娇媚,哪想得原来不是。。。。。。他实在有眼光,我却是个眼拙的。。。。。。。”

    不禁又有些潸然:“这沈府的百年传承,有沈二与你撑住,总算不会尽毁在我这老婆子手里,日后也有颜面去见诸位列祖列宗。。。。。。”

    田姜抿唇沉默,旧时记忆涤荡心间,其实若真论起来,是该恨她的罢!若不是她跪下哀恳,自己怎会那样凄惨死去呢!可面对这霜染两鬓的老妇人,又恨不起来。。。。。。

    她有要背负的责任大义,而她深陷情爱不可拔,谁都无错儿,错的是生不逢时、爱不逢人,皆是命数天注定,怨不得谁!

    反手握紧沈老夫人的手,朝她笑了笑,说不出的释然。

    恰这当儿,只听夏禅禀说:“沈管事进院门了。”

    沈老夫人忙命让他快些进来,几句话功夫,随帘栊簇簇响动,沈霖气喘吁吁走至炕前,拱了拱手说:“拜帖才递进去,徐老夫人就遣厮童要亲自见小的,问了老夫人和二奶奶身骨如何,听得二奶奶怀了子嗣也很欢喜,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待明儿派马车来请您俩过府听戏把话。”

    沈老夫人顿时面露喜色,田姜也舒口气,看着窗外春阳晴好,遂笑道:“明日要去拜见徐老夫人,我来替母亲染发可好?”

    沈老夫人直摆手:”曾也染过几次,可没少闹笑话,用过桦木皮片与包侧柏枝,烧烟熏香油碗,再用碗内生的烟涂抹鬓发,有时抬手不慎触碰了,指尖就是漆黑一团。还用过黑豆浸醋发膏,满脑袋都是醋味儿,花狸猫都不敢进我怀里,沈二闻着直打喷嚏,还用过旁的,总之都不中用,我也懒得再做这档子事。“

    丫鬟嬷嬷垂手静侍在旁,此时也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田姜劝说道:”蜀地的百药煎最有名儿,此次三爷带回了些,我照着古法方子,又添了香油、没石子、五倍子、早莲子、诃子皮酸榴皮等熬出油,再入了零陵香、藿香叶、香白芷、麝香和甘松,封在罐里约十日,便可拿来搽鬓发。给二爷用过几回啦,不会污手不染尘垢、也无怪味道,母亲先试过这一回,就知它好处。“

    陆嬷嬷插话进来:”怪道近日里,瞧着二老爷鬓发乌黑光亮,原来是这麽回事啊!老夫人就再莫推辞罢。“

    沈老夫人神情这才稍许松动,田姜已吩咐夏婵去准备热水,命采蓉去栖桐院取自己的乌发香油来。

    何氏躲在房里装病,待喜春回来,将送别三房离府的场景细讲一遍,又听闻沈老夫人特问了她,且神色不霁,也不多说话儿,复在榻上翻来覆去至巳时,终是躺不住了,起身洗漱过,憔悴着容颜,朝福善堂施施而来。

    才过月洞门,已有笑声传入耳畔,何氏不觉心疑,原道会是怎样的愁云惨雾,哪想却是祥和的很,恰有个粗使丫头,端铜盆子热水垂颈迎面,喜春唤住她:”钏儿,你们在房里做甚麽?“

    那钏儿抬头见是大奶奶和喜春,连忙回话:”三奶奶在给老夫人染发呢。“

    何氏怔愣会儿,她们几房媳妇嫁进沈府多年,倒从未想过给沈老夫人染发。。。。。。。一则自有嬷嬷丫鬟伺候,二则老夫人素日严厉,怕她也有些恨她,只把她当尊佛小心翼翼供着,不敢有丝毫逾矩。

    她抬手把一缕吹散的碎发捋到耳后,慢慢道:”喜春,莫看这位二奶奶年轻虽轻,可真会来事儿!“

    说话间已入院里。

    廊前夏婵与几个丫头正站着,见她们走来,忙迎前见礼,语气儿关切问:”大奶**痛病可好些了?“

    何氏很含糊的“嗯”一声,夏婵暗瞟她神色冷淡,遂识趣地不再多话,倒是喜春朝她笑了笑。

    。。。。。。。。。。。。。。。。。。。。。。。。。。。。。

    何氏进入房内,沈老夫人坐在菱花镜前,披散着发丝,一条大棉巾圈围她的颈上,把胸前背后皆掩了。

    陆嬷嬷在旁捧着个瓷碗儿,里头黑糊糊稀稠稠一团,田姜卷袖勒臂,右手执软毛小刷,正在涂搽沈老夫人鬓处。

    沈老夫人听得何氏给她问安,依旧微阖着双目,默少顷才冷冷道:“你大好了?”

    何氏听得心一慄,用帕子捂着嘴唇咳两声,才语气焉焉说:“这些日思虑太多而犯了旧疾,刚得下榻便急来给母亲请罪!”

 第伍伍贰章 严诫训

    沈老夫人冷笑问:“你都思虑甚麽了?”

    何氏红着眼眶道:“媳妇只怕说出的话不中听,惹母亲恼怒。。。。。。”

    “你素日里温和贤良无戾气,尽管直言就是。全本小说网,HTTPS://。m;”沈老夫人依旧阖眸未睁。

    何氏遂抿唇说:“锦衣卫同刑部官兵来府带走二爷,媳妇寝食难安,托了娘家大哥四处打听,原来二爷竟被下了昭狱,那处多羁押谋逆权臣,旦得量刑招供,皆是抄家问斩的重罪。是以这府里人心都动荡了,今儿个三房拖家带口匆匆去蜀地避祸,他(她)们还有个奔处,可怜我与庆林孤儿寡母的,他还不知能否熬至三月春闱,纵是熬过又能怎样呢,受二爷牵扯,仕途怕是已然尽毁,若大爷若泉下有知,定埋汰我无能不中用。。。。。。。。“一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沈老夫人气得面色铁青,咬牙道:”你果然说话不中听。甚麽人心动荡,怕是你自个的心动荡了罢!“

    此时鬓发已全乌,自解下围襟间的棉巾,夏婵执梳篦欲替其挽发髻,她摆手道:“不忙此事。”

    命陆嬷嬷去寻薛氏来,陆嬷嬷忙低声禀:“五夫人一早出府回了娘家。”

    沈老夫人冷哼一声,又命速传府里管事们皆到来,她则起身上热炕归坐,任何氏在旁站着不理,只唤净过手的田姜坐到自己身边来。

    众人见老夫人动真怒,皆不敢多言,片刻功夫,无论是少爷小姐的奶娘、有头脸的总管事、各房大丫鬟还是三五粗使仆厮班头皆来见,黑压压满当当挤了一房,夏婵领着丫头又点起一排羊角灯,映得边角旮旯都十分亮堂,更令诸人神情无法遁形。

    沈老夫人目光扫睨一圈,所落之处皆垂颈默立,不敢对视,她方开口道:“国有分合,家有兴衰,岂有兴时受益而不觉,衰时失之便难存的道理。你们无论是嫁娶的媳妇、还是家生子或买来的仆从,首入府时,我必亲言或命沈霖将你们诫训且牢记。”

    她顿了顿:“沈霖,你于此再说一遍来听。”

    沈霖拱了拱手,清咳一嗓子道:“但凡仕宦人家,集财多享用一代而尽,后世子孙若无修身齐家之能,或平庸碌碌无为,或骄佚奢淫难挡,祖上绩业至多庆延一二代定灭矣。沈府之繁盛绵延至今已至八代,侥幸每代皆有能才辈出,巧娶德妇,严教子嗣,谨遵家风,才令吾等还能安富尊荣一时。”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官宦之家不过表面风光,朝堂纷争时引杀身之祸,宦海沉浮难做上岸之计,诸位自踏进沈门始,享得了荣华,亦要经得起落魄,若难两全,即可抽身而退,决不强留。“

    众人摒息不敢吭声儿,沈老夫人接着说:”大媳妇说府里主仆人心动荡了。。。。。。。。无妨也无惧!如今府中掌中馈的是二媳妇,不想留的尽管去与她细说,放你们出府便是。“

    她看了眼田姜,田姜知其意,语气沉稳道:”三老爷携夫人及少爷小姐赶往蜀地赴任,此乃官家职责所限,非逃隐避祸之举,望众周知。至于二老爷亦不瞒你们,自被锦衣卫及刑部官吏从府中带离,至今福祸不晓。“

    ”位极人臣者,亦是宦海起落莫定者,其命不由己,有赖于君主、有赖于同僚、有赖于属下、甚有赖于家门,相赖太重难得自持,飞来横祸又殊非可料。幸得沈族袭荫累世,得臣心民意,还不至厦倾巢覆之度,老夫人、五爷及吾等自会多方打探,从中斡旋,无论所得讯息好恶,定让你们及时知晓,以备防身之策。“

    她想想又添了句:”如老夫人所言,想走的也不阻拦,去留任意,但凡嚼舌根惹事非的被我听到,想留也留不得。“

    沈老夫人见话说尽,便命她(他)们各自散了。

    何氏满面通红,挪至炕前低喊一声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

    田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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