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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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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香等几暗瞟沈二爷的脸色,皆替夫人捏了把冷汗,这才新婚第二日就惹老爷生气。。。。。。。。。

    幸好饭菜很快端摆上来,田姜瞧着一桌菜色,皆是她最欢喜吃的,心情很愉悦,站到沈泽棠身侧,拿起碗箸弯唇问:“二爷想吃甚么?“是要替他布菜了。

    沈泽棠盯着她笑盈盈的模样,闭闭眼睛再睁开,吩咐侍候的丫鬟退下。

    待四周无人,他才平缓道:”来片肉汁萝卜。“

    。。。。。。。真会吃!不知多少肥肉滋出的荤油,小火慢慢煨出来的萝卜,酱红透亮油汪汪的,她用筷子小心挟片儿,吹着热气,一股子香喷喷的味儿直往鼻里钻,不由咽了咽口水。

    待微凉欲放碗中,却见他凑近直接就筷子吃进嘴里,才想去挟旁的,突然腰肢被健实的胳臂揽住,略微使力儿,她便猝不及防坐在沈二爷腿上,连手里的筷子都掉落到桌面。

    她有点被吓着,想问沈二爷这是作甚,哪想才抬起下颌,他俯首凑过来,含吮住她的唇瓣。

    田姜推搡几下,觉着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带些不容拒绝的意味,便不再挣扎,沈二爷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和地,她愿意试着顺服他。

    沈泽棠显然感觉到了,急躁的亲吻渐趋温柔,将咬碎的萝卜耐心地哺喂给她。

    田姜被迫吞咽着,脑里稀糊成一团,这萝卜果然如前猜测的那般,很鲜美多汁。。。。。。她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二爷蓦然将她松开,胸膛抑不住地起伏,看田姜纤白手指紧抓着他的衣袖,朱红嘴儿沾染着润腻油渍,眼眸茫然还未回过神来,他蓦然觉得,此时有比用膳更紧要的事做,正欲抱起她时,翠香隔着帘子通传:“老夫人房里喜春来了。”

    田姜即刻神魂回转,连忙复回原座,抬手整着略乱的鬓发,微微喘息瞟了沈二爷一眼,他的脸色似乎比之前还要难看。

    喜春拎着食盒进房来,很大方的俯身见礼,笑说:“这是刚蒸出的八仙糕,趁热烫时吃很软糯,并不甜,老夫人让送来吃着玩的。”她又道:“老夫人明儿要至天宁寺吃斋礼佛,约摸半月,特意让奴婢传话,明儿的晨昏定省暂就免去。”

    田姜颌首谢过,吩咐翠香赏了她一串钱,并送她出门去。

    沈泽棠挟了块热糕搁她碗里,眉眼渐舒展:“何仙姑给你。“

    田姜也挟了块热糕还敬他:”吕洞宾给二爷。“

    这才将”何仙姑“端详,竟雕得十分精细逼真,看沈二爷面不改色的一口咬掉”吕洞宾“的头,她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沈泽棠挺无奈的,他厚着脸皮,被母亲嘲笑,讨得来的八仙糕,九儿还不敢吃。。。。。他又咬掉“吕洞宾”一条胳膊,这有甚麽不敢的,小胆子!

    待饭毕,丫鬟进来伺候他二人漱了口,并将碗箸一并收去,又捧上新茶来。

    田姜有事同沈二爷商量,屏退丫鬟才道:“听吴嬷嬷说,母亲跟前管事嬷嬷及大丫头有七个,月例一两银子,二等丫头五个,月例一吊钱,其他三等粗使丫头及婆子每月人各五百钱。再说各房,管事嬷嬷及大丫头四个,其余小丫头及婆子有七个,这是母亲定下的规矩,需得遵守才是。”

    “二爷院里有吴嬷嬷和大丫头莺歌,二等丫头绿蔷和红芸,粗使丫头和婆子七人。我现带来翠梅和翠香,母亲又赏了采蓉,这般算计下来,人就多啦。“

    沈泽棠看着她很认真的模样,不由微微笑了:”你若需要就留着,我养得起。“

    这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田姜摇头:“吴嬷嬷和莺歌需留着,采蓉也留着,翠梅翠香伺候惯了,我不舍她们走,绿蔷和红芸。。。。。。她们是二等丫头,原伺候二爷净身沐洗的,若二爷舍不得她们,我将翠梅翠香送走就是。“

    沈泽棠勾了勾唇角,这话听来委实意味深长啊,他觉得该解释一下:”绿蔷和红芸是年初母亲拨来的,我平素不常回府,便是回府也不惯她们伺候,烟花三月即两江巡察出京去,是以前后计最多不过两月,有何舍不得之说,夫人尽管随心调派,我无二话。“

    夫人。。。。。。沈二爷总叫她田九儿或九儿,昨晚洞房看她痛的厉害,会心疼地叫她卿卿或娇娇,夫人二字倒是首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感觉。。。。。。她眨巴着眼儿,嗯。。。。。。挺受用的。

    沈泽棠看她家常挽着一窝丝杭州攒,乌油发丝柔软垂落,如了心意,抿着嘴儿笑靥如花,显得很有些妩媚。

    年轻女孩儿被男人疼过后,女孩儿还是那个女孩儿,可你仔细瞧她,果然哪哪都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沈泽棠伸长胳臂将她捞进怀里。

 第肆叁肆章 多柔情

    “你今同庆林说了甚麽?”

    田姜微怔愣,才想起他所问是何事,看沈二爷神情,依旧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全本小说网,https://。)

    遂老实交待:”你诫训他后,大嫂子心里难过,又被母亲说了几句,我看着不忍,劝慰庆林需得萤窗苦读,若能成至贤至洁者,便不再受外力所控,得身心自在。“

    沈泽棠下颌抵在她肩上,轻咬一缕馨香发丝,嗓音不同以往柔和,沉沉道:“庆林天资愚钝,即使能吃得苦中苦,仕途也难有建树,其他子弟都还尚小,偶而拷问学识,亦无能撑起沈氏门楣之辈。我年纪不小了,十数年后终将廉颇老矣,也会有心无力的。。。。。。。。。“

    田姜听得心底发酸,吴嬷嬷提过,大房只余孤儿寡母;三房老爷远在蜀地做官,音信飘渺;五房老爷经营一处茶庄,半死不活的,这沈府上下几百口的吃穿用度,皆主傍沈二爷俸禄支撑过活,莫看他现今位高权重怎生的风光,旦得朝堂失势,官威殒落,这沈府或许就会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落个凄凉残败的境地。

    明了沈二爷身负的家国重任,田姜忍不住去握他的手,嗓音潮呼呼地:”十数年后二爷正值大衍之年,还年轻着呢,不许说这些丧气话。“

    沈泽棠嗯了一声,见田姜眼波潋滟,弄哭她可不是自己的本意,笑着亲亲她粉嫩的耳垂,说:“解吾及沈府困境需得九儿相帮才是。”

    ”二爷说怎麽个相帮法?“田姜认真的问,不会是。。。。。。看中她嫁随来的十里红妆罢。

    沈泽棠一本正经的:“你多诞吾的子嗣,个个人间龙凤,便是吾及沈氏一族的福祉。”

    “。。。。。。。。。。“田姜羞窘地瞪他,凝重的气氛瞬间被打散了。

    沈泽棠忍着笑意,凑近去亲她泛红的颊腮。

    明月照窗纱,人影恍恍,一只绿鹦鹉扑楞楞扇翅,立在红笼之上,首度感到形影相吊的寂寞。

    忽听得门前帘子轻掀起又荡下,似有丫鬟要进却未进地响动。

    田姜开始挣扎着欲起身,却被沈二爷一把按住,微蹙眉:”为何要躲?“前想拉她的手也是。

    ”不惯在人面前亲昵。“田姜咬着唇低道,没听得他回话,抬眼看他神情有些奇怪。。。。。。这很奇怪吗?

    沈泽棠顿了顿:“好!”他说,手也随之松开。

    其实京城高门大户里夫妻,便是行房事,会让一两个丫鬟在旁伺候着。

    他娶梦笙时也不惯,不懂她为何总让莺歌在帐前守着,一来二去终是心如明镜,加之公务缠身,渐渐就看得很淡。

    翠梅进来说:“前院的沈指挥使来寻二老爷,有要事相禀。”

    沈泽棠颌首,走前还是摸了摸田姜的脸儿,让她先睡不必等他回来。

    田姜反倒松口气,又看了会《诗经》,才由着丫鬟伺候洗漱上床安寝,翠梅移灯下帘,轻手轻脚的离开。

    铜炉里未曾燃香,只因窗外的桂香已盈透满室,四围很静谧,她拥紧褥子胡思乱想了会儿,终是抵不住昏沉的困意,阖眼睡着了。

    。。。。。。。。。。。。。。。。。。。。。。。。。。。。。。。。。。。。。

    书房外的卷棚里,秦兴和田荣边吃茶边等候沈阁老,徐泾在旁做陪,他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自沈阁老两江巡察回京后,他俩隔三岔五便来沈府打听自家主子的下落,总是无功而返,正自绝望之际,这位名唤徐泾的人寻到他们,道沈阁老要娶妻摆百桌喜筵,望由他们来接“厨司”之事,给的工钱优厚不说,喜筵毕后还能面见沈阁老。

    秦兴为探主子行踪,不曾多想就应承下来,喜筵烹煮的菜色很合众人胃口,待得结束后又接下几户官家的宴席,“盛昌馆”日后的生意显见的兴隆。

    但他与田叔思绪却很沉重,沈阁老的特意招抚,必于主子的安危脱不了干系。

    愈想愈觉心惊肉跳,看着窗外夜幕黑浓,更是如坐针毡。

    恰听得一路官履足响,不多时即见沈阁老穿着石青团花茧绸直裰,不疾不徐由沈桓相陪而来。

    秦兴田荣站起身作揖见礼,沈泽棠微微颌首,徐泾则指引他俩,随其后进了书房。

    沈泽棠坐下边吃茶边打量秦兴,原不过是舜钰跟前长随,此时一身打扮,倒有些年轻掌柜的风度,再看田荣,膀阔肩实,显见武功深藏不露。

    他将茶盏往桌案一顿,语气温和地问:”你们可是想打听冯舜钰的下落?“

    秦兴上前恭敬的拱手:“我家主子随沈阁老两江历事,现您返京已数月,可我家主子至今音信全无,还请沈阁老明示,他现究竟在何处?”

    “岂可如此无理!”沈桓粗声厉喝。

    沈泽棠摆摆手,神情依旧沉稳,他道:“此次两江巡察,途中多番遭‘鹰天盟’劫杀,你家主子落入他手,刑部正在尽力搜捕,汝等耐心等待就是。”

    秦田二人大惊失色,“盛昌馆”乃酒肆流动之所,茶余饭后消息很是灵通,自然对“鹰天盟”深有耳闻,知那帮亡命之徒暴力恣睢,但凡落入他们之手,终是死路一条。

    秦兴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顿时怒从心头起,也顾不得尊卑礼仪,哑着嗓吼道:“我家主子生性平和,何曾与谁结过仇怨,定是成了沈阁老你的替死鬼,你赔他命来。”

    田荣满面戾气,虽一言不发,手却握紧腰间短刀铜把,忽觉耳边风声凉起,三四身手矫捷的暗卫不知从何出,拦在桌案前面,目光紧盯他们一举一动,神情凝肃。

    沈泽棠微微笑了:“倒是忠心。。。。。。实不相瞒,你们主子现好生活着,只是暂不便出来抛头露面,总有你们团聚之时,却不是现在。田荣,你该明白的。“

    田荣浑身一震,抬头看向沈阁老,恰与他投来的视线相碰,只觉那目光十分犀利,将他心中深藏的隐密,早已看得通透。

    秦兴听得云里雾绕,疑惑的看向田荣,田荣松开握紧刀把的指骨,拱手作揖,嗓音显得沉冷:”沈阁老此话当真?“

    沈泽棠淡笑不语。

    沈桓叱喝道:”沈阁老从不打诳语,你回去等候就是,半年内自见分晓。“

    待送走秦兴和田荣,沈桓恰见沈二爷心急火燎地离去,看看月色,再挠挠头问徐泾:“天还早哩,二爷急个啥?”

    徐泾鄙夷的拿眼睃他,这个傻蛋,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

 第肆叁伍章 哄稚儿

    沈泽棠听得有脚步声窸窣,他睁开眼眸,大红帐幔外莺歌正点燃烛火,窗纸隐隐透进清光来。(全本小说网,https://。)

    今是上常朝的日子,他虽在婚休,但按朝堂律例也不得缺席。

    俯首看着怀里的田姜,睡得小脸红通通的,他目光充满爱怜,昨晚回来时她已经卷被熟睡,这会还没有醒。

    忍不住亲啄娇艳的唇瓣,似扰了清梦,她微蹙起眉,翻转个身子朝里面睡了。

    沈泽棠这才坐起趿鞋离床,盥洗过手面,但见一套公服连纱帽及官履,整齐的叠摆在矮榻上,他脱解襴衣,赤着精壮的胸膛,正欲去拿白纱青缘中单,却见莺歌已先捧在手里,她小声说:“奴婢来伺候老爷更衣。”

    那眼神与他的视线交错相碰,又迅速挪移开来。

    “你退去罢!”沈泽棠眸光一冷,语气淡淡,接过中单熟练地穿戴,莺歌睇他威仪昭显,只得搭手作礼,讪讪地出了房。

    。。。。。。。。。。。。。。。。。。。。。。。。。。。。。。

    田姜醒来坐起身,窗外已是大亮,秋桂枝条上,尽是家雀啁啁啾啾啼声儿。

    似听得动静,等候多时的翠香撩起帐挽进鎏金铜钩,轻笑说:“夫人好睡!”

    田姜有些赧然,幸得老夫人去天宁寺吃斋礼佛,否则误了请安可是事大,她问翠香:“你怎不叫醒我?”

    翠梅端着铜盆热水进来,听闻回话道:“二老爷吩咐的,说夫人昨晚疲累,由着多睡会儿,勿要来吵。”

    田姜耳根泛红,昨晚她早早安寝,哪来甚么疲累,却也不好多辨,任由采蓉伺候着穿衣,想想又问:“二爷去哪里了?”

    沈二爷有三日婚休,数来是第二日。

    采蓉笑道:“二老爷今有常朝,莺歌寅时来伺候的。”

    田姜默了默,莺歌应该告诉她才是。

    忽听一个婆子在院里问:“可有人在麽?”

    翠香去掀帘半探身一看,并不太认得,遂问她:“你来找谁?”

    那婆子提着竹雕大漆描金双层食盒子,笑着答话:“我是管厨房的范当家的,趁着送早饭当儿,来给二夫人见礼。”

    翠香出去接过食盒子,再回了田姜,田姜便让领她来见,那婆子进了屋,至田姜跟前跪下磕头。

    田姜免去她礼,笑道:“我平素也好随心弄些吃食,院里小厨房虽有油盐酱醋等,定不如范当家那边厨房齐备,时不时要去问你讨个香叶八角茴香,或姜葱蒜瓣类的,你可莫要嫌我烦。”

    范当家的忙陪笑:”二夫人说的哪话,你若需要甚么列个清单子,让姐儿拿来把我就是,定挑最上等的送来。“

    ”那可要让你费心。“田姜朝翠香使个眼色,翠梅会意,去取来三串钱,递给她道:”一串钱独赏你,另两串你分给手下做事的,深秋天儿晚间凉,可打酒吃暖暖身子。“

    那范当家的自然是喜笑颜开,接过钱千恩万谢的,又聊了几句才走了。

    翠香揭开食盖子,里面有碗煮熟沥干的面条子,一碗鲜浓鸡汤,一碟黑红酱油,一碟白蒜汁,一碟红辣油,一碗肥瘦相间焖炖酥烂的肉卤,还有碟洒木樨花的黏米糕。

    采蓉端过那碗面条子,倒上酱油蒜汁红椒,舀两大勺肉卤,拿起筷箸熟练的拌匀,再摆到田姜面前,笑着道:”府里厨子自北方来,擅烹面食,这打卤面老夫人很爱吃。“

    田姜听她这般说,倒不好推却,挑了几筷子面条吃了,只觉又咸又辣,想想问:”二爷可爱吃这个?“

    采蓉摆摆手:”二爷不碰这个,嫌吃了嘴里有味道。“

    田姜听得抿嘴笑了,遂再也不碰,只就着茶水吃了两块黏米糕,便让丫鬟收拾桌面撤下面饭,重新捧上茶果来。

    。。。。。。。。。。。。。。。。。。。。。。。。。。。

    园子里,吴嬷嬷领着沈荔过桥,恰遇见正观赏锦鲤游水的大夫人。

    何氏满脸笑容,亲切的问她这是去哪儿?

    沈荔仰脸儿回话:“去栖桐院给爹爹还有娘亲请安。”

    何氏摸摸她的头:“可不巧,你爹爹一早上常朝去了。”

    观沈荔有些失望的表情,她又说:“你那娘亲年纪轻性子多娇,荔姐儿勿要招惹她,若给你东西也要多谨慎,当心着爹爹生气。”

    吴嬷嬷只道要来不及,领着沈荔急忙走了。

    一路无话。

    沈荔给田姜行拜礼毕,依旧惶惶害怕的模样,直往吴嬷嬷的身后躲。

    吴嬷嬷神情有些为难道:”荔姐儿遇着生人就胆小,还望二夫人勿要责怪。“

    。。。。。。。。她是生人麽?!田姜神情未改,只细端沈荔的眼色,忽从鬓间拔下一枚翠蓝雕花簪子,晃着软声笑问:“荔姐儿可喜欢?”

    沈荔其实一进门,就看见母亲头上这枚好看的簪子,心底很艳羡,此时听得问,悄悄就点点头。

    “那你过来!”田姜温善道,待她怯生生走到跟前,便将簪子别进她髻间,再执菱花镜照着。

    沈荔紧盯镜中的自己,忽然瘪瘪嘴:“大伯母说,不能要母亲的东西,爹爹会不高兴。”

    田姜平静地看了眼吴嬷嬷,遂抬手从沈荔鬓边取下朵玉色宫花:”你没有要我的东西呀,我们换着戴罢了。“

    ”换着戴?“沈荔嚅嚅重复,她有些听不懂。

    田姜”嗯“了一声:“荔姐儿今穿浅藕禙子,玉纱镶边裙,显得清爽素淡,宜佩色浓的饰物,如这枚翠蓝簪子。你看我穿紫绸对衿衫,墨花裙子,戴你这朵玉色宫花,是不是更好看?”

    见沈荔点头,她又道:“甚么时候荔姐儿不喜这簪子了,我也不喜你的宫花了,我们再换过来就是。”

    沈荔理直气壮的道声好,田姜看她安下心的样子,觉得可爱又有些可怜。

    恰此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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