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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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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把自已的利剑朝清风掷去,清风接过,默了默,转身缓缓走至舜钰面前。

    舜钰带箬笠,披蓑衣,安静坐在山石上,月光滑过她白皙的面颊,翦水双瞳闪闪泛起涟漪。

    那涟漪似淌进清风的心里,人常说他的心比山石还硬,他也这么觉得。

    眸光蓦然黯沉,即使没有魅惑衣妆,这小妓娘素着清水瓜子脸儿,依旧楚楚的,让他下不去手。

    能得清风名,皆因他杀人的动作快、狠、准,如风拂过之处,寸草不生,一人不活。

    可他现在只觉这把剑沉甸甸的,握柄的手指绷得发白。

    他是个冷酷无情的刺客,太多哀求早听的麻木,继而厌倦,后来他再也没有听过哀求声,他的刀更快了。

    小妓娘的一句:“我给你洗衣做饭暖被,你带我走。”让他冲动的把她带出来。

    一缕挟杂凉意的山风吹醒他的神智,人间的烟火气,与他是个永不能得的幻梦,他的一生只配孤独终老,躅躅独行。

    他看着剑梢凛冽的寒气,听到自已在问:“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明月公子嗤笑一声,想必虎兽面具下的表情很滑稽,清风不理,只看着小妓娘抿嘴不答,他坚持的又问一遍:“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他忽然很想听她说话,温良女子的嗓音,没有刻意的挑逗风情,亦没有惊慌惶恐,好听极了。

    。。。。。。。。。。。。。。。。。。。。。。。。。。

    舜钰知道清风后悔带她出来,这会要杀她。

    惨白月光游移过他手握的剑身,尖梢凝固几点圆黑的痕迹,是胖和尚戳心的血滴。

    或许是重活二世的缘故,面对死亡她异常的冷静,清风不同于明月,他在寻找一个说服自己杀她的理由。

    她不能哭泣哀求,他会因这份软弱而杀了她,她亦不能呵斥怒骂,他会因这份坚强而杀了她。

    她能做甚么呢,她唯有忐忑地回话:“我是‘乐善庄’赵姑娘身边的丫鬟,无意撞见她与阉人的奸情,被捆了卖到这里。”

    再看清风嘴角抿紧,却把手里的剑悄悄提起,舜钰叹口气,她说:“你要杀我吗?请把剑尖的污血拭去罢,我的血很干净。”

    清风提起剑在衣袖上擦过。

    “谢谢你。”舜钰笑了笑:“谢谢你把我从聚义厅里带出,能死在清风明月之下,是福气。”

    她又添了句:“清风是这清风,明月非彼明月。”

    明月公子呵呵笑的阴阳怪气,清风神情愈发凝肃,语气淡淡地:“再过个把时辰你蛊毒会发作,我却再没药丸给你解毒,那样的死状很凄惨,倒不如我一剑替你解脱。”

    “好!”舜钰很乖顺的点头。

    清风的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他指着不远一棵莽苍的松树:“你死后我会在那树下挖个坑,让你死得其所。”

    “好!”舜钰的眸瞳光芒闪烁,似乎没有看到他将剑举过头顶,划出一道弯弧,她微笑着说:“你是个好人,我想报答你。”

    清风怔了怔,剑顿在空中又倏得缩回,他竟莫名的松了口气,奇怪地问:“报答我?”

    舜钰“嗯”着站起身来,朝山脚下俯视,黑漆漆的树影被风吹的摇晃,受惊的寒鸦宿鸟拍着翅入了雾气中。

    夜已深沉,山中雾渐浓烈。

    舜钰开口道:“山下官兵或许已踏上归途;或许埋伏在那里请君入瓮,不管如何,你们总要挺而走险,因为此时再不逃出去,明日天亮官兵大举搜山,便更没有逃的机会了。”

    “这与你何干。”明月公子冷冷道:“你那时已经死了。”

    舜钰不理睬他,接着说:“让我走在前面探路,把他们引出来,你们便可趁乱逃走。。。。。。。毋庸担忧我会泄漏甚么。“她叹息一声:”那时我蛊毒发作,恰好也要死了。“

    。。。。。。。这是个精妙得不能再精妙的法子!

    就连明月都不禁赞了声:“这个娼妇有些聪明。”

    清风紧盯她的容颜,那神情坚定而温善,他是不惮于躲在女人后面逃命的。。。。。。可此时似乎再无它法。

    他忽然有些动容,所以听得妓娘请求:“你能把手里的剑送我麽?等我蛊毒发作受不了时,我可以自已杀了自已。”

    他毫不犹豫的递过去,见她欣喜又憨媚的把剑拿在手里,左划右晃一番。

    他并不惧怕她举起剑来刺他,没有人能迅速近他的身,更况一个身娇体弱的妓娘。

    只是这心底涌起的滋味,有些晦涩难懂。

    今日所有一切都乱糟糟的,妓娘不像妓娘,他亦不像他。

    。。。。。。。。。。。。。。。

    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舜钰已能望见伫立夜色中的般若寺,荒凉又阴森。

    人生是一场有输有赢的赌局,输赢有大亦有小,大至性命,小若尘埃。

    舜钰原本笃定沈二爷必带官兵候在暗处,可离山脚愈近,她愈发不能确定了。

    没有马蹄踢踏声,没有车轮轱辘声,没有风过树梢声,没有溪流潺潺声,甚至连寒鸦宿鸟的咕咕声都嘎然而止。

    四周实在太过安静,安静的让你觉得,万物生灵似乎皆屏住呼吸,翘首等待着甚么发生。

    舜钰听到自己的心怦怦跳动声,她不知身后跟随的刺客离有多远,是三四步,是数十步,是百步开外,还是已悄然遁去。

    她开始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曾听庄里嬷嬷说起过,有一个年轻的穷秀才进京赶考,住不起客店,便在这般若寺里宿下,晚间秉烛苦读时,进来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只道是被土匪强抢欲做压寨夫人,趁夜逃出到了这里。彼此青春年少好相貌,互换定情之物就成了亲,第二日穷秀才醒来,才发现身边有一堆白骨。。。。。。。。“

    她听得身后有人在低笑,估摸也就十数步远的距离,原来明月清风一直不远不近跟着。

    一缕山风吹动树梢,一只宿鸟凄鸣苍林。

    原有的安静,就在猝不及防间,猛得被狠狠撕裂,但听地动山摇、马嘶车动,人声鼎沸。

    舜钰被一片红亮刺的睁不开眼。

 第叁肆捌章 生杀意

    火把若游龙蜿蜒。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一支燃烧的急箭在夜空划过一道长弧,如流星陨落在舜钰的身侧。

    她蓦然回首,见明月清风及随侍调转方向逃离的背影,清风恰也扭头看她,眸光在簇火中相碰流转,经年就是永别。

    她淡漠的收了视线,仰起颈使劲搜寻沈二爷,前方十数高头大马一字排开,鞍上的将士身披银冷铠甲,容颜隐在苍然夜色中。

    其中一人勒缰纵马朝她驰来,昭显勇猛威势,舜钰觉得那英姿分外熟悉,待要仔细端看时,哪想腰间竟盘来只坚硬如铁的胳臂,也就刹那,渐近的白马高高仰起前蹄嘶鸣,硬生生收住步子踢踏不前。

    舜钰大惊失色,耳畔已传来清风冷戾的嗓音,他说,我不能丢下你。

    “放开我。”舜钰恨得咬牙,死命地去掰他的手指。

    “我要带你走。”清风认为这个妓娘在催他逃命,实在有情有义,那硬如磐石的心顷刻软得似细沙。

    他把舜钰箍的更紧,不顾一切地朝身后另条山路疾掠而逃。

    马上将军挺起胸膛,拉弓如满月,“篷”的沉响,一支箭劲直射在清风二三步前,拦他的去路。

    “放开她!”

    那洪亮清朗的高喊让舜钰倏得睁大双眸。。。。。。。。。是徐蓝麽?!

    你见他跨高头大马之上,铠甲加身,手握鹊画弓雕翎箭,火光照亮那张浓墨重彩的面庞,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她听得清风在冷笑,能感受他瞬间凝聚的阴狠,更睇到他袖笼里有数枚银针寒光迸射。

    舜钰猛得深吸口气。

    数枚银针已夹在清风的五指缝中,针尖淬了毒,碧莹莹的。

    只要抬甩起手,洒向马上年轻的将军,趁他与银针缠斗自顾不暇时。。。。。。。。。

    清风勾起唇角,这便是他与妓娘逃出生天的绝佳时机,他还真这么做了。

    他的五指才要崩直伸展的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涌向四肢百骸,痛得指缝间的银针都滑落于地,低头,是明月公子的青铜剑,寒光凛冽的剑身刺入他的腹部,鲜血飞溅,滴在他白底青布的鞋面上。

    他晨时在城里拱桥下的小摊前,坐着吃牛杂汤,他很久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牛杂汤。

    一个满脸愁苦的村妇走到他面前,从挎的竹篮里,掏出一双簇新的白底青布鞋,只要十文钱。

    他峻眉微蹙,在做一件他喜欢做的事时,是极痛恨被打搅的,从前打搅他的人,如今坟头已青青。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脚上,难以辨清颜色的鞋履,大脚趾耀武扬威出了头,再抬眼,村妇背上有个竹篓,一个小娃发着烧,脸红通通的。

    村妇千恩万谢地走了,他穿着新鞋站起,上了拱桥,又下了拱桥,新鞋有些顶脚,或许走走就会宽松。

    他总觉哪里怪怪的。

    现在他终于醍醐灌顶,只因今日是他的生辰。

    每年这日,他会寻个谁也找不到他的地方,黑天糊地睡一觉打发过去。

    今日他终究破了例,还动了情,尝到了心软的代价,和受欺骗的滋味。

    他努力让自已保持清醒,瞪着小妓娘惨白的颊腮,愤恨的眸瞳。

    看着一个穿藏青绣云纹斗篷的魁伟男子,飞身而来,将她拉入了怀,看她。。。。。。竟俯在他怀里哭泣。

    原来她就是采药人。

    这个可恶的小骗子,甚么给他洗衣做饭暖被,竟然都是诓骗人的。

    他怎麽能当了真!

    。。。。。。。。。。。。。。。。。。。。。。。

    舜钰听到剑刺入清风身体时罪孽的声音,有黏稠滚热的鲜血,喷溅至她蓑衣,在洁白的手背染上红梅。

    她前世在宫中与嫔妃争斗,轮回转世复仇血恨,亦是假借它物及他人之手,这般亲自杀戮委实不曾有过。

    松开执剑的手,朝后趔趄数步,眼睁睁看着清风踉跄跪地,看着他眼里泛起冷酷绝望的讽笑。

    即便他杀人如麻,死有余辜,舜钰浑身还是止不住的哆嗦。

    背脊忽然贴上宽厚的胸膛,暖热的掌心蒙住她的双眸,温和沉稳的声音响起:“别看。”

    沈二爷说别看,那就不看罢。。。。。。可已深深映入脑海里又该怎么办呢?

    她辄身把自己埋进他滚烫的怀中,倾听他有力的心跳,甭管前尘今世与这男子有多少恩怨爱恨,他总是那个最能安慰她的人啊。

    舜钰僵硬的身子渐软下来,她轻笑:“你去哪了。。。。。你怎么才来呢。。。。。。你早些来不就好了。。。。。杀人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她不笑了,嗓音哽咽,话说的断断续续,却听得沈二爷眸光黯淡,柔肠百转。

    “对不起呵,我以为你还在山上,便先去了那里。。。。。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了。“他去捧舜钰的腮,想看她脸上的神情,却因她的执拗而放弃。

    再抬首冷观受伤的刺客,被同伴救下带走。

    他摆手阻了将兵追赶,只给沈容一个眼色,沈容会意,疾步朝消失在浓雾后的身影追去。

    胸前的人哭得他衣襟都湿了,索性一把抱起,头也不回的朝马车而去。

    。。。。。。。。。。。。。。。。。。。。。

    或许是山中寒凉更兼夜雨,也或许是心力交瘁且体乏,舜钰自回到应天府后,染恙卧榻几日。

    远远近近许多事在梦里不知来处,她意识昏沉,只知沈二爷总是亲自喂她药汤,替她盥洗手脸,不再与她同房共寝,却夜半忙完公务会来榻前坐一会儿,甚至。。。。。。亲她。

    他色欲熏心,也不怕过了病气,精致薄唇舔吮她的耳垂、颊腮,把她唇舌的苦味汲去,非要将甜蜜留下。

    明知道她此时软弱无力,奈何他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他便愈发得寸进尺,听他微沉的喘息,听他温柔地嘱咐:“凤九快点好起来。”

    于是乎在某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听得一只黄莺儿,落在紫藤花架上啁啾。

    她推开房门出了廊前,阳光好生刺目,眼眸眯觑了半晌,才看清团团的粉蝶自身边翩跹飞过,一股子苦味弥漫,是侍卫那五,拿把蒲扇在扇炉子,墩在上头的药汤,咕嘟咕嘟冒着烟气儿。

    一束紫色鸢尾捧到她面前,舜钰愣了愣,抬眼,正恰到徐蓝含着笑意的面庞。

 第叁肆玖章 皆故人

    “徐蓝。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舜钰接过紫鸢尾,眼儿笑眯眯的,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

    “凤九!”徐蓝浓眉舒展,眸光熠熠,看不够她。

    “徐蓝。”舜钰看着他,与国子监里骑马射箭的男儿少年郎,又有了不同,沙场的金戈铁马,让他的眉梢嘴角愈发坚毅,那年轻将军的英武正肆意挥斥。。。。。真好,这世间还有个徐蓝,真好呵。

    “徐蓝。”她忍不住欣喜地再唤,就这名字,都带着春日午阳潮湿的温暖。

    徐蓝唇角扬起,一把托起她的腰肢,放到廊柱榻板上,面对面,眼观眼,他低问:“凤九可有想我?老子日日在想你,想你个女孩儿,该如何应对如狼似虎的众臣,许多回在梦里把自己吓醒,看你被他们揭穿身份可惨的样子,我就使劲给老爹和你写家书,有空闲有写,让他定要护着你,不许别人欺负。”

    。。。。。。。她一封都没收到。

    舜钰恍然明悟在大理寺时,好几回与徐令遇见,他吹胡瞪眼的会问候她几句,却是得源于此,那会可把她紧张的不轻。

    ”交阯国那般的远。。。。。你都白写了。“舜钰咬着嘴唇,说不感动是假的。

    “不怕,现如今我回来,我来护你。”徐蓝言辞铮铮,听得她鼻子酸酸的。

    在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哭了。

    ”这花真好看。“舜钰吸口气,一只蝶儿扇着粉翅围着他俩打转,想汲花上香甜的蜜。

    ”交阯国的民风与吾朝大不同,那里的男子如欢喜哪个女孩儿,就常捧花给她。“徐蓝笑道:”果然有些道理。“

    瞧,凤九不也高兴的很麽。

    舜钰忽然忆起在姜海房里裱画时,沈二爷遣人送来红殷殷的梅枝。。。。。。她抿抿唇,余光瞟见那五端着汤药过来。

    徐蓝接过汤药,用调羹划散圈圈热气,舀了喂她。

    舜钰脸红了红,只是摇头不肯,要接过自己吃,徐蓝挑眉粗声:”每趟来看你,总见着沈大人再喂你吃汤药,我也要喂你。“

    舜钰又好气又好笑,翻白眼瞪他:”我那会病着呢,甚么也不知道,随你们摆弄,如今复回精气神,有手有脚的,哪需人伺候。“

    徐蓝还待说话,却见侍卫那五满脸诡谲,暗以为是凤九脸皮薄,不惯人前亲密,笑着将汤药递还给她。

    舜钰问他怎会带兵到此处来,徐蓝伸长腿坐她身畔,任斑驳的阳光透过紫藤花架,落在他的脸上,微觑双目,闲懒说:“江西流民盗寇杀官吏,占衙府,民风十分彪悍,那里虽有江西总督高海虽携将兵驻扎,却无建树,皇帝遣我带兵前去增援,后收沈大人传书,索性兵分两路,一队由副官带领直去吉安,一队随我调转路线从此地过。“

    ”皇帝怎会遣你带兵去江西平乱?“舜钰有些想不通,朝中武将不少,论资排辈也轮不到徐蓝头上。

    徐蓝听出她的心思,笑而不语,半晌后语气淡淡地:“你可知永亭(冯双林)是个阉人麽?”

    见舜钰瞪大双目,满脸不可思议,他接着道:“永亭春闱得状元功名,却入司礼监任随堂太监,天下人皆知,不是阉人怎能进出那里,幸皇帝无追究之举,且有重用他之意,我能去江西平乱,他亦出三分力。“

    舜钰莫名有些怔忡

    冯双林倒底用了什么法子,能让猜疑心重的新帝为他网开一面,且得堂然入司礼监那般权欲鼎盛之处。

    忽想起宫变后,她曾去吏部看望养伤的冯双林,听他说的一席话,当时懵懂,如今多少明了了。

    原来流光再如何轮转,每个人的命运都将反复,唯有她。。。。。。她的前路未卜,如隐于重重迷雾深处。

    。。。。。。。。。。。。。。

    沈泽棠着绯色官袍,背手在门前驻立,把院里廊前二人看了许久,那般青春年少感情,纯真又炙热,凤九满脸的娇憨,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委实让人动容,亦让他心底微沉,原来她与自己相处时,连笑容都是心存芥蒂的。

    “二爷要进去麽?”随在身后的徐泾低问。

    “不用。”沈泽棠摇头,辄身朝议事厅方向去。

    徐泾暗瞟沈二爷边走,边轻揉眉间的疲倦,终忍不住道:”方才。。。。。。。“

    ”没甚么。“沈二爷打断他的话,浅淡的笑了笑:”你以为我还是毛头小子麽,如我这般年纪,又置官场险恶旋涡之中,若郎情妾意还算罢,若她心在旁处,那旁处风景又更甚,我理该豁然释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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