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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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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轻妇人看着舜钰,怔了怔,眼眸焦恍又惊喜,不管不顾地执意往跟前凑:“大哥咋让九儿来接我,他定是愿意原谅我了罢,我日夜在这等着,你总算来啦!”

    “来你个鬼。。。。。。。“那家丁一脚重踹妇人肚腹,直踹的妇人跌坐地上唉哟唤,嘴里更是骂骂咧咧:”还做春秋大梦,你大哥早死哩,等你做鬼了再来接你。“

    ”住手。“舜钰厉声喝止,也不望那妇人,只目不斜视往前走,倒是沈桓看不过眼,一拍家丁肩膀:”欺负个疯傻女人,你有种啊你。“

    那家丁忙陪笑道:”官爷不知,这是田姨娘,当年为跟着我家爷,和自个娘家都决裂了,幸得决裂,田府满门抄斩时,她有我家爷护着,侥幸得了条命,后不知咋地,就整日里嚷着要回田家去,这都六年了,愈疯愈厉害,也就我家爷和夫人心善,要搁旁人,谁管她死活哩。“

    舜钰面无表情不发一言,见前处宅院题匾“青韵馆”,想着昨沈二爷说的,便知是到赵青青的住处了。

    两个婆子立在门前,听着家丁吩咐解了闩,一众走入院落,除了数株梅树,还有一方养着红鲤鱼的小池,一座太湖白石垒的精巧假山,沈桓凑近舜钰耳边嘀咕:“昨晚黑咕隆冬的,就是这玩意,差点吓去我半条命。”

    若是往常一准被他逗乐,此时的舜钰,心底却如坠大石般沉重,她让沈桓及衙役在廊上等候,自已则一掀帘子进得屋内。

    紫檀桌、古琴、名人字画、满炉的安息香灰。

    莲花几、茶壶、鹧鸪斑盏,凉透的浮霜白茶。

    沈二爷诚不我欺,述得分毫不差,差的。。。。。。。是床上一具盖大红被子、死去的女子。

    此时锦帐被鎏金铜钩勾起,大红被子叠得分外整齐,垫褥亦铺得不见一丝褶皱,显见多日不曾有人碰过。

    床栏雕花的洞隙,用手轻抹,指尖已沾染微尘。

    舜钰环顾四周,缓步走至窗前,透过窗棂,能看到沈桓从水池里捉了只乌龟,故意翻过白肚皮来戏耍,引得衙役都在笑。

    她无趣的辄身欲走,忽得脚尖踢到什么,垂颈看亮闪闪的,蹲下身小心的捡起,脸色瞬间大变。

    是枚银针,闺阁小姐平日织补刺绣,粗心着落了针在地并不稀奇。

    可这却不是枚普通的银针,针尖碧莹莹的淬着毒汁,针尾镶着米粒大的红点,细看雕得是朵小梅花。

    蜀地唐门的梅花针,三步必死,决不拖至四步。

    更令舜钰大骇的是,这针她是见过的,在京城盛昌馆那晚,她与田荣秦兴在吃酒,进来两个卖唱娘子,其中一人朝她射来数枚银针,幸得田荣身手敏捷,替她化解一劫,否则小命只怕休矣。

    舜钰咬着唇,用帕子将银针小心翼翼包起。

    她有种直觉,此案已不光是借尸还魂这般的离奇,沈二爷与她、霍小玉、“乐善庄”或还有甚么人,都紧紧被纠缠其中,前程难预料的凶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沈桓见舜钰出得房来,忙迎上欲待要问,却见她边走边摇头,立时会意,忍不住低声嘀咕:“邪门了!借尸还魂还没完,又跑出个女鬼来吓人,你说这是不是活见鬼。。。。。。。。“

    没有人回应,侧头一看,大惊,与他并肩而行的小桃子,怎也不见了?

 第叁壹伍章 意外现

    沈桓絮絮叨叨,意外发现舜钰不在身侧,急回头,见她竟立在一处宅院门前,怔怔地不动。/全本小说网/https://。/

    辄回去随她目光望,嘿嘿笑了:“不就是一架屏风麽?小桃子少见多怪。”

    转念想她乃寒门小吏出身,眼界浅倒也怪不得,戏谑又说:“沈府里有好几架,三扇、五扇、九扇或十二扇,你若是欢喜,开口问沈二爷讨就是。”

    却见舜钰似没听他说话,只径自朝那院里去,他摸摸鼻子,挥手让衙差一行跟上。

    待得走至屏风跟前,沈桓不由大惊:“镂金八宝大屏,此架竟是被赵庄主得了?”

    “你这话是何意?”舜钰肩膀暗抖,眼波潋滟的移看他。

    沈桓凑她耳边低道:“六年前刑部尚书周忱,曾私邀官员至他府里赴筵,我随沈二爷一道前往。席间周忱拿出数个市面罕见的物件,供众人赏玩,这镂金八宝大屏就是其中一件。“

    ”那沈大人得了甚么?“舜钰面无表情的问。

    沈桓摇头:”沈二爷因有公务在身,露个脸儿后就匆匆离去,不曾得甚么。“

    舜钰不由冷笑,心沉入茫茫谷底,想起大哥的《寿阳曲》,再观这大屏,赵守善果然与田家案有牵扯,而沈二爷呢,若不是一丘之貉,怎会被邀去赴筵。。。。。。。枉她还一直替他推托。

    “周忱邀的还有哪些官员?”她抿紧唇追问,恰此当儿,正房帘子一掀,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一个妇人从里头出来,或许不曾想会有衙差在,彼此都吃了一惊,稍顿才急忙上前来见礼,此妇人正是赵守善的妻蒋夫人。

    但听蒋夫人问:“不知各位官员来此是因何事?”

    舜钰平静道:“吾等奉沈大人及杨大人之命,前去赵姑娘生前住的宅院搜检,旨在彻查昨晚骁匪入庄一案,巧着路过此院,瞧到这镂金八宝大屏很是精美,所以过来一饱眼福,却不知为何,竟将此贵重物,曝于光天化日之下。”

    蒋夫人红着眼眶,勉力回话:“不过是祖传下来的老物件,并不见得珍贵,恰前些时因逢着屋瓦漏雨,淋了个半湿,今日阳好,特抬出来晾晒。”

    舜钰莞尔道:“蒋夫人大抵欺我年幼无知罢,不妨说于你听,民间流传的八宝大屏,谓为俗八宝,多绘绣的是石磐,如意、银锭,海螺、宝珠,珊瑚,犀角,琥珀,取幸福吉祥、富贵如愿之意,而此架却截然迥异。”

    她抬手指着大屏,接着说:“此大屏八扇组合,紫檀木质,下承八安形底座,上装八联透雕莲瓣及夔纹,屏心是镶卷草纹白檀木心,用点翠及描金技法,每扇分别绘:轮、伞、长、螺、花、罐、鱼、盖此八宝。取出五浊世,无所污染,张弛自如,护佑众生之意,这物件世间仅有三架,其中两架在宫中,赵庄主及夫人好福气呀,竟得了另一架。”

    蒋夫人神情惊疑不定,陪笑问:“我一后院无知妇人,哪来的胆敢唐突官爷,确实不懂这镂金八宝大屏的珍贵,倒是官爷说之甚详细,不知从何处知的?”

    舜钰依旧打量着大屏,嘴里漫不经意道:”这个不难,京城喜收古玩字画者,人手一册田启辉编撰的赏真辨伪籍册,那册子里皆是他府中收藏之物,巧着此物件里头竟也有哩。。。。。。。。。“

    她含笑不语,目光犀利的把蒋夫人的慌乱,尽收眼底。

    试探已成便不再多停留,漠然告辞,即头也不回的去了。

    。。。。。。。。。。。。。。。。。。。。。。。。。

    回至知府衙门,众人堂前坐,边吃茶边开始议案。

    舜钰将赵青青房中所见详尽而述,只把那枚梅花针隐去不提。

    堂内静默一片,无人吭声,沈泽棠揉着眉心的疲倦,凝神冥思。

    杨清满面烦恼站起,背着手走来走去,长吁短叹,他才刚调任镇江知府,就遇如此棘手的案件,叹只叹自已官运多舛。

    杨清听得沈泽棠开口:“你还是坐下罢,平日里就这般断案?晃来晃去只让人头痛。”

    虽是揄揶他,心里却瞬间一松,复至原位坐定,即急冲冲地:“沈大人可是有了思绪?”

    沈泽棠慢慢说:“关于霍小玉盗银案,把三百两银还给罗永贵,此案就此完结。“

    杨清吃一惊问:”盗银案犯是谁都不知晓,如何就结案?“

    沈泽棠简短道:”盗银那晚儿,谁都有机会入舱房偷窃,是桩无解的公案,幸三百两银追回,物归还主就好,不必为此案耗费太多精力。“

    这是有人故意设的开场局,为的是混淆视听,干扰心神,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索性摒弃不理。

    其中的源由不便多讲给杨清听,他权衡利弊干系后,一定会照着做的。

    沈泽棠接着说:”今日赵守善提起,赵青青两月前染疾,上月二十八日午时逝,本月十日落葬,霍小玉上月二十八日午时,在船上闹出被借尸还魂一事,说辞倒正相契合。昨下船后,我带着凤九及侍卫逛足整一日镇江城,为得就是让人觉得,这般疲累玩乐后,再无余力能做旁的事。“

    ”沈大人此话何解?“杨清听得懵懂,舜钰却明白了,这个老狐狸。。。。。。。。。。

    沈泽棠温和道:“昨晚闯入‘乐善庄’的骁匪不是别人,正是我与侍卫。”

    杨清惊的下巴掉下来:“沈大人若是想查案,知会下官一声,必定全力配合,又何须劳烦你冒此大险,若有个不测,我该如何办才好。”

    沈泽棠笑而不回,只说:”幸得冒了险,才发觉赵青青尸身躺于床榻之上,看其面貌神情,不过死去才三四日而已。“

    杨清顿时醍醐灌顶,眉宇舒展道:”如果赵青青这两日才死去,那借尸还魂的时辰就难对上,便足可说明霍小玉在扯谎。“话落又有些迟疑:“可今日冯生去查,并未在赵青青闺房中看到尸身,大人之言无凭无据,这可又该如何是好?”

    沈泽棠端起盏吃茶,再抬头看他:“大人今晚可有空余?”

    杨清不知他怎会问这个,颌首道有的是空余。

    沈泽棠微笑道:“那晚间我们一起去金山中泠泉边。”

    “去作甚?”杨清身子倏的一僵,只觉有不祥之念自脑中闪过,果然。。。。。。。。

    “。。。。。。。。去挖赵青青的坟!”

 第叁壹陆章 夜开棺

    回百花客栈,要穿过西津渡最热闹的街道,两边商铺多是卖鸭蛋粉红胭脂刨花油的,鲜甜的花香味直往人鼻息里钻,再往前走是一户户人家,但见门前青苔满阶,兰芽偎墙,有种区别与京城的独特精致。(全本小说网,https://。)

    马车轮子轱辘轱辘,舜钰撩着帘子一直朝外瞧,沈二爷终把手里书阖上,有些看不进去了。

    这世间比他更懂揣摩人心的,怕是无几罢,又或许年纪大的缘故,他喜怒不形于色,言行举止更是多内敛。

    白衣少年时他重仕途无心情爱,而立成熟后更是心性淡泊,自以为会孤老终身时,舜钰这丫头却把一切轻易颠覆了。

    可你看她此时倔强的背影儿,虽表面依旧恭敬顺从,怎生的却有股子愈渐愈远的疏冷。

    沈二爷问过沈桓,他心里已然明白她为何会这样。

    他虽然很喜欢舜钰,却也有自已的底限。

    等她来坦白已够久了,即便还不能坦白,他也愿意暗暗助她一臂之力。

    只是远近这些事儿,让他知道前路是有多凶险和漫长,而她对他又是有多么的不信任。

    他在提防外面的暗箭时,还得留心她偷藏的短刀,这样的两人又该如何同甘共苦。

    并非不想要她了。

    只是她年纪尚小,提防心重,又身背血海深仇,若是放手让她去博,或许对彼此更好罢。

    沈二爷心头渐起焦燥,他敛起眸光,凝神思忖,唇角终浮起一抹冷漠来。

    。。。。。。。。。。。。。。。。。。。。。。。。。

    江南的春如豆蔻初开的多愁女子,白日里还巧笑嫣然,至了晚间思起情人,便有流不尽的眼泪。

    天已昏黑下来,金山温柔沉默的伫立,静观着十数人头戴箬笠,身披蓑衣,拎灯笼,举火把,顺着山脊蜿蜒而行。

    舜钰穿着木屐,山道泥泞满途,她打个跌儿差点滑倒,倒是沈桓眼明手快扶她一把,道了声谢,偷眼瞟到沈二爷同杨清在最前头,边走边低声说话,似把她给忘记了。

    她抿抿唇问沈桓,以前可干过挖人家坟的缺德事?

    “这江南的雨同京城真不一样,斜斜密密跟网似的,怎么都躲不过。”沈桓抹一把湿漉漉的脸,朝舜钰八卦:“曾在云南平叛乱时,战死的将士数不清,活着的人给死人刨坑儿,那会我同沈容说,若我死了,念着兄弟情一场,你把坑给我刨大喽,至少腿要让我伸直,能舒坦地躺平就成。你猜沈容怎么说。。。。。。。。”

    舜钰摇头,沈容恰打身边经过,满脸不耐烦:”尽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跟个娘们似的。“

    ”滚。。。。。。。我乐意。“沈桓踢起一脚泥巴往他腿上踹,继续说:”他那会对我还算真心,答应把坑刨大不说,还要整个漂亮的女人给我合葬。。。。。。。。。。“

    张宏嗤笑道:”你做白日梦罢,那里哪里有女人,熊瞎子倒不少。“

    沈桓嘴里骂咧咧:”沈容敢给我整个熊瞎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四周围众皆笑起来,舜钰也在笑,看着沈二爷一直未回过头,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转念一想他或许与田府满门抄斩有牵扯,这心底又开始发凉。

    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即抵达中泠泉附近,搜个遍也未见坟的踪迹,沈二爷沉吟道,坟地多葬于面水背山处,便于藏风纳气,厚荫子孙。随即命众人将火把举高,仔细观了四周地势,指着一处更为显高的山头,率先而去。

    果然再爬了数百步,在山腰平坦处赫然立着一座新坟,碑上刻赵青青的名字。

    恰值夜深人静,细雨绵密飘洒,一阵凉风吹过,满山的树冠如涛浪呼啸般。

    舜钰有些害怕,见沈桓等几侍卫随着衙役,提着铁锹匆匆去挖坟,唯有沈二爷同杨清并肩站着,边看着他们干活,边有说不完的话,她悄悄挪移到沈二爷身侧,厚着脸皮去攥紧他的衣袖。

    沈二爷顿了顿,依旧没回首看她,却也没有把胳臂抽离开。

    棺材用得是百年的檀香木制,十分的沉重厚实,却也经不起铁锹反复掀撬,忽听“砰”一声闷响,盖板被掀开半敞。

    沈容奔来禀报,棺材里确实躺着一具穿戴整齐的女尸,问是否要抬出来。

    杨清面孔发白,欲要拒绝,哪想听得沈二爷沉声嘱咐:“右侧五十步内有座凉亭,将女尸抬至那处后,交由仵作验尸。”

    杨清看着沈容迅疾离去,而沈二爷则率先朝凉亭去,忙唤住跟随其后的舜钰,低声带些埋怨:“想那女尸定是赵青青无疑,沈大人定要重新验尸,冯生不觉多此一举麽?”

    舜钰朝他拱手作揖,语气很平静:“赵青青死的时辰到底是上月二十八日,还是三四日前,赵庄主及太医皆说她是因病故,或许还有其它死因也未可知,更况那个女尸倒底是不是赵青青,都有待商榷,杨大人怎能说是多此一举呢?”

    她顿了顿,接着说:“杨大人初调任镇江知府,就遇如此棘手的案子,虽时运不济,却幸有沈大人倾囊相助,两位大人理应同心协力,使得案情尽早大白天下才是。于公于私,对杨大人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杨清一时语塞,讷讷笑了:“冯生所言极是。”

    舜钰亦微笑,遂不再多话,待她二人赶至凉亭,却见那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凉亭栏杆榻板处铺着一卷草席,席上搁摆着一具女尸,形色枯槁,瘦骨嶙峋,肌肤已渐次腐烂。

    听得仵作在禀报,此具女尸确系死于三四日前,右眉骨处有道疤痕,据其容貌分辨,应是赵青青无疑,只是其浑身肌肤乌青发紫,并非病故,实乃毒发身亡。

    。。。。。。。。。。。。。。。。。。。。。。。。。。。。。。

    与杨清告辞后,一路众人默默无话。

    才踏进百花客栈,沈二爷命沈容等几回房歇息,独约了徐泾,陪他吃几杯酒,徐泾笑着问舜钰,可要一起去?

    舜钰正摘下箬笠蓑衣,原是想拒绝的,可看沈二爷一脸冷淡,心里就不舒坦,就鬼使神差的颌首说好。

    徐泾看看沈二爷神情,有些窘的摸摸鼻子,他不过善解人意一下,哪想得冯生就一口答应了?

    哪想得沈二爷竟不想和冯生吃酒哩?

 第叁壹柒章 醉中探

    百花客栈住得皆是走南闯北客,夜渐深沉,雨若离愁,为了清明的启程,思归的已入了异乡的梦。(全本小说网,https://。)

    铜钱纹大窗被叉杆撑着半开,迎客灯挂在青瓦黑檐下飘摇,一豆黄蒙映得雨丝斜织,有个妓娘还在路口徘徊。

    桌上摆着几碟下酒小菜,蒸了一尾鲥鱼,问伙计讨来一坛金华酒,沈二爷徐泾及舜钰,默默无话的吃酒。

    沈二爷平素不爱酒气沾衣,多是吃茶,今不知怎么了,倒了一钟饮尽,又径自倒了一钟,神情很平静。

    徐泾小心翼翼道:“二爷慢些吃酒,这鲥鱼乃江南时令特色,不妨尝尝鲜。”

    沈二爷垂眉低嗯了声,再把钟儿倒满。

    难得见主子闹脾气,徐泾也挺无奈的,只得转而找舜钰说话:“冯生瘦瘦弱弱的,倒瞧不出酒量却甚好。”

    舜钰抿口酒,满脸儿的笑:“幼时听父亲提过,两岁时他用筷子蘸了老白干喂,我咂吧着无事,大哥却辣哭了,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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