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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仙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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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则暗暗对戢儿使眼色,点点头没错没错,又悄悄道:“哥哥漂亮,还是姐姐漂亮?”

    戢儿的小脑袋歪过来歪过去,小声道:“一样漂亮,姐姐的伤若是好了更漂亮……”嘴真甜,抱过来亲一个。

    月川不理我们俩神神叨叨,道:“快走吧,要与其他人汇合,边走边说,你的脚没问题吧?”月川把拐杖解下递给我。

    我撑着拐杖试着站起来,没有伤着,真是老天眷顾。

    他们一同在树林中相遇的共有八人,都是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得不同仙人指点,进山中拜师求仙。他们整合了每个人得到的不同线索,分成两组搜索。甘尚姜、林诗颖、殷绍、兰草一起,银月川、容戢儿、忘轩、琪玉姬一道,但是途中遇到恶犬被冲散了。

    听到忘轩这个名字时,不由一愣,那个将嘟宝引走的人,我听嘟宝叫他忘轩,不是观里的道士吗?也来求仙拜师?会不会是于江派来的细作?若是遇见可要提防着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六、厨娘

    (全本小说网,。)

    树林里虫蚁蛇鼠不少,戢儿给吓得够呛,学着我捡了根竹竿,边走边打草丛驱赶蛇虫,累的时候还可以拄来休息。

    看戢儿蹑手轻脚,又细皮嫩肉的,就知道他是富贵人家的小孩,怕脏、胆小、爱撒娇,但看不出身体有毛病,活蹦乱跳的,还想爬树捉松鼠呢,猜测是某种隐疾。

    月川则一派稳重老成的模样,不说话时始终一脸严肃,几次隔着三尺和一条蛇对峙,他面不改色,将我和戢儿护在身后,我抱住戢儿捂着他的嘴。

    蛇细软的身体黑红相间,警惕地昂着头吐信子,月川悄悄射出一枚石子打在远处的树干上,蛇循声望去,定睛看看,又看月川仍是不动,它才稍稍放心赶紧游走,去树干那瞧瞧是不是有猎物。

    我和戢儿大气不敢喘,脸色苍白,戢儿哆嗦得全身瘫软,蛇一离开,他又忍不住呜呜哭起来,我俩哄了半天,月川找来几颗甜甜的果子给他压压惊,这才不哭了。

    他们约定的汇合地点就是有溪水的地方,我们走走停停,朝着水源前进。月川看草看树看石头就判断出可能有溪水的地方,不时调整方向,令我和戢儿佩服万分。

    渐行渐远,就听到了潺潺的溪水声,又过一炷香时间,眼前忽然开阔来到溪边,闻到森林中溪水的湿润芳香,没有虫蚊侵扰,格外的舒爽。

    我们在这停下休息,月川带了升火的火石,戢儿好奇地在一旁看他拿火石在一小撮干草前敲击,火星子蹦跶蹦跶,干草就燃起来了。

    可是在这密林遮天的地方,再干燥都不免带点湿气,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点着火?不解地看了半响,月川去抓鱼,由我拿着火石看火,戢儿没见过野外的火堆,极兴奋地跟在月川屁股后面转悠。

    我在附近拾了些干草木枝,在春归阁升火做饭,不是用蜡烛就是用火柴,这用火石点火,试了几次都不行,点火果然是门技术活,只得作罢。

    趁着月川和戢儿不在,我抖开袍子,轻声道:“袍子!”叫了几声没有回应,难道他睡着了?正正反反翻了个遍,却不见踪影,而蚕丝娟秀的“春归阁”三个字仍静卧在袍子的领口。

    袍子是鸨娘送给我点灯讨个好彩头的,这三个隽秀的字是晚香姐为我缝的,米粒大的字,一笔一划都清晰有力。仅仅一个多月,却好似过了漫长的一年,春归阁真正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每念及此,都难以释怀,有一些回忆虽不曾想起,虽不曾回忆,但他都真实的存在于我生命中,无可抹杀的,构成我生命的一部分,始终难以忘怀。

    “袍子”正是藏于这三个字中,这三个字也便是他的模样,像个游离于世的字妖,又并非字妖,仅仅是存活于这些字中,据他所说,每一个字都是有生命的,他以字的生命为食物存活,而字的生命是由它的主人赋予的,至于如何赋予,他也不明白,但是这三个字中有着旺盛的生命力,所以他可以在其中存活很久。

    他这样的异类,生命中肯定有很多故事,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他确实帮了我很多,也不曾加害于我。我耳不聪目不明,身手迟钝,他在林中提醒我避过蛇虫,寻到果树时,又告诉我甜的果子都生虫,若是完整便有毒,若是被虫咬过便没有毒。

    “袍子”为何不说话,我又唤了几声,揉揉“袍子”,想把他撵出来,却依然没有动静。

    此时戢儿已经回来,小心地双手拈住鱼,但巴掌大的鱼还是从他指尖溜走,摔在地上吧嗒跳,戢儿抓了几次才把沾满泥土的鱼捉住,急急地丢进火堆里。

    “嘿?“我忙拿棍子把鱼捣出来,直接丢进去还不烧成碳了。戢儿拍拍手上的土急道:“怎么不烤呀?”

    到底年纪尚小,又养尊处优,对这些一窍不通,我边找细长的树枝,边笑道:“直接丢进去会烤焦的,又不是烤番薯,要拿树枝串起来,而且还要刮鱼鳞、卸鱼肚,洗干净了才能吃。“

    “要杀鱼?”戢儿胆怯却又不想服输,什么都怕,连上药都怕,不像男子汉,要变身男子汉,鼓着勇气小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正好月川捧了一芭蕉叶洗净的鱼,戢儿这才松一口气。

    月川接过鱼,利落地手起石落将鱼砸晕,握着匕首略略刮了鱼鳞。我心说他看起来温文儒雅,和杀鱼这样的血腥场景,真不搭调,不过他好像漏了件事:“鱼肚子没卸呢,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得洗掉……”话未完,就见月川眉头皱了皱,“出门在外,简单点算了……”

    “可是肠子什么的有便便,得切掉,吃到肚子里多恶心。”我道。

    就见月川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说话。难道他不敢杀鱼?

    戢儿也嫌弃地戳戳鱼。

    我试探道:“我升不来火,火小了,月川你照看下,我去把鱼肚子卸了。”

    果然月川也松口气,“也好……”。

    我便捧了一芭蕉叶的鱼,拿上月川的匕首,一瘸一拐,去溪边卸鱼这么血腥惨无人道的事,为什么是我一个弱女子来做,月川拿刀的动作那么利索,居然不敢杀鱼?还是不敢见血?

    于是苦命的我,在春归阁做厨娘,出了春归阁还要做厨娘,讨厌的鱼腥味,难道月川是害怕鱼腥味?

    戢儿为了锻炼他的男子气概,屁颠屁颠跑来看我杀鱼,在旁不停地发出赞赏的“哇哦哇哦”声。

    我除了挤笑,再笑,一个字都说不出。囧囧有神地杀完鱼,串完鱼,烤完鱼,三个小伙伴愉快地饱食了一顿烤鱼大餐。

    待戢儿最后一个吃完,月川便招呼上路,戢儿却犯懒,想睡个午觉再走,月川知道他娇养惯了,但又赶着去找其他人,道:“要不我背你吧。”戢儿一听有人背,可乐呵了。

    我站起来跟着一瘸一拐上路,经过戢儿身边,走在他前头,他看着我,又看看月川,小嘴一别,“不用,我不困了,自己能走。”

    我们循着水源往上游走,渐渐地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从河上游传来的争吵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七、林中歹人

    (全本小说网,。)

    戢儿乐了,终于寻着其他人了,但月川按住他的嘴不让说话,我们静默不语凝听了许久才听清争吵的内容。

    一男子道:“怎么只有两个?还有其他人呢?”

    另一女子的声音道:“有两个不错了,还不都是你鲁莽,才让另外几个跑了。”

    两人哼哼唧唧对骂了几句,男的道:“哼,两个也够了,就不信他不出来,篝火点在这,他们迟早找来。“这两人嘀嘀咕咕地开始升火做饭。

    月川拿树枝在地上写字,那是一手纤长却有力的柳颜体,他写道:“莫言,二人来路不明,小心提防,通知其他人。“

    他们在上游,声音顺着风声传来,未曾发现我们在下风向。

    跟着月川往林子去,走了许久才说话,戢儿道:“那两个是坏人吗?他们抓住谁了?是玉姬姐姐吗?”

    月川摇摇头,他也不太清楚:“我听那二人说话中气十足,武功不低,无法去打探,他们说有几个人跑了,当务之急是找到其他人,才知道是不是。”

    而我隐隐觉得月川似乎知道些什么,有事隐瞒,难道他得罪了什么人,那二人捉人是为了引蛇出洞,难道和他有关?

    虽然相处不久,但能看得出他是个乐善好施的人,有人被抓,他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好歹去查看下歹徒的样貌,寻找时机方法救人。

    我道:“他们似乎是为了引谁出来,我们何不与他们谈判,找到了那人,就可以救其他两个人,至少可以知道被捉的二人是不是你们认识的,是不是有生命危险。”

    月川见我语出有疑,并不慌张,道:“这也正是我想的,不过你没练过武,那二人说话时故意加了内力,否则我们不可能听得那么清楚。”

    “故意说给我们听的?他们知道我们在下游?”

    “那倒不是,他们应该是说给任何附近的人听的,目的就是引我们出去救人,或者引他们找的那人去救人,但是以我们的能力,刚靠近就会被他们发现,所以去查看是不可能的,被抓的两人是否安全只能听天由命,但是活着是肯定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们俩活着?”

    “……直觉吧……”

    “……”我无语。

    “……”月川不语。

    “漂亮女人的直觉?”我弱弱问。

    月川满头黑线,戢儿在旁一个劲点头,表示信服。

    我们加快速度前行,寻找下一个水源,树木参天,遮天蔽日,戢儿忽然被落下的果子砸到脑袋,疼得直哀嚎,抬头看去,枝桠交错,藤蔓纵横,“这地方哪来的苹果呀?”

    月川轻笑一下,戢儿忽然疼得大叫着跳起来,就见一皮肤黝黑的女孩蹲在地上偷偷掐戢儿的屁股,见他吓得跳脚,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男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笨蛋小包子。”就见瘦猴子一样的男孩龇牙咧嘴地朝我们笑,边笑边爬下树。

    戢儿不高兴瞪他俩,似乎是认识的,扑上去打那女孩,女孩比他大三四岁,自然不会被打到,攥着羊角辫,笑嘻嘻地跳开,躲到月川身后去。

    月川也不拦着,任由他们嬉闹,对树上的男孩道:“殷绍,只有你和兰草吗?其他人呢?”

    名叫殷绍的男孩收敛笑容道:“月川,我说了你不能怪我们,和我一起的甘尚姜和诗颖,他们被两个奇怪的人抓走了,他们武功太高,我们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和兰草长期在树林里生活,手脚快,两个人被抓,好过四个人都遭殃,是不!而且我发现,我们是想捉活的,暂时不会要命,所以先跑了……嘿嘿!”

    月川盯着殷绍沉默了一会,兰草抱住戢儿不和他闹了,又掏出糖塞他嘴里,戢儿虽不懂事,但又听到有人被抓的事情,也很紧张,跑来我怀里,闷声吃糖。

    月川虽然眼神严厉,但没有揪着他们俩逃跑的事责怪,因为确实如此,他接着道:“那二人长什么样?”

    “一男一女,男的打扮得像女的,女的打扮得像男的,太恶心了,可是武功却很高,不知道是不是练得太监功。”

    我和戟儿、兰草一听他说“太监功”,噗嗤笑出来。

    “我们方才在河边听到一男一女说话,内功高强,说是捉住两个人,想必就是你们遇到的二人了。”

    兰草天真道:“有没有可能是仙者给的考验?”

    殷绍摇摇头,“妹子,你还傻呢,他们下手那么无情,差点就把诗颖的手扭断,难道要考验疼痛忍受么?”

    “这么说来有人受伤了,严重吗?你们有没有受伤?”我一开口,殷绍和兰草如梦初醒,才看到我一般。

    “这是谁?”

    “刚才怎么没看见?”

    我,呵呵,又是这样,我又没隐身,为何总是被忽略,“我叫句之,也是来山中拜师求仙的,正好遇到月川和戢儿。”

    殷绍惊疑地盯着我,似乎不确定我是人是妖,为何突然出现在此。

    兰草见哥哥盯着外人,不高兴道:“大哥,句之脸上受伤了,你别这么盯着人家看。”醋味十足,我汗颜地扭头去逗戢儿,脸上的疤痕隐隐作痛起来。

    “坐以待毙不是办法,我们要先找到其他人,以免更多人勿入虎口,徐徐图之。”月川一语盖上醋坛子。

    于是我们跟着殷绍和兰草继续走,他们对树林的情形更为了解,知道如何从蛛丝马迹找到其他人。

    这一路有够折腾,我腿伤尚未好全,那两个男女如果找来,第一个被抓的就是我。可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两个局外人,本身进入这山就难,他们居然还能找到我们,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吗

    但我都能和月川他们相遇,若不是仙者有意而为,就是这山其实并不大,只不过因为太过浓密容易影响判断。

    殷绍和兰草不愧为山里的野孩子,找了不少野果野菜,入口兹兹甘甜,还捣来些鸟蛋,又发现一窝兔子,只不过狡兔三窟,大只的给跑掉了,小只的被戢儿抱在怀里不给吃,谁吃跟谁拼命。

    这是只长耳灰兔,长长的耳朵盖下来,鼻子一下一下抽动,嘴巴嚅嗫着讨食,极为可爱。

    我们也就任由戢儿养,殷绍嘿嘿笑道:“养肥了长大吃。”在后来修仙的旅途中,我发现这小兔子一直小小的养不大,至少养不肥。

    戢儿嘟着粉嫩的小嘴瞪殷绍,跑来我怀中抱紧了灰兔,不让人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八、反目

    (全本小说网,。)

    殷绍和兰草比月川更懂得如何寻找水源,他们看动物的脚印、粪便,就知道如何避开野兽,果然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个湖泊,湖水极为清澈,透着寒气,冰凉见底。

    我们沿着岸边走,果然看到了刚熄灭不久的火堆,升火的人应该没走远,他们分头去找,而我和戢儿留守。

    借着未全熄的火星子,用火石再次点燃火堆,挑了粗壮的树枝放在火中烤,若是遇到野兽可以作为武器。

    戢儿看看殷绍又看看月川,很是不服气。

    殷绍和兰草是孤儿,拜把兄妹,他们自小在深山野林里找食物,猎野味去城里卖,所以对森林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戢儿不喜欢他们并非因为嫌贫爱富,而是他们总是带着敌意看人,又喜好恶作剧。相比于月川,虽然月川平时一脸严肃,但说话温柔耐心,会照顾戢儿年幼,又知书达理。

    戢儿一一细数着月川的好,我笑笑不语,总觉得月川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相对而言,他可能比殷绍他们城府更深,但城府深不代表他就是坏人,莫要胡乱给人戴帽子的好,也不可先入为主。

    戳着火堆,树林中忽而传出奇怪的呼啸声,惊得飞鸟四起。戢儿吓得捂住耳朵缩起来,见我从火堆中抽出火棍,也大着胆子拔了一根出来,一马当先挡在我面前。

    我拄着拐杖站起来,戢儿想来扶我,又想起还有小兔子,便放下火棍,抱起小灰兔放进胸前衣服里,而后才捡起火棍靠到我身边来,一边煞有介是地道:“句之姐姐,我会保护你的,我是男子汉。”一边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没一会,就见有人出来,但居然是月川披头散发被殷绍绑住推出树林的,我和戢儿惊呆的同时,就听树林里又响起另一阵如雷贯耳的啸声。

    戢儿怒气冲天,举着火具就冲上去要跟殷绍拼命,兰草柔软的身子向后弯曲,手一勾就把戢儿带倒了,堵上他的嘴不让说话,戢儿挣扎地厉害,就差把他打晕了。

    我走不快,即使走得快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识相地站在一旁,护着戟儿,殷绍不等我发问,道:“只要把他交出去,我们都能安全,也能救回其他两个人。”

    戢儿才不听呢,嚅嗫着叫骂。

    殷绍笑笑继续道:“我和兰草逃离时听到那他们说,要找的人穿白衣服,十四五岁,长得清秀,我们一行人中,只有月川穿了白衣,年龄相仿,不是他是谁?”

    戢儿不信,他们找月川做什么,“不能把哥哥交给坏人……”

    但戢儿说什么都没有,那阵啸声一停,就见一男一女两人从树林中窜出来,惊得我目瞪口呆。

    男的头戴碧玉簪,梳的是女人的云式发髻,而女的头戴高网帽,发髻兜在帽子里,实在太不协调了。

    但真正让我惊讶的是,这二人居然是我在山下遇到的那对夫妇,他们被强盗打劫,居然真的没死,而且生龙活虎出现在这,证实了“袍子”所言不虚,他们是江湖人称“雌雄双煞”的侩子手。

    这样凶残的人,即使月川交给他们,我们仍未必有命在,当如何是好,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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