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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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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这时长风已径直朝屋外跑了去,疯疯癫癫,乱吼乱叫。家仆管家等人赶紧追了出去。

    长风跑至院中一大树前,双手抱着那树一头便磕了上去,接二连三,磕着那树摇摇晃晃,似要断裂,而见枝叶纷纷而落,像漫天飞舞的雪花。

    董庭殊赶紧命家仆纷纷上去,将长风身子各处死死控制住,令他不再自残。尽管长风仍是拼了命地挣扎,但因这次家仆人数众多,终究未能挣脱开来。

    只见这时的长风已满额满面的鲜血,加之头发散乱不堪,像是从死人堆中逃出来的一般。鲜血顺流而下,染红了他胸前的衣服……

    却见这时,一道尖锐细密的金色光芒自长风胸前散射而出,光之强令所见之人纷纷闭目手遮躲闪,不敢直视。院中霎时如被百盏灯照耀一般,明亮如白昼。

    这般片时,那金色光芒方才于瞬间消失,众人这才敢睁开眼看,却见什么东西也未出现,唯长风竟比先前老实了不少,仅浅浅挣扎。忽而目一闭,头一歪,便是昏了过去。

    董庭殊赶紧命仆人将长风扛入了房间,令他躺于床上。一面又见李氏在房间里抱着一动不动的殳鹤哀声痛哭,忙问:“太老爷怎么了?”

    “老头子他……他死了……”李氏悲痛欲绝。

    董庭殊当即伸手拨开殳鹤的眼睛一看,又摸了摸他的颈脉,不由心中一沉:“太老爷……”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只见这时家仆随所请大夫出现在门口,董庭殊便忙令其查看殳鹤情况。大夫忙对殳鹤检查了一番,却是摇了摇头,意为其已然无救。

    董庭殊则不敢犹豫,忙令大夫去查看长风的情况。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2章

    (全本小说网,。)

    大夫既对长风检查了一番,又问及长风是否患有脑疾,方从众人口中得知长风脑袋以前受过严重创伤,便断言应是脑伤后遗之症。于是为长风做了针灸,又开了一副药,方才离去。

    长风第二日醒来时,竟是对昨夜所发生之事毫无印象,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邪恶男子欲对彩苓行不轨,自己不顾性命与那男子相斗,最终将那男子驱赶走,成功将彩苓解救。然而正在彩苓转危为安的时刻,却见她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于是找了好久好久——大概是一整夜,也未能寻到彩苓,最后不知梦是何时结束的。

    当见若柳二人正哀声哭泣时,方觉得不对劲,便问:“你们二人为何哭泣,发生何事了?”

    “老爷,你当真对昨晚的事毫无印象了吗?”若柳泣声问。

    “我昨晚一直房间睡觉啊……我还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噩梦……”长风一脸懵状,“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若柳这方将昨夜之事全全与长风说了,长风听罢顿时如傻了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睁大双人目不止地摇着头,口中念道:“不可能……不可能……”说罢忙起了身,失魂般地喊着“爹”,便趔趔趄趄地朝房间外跑了去。

    方一跑出房间,只见府中各处挂满了白绸,心中愈发一坠,便朝厅堂奔去——

    厅堂里,一口饰着白花白绸的棺椁躺于正前,身着丧服地李氏低头静静跪于棺材前,其周围跪着的是管家、家仆及丫鬟等人。

    “爹!”长风一声哀呼,直朝棺材奔爬而去。

    ……

    殳鹤既死,长风身为人子,按照当时丧制为父守孝三年。三年内,未从经商之事,避绝往来交际,唯日日待于灵堂哀丧。

    ……

    终于三年过去,殳鹤之丧期毕,长风方才重新恢复原先生活,继续从事商业。然至此时,长风仍未考虑婚配之事,即便是母亲李氏催逼,他亦总以经商之事推脱,自一直无家室儿女。

    李氏见长风这般,便想他心中多少存些怨恨,自是焦急不堪,然想着若以平常之法自难改长风执意,只得思索施以巧计。

    时长风与当地众多商贾有往来,其中有一位命唤杨伸的,倒来过长风家几次,亦参加过长风家宴,自道是有一十三岁的女儿未曾婚配,希望将其嫁与长风,以结秦晋之好,却不料被长风拒绝。李氏下来之时便独自亲自去杨府门前打听一番,得知杨伸这女容貌性情倒是不错,便更觉配合。

    李氏自这日归去后,便故意一直躺卧在床,茶不思饭不想,时而阵阵哀吟,装作一病不起。长风见了自是焦急,请来好几位大夫来诊治,竟皆寻不到病因,只得开些疗养身子的药。然这般好些日过去了,竟见李氏无丝毫好转,反而病情愈重,故是急得哭泣,自无心顾及生意之事。

    一日,李氏竟将长风唤至床边,微言弱语地道:“长风啊,娘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临走前,还有一些话要对你说。”

    长风听了这话自是愈发伤心,泪如泉涌,不止地揩拭着道:“娘,莫要这般说,孩儿便是倾尽家财,亦要寻得能治好娘病的大夫,娘一定很快便会好起来,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李氏微微地笑了笑,道:“傻孩子,且听娘说,娘这辈子没有别的遗憾,唯一之遗憾便是没有看到你娶妻生子……”

    “对不起,娘,是孩儿的错,是孩儿不孝!”长风听了不禁深深自责。

    李氏接道:“娘时常想着,何年何日,亦能亲自抱抱我的小孙子,可你总道这处忙那处忙,婚配之事一直搁置,至如今娘连自己媳妇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可怜啊……唉……也许,这一切皆是命吧……”

    “娘,皆是孩儿的错,孩儿改便是。你如今定要快些好起来,到时,孩儿定给你找一个极好的儿媳,给你生好多大胖孙子……”

    李氏闭眼长叹一气道:“娘的身体娘自己知道,是撑不了多久了。娘现下唯一的奢望,便是临死之前还能看见你拜堂成亲,如此,娘在九泉之下也便无憾了。”

    “可眼下见娘这般病重,孩儿哪还有心去思索儿女之事,即便是孩儿有心,亦难保他女儿家知了娘之状况会心怀忌讳,不敢答应这门亲事……”

    “我的傻孩儿当真是傻,娘有病,岂能让他女儿家知道?待你拜了堂成了亲,她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岂能悔婚不成?娘虽是身子骨弱,然即便是拼尽老命,亦要将你大喜之日撑过去,绝不允出现丝毫差错。”李氏见长风泣而不语,忙又问,“怎样,你可否了了娘这心愿?”

    长风低头擦干脸上眼泪,犹豫片刻,只得问:“娘可有心仪之儿媳人选?”

    李氏这方喜道:“那日来我家的杨员外不是说他有一未出嫁的女儿吗,娘前些时日去打听了一番,竟听说这姑娘当真不错,容貌德行皆是极佳,与你再般配不过。你看……娶她可好?”

    长风这便一思索,想杨家乃富贵之家,而杨伸亦乃德高望重之辈,其女定也如母亲打听的那般,若能成为杨家女婿倒也不错。便当下点头道:“好,孩儿答应母亲便是。”

    李氏听了大喜。

    既答应了李氏,长风自不敢耽搁,便于第二日请了一媒人前去杨家说亲,竟是一说即中。遂不日后送去丰厚彩礼,成功将亲事定下。又过了十五日,便与那杨伸之女杨艾奁拜堂成亲,结为了夫妻。

    既见儿媳进了门,李氏之病当然是不治自愈,竟是终日精神饱满,喜得合不拢嘴。长风见此,不免惊异之至,问至李氏缘由,李氏便笑道:“定是我儿之喜事冲淡了歪风丧气,将娘的病治好了。”长风听罢竟也大体信了,未去深究。

    再说那杨艾奁,因生长于富贵之家,从小自有些娇生惯养,性格含几分乖张任性,而模样正如其性,似艳中带刺之月季,虽说不上是美若天仙,却也非庸脂俗粉。

    尽管如此,但自她踏入殳家起,长风待之仅如待一宾客般,过于谦卑有礼,少了夫妻般的亲密感。艾奁以为长风对自己心怀不满,便受不了这气,竟是心生怨恨,表面装得和气,却是激流暗涌。故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关系若隔天河。

    时董庭殊尚在殳府中做管家,亦无婚配。艾奁见了他,不禁春心荡漾,竟生不忠长风之意,对其屡屡出言调戏,弄得庭殊心中痒痒。庭殊本乃安分守礼之人,最初加之由于心存恐惧,便是慎言慎行,后来渐渐地,言行竟也不知检点。两人关系故是暧昧不清。

    长风生意事务繁多,常常需往外地运送货物,以往皆是差人前去,然最近又来了一桩,因所涉物资巨大,他方决定亲自押送。

    这日与母亲、妻子共用早食,便是言了此事,道是一月之后方能返回。饭罢便匆匆离了家门。

    自打入殳府起,若柳便日日主责服侍长风一事,既长风成亲,她自是须连同艾奁一起伺候——当然,并非她一人伺候。

    这日夜里,府中需打点之事皆已打点好,艾奁便命包括若柳在内的丫鬟们回各自寝房歇息去了。若柳既回到居处,这方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观音坠饰不见了踪影,这坠饰乃是她爹与她的唯一遗物,自是贵重无比,岂能丢失。于是将居处寻了个遍,终未见得其踪影,便想许是方才归来时掉落在路上了,忙回去一路挨着找寻。

    就这般寻至艾奁房边,方一拐角,竟见一男子正偷偷摸摸进入艾奁房间,吓得一个失魂,忙捂嘴躲回了墙角一侧。她自是猜到了那男子便是董庭殊,一因她对其背影再熟悉不过,二因她平日里也不少见得董庭殊与艾奁之暧昧举动,然却未曾想到二人竟这般胆大,竟趁着长风离去之时在其房间私会。

    为了验证自己猜测,若柳决定亲眼看个清楚。尽管此刻她的心已如不止被敲打的铜锣一般跳个不停,腿脚亦是发软,但仍是努力鼓足了勇气,缓缓朝那房间的窗边行去。待行了两三步,脚下忽地“哗”的一声,却是踩着一硬物,心中猛地一个寒颤,便想应是自己掉落的坠饰,然却因心中极度害怕而无心意去捡,只挪开脚继续行去。

    终至了窗前,竟听得房间内一男一女之嬉笑声。遂小心将窗户纸戳了一洞,一眼朝洞内一看,果见那董庭殊与杨艾奁在床头卿卿我我,吓得心中一个霹雳,腿脚竟是失控得连退三四步,直“嘭”的一下,整个身子撞在柱子上。

    “谁!”房间内当下传来艾奁的声音。吓得若柳扭身便跑。

    这一夜,若柳几乎未曾入眠。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3章

    (全本小说网,。)

    第二日,艾奁用罢早食后不久,便将府中所有丫鬟皆传唤至自己的房间门前,欲要问话。方从袖中摸出一物来,与众人看。

    若柳本是默默地低着头,心中携着几分忐忑,待抬头看时,却见艾奁手头拿的竟是自己昨晚丢失的坠饰,不由猛地一怔。

    艾奁提着那坠饰,面带几分不可捉摸的笑意道:“今早醒来,我在房前地面上发现了此物,可是你们何人遗落的?”

    众人纷纷抬头小心地看了看,却接又低下了头,不语。

    少时,却见一丫鬟忽地扭过头对若柳道:“若柳,你昨夜不是在找一坠饰吗,这物可是你要找的?”

    这话一出,若柳吓得面色惨白,忙吞吐回道:“不……不是,我……我的昨夜已经找到了。”

    艾奁笑问:“当真如此?”

    “夫人,确是如此。”

    艾奁见此一幕,心中大概也算是清楚了,故也不再多问,当下便命丫鬟们纷纷散去了。若柳经此一事,心中却是恐惧万般,整个一日皆是魂不守舍,总有一种不祥之感。

    当日傍晚,长风押送货物至一县城,因考虑时间已晚,便在城里一客栈住下了。天一尽黑,便是覆被而睡。三更十分,却是入梦。梦中,竟见得若柳缓缓朝自己走来,却是面色惨白,悲容尽露。

    “若柳,你怎的了?”长风忙跑上前,急问道。

    若柳却是哀伤地道:“老爷,若柳死了,以后不能再服侍您了……”

    “死了?!”长风猛地一惊,“好端端的,你怎的会死呢?”

    若柳揩泪抽噎道:“昨夜,夫人与管家在老爷房中偷情,被我无意发现。他二人知了,便将我害了……”

    “不可能!不可能!”长风听了几近崩溃,一时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时却见得若柳接又道:“老爷,若柳临走之前特来托梦给你,只为将实情告知与你,眼下时辰将至,应当离去,还望老爷保重。”说罢转身而去,踪影片刻隐没。

    “若柳!”长风猛地一挣,却是乍然梦醒,满头大汗。

    回想起那梦中之景,仍觉心中胆寒,只觉其梦绝非虚来,即便不完全是真,定亦是有所依据——府中必有何事发生,故是惶恐不安,无法再眠。

    第二日,长风因心中放不下,便命押货队伍先行,自己与一随身小厮骑马赶回去了。

    终于至了徐州城外,长风方才喝马停了下来,只扭头对小厮道:“你且先回去传语门人,言我今日夜里将回府中,叫他天黑后好生在门边候着,到时为我开门,然亦要叮嘱他,此事切莫让其他任何人知晓,包括夫人、老夫人和管家。既将话带到,须马上赶来此处见我。另者,你自己务必小心行事,切莫让第四人知晓了你的行踪,若是被其他人见了,问起来,你定要想法圆了过去,不得漏了陷。”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小厮领了命,即将驱马而去,却又被长风叫住,“等等,你且再问问门人,这两日府中可有何事发生。”

    “是!”小厮答应道,便挥鞭朝城中去了。

    待过了约一个时辰,那小厮便是归来,只言事情已全然办妥,并无第四人看见。长风这便安了些心,当下又问:“对了,我让你问的事,你可有问?”

    “这……”小厮竟忽地露出一难堪的表情。长风见此,以为小厮忘了问,便摆手道:“没问便罢了,只要将话带至即可。”

    小厮却吞吐道:“老爷……我问了……”

    “问了?门人怎的说?”

    “门人说,今日一早,丫头若柳竟被发现无缘无故地死于院中……已将她尸体抬去荒郊野外埋了……”

    长风听了,心间骤然一个霹雳,一时如被大山压顶一般,难受不堪。仅片刻,眼眶竟亦不自觉地模糊了,只摇头哀道:“原来昨晚那梦是真的……是真的……”

    小厮见了,忙小心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老爷节哀……”

    这般许久,长风方从悲伤中解脱了些许,只与小厮牵了马,一同去了近处一露店,叫了酒来吃。既饮着酒,心中怒气愈来愈灼,未曾想到那杨艾奁与董庭殊竟是这般的歹毒之人,心念定要将这二人碎尸万段。

    这日天尽黑不久,长风便与小厮回至了府前,轻轻一敲府门,门片刻便开了——开门的乃是门人祥叔。长风一语未发,便手执一驱马皮鞭去了东院,在艾奁房间前的园中一隐蔽处躲着,静静地等待董庭殊的出现。

    未几,那董庭殊果然来至艾奁房前,却是环顾一番,见四处无人,方才偷偷地推门而进。

    长风咬着牙关,强压制心中羞恼,这般少时,方一手紧握皮鞭,促步朝艾奁房间行去。刚至门口,便听见屋内“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顿时怒火千丈,只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但见二人果一丝不挂地待在床上,面露惊恐之色。

    “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长风咬牙切齿一喝,当下奔去床前便是几鞭打去,打得二人“啊啊”直叫。

    声音传遍全府上下,将所有人皆惊醒了,故是一一闻声而来。

    李氏一路惊慌地赶来,谁知刚一踏进艾奁房门,竟见自己儿媳与府中管家裸露在床,当下气得眼鼓口呆,胸堵息短,一口鲜血直喷吐而出,瞬间便朝地上倒去。

    “娘!”长风一声急呼,忙跑去将李氏扶住,却见李氏已然双目紧闭无了直觉,随即将其抱起,送往城中医馆……

    想李氏先是无病装病,谁知经历了此次这事,便是急火攻心,当真一病不起。终日只躺于床上,一动不动而两眼发直,茶饭自是不思,便是旁人呼喊,亦几乎无什么反应。此刻的她心中只充斥着悔恨,悔恨自己当初有眼无珠,方招致了有辱家门之人,所以在她看来,自己便是殳家的罪人。

    而长风眼下也已顾不得他事,终日只得守护在母亲身旁,好生照顾,然却见母亲一直这般痴痴呆呆,自免不了呜咽啜泣。这般好几日过去了,忽一日听得李氏以微弱的声音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激动不已,忙凑近握着母亲的手道:“娘,我在呢!我在呢!”却见李氏嘴微张,听不清所语,遂忙又将耳朵伸至其嘴前,听道是:“回乡……回乡……”

    长风听了,便认为是李氏思乡欲归,又因此刻终于见她言语,不禁开心欲泣,只道:“娘,孩儿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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