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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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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想认她作妹妹?”董庭殊的语色中透着些难以置信。

    “对啊。”长风点了点头,忙问,“怎么?你是觉得这般不妥?”

    “哦,不是,”董庭殊连忙否道,“我是对老爷心地之善感到些许惊讶。因毕竟你与若柳既不沾亲,又算不上带故,可你却愿意认她作妹妹,此番想法着实叫人有些意外。”

    长风笑道:“谁说我与她不沾亲带故啊?你可知道,在她爹去世以后,收留她的人家是谁?”

    “是谁?”董庭殊瞬间又添了几分好奇。

    “便是我心上人家。”

    “心上人家?”

    “嗯,我与我那心上人不仅互相爱慕,而且一直是彼此的知己,关系自是甚好。故而现在我每当看见若柳,便会想起她。我是觉得,既然我与我那心上人亲密无间,似亲人一般,且若柳又与她以姊妹相称,我自然不能拿若柳当下人对待。否则……”说到此处竟不由语塞,只得一声长叹。

    董庭殊却是奇道:“老爷既然有心上人,且与她彼此情投意合,那为何……为何不让她做我殳府的夫人呢?”

    长风露出一阵浅浅的苦笑,许久方道:“皆是因为敌不过父母之命啊。”

    董庭殊一听便是会意,故也没在追问,只低着头心中为长风感到一阵惋惜。

    ※∽※∽※∽※

    金碧辉煌的朝堂上,众官员皆手持芴板躬身分立于两侧,静静等待着皇帝上朝。

    “咳咳——”这时从列子中忽地传来几声急促的咳喘,其声破沙嘶哑,听得出其人已病得不轻。

    只见咳嗽者是一位年迈的官员,两鬓已然泛白,他一面咳着嗽,一面以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面上透着几分煎熬。——这人便是前几日被高宗任命为荆湖南、北路招讨使的大宋臣子李纲。

    “李大人,您没事吧?”立于李纲身后的长风焦色关问道。

    “没事。”李纲摆了摆手,方一说罢,咳嗽声又瞬间袭来,止也止不住。

    这时立于李纲前方的郑刚中亦转过了身来,见李纲这般病态,亦是面露焦急之色,“李大人,你若身体实在不济,便先回府去吧,辞官一事待会便由我等替你向陛下奏明,相信陛下圣明必定会体恤于你,应允此事的。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2章 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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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李纲摆了摆手,努力鼓足了气道,“辞职一事必由我亲自向陛下禀明,方显诚意。再说了,我好不容易克服艰难险阻,抽身来得这朝堂,岂能轻易言退。若此一去,恐怕便不能复返了……”话还没说完,又是捂嘴咳了起来。

    “那你再坚持一会,相信陛下就快来了。”郑刚中和言说罢,方又回过了身。

    这般片刻,终于听得太监呼道:“跪——!”自然是高宗上朝来了。

    众大臣当即皆屈膝而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高宗行于龙椅上坐下,抬手命道。

    “谢皇上!”

    自约一月前辞职后,李纲便没来上过朝,即使是三日前被高宗授予招讨使,他也因身体之故,仅是上书以表辞意,并未来上朝亲奏。故高宗今日见他终于来,意外中透着几分欣喜,不过这也全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李纲大人,你今日总算上朝了。如何,身体可好些了?”

    听得高宗呼唤,李纲早已从列中出了来,既见圣上相问,忙拱手以略带嘶哑的声音回道:“不瞒陛下,老臣眼下已是病入膏肓,恐怕是命不久矣啊……”

    “命不久矣?”高宗惊中又带半分疑色,“一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眼下怎就恶化成这般地步了?”

    “唉……这都是命啊……”李纲叹息道。

    “可曾多找几位大夫看过?”高宗问。

    “自然是找了,诊断的结果都一样啊……”

    “大夫说,你所患是何疾病?”

    “心疼病……”李纲话还没说完,当下又咳了起来。

    高宗见他咳得撕心裂肺,脸红颈涨,连止也止不住,后背也不由丝丝发凉,便知其病不是装出来的。片时待他终于平静了下来,方才道:“爱卿可否要紧?若是要紧,朕这便传太医来给你看看。”

    “谢陛下好意,臣并无大碍。”李纲忙拱了拱手,“臣今日来,便主要是为招讨使一事有请于陛下,还望陛下恩准。”

    高宗一声轻叹,淡淡道:“爱卿之意,朕懂。你是想要让朕撤回圣令,不再授予你招讨使之职,可是如此?”

    李纲当即屈膝跪下了,重重地道:“陛下英明!陛下委以重命,于臣本乃天大幸事,无奈臣体染重病,虽有心受之却已无力行之,实感痛恨至极。然臣命该如此,亦无回天乏术,还望陛下恕臣无能之罪,体恤臣垂暮之躯,收回成命。臣感激涕零,宁死不忘陛下恩德!”说罢便是重重的一叩首。

    高宗听罢亦是感慨,只道:“爱卿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如今既是身体有恙,朕哪还敢有丝毫相逼。故便允了爱卿之请。”

    “谢陛下!”李纲深深一拜。拜罢方起身,回了列中,其间又忍不住几阵巨咳。

    这时见秦桧又出列,奏道:“陛下,既然李大人因为身体之故,已辞去招讨使一职,不如便让张俊将军代之。毕竟张俊将军方才打了胜仗,士气正盛,且眼下又无他任,正好前去,相信定能不负使命。”

    秦桧口中说的这张俊便是后世列为南宋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他于一月前被高宗派往福建一带镇压乱党,不过半月便已将乱贼剿灭,近日方才凯旋归来,故而位在朝列。

    但见这时秦桧方一话毕,张俊忙已出了列,拱手铿锵道:“陛下,臣愿领命前往。”

    “好!”高宗当下便喜了,“既然如此,朕便任你张俊为荆湖南、北路招讨使,命你即日前往剿灭乱贼,不得延误。”

    “臣——领旨!”

    此刻的长风倒是舒了些心。一是见李纲终于辞去招讨使一职,可以安心养病,不必再为朝廷之事操心劳碌,惶恐不安,二是见眼下终于有人前去剿灭荆湖乱贼,由此一来,远志与青云的大仇当不久便可得报,那时二兄之灵自可安定,自己和爹娘的心也可少了一结。

    然而他心中的愁亦是不可避免的。想那李纲乃自己的前辈,为人一直是刚正不阿,处事严谨认真,故心中对他甚为敬佩,以其为学习之表。而在宋金之事上,其亦与自己一样,持主战观点,共同与以秦桧为首的主和派没少争斗,可谓战友。然而今日见他,却见其形容枯槁,咳喘欲绝,昔日雄姿不复存在,不由担心其身体垂危,故而心生叹惋。

    ※∽※∽※∽※

    董庭殊前日说要给若柳弄一个放琵琶的架子来,倒也是言出必行,第二日果真便命人去街上买了一个回来。

    这日他尚在管家房中书桌前翻阅册本,便见那上街的家丁已回来了,家丁禀道:“管家,琵琶架子已给您买回来了,是要送到若柳丫头房间里去吗?”

    “哦,不用了,待会我亲自去吧!”董庭殊笑着道,忙又问:“对了,那东西放在何处?”

    “就在门外。”家丁回道,一手朝门外指了指。

    “就放在那里吧!”

    “哦,好。那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小的吗?”家丁又问。

    董庭殊听了细细思索一番,方道:“诶!你去看看若柳丫头现在哪儿,她若有空,便叫她来一下。”

    “哦,好。”家丁应罢,随即转身而去了。

    这般未至一刻钟,便听见又有脚步声进门来了。抬头一看,却见是方才那家丁与若柳来了。

    “管家,若柳来了。”家丁带若柳至了房中,躬身禀道。

    董庭殊见此,忙起身笑逐颜开地朝若柳行去,道:“若柳,你的琵琶架子已经给你买回来了。来看看可还要得。”说着方朝房外而去。

    若柳则紧随之。

    待至了屋外,只见那院中放着一两尺来高的棕漆三角形架子。董庭殊方忙行去将其提起,转身展示与若柳看,“便是这个。你可满意?”

    若柳只看了一眼,便躬身柔柔回道:“管家一番好意,奴婢怎敢挑剔。”

    董庭殊见此一喜,当下又道:“走,咱们去试试看!”说罢当下又忙朝丫鬟寝房那面行去。

    若柳听了只得随之而去。

    此刻的她心中不由生起好些诧异——这诧异其实在昨日就已出现些许了,眼前这身姿挺拔、面容俊美中透着成熟感的男子不是普通身份,而是堂堂一管家,地位在殳府中自不必说,可随时使唤府中上下的下人。而今,他竟会对自己一个普普通通这般丫头关心照顾入微,这自然叫人有些难以理解。莫非是自己的某个方面勾起了他的喜爱?或者是他对每个新来的下人都会有特别的关心照顾?

    这般思绪纷飞着,未几,便已随董庭殊至了丫鬟寝房。

    只见房间里,她的那把琵琶仍如昨日一般,静静地搁靠于墙边。

    董庭殊这便将手中的架子展开,放于靠近琵琶的一处,当下又双手小心将琵琶拿起,轻轻放于了架子上。

    既见眼前这乐器已安置好,他似乎瞬间松了一口气,待静看了片刻,方笑着扭头问若柳:“怎么样,还可以吧?”

    “嗯。”若柳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羞甜的笑。

    “你满意就好。这啊,就叫做美器配美架,相得益彰啊!”董庭殊说着指了指眼前二物,却见若柳笑而不语,便顿了顿,“没什么事我便走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与我说。你也忙你的去吧!”说罢便扭过身,负手将出门去,待走了几步,却又忽地停了下来,回头道:

    “对了,我身为这府上的管家,每日需处理事务自是不少,故时常无暇去整理我那管家房,一直以来都显得有些杂乱。所以我想着,自明日起,你便每日抽些时间来为我打理一下。便主要是帮着摆放摆放书籍,打扫一下地面什么的。没问题吧?”

    若柳听了,却无半点犹豫,当下便恭敬答应了:“管家安排,若柳自当遵从。”

    “好。”董庭殊只道了这么一字,便又转过身,离去了。

    既是管家吩咐的事,若柳自是得照办。故自第二日开始,她便每日都会去一趟管家房,帮着打理打理,往往先是为董庭殊整理书籍纸笔等物,而后再是打扫打扫房间。

    在殳府中,身为下人是不得随意进入主子或是管家、管事房间的,要么房间的主人在,要么房间主人不在,得到允许的。每日,若柳往往都是在同一时间去管家房,除非因有他事忙过来时,才只得另改时间。

    董庭殊考虑到自己时而有事在外,怕若柳来打理时因见房中无人而不敢进入,所以便对若柳定了个小小规矩——若自己在管家房内时,若柳自然而然可以进去打理,若自己出门不在,然又准许若柳进入打扫时,自己便会在离开前将门大开着,以示若柳可以进入。若柳便照着这规矩行事,倒是方便了不少。

    在遇董庭殊在管家房而若柳又恰恰来房间打理的时候,其情形往往是这样的——

    通常一人在书桌旁翻看着册本或是挥笔写着东西,而另一人便在一旁小心地整理摆放着各种杂物,互不言语,倒是安静。有时董庭殊遇上闲暇,便会随口与若柳闲聊几句,但因若柳为人沉静,不善言辞,故往往都是这边问一句那边答一句,对话短暂且少。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3章 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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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以前生活在乡村时,李氏隔三差五便要去一次街上——便主要是为了赶集,然自从来了这殳府后,生活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改变,每日大部分时间当属娱乐。由此一来,原来的上街、逛街什么的自然而然变得无聊乏味了,故频率也变得少之又少。

    这日,李氏乃是久违的一次上街,仅由丫头欢儿陪着,另还跟着两名家丁。至了街上,却见人来人往的极是热闹,倒也存几分新鲜意,不由整个人都精神了,心情舒朗。

    正逛着,却忽地见前方街道一处有一算命摊子,摊主乃是一留着八字胡和山羊胡的先生,年龄大约五旬左右,身子端正倒显精神,想来也是一“大师”般的人物。

    忽而又听得那人吆喝道:“算命喽!测姻缘,求姻缘,保姻缘,不准不要钱嘞!……”

    李氏一听,当下便是心动了。想自己儿子如今已是二十好几,既为官几载,可惜连个媳妇也没给找上,整日都为朝廷之事忙来忙去的,令自己操碎了心。这其中想必不仅仅是人为之故,多多少少也有姻缘在作祟。眼前这算命人既说能够求姻缘,想必定不是凭空胡说,定也有些本事,若真如此,岂不是恰恰能解自己之忧,为长风求得一桩好姻缘,自再好不过。

    这般一想,她便不由促步朝那摊子行了去。

    “老夫人可是要算命?”算命者见李氏来,不紧不慢地问道。

    “哦!”李氏忙笑着点了点头。

    “老夫人请坐。”算命者摊开一只手示意李氏坐下。

    李氏方一面于摊前的凳子上坐下,一面问:“不知师傅怎么称呼?”

    “在下钟某,人送外号钟算子。”算命者介绍道,方又问:“不知老夫人想要算什么?”

    “方才听师傅说能求姻缘,不知是真是假?”李氏目色中半分怀疑。

    钟算子听罢捋须一阵大笑,道:“山人算命算了几十年,从来都把‘诚意’二字放在首位,岂敢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信口说胡话。这求姻缘自然是真的,且还是在下的拿手好戏。老夫人若不相信,我倒是可以为您算一卦,您只要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及姓氏告诉我,我便能掐指算出尊夫的姓氏。”

    “师傅真有这般厉害?”李氏一惊。

    “老夫人不妨试一试。”

    李氏这方忙问一旁的欢儿:“快将我的生辰八字给先生写一写。”

    “是。”欢儿得命,随即一手提袖,一手拿起钟算子面前木桌上的笔,在白纸上写了四行二列八字。

    钟算子这方拿起白纸来,倒过来一看,另一手当下掐指一算,方笑问:“尊夫可是姓殳?”

    “哎呀——!”李氏当即满面惊色地看了看欢儿,“师傅果真是在世神仙啊,连这都被你算出来了!看来师傅真是有不俗的本领啊!既然这样,那……能否劳烦师傅帮我儿求求姻缘?”

    “当然可以。”钟算子一口便是答应道,又对李氏打量一番,“看老夫人之穿着打扮,可谓是雍容华贵,想必令郎定是一达官贵人吧?”

    李氏这方道:“不瞒师傅,我儿在朝廷为官,至今已有几载,他有这样的身份,自然是既有名又有利,不愁吃不愁穿的,唯独啊,就这婚姻之事一直搁置着。他如今都二十好远了,可惜身边连个妻室也没有,更别说什么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我这当娘的,自然为这事没少苦恼。”

    钟算子听了,微微皱眉推理着道:“所谓‘食色,性也’,身为一正常男子,哪有不好女色之理。且说令郎如今已是有名有利,衣食无忧,然至今不娶,恐怕这其中定有怪因!”

    李氏听了一惊,忙问:“那师傅能否算得出来,这怪因到底是什么怪因?”

    钟算子摆头笑道:“怪因怪因,关键无非在于一个‘怪’字,意思便是——有妖魔鬼怪在挡道。”

    “妖……妖魔鬼怪!”李氏听了猛地一怔,原本互握的双手不由一阵颤抖,“师傅没开玩笑吧?”

    钟算子眼睛重重一眨,“我哪敢骗老夫人您啊?在下做这行当做了几十年,所见这般的例子数不胜数。这些人的特征与令郎的特征几乎是一模一样,毫无差别。如若老夫人确不相信,不妨将令郎的生辰八字告诉在下,在下也好为他算一算,看他命中是否有这一劫,你看可好?”

    李氏听了带几分忸怩道:“我原本就是一乡村妇人,大字不识一个,便更莫说什么生辰八字了。不过,我倒也记得我儿他出生的大致时间。”

    钟算子笑道:“记得时间也是一样的,毕竟八字由生辰而来嘛!”

    李氏便回道:“我儿是政和元年三月初六下午出生的。”

    “政和元年三月初六……”钟算子念着,又细细掐指算来,片刻手指却是忽地一停,微微连连点头道:“果然是这样啊!”

    “是怎样?”李氏忙汲汲问。

    “令郎确实是被妖魔缠身了!”

    “啊?!”此言一出,李氏又是重重一惊,忙问:“那师傅……这该如何化解啊?”

    “有妖必降,有魔必除,如此方能化解。”钟算子说得干脆利落。

    “师傅的意思是由您亲自出马?”

    钟算子捋着须,几分犹豫:“亲自出马也未尝不可。不过,这再怎么说,在下终究是一算子,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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