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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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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见偌大的一张桌上,竟摆满了大大小小以精美盒子包装的礼物,顿时一惊,这方想起两月期限已至,当兑现与赵鼎的承诺了。然他心中此刻却有千百个不愿,只因心中着实忘不了彩苓,除了彩苓,他对其他女子再无一丝兴趣。只得道:“娘,此事赵丞相亦对我说过,然儿眼下实无娶妻之意,还是差人将这些礼物皆送还回去罢。”

    李氏听后一惊,当下斥道:“小子说什么傻话,你已二十五岁了,现在不娶亲还要等到何时再娶啊?况且那赵鼎是当朝丞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若成了他的女婿,还愁今后仕途不顺吗?听娘的,就这般好好答应了。”说罢便将去收拾礼物。

    “娘!”长风忙将李氏叫住,“孩儿现下当真无娶妻之意。”

    “不想娶妻?”李氏忙伸手探了探长风额头,“没发烧啊。到底怎么了?”说着,目光中竟透着些许焦急。

    长风此刻自是不能将心中真实想法道出,否则定会令李氏极为不悦。遂只得编一理由道:“近些时日朝中事务极多,日日案牍劳形,奔波不止,孩儿实在无心思去考虑那儿女之事。还望娘理解孩儿的苦衷啊。”

    李氏听了,虽觉一丝心疼,却仍道:“朝中的事情固然不能搁置,但婚姻是终身大事,自然也不能耽误,你看能否先将手中事务放一放,待成了亲,一切便是大吉,到时再去忙也不迟啊。”

    “朝中之事涉及民生社稷,自不能说放便放。否则误了国事,圣上怪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往小了讲,无非是降职减俸,往大了讲,甚至人头都会不保!”

    李氏本乃农村妇女,自是不懂这为官之事,此刻听了长风这话,竟生起些许恐惧,只疑道:“你这做臣子的勤勤恳恳,难道连娶妻这般的大事皇帝也不应允?”

    长风忙将李氏扶至椅子上坐着,温声道:“娘,并非皇帝不应允,只是眼下宋金局势甚是紧张,乃非常时期,朝中事务自是繁多,故我难以脱身。待到后面哪日稍微清闲了,孩儿再思考婚姻之事,到那时,我若再向皇帝奏请,他定会欣然答应的。”

    李氏“唉”的一声重叹道:“早不忙晚不忙,偏偏在这重要的关头忙,真是上天捉弄人呐!人家赵鼎好歹也是一丞相,能派人来说亲便说明看得起咱家,怎能说拒便拒,若如今不答应,怕是以后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

    长风慰道:“娘莫要担心,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何必急于一时呢!待孩儿彻底忙完了,定会为娘找一好儿媳。”

    李氏听了,自也无法,只得唉声叹气地答应了。于是长风便当即命人将赵鼎送来的礼物一并退回赵府,意为回绝了此次说亲。

    但见这日赵府大厅内,媒人正向赵鼎与仙蕙汇报此番说亲的情况,却忽听得一家仆来报:“不好了老爷,殳大人差人将您所赠礼物一并送回来了。”

    “什么!”赵鼎猛地一惊,“将礼物送送了回来?来人如何说?”

    家仆回道:“来人说,殳大人甚是感激老爷您的厚爱,只可惜因有婚约在身,无法娶其他女子为妻,希望您能谅解……”

    “岂有此理!”赵鼎当下大怒,“这个殳长风怎的这般不识好歹!老夫身为一朝宰相,还主动差人去他家为女儿说亲,谁料他却如此不与面子,一口便是回绝,真乃气煞我也!”方说罢,竟见仙蕙捂嘴哭泣着往后厅跑了去,忙唤了两声,却见她头亦不回。霎时心中不禁怒火更盛,直咬牙切齿地骂着长风这“不讲理”的小子。

    遂一日早朝后,赵鼎又将长风叫住,待行至其跟前,当下便是一句责问:“殳大人,老夫便不明白了,小女仙蕙究竟是何处不好,竟惹得你三番五次拒绝?还是你殳大人对我这老头子心存意见,所以不屑认我作丈人?”

    长风听了忙解释道:“丞相!晚辈真无此意。晚辈之所以不答应,其中缘故早已向您道明,还望丞相理解晚辈之苦衷呐!”

    “老夫此刻管不得你有何苦衷,老夫只想问你,这承诺于他人之事,当不当遵守?”

    长风一语干脆:“自然应当遵守!”

    赵鼎便反问道:“那殳大人上次与老夫承诺好,若两月未成亲,便答应娶小女仙蕙,可如今为何又出尔反尔,违背信诺呢?”

    长风轻叹一气,“既然丞相亦觉诺言不可违背,那又为何苦苦相逼于晚辈呢?晚辈早在家乡时便对心上人许下承诺,此生非她不娶,若我此刻出尔反尔,非说自己良心不安,便是心上人知了亦会觉得心寒。晚辈非有意拒绝丞相,亦非存心对丞相无礼,纯因钟情所致、不得已而为之,还望丞相海涵。”说着,方拱手深深行了一礼。

    赵鼎听了,亦是无计可施,只得重重地一声叹息,道:“恕老夫言句不中听的,殳大人你当真是糊涂啊!明明有丝绸可着,你却非要穿那粗布麻衣;明明有玉器可戴,你却非要配那砖石瓦砾。年轻执着!年轻执着啊!”

    早在靖康年间,金国便在所占领的宋朝土地中建立了大量傀儡政权,一因金国尚处于奴隶社会晚期,难以统治处于封建社会顶峰的宋朝国土,二因避免宋朝遗民起义的直接打击。而在这些傀儡政权中,伪齐便是其中之一。

    然因绍兴六、七年,伪齐在与宋朝的战争中屡次失利,最终于绍兴七年末被金国废除。此刻金太宗方殁,完颜亶继位,金国内部争权夺利,纷争不止,无暇南顾,便欲向宋廷求和。于是绍兴八年,金国命张通古、萧哲为“江南诏谕使命”,携国书于王伦陪同下,至临安进行和谈。然二使于和谈中态度傲慢,对宋朝百般侮辱,此不禁令大多宋臣义愤填膺。

    这日朝堂上,高宗与众大臣就和战之事,展开了一番讨论。

    高宗道:“今金国向我大宋求和,要求我大宋归还黄河以南之故地,并承诺一旦和议达成,便即刻放还母后,归还先皇梓宫,众爱卿以为如何?”

    秦桧进道:“陛下,正所谓‘百善孝为先’,既金国承诺议和后会将太后放还,圣上自应出于孝道答应议和,以使太后早日还朝,免再受俘虏之苦。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95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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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桧所言,实乃表面说辞,其真实意图并非如此。一方面是因其与金人勾结,此刻自应为金朝说话;另一方面则是投高宗之所需——若大宋与金国再战下去,胜出之可能极大,至那时金放还钦宗,岂不对高宗之皇位造成威胁。

    这时赵鼎亦出列进道:“臣以为,此刻我大宋士气正盛,而金国内部动荡不安,应趁此佳机挥军北上,直捣黄龙,将金国一举歼灭。”

    高宗听了道:“赵丞相所言确有道理,然朕之生母尚在金人之手,岂可违逆孝道,弃她于不顾?”

    赵鼎道:“尽人皆知,金人生于蛮夷之地,性反复无常,此次极有可能背信弃义,出尔反尔,故金人所言当不能尽信之。反而,若我大宋军队继续乘势进攻,待金国将来至了无路可退之际,它自会主动将太后送回以求生路,而无须我大宋受割地这等耻辱。”

    高宗听此,竟是无话可说。

    少时秦桧又道:“赵丞相言之轻巧。要将金国逼至无路可退之地,可谓是困难重重,且代价巨大,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方能实现。金国虽乃蛮夷,却也是兵强马壮,不可小觑。我大宋实力虽强,但因连年征战,损耗亦不少。且若一旦大战,受苦的仅是天下的百姓。故臣以为,此刻应当求和,养精蓄锐,待我大宋将来元气彻底恢复之时,再举兵直捣黄龙亦不迟。”

    长风当下出列反驳道:“秦大人所言差矣。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我大宋养精蓄锐之时,金亦会逐渐恢复其气力,到时何强何弱,此刻自无法推断。况金现下可谓是内忧外患,危机重重,内有权利纷争,乱不可控,外又与我大宋兵戎相见,节节败退。因而说,此时乃灭金最佳时机,若择妥协,当后患无穷。”

    秦桧听了,竟携着轻视的语气道:“殳大人,你是否多虑了。我大宋好歹亦是泱泱大国,兵强马壮,人才辈出;而那金国乃蛮夷之地,即便是再恢复个几十年,实力自仍是不敌我大宋。又何必穷兵黩武,非致其死地不可?况如今宋金两国不合,西夏等蛮夷国早已是虎视眈眈,若再与金拼个你死我活,难保他国不会从中掺和,到时恐怕是多面受敌,双拳难敌四手了。”

    高宗见两方争执不下,只得问群臣:“议和或交战,其他爱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以交战为佳。”

    “臣更倾向于议和。”

    ……

    但见其余大臣观点不一,但持主战观点者却明显多于持议和观点者。高宗见此,竟是难以做出抉择。这倒并非他心中无主见——他为保皇位,自是更倾向于议和,然因他见朝中主战人士不少,若此刻便做出议和之选择,难保不会引起朝中这些臣子的怨言。

    便只得道:“既然和战难定,不如尔等再回去仔细思思,究其利弊,明日再续作讨论。”

    尽管此事已暂时搁置,但高宗心中仍颇为不安,担心承受不住众主战大臣之压力,最后只得选择交战。他一向知秦桧诡计多端,又颇为维护自己之皇位,便于这日召秦桧至藏书阁,欲请他出谋划策。

    高宗一见秦桧前来,忙从御椅上起身,笑脸盈盈行去,道:“秦爱卿,你总算来了,你可知我今日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秦桧早便是高宗肚子里的蛔虫,又岂会不知他此刻在思甚,未加思索便答道:“圣上唤微臣前来,定是为了议和之事吧?”

    “正是!正是!”高宗一脸欣喜,似瞬间觅到知音一般,忙问:“秦爱卿以为,朕该如何抉择?”

    秦桧一本正经地道:“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想必圣上亦知晓这其中道理。若是我大宋军队一味北上,结果自是可想而知。”

    高宗轻叹一气道:“是啊,朕亦是早已想到。只可惜眼下大多臣子皆持主战之观点……”又忙扭头问:“秦爱卿可有化解之法?”

    秦桧歪嘴一笑,“自然是有。”

    “爱卿快说!”

    秦桧道:“眼下主战人士虽多,但为首者却不过一二,欲削主战派之气势,何不来个‘射人先射马’,以起个‘杀一儆百’之效?”

    高宗听后一惊:“你是欲让我杀害朝臣?”

    秦桧笑着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所说的‘杀’,并非真的杀,而是降其职。”

    高宗听了疑惑生:“话虽如此,但岂可说贬则贬?毕竟众臣皆是为我大宋社稷着想,乃行使既有谏权,并无什么犯上之处啊!”

    “陛下勿忧,依微臣推测,近日定有激折上奏。到时,微臣自可为陛下清除顾虑。”

    高宗听了虽是心中存些不解,却也放心了些,因念既是秦桧所言,定不会有什么差错。

    果不其然,翌日,枢密院编修官胡铨上书高宗,对金国议和之阴谋进行揭露,又要求高宗斩秦桧、王伦、孙近三人以谢天下,若不然,便宁赴东海而死,亦不处小朝廷而活。奏书既上,秦桧以“狂妄凶悖,鼓众劫持”之罪名,诏令将胡铨除名,贬送昭州管制,并降诏传告朝廷内外。

    得知此消息,长风与朝中好几位大臣纷纷向高宗求情,言胡铨所奏乃出于爱国之心,不当过责。高宗闻此大怒,当下斥长风几人包庇狂徒,乃犯上作乱之罪,故将其一并打入大牢,除名。后日幸得赵鼎求情,高宗方将几人放出,却皆是多少被贬职。而长风则被贬为监察御史。

    这日长风出狱,方归至府园中,但见树木枯黄,落叶飘零,芙蓉凋谢,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词曰,“自古多情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又是一年秋日——这忧愁多发之季节,却是物不似、人亦非,心中之愁不免添了几尺。于是提笔填了一首《西江月》,道是:

    落叶衰枝蝉退,凉风空沼荷残。高堂不晓雁双还,新桂来时知变。

    日夜难逃愁处,三更苦泪无眠。且抛心事九霄间,岂料梦中忽见。

    想以前在乐天村的时光,每遇忧愁便可与彩苓倾诉,每作一诗词便可念与彩苓听,而她总能读懂自己心事。而如今作再多的诗词,却只能独自一人慢慢咀嚼,品尝其中苦涩。心中之思念,心中之惆怅,竟寻不到一人可以诉说。

    ※∽※∽※∽※

    早在北宋末年,因宋廷政治腐败,各地纷纷发生过不少武装叛乱,而大多皆被朝廷镇压。然靖康之乱后,叛乱现象便是此起彼伏,这些武装叛乱主要有二类,一类为农民起义,二类则是从前线退下来的溃兵所结成的流寇与宋朝展开的武装斗争。前者大多打着反抗宋朝腐朽统治的旗号,倒可谓是正义抗争,而后者中有不少干下烧杀抢掠、残害百姓等事的,实为盗贼之举。

    绍兴九年,宋金和议达成,消息一出,轰动全国,各地又骤生不少动乱。

    有一支无名百人流寇武装,其领导者名唤何安,乃于宋金战争中的宋军逃兵。这支武装结成于绍兴八年,本游走于荆湖一带,所过之处,为了不少烧杀抢掠之事,故百姓皆对其闻风丧胆。宋金和议达成后,趁动乱四起,何安一日竟率部下将高溪县城攻占,杀害新任县令,在城中大肆烧杀抢掠,消息一传出,四周百姓纷纷奔走逃命。

    长风乃几日后方才得知此事,一时霹雳震惊,不由悲痛来袭,因他念自己两位亲兄远志、青云尚在高溪县衙为官、当差,既县令都被杀害,想必二人自难以幸免,而二小的性命则更不堪想象。纠结哀痛许久,只得将这消息告知殳鹤与李氏,二人听了自是悲痛欲绝,不能自已。

    长风这便又想到彩苓一家许尚在家乡,安危不明,便是寝食难安,心乱如麻。故决定归乡一趟,一来可探探高溪县城如今的情况,一方面亦可助彩苓一家迁移安置。遂于第二日向御史大夫请求还乡,被批准,当日快马加鞭赶回。

    这般不出三日,方至家乡高溪境内,却见道路上逃难人口甚众,男女老幼,皆是悲苦着脸,步伐匆匆。

    至高溪城外百丈处,竟见城门禁闭,而城楼上有不少身着靛色服侍、身披铠甲之人巡视把守——自是何安还占领着高溪城,尚未离去——心中不免胆战心惊。于是只得调转马头,朝乐天村去了。

    终至了村口,竟远远见得几位背着包袱的村民正向这方匆匆行来,行近看时,却见其乃村长一行人,忙呼道:“村长!”便翻身下马行去。

    村长见是长风归来,却是一惊,只满面焦急地道:“哎呀!长风你怎的回来了?赶紧走吧,乱贼就要来了!”

    “诚大叔一家现在何处?”

    “这我哪知道啊,估计早已经逃走了!”

    “走了?”

    村长重叹了一声,“那日,县城被乱贼攻占的消息一传来,咱村便有人陆陆续续地逃走了。而我身为一村之长,自应等到众人都安全离去了方才能走,故耗到了今日。我这几人已是村里最后的一行人,今日一去,这村便成了空村,故你莫再回去,回去亦是无用,寻不到人的!”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96章 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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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听村长这般说,长风仍想亲自去看一看,若彩苓一家还未离去,又岂能撒手不管,遂道:“既然如此,长风便不耽误各位乡亲逃难了,告辞!”说着向众人行了一礼,又骑上了马。

    众人以为长风将要离去,不料却见他竟骑马往村里驶去,忙纷纷唤他亦不回,只得不再顾他,继续逃命了。

    未几,长风方至了彩苓家屋前,下马上前一看,但见得其房门紧闭,已上铁锁,便知一家人已然离去。心中霎时竟无缘无故生起一丝丝凄凉,恍若与世隔绝一般。许是他过于担心彩苓之安危,害怕她出一点事;又许是他见家乡如今已面目全非,冷若冰霜,心中不免感伤;又许是他觉乱贼将至,心生些许恐惧……

    彩苓既已离去,会去向何处?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他顿时产生一种此生前所未有的迷茫。回朝?可他现下一思及“朝廷”二字,心中便甚感烦闷,远非他初时为官那般。去寻找彩苓?然天下这般大,又该去何处寻找?

    他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房屋,脑子里竟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画面中,彩苓静静地坐于那屋子里,默默地流着泪,身体被暗光所包围,心中满是恐惧。而她却好似在等待,等待有人来敲门,并为她开门。

    这般一思,便不由得缓缓朝前行去,至门前方停了下来。他欲敲门,却久久不敢敲,许是担心敲了门后无任何反应,又许是担心敲了门后会听见彩苓的声音。

    犹豫许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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