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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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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何必去想将来如何。此刻听了长风这话,便是扭过身一笑,略带些委屈道:“傻瓜,我又未曾怪过你,你想自己擦拭便自己擦拭吧,都是一样。”说着将药瓶递与长风。

    长风却是笑着看着彩苓道:“怎的?你不愿帮我擦拭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6章 恶霸(三)

    (全本小说网,。)

    彩苓只嘟嘴一笑,便将瓶塞随手一扯,道:“来吧!”

    长风这方忙将脸部一侧,做好上药的准备。

    彩苓当下从腰间拿出一条手巾,一面将瓶中之药倒了些许于其上,一面道:“这药方涂上去许是会有些疼,你一定要忍住啊,片刻便没事了。”

    长风听后一惊:“啊?有多疼啊?”

    彩苓笑道:“其实也并未有多疼。我以前每当皮肤有擦伤,娘都是给我擦这药,自我感觉还算较好。要说这疼痛的感觉,就如同被蚂蚁咬了一般。”

    长风笑道:“被蚂蚁咬?这感觉我倒是许久未体验过了,今日当又可找回童年的记忆了。——来吧!”说罢便闭上了眼。

    彩苓这方为长风上药,动作缓移轻触,极是小心细致,如做针黹一般。

    此刻长风只感伤口处清清凉凉,极是舒适,如白云轻抚,若月光相吻,竟甚是享受。

    少时,既上罢药,二人便又如往常一般,相与坐于湖畔那柳树下,说说笑笑,甚是欢乐。

    ※∽※∽※∽※

    自从遭了那吴子远的毒打,长风便有些怕了这富家公子,不敢对其有丝毫的接近,每次见他总是尽量地绕道而行,以免招惹新的麻烦。

    不过这也并未影响长风与其他学友的交往,在志同道合之人面前,他仍是不遗余力地表露自己的观点,展现自己的才华。而对于张波和夏杓,长风也隐瞒了自己挨打一事,只为了不牵连好友,仅说自己不慎摔了一跤。

    一日书院放学后,长风、张波和夏杓三人仍如往常一样结伴回家。刚走出书院不久,路过一街道巷子,长风扭头间,竟见巷子尽头有几位穿着院服之人,行为颇为怪异。忙止步看了片刻,见是三人正围着一人,那三人之一紧紧抓住中间那人胸口上的衣服,似乎欲要干架。

    长风自然首先想到,那三人定是吴子远那帮人,当下一急,忙又走近两步仔细一看,霎时一惊——被围者竟是同村的乜永浩。

    长风自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永浩受那恶人欺负,当下跑进了巷子,高声喝道:“你三人想要做甚!赶紧放开他!”

    吴子远转过身来,见是长风,轻蔑一笑道:“哟!又来一个不要命的。怎么?是不是上次还没被我打够,今日又想来尝尝爷爷的厉害啊?”说着转了转手腕,眉目间充斥着挑衅之气。

    长风怒斥道:“吴子远!你仗势欺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赶紧将他放了,否则我便去官府告你三人!”

    面对吴子远这般的恶霸,仅是凶言凶语岂能唬得了他,反而会助长其嚣张气焰。但见吴子远缓缓行来,一脸得意地道:“哼!告我?老子爹是本县首富,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敬我三分,难道还惧一区区官府不成?”

    “无耻恶棍,竟目无法纪,实乃天理难容!今日你们若敢动他一根汗毛,明日我便将你们告上公堂,好让你们也尝尝坐牢的滋味!”

    吴子远脸色一狰,“哼!不识好歹!今日你能走出这巷子再说吧!——给我打!”说着对身边的两同伙下了手势。

    两打手方要动手,却忽听得一人高声道:“住手!”二人扭头一看,却见是夏杓来了,顿时一怔。

    “放了他二人!”夏杓语色中透着些命令之气。

    吴子远因亦是刚来这书院,不知夏杓便是县令之子,故是无惧,遂当下行至夏杓跟前,打量一番,道:“你当是叫夏杓吧?我看山长倒挺赏识你的,劝你不要插手此事,否则……哼……”说着歪嘴一笑。

    两打手早已心惊胆寒,此刻却见吴子远仍面色不改,便想他应是不知夏杓的身份,忙于行至其旁边小声提醒道:“老大,我看今日还是算了吧,夏杓是县令大人的儿子,咱们惹不起。”

    吴子远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变了,犹豫片刻,却只得故作镇定道:“算你们走运,爷爷今日心情好,不想动手打人,今日就放过你们。”话还没说完,便已动身朝巷外行去,两打手自亦随之。

    长风这方忙行至乜永浩跟前,察了察他全身上下,“怎么样永浩,那三人未伤着你吧?”

    乜永浩摇头道:“无事,幸好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便惨了。”又对夏杓拱了拱手,“多谢夏兄搭救,在下感激不尽。”

    夏杓摆手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吴子远这恶棍实是可恶至极,到处欺压善良弱小之辈,真想将他千刀万剐。上次我……”长风本想说他上次之遭遇,却忽地反应过来,连忙止了,“唉!不说了,无事便好。”

    张波早便随夏杓一同来了,此刻听了长风这话,骤生疑惑,忙问:“上次?上次怎的?莫不是你也受过他的欺负?”

    长风故意一笑道:“这倒不是!我是想说,上次便见他在这街上欺负弱小。”又忙将话题转变,对乜永浩道:“对了乜兄,你和那吴子远有何恩怨,他为何这般对你?”

    一提及这事,乜永浩不禁满面愁容,“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怨,只因那日不小心打翻了他一盆名贵花草,我本已道歉,他却不肯罢休,非说我乃故意为之,须赔五十两银子,否则便要赔他一盆一模一样的花草。可你们也知道,我乃一穷书生,家境本便不好,又如何拿得出那般多的银子。于是他三番五次向我索要不成,便扬言要教训我,也便有了方才的一幕。”

    夏杓听后愤愤道:“这个吴子远,仗着自家有钱有势便如此蛮横嚣张,实在可恶直至。终有一日,我非要让他尝尝这挨板子的滋味不可。”

    吴子远此次狼狈而返,心中颇有不甘。与同伙行在大街上,竟是双手叉腰,咬牙道:“妈的!这姓殳的竟然请县令大人的儿子来撑腰,气死老子啦!”

    一同伙却是恐惧未减,只颤声道:“老大,咱以后还是别惹那几人了,县令大人的儿子咱可招惹不起啊!万一哪天他将咱们抓到衙门里去,那可就惨了啊!这整个县城都是夏杓他爹的,他想怎样咱都不敢说一个‘不’字……我可不想坐牢……”

    吴子远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一巴掌便打在那人的脸上,打得他“啊啊”直叫,“妈的,老子爹是本县首富!他想欺负老子还得问问老子爹呢!县令了不起啊!老子有钱,天王老子都买得通!你看看你这狗样,没一点骨气,养你倒不如养条狗!”

    另一同伙却是奸诈,此刻竟献计道:“老大,您息怒。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要教育那小子何必急于一时呢。他既请大人物来撑腰,咱们明的不敢为,阴的难道还不行吗?”

    吴子远听他这般说,怒气顿收,忙问:“阴的?如何个阴法?”

    那人道:“老大你想,若你正大光明去教训那小子,他势必会叫夏杓来反咬你一口。就算你不露面,只叫兄弟们前去,他们也会怀疑到你头上,到时你有口也难辨。我是想,等哪日你要教训那小子,便应该让夏杓亲眼看到,你并不在打人的现场,那夏杓便是想动你,也毫无证据,只能白白让那姓殳的受罪。”

    吴子远听罢“哼哼”一笑,当下拍了一下那同伙的脑袋,道:“见你平日里蠢得似头猪,到关键时刻竟还有些作用!好!就这般!”当下一脸凶狠地念道:“殳长风,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吴子远之所以会变得这般十恶不赦,自与他爹有撇不开的关系。自他出生,吴员外便时常忙于经商之事,无暇去管他,而他娘亦是对他过分溺爱,事事皆要顺着他,由此一来,便使他养成了强势任性之质。

    这吴子远为了寻得一个好时机,可谓耐得住性子,竟好几次派人尾随长风回家,目的是想摸清长风每日来去书院的路线。经过如此的一摸索,便已大体知道,长风每日须经过哪些道,何时经过,是否有同行之人。

    是时候动手了。

    这日晨时,吴子远早早地便派人去了长风必经的一条小巷子里候着,等待着“鱼儿”的入网。同时,为不让人怀疑到自己头上,便是一早去了书院,故意装作言行高调,好让众人尤其是夏杓知道:此事并非我为之。

    恰巧这日彩苓上街赶集,便与长风一同上街。二人边行边聊,倒是开心,却哪里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地靠近。

    长风与彩苓行到一个偏僻巷子,方一转角处,眼前忽地闪现一个身影,然未等前者看清这人的模样,一个拳头便重重地打在了他脸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击得连退好几步,最后由于失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书匣中的书散落了一地。

    彩苓见此一幕,竟吓得失魂落魄,当下将手中菜篮一丢,跑去将长风扶起,扭头一看,却见两个健壮的陌生男子出现在眼前,“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打我长风哥!”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7章 恶霸(四)

    (全本小说网,。)

    长风自是猜到这二人乃吴子远派来的,却未曾想到吴子远这般恶性难收,方才受了夏杓的恐吓不久,竟又卷土重来,实在可恶至极。

    这时只见两打手揣手行来,却是不言不语。其中一人方笑着对彩苓道:“姑娘,我二人做事向来有原则,一来不伤无辜,二来不伤女子,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长风听了,当下推彩苓道:“彩苓,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与你无关,你还是赶紧走吧!”

    彩苓摇头焦道:“不,我不走!”

    “快走!”长风当下一把将彩苓推了开,张臂便朝二打手冲去,直将二人撞得连退了三四步。

    二人脚步片刻止住,随即抬膝朝长风腹部顶去,顶得他躬身驼背,哀叫阵阵,欲吐不得。

    正在这万般危急的时刻,彩苓捡起掉落地上的书匣,直奔至两打手身后,当下朝其中一人脑袋上砸去,砸得他头一倾,当即止了狠手。

    那人摸着脑袋转身一看,却见彩苓双手拿着书匣,一脸的惊惧,霎时间怒火中烧,上前便是一耳光打去。本乃女儿身的彩苓哪能禁得起这重重的一击,当下便被打倒在地,不料头撞于一块大石上,昏迷了过去。

    谁料那打手竟丝毫不顾彩苓的安危,只又转身而去,继续对长风痛下起了狠手。

    长风见彩苓躺于地上一动不动,心急如焚,欲要挣脱两人的殴打,却已没有反抗的力气与机会,唯有不停地呼喊彩苓的名字,却见她无一丝反应。

    便在这时,却忽地见两打手的身后闪现一个灰色的身影,那身影动作迅猛,只“嘭嘭”两脚,便将两恶人踹翻在地。

    长风此刻自是无心去管来的何人,只趁着有人替自己解围,便忙爬将起来,去看彩苓的状况。

    “彩苓!彩苓!”长风一面摇着彩苓的身躯一面呼喊着,可任他怎么呼喊,彩苓也毫无反应,心中焦急不堪。这时忙一抬头,却见两打手已被打得狼狈逃走,而救他的竟是曾宏宇,忙呼道:“曾兄!快过来帮忙!”

    曾宏宇闻呼喊赶忙跑了过来,问:“她怎么样了?”

    “她昏迷了,赶紧背她去医馆!”

    曾宏宇不敢犹豫,当下便将彩苓抱起,朝巷子外跑了去。而长风只得在后面捂着疼痛的肚子,一瘸一拐地小跑着。

    未几,曾宏宇便将彩苓送至了就近一家医馆。医馆大夫既为彩苓检查了头部,便说她仅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遂为彩苓上了些药,包扎好伤口,又说只需待彩苓醒来。片刻,行于后面的长风也赶来了医馆,既从曾宏宇口中得知彩苓并无大碍,不由心安了些许。

    长风因毕竟也挨了那两打手的打,浑身多处犯疼,便让大夫也为自己检查了一番,结果倒还好,都是只是些皮外伤而已。于是便躺于了医馆另一间病房的病床上,让曾宏宇为自己上起了药来。

    曾宏宇一面擦着药,一面问长风:“贤弟,今日究竟是怎的回事?那二人是谁?为什么会对你施暴?还有这姑娘的头……”

    长风一阵长叹,许久才道:“我在书院不小心得罪了一富家子弟,所以招致了今日之祸……”

    曾宏宇却是不解:“贤弟你一向为人和善,且言行举止亦是中规中矩,怎么会得罪一富家子弟?”

    “自然不是我主动得罪于他,只因欺我之人乃一方恶霸,平日里便恃强凌弱,坏事干尽,深得书院学子憎恶。他见我有些才华,便借诗词之名刁难于我,要我为他作一首诗,好拿去欺骗一姑娘的感情。我虽是为人和善,又怎肯受一恶人驱使,便是不从,故而惹得他对我有了敌意……”

    曾宏宇听了只觉甚是荒唐,当下怒道:“世间怎会有如此蛮不讲理之人,逼人不成,还要施以拳脚,实在是天理难容。你且告诉我他叫什么姓名,待哪日我帮你教训教训他,好让他知道知道这作恶的下场!”

    长风却是摆手道:“不可,吴子远乃富家子弟,家中有财有势,我等自是惹不起。况且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又怎么好牵连于你。”

    曾宏宇听得长风说了“吴子远”三字,当即问:“吴子远?那人叫吴子远?”

    长风犹豫片刻,只得“嗯”的一声应到。

    “难道贤弟打算就这般算了,任由他欺负?”曾宏宇反问道。

    长风轻叹一气,淡淡地道:“如今我只有去衙门告他一状,但愿官府能替我讨回公道,裁了这恶人。”

    曾宏宇苦笑道:“以贤弟的聪慧应该想得到,这办法无疑是海底捞月,白费力气。其一,官商勾结乃是古今常有之事,吴子远家财万贯,恐怕连官府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其二,今日这事仅是再普通不过的斗殴,一未出人命,二又无证据,即使告了,官府也管不得。你觉得我说得是与不是?”

    长风叹息道:“曾兄所言却也有理,然拳脚之法毕竟不是什么正道……”

    曾宏宇听了这话却不大开心,当下手中为长风擦药的力度不由大了几分,一时疼得长风“啊”一声直叫,“曾兄!疼——!”

    曾宏宇这方停了给长风上药,只将一瓶的药放于了桌上,一面起身,一面松了口气道:“好了贤弟,可以啦!”

    长风这方双手撑起床面,有些吃力地爬了起来,穿好了外衣。

    “贤弟,我没给你开玩笑,”曾宏宇一面倒起了茶水,一面建议道,“干脆就听我的,让我去教训教训那小子,为你出出气,顺便也算是为民除害。”

    “算了,”长风却是懒声懒气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万一你将他打出个好歹来,那麻烦岂不大了?”

    “好好好!”曾宏宇连忙低头摆手,已有些不大耐烦,“贤弟不想出这恶气也就算了,这事我自有分寸。你眼下还是好好想想那姑娘吧!”说罢便转过身,欲出病房,行了两三步,却又忽地扭过头来,携几分笑意道:

    “贤弟,我没记错的话,那姑娘便是那日在街上为你捡扇子的那位,即你的心上人——彩苓,对吗?”曾宏宇说着,语色见几分自信。

    长风低头浅浅一笑,道:“曾兄好记忆啊。没错,正是她。”说着已行至桌旁,端起桌上的那杯茶水,一口饮了下去。

    “我看这彩苓姑娘还需要些时间才能醒得来,你便去陪陪她,我就不打扰你俩相处了,在外面等你二人。”曾宏宇说罢,还未得长风答应,便转身出了房间。

    长风听了浅浅一笑,犹豫片时,方去彩苓所在的病房了。

    方进入彩苓病房,却见彩苓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于是只得将脚步放轻,缓缓地走了进去。待至了床边,便于床沿上小心坐下了。

    他静静看着彩苓的面容,一时间,心中竟生起好些心疼与愧疚。一个女子,竟在自己身陷危难时,不顾安危来解救自己,这当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若不是她对自己情真意切,又怎会如此不顾一切?

    此刻,他多想见彩苓立刻醒来,然后一把将她抱住,久久也不松开,不愿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

    就这般静静思索了好一阵子,方才见彩苓微微地张开了眼,当下一阵兴奋:“彩苓!你醒了?”又见彩苓欲要起身,便忙止道,“哎!莫动!你才刚刚醒,先躺着休息一会儿。”

    彩苓这时定了定目,一眼便见了长风有些发肿的脸,顿生心疼:“长风哥,你的脸……”

    长风笑道:“没事,就有些红肿而已。倒是你,方才将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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