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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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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呵!你是谁啊!这么大口气。”斥人者理了理胸前的领子,一副毫不示弱的情态。

    “听好了,老子爹是本县首富!”插队者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脸都快仰到天上去了。

    “你爹是本县首富,老子爹还是太上皇呢!”斥人者不服地道。

    插队者话也不回,当即双手又是朝斥人者胸前猛地一推,推得他腿不带身向后一仰,瞬间便坐倒在地上,发出“啊”的一声。

    斥人者一时怒火蒸腾,当即快速撑地而起,直朝插队者身上扑去,瞬间便将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双手一移,竟将其脖子死死掐住。插队者自是不甘束手就擒,忙双手狠掰斥人者的手,却是怎的也掰不开。

    此刻在食堂里的其他人亦是被这一幕给惊呆了,便有人赶忙跑来将两人拉开,而长风便是其中一个。

    然两人此刻皆怀殊死搏斗之心,便如同两镣铐一般紧紧拴在一起,难以分开。

    幸得这时纷纷有人上来拉架,故而人多力量大,这般良久,方才将二人拉扯开。

    这时的二人皆已是面红耳赤,头发零乱不堪,虽被众人死死拖拽住,却仍不忘手挥脚踢。这般片时彼此见触及不到对方,竟又互相吐起了唾沫来,一时间见得唾沫横飞,吐得劝架的人满脸满身皆是。

    众人见二人始终没法平静,也无他法,便只得将二人往食堂外带去了,打算去找书院的山长(即教书先生)解决这事。

    长风并未跟着去,只见二人被带走,方查看整理起自己的衣裳来。

    “长风兄,你没事吧?”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长风抬头一看,却见是张波、夏杓二人来了,方笑着道:“没事,就沾上了些口水。”

    “没事就好,快去打饭吧,都等你好久了。”张波说着甩手示了示意,这便转过身,与夏杓一同回饭桌那面去了。

    长风片时打了饭,便直接去了张波三人所在饭桌。方一将饭菜盘放下,却听永浩几分焦色地问道:“殳兄,刚才那两人没伤着你吧!”

    “没有。”长风一面笑着回道,一面坐下了,说罢捉起放于木盘上的筷子,开始用起食来。

    “没有就好。”乜永浩携着几分庆幸,“那两人你可千万莫去惹,一旦惹上麻烦就大了!”

    “哦?”长风听了一惊,抬起头来一面嚼着嘴里的饭一面道,“那两位到底是什么人啊?方才我听那插队的那人说,他爹是本县首富,是这样吗?”长风说着,半分嘲意。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7章 开学(三)

    (全本小说网,。)

    “可不是!”乜永浩重重的语调中又带几分小心,“那人啊叫吴子远……”

    “吴子远?”乜永浩还未说完,便被长风一句话打断了,“他……与吴子文是什么关系啊?”

    “他两人是亲兄弟。”乜永浩回道。

    “亲兄弟?”

    “对。”乜永浩点了点头,又继续道:“他爹啊是本县有名的富商大贾,家里可谓是家财万贯,有谁敢惹他。不过啊,有钱倒也不是最令人害怕的,关键啊这人毫无德行,经常见他在书院内外与那些市井之徒混在一起,干些恃强凌弱的事。所以啊,书院里的同学大都对他避而远之,不敢轻易接近。就连他的亲弟弟——就那吴子文,也与他处得不太好。”

    “怪不得,方才见他那般一副横气,原来是有家世的呀。”长风冷笑道。

    “所以永浩说得对,”张波当下对长风规劝道,“这吴子远就是一典型的纨绔子弟,蛮不讲理之徒。你能离他有多远便离他多远,千万不要去惹他触他,否则他一发起疯来,连山长都害怕。不过啊,就怕你不犯人人倒犯你,像他这样一个游手好闲之辈,看见哪儿新鲜便想往哪儿去,所以难保他不会主动来找你的麻烦。”

    长风听罢不禁一愣,片刻方道:“你这话倒让我有些心生焦虑了……他不会真的来找我的麻烦吧?”

    一旁的夏杓听了,倒有些抱不平了,当即对张波道:“你看你,殳兄本来心中没事的,被你这胡言一吓,倒有些不平静了。事情哪有你说的这般巧,这吴子远别人的麻烦不找,倒偏偏找上殳兄了?”

    张波开怀一笑,道:“我也是开个玩笑嘛!殳兄切莫在意。不过啊,那吴子远若真敢来找你,你也莫要害怕,毕竟有我们的夏兄在,他不敢动你分毫。”

    “哦?为何?莫非夏兄会功夫?”长风听此竟不由想起了曾宏宇来。

    张波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指了指夏杓,“他就一书生,哪会什么功夫。不过啊,他的身份可比功夫强多了。”

    “哦?”长风听了咧嘴一笑,同时看向夏杓,“莫非夏兄还是什么皇亲国戚?”

    “诶!殳兄笑话了!”夏杓听了忙摆了摆手,“皇亲国戚哪会待在这些小地方?”

    长风见夏杓否而不言,方又问:“既不是皇亲国戚,那又是?”

    张波笑着替夏杓回道:“咱们这位夏兄的爹啊,可是本县的父母官——县令大人啊!”

    “当真?!”长风听罢重重一惊,睁大了眼睛看向夏杓。

    夏杓微笑着点头不语。

    长风当下赶忙放下手中筷子,朝夏杓拱了拱手,道:“原来夏兄是县令大人之子,实在失敬,失敬啊!”

    “殳兄客气了。”夏杓笑道,“我等如今都在这燕来书院求学,便属同窗,自然而然乃平等之辈,当平等交流学习,共同进步,何必在意什么身份出生。”

    长风听罢一喜,“没想到夏兄不仅出生不凡,连心胸也这般宽广,相比于那吴子远,真乃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殳兄谬赞,谬赞!”夏杓侧着头拱了拱手,极显客气。

    既听得夏杓说他乃县令之子,长风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来,因为二人眼下也在县衙为职,说不定夏杓还识得他们二人呢。于是当下又笑着对夏杓道:“其实啊,这说来你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缘分。”

    “缘分?”夏杓不解中又带几分好奇,“此话怎讲?”

    长风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两位亲哥哥,皆在县衙为职,大哥身担主簿,二哥乃一名捕快。说不定夏兄还认识他们呢!”

    “主簿……”夏杓念着思了思,突然间便反应过来,“哦——!我想起来了!衙门里确实是有一位年轻的小吏,年龄应不过三十,我好几次都见他来我家宅前找我爹,又听见我爹有时叫他殳主簿,有时又叫他小殳,原来那便是令兄啊!真是巧啊!”

    “那是我的大哥,名远志。二哥叫青云,你又可曾认得?”

    “青云……”夏杓念了念,又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不认得。”

    长风听了笑道:“也难怪,衙门捕快那般多,且又职位微小,自是难以接近令尊,故你不认得也是正常的。”

    这时一直在一旁听着热闹的张波忍不住对长风开起了玩笑来:“殳兄啊,看来你的家世也不简单啊,两位哥哥都在县衙为职,哪像我这种山村出来的,时常连穿衣吃饭都犯愁。”

    “张兄哪里的话,”长风浅浅地拖着声,“我两位哥哥虽在县衙为职,但也仅仅是一个为小吏,一个为普通的捕快,每月能挣些小钱,养家糊口,使家里不愁吃不愁穿,仅此而已。相比于吴子远他爹那样的,亦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啊!况且啊,我与张兄也是一样,乃山村人一个,所以啊,山村人就莫要取笑山村人了!”

    “你是山村人?”张波惊得目一瞪。

    “对。”长风笑着回道。

    “你两位哥哥在县衙为职,而你却住山村?殳兄开玩笑吧!”张波一副难以置信的情态。

    “我未骗你,我确实是住在乡里。”说着目色指了指乜永浩,“人家永浩与我可是同乡呢!”

    “当真?”张波听罢一惊,看看长风,又看看乜永浩,“永浩你怎么早不说呢!”

    永浩忙抬起头,只笑道:“这不还没来得及说嘛!”

    张波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早我一来书院,便见你俩站在一起,原来是同乡啊!有意思,有意思。”说罢又低下头,继续吃起了饭。

    长风这方也继续吃了起来,待吃了两三口,又抬起头来好奇问:“对了,方才与吴子远干架那位又是何人啊?”

    “那位叫马愈,”张波抬了抬头,一面嚼着饭一面释道,“他家也是做生意买卖的,家世显然比不上吴子远,不过啊,相对于吴子远,他倒是有德行得多。平日里见他与众学友交往,向来都是和和气气,从无蛮横之言行,唯今日见他有些失态。且我曾经还好几次见他在众人面前显露过诗文才华,倒是可圈可点,由此看来,他也是一有才学之人,完全不同于那些纨绔子弟。”说罢顿了顿又问,“对了,方才他与那吴子远被众人带走,你可知被带去了何处?”

    “听说是被带去山长那儿了。”长风回道,又念了念,“也不知山长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好了,莫想那么多了,快吃饭吧,再不吃都凉了。”一旁夏杓提醒道。

    长风听了,这方忙又低下了头,往嘴里大口地塞起了饭来。

    ※∽※∽※∽※

    下午课余时分,长风与夏杓皆各自于自己座位上看书,却见张波忽地促步自学室外进来了。

    他面露几分激动之色,尚未行近,便开口对二人道:“夏兄,殳兄,这吴子远和马愈打架这事结果出来了!”

    长风本是对这些事不太感兴趣,但一见张波激动情态,便放下手中书本,道:“哦?怎么处理的?”

    “殳兄,你先坐我那儿!”张波至了长风桌旁,指了指自己的座位,意思自然再明显不过——他是想坐在长风的座位上,然后将吴子远的事给二人慢慢道来,因毕竟长风的座位在中间,既能顾前,又能顾后。

    长风听了却也无一点犹豫,当下便起身让出座位,随之行于张波的座位上坐下了,又一手靠放于桌上,伸长了脖子。而这时的夏杓也早已将身子半侧向后,做好了倾听的准备。

    张波既于长风座位上侧身坐下,便当即兴致勃勃地道:“中午吴子远和那马愈不是被众人带去山长那儿了吗,可是啊两人到了山长那儿仍然是不老实,又是怒骂又是吐唾沫的,好久也没平息下来,弄得山长也不知所措。后来思来想去,山长便只得命人去请二人的家长来。然而毕竟两人的父亲都是做生意的,哪能轻易脱得了身,所以都只派了身边一的小厮来。本以为两小厮见了会好好商量怎么解决这事,谁知一见面又打了起来!”

    “又打了起来?”长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吗!”张波道,“所以啊,山长又只得忙叫人将两小厮拉开,又对两人说起了好话。这般好说歹说说了半日,方才令两人冷静下来,商讨这事怎么解决。”

    “那最后到底怎么解决的呢?”夏杓好奇问。

    张波长叹了一气,垂头道:“我也是听方才从山长院子那边回来的同学说的,说是马愈被山长给开除了……”

    “开除了?!”长风与夏杓听了皆是一惊,前者忙问:“那吴子远呢?”

    张波几分犹豫:“他啊……被山长留下来了……”

    “什么,留下来了?!”长风惊中带愤,“这打架又不是马愈一人的责任,凭什么只开除马愈,不开除吴子远呢!再说了,此事是吴子远不讲理插队在先,且又是他先动手的,按理说应当开除他才是,怎么能是非颠倒呢!”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8章 张波补联

    (全本小说网,。)

    “哼!”张波一阵冷笑,“如今这世道,谁更有钱财、谁地位更高,便更有说话的权利呗!这道理稍微想一想都知道!”

    “岂有此理!”长风握着拳头,狠中带轻地敲了一下桌子,“书院本乃育人之地,自当以德为重,不留品行败坏之人,以正院风,可如今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仗义执言者未被留下,德行败坏者反倒留下了,如此岂不是助长恶人之气焰吗?”

    “话是这么说,可若实际做起来啊,未必就那般容易。”夏杓语中带着半分无奈,“谁善谁恶,谁对谁错,山长心里岂会不知?刚正不阿,不趋炎附势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懂?可是你敢轻易与钱势对抗吗,你也是有妻子儿女的,你也要谋生计的,这些难道都可以不考虑?”

    长风毫不妥协地道:“可是这为师者也有为师之道啊,既应师于学,又应师于德,他身为一院之长,便乃众生之长,自然而然应为人师表,岂能如那市井之徒一般!”

    “殳兄,小声一点!”张波当即对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小心提醒道,“你怎么能这么这般明目张胆地说山长是市井之徒呢,好歹人家也是读书人,是咱们的老师,岂能对他这般不敬。你可否想过,这话万一传到他的耳朵里,那你的麻烦岂不大了?”

    长风听了,不禁觉自己言语确有失,只携几分不服道:“可我就是觉得这种行为极是不妥……”

    “好了,莫再说了,人家都来了,赶紧回座位吧!”张波小心翼翼说话间,已站起了身来,离开了长风座位。

    长风方抬头一看,却见是山长一手拿着扇子一手负于身后,携着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昂首挺胸地进入学室来了,这便忙起了身,回到自己座位去了。

    ……

    书院第一日下来,虽发生了些不平凡的事,但长风也是有所收获,重要者有二。其一是结识了两位志趣相投的好友:张波和夏杓。此两者一人喜作诗,一人喜读书,与长风算得上是志同道合,颇具共同言语。才认识一日,便如认识多年的旧友,用食、归家皆是尽量结伴同行。其二是寻回了足够的学习兴趣。在家念读之日好生寂寞,尽管天天捧着书,心却不在书上,所学知识少之又少,但一入书院,心中便又满怀学习动力。也许是因书院氛围甚好,能与人以催人向上之力罢。

    ※∽※∽※∽※

    相交愈久,长风对张波、夏杓二人的了解也愈发深入。

    说来,两人之差别还挺大,一个出生于普通百姓之家,另一个出生于官宦之家,两人能成为交好,实属难得。

    张波家住高溪县一贫困小山村,幼年起性格便是好动,又因那时他父亲嗜酒成癖,每次喝醉酒总喜拿他出气,如此一来便加剧他好动的秉性。好在每当父亲出手时,母亲总是竭力护他。由此一来,他对于母亲之话很是遵从,而对于父亲之命令却有些不屑。未入学之前,他要在母亲的监护和鼓励下,方会静下心来看书写字。然对于看书,他却不乐意看治国论道之书,倒十分喜欢看些诗集。由此长大便喜上诗词创作,时常与一些风流雅士吟诗作对,乐此不疲。

    因为有才,他方得一女子垂青,而他亦是对其情有独钟。只可惜两人身份悬殊,虽互相倾慕,但情路却颇为艰辛。

    县上有一王姓大户人家,世代经商,财力雄厚,名声亦是响当当的。当家的王老爷或者说王员外,有一千金,名芙,正值及笄之年,长得一副花容月貌,气质极佳,且十分有才,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此佳人,自然深得知者倾慕。

    而王老爷经商,时常会宴请商界之友,以打好关系。每遇宴请,皆会让女儿于宴会上表演才艺,由此引得许多富商的青睐。提亲之人自是不少,但皆被王老爷一一拒绝了。因他生性顽固自大,又颇具财力,但凡他认定之事他人定难更改,所以提过一次亲的人便不敢再去第二次。此番消息一传出去,便使得提亲之人愈发的少,而这些敢去之人自然都是些财力雄厚者。

    拒绝当有拒绝之理由,他总是对那些提亲者道:“小女年龄尚小,不宜出嫁。”可他心里之真实想法并非完全如是,除年龄之因,其最重要的便是,女儿可以在生意上助他一臂之力——女儿愈是引人注目,巴结自己之人便是愈多,如此方能更好地与众商户搞好关系。

    张波便是在王老爷的一次寿宴上识得王芙的。奇怪是,张波乃一穷秀才,如何能有资格去参加一富商大贾的寿宴。说到底,这还得感谢夏杓。

    夏杓父亲夏洵乃是高溪县县令,时常必不可少要与富商大贾有所来往。时王老爷五十诞辰将至,宴请四方好友,而夏洵也在受邀之列。夏洵一向与王老爷交好,且王老爷又是当地商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岂可不给面子,故自然是非去不可。一时竟又想到自己儿子年纪尚轻,少见得世面,此番前去恰好可带他去见识一番,遂命夏杓随自己一同前去。夏杓自只得顺从父意。

    在此之前,夏杓早便听说,王家有一小姐美若天仙,才艺双全,每逢家中有宴便会展示一二,便想此番前去定能一睹她的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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