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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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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早知事情会是如此,而若非这样,将来缪毒亦没有造反的能力。
安慰道:“无论他如何扩张势力,始终难成气候。为了得到太后支持,储君只好忍一时之气了。何况!吕不韦要比储君的头更痛哩!”
小盘想了想,笑起来道:“不知为何,任何事落到师傅手上,总变得轻轻松松的。师傅的话,我当然要听从。”
两人再商量一会后,项少龙才离开王宫,往找琴清。
琴清见分手不久,项少龙便来找她,神情欢喜,在内轩见他。
两人自那天发生关系后,因项少龙专志练刀,再没有作那行云布雨之事。这刻在琴清府内相见,不禁生出既亲密又陌生的微妙感觉,都对新的关系有种既新鲜又不知如何自处的动人情况。
还是由项少龙拉起她的玉手,步出后庭询问道:“太后搬到了甘泉宫一事,琴太傅听到了吗?”
琴清黛眉竖蹙,低声道:“我刚回府便知道了,但因今赵太后带往甘泉宫的人,都是她的亲信,故少龙若要人家去调查,恐怕要教少龙失望了。”
项少龙拉着她走上一道小桥,在桥栏坐了下来,另一手搂了她的小蛮腰,道:“太后搬离王宫必有原因,真令人费解。”
琴清给他一搂上立时娇柔无力,半边身挨到他胳膊处,美腿贴紧他腿侧,虽际此冰天雪地之时,俏睑仍红如夏日的艳阳,半喜半嗔道:“项大人检点些好吗?下人会看见哩!”
项少龙哈哈一笑,将她拥坐腿上。
琴清惊呼一声,失去了平衡,斜仰起娇躯时,香唇早给封贴了。
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后,项少龙意足志满道:“这是惩戒你又唤我作项大人,琴太傅甘愿受罚吗?”
琴清既甜蜜又羞不可抑,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嗔道:“真霸道!”
项少龙给她的媚态弄得三魂七魄无不离位。暗忖只恨自己来到了这时代,不知如何竟失去了令女人怀孕的能力,否则若能弄大了像琴清又或纪才女她们的肚子,必是很幸福美满的一回事,想到这里,虎躯剧震。
琴清见他脸色大变,骇然道:“什么事?”
项少龙两眼直勾勾看着前方,微声道:“糟了!我想太后是有喜了。”
刚踏入府门,便听得邹衍回来了,项少龙大喜,问得邹衍正在内堂由纪才女亲自招呼,忙赶去见面。
邹衍神采如昔,见到项少龙,自有一番欢喜之情。
此时纪嫣然已把请他老人家回来一事的背后原因详细说与他知。晚饭后,邹衍拉了他到园中小亭说话,相伴的当然少不了纪才女,灯火映照下,雨雪飘飞,别有一番滋味。
项少龙先不好意思道:“为了我们的俗事,竟要劳动干爹仙驾,我们这些小辈真……”
邹衍洒然一笑,打断他道:“少龙为何变得这么客气了,更不用心中过意不去,因为老夫久静思动,正要返齐一行,好看望那些稷下旧友。”
项少龙想起善柔,正要说话时,纪嫣然已道:“你不用说了,嫣然早请干爹代我们寻找柔姊,凭干爹在齐的人事关系这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项少龙正为善柔担心,闻言喜出望外,心想善柔的剑术正是出自稷下,邹衍找她自该是水到渠成之事。
邹衍在石桌旁坐了下来,双目异采闪闪,沉声道:“想不到我邹衍在风烛之年,仍可制造个新圣人出来,世事之出人意表者,莫过于此。”
纪嫣然轻轻向项少龙道:“干爹已完成了他的不世杰作《五德书》,还把它赐了给我代他暂作保管呢!”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隐隐明白到是邹衍看悉了未来,知道将来天下必由小盘统一,故把呕心沥血的杰作留在秦国。否则说不定会毁于战火。心中一动道:“干爹想怎样处理这《五德书》,尽管吩咐好了。”
邹衍双目射出欣悦之色,微笑道:“将来那条黑龙出世之时,少龙你就负责把此书献上给政储君,那比由老夫亲说更有力百倍。”
纪嫣然愕然道:“干爹不准备留到黑龙出世后才走吗?”
邹衍摇头叹道:“天数有定,干爹恐怕不能等那么久了。今趟就算你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回来探看你们,然后顺道返齐。”
纪嫣然脸色立变,凄惶地看了项少龙一眼后,骇然道:“干爹!”
邹衍哈哈一笑,洒脱道:“春去夏来,此乃天理常规,人生无常,但仍只是自然之象,嫣然难道还看不通吗?”
纪嫣然毕竟是非常人,强挤出笑容道:“干爹责怪得好!嫣然受教了。”
项少龙点了点头,冲口而出,引用了宋代大家苏轼的名句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干爹说得对。”
邹衍目露讶色,与纪才女一起瞪了他好一会后,才赞叹道:“少龙比老夫看得更透彻。”顿了顿续道:“吕不韦这人仍有点气运,在储君加冕前,少龙至紧要忍让一点,避免与他正面交锋,那老夫就放心了。”
项少龙打从真心露出敬意,邹衍可说是这时代最具明见的人了。但亦只有他项少龙才真正明白这宗师级人物洞识天机的智慧。难怪他的五德说影响如此深远,广及政治和学术文化的不同层面。
邹衍仰望茫茫雪夜,沉吟不语。
纪嫣然柔声道:“干爹啊!我们这样制造一条黑龙出来,是否有点像在骗老天爷呢?”
邹衍哑然失笑道:“确是有点取巧!但天命已明,新圣人正是由少龙一手培养出来的政储君。现在东方六国虽仍有点声势,却是不知自爱,只懂互相攻讦,日后只要政储君大权在握,六国灭亡之日,已是屈指可数了。”
项少龙讶道:“说到底干爹都是齐人,为何却一点不为己国的命运担心呢?”
邹术从容道:“齐国只是老夫出身之地,老夫放眼却是统一后的天下。
兼之现今齐王建昏庸误国,只要想到他老夫就心中有气了。”
纪嫣然接入道:“干爹和嫣然都有同一看法,就是只有天下归于一主,人民才过得和平安乐的日子。不过只要想起少龙说过那“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两句话,就怕政储君将来会变质,再不若现在的知人善任,俯察下情了。”
项少龙忍不住泄漏天机道:“只有当由人民推举领袖的制度出现后,情况才可以整个改善过来,不过那可是二千多年后的事了。”
邹术和纪嫣然听得脸脸相觑,后者大奇道:“怎能有这样的制度?夫君大人为何可这么肯定是二千年后的事呢?”
项少龙心中大骂自己,搔头尴尬道:“我只是随便猜估吧!”
邹衔微笑道:“少龙常有惊人之语,盖因你非是通常人也。否则我这乖女儿就不会对你死心塌地了。”
再玺往不见星月,只见雪花的天空,语带苍凉道:“夜了!我也要早点休息,明天我便动身往齐国去。”
项少龙与纪嫣然对望一眼,均明白这贯通天人之学的大师,知道自己阳寿将尽。
今趟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了。
第十八卷 第二章 奸焰滔天
翌晨项少龙、杞嫣然等把邹衍送出城外,陪他走了十多里,才依依道别。
邹衍哈哈一笑,领着百多家将,在乌果的一千都骑护翼下,洒然走了。
项少龙返回咸阳时,已是黄昏时分。
昨晚停下的雨雪又洒下来。
项少龙想起这等若永袂的别离,禁不住黯然神伤!
想起与这位开整个中国术数之学先河的大宗师的交往,心中百感交集。
若非是这邹大宗师,他不但不会得到纪才女,可能早在大梁便送了小命。
踏入府门,陶方迎上来道:“赢盈在东厢等了你足有半个时辰。”
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向众娇妻告了罪,来到东厢。
嬴盈正等得不耐烦,见了他便怨道:“你究竟到了那里去呢?”
项少龙心中闪过一种明悟。知道纵使嬴盈回心转意,他也再不能接受她了。
这并非因她曾是管中邪的女人。因为在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来说,对女子的贞操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以前起过追求赢盈的心,主要是碍在昌平君兄弟情面;亦有点贪她美色。可是经过多番接触后,对这美女仅燃起的一点爱火,已因她反覆善变、不分轻重和是非的性格而熄灭。现在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肯沾惹嬴盈了。
有了这清晰的明悟后,项少龙客气地请她坐下来,道:“赢小姐找项某人有什么事呢?”
赢盈听出他语气中的冷淡和距离,楞了好一阵子后,垂首怅然道:“人家知你心中恼恨,唉!嬴盈不知该怎么说了。三天后就是你和中邪决战的日子,真为你担心哩!”
项少龙见她不是来劝自己罢斗,稍生好感。想起百战宝刀和新悟出来集古今大成的百战刀法,微笑道:“多谢小姐关心了。人生总是充满大大小小的挑战,如此生命才可显出动人的姿采。”
说真的,若不是有管中邪的压力,恐怕都迫不出这套百战刀法来。
赢盈微抬俏脸,秀目射出茫然之色,种靼道:“我真不知为什么要来找你,中邪每天不断练剑,已研究出种种破枪之法,唉!人人都知你根本不擅用枪,故纵有飞龙枪,恐怕……唉……人家很担心哩!”
项少龙淡淡道:“你难道不担心管中邪吗?”
嬴盈凄然点头,低声道:“最好当然不用比武了,但我知道没有人可改变你们的决定。”
又垂下头去,幽幽道:“很多谢那天你对我说的那番话,我想了多时后,答应了杨端和的婚事,不过尚未告诉大兄和二兄,你们决战后,瑞和便会提亲了。”
项少龙大感愕然,也放下了心事。
杨喘和这人他亦见过,是王齿手下最年青有为的将领,很得鹿公、徐先的器重,只不知原来他也在追求赢盈。
眼下之势,谁能娶得嬴盈,对仕途均大有裨益,只有管中邪是例外。
嬴盈有点惶然地偷瞥了他一眼,试探道:“你是否心中不高兴呢?”
项少龙怎敢表露出如释重负的心情。同时想到她真的对管中邪生出爱意,所以即管不嫁给他,亦不嫁入自己之门。肃容道:“这是个明智的选择,杨端和会是位很好的夫婿。”
嬴盈幽怨地瞧着他,没有说话。
项少龙苦笑道:“小姐既决定了终身,绝不可再三心两意了。”
赢盈凄然道:“你不怪我吗?”
项少龙叹道:“你要我说什么好呢?”
这句话确是恰到好处,赢盈平静下来,想了想道:“你得小心点!”
俏立而起。
项少龙把她送出府门,临别时,嬴盈低声道:“若我可以选择,我会希望你赢,这不但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们大秦,赢盈终于想通了。”
话尚未完,热泪早夺眶而出,凄然无奈地瞧了他一眼后,掩面飞身上马,放蹄去了。
项少龙呆望着风雪中的咸阳,想着这突然终结的一段情,暗下决心,以后再不招惹任何美女。
不过回心一想,又知这么想是一回事,命运的安排却又是另一回事。
庄夫人和李嫣嫣,不正是两个好例子吗?
项少龙返回内宅,才与项宝儿玩耍了一会,滕翼和前俊两人回来了。前者容色严峻,后者则一面歉然。
纪嫣然看出不妥,出言相询。
滕翼坐下后,拍几骂道:“我已千叮万嘱要这小子忍一时之气,不可招惹国兴,那知他仍是忍不住一见面就动手。”
项少龙笑道:“二哥且莫动气,小俊你来告诉我是什么一回事吧。”
众人见项少龙若无其事的样子,无不大讶,连荆俊也愕然道:“三哥最明白我了。唉。我并非说二哥不明白我,只是两种明白是不同的。”
滕翼哑口失笑时,乌廷芳忍不住“噗哧”笑道:“不要吞吞吐吐了,快说吧。”
荆俊作了个无辜的可怜模样,摊手道:“今趟惹事的刨不是我,刚才我到醉风楼逛逛,刚巧撞着渭南武士行馆那批奸贼,当然少不了“疤脸”国兴。我本打定主意对他们视若无睹。岂知他们故意说些冷言冷语,还辱及三哥,那些话我不想重覆了,总之他们恃着缪毒在背后撑腰,一点顾忌都没有。我什么都可以忍,但就不可以忍他们散播损害三哥清誉的谣言。”
赵致皱眉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话呢?”
滕翼沉声道:“那些人确过份了一点,说三弟是吕不韦的男宠,嘿,真亏他们说出口来。”
纪嫣然秀眸厉芒闪动,冷然道:“若给嫣然听到,必会立即取他狗命。”
乌廷芳愤然道:“小俊你怎样教训他们呢?”
荆俊苦笑道:“我们只有八个人,他们却有十多个,国兴的剑法又非常高明,所以我们占不了多少便宜,还给他们伤了两个人。刚巧缪毒来到,把他们喝退了,只是敷衍的叫他们道歉了事。我遵照二哥的吩咐,避免和缪毒冲突,忍气走了,二哥还要怪我。”
滕翼气道:“我是怎么吩咐你的,早叫你不要去逛青楼的了,偏不听教。”
项少龙反是心平气和,因早料到缪毒会愈来愈嚣张的了。
想了一会,问道:“渭南武士行馆究竟有些什么人物?”
荆俊抢着道:“最厉害的当然是馆主邱日升,我朝有不少将领均是出于他们下,接着就是包括国兴在内的三大教席,另两人一名常杰,一叫安金良,都是咸阳有名的剑手。缪毒宠络了他们,等若多了数百名亲将,这些人都希望通过缪毒的关系,搭通太后,好能入朝任职。听说吕不韦对渭南武士行馆重开一事亦很不满,只是碍着太后,没话可说吧了!”
滕翼补充道:“渭南武士行馆有很多从各国来的剑手,良莠不齐,但其中却不乏好手,现在人人都以少龙你为假想敌,因为若胜了你立时可成大秦第一剑手,声价百倍。唉!这些人总以为少龙之所以能成为储君身旁的第一红人,全因剑法高明所致哩!”
项少龙暗忖这就是武侠小说内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无谓烦恼了。若非由于自己有官职在身,出入又有大批亲卫,恐怕早有人拦路挑战了。
点了点头道:“他们爱怎么想怎么说就由得他们吧!清音自清。但若他们太过份,我们亦不宜忍让,但一切该待与管中邪决战之后。除非不动手,若是动手,就要教邱日升永不超生。”
双目寒芒一闪,瞪着荆俊道:“你已有了鹿丹儿,好该收心养性,勤力习武,否则异日对着渭南武士行馆的高手时,只会丢我们的脸,清楚了吗?”
项少龙少有这么对荆俊疾言厉色,吓得他汗流浃背,俯首应是。
项少龙目光扫过众人,哈哈笑道:“找一日我们索性摸上那行馆去,既可让他们尝尝二哥的墨子剑,嫣然的天龙枪,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百战刀法吧!”
次日清晨。
项少龙展开百战刀法,一时丈许方圆之地,尽是寒芒闪闪,威猛无俦。
即使以滕翼的本事,亦施展不开墨子剑法,不过墨剑主守,故仍能凭着强大的臂力和重木剑,坚守着一个极狭小的圈子,挡着似从四方八面进击而来、精芒四射的百战宝刀。
首次见识到百战刀法的荆俊、陶方等都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竟有这么可怕的兵器和凌厉迅捷的刀法。
刀剑相交时,总发出一下响亮的金木鸣声,更添激烈之势。
自项少龙出刀以来,两人鏖战了数百招,滕翼仍找不到百战宝刀的破绽,予以反击。
项少龙却是畅快之极,由于利用了二十一世纪武术那种吻合物理力学的自然之法,再配合上宝刀善于砍劈的特性,利用百战刀本身的重量和腰步的辅助,故使起刀来耗力极少,如此猛烈的攻势,就像可以无限期的持续下去,造成对方心理上难以抵抗的感觉。故以滕翼之能,仍要处于完全的下风。
蓦地乌廷芳尖叫道:“住手!”
项少龙不明就里,闻言收刀后退。
众人愕然往她望去。
乌廷芳俏脸微红,尴尬地道:“不要这么看人家嘛。我真怕项郎当了二哥是管中邪哩!”
项少龙与滕翼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滕翼看着自己正因力竭抖颤的右手,喘着气道:“廷芳叫停叫得非常合时,否则说不定我要当场出丑,百战宝刀固是厉害,但真正厉害的却是三哥的刀法,来来去去只是直砍斜劈横扫的几式,却变化无穷,角度刁钻,如有神助,不愧百战之名。”
项少龙向荆俊笑道:“小俊要不要来玩上两手?”
荆俊苦笑道:“明天好吗?现在我看着寒了胆,连动手的念头都起不了。”
众人少有见到荆俊这么谦让,登时爆出一阵哄笑。
陶方道:“看遇少龙的威势,现在我反恨不得即可见到少龙与管中邪的决斗了!”
此时乌光走到项少龙身旁,低声说了两句话,项少龙把百战刀交给赵致,向滕翼荆俊和各娇妻招呼一声,朝内堂走去。
滕翼追上了他,问道:“什么事?”
项少龙低声道:“小武和小恬偷偷来了。”
施礼坐好后,蒙武心悦诚服道:“项大人真是用兵如神,汤毅乃我爹手下第一勇将,又占了压倒性的优势,竟仍给你们杀得大败而回。”
蒙恬接道:“爹气得大发雷霆,却又无可奈何,不过我们最清楚爹的脾性,他是绝不肯就此罢休的。”
三女交换了眼色这才知道蒙骜没有以身犯险,亲自带兵。
蒙武苦恼道:“到现在我们都不明白为何爹对吕不韦这老贼如此死心塌地。”
豪恬惯然道:“定是吕不韦送来那个婆娘媚惑阿爹,使爹连娘的话都不肯听了。娘亲多次叮嘱我们,吕不韦豺狼成性,绝不会有好下场。爹虽糊涂,但我们却不会学他那样的。唉!”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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