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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不种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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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桂芳的克星

    (全本小说网,。)

    林不喜初时还以为陈丽秀真的怕李桂芳,现在看来,是扮猪吃老虎啊,真个一个中高手。

    相比之下,李桂芳的直肠子,什么都是咋咋呼呼的,反而不够用了。

    又靠近林招弟,指指李桂芳:“她怕舅妈?”

    嘟嘟哝哝道:“什么来头?”

    林招弟偷偷将林不喜拉到一边,带些责怪说道:“不是叫你别在娘面前说么?”

    “我说什么了?我。”林不喜一头雾水。

    “娘和舅妈的事情啊。”

    “什么事情,我怎么没有印象?”林不喜大脑飞快运转着,看来这事情,原来的林不喜是知道的,急忙补上一句:“你知道的,我自从上次上吊没死,脑子总有些不灵光,刚才是舅妈,我都不认识,太可怜了。”

    林招弟点点头:“那就是了。”

    林不喜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撒娇:“姐,你知道的,原来知道一件事情,现在突然不知道了,好憋屈好难受的呀。”

    林招弟愣了一下,见林不喜痛苦难当,开口说道:“也是的哈。那我告诉你,你谁都不能告诉,连不欢他们都不能说,小宝也不能说。”

    林不喜见她难得如此紧张和严肃,忙不迭点点头。

    林招弟似乎还有些不放心,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林不喜推她一下

    林招弟心软,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不寻常,你谁都不能告诉。”

    林不喜又庄重的点点头。

    林招弟这才开口说道:“舅妈是来家里拿银子的,每次都说拜年,每次都是拿银子。”

    林不喜心里一动,李桂芳那个不拔毛的公鸡,也舍得给银子?看来这里面是真的有事啊。

    “那时候你还小,不欢也小,我也小,只是恰好明白些。”林招弟陷入回忆中:“好像是有人来报信,说娘偷人家的粮食,被捉住了。”

    那一年的林家,一群孩子嗷嗷待哺。林招弟不过六岁,林不喜五岁,林不欢四岁,林小菊三岁,成才才两岁,小宝还未出生。

    陈丽秀刚进门几个月。

    不知道怎么,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李桂芳跟自己的亲兄弟李桂树一合计,打算凑一些银子,做点买卖,这样也不用老是靠着地里的收成了,日子也能宽裕些。

    商定之后,便从一个据说靠谱的老板手中买了一批药材,打算先贩卖,挣点银子了,再开药铺。开始倒是顺风顺水,药材人人都需要,却不料,好景不长,没几个月,本钱还没回来呢,就被人抓住他们贩卖假药,其中有一味硫磺是假的,吃死了人。

    李桂芳吓得魂不附体,这硫磺好巧不巧,他们当时贪便宜进的货,交易完成后那商人便跑了。如今听得摊上人命官司,几乎崩溃。

    两个人当场被拿下,关进了县衙大牢,那时候县衙还不在北集镇上,是在县城,他们一无关系二无人,只能认命。

    李桂树倒是条汉子,拍着胸脯说他一个人扛,这是杀头的死罪,杀人偿命,是跑不掉的。与其两个人一块儿死,倒不如他一个人顶了,保一个人的命。

    李桂芳开始也不同意,李桂树劝她说道。她家孩子多,若是没了娘,林大强也是个不中用的,到时候孩子受苦,他这个做舅舅的也心疼。

    反倒是陈丽秀,年轻又还没生,马上就可以找人改嫁,没什么大事。

    李桂芳知道弟弟是家里的独苗,肯定不能死,在堂上审判的时候当场翻供,说是自己一个人做下的。

    那县令见她哆哆嗦嗦不成语,下令打板子说实话。

    板子刚要上屁股,李桂树也突然咬牙说是李桂芳一人所为,当时满堂皆惊,就连李桂芳也几乎要破口大骂了,只是碍于县令的威严,吓得瘫软在地上不敢开口,只是在心里将这个弟弟骂了千万遍都不解气。

    县令却惊堂木一拍,说李桂树如此诬陷旁人,定然没说实话,当即上大刑。

    李桂芳在旁边看着弟弟被打的浑身如同一滩烂泥,像是没了骨头,满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心惊胆战,到底扑上去,却听李桂树在她耳边虚弱的叮嘱她,照顾陈丽秀。

    李桂芳急忙答应着,县令派人来问,李桂树这才咬牙承认,都是自己一人所为,刚才想脱罪,所有陷害亲姐。

    当即签字画押,被衙役拖进去关监牢,地上的血迹斑斑,从大堂到内院,几乎成一条血河。

    那县令笑容满面宣布将李桂芳无罪释放,还道:“本官最讨厌欺善怕恶之人,特别是这种不顾念手足亲情,连亲生姐姐也出卖的,本官必定还你一个公道。”

    笑嘻嘻对李桂芳又说:“倒是你,哆哆嗦嗦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一开口,本官就知道你在撒谎。”

    撒谎二字没说完,李桂芳已经昏厥在县衙大门口。

    再后来,李桂芳满眼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和李桂树浑身骨头被打的尽碎,每日做噩梦,人憔悴的就剩皮包骨头,不成人形,养了好几个月才好。

    那时候林招弟与林不喜刚有记忆,特别是林招弟,隐约能懂是什么事情,便到处听人在村里沸沸扬扬的传,才知道舅舅被县令当堂责打完毕后,晚上就在监牢里断了气。

    李桂芳也动不动就捶胸叹气:“都怪我,我可怜的亲兄弟,他是怕我胆子小,在大堂上说不了谎话啊……”

    如此林招弟与林不喜推测出个大概,却是谁也不敢提。

    只是三个月后,陈丽秀却挺着大肚子上门来闹。原来李桂芳听说了兄弟的死讯,即刻便去娘家。家中本没什么人了,唯有新弟媳收新寡,看着她像仇人一般。

    “桂树和你都做生意,怎么出了事,他死了,你活着?”陈丽秀悲痛欲绝,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说的李桂芳痛哭不已,将事情和盘托出。

    陈丽秀那时候静静的,并没有说什么。

    却不料,李桂树留下了遗腹子。

    初时没发觉,待孕妇那些反应都出来,陈丽秀才惊觉着怀孕,找到林家门上来。

    李桂芳听闻弟弟有后,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急忙嘘寒问暖,又给了好些银子。

    陈丽秀却要李桂芳每年给她五两银子,不够就拿粮食来抵。

    李桂芳初时不同意,说会尽力照拂他们娘儿俩,弟妹要改嫁也不反对。

    陈丽秀大声嚷嚷,表示坚决不改嫁,要为你桂树守寡,将所有事情都在林家说了出来,听的林招弟跟林不喜又惊又惧。

    李桂芳没办法,只得答应了她。只是,全家人谁都不许提。

    有一次过年原来的林不喜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就挨了两个耳光,打的嘴角流血,同时也更遭李桂芳厌恶了。

    如此一来,林家本来潦倒的局面愈发捉襟见肘。

    今年又来了。

    林招弟讲到这里,才唏嘘道:“娘也是为我们受了苦的,当初你进了大牢,娘连听见公堂都哆嗦,打死都不去,可见她有多怕。”

    林不喜也是诧异,没想到当年还有这么一桩旧事,算起来,也有十年了。难怪林家这么穷,跟陈丽秀的要挟分不开。

    一个庄户人家,按一个人的能力算,除了下地,就是打短工,林家一年的收成,除掉吃吃喝喝供成才读书,统共估计就剩下二三两。

    陈丽秀一次要这么多,难怪林家穷成这样,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只能卖女儿去当童养媳。

    想着又很来气,都穷成这样要卖女儿了,成才吃的穿的,还样样都不不比其他孩子差,像个少爷。

    本来想对李桂芳改观的,觉得人穷志短也无法,现在看来,就是全家人穷死,估计也不会饿着她的宝贝儿子成才。

    林招弟又叮嘱了她几句别说出去,这才转角出来,玉堂已经连几个孩子已经打成一片了。

    林不喜蓦地想到一件事情,颤抖着问:“玉堂是舅舅的遗腹子?那舅妈的肚子?”

    林招弟瞥一眼林不喜,嘟哝着道:“看来你真的都忘干净了。舅妈说守寡,哪里守得住,大家都知道,她不止一个相好的,到处有男人上他们家,还成天嚷嚷给舅舅守节,谁不知道?这孩子都怀上了,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

    这……脑洞也开得太大了吧。孩子都有了,还想立贞节牌坊?这个陈丽秀,看来段位真的不容小觑啊。

    “她不怕别人说她?”苗子还是单身,与林小强有些误会,差点没被唾沫星子淹死。

    “以前是怕啊,别人说她就闷声不吭,像是被霜打的茄子。现在可不怕了。”说着指指肚子,意思是陈丽秀:“她新男人听说是个土匪,谁说两句就拔刀子砍人。胆子大着呢,连带着她也耀武扬威,挺着肚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了。”

    林不喜听着咋舌,随即疑惑道:“土匪不是都被新县令剿了么?”

    林招弟吐吐舌头:“谁知道呢,也许不是土匪,只是传出来吓人的。不然舅妈一个寡妇怀孕了,肯定被人揪出奸夫拉去浸猪笼了。”顿一顿又说道:“这些话可别当着舅妈的面说,得罪她,很多麻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林小菊变傻

    (全本小说网,。)

    林不喜点点头,她平素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闲言碎语,没想到林招弟埋头干活,倒是知道的比她还多。

    仰起头笑嘻嘻:“大姐,你倒是消息灵通啊。”

    林招弟被她嘲弄的不好意思,笑着打她一下:“其实我也不想听这些的,但是总有一些婶子大妈忙累了,歇息的时候,喜欢在田地里嚼舌头。”

    这就难怪了。林不喜成天在家里,要么在镇上,没有接触大妈大婶的机会。反倒是林招弟,天天不是在田里干活,就是给别人家帮佣,只怕是不想听,也得听,听久了,自然就知道的。”

    搞清楚原委,林不喜进屋研究水晶去了,连陈丽秀啥时候拿了银子走都不知道。

    李桂芳送走陈丽秀,感觉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自然就同时存了一股憋屈的气。

    林不喜进屋不到一个时辰,外面就噼里啪啦传来吵闹声。她不愿意去沾惹,只静静听了一会儿,发觉跟林招弟和林小宝没什么关系,猜想林小菊现在很听话,大概中招是林不欢。

    果然没多久,林不欢冲进房中,趴在被褥上啼哭不已。

    林不喜见她哭完抬起头时,眼里闪过一抹狠绝。不觉得有些诧异。

    平时都是笑嘻嘻的,跟笑面虎一样的充满心计的人,按理说在李桂芳气头上,不应该是她中招。别人都有可能,唯独她察言观色到了极致,又会讨李桂芳欢心,最不可能的就是她。

    一时起了好奇之心,却不愿意问她。出门见林招弟出去干活了,便将林小菊找过来。

    林小菊自从挨了打,一直像变了一个人。林不喜知道在人的童年时,遇到的事情很有可能从此扭转一个人的性格,比如惊吓,恐惧等,林小菊明显上了一趟公堂,胆子小了,人也服帖了,就连手脚都勤快些,跟着苗子学绣花样子,连苗子都赞不绝口。

    李桂芳说话从不顶嘴,只是跟成才没之前那么热络了。

    偏生成才又喜欢她,真觉得自己是她招来的,对她也挺好。李桂芳是本来也喜欢她,以前还有些骄纵的人,突然变得温顺听话,先时还有气,时间一长,也觉得她就是不懂事,仗着以前的感情基础,基本上不找她。

    林小菊坐在院子里,在认真学绣花样子,见她出来,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林不喜凑上去,碰碰她:“刚才怎么了,不欢哭成那样?”

    林小菊抬起头,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她想害我,没害成罢了。”

    这句话却让林不喜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平时林不欢只要使绊子,林小菊没有不中招的,怎么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林小菊像是并没有觉得不正常,像平时一样淡然说道:“娘跟舅妈出来,看到我们跟玉堂玩在一块儿,就不大高兴,舅妈一走,就发脾气了。”

    其余的人都没吭声,林不欢在一旁知道李桂芳要发火,自己又是里面最大的,肯定是首当其冲,急忙撇清干系,火上浇油的说,是林小菊要先跟玉堂玩儿的,自己没有跟玉堂玩儿。

    林小菊还没说什么,林成才倒是大声指着林不欢道:“就是你要跟玉堂玩的。”

    在林家,林成才的话基本上就是圣旨了,李桂芳当即不问青红皂白,脱下棉鞋就扇了林不欢几下,把林不欢打哭了。

    事情简单,林不喜听的却咋舌。林不欢辩解也正常,毕竟里面几个孩子,她是最不受宠的。不辩解的话,默认也要挨几下鞋底子,只是没那么重罢了。

    这种事情林家发生太多次了,见怪不怪,林不喜问完,倒也觉得没什么,林不欢那性子,哭上几阵,下次还是会多嘴多舌的。

    林小菊倒是悠悠说了一句:“三姐太能干了,迟早,被她的能干劲儿害死!”

    林不喜没曾想她说这话出来,一时多看了她两眼,林小菊低下头去,面色淡淡的:“这话是苗子婶说的。”

    其实林不喜经常会想,她们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却因为李桂芳的偏心,弄得一点儿手足之情都没有,何尝不可悲,偶尔想与林小菊与林不欢亲近一下,下一秒,就会狠狠的吃亏上当。

    此刻看着李小菊耳边一缕头发因为低头掉了下来,不知道怎地,就自觉伸出手,帮她捋上去。

    林小菊先是一愣,却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什么,仍旧是认真绣着手中的鞋样子。

    待林不欢哭完了出来时,林不喜牵着小宝在一边跳绳玩儿,林小菊还是认真的绣着花样子。

    林不欢见她那副乖巧的模样,尖声笑着说道:“娘又不在家,装出那么个乖样子给谁看呢?”说完鄙夷的往地上吐了口痰。

    林不喜知道她是气着了,找发泄口呢,也没理她,继续逗着林小宝。

    林小菊还是头也不抬,像是压根儿没听见林不欢的刻薄。

    不闻不问比挑衅更像挑衅,林不欢见自己受到轻视,冲过去一把将林小菊的花样子掀掉在地上,立刻沾上一地的泥水,见林小菊弯下腰准备去捡,又冲上去用脚踩住。

    林小菊抬起头漠然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厌恶。

    林不欢却得意洋洋,脚下用力碾动起来,好好的一个鞋样子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

    林不喜见林小菊像是傻了,也不知道反抗,急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就将林不欢推开,林不欢没提防,趔趄几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不喜将鞋花样子捡起来,看上面已经污的看不成,连针脚都被弄豁两个大口,指着林不欢骂道:“你没吃药吧你!”

    这句骂人的话是你神经病的引申,林不欢一时没听懂,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骨碌爬起来上去就推林不喜一把:“你多管什么闲事?”

    说着指着林小菊:“她害我的帐,我还没跟她算呢。”

    “你好端端的欺负小菊,你吃了火药了吧?”林不喜不甘示弱。

    林不欢看着她们二人,一个虎视眈眈,另外一个却像是没事人一般,仍旧淡然的收拾自己的花样子,突然有些诡异的笑了一笑:“你看你为别人出头,别人可未必领情呢。”

    林不喜知道这是挑唆之语,但是见着林小菊的确像是事不关已一般冷漠,不由得有些诧异,又有些心寒。

    即便她觉得好像林小菊自从挨打过,便一直是这样。

    她被李桂芳辱骂,林小菊是这样,林招弟被冤枉,雪地里挨打,林小菊是这样,去秀才家要银子,李桂芳说的兴高采烈,她也是这样,再回归到自己,除夕之夜离家,她还是这样淡淡的。

    这些也就罢了,毕竟不关她的事情。可现在林不欢挑衅的是她,欺侮的也是她,她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冷漠淡然的样子。

    她整个仗义的行为,在林小菊的毫无反应下,居然像是一个傻……逼。林不喜突然觉得没劲儿,败下阵来。

    她一泄气,林不欢即刻得意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你还替她出头?你没发觉,她从公堂上回来,已经是个傻愣子了?

    林不喜听完林不欢的提醒,朝林小菊望了一眼,发觉她充耳不闻,打了一点儿,在细细的洗她的花样子。

    林小菊变了,林不喜不是没感觉到,但是在林不欢直勾勾的说出傻愣子这个形容词的时候,林不喜实在不愿意将她往那方面想,毕竟,虽然她们感情不亲,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好端端的一个骄纵伶俐的妹妹成了傻子,林不喜真心接受不了。

    相比于林不喜的难以置信,林不欢却是洋洋得意:“她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多亏成才还护着她,不然啊,娘可没好心情由着她了。”

    李桂芳对林小菊的态度,虽然不似先前那样娇宠,但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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