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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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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看着梅子,问:“姑娘确定是紫玉雕云玲珑佩?”
梅子想也不想,“我很确定,那玉佩如今就在我家姑娘腰间挂着呢!”
说完,快速从云初微腰间取下玉佩双手举起来给人看。
管事脸上笑容和煦,转身朝后面吩咐,“放答案。”
答案是一早就题好的,跟写了谜题的大横幅并列,只不过,挂了谜题的大横幅一早就放下来了,写了答案的那条横幅还是卷着的。
巧灯记的小厮马上把写着答案的横幅解开来,随着横幅缓缓往下展开,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上面赫然七个大字:紫玉雕云玲珑佩。
“这是什么答案?”很多人不解,四月初七的礼物跟紫玉雕云玲珑佩到底有什么关系?想破了头颅也没人猜得透。
“恭喜这位姑娘获得了压轴花灯。”管事笑眯眯地朝着云初微躬了躬身。
云初微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所以,她今天晚上就这么误打误撞成了最后的赢家?
这难道就是常言道的“狗屎运”?
那艘灯船缓缓朝着这边划过来,隐约能见到里面有人,但因为灯光的缘故,看不太真切那人容颜。
梅子高兴地揪住云初微的衣袖,激动道:“姑娘快看,灯船过来了。”
没想到她只是想拿姑娘的东西碰碰运气,竟然就真的碰对了,这也太好运了。
许菡和许茂都艳羡地看着云初微,嘴里说着恭喜的话。
云初微抿着唇,目光一瞬不瞬定在灯船上。
虽然看不清楚这盏巨大花灯中间坐着什么人,但她隐约觉得那气息有些熟悉。
不多时,灯船靠岸,里面的人缓缓站起身走下来,着月白锦袍,容颜被迷幻灯光照得飘渺似仙,仿若九天流泻而下的一片轻云,他步履优雅而缓慢,一步一步行至她跟前,对她伸出手,说的第一句话是:“微微,恭喜你,认识为夫三个月了,这盏花灯,是为夫专程送给你的乞巧节礼物,喜欢么?”
苏晏一开口,众人才晓得今天晚上的压轴花灯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是岸上那位有着绝世容颜的公子为他夫人准备的礼物,与其他人无关。
虽然没人认得出苏晏和云初微的身份,但这都不重要,郎才女貌素来是最养眼的存在。
这二人站在一处,只会让人觉得天底下再找不出来比这更般配的夫妻来。
云初微怔然,好久都没反应。
“姑娘。”梅子狂喜,赶紧暗中递眼色给云初微。
姑爷这惊喜实在来得太突然,连她都忍不住要热泪盈眶了,姑娘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初微没说话,也没理会梅子是什么表情,只是定定看着站在她跟前面带温润笑容的苏晏。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姑娘!”梅子快急坏了。
云初微晃过神来,见到苏晏依旧保持着对她伸出手的姿势,她没再犹豫,把自己的手递给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云初微被苏晏牵着手,上了那艘让无数闺阁女儿心动不已的灯船,又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缓缓朝着远处划去。
陆修远瞧着这一幕,心头微微发酸,他以为今夜,自己能陪她渡过的,没想到苏晏到最后还是来了。
而岸边的某间房内,赫连缙周身气息凛然,冷气森森,他全程目睹了压轴花灯出场的全过程。
苏晏这厮肯定是来砸场子的!
上一世的今天,巧灯记出的题不是这个,压轴花灯也不是什么灯船,而是一盏很漂亮的“仙人灯”,最后被他的菡儿赢去了。
他不明白,重生的是自己,就算以后的事会有所改动,改变所有事情发展轨迹的那个人也该是他自己,可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一次又一次地脱离他的掌控?
从云家老太太被送回祖籍养老开始,似乎后面的事就跟前世大不相同了。
赫连缙恨恨盯着那艘灯船,恨不能把目光变成利箭把那船射成窟窿。
——
灯船内。
云初微与苏晏对坐,她至今犹如身处梦中,眨了眨眼,“九爷?”
“嗯。”
他斟了一杯温热的果酒递给她。
云初微接过,浅呷一口,很甘甜。
“你怎么会在这里?”云初微仍旧觉得不敢置信,苏晏这厮不是很忙的吗?
这段时日常常一大早上就出门了,连回来陪她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小丫头,今天是我们认识刚好三个月的纪念日。”
他从怀里掏出锦帕,替她擦去嘴角的酒渍,动作很温柔,语气却幽凉,死一般的森寂,“但是,你却让我喝了一缸醋。”
云初微瞅他,“胡说什么!”
苏晏眸光微沉,一把将她紧紧揽入自己怀里,“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云初微挣扎,“岸上那么多人,你让我说谁?”
苏晏搂得更紧,张嘴就含住她的小耳垂,声音含糊而暧昧,“你不乖,一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这混蛋!
云初微全身被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包裹着,却怎么挣扎都逃不了,脸色潮红,浑身发烫。
苏晏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一只手扳回她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
极其霸道的吻,还带着惩罚式的啃咬,仿若有重重危机笼罩下来,好似下一秒就能将她吃得渣都不剩。
云初微被吻得神智迷离,挣扎的力道在逐渐减弱,心中恼恨,从前怎么没发觉这厮是个醋坛子?
她不过是在岸边和陆修远聊了会天,又没发生什么,至于么?
“你……你松……唔……”云初微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眸中欲火攀升,炽烈而浓重,抱着她的力道几乎快要把她给揉碎。
她一阵心颤,不敢再胡乱挣扎了,一双剪水眸里溢满了哀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伏在她肩上低低喘息着,玉骨般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眸光晦暗不明,“你知道大婚这么久不圆房,爷忍得有多难受吗?”
云初微吞咽了一下,她当然知道男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可是她还不想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
“今天晚上巧灯记原本准备了十个灯谜,他们的压轴花灯也不是这个,而是一盏叫做‘仙人灯’的花灯,是我一大早过来用了点手段把压轴花灯换成这个的,喜不喜欢?”
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力道不松,他斜斜挑起唇瓣,俊颜在这一瞬更显得如诗似画。
“喜,喜欢。”云初微很给面子地道。
敢不喜欢么?一会儿指定又是一番霸道狂吻。
她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好像要让她狠狠记住个刚才的举动似的。其实他们已经是夫妻,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培养感情,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但他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为她安排难忘的七夕礼物,她内心还是有些感动的。
“九爷。”在他怀中坐直身子,云初微定定看着他,总觉得他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晏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如果我不在,你会不会想我?”
云初微一怔,“为什么会不在?”
“回答我。”他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让她心乱如麻。
“我,我不知道。”云初微眼神闪躲,没敢看他。
从没想过他会离开,所以这个问题可谓是来得猝不及防,一时半会儿,还真答不上来。
“我明天要去西南增援了。”他拉过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揉弄,“原本是今天就得点兵走人的,但我想着,怎么也得陪你过完七夕再走,早上没能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
云初微翻了个白眼,“只有惊吓没有喜。”
“我想在走之前给你留个特别的印象,所以安排了今晚的压轴花灯,打算让你先记着我半年。”
“半年?”她讶异,“这么久?”
苏晏颔首,“骆舒玄这回,应该是遇上个对手了,被接连攻陷了三个城池,我要是再不去,他这一战必败,骆舒玄虽然战场经验不足,但排兵布阵却是擅长的,既然输了三个城池,说明对方来势汹汹,可见是个强敌,我这一去,也不晓得何时才能归来,所以保守估计,半年。”
半年啊,也不知道能否赶得及回来吃年夜饭。
云初微心里很不是滋味。
苏晏捏捏她的鼻子,“今天晚上的这缸醋,爷先记着,待将来时机到了,一并让你补偿回来。”
知道这个女人性子冷,他也没奢望她今晚就能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他。
否则要是成亲当晚就圆过房,那他今天晚上一定会让她狠狠记住什么叫食髓知味,刻骨铭心。
“九爷安心去吧,我等你回来。”
云初微窝在他怀里,语气很平静。
听到这样的答案,苏晏一点都不意外。
要彻底焐热暖化她的心,大概还需要很长一段路,这个女人性子刚烈,不能强来,否则那天马车内的事再来一回,或许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一辈子认定的人,自然要牢牢抓在手里,岂能轻易放了线让她挣脱远走高飞?
“微微。”想到她前半夜都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苏晏嫉妒得快要发狂,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就收紧,“我今晚被醋淹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吗?”
云初微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你先松开我。”
“不松。”霸道又强硬的态度。
云初微有些无语,“我碰巧遇到的。”
“你们待在一起将近一个时辰。”他很在意。
“只是聊天而已。”云初微哭笑不得,这么大的醋劲,哪来的?
“聊了什么?”
“记不清了。”
“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着,暗沉的阴影笼罩下来,唇瓣重重压住她的,大掌不安分地就要去解开她的衣襟。
云初微脸色大变,忙伸手去推他。
苏晏停了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小脸。
其实只是吓唬吓唬她,虽然很想在走之前跟她抵死缠绵一番,可终究时机不对。
云初微马上拉拢衣襟,坐直身子,闷闷地道:“我和他是生意上的朋友,还能聊什么,自然是生意上的事情了。”
明天他就要走了,这种时候闹矛盾于她而言并没什么好处,免得真要分别半年,各自在一边生闷气,不值当。
更何况,她一点都没生气。
苏晏沉吟。
整理好了仪容,云初微缓缓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九爷。”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与赫连缙的那个赌约,明知道荒唐,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的。
“嗯?”
“能不能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毫发无损地回来?”
苏晏唇角一勾,笑得很有深意,“大军开拔之前都会祭旗鼓舞士气,而我就是给他们鼓舞士气的领头人,如果出征前一天,也有人给我鼓舞鼓舞,那么就算是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会留着回来见你。”
“不要!”云初微脸烧得滚烫,她完全没做好准备。
早料到会是这种答案,苏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取悦我,不一定要用身子。”
云初微呼吸顿了顿,知道他还有下文,索性没说话,安静听着。
“说,我走后你会想我。”
“我……”
“嗯?”
“你走后,我会想你的。”云初微鼓起勇气,把这难为情的话说了出来。
“有多想?”
“很想,很想。”好吧,她的确是在撒谎,全是因为考虑到他明天要出征,这种时候,身为他的妻子,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说两句中听的话取悦一下他还是可以的。
虽然知道她能说这种话,全是被自己逼的,苏晏还是很受用。
“说,你想我一辈子都只对你一个人好。”
云初微磨牙,“还说?”
“嗯?”
马上耷拉下来,云初微乖乖地道:“我……嗯,我想你这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不准再招惹其他女人。”
“还有呢?”
“还有,如若有可能,你尽量每隔一段时间就写信回来给我报平安,可好?”
最后这一句,云初微是发自内心的。
赫连缙的话虽然荒唐,可还是引起了她的警觉,如果他此去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但有一点,她是能肯定的,她不希望他受伤,哪怕只是一丁点。
“还有没有?”
“没,没了。”被他注视着,云初微脸颊发烫,摇摇头。
苏晏倾身上前,轻轻吻在她额头上,尔后又坐了回去,面上明显多了几分愉悦的笑容。
“微微,我愿为国赴死,却独不愿负你。”
云初微怔然抬头,他那一张绝世容颜上,写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郑重。
这是来自军人的宣誓,更是来自一个男人的承诺。
这样的情,何其重,她如何承得起?
“九爷。”云初微声音有些颤,不知因为冷还是因为心慌。
“嗯。”
对上他承载了满满爱意的双眼,云初微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再想重新说,却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我们……我们回家吧!”
这话听来没什么,苏晏却很高兴,“好,回家。”回他和她的家。
一直紧绷着心弦的云初微终于暗暗舒了一口气。
虽然还是做不到就这么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但经过这一晚,她与他算是又近了一步,其实这段时间,她都有在慢慢试着接纳他,如果他能一直深情,她想,总有一天,她会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的。
回到国公府沐浴了一番,云初微绞干头发从屏风后出来,见到苏晏在打地铺,她心下一动,“九爷,你今晚睡床上吧!”
苏晏手上动作一停,抬目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我们换换。”
从大婚到现在,他一直睡地铺,明天要走了,总得让人家舒舒服服睡一晚床榻吧?
“好啊!”苏晏含笑应声,站起来,直接走向她。
云初微忙给他让位,打算去睡地铺。
苏晏长臂一伸,直接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倒按压在床上。
云初微脑袋晕得厉害,理智却清醒,暗恼这个人不守信用。
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手指摩挲她的脸颊片刻,唇凑近她的耳朵,用极低沉喑哑的声音道:“我想抱着你睡。”
云初微又羞又恼,“不行!”
谁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克制住!
她刚沐浴完的容颜极具魅惑,眉眼瑰丽,红唇水润,看得他心神一荡,低下头就准确无误地吻在她的唇上。
云初微心跳一顿,神智有些涣散。
趁她分神,苏晏扣住她手腕的一只手收回来,细细摩挲过她的面容,然后趁势往下,直接自领口衣襟探了进去。
云初微唇上被他堵得死死的,说不了话,只能瞪大眼睛。
温凉的手指接触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整个人都绷紧,硬邦邦的,隐隐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耻禽兽!
云初微穿得单薄,自然感觉到了,一时羞恼不已,然而怎么挣扎都没法脱离开他的禁锢。
“你……你混蛋!”好不容易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云初微怒瞪着他。
分明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行为却如此禽兽,捏了又捏。
苏晏重重喘息着,极不甘愿地把手伸出来,虽然很想继续,可他更怕自己就此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缓缓松开她。
云初微马上站起来要走。
“你睡床。”他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带着克制的隐忍,暗沉低哑,“我睡地上习惯了。”
云初微没好气地瞪着他。
苏晏好笑,有些回味刚才的感觉,舔了舔唇。
“快睡吧,这次,我保证不再碰你了。”苏晏起身,打横将她抱起送到床榻上去,替她盖好被子。
“今天晚上不灭灯,就这么睡。”云初微放心不下,万一他趁黑又对自己下手可就糟了。
“好。”他回答得毫不犹豫,转身去睡地铺了。
——
翌日。
云初微几乎是和苏晏同步起床的。
知道他这一去很可能半年不回来,她打算送送他。
梳好妆,云初微推门出来,苏晏已经准备就绪,一身战甲衬得他英气逼人,就等着跟她告别了。
“微微。”见到她,他满面带笑。
“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云初微上前来,替他正了正盔帽。
“嗯,马上就要走了。”苏晏目光落在她面上,忽然伸出手紧紧将她圈在怀里,“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少去苏府,免得受了欺负。”
“嗯,我记住了。”她轻轻靠在他怀中。
“好乖。”苏晏笑,像摸宠物似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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