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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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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种事的先例很多,尤其是女帝微服私访四处游历的时候,会在外面风流快活,然后带着种回宫,男妃们,谁要是有幸成为这个孩子名义上的父亲,那他将会得到更高一等的人权。
所以其实,皇骑护卫统领是很希望曼殊也带个种回去的。
只是可惜了,女皇陛下迫不及待地喝了避子汤。
曼殊指尖敲了敲桌面,“本帝要是大着肚子参加二十岁的成人礼,你猜大祭司会不会很想一把掐死我?”再说了,她这么明目张胆地给未来男妃们戴绿帽子,真的合适吗?虽然这种事是默认允许的,可她还是需要做做心理建设。
统领嘴角微抽,还别说,以大祭司那性子,真有可能。
所以曼殊很惆怅。
本来说好了易白只要答应做麒麟国的皇后殿下,她就能理直气壮地去找大祭司,让她废除后宫男妃制,然而目前看来,这条路好像有点行不通啊,那个男人,都已经被她吃干抹净了还不肯从,一点都不乖呢!随便调戏两下还可以,吃他两次是底线,她有预感,自己要是再往深了走一步,他就能彻底崩溃并且一辈子将她恨入骨髓。——还是给他留点男人的尊严好了。
曼殊虽然是男儿性子,很多时候考虑问题还是有着女人天生的细致周到,在麒麟国,像易白这么傲娇的男人几乎绝种,男性地位低下,就算是入了后宫,也只有那么几个是勉强能在女帝跟前说得上话的,其余的,就只比贱奴高贵那么一点点,只能算半个主人,女帝要是不高兴了,随意打杀那都是常有的事。
去一趟南凉,曼殊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男权国——女儿家不允许抛头露面,未出阁的姑娘,出来逛个街还得遮脸蒙面,生怕容貌被谁给看了去,食不言寝不语,笑不露齿,行不摆裙,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谁定的规矩,女人这么没地位,她看着都着急。
这好不容易接受了女子的“三从四德”理念吧,她看上的男人还傲娇起来了。
一开始,曼殊的确想把教训麒麟国男子的那一套放在易白身上好好教教他,可是后来逐渐发现了他与女尊国男子的不同,还是尽量地克制收敛了,否则易白那条小命说不准早就葬送在她手上——他刚才还没走的时候,她说过什么来着?她之所以让着他,是因为宠他。的确是宠他啊,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可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拿出这么大的耐心来对一个男人,曼殊觉得,自己给他的宽容和宠爱已经够多了。
只可惜,某人不领情。
不领情就算了吧,难道还要她学着男权国的女人卑微乞怜?
身为帝王,她自认做不到那种地步。
“你去看看,后面那艘船是继续跟着还是回去了。”曼殊吩咐完,和衣躺回床榻上。
统领出去看了看,回来禀道:“陛下,他们还跟着呢!”
见曼殊眉眼间露出疲态来,又轻声问,“要不要让仆人来伺候陛下休息?”
统领嘴里的仆人,便是当初跟在曼殊乘坐的金根车旁边的那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在南凉百姓眼里,他们生得一副好皮囊,走个路都流露出清俊儒雅的气质来,属于“上乘货色”。
而事实上,那几个男人,身份卑微得连条狗都不如。
按照女尊国的规矩,除非他们被女帝看中封为男妃,那么还可以有一点点的地位享受到“人权”,否则,便一辈子是低贱的奴,永远别想摆脱奴籍抬起头来做人。
“让北原来。”曼殊道。
那个叫做“北原”的奴,很快赤脚走进了曼殊的房间,自始至终连脑袋都不曾抬一下,不管是走路还是呼吸都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奴叩见女皇陛下。”
“北原按摩的手法最好,你过来。”
曼殊冲他招招手。
“诺。”
北原站起身,走路的轻重、每一步之间的距离以及呼吸的频率,那都是统统训练过的。
能在女帝跟前伺候,他自然是贱奴中的佼佼者,不管是容貌还是其他,全都是拔尖的,用女尊的眼光去看,压根没法挑出一丝错漏来。
曼殊愣愣地看着他,她近前的东西南北四个奴,一个赛一个的听话,多艺。
曾经,曼殊也以为自己会在封后大典过后把这四位给收了,每人给个名分让他们享有一点点的人权,因为在遇到易白之前,她其实对于后宫美男充盈这种事是不抗拒的,本来也就是帝王的专属权利,不管是她母皇还是她母皇的母皇甚至追溯到先太祖女帝,全都是一人坐拥美男无数。
可是如今再来看北原,总感觉有点“不顺眼”,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而是身上少了点灵动的东西,反而显得过分沉闷无趣。
这一对比,曼殊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易白,那个不傲娇会死的男人。
“北原,你想当皇后吗?”
给她按摩头部的北原吓得脸色煞白,急急忙忙跪在地上,“奴万万不敢痴心妄想,还望女皇陛下明察。”
“起来吧,朕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曼殊闭着眼睛,声音说不出的懒散。
北原悄悄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那你喜欢南凉吗?”曼殊又问。
北原垂下眼睫。
他肯定是喜欢的,南凉的男人,地位好高,女人从来都不敢忤逆他们,反而事事都要依赖他们,把他们当成她们的一片天。
可他只能羡慕。
麒麟国男性天身体娇,舞刀弄剑跨马上阵这种事,他们做不了,虽然偶尔也有能做得到的,但那都是绝少数了,一般存在于皇族血脉中,剩下的,全看天赋。
“奴是麒麟国的人,终身只会忠于麒麟,忠于女皇陛下。”北原道。
曼殊不知道这句话里面掺杂着多少的真和假,但是听起来舒坦,她呢喃一声,“他要是有你一半听话,那该多好啊?”这样,她就能毫不费力地将他给带回去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想到易白像他们一样对她事事绝对服从的样子,又觉得不对劲。
甩甩脑袋,曼殊屏退北原,闭眼睡去。
——
易白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觉得这件事如果不想个法子解决,对他是一种难言的伤害,他要回南凉,但他希望是在跟曼殊摊牌之后。
所以,他再一次去了她的船。
进门的时候却看到四个男人围绕在她身边伺候,一人给捏肩,一人给喂水果,一人弹琴给她听,最后一人,在帮她修指甲。
易白漆黑的眼瞳骤然缩了起来,一种难言的情绪从心底滋滋冒出来。
“你在干什么?”他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冷得不可思议——她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来!
曼殊偏过头,抬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你又来,就不怕我故技重施?”
易白其实是有点怕的,这女人太彪悍了,可是怕归怕,有些话得说清楚。
“你让他们都出去。”看到这四个人,易白莫名觉得烦躁。
“他们都是伺候我的仆人,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听的不会听,你要说什么直说就是,只当他们不存在就是了。”曼殊淡淡地说道。
易白一听,火就上头了,“你让四个男人为你鞍前马后伺候你享受在我眼前晃,让我如何当他们不存在?”
曼殊抬手,示意四人停手,“你们都退下去。”
四人齐齐告退。
曼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
易白想起某个男人刚才就跪在那个地方为她修指甲,他便站着,纹丝不动。
“说吧,什么事?”易白不过来,她也不勉强,自己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易白问。
“什么怎么想的?”
“就是你……我……”
“嗯,然后呢?”曼殊又剥了一颗葡萄。
易白准备摊牌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最后干脆改了话口,“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那样?”
曼殊道:“如你所见。”
“你!”
“你是醋了还是生气?”
易白脸色难看,“我是男权国的男人,不是你们麒麟国的贱奴!”
“所以你不允许我不把你当回事,是吗?”
易白没这么想,可是她说出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狂乱到不行。
曼殊失笑着摇摇头,“你这人真有趣,我不早就说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做麒麟国的皇后殿下,本帝就废了男妃制,只要你一人,我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或者你是在担心?又或者,你是不愿意?可如果不愿意,你又为何跑来质问我?易白,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我吗?”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
曼殊懒散地往后靠,“好啊,不喜欢我你就回你的南凉,我回我的麒麟,纳多少男妃,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
番外三010 放手吧!
不管他如何黑脸,曼殊显然都是不可能怕的,姿态越发的闲散随意。
见他还傻站着,她道:“不是不喜欢我吗,还留下来干什么,莫非你真想跟着我回麒麟国?”
易白沉默了一瞬,抬起头来,“现在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总该有个交代的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她既然强占了他的身子,不能这么一声不吭就走人,总得有点说法才行。
曼殊笑了,“会怀孕的又不是你,你紧张什么?”
“你!”易白止不住地脸红。
“再说了,你们男权国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这只是第一个而已,何必那么在意?”
就是第一个才会在意,更何况是在那种情况下,她强的他。
易白紧抿着嘴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
他想要她给个交代,可是他又不愿意去麒麟国当什么皇后。
“我要你给我道歉。”易白最终道。
曼殊指尖抚过红唇,笑得邪魅,“道了歉,你就能好受些吗?那好,我当日不该那么对你,要了你清守二十多年的身子,我为自己的鲁莽给你赔不是。怎么样,够诚意吧,心里可舒坦可痛快了?要是舒坦了痛快了,就走吧!”
易白还是站着不动。
曼殊没再搭理他,招手让四个奴进来继续伺候,就在其中一位准备继续给她修指甲的时候,易白快步上前将他一脚踹翻,冷气森森地望着曼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碰了他之后再去碰别的男人!
曼殊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终于体会到她母皇当年面对那位傲娇男妃的无可奈何了。
这摆明了就是要她对他一心一意嘛,你直说会死?
她倒是可以帮忙挑破,可是每次一挑破,他都以为自己是在调戏他,不仅不承认,还会死磕到底,不认你就不认呗,麻溜地哪来的哪待着去,偏偏他又不走。
曼殊头大如斗,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怎么一来就招惹了这么傲娇的男人,“好好好,我认输,我认输行吗?”
曼殊举起双手投降,“你数次想杀我,我都让着你,没反击,你说要我给你道歉,我也道歉了,可你还是不高兴,那行,你直接开口吧,到底要我怎么做?”
易白哪里知道自己要什么,就是莫名的觉得心里很不痛快——知道她要离开,他不痛快;看到她身边围着这么多男人,他也不痛快;听到她二话不说就道歉,他还是不痛快。
到底是为什么不痛快,连他自己都找不出原因来。
“你要是再不走,今天晚上船就要驶入麒麟海域了,我可尽早提醒你,那周围迷障重重,一旦进去,没有麒麟国的人引路,你是很难找到路出来的。”曼殊不紧不慢地道。
易白猛地回过神来,之后又陷入沉默,就在曼殊困得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道:“你跟我回去。”
曼殊一个激灵,瞌睡从头到脚退了个干干净净,“你说什么?”
“我让你别走,跟我回去。”他面上说不出的严肃。
“你认真的?”曼殊眯眼。
“你说呢?”
曼殊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一点点收敛起来,甚至比他还要严肃,“我是麒麟女帝,为保护子民守卫疆土而生,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我的故土。”
易白有些恼,“那你为何招惹我?”
曼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麒麟是女尊国,我初到南凉的时候没太分清楚你们那边的男人与麒麟男人的区别,天性使然看上了你,这一点,是我的过错。我手里有一种药,喝下去以后可以选择性忘记你不想记起来的任何事,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的那些事对你来说是耻辱,那么,还请你把它给忘了吧!”
她说着,走进里间从匣子里把那瓶药取来送到他手上,自己也拿了一瓶。
易白接过,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喝了药,什么痛苦,什么耻辱,统统都不会再有。”
曼殊缓缓打开瓶塞,将瓶嘴对准唇瓣,“一起喝,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就让一切都归零,你回去守你的清规戒律,我回去享我的皇权富贵,两不相干。”
易白拧着眉头,见她仰着脖子,那颜色怪异的药汁就快进入她嘴里,他一抬手将她手里的药瓶打落碎成几瓣,再把自己手里的也扔到地上,“够了!”
曼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说我让你不痛快,让你觉得受辱,让你难受了,那你为什么不喝,为什么不肯忘了我?”
“招惹了我,你还想让我忘了所有的事全身而退,曼殊,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易白眼圈开始泛红,声声质问,字字诛心,“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当个傻子似的耍很好玩?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曼殊没吭声,她不是穿上衣服就不认账的人,她说过会对他负责的那些话绝不是随便开玩笑,只要他点头,她就敢逆了麒麟国几百年来的祖制,废除男妃制,只立一后。
可问题的症结不是她,而是他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往大了说,他们两个因为男权与女尊的根深蒂固思想产生了十分强烈的矛盾和冲突,他觉得不该是他跟着她走,而要她留在南凉,以南凉之礼嫁给他,而她是麒麟女帝,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麒麟国的。
他不愿意跟她走,她不可能跟他走。
那么,即便再深的感情,最终都得破灭。
更何况他现在连心里已经有了她都不知道,又哪里谈得上有感情,要决裂还不就是眨眨眼的事儿。
“易白,我们都放手吧!”曼殊道:“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线和坚持,可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国家,你和我的观念不同,矛盾太多,这样的两个人,不管是你跟着我走还是我为你留下来,到最后一定都会像两只刺猬拥抱一样弄得两败俱伤,我不想疼,也不想看见你疼。所以,你走吧,之前的事,不管你是选择一辈子牢牢记住还是打算忘了去寻找另一段开始,我都成全你。”
在她转身之际,易白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欠我一个交代,你也说过你爱我,为什么就不能因为我而留下?”
曼殊摇摇头,苦笑,“同理,你也不可能为了我去麒麟国再不回来,不是么?”
这不是距离远近的问题,而是两种完全相悖的礼教在碰撞。
他要是去麒麟国,就得抛弃男权顺从女尊,她要是留下来,就得扔掉女尊扔掉帝王身份,做一个像南凉女人那样三从四德的贤妻良母。
他不会做她的皇后,她也不会做他的妻。
这是个化解不开的死胡同,谁都跨不出那一步。
“我不信你忘得掉!”易白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曼殊背对着他,眼眶一热,泪珠儿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急急忙忙擦去,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转过身,“忘得掉如何,忘不掉又如何,既然彼此都保留了底线和防线,你又何苦放不开呢,说再多的我爱你,也改变不了你骨子里男权至上的思想,扭转不了我是麒麟女帝的事实,难道不是吗?”
易白沉默了。
见他不再坚持,曼殊悄悄捏紧了手指,手心里全是因为紧张而出的汗。
“我明白了。”易白慢慢松开她,“清规戒律与皇权富贵本来就是相背而驰的两条道,我们不该相遇,不该有故事,更不该在一起。你以前说我不懂爱,无法真正入道,可现在,我懂了,大道三千,取其一而从之,清规戒律是我唯一的道,而你,是教会我真正入道的人。”
望着他转身,曼殊的眼泪终于没绷住,决了堤似的往下掉,她真的好希望他能先跨出一步来,好希望能永远跟他在一起,可是设身处地,自己都没办法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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