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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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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未语瞪圆了眼,“我?”
就她这身份?开玩笑吧?
“怎么,不愿?”
这种时候,还有第二条路供她选择吗?“不是不愿,是觉得陆少爷玩笑开过头了。”
陆修远道:“不成为人上人,你怎么可能逃过官府的通缉?”
江未语抿唇,事实的确如此,昨天晚上陆家那么多人因她而死,陆家不追究那是陆家的事,但官府不可能放过她这个罪魁祸首。
这一刻,江未语深切地感受到权势的重要性,没有后台,哪怕你再有脑子,最终也顶不过别人的一句话。
一句话能让你死里逃生,一句话同样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明白,陆少爷为什么要帮我?”这句话不问出来,她心里不痛快。
自然是因为江未语和梁思雨走了陆清绾和邰芷云的老路,虽然发展不太相同,不过性质都是一样的,陆修远与易白不同,易白因为难堪的身世选择逃避,眼不见为净,而陆修远选择改变,他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江未语的命运从而改变结局,算是让自己在母亲那件事上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一点点的慰藉。
毕竟陆清绾的事,不管是给他还是给阿白造成的伤害都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
“你该感谢你有一手好厨艺。”多余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解释。
江未语心想,陆家这么大的家世,恐怕光是京城府邸的顶厨就有十几位了吧,她这种半吊子厨娘的手艺也能得他喜欢?
不给她多余的问话机会,陆修远看了一眼旁边刻了时辰的沙漏,“你时间不多了。”
“我答应你。”江未语鼓起勇气道。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这种时候,莫说给陆修远当夫人,只要能逃过官府的追踪,给他当丫鬟她都乐意。
面上无喜无怒,陆修远站起身,“走吧!”
江未语犹豫,“我这样出去,不会被官府的人发现吗?”
陆修远道:“只要你一天是陆家大少奶奶,官府的人就一天不敢抓你。”
江未语终于松了一口气,伸手拢了拢头发,又胡乱抹把脸,亦步亦趋地跟在陆修远身后踩着舷梯走下去。
码头上因为出了事已经被封锁,十几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整齐停顿在前面,有陆家家仆的,也有昨天晚上刺客的,苏州府衙的衙差在一旁看着。
江未语小心翼翼地看了那些衙差一眼,见他们并没有要抓捕她的意思,这才迈开步子追上陆修远,问:“孙嬷嬷在哪?”
陆修远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具尸体。
江未语三两步走过去蹲下身,颤抖的手缓缓揭开白布,见到孙嬷嬷已经泡得浮肿发白的脸,她眼眶含泪,昨天晚上来不及哭出的眼泪这下断了线地往下落。
从出府那年开始,孙嬷嬷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同时充当了教养嬷嬷和掌事嬷嬷,不管发生什么事,总会第一个想到她,江未语怎么都没料到,孙嬷嬷会这么快永远地离开她。
抹了眼泪,江未语缓缓盖上白布,咬着牙根恨声道:“嬷嬷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为你报仇雪恨的!”
之前心里还有些犹豫答应陆修远,现如今,她很坚定了,就像他说的,只有成为人上人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让欺辱自己的人一一尝到报应的滋味。
“走吧!”
陆修远过来,低声提醒她一句。
江未语问:“去哪?”
陆修远从上到下看了她一眼,“让人给你做几身衣裳。”
江未语尴尬地看了自己一眼,与陆修远相比,自己的确是穿得寒碜了些。
“好。”她没有抗拒,既然是对等交易,那么他给她权势与她方便,她便回以她整个人,至于心?没想过。
与陆修远同乘一车回到镜花水居,陆修远马上让绣娘来给她量身裁衣。
江未语底子好,身段十分玲珑有致,三天后换上华美衣裳时,把伺候她的那一众人都给看呆了。
这样精美的衣裙,哪怕是在江家的时候她都没穿过,绣工精湛,针脚细腻,质地上乘,颜色与她的肌肤相得益彰。
面对众人亮晶晶的灼灼目光,江未语一时有些不适应,面露尴尬,“是不是哪里不妥当?”
大丫鬟忙道:“少奶奶底子本来就好,再穿上这一身衣裳,那可真真是国色天香了。”
江未语嘴角微抽,她哪能担得起这四个字,忙挑开话题,“少爷呢?”
“在楼下等少奶奶呢!”
江未语没再耽搁,提着裙摆走出去,缓缓下楼,陆修远闻声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盛装打扮过的江未语,眼波微微荡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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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文/温暖的月光
[友情排雷:本文女主手段血腥残忍,慎!]
夜国魔女燕轻语为心爱之人斩杀忠良,手染鲜血,最终落得一个被嫡姐夺走爱人而惨死的下场。
墨桑国庶女燕轻语被嫡姐设计失身丧命,被弃尸乱葬岗,怨气难消。
当魔女重生为庶女,指天而誓:我燕轻语宁愿为魔,也决不让天下人负我!
番外二008 开始虐渣
“少爷,你找我?”江未语径直走过去。
陆修远直接问,“如果现在带你回江家,你有几成把握能赢得了她们?”
“现在吗?”江未语看了一眼外面停着的华丽马车,犹豫了一下,“现在恐怕不行,就这么回去,哪怕我有证据,我爹也不一定会信。”
“这么说,你已经有主意了?”
看着陆修远那事不关己的淡漠态度,江未语抿了抿唇,她还以为陆修远会好人做到底帮她回去呢,原来除了一个陆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他什么都不会给她。
不过江未语并不灰心,他们俩的相遇本来就是从误会开始的,他对她印象不好,自己对他同样印象不好,再说婚姻只是交易,哪来的“夫妻情”,自然是各顾各的。
心念一转,江未语道:“不如这样吧,你写封绑架信给我爹。”
陆修远挑眉,“以我的名义?”
“是,以你的名义。”
江未语并不知道陆修远和江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但她觉得,陆修远的大名她爹一定听说过,一旦看到是陆修远的亲笔信,江永敬不可能不来。
“你想在回江府之前见他,我直接写信让他过来就是了,为何一定要用绑架信的方式?”
江未语摇摇头,“这封信如果只写一封,那就失去效用了。”
“哦?那要写多少?”
“几十封,甚至是几百封。”江未语目光坚定地道:“而且要确保第一道手一定经过江大姑奶奶,她毁了一封,你就再寄一封,毁了第二封,你就再寄第三封,如此不间断地寄过去,从开始的一天一封到一天两封逐渐增加到一天十几封甚至是几十封,就好像密密麻麻的蝗虫一样,她越是害怕,越是想毁了它,来得便只会越多,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理智,支配她的大脑,我要她活在恐惧中。”
陆修远看着对面的女人,那倔强的样子与初见时别无二致,还以为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花瓶,没想到整治起人来竟然丝毫不手软。
有点儿意思!
陆修远精致的唇角不觉微微往上扬了扬。
——
陆修远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江未语真的去写这么多信,他只写了一封,剩下的,便全交给善于临摹的隐卫们,至于每封信上那表明江未语真正身份的标记,可没人能给她代劳,全是自己来的,还得顺便把陆修远的印鉴给戳上去。
江未语回家心切,所以即便是看到隐卫们累了也不让他们歇下来,自己端茶送水捏肩捶背,把隐卫们当大爷供着,第一天下来,隐卫们临摹了两百封信,而对于每封信都得自己过手做标记戳印鉴的江未语来说,手都快断了。
吃饭的时候,她连碗和筷子都拿不起来,最后还是大丫鬟亲自喂的。
陆修远只是黄昏时候让人送了药膏过来,一句多余的关心都没有。
江未语一边抹着药膏,一边想着江永珍看到信以后的表情,不知不觉笑出了声。
“癔症犯了?”陆修远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未语马上回过神,尴尬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笑得疯疯癫癫的时候。”
江未语:“……”
陆修远兀自走进来坐下,看了看她那双手,“怎么弄的?”
江未语如实道:“就白天……”
“也是,给那么多男人捏肩捶背,能不累着吗?”
江未语马上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他们效率高一点。”
挂着少奶奶的身份去做这些,的确是有些出格,而且刚开始,隐卫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是她非要坚持。
陆修远没兴趣听她解释,只问:“什么时候开始送信?”
“明天。”江未语道:“如果能今夜送,那就再好不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陆修远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早些歇着。”
见他要走,江未语急急喊道:“少爷。”
“嗯?”
“是不是处理完江家的事,咱们就得大婚了?”
“嗯。”顿了一下,又问,“怎么,后悔了?”
江未语哪敢后悔啊,现在不是他求着她做夫人,是她求着他救她。
码头上死的那些人,陆家的家仆占了一半,只要她是陆家少奶奶,那么就能完全脱身,可一旦不是,官府就完全有理由将她缉拿归案。
江家就算再有钱,也不过是小小的地方商贾而已,哪能与富可敌国的皇商陆家相比,江未语觉得陆家能走到今天,在朝中一定有后台,得罪陆家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所以为了自己,为了父亲,这个陆少奶奶的身份,她必须要!
“不后悔。”她勉强笑着,摇摇头,“只是想问问,好提前做准备。”
陆修远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阔步出了房门。
——
第二日,江大姑奶奶收到了一封信。
准确地说,是她从门房手里拦截下来的。
整个江府的人都知道,继夫人只是个摆设,主持中馈以及其他内宅的大小事宜,几乎都被大姑奶奶给包揽了,本来这是相当不合规矩的,奈何老太太乐意啊,再说大老爷溺爱妹妹,又不会说她什么,所以就算继夫人心里不痛快,也得微笑着面对这个事实。
拿到信以后,大姑奶奶很快回了自己院子打开一看,越往下看脸色越白。
到最后手一抖,竟把信纸抖落在了地上。
“姑母,这是怎么了?”恰巧进来的梁思雨见状,有些不解。
“雨儿。”江大姑奶奶喘着粗气道:“江未语那小贱人落入陆家手里了。”
“陆家?”梁思雨想了一下,“就是皇商陆家吗?”
“对。”大姑奶奶心有余悸,“陆修远给你爹写信,说江未语在他手里,要想江未语能活,就得让你爹亲自去见他。”
梁思雨脸色顿时变了,“江未语那小贱人在陆少爷手里?”
那他岂不是已经发现真相了?
“所以我们要想法子瞒着你爹。”大姑奶奶强自镇定下来,抚了抚胸口,“否则一旦让他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江未语,那可就真不得了了。”
“可是娘,我们要怎么瞒啊?”梁思雨六神无主,形容慌乱。
大姑奶奶眼神一狠,弯下腰把那封信捡起来送到烛台上点燃,冷声道:“我还说你亲爹的人怎么也没把江未语给杀了,原来是在陆修远手里,那天晚上死了不少人惊动官府,江未语是又是这桩事的罪魁祸首,官府不可能置之不理,陆修远要玩阴的,那咱们也阴他一回,举报陆家私藏嫌犯。”
梁思雨眼皮一跳,“举报陆家吗?”她承认自己对陆修远动了情,甚至还希望落入陆修远手里的人是她,所以听到她娘要对付陆修远,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母女连心,大姑奶奶又岂会看不出她这个眼皮子浅的女儿在想什么,当即冷嗤,“你那些小心思最好统统给我收起来,否则要敢在关键时刻倒打一耙,我绝饶不了你!”
梁思雨吓得不轻,“姑母……”
其实她想说,倘若能让陆修远娶了她,那么陆家的聘礼难道还顶不上江家这边分到的财产吗?为什么一定要招婿上门呢?只要嫁个有钱人不就行了。
可是在对上大姑奶奶的那双眼睛时,梁思雨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大姑奶奶很快暗中给提督府那边传信,让她情郎出面干涉官府搜查陆修远下榻的镜花水居,找出江未语来送入大牢,顺便再给陆家点教训。
提督府很快就回转信来,上面的内容险些让大姑奶奶吐血。
她那位情郎说,上回调人去刺杀江未语的事让他爹发现了,他爹十分生气,因为不知道是谁把事情捅漏出去传到了上面那些人的耳朵里,朝廷已经对他爹发出了警告,再加上同僚的各种毁谤弹劾,这事儿要再来一回,他爹的乌纱就该保不住了,所以这次他帮不了她。
“窝囊废!”大姑奶奶一把揉碎信纸,气得捂住胸口。
这还没喘口气,门房又捏着一封信来了,“大姑奶奶,外面有人给大老爷送信,您看……”
“拿过来!”江永珍一把扯过信封快速打开,当看到与自己之前烧毁那封一模一样的内容,她眼前一黑。
“姑母!”梁思雨忙扶住她。
“送信的人呢?”江永珍嘶吼着。
“已经走了。”门房被她这副扭曲的样子吓到,往后退了退。
“滚!”
“姑母您消消气。”梁思雨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她娘崩溃成这样,也是被吓得多一个字都不敢张口,就怕一下子刺激到江永珍。
“雨儿,今天的事绝对不能透露一个字给你爹,知道吗?”缓了好久才勉强算平复下来,江永珍铁青着脸警告,“否则我们娘俩在这个家就彻底待不下去了。”
“我知道。”梁思雨急忙点头。
——
要说把梁家长子干的好事捅到京城,自然是陆修远的手笔,不过这都是在江未语提出写信之前。
当时陆修远只是觉得梁家那位长子未免太过仗势欺人,索性推他一把,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让他尝点苦头,没料到与江未语的“绑架信”连在一起,竟然有这么大的打击效果。
梁家长子不敢再挪用他爹的人来对付江未语,自然就帮不了江永珍。
而江永珍一旦没了梁家这个后台,便如同一只软柿子,想如何拿捏都不是事儿。
——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人去江府送信,从一开始的一天一两封到一天十几封,甚至有几回险些就送到了江永敬手里,大姑奶奶江永珍成天担惊受怕,不敢出门,索性有事没事就去门房那儿站着,杜绝信传到江永敬手里的可能。
可是她毁得了一封,毁不了十封百封,等每天都有几百封信送来的时候,江永珍索性连看都不看了,直接让人取来火盆,一并焚烧,每次焚烧完那些信笑得癫狂的声音,能把人吓个半死。
事实上,陆修远早就捏准了她这个心理,所以接下来的那些信,里面什么都没写,就是个空信封里面放一张空白纸。
这么便利的事儿,莫说一天几百封,就是一天上千封都不在话下。
陆修远甚至突发奇想让人白空纸上动了手脚,然后等大姑奶奶焚烧的时候,信纸没法烧完整,每一封都烧到最后都会变成一个血红血红的“死”字落在地上,收了多少封信,就有多少个血色的“死”。
“啊啊啊——”
江永珍再也受不了了,抱着脑袋嘶吼一声,吓得昏厥过去。
江永敬闻讯急匆匆过来看她的时候,在院子里见到了几百个像被血染过的“死”字,顿时吓了一跳,沉着脸问:“怎么回事儿?”
梁思雨早就被吓过了,这会儿脸色好看些,惶恐地道:“不知道。”
她当然不敢把信的事说出来,一旦说了,自己就有暴露的可能,她可是要当一辈子的江家大小姐的,哪能轻易就露馅?
江永敬喊了不少人来问,但这些下人都被大姑奶奶封过口,谁也不敢提及那封信的事,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
江永敬眉头皱得更深,可是没办法,不管他怎么逼问,就是没人敢说实话。
而趁着江永珍癫狂之际,陆修远这回直接让自己的人去江府请江永敬。
江永珍一听说江永敬要去见陆修远,死活非要拦住。
江永敬看她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叹口气,吩咐仆人,“把大姑奶奶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大哥!”本来没疯的江永珍一听江永敬这意思,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被当成了疯子,她赶紧张开双臂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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