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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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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祭见金蚕母蛊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赶紧收了手叫停。
“都停下,别把金蚕折腾死了。”
穆楚寒伸手一下捏住空着飞舞着,摇摇晃晃的金色母蛊,看它浑身金光闪闪,果真不同凡响。
二祭和三祭看穆楚寒起了杀心,紧张的开口:
“殿下,不可啊!”
“若这只费尽千辛万苦寻来的金蚕母蛊死了,殿下可就真的没救了。”
穆楚寒啪的将手中的金蚕扔在地上,听得三位祭师肉痛,一祭赶紧小心翼翼的把金蚕从地上捡起来。
二祭说:“殿下,别急,我们先想法子把殿下的身体调养好,到时候,在种。”
穆楚寒点头。
“那我们先告退了!”
三位祭师急着去给金蚕疗伤,走过小谷身边,三祭突然回头冷冰冰的说:
“谷,帮殿下收拾好过来寻我,我有话问你。”
小谷浑身抖了一下,低头小声道:“是,三祭大人。”
等小谷把穆楚寒胸膛上的伤又上了药,给他穿好皮袍,这才垂头丧气的去找三祭。
刚刚配合三位祭师种蛊,身体的力气都耗光了,身体的毒素趁虚而入,开始剧痛起来,折磨他。
他坐在椅子上,冷着脸,拿下脸上的白玉面具,看面具里侧,肉眼几不可见的白色虫子也不安分的蠕动起来。
“连你们都不安分了?真以为爷要死了不成?”
此时,小谷正在三位祭的房间里,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个角落,一祭和二祭在医治受伤的金蚕母蛊。
三祭抖了抖白胡子,盯着小谷,冷声问:
“谷,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招来!若有一句假话,就将你做成蛊冢,拿来滋养蛊虫。”
小谷吓的寒毛颤栗,哆哆嗦嗦的说:
“三祭大人,不是小谷不说,是殿下不让小谷说。”
二祭回头插嘴:
“谷啊,你如今不说,我们总有法子让你说。”
说着手里出现一条细长赤红的虫子。
小谷马上就投降了,把他们家殿下仰慕隔壁穆将军府镇国夫人的事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大人啊,那个镇国夫人就是个狐狸精,咱搬来的第一天她就把殿下的魂儿给勾走了。上了咱殿下的床还装清高,专给殿下甩脸子,她家那个小子更是气人。”
“还嫌弃上了咱们殿下,一天两天总是寻机会来刺杀殿下。殿下真是鬼迷了心窍,偏还舍不得伤他,一次次总是发放他走,看的人都快气死了。”
说起沐雪和穆非卿,小谷也顾不上惧怕三位祭师了,叽叽咕咕抱怨的话说都不说不完。
三位祭师对了对眼儿。
脸色复杂。
一祭摸着胡子问:“你说,那位镇国夫人就住在隔壁?”
“嗯。”
“成过亲?”
“嗯。”
“还有个八岁的小子?”
“嗯!”
一祭皱了眉:“这倒是有些配不上咱们殿下了。”
二祭问:“那她是不是长的特别美?”
小谷虽不愿承认,但还是撇撇嘴点了头。
“比之绿姬如何?”
小谷歪头想了想,想不出话来形容,半天才道:“绿姬虽美,但镇国夫人的美,却又一样。”
“如何不一样?”
小谷挠了挠头,又扯了扯小辫子,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绿姬看起来是死的,镇国夫人看起来是活的。”
三祭严声呵斥:“胡言乱语!”
小谷赶紧低头不敢说话了。
一祭却饶有兴趣的说:“这个镇国夫人,倒是有趣的紧,竟能入了咱殿下的眼。”
二祭接着说:“可不是嘛,我都有些想见见这位镇国夫人了,看看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三祭回头,看着两人:“两位大人,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该把殿下的身体调养好吗?”
巧得是,便是这日,三位祭师还真和沐雪打了照面。
小谷出去后,穆楚寒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剧痛,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刚刚缓过一波,穿在里面的亵衣已经全给汗水打湿了。
他擦了脸,将白玉面具戴上,刚想起身,追风从窗户翻了进来。
大白天,翻进来。
“何事?”穆楚寒心一紧,直觉出了大事。
追风跪在他面前:
“九爷,侯夫人今日将小公子带到宫里去了。”
穆楚寒盯着他不语,追风继续说:
“小的刚刚从穆侯府得到消息,大皇子被贵妃娘娘挪到庆阳宫去了。”
“此次也是贵妃娘娘召见,特意吩咐了让侯夫人带小公子去赏梅。”
穆楚寒骤然站起来,冲了出去。
姐姐,母亲!
他最亲的人,终于是为了那泼天富贵,为了那张龙椅,好把他的独子都丢弃吗?
“殿下,殿下,你去哪儿?”
傅冢看见穆楚寒只穿了薄袍子,一路急行,赶紧追过去。
“备马!”
“可殿下,祭师们说了,你如今不能出门,须得好好养身子…。”
穆楚寒猛回头,浑身杀气:
“听不懂我的话?”
……。
宫门口,守卫将穆楚寒拦下:
“三皇子…。”
只来得及喊了个称谓,穆楚寒俯身一把夺过一人的长刀,将两人砍得热血四溅,直接骑着马冲了进去。
骑着马一路狂奔在甬道上,直接去了庆阳宫,一路上碰到的宫女太监,尖叫连连。
“有刺客,抓刺客啊!”
禁卫军、御林军高喊起来,直接朝庆阳宫跑去。
有人飞快的跑去通知皇上冷子翀。
穆楚寒直接骑着马冲进庆阳宫正殿,殿中贵妃娘娘和侯夫人正拉着手坐在一处说话,七八个宫女,两三个嬷嬷陪着。
“啊,你干么事?”
宫女尖叫起来。
“快,快保护贵妃娘娘!”
一群瑟瑟发抖的太监和宫女围到贵妃和侯夫人身边去。
贵妃娘娘见穆楚寒带着白玉面具,认出了他,站起来指着他大喝:
“大胆!三皇子闯入本宫殿内,是要干什么?”
外面脚步声传来,是禁卫军、御林军赶来了。
穆楚寒不理穆贵妃,冷冷的扫了她和侯夫人一眼,勒着马缰直接冲进了内殿。
“快,快将他拦下!”
穆贵妃突然记起偏殿还有大皇子和穆非卿,急得大喊。
偏殿,大皇子睡在床上,垂下了两层床幔,穆非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手里抓了个果子咔嚓咔嚓的咬着,和大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大皇子表哥,你什么时候得的风寒?什么风寒那般厉害,一丝风也见不得?”
大皇子透过床幔看着不远处懒洋洋歪在椅子上的穆非卿,精神比往日好了许多。
第三百六十三章 天花,偏心
大皇子虚弱的呼吸两口,打起精神,说:“非卿,如今太学院放了那么久的假,你在家可有认真温书?”
穆非卿懒洋洋,漫不经心的:
“提这个干嘛?太学院放不放假,又有什么不同?太傅还不是要布置那么多功课,切,无聊!”
“那非卿可有认真完成太傅的功课?”
穆非卿望过去,隔着床幔只能看见大皇子躺在那儿,却看不清他的脸,笑嘻嘻说:
“大皇子表哥又不是不晓得,人家对念书一点子兴趣都没有,随便敷衍敷衍就是了。”
大皇子心里惆怅:是了,非卿与大家都不一样,不需要努力都能把功课学的又快又好。
他这般漫不经心,不以为意的态度,还能将众人甩到背后,让众人如何努力都追赶不上,这才使得人嫉妒!
大皇子叹了口,转头看着他又说:
“你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学一学吧,虽你天资聪明,但两位太傅对你期望颇高,明年下场得拿第一才好。”
穆非卿对明年下场的事儿没怎么放在心上,听大皇子又劝他好好念书,便开始撅嘴了:
“安啦,安啦,人家晓得了,大皇子表哥你真是比人家娘亲还要啰嗦。”
“不过,明年那一场冷仁愽也准备下场试一试,表哥要不要也来?”
大皇子愣了愣,清薄的床幔都挡不住穆非卿望过来那双闪亮璀璨如星辰的眼睛。
“非卿的意思是?”
穆非卿笑嘻嘻的跑到他床前去,大皇子赶紧转脸,背对着他,紧张的喊:
“你快退到椅子去坐好,别离我这么近,我如今生着病了,别过了病气给你。”
穆非卿不理,干脆坐在床榻上,伸手进去拉大皇子,笑嘻嘻的道:
“怕什么呢,隔得那么远,都不好说话呢!”
大皇子看着穆非卿伸进来抓着他被子的白嫩小手,又看自己满是水泡的双手,不敢去触碰,心里紧张,声音有些颤抖:
“非卿,你快放开。”
穆非卿晓得大皇子对他好,他大皇子表哥身子金贵,对于这些小病小伤的最是大惊小怪了,不似冷仁愽,手都快给人砍断了,哼都不哼一声,最多皱皱眉头。
见穆非卿收回了手,大皇子侧了一下脸,见他精致的小脸带着灿烂的笑容贴在床幔上,心咚咚跳:
“你若非要离那么近,也把脸转过去,不然我都不敢与你说话。”
“讲究!”
大皇子最重规矩,虽在自己面前向来没有规矩可言,但是一涉及到他觉得为自己好的事情,却异常坚持,就如现在这般,怕过了病气给他,非不让见面。
穆非卿听大皇子声音虚弱,体谅他是病人,也不与他犟着,转身背靠在床沿上,依旧坐在床榻上。
“好了,人家都背过去了。”
大皇子正头,刚好能瞧见穆非卿一个漂亮的小脑袋,费劲的呼吸两口:
“你怎么坐在地上?”
穆非卿将手中的果子狠狠咬一口:
“表哥你今天特别烦耶!这也不许,那也不对,信不信人家这就把你的床幔扯下来?”
大皇子听了,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说:“好好好,你别恼,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别动这床幔,我这病厉害着……”
顿了顿,大皇子艰难咽了咽口水,喃喃道:“我可不想你也染上。”
穆非卿继续刚才的话题说:
“大皇子表哥,明年我们三个一起下场,如何?你不是总说身在皇家,无法体现许多寻常人家的乐趣么?不过一场童试,瞧把你眼热的,你要真想去,人家去帮你想法子呀!”
大皇子听了,心中瞬间涌出一阵悲伤,喉咙堵得慌,又听穆非卿清脆的声音传来:
“人家都想好了,等二月考完童试放了榜,就和小愽愽一道去漠北好好玩耍一番,明年他阿爸整寿呢,庄亲王肯定会放他回去的,嘻嘻……”
“虽大皇子表哥是不能跟着去的,但表哥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人家一定给你带回来。等人家家来,再好好与你好好说道说道那漠北的风光!”
大皇子双眼发愣,感觉眼角酸酸的,铺天盖地的悲伤将他小小的心房塞得满满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明年啊……
童试啊……
漠北啊……
非卿嘴里描述的场景多诱人啊……
但他,怕是活不到月底了。对他来说,哪里敢奢望明年?
强忍着一阵阵心酸,大皇子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有些哽咽的开口:
“好啊!非卿,你欢喜就好。”
“你的嘴最巧了,有你说与我听,就如亲眼瞧见一般,漠北一定风光极好。”
非卿,若我不在。
来年,你能否来我坟头说与我听?
穆非卿听出大皇子声音的异样,问:
“大皇子表哥,你怎么了?声音那么奇怪?可是身上不爽,要不人家去把嬷嬷唤来?”
大皇子摇头,眼泪默默流得更加汹涌,他只得穆非卿多在这儿呆一刻,便会多一分被传染天花的危险……
但,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与非卿说话聊天了,往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他又多舍不得非卿走。
他甚至恶毒的想,若是,若是非卿也染上了天花,那么…。
那么他到了地下面,是不是就不会孤单了。
只要有非卿在身边,生活从不会无趣枯燥。
非卿啊,他总有法子让人开心,你听他喋喋不休的说话,从不觉得呱噪,只会觉得欢快;你看他时时刻刻挂着的一脸灿烂笑容,心里再多苦闷低迷,也一扫而空。
天大的事儿,在非卿眼中也不过一笑而之,他总是笑嘻嘻的说:“哎呀呀,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交给人家啦!”
穆非卿又叽叽呱呱说了许多,大皇子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流着眼泪,嘴角却始终翘起,露出苦涩又欢喜的笑容来。
穆楚寒猛的骑着马闯进来,见穆非卿背靠在云床坐着,心头一紧,一瞬就冲了过去,俯身把穆非卿从地上拉了起来,甩到马上去。
两人反应过来,同时大叫。
“薛贼,你干什么,快放了我!”穆非卿瞬间收了笑,伸手就去掐他的脖子。
大皇子扑倒床边,大喊:“非卿!”
“大胆,你是什么人,敢闯进……咳咳咳……”
穆楚寒伸手捏住穆非卿的手,直接点了他的穴,不让他乱动,将他按在自己身前抱着就要走。
“你…。你快放开他!”
大皇子急的从床上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皇子表哥!”
穆非卿不能动,只听到背后大皇子摔倒发出的闷声响,和他呼啦呼啦艰难的呼吸,翻着眼珠子往上瞪着穆楚寒:
“薛连战,我穆非卿发誓,有生之年必将你杀之而后快。”
穆楚寒低头看着穆非卿眼中的无尽恨意,勒了马,心头顿时恼火,这小子都是什么眼光,偏得为这些仇人之子恨上自己的老子。
突然拉了马缰,转过身,穆楚寒指着滚落在地,正双手撑地,努力想要爬起来的大皇子,冷声道:
“穆小公子,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大皇子表哥得的是什么病?”
穆非卿看过去,正巧大皇子惊慌的抬头,大皇子脸上,脖子上,手上那些亮晶晶的水痘全部落入穆非卿眼中。
“他得的可不是普通的风寒,是天花。”
穆非卿傻了眼。
大皇子听穆楚寒嘴里吐出天花两个字,一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再一次扑倒在地上。
“表哥!”穆非卿紧张的喊了一句。
“穆小公子,还看不清形势吗?”
穆楚寒的声音贯常的冷酷残忍:
“大皇子明明知道自己得了天花,还将你叫进宫来,寓意何为?别傻了,你以为大皇子对你能有什么真心?”
“你闭嘴!”穆非卿大吼一声。
“穆小公子难道连你娘亲都不顾了吗?若你染上了天花,可有想过你娘亲会如何?”
穆非卿浑身一颤,把牙咬得咯咯响。
大皇子抬头,泪流满面,虚弱焦急的解释:“非卿,非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见你了……”
他倒在地上,羞愧的用手捂着脸,压抑的哭起来:
“我知道不该叫你来,但是我…。非卿,我就要死了…。我好害怕…。”
“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并不想把天花传染给你,真的……”
穆非卿:“大皇子表哥,你别说了。”
大皇子浑身一僵,心中突然绝望,双手捂着脸,浑身都在颤抖。
非卿终究是厌弃他了,是吗?
“我信你!”
大皇子听了,忽得抬头,对上高头大马上穆非卿清明闪亮的黑眸。
“非卿相信大皇子表哥不会害我的,即便整个皇宫的人都想害我,表哥也不会的。”
说的如此坚决,大皇子愣愣的望着他,羞愧、窘迫、感动……
“非卿,我…。”
穆楚寒看着两人,不知为何突然记起往日和子煦和百里的旧时光,心下一寒。
转了马头,朝外面冲出去。
大皇子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头发散乱,眼泪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蠕动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重复着喃喃:
“非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不过几息,穆楚寒带着穆非卿再次冲出来,整个庆阳宫都给禁军和御林军包围了,皇帝冷子翀也快到了。
穆贵妃的心腹宫女和嬷嬷赶紧不怕死的从穆楚寒身边穿过,跑到偏殿去,见大皇子摔在地上,赶紧扶起来不提。
穆贵妃和侯夫人见穆楚寒抓了穆非卿,大惊失色,恐慌不已。
“大胆贼子,速速将穆小公子放了!”穆贵妃声音发颤。
穆非卿看过去,看见穆贵妃和侯夫人担心得要命,笑了一下。
侯夫人瞬间就心疼起来。推开面前的宫女,跑了出来:
“薛连战,你到底要干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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