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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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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雪心有愧疚,努力迎合,让穆楚寒更加兴奋,前后各来一遍,迟迟不撒手。

    屋里烧着暖暖的火炉,但穆楚寒的身体比火炉还烫,紧紧拖着她不肯放,沐雪双手抓住雕花木床栏杆,抬起上半截身子,做出一种要逃跑的姿势,穆楚寒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一手捞起她纤细的腰往上一带,便让她跪在了床上。

    “乖,娇娇,分开些。”

    穆楚寒探手去拉她发颤的大腿,企图让她摆个更加方便的姿势,沐雪紧紧拉着床栏,咬着唇娇喘,觉得她一开始就不该纵容他,如今是骑虎难下,他没满足是不会放手的。

    “爷,我好累,明儿再…。”

    话没说完,穆楚寒就强行开始了。

    沐雪一头青丝垂下,雪白脖颈一直到后背,囤部,勾勒出一副诱人曲线来,穆楚寒双手掐着她的纤纤细腰,一开始还能克制着要,等沐雪忍不住边哭边求饶的从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音来,他的头脑就渐渐发热,不受控制起来。

    等到他喉咙低吼一声,终于结束,穆楚寒将她翻过来,才发现她腰际给自己挤掐出了两道乌青的印子,心疼懊恼不已。

    沐雪额头不满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面带红潮,双眼迷离朦胧,整个身子柔软无比,穆楚抱她在怀中,拿了白色软绢给她爱怜的拭擦她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温柔的亲她头顶:

    “娇娇,弄痛你了吗?”

    沐雪喘着气,一开口声音止不住发抖:“爷…。”

    穆楚寒仔细擦干她的汗珠,又拉来被子拭擦她身体其他的液体,沐雪闭着眼睛,将脸埋在他胸膛上,懒得动弹。

    一直等穆楚寒将她身上的黏液处理干爽了,又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来喂给她喝下,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气力。

    沐雪很怕冷,很怕自己生病,紧紧依偎在穆楚寒怀中,汲取他身上的热量,同时又怕他再胡来,瞧着他一双桃花眼在黑暗中闪耀,只得打起精神没话找话,分分他的心。

    穆楚寒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耐着性子与她说话。

    说了几句,沐雪渐渐平静下来,把之前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爷才刚写得是什么?怎么我一个字都不识得?”

    “是燕字,和南楚字,娇娇不认识也是自然的。”穆楚寒亲了亲她的额头。

    沐雪仰头看他,欲言又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纵情欢爱过后的慵懒,穆楚寒看了忍不住心跳加快。

    “想说什么?”

    “爷之前说要离开盛京,是要起战事了吗?”沐雪想不出其他的原因,穆楚寒如今的地位如此敏感,京里多少人盯着他,他想要出京,必得有由头才可以,思来想去,也只有战争才能让他名正言顺离开。

    不过看这样子,是他要挑起战事?

    他什么时候和燕国和南楚国有了联系了?

    穆楚寒听了沐雪的问,惊了一下,随即一笑,伸出手指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娇娇真是聪明,这可是大事儿,不过还得过一段时间。”

    “等爷将害祖母的人一一收拾了,时间就差不多了。”

    沐雪抱着他,不免心里紧张,自古战争多残酷:“爷,我也要跟去吗?”

    “不,娇娇,你和卿儿留在京中,爷会给你安排好的。”

    沐雪第一次听穆楚寒喊小宝卿儿,语气带着无限疼爱。虽穆楚寒明确表示过他很在乎与她生的小宝,但自小宝出生以来,人前人后,他对小宝的态度都很冷淡,只比对辰哥儿好那么一点点,两个孩子都不怎么亲近他,沐雪不知道他是不善于表达对小包的爱,还是故意这样的。

    如今听他不经意提到小宝,语气如此爱护疼爱,也就放下心了。

    又记起之前穆楚寒说的那几个人,沐雪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爷,你要对国师下手了吗?”

    一定会殃及弥生吧?

    沐雪心中一紧,面上带出紧张来。

    穆楚寒察觉了,没有正面回答,算是默认了,而后反问她:“今儿你去了周太姨娘处?”

    沐雪点头,把三十那晚那个鬼祟丫鬟是周太姨娘院子里的人的事说了。

    “爷,我怀疑是周太姨娘对辰哥儿下的毒,或许她原本也想给咱们小宝下毒的,只是我如何都想不通,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而且,她身边那个丫鬟三十那天是怎么避开府里那些眼线的?”

    沐雪蹙着眉,听着穆楚寒咚咚的心跳,轻言细语的说着自己的不解。

    只听头顶的穆楚寒轻笑一声:“如何不能,她那丫鬟本事大着呢,飞檐走壁不再话下,想要避开人还不容易?”

    沐雪猛的抬头,满眼错愕看着穆楚寒:“爷知道?”

    穆楚寒邪魅一笑,低头在她鼻尖亲了一下:

    “周太姨娘本来就是姓詹那老不死安插在府里的人,她身边的丫鬟能有个什么好?娇娇,爷最近才查到,原来红玉也是他们的人。”

    沐雪听了一时不知作何表情,只听穆楚寒又说:

    “娇娇,别急,也就是这两天了,她们的主子马上就要倒霉了,到时候她们必定狗急跳墙,你让人好生盯着,还怕逮不到她们?”

    “爷既然知道,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沐雪突然来了气,觉得穆楚寒在耍她,握拳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穆楚寒一把捉住她的手,闷笑:

    “爷看娇娇玩儿得起劲儿,不忍打断你。”

    沐雪赌气,翻了白眼,背过身去,心里郁闷的不行。

    难怪穆楚寒对有人冲院子里小公子下毒这事儿,一点儿不着急,敢情他早就把情况给摸清楚了,却不告诉她,害她担惊受怕,又费了那么多脑细胞来调查这件事情,真是可恨!

    穆楚寒贴上去,伸手抱住沐雪的身子:“怎么,这就恼了爷了?”

    沐雪咬着牙不吭声,暗地用手去掰穆楚寒搂着她腰的手,穆楚寒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闷笑不已:

    “娇娇别闹,爷和你闹着玩儿呢!姓温的说你郁结于心,想的太多容易伤身,爷不告诉你,让你去查五老爷和辰哥儿中毒的事儿,便是想给你找点事儿做,分一分你的心。”

    “你说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自上次醒来,为何突然那么粘着爷,爷不在连觉也不敢睡?可是有人在你面前胡说了什么?”

    沐雪心里一跳,不敢回答。

    “告诉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沐雪心里苦楚,不为人道,听着穆楚寒的句句逼问,眼角一酸,唰的又流了眼泪。

    穆楚寒抱着她久久得不到回答,将她转过身来,却发现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脸泪水,吓了一跳。

    “娇娇,到底出了何事?”穆楚寒的声音沉了下来。

    他今日不过是话赶话,故意炸她一炸,不想她反应那么大,看来倒是真有事儿了。

    “爷,你别问。”沐雪将头埋在他怀中,搂着她的抱着嘤嘤哭起来。

    穆楚寒看她瞬间就哭的身体颤抖,不忍再逼问,搂着她沉默不语,眯着眼睛,望着黑夜,决定明日就好好查一查,看她身上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几天,正月初九,盛京发生了一件大事。

 第二百五十六章 报复

    朝中一品大员,殿阁大学士詹大人初九这日下朝归家,马车受了惊,于闹市狂奔,不仅踏死了一个小乞丐,踏伤百姓三四人,还把聂家三太太的马车给撞翻了,更糟糕的是聂家三太太苏静椿刚怀上第三个孩儿,腊月尾巴上才给诊了出来,合家人正欢喜着。

    不过两个多月的孩儿,随着詹大人着马车狠狠一撞,这位倒霉的苏三太太肚子给撞到马车里的小几上,又从车窗给甩了出来,重重摔到地上,当即腹部绞痛,哎呦哎呦没呻吟几声,便有缓缓鲜血顺着腿根儿流了下来。

    且不去说当时的场面有多混乱,聂家三太太肚子里这个孩儿终究是没有保住,流产了。

    而詹大人上了年纪,骨头也脆,当即摔断了一条腿。

    双方的下人互相抱了家门,一个是正一品的殿阁大学士,类似于政治局常委,直接参与国家重事的决断;而聂家老爷子是从一品大员右督御史,相当于中纪委书记兼最高监察长,专门管着朝中官吏的监督审核。

    双方都是朝中极重极贵之臣,不是好惹的,当下也不好在闹市分辨是非曲直,只得各自护着各自的主子赶紧家去,请大夫去!

    聂三太太一脸惨白,痛的满头冷汗给人扶了回家,那个时候裙下的亵裤已经给血染湿了,大夫来瞧了,直摇头,说孩子是保不住了,气得聂三老爷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跳了两跳!

    詹家的人来的极快,聂家大夫还没送走,詹家就亲自来人了,提着厚重的礼,是詹大人的嫡长子亲自来的,同样下朝不久还没换朝服的聂大人请了他去书房。

    詹家大老爷姿态放的极低,按照詹大人的吩咐一脸诚恳的请罪,又说他家父亲摔断了腿来不了,等腿好了,还是亲自来一趟的。

    聂大人笑呵呵的,把事情说得轻描淡写,让詹家不必担心,他们聂家不会放在心上的。

    等詹家的人一走,聂大人的脸却瞬间沉了下来。

    聂三老爷一脸愤怒来找聂大人,聂大人沉着脸,却要他忍下这口气,不可轻举妄动,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聂三老爷回想起自己娇妻躺在床上失去孩儿的痛苦来,忍不住与聂大人争论起来,反而给聂大人打了一巴掌。

    “愚蠢!你瞎闹个什么劲儿,世间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你这些年的饭都是喂了狗吗?”

    聂大人胡须乱颤,咬牙对着横眉怒眼的聂三爷破口大骂:“你就不想想,詹大学士的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狂?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你个六品小官的媳妇算个什么?遇着了这事儿,只能算她倒霉!”

    “父亲,静椿肚子里可怀着孩子啊,这一撞,孩子都没了!”

    聂三爷紧紧攥着拳头,胸膛起伏不定,忍不下这口气。

    聂大人瞧着他暴怒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孩子没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生,收起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晚些时候你给我亲自去一趟詹府,探望一下詹大人,要是敢露出半点不满的情绪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朝局如此紧张,显然是有人针对詹家,对他们下手,不管是故意要拉扯我们聂家入局也好,还是单纯的巧合也罢,这种时候,咱聂家万不可给卷入进去,你可明白?”

    聂三老爷也不是棒槌,只是心里实在难受,又给聂大人逮着狠狠骂了一顿,才忍下心中的怒气下去收拾礼物去詹府探望詹大人,向外界表明他们聂家的态度,对此事并不在意。

    消息传来,大家都说詹大人倒霉,聂家三太太更加倒霉,好在詹聂两家都是明事理儿的人,两家你来我往这一番和气,倒是让大家敬佩。

    詹大人一回府,便即刻吩咐下去查马儿发狂的原因。

    查了一夜,将那日跟出去的所有随从,平日管马的奴才,凡是有关的一应人等审了个通宵,也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冷子翀听说了,特意派了御医去詹府给詹大人看腿,御医回来说,詹大人少不得要躺上一两个月了,冷子翀瞬间就黑了脸。

    第二日,正月初十,苏家听说了此事,带了补品来探望安慰聂三太太,苏静椿。苏静椿向来是个识大体的,虽心里伤痛失去了孩子,但家里老爷子都亲自发了话,让不在追究此事,她也就在聂三老爷面前痛哭了一回,忍了自己的悲伤。

    苏家人来看她,她反而安慰起了自己娘家人来,隅中苏家人走后,丫鬟端了药来,聂三太太吃了药,不到一刻便觉得腹痛如绞,原本下身已经止住的血,突然崩溃而来,瞬间把床单都染湿了,聂三太太没撑多久便晕死过去。

    屋里人大惊失色,赶紧去喊了大夫来,等大夫急匆匆赶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聂三太太身下的血给勉强止住,把阎王殿门口的聂三太太拉了回来,却告诉了聂家一个噩耗:

    三太太这次伤了根基,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苏静椿刚刚幽幽转醒就听了大夫这话,瞬间眼睛一翻,又晕死过去,聂三老爷瞧见了心如刀割,聂老夫人和几个聂家太太守在屋子里,脸色全部变得极其难看。

    聂三老爷当即拍了桌子让查,却发现当日苏家送来的补药和那日詹家送来的补药都有问题,大夫开的方子有几味要便是从詹苏两家的送来的药材里取的。

    如此,原本聂三爷给聂老爷劝下去的怒气,又起来了。

    苏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卷了进来。但聂大人却不让人把此事泄露出去,下了死命令,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许提这件事。

    当日下午,好死不死,詹家的四老爷借着安慰聂三老爷的借口,给他送了一位美妾来,说是代父弥补过错。

    将聂家上上下下气了个俯仰。

    聂三爷瞧着苏静椿木呆呆的拿帕子捂着脸哭,拔剑就要杀了詹四老爷送来的美妾,然后在去詹家找他们算账,却给聂大人派人给拦了下来。

    “詹四是个糊涂人,全盛京都知道,你不知道?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明儿我就让你大哥给你告假去,哪儿也不许去!”

    聂三爷怒火难平:“父亲,詹四再糊涂能干出这事儿,静椿给他们害成什么样了?若是没有詹家的授意,他敢这样干吗?依儿子看,詹家就是要和我们聂家过不去!”

    不提聂三爷和聂大人又如何大吵了一架,只说詹家这边,原本詹大人一回府,就吩咐了人赶紧拿了银子去安慰被他马车撞上的百姓,又派人去好生安葬了那小乞丐,不想第二就有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跑到他门口来哭闹起来,说那乞丐是她儿子。

    妇人跪在詹府门口,带着两个可怜兮兮的脏了吧唧的孩子,哭得声声悲情,引来了过往人群观看。

    说什么她们一家原也是庄稼人,平平安安过了那么多年,当家的一病而死,花费了全部家当,她不得已才带了三个孩子出来乞讨,那死去的儿子便是她们家的独苗,如今才七八岁大,却给詹家的大人一马蹄给踏死了,断了她们家的香火云云。

    可谓是听者流泪,闻着伤心。

    “我们命贱啊,好好一个独苗都给毁了,以后我死了怎么去见那孩儿他爹呀,詹大人好狠的心啊,杀死了我儿,也不带个信,让我们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给拖出去一副薄棺材给埋了!”

    “我那苦命的儿啊!”

    ……

    妇人在詹府门口吵闹不休,如何都赶不走,引得看热闹的群众声声指责,詹府派人出来解释了好几遍,好说歹说,给银子,妇人不要,就要她那儿子。

    如此搞得詹大人焦头烂额。

    若这时候,詹大人还看不出自己是中了计,他也就白活了,显然是有人先伤了他,挑拨詹家和聂家的关系,如今又要搞臭他的名声。

    詹大人也不是个吃素的,拉下面子不要,做出一副悲痛状,让人把他抬了出去,亲自给那纠缠不休的妇人赔罪。

    谁也没晓得他能如此放下身段,人群中各府的探子马上回去禀告自家的主子。詹大人这招,以退为进,反而引得众位大人的喝彩。

    很是夹着尾巴过了一阵子的左相沈大人都忍不住的佩服:“这个老不死的,平日在朝堂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眼里除了皇上,谁也瞧不上眼,不想能做到这种地步!”

    詹大人的腿伤着,给抬到门口,放话,妇人要什么给什么,什么条件都答应。妇人双眼发红,苦大仇深的瞪着他说:

    “小民自知卑贱,但小民的儿子也是人啊,就这样没了,断了咱一家的香火,岂是银子能弥补的,若大人真心悔过,小民需得亲自骂大人一顿,扇大人一个耳光,方才解恨!”

    这话一出,便是让大家都觉得这个妇人有些过分了,可詹大人竟然答应了,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做出一副假模假式的忏悔来,反而让大家佩服的紧。

    妇人当即指着詹大人的鼻子好一通臭骂,听得詹家跟着出来的几位爷和小厮们火冒三丈,巴不得把这妇人当即诛杀了。

    最后妇人走过去,詹大人能屈能伸,甚至还开口悲痛的又给妇人道了歉,眼中挤出了两滴悲痛的眼泪,戏做的很足,他打定了主意将计就计,有人要搞臭他的名声,他就要将他仁慈、和善、怜悯的名声播散出去。

    不过这次詹大人失算了,妇人凑上去跪在詹大人面前,并没有扇他的耳光,众目睽睽,无数双眼睛盯着,妇女脸上还挂着悲伤的泪水,神色凄惨,电光火石之间,妇人从袖子中突然抽出一把程亮的匕首,狠狠插进詹大人胸膛,然后又拔起,动作决绝飞快,一瞬间就在詹大人胸膛上插了三刀,刀刀匕首齐把而入。

    唰唰唰!

    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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