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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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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雪进门,江心柔的眼睛便落在她的大肚子上。

    “给祖母请安。”沐雪喊了一声,便给大太太扶着坐到了一边。

    江老太太脸上淡淡的:

    “回来了?打算住几天呐?”

    “你既然已经嫁了人,没事儿就别老往娘家跑,顶着这么个大肚子,也不嫌麻烦。”

    如今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加上穆楚寒入狱,九死一生,老太太本来就不喜沐雪,连面子也懒得装了,说话异常的尖酸刻薄。

    江心柔冲着沐雪抿嘴笑,眼中隐藏不住幸灾乐祸,之前她与江心婉有仇,如今江心婉儿给送去了庄子,她没了对手,又因为沐雪让江氏丢尽了脸面,连累得她的亲事也艰难,可不是把沐雪恨上了。

    只是沐雪一直在侯府,江心柔也只能在心里恨恨罢了,如今听说她嫁的那位九爷马上就要给定罪杀头了,她自然心中暗爽了。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大太太带了一脸怒气,沐雪反而安慰她:

    “母亲别放在心上,女儿有母亲疼就够了,老太太向来都看不惯我,何必为不相干的人动怒,没得伤了身子。”

    晚间,大老爷回来,沐雪又去见了他,大老爷知道沐雪去大理寺见过穆楚寒,便问起了穆楚寒在大理寺的情况,沐雪如实说了。

    大老爷若有所思,竟是把穆家老九关押到了专门羁押待罪王爷皇子们的牢狱?也算给足了他脸面。

    也没有对他用刑,看来皇帝还是顾着大公主的面子,对穆家颇为忌惮。

    大太太如今是草木皆兵,把沐雪的院子盯得紧紧的,因为受沐雪的连累,有意和二太太家六小姐江心霖议亲的几户人家全都找了借口推了。

    二太太气不过,跑到老太太跟前去抱怨,又当着大太太的面挤兑讽刺,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大太太如今一颗心都在沐雪肚里的孩子身上,也不与她分辨,直接拿出江家主母,长嫂的气势来,将二太太呵斥了回去。

    江心霖自己倒是不着急,自从那次和沐雪深谈之后,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情投意合的,不愿连面都没见过就匆匆嫁了人。

    知道沐雪回来,她第二天就溜去沐雪的屋子寻她说话,正巧沐雪心里郁结,见了性子直爽的江心霖,两人聊得颇为开心。

    听说沐雪还进了皇宫,见过皇上,江心霖颇为羡慕,缠着她讲讲皇帝是什么样的人,两人正说得高兴,二太太就黑着脸找上门来了,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木榻上抱着大肚子的沐雪,二话不说就将江心霖给拽走了。

    “你是不是傻?还和那个扫把星搅合在一起?还嫌咱们江家的名声不够坏,以后是不是不想嫁人了?”二太太恨铁不成钢,把江心霖好一顿臭骂。

    江心霖胆从心生,涨得满脸通红反驳:“三姐姐和穆九爷两情相悦,碍着谁了,母亲何必把话说的这般难听。”

    二太太气得在江心霖身上狠狠拧了一把:

    “你给我闭嘴,这些话谁告诉你的,你贵女的脸面不要了,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两情相悦,简直不要脸。”

    “还没出阁就与男子私通,还珠胎暗结,如今咱们江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她的名声比老鼠还臭,还挺着个大肚子到处张扬,你给我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呆着,再不许去找她,听到没有?!”

    江心霖从没被二太太如此严厉的责骂,又羞又怒,咬着唇:

    “既母亲觉得女儿和三姐姐说两句话就坏了名声,那女儿一辈子都不嫁人了,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二太太扬手啪的一声扇了江心霖一巴掌:

    “冤孽,你要气死我吗?”

    江心霖捂着脸扑倒床上大哭起来。

    二太太有些后悔,想安慰两句,又怕她又和大房那个臭不要脸的搅合在一起,一狠心,出去寻了把大锁,把江心霖锁在了屋里。

    又过了几日,青烟突然来了江府,还将弥生也一并带了来。

    大太太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沐雪院子。

    沐雪瞧着弥生瘦了一圈,只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没有变化,她至今左手都还带着弥生送的那串佛珠。

    青烟大太太是认识的,只是见他带了个唇红齿白的小和尚进内院来,皱了眉,实在不妥。

    沐雪却看着弥生十分亲切,彼时在金陵,她几次危险,弥生都不日不夜给她诵经祈福,便是穆楚寒对他这般残忍,弥生跟在她院子里,也从没有对她起过坏心思。

    “弥生什么时候到的?一路还顺畅?”

    弥生笑了一下,青烟代他回答:

    “是和青云姐姐她们一起到的,原本一直在穆府院里,知道夫人怀着小公子辛苦,故而没让上来见。”

    “只是爷吩咐了,须得将他放在夫人近旁,也好时时给夫人和夫人肚里的小公子祈福。”

    “这几日,府里管得严,不让进出,今日才开了门,小的这就将弥生给夫人带来了。”

    沐雪听了,心中一跳,问:“可是查出来了?”

    青烟点头。

    “红湖,带弥生下去,给他收拾间干净的屋子住下。”

    大太太听了拦着不同意:“毕竟男女有别,他不好住在你院子里,不如让他和你守院儿的小幺儿们住一起去。”

    沐雪心里着急,想细问青烟穆府的情况,笑着说:“母亲,弥生是出家人,无所谓男女,在金陵,他也是住在我院里的,不碍事。”

    大太太想着沐雪院子里住着外男,有碍名声,转念一想,如今她家雪儿在盛京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红湖笑着说:“大太太,您放宽心吧,弥生住在夫人院子里,九爷也是许了的呢!”

    如此,大太太便也点头。红湖带着弥生下去了。

    大太太瞧着弥生纤瘦的身影,突然问:“雪儿,他是那间寺的和尚,怎得你问话都不应答?”

    一旁的珠儿和青烟抬头看了一眼疑惑的大太太,赶紧挪开眼去,沐雪轻声说:

    “因为爷拔了他的舌头。”

    大太太给唬了一跳,心惊肉跳的,张大看嘴巴,不可置信。

    沐雪不愿提这个话题,看着青烟有些急切的问:

    “是府里害我的人找到了?是谁?”

    青烟条理清晰的说起了这件事。

    自从沐雪离开穆家,穆老太太就让人关了府门,一应人等皆不可进出。

    由侯夫人亲自出面,拉了穆家大太太一房一房的查,查了三四天,最终却是五爷房里一个庶女院子里的丫鬟使得坏。

    青烟说:

    “自她交代,那日她晓得花房要给夫人送花,便把药撒进没有开花的花苞里,等到第二日花开了,夫人便是隔着近处闻了闻,也能中招。”

    “那药无色无味,对旁人倒是无碍,可是夫人怀了小公子,吸入了药,最多一天便会滑胎大出血。”

    沐雪越听脸越冷,大太太揪着手中的帕子。

    “倒是大手笔,为了对付我,连如此神奇的药都能寻到!”沐雪冷哼,更加确定这事有其他府插手。

    青烟继续说:“老太太喊了温御医来认,说是在宫里见过这种药,可那丫鬟打得浑身是血却只咬着青玉的老子娘不放!并不承认是伙同了外面的人!”

    “青玉?”

    青烟点头:“正是金陵和青云姐姐一起的青玉姐姐。”

    “那丫鬟交代说,因着青玉爱慕爷,又得罪了夫人,爷才杖杀了她,青玉的老子娘听了对夫人怀恨在心,这才找上了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她,让她对夫人和小公子下手,为青玉报仇。”

    沐雪问:“青玉她娘怎么说?”

    青烟回道:“当年我们几个跟着九爷去金陵,家里的老子娘和兄弟姐妹,都是要去老太太院子伺候的,青玉的老子娘当然喊冤,只说那丫鬟血口喷人。”

    沐雪也是不信,当年穆楚寒身边是有个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俏丫鬟,可他们家在穆府为奴好几辈儿,不可能不明白谋害主子的下场。

    即便是青玉老子娘怨恨上了她,也不可能冒着全家人的生命危险,来为她报仇。

    “最后怎么样呢?”沐雪还是觉得那丫鬟在说谎。

    “那丫鬟倒死都不改口,如今已经拉到乱坟岗去了。”青烟说:

    “老太太她们又查了两日,却出了这个丫鬟,再没有疑点,如此青玉他们家的人全给送到庄子里去了。”

    青烟顿了顿,看了一眼沐雪:

    “倒是连累了青云姐姐,因为青玉死这件事是青云姐姐告诉她老子娘的,依着青云姐姐的话,本是好心劝慰青玉的家里人,不想这次出了那么大的事儿。”

    “老太太是真怒了,虽念着青云姐姐是打小服侍九爷的,也喊人来重重责打了二十个板子,如今青云姐姐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呢!”

    大太太上辈子和蓝姨娘争斗的不可谓不激烈,私下也用了好些手段,可如今听起来,却完全没有给她家雪儿下毒这件事做的干净漂亮。

    说起来,不过是找了替罪羊,真正的凶手随着那个小丫鬟的死,怕是再也找不出来了。

    穆府当真水深得很啊!

    大太太一脸担忧的看着沐雪,拉了她的手:

    “雪儿,你别回去了,就在家里好好养胎,娘听着都怪害怕的,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沐雪也明白,如今再想追究怕是不能了,连老太太亲自出手都查不出来。但,左不过就是盛京左相他们那几家,就是不晓得到底是谁。

    七月二十,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在御花园摔了一跤,见了血,差点早产,还是没躲过去,接管了宫务的贵妃娘娘给皇帝狠狠申斥了一番。

    第二日,七月二十一,在朝堂上,终于如了左相他们的愿,拖了近十天,皇上开口定七月二十八开三司,共同会审穆家第九子穆楚寒。

    消息传来,沐雪心中不安更甚,虽还是相信他,可总免不得终日惶惶。

    这一会审又是七八日,穆侯爷争取到了旁听的资格,诚王爷和左相也去旁听,双方在会审大堂上几欲大打出手。

    几乎每天都能给穆楚寒安上新得罪状,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据说穆家老九在会审堂上对所有罪名都认的干脆,除了谋逆这一条。

    可即便除开莫须有的谋逆,其余十七条罪状条条都是死罪。

    穆侯爷费劲脑筋为穆楚寒周璇,却不想他什么都认,气得到皇帝面前喊冤,说大理寺在牢狱中对他九儿子用了非常手段,以至使穆楚寒精神失常,脑子坏掉了,要求严查大理寺一干人等。

    皇帝听了穆侯爷的借口,嘴角抽搐了几下,觉得穆侯爷是病急乱投医,简直荒唐至极。本不愿理会,再不住穆侯爷日日喊冤。

    遂皇帝下旨派了宫里十来个御医集体去给穆楚寒验伤,每个人回来都说穆家九公子身子好得很,没得一处伤痕。

    左相等人冷笑着,在一旁看穆侯爷演大戏。

    穆侯爷没法子,又当着满朝文武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指着推波助澜的国师百里破风,说是国师对自家小九用了邪术,以至于给他按什么罪名都认。

    百里破风嗤笑不已,也不反驳,就连跟穆家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众位大人,都觉得穆侯爷这招棋臭得很,完全没有说服力。

    大公主几次进宫请求面圣,皆被拒绝。

    眼瞧着三司主事给穆楚寒身上按得罪名越来越多,竟达三十四条之多,偏偏穆楚寒在会审堂上,冷眼邪笑,十分狂妄,来者不拒,全部认下。

    反而搞得左相几人心里不免怀疑,心中忐忑。

    是夜,御史大夫、刑部侍郎与左相密谋,皆觉得会审穆楚寒这事似乎顺畅的过了头。

    左相握紧茶杯,双眼狠戾:“老夫不管他穆楚寒耍什么花招,速审速决,必须定他死罪,三司定罪,绝无翻案。”

    满朝御史见穆楚寒自己也认了罪,便开始纷纷讨伐起来,穆侯爷这边颓败之势尽显。

    又一日,有御史弹劾穆家五爷,利用户部职位之便,贪赃一百四十余万两白银,国法难容,请求皇上即刻下旨,捉拿穆家五爷,收监待审。

    穆侯爷这日回去,一进门就扇了穆五爷一个响亮的耳光,咬牙切齿:

    “逆子,要做事也不做干净,如今让人逮着了,看你如何脱身!”

    穆五爷给穆侯爷扇得发懵,咬咬牙:

    “父亲,户部何人不贪,为何独独抓住我不放?儿子不服!”

    穆侯爷回头,狠狠瞪着穆五爷:

    “你不服?难道我侯府还缺你吃穿?往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劝过让你收敛一些,你可有把话听到耳朵里?”

    “如今,左相他们要的可不单单是一个小九,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解决!”

    穆五爷捂着自己的脸,回去生了一肚子闷气。

    再一日,这边穆五爷正在抓紧时间销账,那边又有人说手握兵权的穆家大爷利用职务之便,大开方便之门,安排人窥探帝居,实为大逆不道,包藏祸心,理应问罪。

    穆家一连三子皆成大罪,穆侯爷等人在朝堂上给左相等人逼得节节后退。

    终于八月初一,御史大夫、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共同呈上会审结果,皇帝拿着厚厚的一叠结案之稿,里面全是穆楚寒的罪状,越看越是生气,直接把供稿扔到穆侯爷身上:

    “侯爷养得好儿子,自己看看吧,便是杀他一百次都不足以谢天下。”

    左相听了皇帝这一句杀,不免得意。

    穆侯爷一双鹰眼赤红,跪在地上大哭先帝,哭先帝对穆楚寒的宠爱,哭穆楚寒在金陵十几年的凄惨,哭大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受的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烈…。

    皇帝高高坐在龙椅上,本不欲杀了穆楚寒,如今听穆侯爷提起先帝来,顿时杀心四起。

    这时,身为穆楚寒岳父的吏部江尚书出来了,左相狠狠的盯着他,心道江尚书要是敢求情,他便回去把江家的名声彻底给搞臭,让江家的贵女一个也嫁不出去。

    不料,江尚书不急不慢清了清嗓子,对皇帝说:

    “皇上,既然罪犯穆楚寒已然认罪,不如今日便将罪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惹得朝政动荡不安。”

    穆侯爷猛得抬头,眼睛似要把江尚书生吞了。

    皇帝愕然,满朝文武也是愕然,虽能猜想这江尚书怨恨穆家,可好歹他家女儿是嫁过去了,且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他这是大义灭亲?

    难道就不怕穆家报复在她女儿身上吗?

    如今既然连穆家老九的岳父都口口声声要求皇帝定罪,其他人更是附和得起劲。

    终于,皇帝下旨,十日后,斩立决。

    此话一出,穆侯爷当即面如死灰。

    消息传来,穆家老太太即刻收拾了行李,头上缠着白布,一路奔跑,跑去皇陵哭祖宗去了。

    皇帝听了此事,气得将茶杯摔在地上,碎成无数块。

    姑祖母这是要骂他不孝,要去祖先面前告状去了吗?

    实在可恨!

    消息传到江府,沐雪一下就懵了。

    大老爷亲自来看她。

    “雪儿,此事已成定局,十日后,穆家老九必死无疑,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养着把孩子生下来。”

    沐雪呆了,死死捏着手中的帕子,穆楚寒说过要信他,可如今却判了斩立决,竟等不到秋后,那么着急,不过十日就要将他处死了吗?

    沐雪完全听不到大老爷在说些什么,觉得整个脑子一时空白一时又塞满了东西,思考不动。

    这一夜,沐雪辗转反侧,如何都睡不着,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她的不安,也动得厉害。

    珠儿给她守夜,也是一夜不敢睡。

    第二日,蓝家来人,蓝老太太带着蓝大太太忧心忡忡的,与大太太说了一会子话,便携手到沐雪院子里来。

    不过一夜,大太太看沐雪眼下有着点点青色,十分心疼。赶紧走过去。

    “雪儿。”

    沐雪心中不安,早起练了会子大字,还是无法抚平心中烦躁,叫了弥生来,瞧他使丹墨绘菊。

    屋里桌上摆了一盆吊蓝菊,淡粉清新,洁白素净,不艳丽不惹眼,十分可爱。

    弥生的画极好,以前在金陵沐雪无事之时,除了喜欢与他纸上谈佛之外,还让他画了许多花草。

    许是他六根清净,整个人特别纯洁干净,他作出来的画破有一股与世无争的超然。

    之前沐雪还调笑他说:弥生,若你不当和尚,去做个画师如何?便是你一月画上几幅也够养活了。

    弥生连忙摆手,急急在纸上写:弥生此生已然皈依佛祖,丹墨不过是净心所练,娘子千万不要开玩笑。

    沐雪只觉得心思纯净,眼神干净的弥生特别能让人心安,每每穆楚寒不再,她便寻他来说话,或是静静的瞧着他一笔一划,认真绘画,心里也便宁静下来。

    如今噩耗传来,沐雪几乎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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