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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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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堵墙钉了木桩子,扯上绳子,挂上厚蓝布,为她隔出一个小空间来。

    李二嫂去打了盆冷水,坐在沐雪小床上,掀开她的衣服,看闺女后背一大片青紫,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奶的手也忒黑了,使这大劲儿。”李二嫂抹了把泪,把帕子在冷水里搅了搅,摊在沐雪后背上:

    “你也是,看着凳子砸下来也不晓得躲开,以后可不敢这样了,把娘心疼的。”

    冰冷的帕子摊在后背上,似缓解了些疼痛,沐雪不甘心:

    “娘,这事就这样算了?”

    她奶和她爷今夜摆这大阵仗,没搜到粮食,丢了老脸,真就一点儿不觉得心里有愧?

    “你呀,以后大人的事少管,给我安安生生的在家呆着,再过几年相个好人家,摆脱了这个家就好了。”

    李二嫂对公婆从来不报任何奢望,嫁进这个家,还不是一切他们说要怎样就怎样,她做儿媳的哪儿敢去质问。

    “娘。”沐雪爬起来坐着,看着她娘的眼睛,认真的问:“是只有咱们家这样,还是别人家都这样?”

    “长辈有错,咱小辈就连说都说不得吗?长辈要打要杀的,不管有理没理,咱们都只有生受着?”

    沐雪心里憋屈着,她突然发现无论她怎么折腾,世俗就这鬼样,她爷她奶再错也没人敢说个不,而她们再对也就这个鸟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最后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捞不着。

    “哎哟,我得儿,快躺下。”李二嫂见闺女猛坐起来,帕子滑下去,连忙把她又按下去。

    沉默了半响,沐雪才听她娘喃喃的说: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哪家都一样,慢慢熬着吧。”

    沐雪听了如卸了气的皮球,浑身一软,突然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沐雪后背有伤,十几天都在家躺着没出门,她现在几乎是破罐子破摔,也不去干活,天天守在窗前晒她的烟草叶子,任谁骂得再难听她只当听不到,实在骂得急了,她就说她背上骨头被奶打裂了,干不了活,除非给请个郎中看好了。

    她四婶亲自掀过她的衣服,好家伙,小女娃嫩白的皮肤上黑紫一大片,看着怪吓人的,她把情况这么给家里人一说,便也没人再刁难什么。

    但是一到饭点沐雪她就准时出现,便是只分得一碗稀饭,她也不愿把她自己那份便宜了别个。

    其实她早就偷偷把藏在四爹书房的粮食搬回来了,家里一没人,她就生火烧一锅干饭,藏在自己屋子里,半夜才拿出来给分给她爹娘吃。

    想她第一次半夜摇醒她爹,递给他一大碗米饭,他爹骇了一跳,居然还愚蠢的想着要把粮食交给她奶去,最后还是她娘又哭又闹才打消了她爹的傻念头。

    只从此后,她爹白天干活更加卖力,似乎夜晚吃了独食很不安生。

    休养了快一个月,沐雪算着山上野烟草下一波烟叶子快熟了,便准备上山去摘下来。

    她路过村中那颗大槐树,见阿男坐在树荫下,呆傻傻的看着几个小屁孩游戏,三两岁的小屁孩围着大树嘻嘻哈哈跑来跑去,她弟捡了石子儿丢在她身上,她也没个反应,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阿男。”沐雪招呼她,看她眼睛都不动一下,石化一般。

    “你姐怎么了?”沐雪一下逮到从她身边跑过的阿男她弟小石头问。

    小石头和铁蛋差不多大,长的没铁蛋胖乎,廋廋小小的,却精神好的很,跑得飞快。

    “不晓得。”小石头被沐雪拧着衣领,身子扭来扭去。

    沐雪一放手,他又没心没肺追着前面的男孩跑起来。

    “阿男。”沐雪弯腰,拿手在阿男眼前晃了晃,阿男终于回过神来,小小声的叫了声丫丫姐,便没了声音。

    平日里这丫头,虽在家过的辛苦,但一直都很积极开朗,话很多,怎地今日焉了。

    沐雪在村中也就阿男一个小姐妹,不得不停下来问她。

    问了老半天,阿男才开口,原来今天她大姐回来了。

    沐雪在脑中搜寻了下她大姐的模样,完全没有印象,只听她娘和阿男娘雨天一起纳鞋底的时候提起过她,据说是很勤快能干的一个小丫头,今年才十五岁吧。

    “丫丫姐,当初我爹说我大姐嫁到田家是享福去了,可我今天看见大姐身上到处都是伤,手臂上一排排的牙血印字,简直比在家里时还不如。”阿男低着头,喃喃的说,脑子空空的,觉得心里难受的紧。

    “什么,你大姐嫁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沐雪惊讶。

    阿男看了沐雪一眼,告诉她说她大姐这个月初才嫁给了邻村的田家。

    听说她姐夫都快三十岁了,家里除了他,就一个寡母,地不多,房子也不好。

    当初她娘死活不愿答应这门亲事,她爹喝了田家送来的酒,当着田家的面把她娘狠揍了一顿,当时就做主让田家把她大姐领了家去。

    可怜她大姐去的时候,家里啥也没给拿,阿男和她二姐追出去四五里地,一路哭着回来。

    “你大姐在田家过得很不好?”沐雪实在找不到话安慰阿男,干巴巴的问。

    “嗯。”

    阿男手里掐着一片树叶,扯了个缺道:“我觉得大姐好可怜,她偷偷告诉我说若不是为了怕田家闹上门来,让娘为难,她真想死了算了。”

 第三十三章 秋寡妇

    沐雪独自往大山上走去,想着阿男的大姐,在家时勤勤恳恳,做牛做马,她那酒鬼爹就是颗不定时炸弹,一哪儿稍不顺心就回家拿三姊妹出气,听阿男说回回都是她大姐冲在前面护着她们,从小到大就数她挨的毒打最多。

    被他爹一壶酒嫁到田家,寡妇婆婆刁钻恶毒,白日里死命指使着干农活,夜里常挑唆她儿子对她拳打脚踢。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回娘家,也只能偷摸着私下和两个妹子吐吐苦水,万不敢实话说与她娘听,只怕她娘晓得了心疼,又找他爹闹,每回闹起来最后吃亏还不是她娘。

    沐雪听了唏嘘不已,她知道这个封建年代女孩命贱,却不知到如此地步,虽对阿男大姐的遭遇深感同情,却也无能为力。

    想到就因为她是女孩,一家子都不把他们二房放在眼里,可了劲儿的践踏,好事没有她们二房,坏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们。即便她娘娘家富足又算有些背景,没生得儿子也同样明里暗里遭人欺负。

    沐雪跪在地上,把那几株烟草根下新熟的烟叶摘下来,心想得赶快想办法赚银子才是正经,这样日日受人白眼的日子真他妈让人不爽!

    特别是她现在还和爹娘睡一屋,有时半夜醒来,总有些让人羞羞的声音,她八岁身子里装了二十多岁的灵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被强制偷听爹娘的墙角,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这次共有十来片,全部收拾好放进挎篮里,用布遮好,沐雪站在山顶上,往下望,六月麦子熟透了,山下全是一大片金色的海洋,特别漂亮。

    头顶的太阳渐渐烈起来,沐雪挎着篮子下山,山背后不向阳,那块斜土虽大,麦子长的却不怎么好。为了凉快,沐雪抄了山背的小路,麦田小路没走多久,便听见麦地里传来女人骚情的咯咯闷笑。

    “好嫂子,让我摸一把又能怎地?兄弟心里烧的慌呢!”男人急促下流的声音,沐雪一听便认出这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刘癞子。

    “你猴急什么,不是说帮我割麦子吗?别动手动脚的啊,你再不老实,我可喊人了。”

    女人假意呵斥,压抑的声音还是带着笑意。

    “嫂子得先让我解了渴,我才有力气给你割麦子不是?”刘癞子低声央求:“我的好嫂子,就让兄弟吃吃你白馒头,兄弟下面饿的惨了,你就赏兄弟个饱吧!”

    “我呸,少跟我来这套,先把麦子割了再说。”

    “那你先给我点甜头,让兄弟亲个小嘴。”

    女人娇笑道:“滚…”

    “哎哟,你往哪儿摸,哈哈,你快住手,小心给人看见了…。”

    沐雪听了一耳朵,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听出这女人原来是村里的秋寡妇。

    说起秋寡妇也怪可怜的,听她娘说这个女人刚一嫁进门还没一个月,她男人就落水淹死了,她那瞎子婆婆不想白养着她,干脆直接将她又定给了小叔子。

    先前村里也不是没有兄弟娶嫂子这样的事,只是说出去终归是不好听。

    一开始两人也觉得别扭着,一起出门老被人打笑,总有那不正经的问秋家老二,你嫂子的滋味咋样啊?你有你哥大吗?塞不塞的住你嫂子啊?

    秋家瞎眼婆子自己便是三十几头上死了男人,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早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撒泼骂架的本领不是一般人根本吃不消,听了他小儿回来转述,改天就堵上那玩笑的人家,把着门,硬是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至此村里再没人敢随便开两人玩笑。

    第二年秋寡妇就生下个胖小子,一家人过得也是和乐顺意,但好景不长,胖小子还没满岁,秋家二儿子学人做卖货郎,在回家的路上冲撞了贵人,被飞马踢翻了货架,踩爆了脑子,当时便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尸体在路上暴晒了一天一夜,还是第二天赶集的同村人发现了,回来报的信。秋寡妇带着儿子风风火火赶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晕死过去,她婆婆的眼睛也是那时候哭瞎的,两人报了官,官家拖了半年,随便一结案就算完事。

    至此,秋寡妇的婆婆变得神神道道,把个秋寡妇看管的越加严实,轻易是不让她一个人出门的。

    偏秋寡妇长的颇有几分姿色,村里娶不上媳妇的汉子,那些不学好的下流胚子,个个都狼似的盯着她,这四五年过去,也没听秋寡妇正眼瞧过谁。

    大家都赞秋寡妇,说她守得住,是个正经好的。

    没想表面一副拒人千里之外,一本正经的秋寡妇,竟然暗地里和二流子刘癞子鬼混到了一起。

    沐雪不耐烦惹闲事,辨出两人声音,赶紧加快脚步朝前走。

    沐雪回家把新摘的烟叶子放窗台晒起来,就去厨房帮四婶王大梅做饭,这几日家里的人全去地里抢收麦子,都是四婶做好了饭,沐雪去地里送饭。

    她一跨进门,坐在小板凳上的铁蛋便扬起脸,给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口水从他嘴里流出来,沐雪上前用手给他擦了擦。

    “姐,姐…。”铁蛋看见沐雪,兴奋的抓住她衣袖,两只乌黑黑的眼睛亮晶晶的。

    铁蛋笑得露出小白牙,沐雪看见他嘴里似包着什么东西,捏捏手指,黏糊糊的,她闻到一股麦芽糖果子丝丝甜味。

    回头看在灶下烧火的四婶,沐雪轻笑一声。

    这期间她又随家里去了几次镇子,镇上每一种货物小吃的价格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种裹了白衣的麦芽糖果子,价格比平常乡野糖果贵了不少,她四爹工钱都是上交了的,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好的零嘴?

    沐雪不动声色笑着招呼了她四婶,从门背后拿帕子沾水擦了擦手,又给铁蛋擦了擦嘴角,自觉的去灶下烧火。

    铁蛋蹬了凳子,手脚并用也爬到灶下,坐在沐雪的腿下,看着灶中熊熊的火焰,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如今天气好着,这日就连一向不下地的四爹都去麦地里割麦子了,沐雪本有心想私下试探下她四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毕竟她们二房还没和四房撕破脸,即便知道了他四爹在藏私房钱,告发出去,先不说她奶信不信,好歹现在家里四婶因了铁蛋的缘故还愿意帮着她们二房些,若真闹了出来,她们二房在家里才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所以,当王大梅提出今天她去给送饭,让沐雪在家帮忙看着铁蛋,沐雪想都没想便应了下来。

    等她四婶出来门,沐雪便偷摸着从屋里舀两小碗大米出来,将就着灶里的火闷一锅白干饭,捡了两根黄瓜切成细丝,也没什么酌料,和上自家做的豆酱,盖在白米饭上,用盆装了水,再把装米饭的碗镇在水中,一起端到屋里藏好。

    整个过程,沐雪一点儿不瞒着铁蛋,见他虽不会说话,但也认得出粮食,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米饭,也不哭闹,沐雪便从中舀了一小碗喂了他吃,直吃的他眉开眼笑,用小胖手拍打着肚子。

    想了想,沐雪洗了手抓起一把米饭,挑上一些黄瓜丝,浓浓的和了豆酱,狠狠捏了个拳头大的饭团,找了菜叶子包好,藏在袖中,准备等下偷偷带出去给阿男吃。

    沐雪想起阿男在树下跟她说起她大姐,吸着扁鼻子,小眼睛红红的,哭的好不可怜,可她现在自身都难保,真是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她的。

    王大梅一回来,沐雪就把铁蛋交给了她,找了借口说出去寻狗蛋,就出门了。

    这些天家里大人忙,更没人顾得上管狗蛋,他正好浑天混地甩开了膀子耍,今儿下河捉鱼,明儿上树抓虫,不到天黑不落家,中午都跑到地里和他娘一起吃饭,也不回家。

    沐雪跑到阿男家只见她家门锁着,一个人没有,又跑去老槐树下,也没见着人,常在树荫下玩耍的几个小破孩今儿一个没有。

    真是见了鬼了!

    今儿怎么村里一个娃都没看见?

    沐雪找了几圈也没找到人,小脸晒的绯红,额头冒着汗,心里有些焦急。

    这时,一个小男孩飞叉叉迎面跑来,带着一阵风从沐雪身边跑过。

    “哎…。那个谁……”

    虽只一照面,沐雪也认出这五六岁的黑瘦男孩便是秋寡妇的儿子,黑娃。

    黑娃跑出去好几米,回过头,看着树荫下的沐雪,喘着粗气,闷闷的问:

    “你叫我?”

    “黑娃,你干啥去?看见阿男了吗?”沐雪大声问他,呵,这小子长的真黑,只有一双狭长的闪亮眼睛,看起来很是精神。

    “阿男在河边呢!有人掉河里去了,我赶着去叫大人。”黑娃急急的应了一句,也不看沐雪,掉头就跑。

 第三十四章 娃没气了

    沐雪跑到河边,见村子里的半大孩子基本都在,全都围在岸边,叽叽哇哇,乱成一团。

    沐雪眼尖,一眼看见孩群中的阿男,几步跑过去拉着她问:

    “阿男,谁掉水里了?”

    只见阿男一脸慌乱,整张脸急的通红,小扁鼻子呼哧呼哧呼气,带着哭腔:

    “丫丫姐,小石头掉河里了,呜呜,怎么办?我爹该打死我了,呜呜……”

    沐雪听了心中一惊,朝河面望去,见河中间还有水花扑腾,却也不太大。

    “就没有会水的?”沐雪紧张起来,望了望四周十几个小孩,最大的也七八岁,满十岁的男孩便是半个大人了,这时节早被拉到麦地割麦了。

    “麻三,你们不是天天在河边耍吗?不会凫水?还不去救人?”沐雪冲旁边最高的男孩焦急的喊。

    “我们都只在河上游耍,这节河里死过人,有水鬼吶,我可不敢去送死。”

    麻三伸长了脖子望着河面,也是满脸焦急,却说什么都不敢下水去救小石头。

    沐雪和他说不清,眼见河面小石头扑腾的水花越来越小,心中急的要死,只恨她也不会游泳,阿男已经一边高叫着小石头的名字,一边大哭起来。

    这时,黑娃终于带着几个大人急冲冲跑了过来,黑娃擦了一把满头的汗水,跑的喘不过气儿,用手指着河面扑腾的水花给几个大人看。

    几个男人脖间都搭着汗巾,满头满脸豆大的汗珠。

    正埋头割着麦呢,一听到有娃落水了,几人丢了镰刀就着急忙慌跑了来。几人男人的到来,让大家看到了救星,十几个孩子齐刷刷望向几人,沐雪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

    却见几个男人望着河面踌躇着一脸为难,迟迟不下水救人。

    “叔,赶紧救人吧,再晚就来不及了。”沐雪不知道几人在顾忌什么,连忙催促。

    其中一个男人看了沐雪一眼,脸色挣扎:

    “你懂什么,这节河鬼怪的很,要吃人呢,哪年不死个把人。”

    “就是,不死人那年都要死牲口,连里正家饮牛都不敢来这节河。”另一个男人附和着说。

    “叔,那都是迷信,不可信的,今年还没涨水,水位不深的,你们几个随便哪个下去都能把小石头救上来。”沐雪极力劝说,说的舌头发干,几人也不动。

    “叔,我给你磕头呢,求你们救救我弟弟吧。”阿男哭的一脸鼻涕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几人面前,把头磕得砰砰响:

    “我家就这一个男娃,可不能出事啊,求叔们好心救救他吧。”

    阿男家麦地离的远,她已经打发邻院的二狗去叫她爹了,可她爹一时半会也赶不来,眼见几个叔伯不肯下河救人,她乱了方寸,心生绝望,打定主意,要是今天她弟小石头救不上来,她也不活了,想到她爹往死里打的手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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