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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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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来,皇后更是终日忙前忙后料理事宜。眼见着慈禧的两颊已深深地陷进去,仿佛成了两个黑洞,最是讲究容貌体面的她如今却面色蜡黄,每个人瞧着都已心知肚明。

    她的眼睛缓缓睁开,黑眼珠往上翻,嘴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皇后见状慌忙道:“太后您醒了。”

    她的眼眸渐渐幽深起来,缓缓扭头:“你们……都走,就他,留下。”

    她指着那名往返瀛台的公公说,他微微颤抖着跪了下来。

    “哀家……最后有一件事差你去办。”由于提不来气力,声音虚弱,然而却又仿佛做了什么纠结许久的决定。

    “皇太后……敬请吩咐。”

    “替哀家……赏给皇上一碗塌喇。”慈禧昏黄的眼珠略动了一下,那名公公疑惑的跪在那里,不明白皇太后竟在病重之时忽然想起让他赏赐皇上一碗酸奶,却还是忙应了声。

    “等等……此非寻常的塌喇。”她沉声说,仿佛用尽了气力:“那次……差你们交给芸初的事情未成,反倒……人跑了。那么,那件事便由你们来做。”

    他想了半晌,顿时直惊吓得浑身颤抖着,噗通一声复又跪在了地上。

    寒风凛冽,如锋利的刺刀那般严严相逼,涵元殿本就是粘上去的纸窗再禁不住,生生被风撕破,凉风便肆无忌惮的灌了进来,一阵狂风肆虐,直将床帐子都要刮落。

    “珍……”一阵猛烈的咳嗽,皇上如呓语般却忽而想起她已离了宫,眸子中一片黯然,然而又想着她如今当是已重获了自由,愁肠百结中却又有那么一丝宽慰。自她离开之后便彻底带走了他面上最后一丝的温暖和笑容,然而,纵是再心痛,却也绝不后悔。

    他用一只胳膊肘支起了身子,口中气喘吁吁。此刻,再无人愿意如她那般冻红了双手为他补上那窗子。他挣扎着刚准备起身,亲自动手,却听见敲门声。

    “皇上,这是皇太后赏赐给您的塌喇。”一群公公走了进来,为首的是瀛台的掌事公公。

    见到那碗乳白色的酸奶,他微微蹙眉,然而那群公公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掌事公公带着谄媚的微笑走近一步:“皇太后病重之中依旧记挂着皇上,还望皇上不要辜负皇太后的苦心。”

    皇上拿起勺子,却见到在那乳白色的液体中带着的小块未溶解之物,他扫视着他们一个个满面笑容实则逼迫着他当场喝下的模样,心中已了然,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冷笑。

    他的亲爸爸,果真还在病重之中惦记着他,若不遂了她的愿,她总不该会心满意足。他紧紧捏着勺子的手指骨青白,唇角未有一丝血色。这一日,他避无可避,兴许并不算太惧怕,还好,也已安然将她送出了宫。只是,唯一放不下的便是这江山,他心底隐隐藏着的夙愿怕是已永不能再实现。

    “朕……谢皇额娘赏赐。”他的目色如浓得化不开的墨,抵着唇咳了几声,将瓷碗端了起来,微闭上眼一饮而尽。喉中仿佛被那泡沫堵住, 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抑制住了呕吐之意,他狠狠将碗摔落在地,碎块飞溅。将那几名公公惊吓住。

    “你们……能够回去好好向皇额娘交差了。”他喘着气却出乎异常的冷静,目中的凛冽却胜过熊熊怒火,他蹙眉指着门外道:“还待着作甚,滚!”

    那名掌事公公醒过神来,匆忙磕头拉着那群小太监出去,满地的碎片底下突突冒着白沫,听到声音的孙公公赶过来,诧异的望着一地碎碗又看向面无神色的皇上,竟无摔碗的怒意只见满面的麻木之色。

    乐寿堂外的大臣们都惶惶不可终日,就等着屋里一哭,外边好举哀发丧,然而太后却一直吊着那一口气,足足站了一个昼夜的他们体力快要不支。

    “回皇太后,事已办妥。”公公低着头禀报完毕,慈禧蓦然睁开眼,神情骤起波澜:“……当真?”

    “奴才们亲眼瞧着的。”那名公公说,慈禧却觉脑中一轰,身子竟微微颤抖起来。一旁的皇后见她异样的形态以为是发病之兆,刚准备叫太医,慈禧却抓住了她的手。双眼红通通的,仿佛噙着泪。

    他,当真喝了。此事本早就是计划之中的事,但拖拉这许久终是遂了她的意思,她却反倒并无轻松之感。她记得,他初次入宫之时,还是个几岁的小娃娃,她牵着他的小手,亲自将他送上皇位。也曾有那么一刻,她觉着自个儿牵着的是儿子载淳的小手。而后,如今他们娘俩怎就成了这你死我活的冤家,她恨他,然而这会儿却也觉心脏收紧。原本,与她作对之人本就该死,但这么多年来,却不单单没有半丝情分。恨意终于快哉,却又扯着心扉猛然一疼。

    “瑾主子。”站在涵元殿门口冷得瑟瑟发抖的孙公公本以为这几日多人都赶去围着皇太后,却意料之外的见到瑾妃领着两个小丫头过了来。

    “皇上,臣妾来看您了。”她走到他的床榻旁边行了一个礼,抬头只见他骨瘦如柴比以前更甚,满目憔悴。如今,他清瘦的面容中更显那双眼眸越发的大,目中承载着挥之不去的忧凉。她心中一阵叹息。

    他的喉咙发出一个咳嗽似的声音,微微睁开了眼,见到他的模样,她终是忍不住跪下满目含泪:“皇上,您如今瘦成如此模样,任谁看了不心疼。”

    他缓缓摇头,知道待药力发作他恐怕生死只在一瞬间的事:“朕……恐是熬不过去了。”

    她一面啜泣着一面用绢帕拭泪:“妾身知道,入宫这么多年来,妾身于皇上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如今看皇上如此,妾身有时不免想着倒不如随着皇上去了也罢。”

    “无事……日后,有你的妹妹伴着,我和她,总会有相聚之日。”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濡湿了枕头。此生,纵难和她再相见,但他会在另一个世界一直待着她。不转世,不投胎,就那么一直等着。

    瑾妃闻言啜泣更甚,他却蓦然想起什么来:“皇额娘……向来是有后手之人,想必,如今她已择好了继位之人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担心他多想,却还是照实点了点头,抹泪说:“是您的弟弟载沣爷的儿子溥仪。”

    他面色微澜,心知此次皇额娘又择了幼主继位:“既是如此,你能否让他来见朕一面,就算替我求求皇额娘,好让我……安心。”

    “皇上,今儿恰好载沣爷带着他去见皇太后了,倒不如让他出园子后径直赶来此见您。”她想起来说。

    “那是极好,让他务必……速来。”他捂着心肺咳了好几声,胃中已开始阵阵隐痛;无论如何,他都要支撑到见继承人的那一刻。

    “阿玛……回去……回去。”一个裹得严实的小孩拉着一名身着蟒袍的年轻男子的手往外拽,男子低声劝慰着他说:“见了皇太后,再见见皇上。不要怕,皇上最是和蔼,你也无需说什么,待会可莫像见太后时那般哭便好了。”

    载沣从未踏入过这片皇太后设下的禁区,此次竟意外的得了慈禧的首肯。他想着兴许是她人在病重之中,便也不再计较那么多的缘故,况且溥仪日后将会登基,在这之前于情于理都该见一见皇上。

    然而当他瞧见殿中之陋,难掩惊讶,殿中桌椅仿佛许久未有人擦拭过,黑污特甚。火炉是泥土所置,只有星星点点的火光,窗纸残破,寒风一吹便四处都是飞屑,殿内竟与外间那般寒冷。任谁都难以想象此为帝王之居,倒像是中下等的百姓住所。他的皇兄竟日日在此受尽折磨。

    听见源源不断的咳嗽声从殿中传来,载沣几步作一步的拉着溥仪赶到御榻前跪下,热泪盈眶:“皇上,臣弟来晚了。”

    “快……起。”皇上大喜过望,强撑着胳膊勉强坐起身来,他们兄弟二人已是许久未见。面前的载沣眉宇间已褪去几许稚气,眉目英挺,看起来越发显得成熟稳重。

    “那些下人当真不经用!是如何伺候您的,竟让您……”载沣痛哭失声。

    皇上垂下眼眸,唇角扬起一丝苦涩,转而变为一抹尽力轻松的笑容:“为兄曾置匣子与你通书信,后来……被皇额娘发觉之后,便再未能和你说说体己话。”

    他微微扭头见到站在载沣身后那个用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的小娃娃,咳了几声说:“这便是……溥仪吧。”

    “是!”载沣忙拉着他上前:“快!见过皇上。”

    溥仪眼中怯生生的,往前挪动了一小步,皇上冲他温和一笑:“记得……朕当年登基之时倒也和他的年纪相差无几。父亲原是一生追求明哲保身,却又怎能料到醇亲王府竟出了两个被撺掇着赶上皇椅之人,倒当真……造化弄人。”

    载沣也是满面无奈的摇头。

    “朕如今恐是已……油尽灯枯,然竭尽一生之力都未能挽回大清……之局面。如今,太多夙愿未能了,心中且带着满腹遗憾。”他垂下眼帘,目中含痛。

    “皇兄,您可莫说什么丧气话!”载沣心痛不已,他虽知哥哥的境地并不好,但却并不知竟到此。

    皇上摇了摇头:“朕的身子,自个儿知道。今后,溥仪既是继承皇位之人,你便少不得辅政,只望你能带着朕的寄托助小皇帝稳定……政局。如今,外有虎视眈眈的洋人环肆,而内里溥仪尚且年幼,那些个……大臣难免不将他放在眼中。”

    “其间的困难重重可想而知,朕如今只将这支离破碎的江山托付于……你们父子……”

    他目光中满是涟涟复杂的情绪交织,眼眶尽红,载沣的泪水源源不断的落下,半是心疼哥哥,半是为将来未可知的举步维艰的慨叹。

 番外篇之魂归何处

    “朕……还有最后一事需交托于你。全本小说网;HTTPS://。m;”皇上拉过他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上划下了一个字,恨意顿生的道:“有朝一日,你定要为我除了这两面三刀的小人。”

    载沣见到竟是袁字,心知是袁世凯,他忙跪下说:“皇兄如此境遇,和那小人也拖不了干系,臣弟必当竭尽全力完成皇兄之嘱托。”

    他骤然一阵阵直不起身子撕心裂肺的咳嗽,使他说不出话来。

    “皇上!”载沣担忧的望着他,他好不容易缓下来摆了摆手。

    “无妨……你且去吧。”他自觉异样,虽知这是他们兄弟二人最后一次相见,然却不想让弟弟见到自己毒发身亡的模样。

    “皇……”载沣似乎还有话要说,却见他苍白至透明疲惫至极的脸颊,便拉着溥仪跪下,深深磕了一个头,声音透着一丝颤抖:“臣弟下次,再来看您!”

    皇上略微点了点头,便缓缓闭上眼眸。听着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纵然再多遗憾未能实现,然而这一刻的无奈才最是深,那根让他坚持到现在的弦终是缓缓崩断,寒风间帐幔飞动。

    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火逐渐烧灼到喉咙,一阵难忍的剧痛让他紧紧抓住了褥子, 仿佛被万根灼热的铁球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全身。他捂着腹部在床上翻来覆去,终是再也难忍,口齿不清的叫疼。

    听到声音的孙公公赶了进来,见皇上痛不欲生的模样,大惊失色,忙招呼着去喊太医。

    然而那股疼痛却愈加剧烈的侵袭,整个身子不住地颤动着,面容苍白得仿如一张雪白的纸,眼前的世界疯狂的旋转。如坠地狱般,一阵晕眩。此刻,他竟一心只想解脱,如此受罪,倒不如一刀来得干净。额角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想要阻止孙公公去叫太医,然而喉中却竟已说不出只言片语。

    恍惚之间,他仿佛听到太医的叹息声。一个熟悉的身影透着他捉摸不透的神情缓缓在半昏半醒时出现,他的亲爸爸无喜亦无悲。

    “儿臣知道,您一直都巴望着今日,如今,您恐是愿望成真。”他语气冰冷,对她或许也再提不上来恨但却也再无半丝母子情分。

    “但是,似乎并不是。”她却轻轻叹了一口气,缓步过来伸手想要如一个母亲那般抚摸孩子的脸颊,他却躲了过去,面露愤慨:“您寻了一个和儿臣登基时那么大的孩子,是否想让他成为下一个儿臣?在您的心底里,除了躲在帘子后头掌控一切,究竟还有没有黎民百姓和大清国?您究竟有没有见着紫禁城外的饿殍遍野,有没有见着那些如狼似虎的洋人那等着分赃的模样?还是莫非,在您的心里头,从来都只有您自己!”

    这么多年的怨愤,他终于说出口,他什么也不愿顾及了,再不顾及那早已消逝的母子情分,再不顾及任何。

    慈禧猛然惊醒,面前跪了一地的太医见状慌忙过来为她诊脉,额角的冷汗还未落,迷迷糊糊的这段日子独这会却骤然清醒无比。

    “皇帝,皇帝那边怎么样了?”她口齿不清的问。

    “皇太后,刚传来的消息,皇上骤然病重。”一名太监说,她愣了愣。

    天边挂着最后一抹斜阳,微微光芒,却再也难以抵抗住黑暗的来袭。御塌旁的一盏煤油灯灯光已渐渐微弱如豆,阵阵绞痛似乎缓过了些许,然而他却仿佛已失去一切气力, 脸上迸沁着冷汗,就连挣扎的气力都再难以提起来。心知自己已大行将至。

    眼皮逐渐如玄铁沉重,倦得不愿再提起。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么一直沉沉睡去。

    “皇上,皇上!”孙公公焦急的声音就在耳边,然而他却不愿睁开双眸。

    “这是白柢托人从宫外送来的一张纸条,您快睁眼看看!是不是,芸初姑娘的消息!”他的话语让灵魂快要跌落至底的他拼尽气力微微睁开了眼眸,是她的消息,她在宫外是否还安好?

    然而他却再没有力气抬起手臂接过那张纸条,孙公公只好含着泪的打开来举着给他看,上头写着的是一些药方“黄芩、杜仲……”

    通一些医理的他目光一滞,这几味中药共同的作用便是保胎,莫非,是珍儿有孕?

    脑中轰然,他的唇角终是微微扬起,然而仿佛骤然有一股强大的气血涌上来冲出喉咙,仿佛搜肠刮肚般将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嘴角的一抹鲜血殷红。

    孙公公一惊大喊着:“皇上,皇上!”

    多好,她竟有了他的孩子,他带着嘴角那丝浅浅的笑意。虽然,他无法见他一面,他,只能当个不称职的父亲。

    周身仿佛越来越寂静,眼皮似有千斤重,这一辈子,从未如此之累,深深的疲倦如山般积压。是不是闭上眼,便能脱离一切,不必再有繁琐相结的几千烦恼丝。平日,无论千斤重担,万般折磨,都从未能真正压倒过他,总是拼了全力支撑着。

    但原来,他也终有这倦了累了的一天。只想放任自个儿沉沉闭上眼,好好沉睡一回。

    只是,恍然如梦间仿佛见到她那张梨花带雨的清丽面容,她眼中的悲痛浓得化不开,他心中锥心一痛,这些年来他最是见不得她落泪的模样,只想日日见她当初那般纯真无忧的笑颜。然而,他却未能完成此愿,若不是跟了他,她此生原不该有这么多泪水。

    想来,此生,他唯一负的只她一人吧。似梦似幻间,是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念,他想要亲手为她抚去泪痕;然而,只那么一刻,沉重的身子便骤然一轻,渐渐冰冷丧失了最后一缕温度。

    孙公公见御医都不再诊脉,而是通通跪着,心知皇上已不治,然而见皇上方才还睁眼愣愣的望着一个方向,这会儿却骤然闭上眼;方才因痛而紧抓褥子的手也松开无力的垂落,只余两行冰凉的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孙公公见状心骤然咯噔一下,已经预料到什么,忙让太医上前,太医瞧了瞧摇了摇头,哭声一出,众人皆跪了下来。

    “禀报皇太后,方才传来消息,皇上已……驾崩了!”如投湖巨石,在屋外等候的众人原本因待了两天两夜而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狼狈至极,然而听到此消息却纷纷爬了起来,一屋子的太医和奴仆皆震惊万分,原以为皇太后已无多日,却未料皇上竟反倒突然驾崩。

    一旁侍候的皇后手中的茶杯掉落,清脆的一声响,慈禧缓缓睁开眼,心中一闷,缭绕着连自个儿都不明白的悲凉。他去了,她这个亲爸爸竟不见得有多快活;只不过,他们,都该解脱了。

    皇后不敢置信的出了乐寿堂,一路跌跌撞撞的,一手扶着墙壁,捂着唇角,阵阵啜泣却还是渐渐化为眼中滚烫的热泪。

    “皇太后让你们入屋。”李莲英出来对乐寿堂外的大臣们说。

    隔着帐幔,卧在塌上的慈禧缓缓开口:“我毕生垂帘听政数次,不了解的人认为我是贪婪权力,实际上是迫于时势不得不做出此决定。”

    此时的她忽然如素日那般,头脑清晰无比,然而未过多久,她便逐渐昏沉。倏忽,双眼又开始炯炯有神,她对着大臣也对着这个在她的手中渐渐沉没,已奄奄一息的大清说:“自我以后,任何女子不得干预国事, 此与本朝家法相违。尤须严防,不得令太监擅权!明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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