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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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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看着他入睡,屋子里头静得能听到西洋钟的滴答声,似乎外头有人轻轻敲门,我竖起耳朵确认无误走过去开了一条门缝,却见着了一名宫女。

    “皇后主子来了,烦请通报一声。”她说。

    我闻言抬头看了看,见到皇后正站在不远处,有些为难的说:“皇上刚刚睡下。”

    那名宫女扭头走回去和皇后说了几句,她却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后主子说在这等着,若是皇上醒了便告知一声。”那名宫女又折返回来说。

    我有些诧异,透过门缝见着那个清瘦身影定定的站在那里往这头望着,面容中竟透着一丝惆怅和失落,这是她平日在皇上面前从来都不会表露出来的神情。

    我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待皇上醒来,她果真依旧还在门口待着,身为皇后却在寒风里头立了许久,令我心头不禁对她生出几分同情来。

    以前兴许对她还有所误会,然而现在对她却怎样都厌恶不起来,毕竟,她也只是被命运齿轮碾压的受害者。非她所愿入宫,成为最风光的皇后,却从未入过夫君的眼,就连慈禧都对这个平庸不懂得讨巧的侄女越来越态度平淡。她平日虽一副并不在乎的神色,然而方才却无意泄露了出来。

    “皇上,皇后来了,就在门外。”见他起身,我为他穿上了小毛皮袄,他微微蹙眉说:“替朕给拒了吧。”

    “可是……她站在门外头已等了许久,说要待您醒来。”我忍不住说。

    “让她进来。” 他沉默了半晌才说。

    我一笑知他心软,前去开了门告知那名丫鬟说皇上已醒来。

    带着一丝寒风,披着红色斗篷的皇后迈步进来,面容或许因为方才的风霜洗礼而微微泛红。

    我关上了门退到一旁。此刻,她的面容上已看不出方才那半丝惆怅来,平静似水,就像平日和皇上淡然相待的态度,仿佛是刻意掩藏自己的在意。

    皇上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坐下,未曾看她一眼,仿若视她于无物。

    “皇上,妾身特来请安。”皇后似乎也早已习惯他一如既往的冷淡,她面色如常就像是只不过照例要来请安而已,非自己所愿。仿佛方才那个苦苦在门外执着等着想要见他一面的人并非是她。

    他却依旧并未说话,仿佛连应答的一个字都吝啬,气氛霎时间陷入尴尬。

    我转身去沏了茶倒了两杯水来摆放到桌子上,皇后无意的瞧了我一眼,面容竟逐渐的失色,未免尴尬我低下头准备入内室。

    “皇后应当观察仔细了吧,要好好记住你看到的,好去向皇额娘说道。”皇上似乎刻意而又不带任何感**彩的声音传来。闻言我在不起眼的一侧顿住了脚步回头,见他抿着唇,面容冷傲。

    皇后回过神来神情一变,眸子间终究还是不禁透出委屈来:“到了今日,皇上终是说了实话。您一直认为妾身去向太后说道了什么。”

    他不语,瞳孔却渐渐收紧,气氛仿佛骤然降至冰点。

    “妾身知道您一直都将珍妃投井之事迁怒于我。”她似乎是下了十足的勇气方才开口。

    他眸子一沉,目光终于缓缓投向她,声音低沉又仿佛透着轻嘲:“迁怒?”

    “想必,这十几年来,您一直认为是妾身向皇太后说了什么。”皇后怔怔的说,透着一丝心痛。她第一次一改从前闷声不吭的态度,将藏在心里头多年的话说出来,她早就知他这么想,只是彼此冰封着从未说破。

    “是。”他站起身,毫不犹豫的说,想起她受的那些苦他的眸子间开始夹藏着怒意向她逼近:“若不是你去说道了什么,珍妃又怎会屡次被责?她何以被皇额娘厌恶至此!”

    皇后面容煞白的摇头:“皇上,妾身知道无论说什么您都不信,不过,您要清楚的是珍妃她已亡!您为何还要寻个和她那么像的丫鬟放在自己身边?”

    站在暗处的我心头一惊。

    “如果您足够清醒,断然不会这么做!”她的话语让皇上面色骤变,方才强忍着的最后一丝平静破碎。

    猝不及防的他上前冲她迈了几步从她的头上扯下那根青玉发簪摔到了地上,清脆的一声,一截珠玉便碎成了两半,我诧异的捂住嘴。皇后也久久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眸子间终是溢出了在他面前隐忍许久的泪来。

    “朕想要做什么,以前,你管不着。纵是如今,你依旧管不着。”他冷冷的望着她,话语凝结成冰。

 第122章:蝴蝶仙子

    她的唇齿微微颤抖,在他如寒冰的眸子中终是什么话都再也说不出,望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玉簪心已抽痛无言。全本小说网https://。她知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他的心一直将她牢牢阻隔在了门外。

    “……既是如此,妾身告退。”她缓缓低头行了礼,一滴泪滴落到地砖上。

    “皇上保重。”临走之前,她扶着门声音里头带着颤抖的说了这句话,拂袖而去。

    我咬着唇走过去,看着怒意未消的他扯着他的衣襟说:“您……或许当真误会皇后了呢?”

    他缓缓扭头望着我,眸子里头几许复杂的情绪闪过:“你竟为她说话?你忘了……”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负气的抿唇转身坐下。

    许久都未见他流露出这丝孩子气,我一笑,两手搭着他的肩:“皇上,并非我为皇后说话,您可估错了我的度量。”

    我半开玩笑的说:“只是说句实话,以前我也对皇后颇多误会,但是后来才知向皇太后报讯之人并非是她。”

    他面露诧异之色的望向我,我却不好说出芸洛的名字,毕竟她已用命救我来偿还,便顿了一会儿含糊的说:“是我身边之人,在那场动乱中也都已不在。如今想来,是我自己掉以轻心,但冤有头债有主,此事也算是过去了。”

    他握住我的手,似乎对我的大度面露赞许,轻声说:“既然你不追究,朕又还能说什么。”

    渐入寒冬,而涵元殿却连火炉都没有,大殿里头阵阵凉风侵入进来,阴冷得丝毫不像是一个皇帝的居所。我将门窗都紧紧关上,这才见着窗子似乎破了洞,怪不得关紧门窗却还是冷。

    听到他不时传来的咳嗽声,我去要火炉却只要来了一个炭盆。

    “皇上,我去让人补补这窗子,都漏了风,大冷天的这怎么能行?”我担忧的说着,升好了火,将炭盆端到他面前,想要尽量让他觉着暖一些,然而他却反被升腾的碳火刺鼻味惹得更是咳嗽不止,我只好又端开了些。

    知道他身子骨不好,经不得冻,但却又苦于无法,起身为他倒了杯水。

    “不必了,说了也无用。”他缓过来说。

    我有一丝愤慨:“就这么点小要求他们都敢不听?您可是皇上!”

    未等他言语我一气之下扭头便去门外找掌事太监。

    “窗子坏了,你让我怎么办?”掌事太监听了我的话头都没有抬。

    “这……”我见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忍不住怒意横生,转而想到自己若是情绪太过露骨保不齐会被他捅到皇太后那里去,让她横生疑心,残存的理智霎时遏制住了怒气。

    “你说什么?”他抬起头来,我立刻转为温和的面容:“我说这若是皇上入了风寒那又由谁来担责。”

    他抬头一副不急不缓的悠闲模样:“到时自有太医来,你只管伺候便是,哪那么多废话!”

    我话语滞住,眸子一沉。

    “对了,我倒忘了提醒你,可别仗着皇上最近看重你就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别做什么凤凰梦,若不是你和当年的珍主子有两分像,皇上会单单和你多说两句?”他缓缓说:“咱们做奴才的若忘了本分也得先掂量掂量脖子上有几颗脑袋。”

    他警告我几句后转身走开,留下怔愣着的我。

    见我满面烦扰,那名之前有过交集的小太监走了过来:“芸初姐,你这是怎了?被掌事的给训斥啦!”

    “你说,皇上他现在不还是皇上么?”我皱着眉头。

    “那是自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他笑起来。

    “那为什么掌事的对皇上的要求胆敢充耳不闻?况且还只不过是件差人来补窗子的小事。”我烦闷的说。

    “小事儿?甭说大事小事了,其实,掌事的也有他的难处。”他叹了一口气:“您是不知,之前皇上有一次兴起让人拿来弹弓要射海子中的水鸟,一新来的不知利害便为皇上拿了去。谁知这件小事竟被皇太后知道了,便命掌事的问讯,怎敢以弹弓献给皇上,导为淫乐。那小太监闻之色变,便自投于海子中。”

    我诧异的望着他,竟还有这等事。

    “可是他纵是死了也无用,不单他自个儿遭殃,老佛爷还罚了当时一切在场的公公,要么杖责要么送去当苦差。您说自此事后,皇上有命,谁还敢贸然去做。 ”他压低声音说。

    我咽下唾沫,这才知为何从我第一天来他们便教我“充耳不闻”的敷衍他,只当个监视他的眼线;背后一阵凉意,虽那时便知定有慈禧授意他们才如此胆大妄为,但听到此事还是不免为他如今的艰难处境心中郁结。

    实在无法,我只好自己用纸勉强将窗子一层一层的给糊了起来,不一会儿,手便被窗外的冷风冻僵。粘上最后一层,看着虽不美观但尚算牢固我这才停下来搓了搓失去知觉的手。

    他见到我通红如萝卜的双手一阵心疼,紧紧攥着我的手尽量为我暖着,我却不在乎的一笑:“皇上,以前你没有发觉我如此能干吧,不单会伺候人了,还能下厨,连糊窗子都是一把好手!”

    他唇角绽开一抹笑意说:“着实不知,以前,只觉着你会煮鱼。”

    “煮鱼?”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将记忆搜寻了一遍,这才回想起那碗酸甜苦辣兼具的“酱汤鱼”。才知他原来是在一本正经的奚落我,这么多年,他的性子虽改了再多但嘲讽我的技术却依旧那么纯熟。

    “您怎么还记着呢!那是意外。”我不满的说。

    “好,意外。”他笑着,转而嘴角带有柔情:“不过,我倒当真想念了。”

    “那我……不如再煮一道?”我刻意坏笑着望着他。

    “既是好东西,自然留在记忆中更好。”他却不上我的圈套,轻抿唇角说。

    目光碰撞到一起,我们忍不住相视一笑,他却又开始咳起来。

    “冷吗?不然我再去要个炭盆来。”我心忧的轻声问,他的身子较以前还要弱。

    他摇摇头只攥着我的手说:“不必了,今年冬日有你在,真好。”

    昆明湖畔已然开始结冰冻住,然而乐寿堂内却暖意融融,生了好几个火炉,竟丝毫不入寒意,与屋外两个天地。屋子里头装饰得辉煌大气,想起与之天差地别的涵元殿不单内里简陋还只有一个炭盆我便心头一闷。

    慈禧听说容龄的舞姿很是优美便特邀各位福晋贵妇前来欣赏一番,由德龄弹奏钢琴。

    容龄择了一出在外国有表演经验的《玫瑰与蝴蝶》。 西方的芭蕾舞对于此时的中国人来说是全然新奇而又陌生的,她恐怕也是在中国跳芭蕾舞的第一人。

    钢琴声缓缓开始流淌,她身着垂着流苏的米白色纱衣一手提着裙摆步履轻盈的走出来,这身别致装扮愈加衬出她肤光胜雪,双目闪烁如星。衣裳的背后还带着翅膀,绾起的发上戴着仿如触角的头饰,娇俏间透着活泼可爱。

    众人纷纷将目光定格于她的身上,仿佛一切事物在她的容光映照之下,都瞬间显得黯然无色。

    她踮起了脚尖开始轻步曼舞,舞姿高雅从容。随着钢琴声越来越欢快,她开始身轻如燕的旋转跳跃,足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她不施粉黛的面容愈显清丽脱俗,纤尘不染,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就像那蝴蝶仙子欢快辗转于花丛之间,脚底步步生花。

    好一个绝色丽人!我不由在心间感叹舞姿绝美的容龄实非尘世中人。

    我扭头发觉皇上的目光也定定的定格在她身上,第一次见他看得如此入迷。

    一舞毕,众人纷纷还留在方才的震撼之中,容龄已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如在西方舞台上表演那般提着裙摆谢幕。

    “实在是好极了!百闻不如一见!”慈禧啧啧称赞着,众位贵妇也都连连附和。

    “皇帝认为呢?”慈禧转而问他。

    “着实令人称奇。”平日在慈禧面前一言不发的他竟都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赏之意。

    “不过,哀家听说洋人跳舞是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吗?“慈禧好奇的问她们两。

    “那是交际舞,是这样的。”容龄笑说。

    “那不如你们两姐妹表演一番。”慈禧发话,她们不得不从。

    德龄应她的要求扮演男人的角色搂着容龄跳了几个交际舞的舞步,慈禧对于这一种舞却难以接受,连连说:“男人搂着女人的腰跳,实在不成体统!”

    她们两姐妹面面相觑,似乎对于慈禧的保守很是诧异,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奴才从小便开始练舞,随阿玛去日本时就跟家中雇佣的女仆学习日本舞,但被母亲发现后训斥了一顿,父亲却很开明,还特地请人来教我。”容龄说。

    此刻茶余饭后,慈禧已去午歇,皇上便和容龄谈起了天来。

    “后来去法国遇着了恩师邓肯,那实在是受益多啦!”她说,自小呆在国外的她说话不拘小节,既不文绉绉也不如宫里人拘谨,反倒显轻松率真。

    我听闻却有些暗暗诧异,邓肯可是著名的美国现代舞大师,容龄竟是她的弟子,怪不得舞艺如此出类拔萃。

    “芭蕾舞朕在西洋的书中见到过,上头说过有一出名似乎是叫吉赛尔的,似乎很有名气。” 皇上想了想说。

    容龄和德龄都诧异之至:“您竟然连这都知道!自回国,咱们说什么都要和别人费心力解释,但和您说却轻松得很。 ”

    “不过是在书里头见过罢了,今日难得亲眼一见你跳这芭蕾舞,倒是当真妙。”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第123章:不再放手

    容龄反倒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皇上过奖了!”

    “我倒难得见你谦虚一次。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德龄在一旁笑说。

    “不过,朕还听说法国是个浪漫国度。”皇上很感兴趣的说。

    “嗯,不单浪漫,还……梦幻。”容龄提起法国不由兴奋起来:“初去巴黎的时候奴才简直不敢置信世界上会有那样一个国度,无论是餐桌还是庭院橱窗,满眼都是盛开的鲜花,仿佛连空气里头都是一股子芳香呢!咱们听着手风琴,再在圣马丁运河上租一艘小船……  ”

    听着容龄描绘的他从未见过却也无缘能见的景色,他很是入神,面容中霎时闪现出新奇和向往,甚至是羡慕。

    “皇上……奴才,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发觉自己方才说得太入迷的容龄抱歉一笑,她也担心皇上会不会认为她太过“崇洋媚外”,口口声声都夸赞着国外有多么好。

    “不多,朕反倒还想了解得更多,有好些事是单从书上看不到的,从你嘴里头说出来却是生动无比。”他的眸子如从前那般闪烁出星辰般的光芒来。

    我也微微一笑,眼见他开怀的模样我应当也跟着欢喜,只是,不知为何站在他身后的我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夜晚,涵元殿里头亮着煤油灯,淡淡的勾勒出依旧在翻看着书的他的轮廓,大殿里头安静如许,只能听见门外刮着窗户纸哗哗作响的风声。

    “今日,怎未见你多言一句?”他的声音忽然从宁静的空气里头传来。

    我想着白日的情景有些心不在焉,容龄灵动的笑眼和他嘴角不经意的那丝笑意纠缠,我摇摇头却依旧挥斥不掉,竟差些忘记手中倒的水就快要从杯中溢出来,一丝滚烫蓦地溅到手上仿佛灼热的火星子让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被烫着了?”他见状赶忙起身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指见到我被热水溅到的地方起了水泡,面露疼惜,我却不知心里头有什么作祟,一言不发的抽出手指来。

    “珍儿,你是怎了?今晚瞧着不怎么对劲。”他对于我的举动有些诧异。

    “怎么不对劲,您还是叫奴婢芸初吧,若是被他人听到不好。况且我们之间太过密切,已然引起外人怀疑,应当适当保持距离。”我心不对口的说,想着反正句句也是实话,刚刚被掌事太监警告不久;但我仿佛也是在掩盖着什么情绪,却不知借这个理由是骗过他还是骗了自己。

    但又怎能承认自个儿度量小呢?只是她当真太耀眼,以至于竟夺去了他的目光。

    想起自己如今用妆容遮盖住的脸颊平凡得纵然在人堆里也认不出来,也再毫无一丝讨巧灵动可言,向来还算自信的我第一次竟觉在她面前已然黯然失色。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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