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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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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文廷式回下磕了三个头:“臣,着实是为此事而来。”

    他郑重的将头上那顶代表着自己官位的花翎官帽拿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皇上有些诧异他的举动:“你……”

    “臣知想要驱逐臣出京的人并不少,对于此位,臣不曾留恋,今便在皇上面前拿下这顶官帽,不便叫您为难。臣,自请卸下官职。 ”他一语惊人,却又带着几分毅然。

    皇上愣了半晌,对于他此番行为有些不解:“你曾口口声声要助朕推行变法之事,此刻却不请自退了?”

    “皇上, 中国积弊极深,可以说国家此时已经命在旦夕,于臣看来,变则存,不变则亡。就算臣成了一介草民,也这么说。如今臣是众矢之的,当初在甲午之战时我们主和之人便已与李鸿章一行闹得激烈,如今对峙之间,臣便是不向他们妥协才出此下策。 ”

    “他们是想杀鸡儆猴,以弹劾臣来震慑其它支持变法的大臣,让他们为了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变得唯唯诺诺,不敢再发声。变法之路维艰,臣,自请当第一个牺牲品,让他们知道,臣甘愿为变法付出一切,削去官职也在所不惜!他们的所作所为丝毫不能动摇变法的意志。”他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激起我一阵钦佩来。

    皇上更是错愕,迈步过去伏下身子亲自想要扶他起来,他却巍然不动。

    “皇上,臣只希望您能答应臣,无论如何,都要将变法之事进行下去,但是,您切忌不可太过急切。”他恳求道。

    “朕允你,起来说话。”被他的傲骨感动,皇上的言语变得温和。

    “皇上,不必了,您是圣德开明之君,作为您的臣下,让臣的抱负得以施展,君臣能够齐心救国,是臣的莫大荣幸,这是臣最后一次向您行君臣之礼。以后,怕是再没了机会。”须发染上一丝霜雪的老臣在临行前也忍不住眼眶渐红,多年的君臣之谊有时并不亚于兄弟之义。

    他郑重其事的再向他磕了一个头,皇上也是一片黯然之色,却知他意已决,无法挽留。

    看着文廷式站起身来缓缓退下,他想说什么却只剩两字透着心酸的:“保重。”

    我知他是重情重义之人,走了一名他曾无比信任志同道合一同侃谈新法的大臣,他的心底里定然沉闷,我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为他整了整朝服说:“皇上,您该上朝了。”

    “朕究竟还要做多少违心之事,他们那些人才满意。”他抿唇掩饰不住英秀双目间的怒意,转身消失在大殿门口,一群公公跪迎他出门去乾清宫上早朝。

    然而,今日直到日暮之时我都未见他归来,夜色渐渐席卷过来,我心里头隐隐有些担心前朝是否又生变数缠住了他,在东暖阁实在呆不住,便站起身来打算去前殿探探。一名宫女却拿着一盏煤油灯走进来说:“珍主子,您先歇息吧。”

    “你可知皇上去了哪?”我问。她低着头答:“奴婢不知,只是方才外头的公公传来消息说是让您不必等皇上,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我有些奇怪,他平日下朝向来都是回养心殿,就是去了倦勤斋也会差人告知我一声,今日却没了影子。我哪又能睡得安稳,摇了摇头说:“无事,你出去吧,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她犹豫了一会儿,却也不再劝说便行礼退了下去。

 第86章 杏花烟雨

    我掰着手指想了想,如今已是96年,但在我印象中,这个期间变法都还未正式开始,应当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想着心里头这才安稳了几分。(全本小说网,https://。)

    煤油灯渐渐燃尽,二更的钟声敲响,我的上下眼皮忍不住打架,在这个时代早已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无比规律的生活,到这个时辰未寐已是撑到了极限。

    我拖着下巴,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听到些许响动,瞬间头脑便清醒了起来,站起身来,听到了窃窃私语。

    “皇上……”

    “行了,你退下吧。”

    我一喜,定是他回来了,我听到脚步声入了东暖阁反倒刻意的放缓,仿佛担心惊扰了什么,许是他以为我已入眠。

    我却欣喜的一把扑过去,他被我扑了个满怀,若不是强大的心理素质支撑兴许会惊呼,然而他却是生生愣住。

    “你……还未歇息,都已这个时辰了。”他缓了一会儿说。

    “我担心你啊!”我拥住他不放说。他拂了拂我垂下的青丝说:“下次莫再如此等我了。”

    他的声音温和中却透着一丝低沉,仿佛有心事,我忍不住问:“怎了?今天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文廷式已经被革职出京了。”他叹了一口气说:“朕原本下朝后打算亲自送他到神武门,然而却接到消息,说是额娘身子不适,亲爸爸特许我出宫探望。”

    我有些愕然,古人当真福薄,刚到中年便就开始病魔缠身,怪不得他这个点才赶回来。

    “那……福晋现在如何?”我有些担忧。

    “请去了太医,说是问题不大。”他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冬去,春已至,宫墙内外,几株苍翠古杏上的杏花绕墙伸出来,遮掩着红墙半隐半现,尤似古画般的春色竟勾起我几分去御花园赏花的兴致来。

    刚打算走出景仁宫,琥珀却摇着尾巴跟了上来,芸洛拿起绳子说要将它给栓起来,我蹲下身将它抱起来说:“不必了,这小家伙呀估摸着也是在里头呆得闷了,我带它出去晃晃。”

    琥珀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兴奋得叫个不停,我一笑抱着它走出去,容芷她们拿着伞跟上来:“珍主子,外头下着细雨呢。”

    几点柔软的雨丝迎着微风飘来,早已散尽冬日寒气,只留带有暖意的柔和,我笑着说:“不必了,这哪算什么雨!”

    琥珀看着外面的世界,也禁不住骚动起来,想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我佯装吓它般说:“再乱动,就把你给栓回去。”

    御花园的杏花全然绽放,枝头掩映在红墙中有一丝别样的意境,仿佛紫禁城都少了些许不近人情的肃穆,生生多了旖旎万分的娇艳,恰似一名冷面男子多了温情柔软的一面,倒是另一种惊喜。

    我听到袅袅传来的锣鼓声,有些好奇,莫非今日升平署又备了戏,但是却未听到唱腔,单有锣鼓,像是从亭子那边传来的。我将琥珀递给了身后的容芷她们,寻着声音过去。

    虽然只有锣鼓声相配,但却也合奏出了一段颇有乐感的节奏来,我一喜,见到远处那别有一番旁人模仿不来的高贵气质的身影,料定了心中的猜想。除了他,又有谁有本事仅用锣和鼓便和击出来这旋律。

    亭子外十米处站着一行太监,亭子里却只有他和另外两人,他坐着击鼓,一名身材较胖的人站着敲锣,小德子立在他身后,见到我过来,他方才张嘴我却伸出食指示意他莫通报,许久未见他从变法事务中抽身出来有片刻闲暇。

    我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去,皇上一身月白色长袍,专心致志的模样,眉眼如星,击鼓间俊逸却又透着几分潇洒。和坐在养心殿里头挥笔间的儒雅以及身着九龙朝服指点群臣时的冷俊不凡截然不同。我正看得入迷,他停下来对身旁击锣之人说:“胖杨,你配合得不错,待会有赏。”

    “皇上击鼓也不错!”我笑说,他这才扭头,诧异间,眉眼染上了笑意:“你是否跟着朕来的,这才回去景仁宫两日就寻来这了。”

    “好生自恋!就不许我来看看花,谁又料到您又在这开演奏会呢。”我掩着笑意一偏头不满的说。

    “演奏会?”他有些茫然,我不等他质疑便拽着他的衣袖说:“来得好,不如撞得巧,您看这园子里头的杏花开得多好,不如陪我赏赏花吧。”

    他也颇有兴致的说:“好!”

    我们走在前头,方才击锣之人和小德子走在后头,宫墙内朵朵绯红的杏花还未转淡成白色,迎面细雨沾衣却未湿,他也和我一般不肯打伞。

    “珍儿,你看,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说的便是此等景象吧。听说江南时常烟雨蒙蒙,朕虽不能亲自一睹,如今在这红墙里头也能见到这番杏雨江南的意味。 ”他似是也被这景象迷住,感慨道。

    “嗯,京城这边少有今天这般的游丝细雨,若是换了平日的瓢泼大雨,还不得将这些杏花全都给打落。”我说着,却见到芸洛和容芷领着一群宫女正在不远处猫下身子搜寻着什么。

    “你们在找什么?”我忍不住问,芸洛见到我和皇上,一脸惊恐的跪下说:“琥珀……又不见了。”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她。

    “是奴婢疏忽,抱着它的时候,它趁奴婢不备就跳下去跑了。”她一脸歉意的说,我也知琥珀着实不安分,也不怪她:“我和你们一起找,以免它在这御花园里头捣乱四处瞎跑。”

    “琥珀?你将它也给带来了。”皇上问,我点点头:“这不是见它想放风吗,就带它一起出来晃晃。它呀,刚来景仁宫的时候乖巧得很,这会儿越来越皮。”

    “若是它不皮,当初你又怎么让它引着那一大群人四处好找。”他毫不意外的提起当初之事笑道。

    我一想,点头说:“也是哦!”

    他见我愣愣的模样顿觉可爱,忍不住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行了,朕陪你一同找。”

    我露出甜笑来,挽着他四处看看,在主道上却都未见着它,直到我们一行人绕到了墙根,皇上忽而停住了脚步,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到墙根那毛色灰色缀着紫色毛绒绒的身躯,不正是琥珀么。我一喜,喊了声琥珀转身就打算走过去,却被皇上给拉住。

    我不解的回头,他却带着一丝戏谑的朝着墙根努了努嘴,我奇怪的再望过去,这才见着琥珀身后还有另一只毛色雪白的京巴,两只正在交欢。我只觉一窘,双颊一红,迈步不是,不迈步不是。

    “胖杨,你过来。”皇上招呼那方才敲锣之人过来,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明知故问的说:“你瞧,那两只狗在做何事?”

    我一诧,未料到他也有如此坏水上脑的时候,上能诗句信手拈来,下能把握住顺便说个荤段子的机会,挖了个坑等长庆往污池里跳。 原来他说起荤段子来也不含糊,和我当初班上那群普通的大男孩如出一辙。

    杨长庆更是一口唾沫噎在了口中,他总不能当着众人面实话实说,憋得脸通红这才结巴着说:“它们……它们那是在摸触着游戏呢。”

    皇上听闻开怀大笑几声,见杨长庆也实在窘得好不容易才编出这句话,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对皇上说:“您也实在是太坏了!”

    “朕,方才有说什么吗?”然而,他却眨巴着他那一双大而黑如墨的眼眸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望着我,仿佛方才那个坏笑着给人挖坑的不是他。

    我张嘴半天,反倒被他这副天然无公害的模样弄得像是我们思想太污想多了一般,只得自己忍不住默默去吞一包“去污粉”。

    见我说不出话来,他反倒幸灾乐祸的一笑。

    “原来,皇上还有这一面,以前没有发现嘛!平日端得那么正经,虽然有时候也以戏弄我为乐,但坏起来简直了。”回景仁宫的路上,我忍不住一个人嘟囔着说,想起他那副大小孩的顽皮模样,忍不住偷笑,芸洛奇怪的问:“您说什么?”

    “啊?没没没,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忙甩着手笑着否认。

    “珍主子,您听,哪里是不是有哭声?”容芷说,我这才注意到,细细一听,着实有哭声隐隐传来,还带着几分克制,却还是止不住啜泣。

    “这大白天的还能闹鬼呢。”芸洛说,容芷忙掐了她的胳膊肘:“您在主子面前可莫瞎说。”

    我不在意的一笑:“行了行了,你们就别互掐了,我去看看是谁。”

    (ps:这个荤段子都是真的,应光绪吧读者的要求,也为了显出光绪有时候坏坏的又很接地气的一面,我就写出来了。哈哈,原文是,德宗见牡玉雪儿(公母小狗)于殿角,即呼长庆问之曰“胖杨,汝视二犬于彼,作何事者?”长庆目睹其隐,而不能显出于口,乃脆应曰:以摩触为游戏耳。帝闻之大笑。)

 第87章:命运的齿轮

    我寻着哭声走过去,见到墙角处一名女子坐在树底下,一身湖绿色素淡的宫女装扮,手中拎着包袱,低头垂泪。全本小说网,HTTPS://。m;

    “你怎么了?被主子骂了?”我见她楚楚可怜,忍不住问。

    她听闻,抬起头来,见着我愣了几秒,慌忙跪了下去:“珍小主,奴婢……”

    “行了,你莫怕,有什么委屈和我说说。”既然撞见了,我必然要问一问。

    “奴婢,是被皇后主子赶出来的,奴婢是新入宫的,笨手笨脚惹皇后主子不满,让奴婢出宫去。”她抹了抹泪抱着手中的包袱说。

    “出宫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说。

    “您不知,若是此时出宫,外人都会知道奴婢是被驱逐出去的,在外人看来…莫不是犯了大错怎会刚来就……奴婢到时也解释不清,以后哪还有人乐意要奴婢,家里人…没了面子,他们还指望着奴婢挣些银子。”她说着,又啜泣起来。

    “既然如此,不然,你来景仁宫当差吧,等到了出宫的年龄再和她们光明正大的出宫如何?”我见她可怜,瞧着倒也单纯,便打算收留她,反正也是添一双筷子的事。

    “珍主子,不可,后妃的宫女都是有人数限制的,如今景仁宫并不缺人,您若贸然多收一人,况且还是皇后的人,传出去外头必然又少不了对您的诋毁。”跟着过来的容芷理性和我分析。

    听闻,那名宫女方才眼里头燃起来的期盼的火苗霎时间灭了下去。

    我抵着下巴想了想:“你说得也不错,不然,我让景仁宫调一名宫女去钟粹宫,算是跟她换一换,我这就和皇后去说。”

    “珍主子!”容芷无奈的在后头叫我,我让那名宫女和我同去。

    “稀客,不知珍妃今日如何会想起来钟粹宫,这个点怕不是请安的时辰。”皇后见到我,并不是太高兴,她依然不懂掩藏自己的情绪。

    “皇后,您宫里头这个宫女可否与妾身宫里头的一个丫鬟换上一换?”我也不惺惺作态的和她寒暄几句,径直奔入主题。

    皇后见到我带来这名被逐出去的宫女,脸色一沉:“你不是已经收拾东西出宫了么,怎么?跑到景仁宫去求珍妃去了?”

    “奴婢……奴婢不敢。”她怯生生的说。

    “她可没求,着实打算出宫呢,这不被妾身给撞见了,眼见她规规矩矩的,瞧着喜欢,就忍不住过来向您请示一番。这个丫头给妾身如何?在景仁宫再调换个手脚利索的过来。”我说,皇后看了她一眼,想着反正是个笨手笨脚的丫头,我要了去也无所谓,倒也未多说什么。

    “钟粹宫逐出去的奴婢,珍妃想要,本宫当然要通个人情。”

    我不顾她话语里头的贬低,直率的说:“好,那珍妃在此谢过皇后了。”

    “嘿,你叫什么名?”在景仁宫,我见她很是紧张,揪着衣角低着头,便用轻松的语气问她。

    “奴婢。。。名为白柢。”她轻声回答。

    “柢为树木之根,虽在土下,却是决定一棵树的根基,好名!你看着也是踏实之人,起初有些办事生疏没有关系,只要脚踏实地的打好基础,你日后定然也不会输于她人。”我激励她说。

    “珍主子……您对奴婢之恩,奴婢……谨记在心。”话语间,她未干的泪眼透着几分感激和战战兢兢,或许是担心再出什么茬子二度被赶出去。

    我豪爽的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打消她的疑虑:“别怕,景仁宫里头可没有那么多规矩,平时有外人在做做样子就行了。”

    “珍主子待下人向来和善,你莫担心。”一张巧嘴的芸洛在后头说,白柢点了点头。

    我特地让待人温和的容芷领着她熟悉景仁宫这边的环境和她负责的事务,渐渐的,她也不似当初那样如履薄冰。

    端午前夕,宫廷又开始忙碌起来,各个宫里头开始悬挂五毒图驱邪避恶,保平安。膳房厨役们开始日夜兼程包煮角黍。内务府开始备办荷包、扇套和香袋等避邪避暑物品以备皇上端午赏赐之用。

    宫里头正准备着,一份急奏却送入了宫,皇上看毕手中的毛笔滚落在方才还未批示的奏折上。

    “皇上,怎了?”我问。

    “快备好轿子,不必太繁复的仪仗,朕要此刻便出宫,不得耽搁!”他霍然起身对小德子说。

    “额娘病重,珍儿,你和朕一起去。”他扭头对我说,我惊诧的张着嘴,前段日子还说是没有大碍,然而病来却如山倒,令人措手不及。

    我急急匆匆拾掇好,坐上了御轿后头的轿子,队伍已经从简了许多,我看着窗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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