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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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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放心吧,我定然会规规矩矩的。”我知道他并不知我已与慈禧交恶,虽然我着实心里没有底,方才不过玩笑话,并不想他真的为我担心,便点头说。

    颐和园上方的浓浓夜色渐渐褪去,天刚蒙蒙亮,我便醒转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守夜的容芷便连忙走了过来:“珍主子,您就醒了,奴婢这便为您打水梳洗。”

    “皇上是否起了,我昨晚说过要送送他。”我抹了抹眼睛说。

    “皇上天还未亮便坐上轿子回了宫里,不过……”她犹豫了一会。

    “走了!不过什么?”我失望的问。

    “不过临行前皇上来过咱这西配殿,奴婢说您还正睡着用不用叫醒,他却说不必再扰了,只让奴婢这几日好好看着您莫让您闯祸便好。”她说。

    “闯祸,我在他心里总这形象?”我撇嘴咕哝着,就像分分钟我都要上墙扒门似的。然而此时却听见屋外有人敲门,我诧异的看过去,这个时间段又会有谁上门来?

    容芷迈步过去开了门。

    “姐……姐。”我犹疑的喊出来。 见到姐姐步履端庄的走了进来,我很是惊诧,已经渐行渐远的姐姐已经很久未找过我了。

    “怎了,这般诧异。”她不以为然的笑道:“可是不欢迎?”

    “怎么会呢,只是我还在床上窝着,也没梳洗,这般模样您别见怪才是。其实,好些时日都未见姐姐肯来看璃儿一眼了。”我忙说。对于她的到来,我又是诧异但也不掩欣喜。

    “我们自小一同长大,你什么样姐姐没见过,如今果然是见外了。”她嗔怪的说,话语间仿佛与我并无疏远之意般:“不过,此次是皇太后指名道姓让你和我同去乐寿堂请安。”

    “什么?”我惊呼,不明白慈禧又玩什么花样。

    “没有叫上皇后?”我问,她摇摇头。

    我虽然心中总是有些隐隐不安,但却也只好梳洗一番后和她一同赶往乐寿堂,请安还专叫上我和姐姐,却无皇后,这是何意?

    乐寿堂里,慈禧正悠闲的微闭着眼,几名奴婢侍候在一旁,然而,此时还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似乎正在念着书籍上所记载的奇人异事,那人自然是近日颇得慈禧心的李莲芜。

    我和姐姐跪了下来,这回,慈禧却故技重施,刻意未察觉一般微闭双眼,不喊起身,仿佛是在小憩,又仿佛是正在全神贯注的听着李莲芜所念之语,李莲芜顿了顿,犹豫着望了我们好几眼,似乎也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不念了,继续。”慈禧的声音缓缓传来,李莲芜开口欲说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念了下去。

    我知道慈禧是故意针对我的,果然皇上一走,她便开始发难,只是连累姐姐陪我一同跪着听李莲芜念了一篇又一篇。腿脚酸麻早已是家常便饭,只是希望待会不要还有其它发难为难便好。

    慈禧终于睁开眼,仿佛刚“见”到我和姐姐般说:“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

    “起吧。”我们终于等来她这句话赶紧谢恩站了起来,腿如千只虫蚁爬过那般酸麻无比,但当着慈禧的面捶个腿也是不行的。

    “对了,李姑娘,方才听你念到那奇女子有鸟惊人松萝,鱼畏沉荷花之貌,是么。 ”慈禧仿佛不经意般的问,李莲芜乖巧的答是。

    “那女子能被出巡的帝王将相看上也是自然,不过,单论容貌,你也讨喜得很。”慈禧对她说,她甜笑道:“皇太后谬赞了。”

    “这可不是谬赞。”慈禧一挥手转头瞟了我和姐姐一眼笑言:“你站瑾嫔珍嫔那去。”

    李莲芜不解其意的放下那本书朝我们走过来,慈禧轻笑的扫了我们一眼如闲谈般说:“哟,这样一比较,二妃竟还逊色上几分。”

    我和姐姐尴尬的对视,李莲芜赶紧跪下说:“皇太后恕罪,奴婢又怎可和瑾嫔珍嫔相较。”

    “起吧,你紧张个什么劲,哀家不过说句实话罢了。”慈禧似笑非笑的说,仿佛只是一句玩笑却又带着捉摸不透的用意,她让我和姐姐先退下。

    “姐姐,您说皇太后这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出了乐寿堂我问她,她也不解的摇头,面容上透着几许沉闷之色。

    “当众说我们容貌不及李姑娘。”我说,然后又细细来了句:“虽然是实话。”

    “李姑娘虽得宠,终究身份如丫鬟,将我们与那丫鬟相较。皇太后此番看来是刻意的,莫非皇太后真有那个念头?”姐姐仿佛想到了什么,闪烁其词的说。

    我疑惑的停下脚步来问:“什么念头?”

 第46章 称病

    “猜测罢了。全本小说网,HTTPS://。m;”姐姐轻叹一口气说,又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了我一眼,转而才离去,我不知所然的望着那个背影。

    然而,第二日,慈禧又特召了我和姐姐去,此回是同游昆明湖。

    我们皆倚栏站着,慈禧一人坐着,一边摩挲着金色护指,一面清闲的望着外面的秋景缓缓开口:“珍嫔,这风光可好?”

    “自然是好。”我说。

    “怪不得前几日皇帝带你游湖,却还不忘笙歌。”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咬了咬唇,对于什么都瞒不过她早已不再惊讶。因此今日她也是特意将地点选在昆明湖的吗!

    “对了,李姑娘,你昨日献给哀家以苏芳木和栀子花为引亲手所制的胭脂倒是特别得很。相较寻常用红蓝花所制的太过红艳,你这个倒是不仅清香且色泽自然。”她转而满面笑容的对一旁的李莲芜说:“坐下吧。”

    “皇太后,可是……”李莲芜看了我和姐姐一眼,按说身份我们自然比她尊贵得多,但按慈禧的意思却独独赐座于她,反而让我和姐姐站着,明明白白的羞辱之意比昨日更甚。

    “这一叠果品算是赏你的。”慈禧和蔼的朝她笑着,又对身边宫女说:“还剩下两块糕点便分赐与珍嫔瑾嫔吧。”

    我看着自己和姐姐的那一小块“恩赏”和李莲芜面前的满满一碟形成鲜明对比,有些哭笑不得。

    也算是明白慈禧的意思了,昨日她让李莲芜和我们比美,今日又来这一出明显的“差别对待”,明里暗里都是在讽刺我要清楚自己如今在她心里的位份都不及丫鬟地位的李莲芜。况且这么多宫女太监都看着,足够带给我难堪,此事传出开来定少不了风言风语。

    “李姑娘尚且懂事乖巧知道为哀家尽些心意,你们身为帝妃莫不该反省自己。一天到头只顾着和皇上玩乐,扰乱圣心,却从不懂孝顺二字。”慈禧摆明了冲着我说:“珍嫔,你说呢?是不是身为嫔妃便只要获取皇上的欢心便一劳永逸,万事大吉了呢?”

    我自然知道她趁皇上不在因此便毫无顾忌的趁机针对我,该来的总会来,若说之前还有皇上和大公主庇佑,此刻却无可逃避。

    “若论讨皇太后欢心,此番或许无人能及李姑娘,妾身定然会以李姑娘为榜样向其好好学习。”我伏下身子说,话语外是温顺,内里却有种不肯认的倔强。

    “但愿你记住自己的话,而不是嘴上说说唬弄哀家。”慈禧逐字逐句的对我说,她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久坐着,倒是更乏,明日再游罢。”

    李莲芜忙起身过去搀扶她。

    待慈禧走后,我见姐姐头一回显现出来了不悦的神色,我有些歉疚,毕竟得罪慈禧的是我,她却无辜被我牵连一起被拉过来羞辱了两天。

    “姐姐。”我轻声喊了一声。

    “我或许当真应该思过,究竟做了什么让皇太后以至于当着奴才的面让我们他他拉氏颜面扫地。”她痛心的说:“我自认向来淡泊,不争不抢,尽力侍奉皇太后,何以这两日太后却如此驳颜面?”

    我第一次听她有所怨言,她向来性子平和,有话也藏肚子里,然而这两日慈禧针对我的所作所为于我这个从小到大脸皮可砌城墙的人来说也没造成多大影响。然而身为深受传统的地位阶级教育,虽然家境不如从前但好歹还是大家闺秀的姐姐来说,这种羞辱却足足能对她造成一万点伤害。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姐姐,你没错,惹恼皇太后的一直是我,相信我有很多行为在皇太后心里都是越矩的,牵连你受辱是我的不是。”

    “也不怨你,皇太后喜怒难测。”她别过头说:“只是,明日若皇太后依然如此周而复始,我……”

    “姐姐!”我灵机一动说:“不然,我们称病好了,皇太后若再宣召,我们便称秋凉,今日游湖不慎着了凉。”

    “…也只好如此了。”她轻声说,我却有些诧异,一向不敢有半分差池规规矩矩的姐姐竟都肯假称生病可见这种羞辱她是着实容不下。

    果不其然,慈禧隔日又再次宣召,这一回,已经深明她套路的我和姐姐纷纷按照原定计划称病躺在了床上。我将当初在学校为了躲避体育课跑八百米装肚子疼的压箱底技能都用上了,再用平时化妆涂抹的粉末为自己化了个面色不佳的病弱妆。

    总之雷打不动的贯彻一个政策,无论慈禧派谁来,我都是一副躺在床上虚弱得暂时起不来的模样,简直自己都有被自己的演技征服到。

    正假寐着双眼,我又听到门吱呀开的声音,和轻轻的脚步声。

    “珍主儿。”走进来的容芷无奈的看着我:“这次皇太后派了太医来,说要为您治病。”

    “什么!”我一惊。慈禧派太医定然不是出于关心我,以她的城府定然猜出我是装病,想要来取把柄治罪,这会儿可要露陷了,又不能一句话将他像被慈禧派来的那些奴仆般堵在外面。

    “您若闹够了可就去见见皇太后吧,如今外面传闻可多了,说您和瑾主子是因为李姑娘的事才气病的都有。况且这会太医又来了,若皇太后知道您生病是假,指不定会如何发脾气呢。”芸洛也慌忙走了进来说。

    除了芸洛和容芷,其他人倒不知实情,以为我是真病,就连站门口的太监也被成天躺着的我蒙骗了过去。

    “珍主子!奴才是皇太后派来为您诊脉的。”外面那名太医的声音传来,我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紧张得快要渗出汗来,一诊脉必定露陷,他若向慈禧禀报我无病可就糟了。

    “有了!”我欣喜的说:“太医为嫔妃诊脉通常都要拉上床帐子对吧?”

    容芷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宫里规矩。”

    “那便好。”我终于镇定了心神,让外面的太医进屋来。

    容芷拉上了帐子,只让露出一只手来。

    “微臣拜见珍主子。”他隔着帐子行礼。

    “珍主子吩咐了您不必麻烦,直接诊脉便可。”芸洛在一旁说。

    “是,微臣这便替您诊脉。”他走过来轻轻将手指捏在手腕上。

    “如何?”

    “您脉象浮紧,风寒束表,是否头痛,肢节酸痛,鼻塞声重,或鼻痒喷嚏,时流清涕 ?”他问。

    “正是。”

    “您这是感染风寒,微臣这便为您开一个药方,按配方抓药几日便好。”太医说着,用毛笔蘸墨写下了药方,说了一句让我注意好生休息便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这才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床上之人也拉开了帘子轻咳几声起身下床。

    “多谢你了!”我满面笑容的说,回头让容芷拿来一个手镯赏赐给她。

    “奴婢谢过珍主赏赐。”她蹲身说完便退下。

    “还好您想出这个主意,让恰好近日感染风寒的纡秀来顶替,暂时瞒过太医。”容芷惊魂未定的说。

    “对了!我这里过了一关可姐姐那不知太医去过吗?”我忽而想起来:“姐姐向来老实,万一不知变通可就会被抓现行。”

    “似乎太医待会便过去。”芸洛回答。

    “还没去!那就好,我只信得过你们两人。容芷,你带上纡秀速速亲自帮我带话去,让姐姐也找个患风寒之人顶替,若无便恰好再让纡秀顶上。 ”我思虑了一会说,容芷答是,便连忙出了门。

    我再次回床上躺着装病,芸洛说去门外守着,我迷迷糊糊的便入了眠,再醒来时外面似乎天已黑,待我意识清晰起来,忽觉有些不对,怎么外面安静得出奇?容芷也没向我汇报,也不知道她是否办好了差事。

    “容芷!芸洛!”我喊了两声,门打开来,进来之人却是另一名宫女:“珍主子有何事?容芷姑姑和芸洛姑姑刚刚似乎去了临靠的左边偏殿。”

    “偏殿!去那做什么?”我咕哝着,决定去寻她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差容芷的那件事是否办成。

    我下床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那名宫女忙阻止我:“您本病着莫再受凉,还是由奴婢去寻吧。”

    “不必了!”我说着,不待她再多言语便加快了步伐朝西配殿旁的偏殿走去,随着离偏殿越走越近,我却听见了愈发大的争吵声。

    “芸洛!总之你不许去!莫非你都忘了吗?”似乎是容芷的声音,我见到一个人影拦在另一个人前面,走近些发觉似乎是容芷正拦着芸洛。

    “发生何事?”我出声问,第一次见向来关系甚好的她们争吵,况且旗人女子说话向来轻声细气慢言慢语,若说芸洛活泼些也无妨,但容芷这般面带怒色极力阻止的模样我倒是第一次见。

    她们见是我都纷纷无比诧异,甚至还有几分慌乱。

    “珍主子,您为何过来了?方才我们……”芸洛吞吞吐吐的模样让我心生疑窦。

    “你们怎么了?为何事争吵?我见容芷拦着你。”我疑惑的问。

 第47章 不动则不伤

    芸洛张着她的一双杏目望着我,似乎在探查着我的神色,接着她有些僵硬的脸颊才缓缓松懈下来。(全本小说网,https://。)

    “珍主子,也无什么大事,就是奴婢嫌闷得慌,想偷溜出去转一会儿,偏偏容芷不许,说我忘了您待我们如此之好,又岂能懈怠职责。”

    “原来就这啊,那没什么,我也嫌闷呢,想出去跟我说一声就行,别说溜一会儿了,放你两天假都成。”我笑呵呵的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说:“你两都跟我这么久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最好说话了!还弄得如此战战兢兢的做什么。”

    她们连连点头,却有种我看不懂的神色。

    “对了,容芷,那件事办好了吗?”我猜测是否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两才如此反常。

    “回珍主子,已办好。”容芷看了芸洛一眼说:“听说太医也给瑾嫔开了个风寒的药方。”

    “那就好!我可放心了。”我松了一口气说,看向依然愣愣的望着我的她们问:“你们两怎了?这样看我,嘿!我怎么觉着你们今日总是怪怪的。”

    “珍主子聪慧,化解了这次危机,奴婢这是心生佩服。”芸洛回过神笑说。

    “还好还好啦!”我一挥手不以为然的爽朗一笑。这还不算度过危机呢,要等“病”好了,见到慈禧后还能安然无恙才算。她可不是好对付的主儿,今天请太医,指不定憋不住哪天自己亲自“探病”来了。我估摸着再装个两天,就能挨到回宫了,到时有皇上在,慈禧多少顾忌几分。

    然而这次装病却快要装成真,我只能躺在床上混混沌沌的睡一会儿醒一会儿,骨头都快躺到散架,仿佛自己已然成为卧榻的病人。

    我百无聊奈的半睁着眼,却听见芸洛莽撞开门的声音,像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珍…珍主子,有……”

    “又有人来看我?”我问,她连连点头。

    “你激动个什么劲,老规矩,我不见。”我翻过身背对她说。

    “莫非朕你也不见。”听到这个熟悉而好听的声音,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着那一派龙章凤姿,依旧俊逸清朗的那张脸颊,这才明白芸洛为何如此激动。

    “皇上!”见到他仿佛像太阳花在潮湿阴暗的角落呆了好几日终于见着了太阳般欣喜无比,甚至忘记自己还在装病的阶段,一想起来转而我又扶着头咳了两声。

    他眉间一蹙, 几分担忧染上眉头:“珍儿,风寒好些了吗?”

    “朕听闻你病了,便从宫里赶了过来。”他走过来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有些愧疚的握住他的手放了下来:“你…专程赶过来?”

    “朕只听颐和园传来消息说你病了,且已躺好几日便忙赶了来。”他有些焦急的说。

    “对不起…皇上,其实…”面对他包含着担忧和关切的目光我低下头来:“我没病。”

    半晌,他似乎不语,我连忙解释道:“我此举只是为了避过皇太后, 唯恐自己在她面前做错事说错话惹她不快 ,倒不如不见兴许能避过祸事 ,所以…便想出了这个主意。”我还是并未告诉他因为慈禧当众羞辱我和姐姐的实情。

    “只是未想到你竟然会专程赶来,我…是不是耽误你处理政务了。”我抱歉的说。

    “装病?”他蹙眉看了我许久,我心虚的垂下眼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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