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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世夙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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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治棍棒之伤的药。”他说完便转过身推开门离开。

    听到朱漆雕花木门关上的声音,我想要挽留却没有发出声音,我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我从心底里确实从未想过要留在此不是么。只是,我是让他唯一信任唯一托付真心之人,然而,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吗。

    我拿起那瓶还留有他手中余温的药,手指骨微微泛白,我又如何能知自己如今终是败了,败给了自己的心。

    “珍主儿!怎了,刚刚奴婢见皇上不发一言的走了,心情很是不好的样子。”芸洛推门进来问。

    我却没有答话径直出了房门,走到那刚刚发芽的桔梗花面前,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赵璃如此喜欢它的未知,还大言不惭的说若没爱过,又如何能知晓这份爱是无望还是永恒,为何现在却没有了那份勇气去等待宣判,连爱都不敢。

    如果爱上他是我之命,那么,我或许已经无力抗拒。但是,赵璃,你真的已经想好从此放下一切,忘却自己成为真正的他他拉氏韫璃了吗?我反问着自己。

    只觉从眼角里滑落下一滴泪入了泥土,不知是因为自己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因为无意伤了他的心,抑或是因为刚刚终于选择放弃了什么。但却只觉身子软绵绵的。

    之后由于棍棒之伤伤口发炎以至于体温升高烧了几日,还好有容芷和芸洛不遗余力的照顾才好转起来。

    而他也未再来过景仁宫,直到八日之期过去,我都未再见过他,我也无心追究是何人告诉他我是一心想逃出宫的,就连选秀时刻意扮丑都居然被他知晓。

    但是却已经决定留在此,勇敢面对日后的宣判。或许,我也能够运用所学去改变些什么呢。

    “珍主儿,皇上可真心疼你,这药一般都是进贡给皇上皇太后的药,对愈合伤口有奇效,皇上不但给了您竟还亲自给您送来。”容芷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对我说。

    “可是,以后他或许不会来了。”我有些失神的望着雕花椅说。

    “怎么会呢?就算您那天说什么话惹皇上生气了,皇上也定然不会记挂心上的。”她不解的说。

    “你不懂。”我摇了摇头。

    “珍主儿,瑾嫔来看您了。”芸洛在门外喊了一声,我连忙穿上裤子,姐姐却已经入门。

    “什么时候我这妹妹也知在姐姐面前害羞了。”她见状捂嘴笑说。“伤势如何?”

    我站起身来,“已经好了许多。姐姐,皇太后可还在气头上?”

    “已是好多了,不过…”姐姐望了一眼容芷,我便挥手让容芷下去。

    “你这回可是**病又犯了,还想着逃脱出宫?”她拉着我的手问。见我不语,她便知道她没有猜错。

    “皇太后许是已经知道了。”她说。我一愣,忙揪住她问“为什么?”

    “那日在你被拖下去打板子之后,皇后便和皇太后说起当初选秀之事,说那日你的妆容极其怪异,像是刻意想要落选的样子。”她瞥了我一眼。

    “什么?”我的脸色一变,这若被抓住把柄,又是一项大罪,怪不得光绪会知晓我此次其实是想逃出宫去,毕竟只有他知道我还向他私自求了谕旨。

    “那太后怎么说?”我连忙问。

    “太后当时并未说什么,但…我只担心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姐姐担忧的说。

 第24章 为仆请命

    “没有关系,选秀那事并无证据。(全本小说网,https://。)”我理了理心神说。现在又不是21世纪有监控录像,我若抵死不认那日是刻意扮丑,又能奈我何。

    但是慈禧我却不得不去见,八日软禁已经结束,我必须得去请安。还不知她又会怎样待我,让我有些惴惴不安。

    储秀宫里,依然是一片宁静,就连从储秀宫退出的奴仆都是轻手轻脚弓着身子后退出殿,似乎生怕惊扰慈禧半分。我顿了一会儿,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慈禧正坐在梳妆台前,李莲英站在旁边,一名太监在给她打理发丝,却不慎在梳发时掉落了一根,那根发丝飘落下来之际,看着镜子的慈禧却忽而发怒“该死的奴才!不想活了!”

    那太监手一抖,手中精致的雕花木梳也随着坠落下来,他万分惊恐的跪下,身子都在颤抖,知道自己惹恼太后定然大难临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口齿不清的说。见到这情景,我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来就撞到慈禧火山爆发吗!

    梳头哪有不掉发的,只不过是一根发竟然便能跟夺命一般,我忍不住感叹。

    “还不快滚!”李莲英对那奴才使了个眼色说。

    那太监倒是也机灵立刻懂意思,抱成一团当真咕噜咕噜的滚了出去,直逗得刚刚还在气头上的慈禧一笑,他反而解救了自己免了一罪。

    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慈禧却注意到了我。

    “妾身参见皇太后,问皇太后安。”我见状忙跪下行礼。

    “来了。”她转过头来,“起吧,那挨板子后的伤可好些了。”

    “谢皇太后记挂,好多了。”我说。

    “这次哀家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戒,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上行下效,若做主子的都没个样子,那就更不必说下人了。”她慢悠悠的说。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似乎刚刚发火的人不是她,慈禧果然喜怒无常,我心想。

    “妾身谨记。”我点头,看样子,此事是算过去了,慈禧倒是真真放了我一马,也只字未提我选秀扮丑之事,总算是有惊无险。

    待我后退着出了景仁宫时却不慎撞到了一个人,我一回头,便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然而那双眼此刻却并没有什么情绪。

    “……皇上。”我连忙行礼。他的目光却并未在我身上多做停留,径直迈入了景仁宫。

    我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隐隐听见他向慈禧请安的声音。这便是被冷落的感觉吗?虽然是我自找的,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心情沉闷的回了景仁宫。

    “珍主儿,吃点东西吧。”容芷端着菜放上了桌,我却食欲全无,心里满是疑虑,他是不是以后都会待我如此冷淡,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珍主儿!”容芷见我怔愣,又试探着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怎么回事,莫非我也渐渐被同化将会成为自怜自艾的深宫女人?我摇了摇头,当初还曾看不惯姐姐天天唯一的事情便是只等着皇帝召唤,现在才发现被他占据生活后的我也不免落了俗套。作为一名现代的新兴女性,怎能如此。

    我回头见到书桌上的那本由穆瑞记载整理后的京剧版《倚天屠龙记》,忽而想起当初我便是因为这个而让慈禧对我偏爱有加,如今发生这件事,我不但失去圣宠也不再那样受慈禧青睐,倒不如“重操旧业”一番。

    我提起毛笔,鼻尖蘸满了墨,突发奇想,如今的京剧里似乎还并没有喜剧这个剧种。既然宫中生活如此苦闷,我倒不如借着改编出一个喜剧,指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终于唇边有了笑容,再次感叹还好自己的智商还是没有退化的。

    “容芷!”我朝着门外喊着,却半天无人响应,我有些奇怪,平日里她们都随时恭候着,今日怎么如此安静。

    “容芷!”当我喊第三声的时候门才被急急推开。

    “怎了!珍主儿!”容芷慌忙走进来。

    “你能帮我把穆瑞给找来吗?”我说。

    “不可,珍主儿,宫里有规定,后妃不得擅自与其它男子有私下来往。”容芷说。

    我思索片刻,这也无妨,原本想和当初那般我说他记载,但那次是在慈禧的眼皮底下。此次既然不能见面,那我便写好了白话文再托人交给他修改成唱词也罢。

    “好了,那无事了,你下去吧。”我对她说。便继续开始构思,提起喜剧那莫过于周星驰,回想我看过的那几部喜剧电影,脑海中最终停留在《九品芝麻官》上。

    恰好题材也是清朝,又是以喜剧手法的方式来展现为民申冤,这倒是一个值得改编的好题材,我想着。

    夜渐深,在寂静的宫殿里,却隐隐传来哭声,躺在床上的我翻了个身,透过床帘纱帐能够见到窗外朦朦胧胧的月,我仔细听了听,确实是哭声没错。

    莫非……闹鬼了!我猛然坐起身来,将窗帘一拉开,想想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闹鬼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轻声下了床,披了一件外衣便往外走。

    那哭声却似乎越来越清晰,我感觉脊梁骨冒出凉意来。莫不会如我以前看的鬼故事那般转过头来没有脸吧。

    我见到一名女子的背影似乎在景仁宫的一个角落里,若不是她有些显眼的绿色旗袍我或许注意不到她,然而,怎么看着有些熟悉呢?

    我有些害怕的走过去,虽然我明白当初要不是好奇心驱使,我或许压根不会穿越,但还是总被好奇心给打败。

    “谁?”我探着头问。

    那背影一僵,她停止了啜泣,缓缓转过头来,月色下她梨花带雨的脸颊透着让人怜惜之意,一双眸子里的泪就像含着一池潭水,竟然是容芷。

    “珍主儿!奴婢该死,是否是奴婢吵醒了主子。”她在夜色里半会儿才看清是我,连忙惊慌的行礼,满是愧疚之色。

    “不用行礼了,说了在我面前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连忙扶起她“怎么了?”

    “奴婢打小儿便入了宫,家里贫寒,阿玛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奴婢和额娘两人。”她抹了抹泪水说“家中还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单凭额娘之力无法养家,奴婢便只好入了宫。”

    “就算不能分担些什么至少可以减轻额娘的负担,近几日家中传来书信,说是额娘病重,奴婢或许连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了。”她说着,刚刚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

    “没有出宫的机会吗?”我问。

    “宫里规定有固定时间宫女可与家人见上一面,但也需家人在宫门口侯着,如今是赶不及那天了。当时入宫,又怎知从此会和额娘天各一方。”她说,眸子里的神色暗淡,我看着心中也觉难过。

    原来她的家世竟如此凄惨,不得已才入宫为奴为婢,如今母亲垂危却连看一眼都是奢侈,怪不得今日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定的模样。

    “对不起,珍主儿,奴婢原不该说这些让您也跟着白白难过。”她用帕子擦了擦眼睛。

    “如果我和那些个守卫说一声让你出宫帮我办事,你能够出去吗?”我问。

    “除非有皇上或者皇太后的旨意,但是,奴婢身份卑微,又如何求得旨意呢?就连见皇上太后一面都只能伴着珍主儿的福。”她低垂着头说,似是已不抱任何希望。

    我咬着唇,握住她冰凉的手“容芷,你别担心,我总会想到办法的。”

    “奴婢谢过珍主儿,如今也不期盼其它,今儿哭了一场已是好多了,平白打扰了主子入眠,主子不但不罚,却说要帮,倒让奴婢无所适从了。”她愧疚的说着又跪了下来。“珍主儿,这一拜您必须得受。”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今我在皇上皇太后面前说话也没了以前的分量,还不知能否替她求到。

    立夏时的紫禁城,早早的便有耀眼的日光普照到历经沧桑的红色城墙上,恰到好处的半面阳光半面依然在阴处的砖瓦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与彰显皇族显贵的三大殿前方玉石栏杆上的龙头相印。

    我早早的便去了养心殿打算求见皇上,却被几名公公拦在外面说是皇帝早已上朝去了。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皇上。”我说。

    “珍主儿,您还是回景仁宫吧,离皇上下朝还有许久呢。”那名公公弓着身子说。

    我却是个执拗性子,到时他下朝回养心殿必从此门入,我便在此侯着,容芷的事情实在不容再拖下去了。虽然他不一定会理会我,但是如今只能求他,慈禧是定然不屑于为了一名丫鬟下什么谕旨许她出宫的。

    然而,渐渐日暮,夕阳余晖已然洒落,我却还未见到他的影子。

    “珍主儿,皇上许是下朝后去御书房了。”那公公见我如此诚心,忍不住提醒我。

    “谢谢。”我说着转身就打算去御书房。

    “珍主儿,有句话奴才还是应该告诉您,若是没有皇上翻牌子或者传召,妃嫔是不能擅自上门的,这不合乎祖制。”他说。

    我愣了愣,原来连求见都不能吗?不过也是,若妃嫔能主动求见,那也不会有被皇帝遗忘在深墙里的妃子了,个个都能找上门去。

    “容芷若知道您为她如此,恐怕如何也偿还不了这个恩情。”芸洛在我身后说。

    “也没为她做什么,你看,都等了一天了,啥都没做,就干等着。”我沮丧的说。

 第25章 冲撞

    “有您这份心已是足够了,这天底下都是奴才为主子鞠躬尽瘁,哪有主子为奴才如此尽心尽力的。(全本小说网,https://。)”芸洛说。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无所谓主子奴才,况且我从来没将你们当做下人看待。”我说,她却忙捂住了我的嘴。

    “主子,奴才谢过您,但这些个话您在景仁宫说说也就罢了,可别给旁人听了去。”她小声说。“您还去御书房吗?”

    “去!为什么不去!”我坚定的说,反正违背规矩的事情我也做了不少,也不差这一件,况且这么一天也不能白站呀。

    我坚持带着芸洛穿过重重宫殿去了倦勤斋。踏过无数个串联着的巍峨朱门,我发觉如今对紫禁城已经熟悉得不会再迷路。

    如果可以,我真想学末代皇帝溥仪在紫禁城里骑自行车,穿着花盆底动辄绕一大圈可不是好玩的,加上今日站了这么久,直走得脚板生疼,比穿高跟鞋逛一天街还要劳累。

    然而,当我见到站在倦勤斋门口的小德子时,眼却一亮,看来皇帝果然在此,于是便顾不得酸疼的腿脚就走了过去。

    “小德子!皇上可在此?”我欣喜的问。

    “珍主儿?您怎的找来这了。”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您可是当真在养心殿等了一天?”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说,这宫里消息未免也传得太快了吧,都可和21世纪的网络相比。

    “人人都说您和皇上闹矛盾了,所以满皇宫里找皇上,今儿个奴才已经替您尽力提示皇上了,说珍主儿指不定还在等着,但是……”他顿了顿。

    看来,他是刻意不见我,不过那些个传闻也太夸张了。

    “那…你现在放我进去好不好?”我带着期盼的神色看着他。

    “不可,珍主子,依奴才看,您还是好好等着皇上召见吧,如今宫里都有了许多风言风语,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大好。”他说。

    “什么风言风语?”我奇怪的问。

    “都说…都说您失宠了,内心里实在按耐不住所以才急着求见皇上,但这是不合规矩的,哪有妃嫔不经传召便自己上门的呢。”他支支吾吾的说“奴才说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为了您好,宫里人都这么传。”

    “随便他人怎么说,总之我就是要今日求见皇上。”我却不为所动的说,我从来都不是在意传闻之人。

    “您…可莫为难奴才了。”他面露难色的说。

    想起那晚哭得梨花带雨的容芷,还有她下跪谢我的神色,我便无法不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她,和她相处这么久,早已将她当成亲人般。若不是她和芸洛陪我解闷,在我受棍棒之伤时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或许在这只能天天只能盼着皇帝的深宫里会无比孤独吧。

    正在我和小德子继续纠缠请求之时,倦勤斋的门却打开来,一名公公从里面走出来对我说“珍主儿,皇上让您进去。”

    我一听,兴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芸洛,让她在门外等着,便往倦勤斋里走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入御书房,抬头便能见到倦勤斋正中前檐下悬着乾隆御笔“倦勤斋”匾,取“耄期倦于勤”之意。室内嵌着竹丝挂檐,一派乾隆所喜的江南风韵,无比雅致。

    桌椅多为精细小巧的黑漆描金。在墙壁之上,挂有御笔字,以及一时兴起所作的山水和花鸟画,无不凸显皇帝的才情,桌上还放着西洋进贡的钟表。

    他此时正坐在月牙桌前正提笔写着什么,不时蹙眉思索着。

    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珍嫔参见皇上。”我行礼说。

    “何事?”他依然未抬起头来,只是声音淡淡的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也挺紧要的,臣妾身旁的一名宫女容芷不知您是否还有印象。”我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以前的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平易近人的,但是此刻我才感觉到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我只是他的妃嫔,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她额娘病重,急需出宫,希望能够见到额娘最后一面,但愿皇上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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