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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出饥荒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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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种脱离了秩序的狂暴让两个人内心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对方干掉,这样才能达到目的。

    其中陆栩所希望的是制服谢平,让这个家伙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脆弱,他不再是刀俎,而是砧板上的鱼肉,务必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的问题,要不然没有办法再继续在这座恐怖的岛屿生存下去。

    至于谢平的目的则要单纯许多,那就是杀死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不管他是当年那起事件的孤魂也好,还是别的哪里窜出来的亡灵,只要让他成为一具尸体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继续前进。

    要想在这样一座岛屿上生存下去,就要足够的凶悍,就要干掉一个又一个拦路的人,他才是强者!

    浓雾悄无声息的靠近,但两人似乎对此都是浑然不觉,十几米的距离很快就在脚步声中拉近。

    谢平也算是在刀尖上舔血多年的老江湖了,在过去六年他拿着一大笔钱流亡的日子里。

    每一个夜里他都会在枕头下边放一柄熟悉的匕首,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睡得安稳,不会突然惊醒。

    对于别的领域他可能没有多少发言权,他本来就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底层摸爬滚打半辈子了。

    但对于手里这柄匕首他却是无比的自信,他有理由相信只需要一个照面,就能将那个年轻人给干掉!

    “居然在老子面前玩刀,简直蠢得无可救药,所以现在你……”谢平和陆栩两人错身而过。

    在两个人拉近的刹那,他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衬衣的年轻人手腕里藏着的那柄刀锋。

    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不是什么莽夫,但是谢平对此却是不屑一顾,不管那个家伙眼神再是冰冷。

    自己好歹活了四十多年,玩儿刀的时间不比他长太久?他完全相信自己能够比那个年轻人更快更准。

    能够在他下刀之前就先行把刀划破他的喉咙,对于普通人来说,杀一个人是一件很难想像的事。

    但对于谢平来说,仅仅是将握刀的手放在一个准确的位置上,再稍微用上那么一点点力气而已。

    不需要太大,如果用力太大的话,会卡在骨头上,这样反而会让自己被卡住,无法从容的脱身。

    也不能太小,太小的话只能划破一道口子,尽管也能达到飙血的效果,可是倘若没能划破喉咙的血管。

    那么失血量就不足以给对方造成致命的创伤,对于力道的控制谢平可谓是轻车熟路,绝不会犯错的。

    在出刀的刹那,那股经验所给予的无与伦比的自信,就让谢平足以宣布对方的死刑了。

    “单单就经验来说,你的确称得上是一流的刀客,稳准狠三点发挥都属上乘,但是经验毕竟还是经验,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呢,那就是别拿业余爱好去挑战别人的饭碗哦。”陆栩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戏谑。

    他与谢平两个人已经错身而过了,两个人又拉开了大概三四米的距离,两个人手里都握着刀。

    谢平手里握着的是一柄标准的制式军刀,刀刃锋利,在月光下折射出熠熠的寒芒来。

    而反观陆栩的手里,则是一柄非常纤薄的手术刀,手术刀的刀刃比起谢平的军刀无疑薄得太多。

    如果是用正面劈砍的方式,恐怕很容易就会被谢平手里的军刀给砍得折断。

    然而人与人之间真正拼杀时候,距离死亡的界限仅仅是刀刃那一两毫米的区别。

    而非是你一下我一下的毫无意义的对砍,这两柄截然不同的刀只有一柄正朝下滴落着鲜血。

    “刚才的感觉……失手了?这怎么可能?还有我的手……”谢平感到自己的手腕一阵冰凉。

    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淌下去,他握刀的手腕一松,军刀“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谢平额头布满冷汗。

    他的神经反射弧还没有把冰凉的痛感传达到他的脑神经,他下意识的反应而是一股恐惧瞬间弥漫全身。

    “放心吧,只是精准的给你做了一个小小的外科手术而已,当然这可不是实验室状态,方式稍微显得粗暴一些,但你完全可以放心,这点程度不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的,起码……现在不会。”陆栩声音很轻。

    他缓缓转过身来走向谢平的身后,后者的手腕上不断有鲜血渗落,他弯下腰左手捂住手腕。

    刚才那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了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打击,失去了武器,他也就失去了战斗能力。

    “这是怎么回事,你这小子,刚才究竟做了什么,还有业余爱好和饭碗什么的……”谢平声音颤抖。

    他的嘴唇乌青发紫,几秒钟前他还认为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但现在却变得和他预料有些不太一样。

    “所谓的业余爱好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刀客,没有经过专业知识的培养,完全凭借经验在切割行事,如果非要用一个例子来说明,你肯定听过‘庖丁解牛’的故事吧?不过就算没有听过也没有关系。”

    “因为现在我很有耐心跟你说下去,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厨师,可以用一柄很薄的刀,将一头整牛肢解,他之所以能够达到这样的技艺,不是因为他力气有多大,下刀又有多快,刀又有多么的锋利。”

    “而是他非常清楚牛的构造,包括牛有多少块骨头,多少块肌肉,如果古代的医学知识足够发达,他还能知道有多少条神经,每一条神经又各自控制什么样的功能分区,所以他算得上是专业人士。”

    “在古代厨师和屠夫有千千万,能够留名的却只有他,是因为他才是用心的去进行了研究,其他人完全是凭借着经验行事,也就是所谓的‘经验之谈’,他们充其量也就算得上是业余爱好而已。”

    “我和你的区别,就在于你凭借经验认为完全可以割破我的喉咙,却不知道不同的人之间,虽然血管的位置大同小异,可是每个人的身高、体重都不一样,就算只有一厘米的区别,都会带来截然不同结果。”

    “在出刀之前我就已经计算出了所有的角度,包括你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进行攻击,你的眼神盯着我的喉咙,这个目的性太明确了,太暴露了,所以说结果在一开始就是必定的。”陆栩轻轻的述说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66 厌恶

    (全本小说网,。)

    在他说话的同时谢平用左手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咬紧牙关朝着背对着他的陆栩猛冲过来。

    以为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就算他处在下风,但他可不会就这样认输,还是要放手一搏的!

    “当一个人把后背留给对方,大概有三种可能,第一,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值得托付后背,非常信任的人,但很可惜,对我来说这样的人并不存在,所以说还有着两个可能性,第二是因为那个人太蠢。”

    “蠢到一开始就没有刺出致命伤,却得意的在那里自说自话,然后给了对方反击的机会,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话痨,这种事情历史上发生的并不少,但是谢平先生,你认为我会是这第二种人吗?”

    “答案当然不是,那就只剩下第三种,也就是最有可能的那一种,就是用这种平静的方式给对方营造恐惧的氛围,一旦最后的反击尝试失败,那么心理防线就会彻底的崩溃,完全被绝望所支配。”

    陆栩轻轻的侧过深躲过了这一刀,而谢平的眼神则在那一刹那间从愤怒变为了恐惧。

    这一击未能得手,在惯性的作用下谢平的身体往前倾倒,眼见得就要一阵踉跄摔倒在地上。

    但陆栩却是伸手将他拽住了,这才止住了他倾倒的势头,然而不等谢平那猛烈跳动的心脏“砰”一下。

    一股寒意伴随着布帛断裂的“撕”的一声,从他的身后传来,在凄茫的月光下。

    陆栩手腕翻转,纤薄的手术刀划破了谢平背部的衣服,连带着皮肤一起,如同裁开一层卷纸。

    由于下刀太快的缘故,鲜血还没来得及溅洒开来,陆栩就及时的躲开,没有被鲜血洒上一身。

    陆栩本身又在侧身的瞬间接二连三的下刀,他的表情从容而又镇定,右手很稳。

    “不……不……不……我可不想死在这里,绝对不想死在这里……”谢平终于还是倒在了地上。

    在他接连挨了好几刀,摔倒在地上这短短的半秒钟的时间内,他的脑海如同电影蒙太奇的手法一样。

    十几个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闪烁出来,那都是他从童年到现在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他并没有一个幸福安稳的童年,小的时候他的母亲走得很早,他的父亲呢又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常常喝得酩酊大醉,每次喝醉之后都需要他去照顾,那个时候他的房间里还摆着模型飞机。

    小时候他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遨游天空,做一个飞行员的,别看他现在这副样子。

    他曾经也是一个充满了梦想与追求,还有着无限可能性的孩子!

    然而他的父亲醉酒的时候总是会打骂他,不仅是这样,伤痕累累的他还得去应付那些追上门的债主。

    一部分是他父亲欠下的酒钱,一部分是他父亲欠下的赌债,那可都不是一个脆弱的家庭能够承受的。

    小小年纪的他就曾经在小作坊里打工试图补贴家用,他一次次的祈祷希望他的父亲能够幡然悔悟。

    他不羡慕其他小孩能够有家人接送上下学,不羡慕其他小孩能够在家人陪伴下去游乐园,不羡慕别的小孩每到生日的时候都能举办生日派对,还能够得到想要的礼物,在生日歌中戴着帽子切割蛋糕。

    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他的父亲能够不给他添麻烦而已,能够不用每次喝的大醉在家里摔东西。

    但越是渺小越是微不足道的愿望越得不到满足,他的父亲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将他母亲留下来的首饰,哪怕是母亲在弥留之际交给他,叮嘱以后遇到喜欢的人就亲手给她戴上的玉镯子,都被他的酒鬼父亲拿去典当了!哪怕那个时候他抱着他父亲的腿苦苦的哀求,其他什么都可以。

    唯独那个镯子,是他寄托对母亲思念唯一的东西,那可是支撑着他能够活下去的信仰呀!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拳打脚踢以及恶毒的咒骂,他记得那是一个大雨天,他冲出了家门抱着他的腿。

    那个中年男人一边踹着他一边骂着“谁知道你是那个下贱的女人和谁生的野种,两个都死了才好呀”。

    那个男人拿着玉镯子去了典当行,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很快又一片空白,他的世界崩塌了。

    他的信仰崩塌了,哪怕那是年仅十来岁的他提醒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是我的父亲,你这个恶魔,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年幼的谢平看到了放在家门口的斧头,那是用来劈柴用的,虽然他们生活在现代文明社会里。

    但依然存在着名为“贫民窟”的地方,那里有着衣冠楚楚人们无法想象的龌龊肮脏以及落后。

    但那个时候的谢平根本就没有想太多,他抡起熟悉的斧头就朝着那个男人冲了过去。

    那个中年男人嘴里还念叨着又能去翻身了,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场磅礴大雨中后背来临的寒意。

    直到他倾倒在地上,直到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后背流淌出来,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汇聚成涓涓细流。

    他回过头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那个孩子,他眼中那个性格怯懦,早晚沦为他赚钱工具的孩子。

    那个孩子用空洞洞的眼神进行着回应,他的脸上溅上了鲜血,血污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了身上。

    大雨冲刷着他的后背,在那一刻他笑了,他要双手才能握住的斧头斧刃上还流淌着鲜血。

    他的笑容狰狞,在那一刻他迷失了自己,不等这个男人喉咙里发出求救的嗓音。

    第二斧头又劈了下去,如此反复……

    街上的人全都看得惊呆,没有人胆敢上前来阻止这疯狂的一幕,直到有人后知后觉报警。

    那个在附近闻名的滥赌鬼酒疯子就这样在寒冷的大雨里沦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埋着头站在大雨中的小男孩,在那一刻也知道他的飞行员的梦彻底破碎了。

    他余下的人生注定将同罪恶为伍,哪怕是再磅礴的大雨都冲刷不干净他手上的鲜血。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我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变成了和你一样的人呢?”

    “我的父亲呀……”

    谢平在面门扑倒在地的时候,他发出惨淡的笑容来。

    他这四十多年的人生,究竟算什么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67 安全

    (全本小说网,。)

    在这阵突然出现浓雾的逼迫下,人们慌不择路的逃跑,在风力的作用下,浓雾飘来的速度越来越快。

    有人不小心绊倒摔在了地上,大声呼喊着前边的同伴来救他,至少拉他一把,这也是好的呀!

    然而这些不久前还拿着匕首威胁自己同胞的人们,又有几个能顾及自己所谓“同伴”的生死呢。

    白色的浓雾如同黑夜里的幽灵,又如同挥舞着巨大镰刀的死神,哪怕它脆弱得扇一阵风就能吹走。

    但那也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回缩,手上没有任何工具设备回归原始的人们无法阻止大雾的靠近。

    “救救我,不要抛下我,我们是朋友,我们是同伴呀,不要过来,我还不想死,不要,啊啊啊!”

    惨叫在黑夜中显得尤其的刺耳,在没有照明设备的情况下,月光就是唯一能够提供视线的东西了。

    在惨白的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朝着浓雾挥舞着胳膊,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他用力的挥舞试图将雾气吹散些,如果是烟雾也就罢了,可是雾气太过于浓厚,范围太过于宽广了些。

    他所制造出的这点风力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着,脸上全是恐惧。

    然而刚才的摔倒已经让他的动作滞后了几秒,雾气吹了过来,很快就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了。

    那撕心裂肺的绝望声让前方逃跑的人触目心惊,有人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眼神满是震惊。

    “别看了,他死定了,臭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吧?快点逃吧,我们应该去上风向,就是那边,这样就能逃出这片该死的区域,这座岛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被谁给诅咒了吗,竟然有这种该死的东西存在!”

    光秃秃的头上纹有一朵红色莲花的男人提醒了旁边的同伙一句,在灾难没有完全降临在他们身上时候。

    他们依然还保持着“同伙”的关系,毕竟只要彼此都还活着,多多少少都还有一些利用价值的。

    怀揣着与谢平同样野心的人可不止一个,现在谢平没有机会了,对于别的人来说可是未必的。

    “可是,可是就算我们逃出了那片浓雾飘过来的范围,我们现在好像又面临着新的麻烦。”

    走在前方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句,他甚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新的麻烦?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个光头男人骂了他一句,这种状况最怕疑神疑鬼。

    “就在那边,你们看,洪哥,我们已经被包围了,难道今天真的全都得死在这里吗?”男人指向前方。

    在一片漆黑的丛林里,开始冒出绿幽幽的目光来,并且伴随着踩断树枝的“啪嗒”声响。

    在黑夜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足够挑起人敏感的神经,而且这些绿幽幽的目光越来越多,令人胆寒!

    “切,看来还真是碰到了些麻烦,喂,我说你们,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我们都挺了过来,难道这个时候就得认命吗?别在那里说些让我看不起你们的蠢话,全都把武器拿出来吧,不过都是群蠢狗而已。”

    “大家一起冲过去,和它们都拼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与其在窝囊中死去,不如多干死几个,这样好歹也不会亏本,好歹不会被人嘲笑呀,别做缩头乌龟,都给我上!”这个光头男人朝着前方发出一声怒吼。

    他的身边有着七八个人,在数量上同前方树林里浮现出来的绿幽幽目光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但在他的煽动下,这些人眼睛里都开始冒出火花来,他们都意识到这位“洪哥”说得没错。

    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在死的时候要显得那么窝囊呢,当即就有人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洪哥说得对,老子可不会被你们这些蠢狗给吓住,不就是长得丑点力气大点吗,看老子怎么砍死你!”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匕首就朝着迎面扑过来的地狱犬给捅了过去,很快有哀嚎声撕裂夜空。

    在把心一横去殊死搏斗的情况下,人类躯体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视的,局面顿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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