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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透视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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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海战的方式，东江警方很快确认了王卓的身份，继而把他的活动地址、关系网等等信息全部拿到了手，在确认王卓的经济条件后，警方立刻对江洲的房产信息进行了检索，很快就在近期交易的备案中找到了王卓的购房信息
然后，一次突击行动就展开了。
当时肥龙正在阳台上，对着日本某动作片的视频截图画素描呢，一个好像射击游戏真人秀的家伙突然吊着钢丝从天而降，头套、防弹冲锋衣、微冲、催泪弹……好家伙，这是在拍电影吗？
其它房间也是如此，正门有警察同时破门而入。之后，警方向金成友和丘路展示了一场抓捕重大要犯的大戏，可惜只控制住了他们这两个不相关的角色，连王卓的影子都没见着。
不过他们带走了王卓的杯子，因为可以采集到指纹，还拿了一条王卓穿过的内裤，肥龙猜测这是给警犬用的，除了这些之外，还在王卓的床上用镊子夹走了一点点皮屑，和一条蜷曲的不明毛发，恐怕是用来做DNA鉴定的
除了这些之外，警方也没有放过肥龙和丘路，他们不问青红皂白的把两人带回了警局，隔离审问着许多莫名其妙的问题，就在几个警察渐渐失去耐心，准备毒打一顿嘴硬的肥龙和讲话不着边际的丘路的时候，不知是哪位领导打来了一个电话，警局立刻停止问话，把两人丢进了一个房间，当成了空气。
好在他们还算有良心，向丘路要了些钱，定时买来盒饭给两人吃。丘路被拘留二十四小时后就给放出去了，肥龙却因为非法持有间谍设备而被暂时收押着没放。
直到肖万军一个电话打过去，公安分局才算松了口，把这厮批评教育了几句，放了出来。
肥龙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早点，一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自己的冤屈，王卓哭笑不得，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行了行了，这事都怪我，你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肥龙终于达到目的，飞快的说道：“下回赌石带我一个”
别看这个死胖子一身的蠢肉，其实头脑精明着呢，王卓最近又买车又买房的，衣食住行的档次完全提高了，连电脑都是豪华配置的，他羡慕之余，早就打上主意了。
这个要求倒是让王卓有些伤脑筋，不过他转念一想，大不了下次赌石的时候带他去一趟，把油水分润给他一些就是，反正大家都是哥们，拉他一把又有何妨呢，举手之劳嘛。
见王卓点头答应，肥龙顿时高兴得屁颠屁颠的，立刻得寸进尺：“王卓，过几天我们学校有个新生联谊舞会，把你这辆Q7借我使使吧？”
王卓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实话他也很喜欢这台车，刚开了没几天就借人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前几天他去4S店取车的时候，看到了一辆奥迪R8……
如果是在老家用的话，Q7是绝对的街头小霸王，底盘高、空间大、体型魁梧，但在江洲这个一马平川的大都市，身高腿长的越野车就显得有些不太搭调了，反而是底盘低的R8跑车才更显卓越风范
“先说好，车可以借你，但不许玩车震。”
“这个你放心我在车外面震完了再上车还不行吗”表完决心肥龙话锋一转，嘿嘿笑道：“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把甘霖给办了？”
王卓咳嗽一声，没事人一样的东张西望。
肥龙拿手一指他：“不否认就是默认、默认就是承认了啊。”
王卓被这个话题勾得回想起了那两个夜晚的缠绵，不自禁的流露出微笑。
肥龙顿时无语，酸酸的说道：“可惜江洲这么大一片森林，有些人刚来就在一棵树上抱死了。”
这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王卓没稀罕搭理他。
……
关于惠海、东江、红房子的一系列事，表面上暂时就算过去了，但实际上远没有看上去那样云淡风轻。
教室、食堂、球场、图书馆，王卓每到一处，都能感受到别人好奇的目光。
虽然还不到被围观的程度，但每天被陌生的校友或教职员工搭讪几次都是常事，甚至还有几个女生偷拍了他的照片，传到网上去了。
王卓依然我行我素，他知道自己出名了，而且人气已经不亚于一些半红不黑的小明星，网上关于他的一些东西他也知道，甚至还有人组建了他的粉丝团、星迷会，这些人已经先后和起司（东方某起的粉丝）、河粉（某超女粉丝）、姚蜜（看篮球的都懂）骂战数次，势力正在网络上飞速崛起。
王卓痛打沙马特、袭警夺枪的视频被他们奉为绝世经典，不遗余力的广为传播，“超越甄子丹”、“当代李小龙”、“拳打少林寺”、“脚踏武当山”等等口号恢宏威猛，国内找不到平台，他们就把视频传到国外的网站上去，美国的“有土坡”网站被墙了，他们就传到泰国、传到印度、日本。
**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党掌握了民众，王卓之所以成名，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大快人心。
每一个看过王卓视频的人，都会被感染、会热血沸腾。他们受过小混混的欺负，他们得到过不公平的待遇，而王卓的奋起抗争、王卓的一往无前，深深的震动了他们已经或渐渐麻木的心。
王卓成为了少女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天啊，这简直太浪漫了，他为了拯救她，不惜以身试法袭警夺枪、不惜孤身犯险深闯龙潭虎穴，太罗曼蒂克了我要是有这样的一个男朋友该有多好
王卓成为了少年们心目中的崇拜偶像，会跳舞的算什么，会演戏的又算什么，篮球打得好又怎么样他们敢和拿枪的人对着干吗？他们有本事打警察吗？他们杀过人吗？
关于王卓的一切信息都在被深度发掘，他高考的成绩被挖了出来，粉丝们大肆庆祝，并以此抨击那些娱乐明星和体育明星；他高考前接受采访在电视上露了一小脸也被找到，多淡定啊，粉丝们以模仿出王卓当时的表情为荣
就连王卓赌石的信息也被找到了，有人根据一些网络媒体或电视新闻录像上的画面，推理分析了帝王绿发现者和王卓的关系，得到的结果是，同一个人
当年曾轰动一时的**事件，就有人根据男主角的家庭摆设和环境布置，对比推论出了**的真实性，现在这种高技术手段又用在了王卓身上，粉丝们愣是用模拟的方式还原出了录像的原貌，证明了马塞克后面的脸，就是王卓的
医大高材生、英俊多金、能文能武、敢为爱情不惜一切……等等主角光环叠加在了王卓的头上，粉丝们高声呐喊：我们只要王指导，东方神起去死
这个口号很快被纠正了，大家又认为自己的偶像应该是大度的、无私的、博爱的，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明星可比，所以做王指导的粉丝也应该这样，口号可以喊，但只支持王指导就可以了，不要踩别人。
于是新口号出台了：我们喜欢东方神起，更喜欢王指导我们爱姚明、更爱王卓我们粉郭四娘，四娘粉王卓
王卓对此事继续保持淡定，不过他觉得，如果把四娘换成芙蓉姐姐会舒服一点。
……
把肥龙送回学校后，王卓有一股火气想要发泄。
甘霖的亲友团在江洲住了两天，便打道回府了，可是甘霖的妈妈却留了下来，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居室公寓，做起了陪读妈妈。
她把宝贝女儿盯得死死的，连午餐都要求甘霖回去吃，而且看起来她是打算长期作战的，连床和家具都买了新的
这下子王卓可头疼了，刚刚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还没恩爱几回呢，一千八百瓦的大灯泡贴上来了现在别说是校外同居了，就连想亲个嘴，都得趁丈母娘下厨房或上厕所时偷偷摸摸的做
过来人都懂，那件事要是从来没做过，倒也罢了，可如果食髓知味之后却不能再做了，那种感觉可就太折磨人了
王卓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年轻、气血旺盛，连着憋了几天之后，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正打算着要不要串通甘霖跷两节课，出来找家酒店“放松”一下，手机响了。
“王卓，我刚下飞机，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呀？”
听到这个声音，王卓顿时开心的笑了：“盈盈姐，想吃饭还不好说，你在哪个机场，要我去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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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我感觉很好
第九十七章我感觉很好
上传慢了一点，不小心过12点了。这是16号的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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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开车，关盈盈从机场出来坐了段磁悬浮列车，两人龙阳路汇合。
关盈盈拖了只中号的旅行箱，看上去有一定的分量，她戴了副超大镜片的咖啡色蛤蟆镜，亭亭玉立的站在街头，举手投足之间，有几分明星风范。
王卓看到她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正从她的面前起步开走，开车的帅哥搭讪失败，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光凭这副眼镜，就能把回头率番上一倍。”
她坐上车，王卓这么打趣着。
“这车是你的？”关盈盈注意到了这辆Q7的老家牌照。
王卓笑着一点头，打量着她摘下眼镜后的样子。月余不见，关盈盈的相貌没有变化，气质上却少了两分青涩味道，多了些干练与成熟，看来成长的不只有自己，她最近也收获了很多。
关盈盈也在打量着王卓，她的异性朋友很少，最聊得来的就数王卓了，最近一段时间王卓出的风头不小，她远在欧洲都有朋友专门发电子邮件问王卓的事，今天一见，她感觉王卓变得少了些跳脱，多了份沉稳，还增加了一些淡淡的气势。
现在，他已经远远不是那个穿着朴素的运动服，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却很在意别人目光的毛头小子了，而真正变成了一个有能力、有主见，做事有条不紊的出众青年。
“你真的杀了人？”关盈盈突然抛出了一个重磅问题，见面之前她本来已经决定过绝口不提此事的，看到王卓之后，突然又非常想问一下这个问题了。
王卓向她嘿嘿一笑，避而不答道：“干嘛一见面就问这个。”
是啊，干嘛要问这个呢？关盈盈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就是想知道一下，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感觉嘛……”王卓回忆起甘霖当时的表现，描述道：“那种感觉很怪，像是莫名其妙，或者不可思议，又像是原来如此，还觉得原来人的生命这么脆弱，杀人也挺简单的。”
关盈盈细细品味着他说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两人开着车回到市区，找了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边吃东西，边聊着分开以来各自的见闻。
关世琛做的是瓷器和丝绸的出口贸易，销往欧洲的几个发达国家，这一领域虽然附加值很高，但国内的相关企业还没有成长起来，和香奈儿、爱马仕、路易威登等国际性杰出品牌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这也难怪，就算在国内都是这样，有钱人以使用大牌奢侈品为荣，谁不知道LV、香奈儿？可你要问他们家里用的什么牌子的盘子，他们肯定以为你是神经病
接触过外贸领域的人才知道，中国出口的是廉价的劳动力、珍贵的物资，买回的却往往是成本不高却附加了高昂品牌费用或设计费用的东西。成品钢卖给发达国家，人家买回去轧一下，再高价卖回给你，稀土廉价输出出去，变成精密元件，再以千倍万倍的价格买回来。
国家确实崛起了，但落后的步伐还很大啊。
感慨之后，王卓问道：“关伯伯的生意怎么样？”
“今年好了很多。”关盈盈回答道：“全国的丝绸出口去年已经恢复到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前的水平了，今天有一定的增长，我这次在欧洲最大的成果，就是签订了一笔三百万美金的单子。”
三百万美金？差不多两千万人民币吧？王卓心里细算着，这样一笔生意成功的话，关世琛怎么也要入账几百万的，看来外贸生意也很好赚嘛，这么说来，拉拢关盈盈帮自己扩展翡翠领域似乎没那么容易？
见他没什么表示，关盈盈嗔道：“你怎么也不恭喜我一下呢？”
“哦，对啊恭喜恭喜”王卓举了一下饮料杯做庆祝状。
“哼。”关盈盈不满的皱了下鼻子，说道：“你以为三百万的单子很容易到手吗，这差不多是我爸公司半年的业务量了。为了拿下这个单子我每天忙前跑后的，连脚都磨出茧子了。”
“是吗？我看看。”王卓假装要低头去找脚。
“我还能撒谎不成？”关盈盈见左右无人，从凉鞋中抽出脚来，搭在王卓身边的坐椅上让他瞧。
还别说，王卓真在她的脚掌下发现了一点新茧，在脚背处一个看上去应该在凉鞋带的位置上，也有一小片皮肤被磨的有些发亮。
这只脚有着与女主人身高不相衬的娇小尺寸，王卓估计也就36左右，它皮肤细腻，色泽健康晶莹，透过皮肤，能看到几条青色的小血管。
它瘦不露骨，曲线天成，是非常适合穿高跟鞋的脚型，王卓忍不住联想着，把这只脚捧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
这小子，还看起来没完了关盈盈咻的一下把脚缩了回去，她第一次在王卓的眼睛里看到情欲的光芒，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王卓收回目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关伯伯的公司，一年多少业务量？”
关盈盈收回遐思，笑着答道：“问这个干嘛？去年接近七百万吧，美金。”
那就是四千多万人民币了？王卓不由咋舌：“能赚不少吧？”
“肯定没你想像的那么多。”关盈盈摇头说道：“做过才知道，外贸生意如果不投机钻营，再没有相关部门的亲戚朋友照应，真的是如履薄冰。我爸爸去年忙碌了一年，也就赚了个辛苦费而已，货物被法国海关无故查扣了三个月，幸好收货方的公关做通了，不然这一次就得亏个血本无归。”
王卓感慨的点点头，心里却说了一声，太好了
敢情关世琛也不是非常牛嘛，王卓分析了一下，觉得关盈盈所说的辛苦费应该在总流水的百分之十左右，也就是四百万，对于一家做外贸出口的公司来说，这真的只是辛苦费了，稍出点岔子，就得赔进去。
这么看来，关家的资产也就属于千万级的，很可能在两三千万之间，王卓想起了自己卖给郭建登的那块帝王绿，敢情自己一下子就赚出了关世琛多年积累的全副身家呀。
“风险这么大，不如做别的算了。”王卓信口胡扯道：“我感觉这家西餐厅就挺不错，干这个还没什么风险。”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爸觉得这么多年铺好的路，扔掉实在太可惜了。”关盈盈勉强笑了笑道：“其实接触之后我才知道，外贸行业的水深着呢，他的渠道真没什么了不起，而且脆弱的很，哪天相关部门一有人事变动，就又得重新疏通了。”
王卓呵呵一笑，他知道事情肯定没有关盈盈说的那么简单，关世琛的外贸公司能挺过国际金融危机而不倒，靠的肯定不是运气而是能力，在关盈盈翅膀长硬之前，想劝说关世琛放弃这一熟悉的领域，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又如何？王卓才不相信一家循规蹈矩的小外贸公司的收益能超过自己的火眼金睛，如果真往大了折腾的话，他给关盈盈一成的分红，都会比关世琛整个公司赚的多。
“酒足饭饱啦”关盈盈放下刀叉，抿掉嘴角的羹汁，向王卓笑道：“下午有什么安排？”
“去我家看看石头怎么样？”
“好啊，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去按一下脚。”
“按脚？”王卓有些诧异，这玩意儿只听说过，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还真没亲身体验过呢。
“嘿，一看你就没按过，是不是？走，姐带你感受感受去。”
正巧，马路对面就有一家花子足浴连锁店，王卓跟着关盈盈走了进去，要了个双人间坐下，不大一会儿进来了两个年纪不大的技师，询问客人要什么服务项目。
王卓拿着“菜谱”看了个迷糊，还是关盈盈为他点了个海底泥，她自己要了个什么盐的，又要了一壶***茶。
不大一会儿，技师端着木盆进来了，关盈盈问了一下，把经验丰富的技师让给了王卓。
王卓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的体验，脚泡进热水里，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技师柔软的小手在双脚的各位部位滑过，灵活的像一尾游鱼。
“感觉怎么样？”关盈盈问。
“不错，非常好。”王卓由衷的点头。
年轻的技师也看出王卓是个新手，两个技师对视一笑。她们年龄和王卓仿佛，也就十八九岁左右。
“先生，请抬一下这只脚。”
“哦？哦”王卓乖乖把右腿抬了起来。
技师抱着王卓的脚，开始推、拿、揉、按，小手时不时的按住一个部位，告诉王卓，这个是某某穴位，是管肝脏的；这个是某某穴位，按摩能治肾虚……
王卓心说我肝很好，我肾不虚，您就不要乱忽悠了，可是当技师的小手一遍遍的在他的脚心部位推过的时候，仿佛真的有一股热流被带动了起来，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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