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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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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巧合而已?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现在的声音,与之前不同了?”

    小德子拳头微攥。

    他大意了!竟在此人面前犯下这种显而易见的错误!他只是没想到面前之人竟对奇门之术也精通,还清楚他们隐晦的习惯,从而设下陷阱!

    堂内之人望向一言不发的小德子,已经明白过来。

    沐志乾一拍惊堂木,厉喝,“还不说?!”

    “小人…无话可说…唔…”忽然他浑身剧颤,嘴角溢出一缕血。

    萧清一惊,箭步上前“咔嚓”一声直接卸下他的下颌,出手点了他的穴!

    事情发生得太快,堂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小德子倒在地上,口中不断冒血。

    堂内顿时一片惊呼!

    “发生了何事?!”

    萧清又点了他身上几个穴,一把撬开他的口,梵君华蹲下查看,开口,“舌根已断,已无力回天。我只能尽力保全他片刻。”

    萧清颔首,“小清,把他平放到地上,压制住他身子。”

    一旁的小清迅速照办,萧清薄刀划出,银光一闪,径直划开胸前衣服,下一秒,梵君华的银针已扎进小德子身上!

    一旁众人看着眼前一幕,在惊讶此人决绝狠辣的同时,亦为三人无间默契的配合感到诧异。

    沐志乾三人走了下来,“梵丞相,此人如何?”

    梵君华缓缓收起针,“最多能活一刻钟。”

    沐志乾道,“看来已经无力回天了,此人既已畏罪自尽,那就保其尸身,拉去安葬了吧。”

    朱钧皱眉,“此人固然可疑,但能在宫宴上杀害当朝才子,绝非一人能办到,他应该还有同伙。”

    躺在地上的小德子已经奄奄一息,萧清凑近他面前,黑眸直直望他,“清水园中,将阿芜引出去的并非是你。”

    小德子原本浑浊的眸子微闪,想要说什么却只能不断吐出血泡。

    “是谁?可在这大堂之中?”

    “毒袋是你准备的?”

    “是那人准备的?”

    “陷害阿芜是为了对付我?”

    “还是另有目的?”

    …

    众人只能看见萧清在小德子耳边说着什么,但却听不清说了什么。须臾,地上之人在一阵剧烈抽搐后,头一歪,没了气息。

    萧清望着死了的小德子,眼底一片幽深。

    “怎样?问出什么了么?”

    萧清缓缓摇头,朱钧蹙眉,“沐老将军,邱大人,为了进一步验证死因,还是将此人尸体交予刑部处理吧。”

    沐志乾颔首,“辛苦朱大人。”

    朱钧躬身,挥手让一旁官兵将尸体带了下去,处理了堂上痕迹。

    一旁几人看着被抬下去的尸首,面上惶惶不安。

    三人重回位置上,邱石鸿道,“沐老将军,朱大人,本官以为此案已经明朗,这个小德子极有可能就是犯人,至于是否有从犯,还需过后探查方知。”

    朱钧点头,“邱大人说得不错,只是真正的犯人既已找到,那么此人的嫌疑便也能清了…”

    邱石鸿望向下方李小力,“嗯…此人在宫宴当晚并未与楚才子有直接接触,谋害他的可能性并不大。虽有毒袋为证,但根据证人所说,此证物亦是凶犯栽赃陷害,因此罪名并不成立。本官以为,此人并无杀害楚才子的嫌疑,沐老将军以为呢?”

    “两位大人所言有理。”沐志乾缓缓点头。

    朱钧望向下方,“只是还有一点,就是犯下此案的幕后真凶。”

    沐志乾淡淡道,“能在宫宴中谋害才子,设计这一场阴谋的,绝非常人。两位觉得呢?”

    邱石鸿颔首,“确实,根据证人所言,现在唯一有嫌疑的,就是…”

    “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并不清楚为何此人会诬陷我!”蔡升跪地,面露愤怒,“下官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杀害楚才子对下官有何好处?还望大人明察啊!”

    “你身为大理寺官员,确实没有杀害楚才子的理由。根据本官了解,你与他亦无旧怨,也没有杀害他的动机。只是,仅凭这点,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本官只能暂时撤去你的官职,将你押入监牢候审。”

    “大人?!”蔡升跪地,面色阴沉。怎么办?若就这样被关监牢,他这辈子恐怕都无翻身之地!只是他唯一的机会都被扼杀,如今又有窦林的证言,无论怎么辩解都难摆脱他的嫌疑!

    就在蔡升天人交战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唐义忽然开口,“大人,小人有事禀告。”

    “讲?”

    “小人在东市赌坊见过这位御林军大哥。”唐义指向一旁的窦林。

    “东市赌坊?”

    窦林一听,脸瞬间刷白。

    “是,听闻此人欠了西市赌坊上千两银子,赌坊中的人正对他四处追债,前段时间还绑了他老母,要他还钱。”

    “你是如何知道的?”

    “小人常去西市一家茶馆听戏,便在那听人说的。具体情况小人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此事蹊跷,应该禀告大人。”

    “有何蹊跷?”

    “小人听说是赌坊的人绑了他老母,如今又听这位大娘在蔡大人府上,不由觉得奇怪…”

    蔡升听闻,眼中精光一闪,迅速上前,“大人!下官之前还有所顾忌,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说了!”

    “怎么回事?”

    “下官…其实在西市有些门生,跟人一同开了几间赌坊。窦林时常在赌坊中赌钱,前段时间他欠下赌坊一千两银子,至今未还。下面催款要的紧,但窦林此人却狡猾的很,时常躲着不见人影。赌坊中的人无奈,只能绑了他老母要求他还钱,还一时气愤下对老人动了手,却未想此人仍一意孤行,竟不顾他老母死活。老人家身子又孱弱,很快就病倒,下官前几日无意得知,心生同情,便训斥了坊中的人,将老人家暂且接到下官府上养病。未想到窦林此人竟心生歹意,知道赌坊与下官的关系,竟试图威胁下官索要万两白银!下官气愤,便将其赶了出去,却仍好心收留他老母,而他竟因此心生恨意,公然在此陷害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下官实在忍无可忍!”

    “你胡说——!我何时威胁你向你索要银两了?!一切都是你胡编乱造,故意栽赃我!”窦林愤怒交加,猛地起身,“你如今看事情败露,就故意反咬我一口!还心生同情照顾我娘?我娘身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这奸诈小人…”

    “啪——!”沐志乾放下惊堂木,面容威严,“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闹?再放肆,别怪本官不客气。”

    窦林面上一惧,只得不甘收声。

    沐志乾望向下方,“蔡司狱,你该明白身为朝廷官员,严禁私开坊铺,你是明知故犯?”

    蔡升忙跪地,“下官知罪,只是跟人攒了些银两,平日并不插手赌坊之事,不曾想竟被人以此要挟,还被卷入朝廷命案中,下官不敢辩解,任凭大人处置。”

    “邱大人,蔡司狱乃大理寺中人,就由你来决定吧。只是在这之前,还是应该将此事弄个明白才行。”

    “是。”邱石鸿道,“蔡司狱,你说证人曾以此威胁你,所以心生怨恨,才会在公堂上污蔑你?”

    “正是。”

    “那之前为何不说?”

    蔡升冷静道,“下官心中藏私,不敢暴露与西市赌坊间的关系,所以便隐瞒了此事,望大人恕罪。”

    这番话说得倒也合情合理,听着更具几分说服力。

    “你说证人故意污蔑你,让本官如何相信?”

    “大人可以派人去查证,窦林确实之前在赌坊中欠了银两,而且被人追债,此事西市赌坊人尽皆知。”

    邱石鸿沉思,随即挥手,“来人,去西市查探清楚。”

    下方窦林脸色发白,猛地跪地,“大人饶命啊!小人确实是欠了西市赌坊一千两银子,但从未威胁过蔡大人,更没有污蔑他啊!是他绑了小人老母,威胁小人为他办事,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

    “窦林!本官一再相让并不代表能任由你污蔑!本官看你老母可怜,所以才将他带到府上照拂,没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故意诋毁我?!既如此,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你…!”

    “老天爷啊…竟然还有这等黑心之人,你欺辱我们娘俩儿没人照顾是不?我打死你个黑心的狗官…”那老妇哭天喊地,扑过去便要上手。蔡升原本要躲开,却忽然停住,硬生生挨了老妇一掌!

    “还不将她拉开!”

    邱石鸿话落,官兵立刻上前将哭闹的老妇拉到一旁,而蔡升脸上却被抓破,透出一丝血迹。

    “这位大娘,若是我府上之人怠慢了,还请见谅,蔡升在此给你赔罪了。但你儿威胁在下,污蔑朝廷命官,就算我能容忍,大祁法度亦不能容。若你真心为他,就该劝说他尽快俯首认罪,这才是他唯一的活路!”

    “你…你…”老妇气得身上直抖,蓦地一抽,竟直接晕了过去。

    “娘!娘您怎么了?!您醒醒啊…”

    梵君华快步上前,探了探老妇的脉和鼻息,随即道,“只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来人,将她扶下去休息。”

    官兵迅速将昏迷的老妇扶了下去,窦林悲愤交加,怒视蔡升,“你个狗官!我杀了你…!”

    蓦地脚下被人一绊,他噗腾便翻倒在地。一旁小清轻松将他按倒在地,冷冷道,“公堂之上,岂容你在此放肆?你要清楚你的身份,别被气愤冲昏了头。”

    窦林身子一颤,终于冷静下来。小清缓缓松开他,立在了一旁。

    邱石鸿望了眼退开的小清一眼,眸光微闪。随即道,“蔡司狱,你所说之事,本官会让人查探。堂下证人,公堂上若你再言行不当,本官只能将你请出去了。”

    蔡升和窦林分别行礼,心中一个得意一个忿忿。

    “大人,下官还有事禀告。”蔡升开口。

    “讲。”

    “下官相信大人会做出正确判断,只是如今窦林自身有了嫌疑,已不能作为证人证言,他之前所说的,都有待考据,还请大人三思。”

    “嗯…若蔡司狱所言非虚,那么证人提供的证言就真假难辨了。”

    朱钧皱眉,“但真正的凶犯已经自尽,李小力身上嫌疑理应洗清了才是。”

    “朱大人的话在理,只是之前您也说了,此案还有从犯,就算凶手自尽了,从犯还未找到,任何有嫌疑之人都不能放过,大人您说对否?”

    朱钧眯眼,这个蔡升,竟然用他的话堵他。

    邱石鸿道抚须,“沐老将军怎么看?”

    沐志乾闭目沉思,没有回应。

    邱石鸿道,“那就将这两人暂且收押,待事情查清后,再继续审问。蔡司狱暂时撤去职务,由专人看守,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与任何人接触。”

    “是!”

    沉思的沐志乾缓缓睁开双眼,望向堂下,“不知萧将军对此决定可有异议?”

    众人目光望向堂内萧清,萧清轻笑,“沐老将军很了解萧某,只是…既然这是三位大人的决定,萧某怎会有异?”

    沐志乾深深望了他一眼,随即挥手,“那今日审问就到这,待明日继续。”

    话罢,走下高堂,与梵君华互礼后便大步离去。

    审了近一日的案子终于结束,堂上其余的官员亦相继离去,柳橙楚廉更未做丝毫停留,脸色难看得离开了。

    李小力在官兵带领下,朝外走去。小清欲上前,被萧清拦住,“二哥…”

    萧清走上前,对官兵道,“能否让我同他说几句?”

    官兵为难,走过来的邱石鸿挥手,“你们下去吧。”

    官兵躬身退下,萧清朝邱石鸿拘礼,“多谢邱大人。”

    “老夫以为萧将军不会轻易妥协。”

    “有把握的行事和没把握的逞强,萧清还是分得清孰是孰非。”

    邱石鸿轻笑,拍了拍他的肩,随即离去。

    萧清与李小力来到堂外回廊上,小清上下打量他,哈哈笑道,“我跟大哥还担心你来着,现在一看,你过得很好嘛。”

    “多亏你的韭菜点心了。”

    油纸中其中一块点心竟是韭菜味,亏得他能想出来。

    “额…”小清讪讪挠头,嘿嘿傻笑。

    “小清,你去旁边守着,我跟阿芜说几句话。”

    “好。”小清走到了一旁,萧清望向李小力,“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有些古怪,蔡升暴露的太容易了,而且…”李小力皱眉,若有所思。

    “你是说那个唐义?”

    “原本蔡升已呈败露之势,却在此人简单一句话提醒下,扭转了局势。与其说蔡升反应灵敏,不如说是此人在背后暗中点拨。这个人…你要小心。”

    萧清眯眼,当时她看得很清楚,在那老妇上前时,原本蔡升是要躲的,却在唐义一个眼神下硬生生受了那一掌。

    众目睽睽之下,伤者比施暴者说出的话更具同情和可信。这个唐义,不简单。

    “我明白,我会让人查探他的身份。只是今日,你恐怕还要在牢中待一晚了。”

    “怎么,你在担心我?”

    萧清挑眉,“你才看出来?”

    李小力轻笑,萧清望他,“我留给你的东西,好好保管,希望不会用得到。”

    “你想太多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萧清眸子漆黑,“多少次死里逃生都靠它,我也不想改。阿芜,记住我的话。”

    李小力望着他,随即点头,“恩。”

    这时,旁边走来官兵,“萧将军,小人要带犯人离开了,您看…”

    萧清侧身,“有劳。”

    官兵带着李小力离开了,小清走来,“二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也该回去了,接下来会更忙。”

    两人迅速出了大理寺,刚出大门,便遇到了门口还未离去的梵君华和朱钧。

    “小萧,正等你呢。”

    萧清望他,“你不是应该跟邱大人一起整理案情么?怎么出来了?”

    朱钧将他扯到一旁,凑近他耳边,“你告诉老夫,你是不是早知道蔡升与此案的关联?”

    “方才知道的。”

    “行了,你几斤几两老夫还是大约是清楚的。宫宴当晚你将窦林带走,不就是为了探听虚实么?他都说了什么?是否有关蔡升?”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哼!果然是他,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只是没想到宫宴之事,他竟然也参与了…”朱钧皱眉,“小萧,蔡升为人狠辣,虽心机深沉,但并非能想出如此周全计划之人,真正的犯人并不是他。”

    “嗯。”

    朱钧讶异,“难道你已经有了怀疑的人?是谁?”

    “朱老头,此事你莫要再追查下去,否则会威胁到你。”

    朱钧眼睛微眯,“看来此人权利比老夫还大,是谁我大约知道猜到了。”

    萧清指尖一抖,这老头,竟在套她话!奸诈的老家伙!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夫也去忙了!”朱钧挥挥手,朝旁边的梵君华一礼,就离开了。

    萧清皱眉,眼底闪过一抹担忧。梵君华温润的声音传来,“朱大人虽性情爽直,但远见非比常人,你不用担心。”

    萧清点头,“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想起大理寺今日会审理宫宴一案,便过来看看。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两人一同上了马车,离开了大理寺。

    “若累了,就休息一会,到了我叫你。”

    萧清点头,昨晚只睡了两个时辰,再加上奔波了一日,确实有些累了。她躺下来,梵君华拿了梨花枕放到她头下,萧清枕着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梵君华望着呼吸均匀的少年,抽出一旁的毯子轻轻给她盖上,随即将手轻轻搭在她腕上。

    须臾,缓缓松了手。望着沉睡的人,修长的眉宇微蹙。

    在摇摇晃晃中,萧清睡得很沉,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车内淡淡的竹香,让她这两日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睡得格外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惊醒。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屋中。外面天色已暗,时辰应该不早了。

    萧清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这时梵君华从屋外走了进来,“醒了?”

    “嗯,你没回去?”萧清穿上鞋走了过去,望向他手中的碗,“这是什么?”

    “我熬得安神药,你喝了吧。”

    萧清坐下,接过药碗,“我只是没休息好,喝药太浪费了吧?”

    “你身体还未痊愈,劳心会让你更疲倦,此药能稍稍调理一下。”

    萧清端起碗,轻轻吹了吹,缓缓喝下。须臾,一碗见底,轻轻咂了咂舌,“竟然不苦。”

    “我稍微改善了下药味。”

    “碧仙缕看起来与别的药也没什么区别啊。”

    梵君华眸光微闪,随即无奈道,“你知道了?”

    萧清抬头,“碧仙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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